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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将军庶女-第3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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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直到一旁的御医开口,“神医,这,可能看出是何种毒药?”
  原来他竟然是个少年神医,夜倾玉没有多想,只是看着元夜的眼神有些深邃。
  “你们先下去,这毒下在水中,你们先去检查一番水湮殿中的水井,本公子救人不喜人在一旁瞧着。”元夜眼中看不到任何情绪,他背对着众位御医,眼神却一直瞧着夜倾玉。
  水湮殿中,武功最好的当属夜倾玉,也唯有她此刻还是清醒的,然而此刻也是一半清醒一半迷糊。
  众人一退下,元夜便扯下夜倾玉的外衫,哪怕只是褪去外衫,元夜都觉自己小腹一紧,自己似乎低估了夜倾玉对自己的影响,缓了缓心神,“我先用银针帮你祛毒,这样你能好的快些。”
  见着夜倾玉的意识越来越模糊,元夜迅速出手,隔着里衣给夜倾玉扎针,片刻,元夜的衣裳就已经有些汗湿。
  约莫一刻钟,扎在夜倾玉背上的银针中开始流出暗红色的东西。
  而夜倾玉也开始有了一点清醒的意识,“为何我每次遇到危险,你总能及时出现?”
  “大约是我与你心有灵犀。”元夜同样扶起一旁的顾蓝珏,手下飞快的在顾蓝珏后背也扎满了银针。
  “这毒是什么?”夜倾玉着实不想与元夜扯得太多,这个人总是说些轻薄于她的话。
  元夜抖了抖衣裳,坐在夜倾玉身旁,手臂环上夜倾玉的肩头,“此毒名唤流觞,肩膀借你靠靠,你必然知道此毒何处所出,也该知道并非蓝珏公主害你。”
  “大约吧,你认为,我还能信谁?”夜倾玉反问元夜,唇角的笑十分凉薄。
  “我,蓝珏公主,你要相信,我们不会有害你之心,包括你的亲生父亲与亲生母亲,以及你那个十分不着调的亲哥哥夜少礼,我们都不会害你,倾玉,有人背叛过你,不代表所有人都会。”元夜说的话仿佛意有所指,只是夜倾玉听不进去,也着实不知道该怎么相信,她相信慕容晓,但最后慕容晓用命欺骗她,虽然是为了救她,可她真的不想要。
  原本以为会一直待她如珠如宝的苏子胜也开始怀疑她,疏远她。
  她还有谁呢?对,她还有她的弟弟长宇,可是如今她已经姓了夜,她的长宇,可还会像以前一样待她?
  罢了罢了,或许当真是自己想要的太多了。
  夜倾玉垂眸,唇角有了一点苦涩,“我不知道还能信谁,但我不信又能如何?没有身边人的帮助,我一个人,什么都做不成,或许是我太瞧得起自己吧,只是我没有想到,那个人竟然心狠手辣到如斯地步,竟然拉着整个水湮殿的人与我陪葬,当真是为君者当下手无情。”
  元夜轻轻地将夜倾玉抱得紧了些,“无妨,你想做什么,我都陪着你,你信我,我不会背叛你,不会骗你。”
  “还有我,苏姐姐,珏儿,也不会骗苏姐姐。”毒液流出,稍稍恢复了些许意识的顾蓝珏也轻轻出声,“哪怕苏姐姐不信珏儿,珏儿待苏姐姐的心也不会变。”
  见二人都恢复了意识,元夜率先出手讲夜倾玉背上的银针取下,又将顾蓝珏背上的银针取下,仔细的将银针一根一根的擦拭干净收好,“等下我去配几副药,你们按时喝,约莫有个十五日便可将余毒清完,这些宫人按照中毒轻重,分别喝药二十至三十日。”
  顾蓝珏率先开口,“哥哥,用你刚才的银针将她们都救了不就好了?”
  夜倾玉忽略了哥哥二字,只觉得二人既然相熟,叫声哥哥也是常理,“恐怕方才的银针刺穴很是耗费内力与精力,是吗?元公子。”
  方才夜倾玉靠着元夜的时候她就感觉到了,一开始以为是自己的汗湿透了自己的衣裳,可是手触及元夜的衣裳却是外衫净透。
  三人静静地坐在一起等着太医查验的结果,足足等了一个时辰,元夜打坐回气也打坐有了一个时辰,元气已经恢复大半。
  

  ☆、第十五章 疑点如豆生

  终于有人气喘吁吁的回来禀报,“毒……毒是在……那个厨子做饭……做饭的锅里查出来的……水中……水中无毒。”来人是急匆匆跑来的,是个上了年纪的老头,看起来气喘吁吁的,话说了半天才说清楚。
  “竟然是他,苏姐姐,对不起,本想……”顾蓝珏的话还没说完。
  夜倾玉突然打断了她,“不对,如今晟国知晓我逃出晟国到了砻国的只有一人,但他也未必知晓我不是苏将军的亲生女儿。”
  “谁?”元夜突然回头。
  “苏言。”夜倾玉咬牙,“苏言,杀了白先生,害死慕容晓的人就是他。”
  “你可知他背后的主子是谁?”元夜马上问到。
  夜倾玉冷笑,“苏子樊。”
  顾蓝珏犹豫了一会儿,轻轻碰了碰夜倾玉,这样咬牙切齿满是恨意的夜倾玉让她觉得很可怕,满身的戾气仿若恶鬼,“苏姐姐是怀疑你身边还有苏子樊的人吗?”
  这不需要问,夜倾玉自然是这么怀疑的,但脑中走了一遍都始终感觉不出究竟谁可能是苏子樊留下的细作。
  但是还有一个可能,只是这个可能十分小,那便是下毒之人就是为了挑起砻国与晟国之间的战乱之争,下毒的人不是冲着夜倾玉来的,根本就是冲着顾蓝珏而去。
  但是这样的一个可能微乎其微,漫说是夜倾玉,就是顾蓝珏也都是无法信的。
  “苏姐姐,也不一定是这样,你出逃的途中既然会有追兵就说明他们知道你逃跑的方向,紧接着没有几天,夜王爷郡主的威名就传了出去,此事有心之人也能推敲出来,苏姐姐的容貌出众,有心人必然能够知晓。”顾蓝珏扶了扶自己的额头,“头好晕。”
  夜倾玉出手扶着顾蓝珏躺下,“睡吧。”
  “苏姐姐,你陪我好不好?”顾蓝珏可怜兮兮的拽着夜倾玉的衣袖,看着夜倾玉的眼神就像是曾经玉楼那只名为小一的狗。
  夜倾玉点了点头,“好。”
  “嗯嗯,那说好了,苏姐姐你不许趁着珏儿睡着了就偷偷走掉了。”顾蓝珏说完,打了个大大的哈欠,迷迷糊糊的就睡着了。
  夜倾玉扯了扯嘴角,将锦被为顾蓝珏盖好,她头晕完全是因为余毒,往后直至解毒的一段时间内都会如此,夜倾玉有武功傍身,这点小小的头晕还奈何不得她,见顾蓝珏睡熟了,夜倾玉轻笑一声,“傻丫头。”
  夜倾玉为顾蓝珏盖好锦被,起身看着坐在床边的元夜,“走吧。”
  “不是答应了公主不走?”元夜柔和的眼神扫过夜倾玉的脸,眼中仿佛有最深的缱绻与眷恋。
  眼神冰冷,如玉的面庞冷如刀锋,“我猜想,神医冷面公子大约没有看小姑娘睡觉的癖好吧?”
  “那也未必,只要是你,就算有这个癖好又如何?”元夜这么说着,身子却是从床边起来了。
  夜倾玉冷笑,右手中指尖不知从哪里滑出的绣花针突然抵在元夜脖颈处,“元公子大约可以试试,看我手中的利刃会不会割断公子如玉一般的脖颈。”
  元夜无奈的摇了摇头,突然出手夺下绣花针,仔细端详,“你这小姑娘,竟浑身都是刺,你说,是不是拔了你身上的刺你就能老实点?”
  夜倾玉摇身,袖中飞出五支绣花针冲着元夜的面门便甩,停留在自己脸侧的五指指尖还有五根明晃晃的针尖在闪着银光,“公子年纪不大却口气老成的很,拔掉我身上的刺?那就要看公子是不是有这个本事了。”
  元夜袍袖一甩,再伸出手时便见五支绣花针躺在掌心,“姑娘这么着急嫁我,竟然连定情信物都备好了吗?那我便不客气的收下了。”
  夜倾玉出手,冲着元夜急袭,面色冷凝,还有些气急,“倾玉不识,公子竟然这样自作多情,不知那些爱慕公子的女子是否也是这样被公子强迫,不得已委身于公子。”
  元夜身形一闪,夜倾玉抬手向后攻去,元夜握住夜倾玉挥出的手,握着夜倾玉纤细的手腕,脸稍稍向后倾着,“只可惜,本公子向来没有强迫姑娘家的爱好,让姑娘失望了,本公子就喜欢你这样的,姑娘不如从了本公子?”
  “爱慕公子的姑娘如过江之卿,公子何不找些没刺的,也省的公子一点一点的将人的刺拔去,何必在我这样没心没情的人身上浪费时间,想必公子只需招招手便会有一大群美貌的女子投入公子的怀抱。”夜倾玉使劲,想要从元夜手中挣脱。
  元夜手臂用力,将夜倾玉拉入怀中,一只手仍旧拉着夜倾玉那只五指满是绣花针的手,低头看着夜倾玉,“拔刺这事固然可以将姑娘变得温柔些,但却太过血腥,本公子舍不得姑娘拔刺的疼痛,姑娘满身的刺,怕疼,那就本公子靠近姑娘便是了,总之你若是不扎死我,我是不会放手的。”夜倾玉此刻只着里衣,靠在元夜怀中,元夜小腹一紧。
  夜倾玉前世是历经过人事的,自然不会不知道抵着她的是什么,小脸通红,不知是羞的还是恼羞成怒气的。
  元夜一声闷哼,“你这小丫头,怎么油盐不进?”
  夜倾玉自元夜怀中离开,扬了扬左手的银针,“公子不是也说倾玉满身是刺,怎么还能如此大意而不小心仔细些?”
  夜倾玉一向喜欢留后手,元夜是知晓的,但是谁能想到夜倾玉左手也如右手一般灵活,轻易的就扎进了他的麻穴。
  元夜站在原地,身子发麻。
  夜倾玉轻轻一推,元夜便跌坐在身后的圆凳上,身子靠着身后的桌子,而夜倾玉有些疲累的一手扶着桌子,一手拽着元夜,防止他跌倒磕着绊着。
  于是当太医来请元夜瞧毒的时候就见着元夜坐在桌前,而夜倾玉居高临下的看着元夜,二人就差一拳的距离就要抱在一处,若非元夜脸上的面具,只怕是二人都要亲在一处。
  太医捂着眼睛慌忙转身,嘴里还念念有词,“非礼勿视,非礼勿视。”
  夜倾玉气的一声冷笑,“我方才点了他的麻穴,你来瞧瞧。”
  元夜有些痛苦的声音传出,“所以你只会扎而不会解吗?”
  夜倾玉俏脸一红,“杀人的哪管救人?”
  

  ☆、第十六章 碍了谁的眼

  太医不敢耽搁,赶忙上前为元夜检查,替元夜解了穴。
  而元夜起身活动筋骨,“所以刚才大好的机会你怎么不揭开本公子的面具瞧瞧?”
  “公子戴着面具必是不想叫人瞧,我何必自讨没趣?戴面具无外乎长得丑的或是长得太过好看的,还有不想让人瞧出身份的三种,然而无论哪一种,我都没有兴趣,我只要知道你若是害我,我一定会杀了你就是,为何要在意你是谁,长相如何,公子你说呢?”夜倾玉收回绣花针,面朝门外,目光如灼的看着外面已经挂在半空的弯月。
  夜倾玉说出来的时候,这个来请元夜的太医已经瑟瑟发抖的躲在一旁,努力装作自己并不存在,冷面公子性情不定,难以捉摸,若是将他惹怒,杀了郡主肯定还要杀了他来灭口的。
  “你说本公子怎么就这么喜欢你这伶牙俐齿的模样呢?小没良心的,走,一起去瞧瞧到底何人想害你们。”元夜将先前打斗弄得凌乱的衣裳,走到夜倾玉前面,回头看着夜倾玉,转身为夜倾玉披上衣裳,声音中都带了些冷然。
  我的个亲娘嘞,这不是眼花吧?墙角瑟瑟发抖的太医一脸茫然。
  在拐角遇着冷义,冷义不是顾逸晨身边的人?难道顾逸晨也回来了?
  冷义与夜倾玉撞了个满怀,元夜的眼神一紧,夜倾玉脸色十分难看,她已经在不到一刻钟的时间两次在男人怀中了,虽然第二次是不小心的。
  冷义看着元夜的时候才是慌了神,“这。。。。。。这。。。。。。郡主恕罪,王爷刚进宫去皇上那里述职,听闻郡主在宫中,着。。。。。。着属下来瞧瞧郡主与公主,属下方才不是故意的,郡主,郡主可不要怪属下啊。”
  “无妨。”夜倾玉咬牙,她都已经被人占过便宜了,冷义又不是故意,她着实不是太气愤,只是咬牙切齿的看着元夜。
  只是这个咬牙切齿的看着元夜这个举动,显然让元夜会错了意,“郡主很不高兴,你说该怎么样才能让郡主不生气呢?要不,你自裁吧。”
  “是。”冷义不敢得罪元夜,当真举刀就要割喉自尽。
  “慢着,他并非有意,放过他。”夜倾玉说的实在很是没有底气,但是没有必要造成不必要的牺牲,说不得她未来还要用得到顾逸晨,这样的事就将顾逸晨得力的属下的命要了也不大好。
  元夜冷眼扫过冷义,冷义浑身一个寒颤,“郡主为你求情,饶你一次,去你家王爷那里领罚吧。”
  看似与宫中权贵都相熟,但是夜倾玉不会刨根问底,有些事,问的太透彻不好。
  “谢郡主,谢郡主。”冷义慌忙就要跑。
  “等等。”夜倾玉突然出声叫住了马上就要逃跑的冷义。
  听到夜倾玉又叫他等等,冷义心中咯噔一声,回头却见夜倾玉头也不回的走掉,声音远远地飘来,“公主一个人在殿中,你去看看,我去去便回。”
  知道夜倾玉不是计较方才的事,冷义松了一口气,赶忙执行郡主大人的命令去了。
  开玩笑,夜倾玉要是不高兴了,别说元夜,自家主子和公主都不会放过他的,天大地大郡主最大。
  元夜与夜倾玉二人步行至水湮殿的小厨房,见着被五花大绑揍得鼻青脸肿的厨子。
  厨子被堵着嘴,呜呜的想要说什么,夜倾玉没理他。
  夜倾玉没理他,元夜当然也不会这么快就去管这个人。
  二人走到灶台前,元夜瞄了一眼一旁候着的太医,冲着这人伸出手。
  一旁的太医赶忙递上一方帕子。
  元夜有个习惯,一般是不会轻易用手去触碰这些东西,总的来说就是这些东西太脏了,他不喜欢直接用手去碰。
  “是这里。”元夜将帕子丢开,“奏请皇上将水湮殿小厨房的用具与菜品全部撤换,去吧。”
  其中一人得了令,当下马上就走掉了。
  懒得再去查哪里还有,元夜直接命人将一概用具全部换掉。
  此时,夜倾玉终于看向这个所谓的厨子,缓步走到这个已经看不清相貌的厨子面前,仔细看了许久,久到元夜都要跳进醋缸的时候,夜倾玉终于开口了。
  “我不认得他。”夜倾玉观察这么许久就得出这样一个结论。
  在场的人方才瞧着夜倾玉那副仔细的样子,还以为是她的熟人,却不料夜倾玉说不认得。
  那厨子挣扎许久终于将口中塞着的布吐了出去,“苏倾玉,你个叛国贼,认了别国王爷做父也不过仍旧是个郡主,害死苏将军一门,你可曾心生愧疚?大夫人与老夫人在天之灵托我向你与你那个嫁给别国王爷的娘问好呢。”
  这人看起来不知道罗锦烟与罗锦绣并不是一个人,又不知是谁派来的死士。
  夜倾玉拦住了想要封住厨子嘴的人,摆了摆手,示意周围的人都不要靠近,这才蹲下来看着跪在地上的人,“苏子樊给了你多少好处?”
  “呸,就是你这别国的细作害了苏将军,还敢污蔑我晟国丞相,苏倾玉,将军待你不薄却不想将军养着的是个白眼狼,我这个苏府的厨子都瞧不下去了,没有人给我好处,全是我看不下去。”厨子说的很是有骨气。
  “既然你说你是苏府的厨子,那你一定知晓我玉楼是没有单独的小厨房的,饭食都是大厨房做好了送来的,那你可知送往玉楼的都是什么吃食?”夜倾玉说着,便起了身,“本郡主来告诉你,苏将军在时,是馒头与咸菜,苏将军与大少爷不在时是馊馒头。”身后众人哗然。
  “这。。。。。。那你也该感念将军养育之恩,不该恩将仇报还诬陷二少爷,还害死了大少爷、六少爷。”厨子嘴硬。
  夜倾玉突然回头,“你不是苏府厨子吗?苏府即使待本郡主不好,但在吃食上从未给过本郡主馊馒头,你,不知道吗?每日清粥小菜,虽然不如其他人却也是每日换着花样的,苏府不会有剩饭,又怎么会给本郡主馊馒头?恩,再来说说你口中的二少爷,本郡主对这个人并不相熟,本郡主又有何理由陷害他呢?你口中被我害死的大少爷与六少爷眼下应当在屋中好好的睡着,毕竟夜深了。”夜倾玉突然抬起一脚将人踩在脚下,用力的在这人肩头肩胛骨处踩碾,“老实说出到底是谁派你来的,本郡主赏你个全尸,否则,你想尝尝什么叫做生不如死吗?本郡主最喜欢瞧着人被折磨的生不如死,想死又死不成的样子,怎么着?你想试试吗?”
  这人初初还能忍耐,片刻之后便惨叫起来。
  在场的除了元夜都觉得有些残忍。
  

  ☆、第十七章 人不若犯我

  夜倾玉一脚踩着这人,踩着踩着,仿佛不过瘾一般,看似轻轻地跺下一脚,元夜瞧见夜倾玉脚下,满是内力的一脚,只听咔的一声,此人一声惨叫昏死过去。
  夜倾玉回头看着身后的众人,“泼醒他。”
  这些人哪里敢上前来,这是个煞神,这个夜亲王府的红衣郡主比当年的夜王爷还要残忍。
  突然有人一盆水当头将此人泼醒,夜倾玉回头,正好看见元夜将木盆丢到一旁的动作,“郡主想要杀人,本公子便帮郡主磨刀,郡主想要打人,本公子便帮郡主按着,免得伤到郡主,本公子会心疼未来娘子的。”
  夜倾玉也顾不得脚下的人了,反手就是一记手刀劈向元夜,元夜迅速躲开,但是身后的灶台没能幸免于难,被掌风劈开一条裂缝。
  夜倾玉这是真的对元夜下杀手,手下并没有留情。
  身后众人见夜倾玉要杀人的目光看向自己,当下一哄而散。
  夜倾玉抓不住元夜,反而还会被轻薄,气愤不已,连着跺了那个所谓的厨子好几脚,整个小厨房都是不绝于耳的惨叫声。
  门外众人只觉得自己浑身都痛,仿佛被踩的那个人不是那个细作,而是自己,光是想想都觉得疼痛难忍。
  如果是夜王爷,这些人想了想,突然觉得夜青染还是很温柔的。
  不消片刻,元夜走了出来,“叫两个人来,将这个污蔑郡主的细作交给皇上,动作轻些,小心别让人断气了。”
  “是是是,神医,不知。。。。。。”有一人刚要问些什么,被元夜的目光一扫,不敢问了。
  片刻,夜倾玉也出来了,面色有些不好,“累了。”
  元夜温柔的将自己的外衫披在夜倾玉身上,“你身上余毒未清,定然是感觉无力,方才一定是累着了,我送你回去歇息。”
  众人心里吐槽,这哪里是余毒未清的模样,这怕是打人打累了吧。
  这事还真是他们冤枉了夜倾玉,方才的夜倾玉,着实是因为这人可能是林清霖、许如意或是苏子樊其中一人派来的,眼前浮现着他们的模样,眼前满是家人惨死的模样,一口怒气让夜倾玉撑了这么许久,她的余毒对她的影响也还是不小的。
  回去的路上,夜倾玉便已经有些摇摇晃晃,不等走回水湮殿的正殿。
  元夜便一把将夜倾玉打横抱起,不顾她的反抗,将她扛回了水湮殿的偏殿。
  在砻国的日子很轻松,是夜倾玉从未有过的轻松,于她来说,让她不轻松的其实就是她自己,她放不下的过往。
  世上从来没有那么多的轰轰烈烈,想要看轰轰烈烈那就去战场,那才是用生命演绎的轰轰烈烈,所有感情的轰轰烈烈都未必真正的轰轰烈烈,只是感动了故事中演戏的人,感动了看故事的人,所以才显得轰轰烈烈。
  元夜开了服方子交给太医,让太医去熬药,自己就坐在夜倾玉的床边。
  元夜看着夜倾玉,夜倾玉看着床幔,两相无言。
  就在此时,听闻夜倾玉与顾蓝珏中毒的顾逸晨也带着冷义感到了水湮殿。
  眼前的顾逸晨让夜倾玉觉得很怪异,一身戎装还未褪去,但是神情太过僵硬,不像她见过的顾逸晨。
  但是容貌分明就是顾逸晨。
  可是顾逸晨看着元夜的眼神太奇怪了,而且从来到走,顾逸晨都没有说一句话。
  顾逸晨来见过夜倾玉便去瞧顾蓝珏,夜倾玉终于从这种怪异的感觉中脱离,转眼就将这件事忘记了。
  元夜将锦被给夜倾玉盖好,“睡吧,好好休息。”话音刚落,已经十分迅速的点了夜倾玉的睡穴。
  夜倾玉昏睡前心中默默地想着,这是第二次了。
  一夜好梦到第二天晌午,一睁眼就看见目光灼灼满是担忧,看起来极其怪异盯着自己的罗锦绣,还有一旁一脸犯了错的顾蓝珏。
  “倾玉,你可有哪里不舒服?”罗锦绣一把将夜倾玉搂在怀中,手轻轻的在夜倾玉背后拍打着。
  就像是哄孩子睡觉的娘亲,虽然这确实是她的孩儿,可她已经十余年未曾这样抱过她,在她眼中,夜倾玉仍旧是个孩子。
  夜倾玉想要挣扎出来,可是罗锦绣搂的那样紧,罗锦绣的怀抱还有些颤抖。
  可能是将她吓着了吧,至少是担忧了。
  夜倾玉摇头,“并无,元夜已经瞧过,珏儿与月娥如何了?”
  顾蓝珏喜笑颜开,“珏儿没事呢,珏儿身子骨棒着呢,好好睡了一觉,已经喝过哥哥开的药了。”
  “咳咳。”一旁被忽略的顾逸晨冷着脸咳嗽两声。
  “元夜哥哥开的药果真喝着很有效呢,苏姐姐你快起来用点饭然后将药喝了,珏儿带你去泛舟可好?”顾蓝珏才不管夜青染那个难看的脸色,高高兴兴的询问夜倾玉的意见。
  夜倾玉额头挂起黑线,看着一边同样被忽略的一大一小两个男人,二人脸色皆不大好看,夜青染的脸色最是难看。
  “妹妹,你若是没事就随我们回家吧,这才刚进宫离开哥哥的视线就有人要害你,我们回家,回家哥哥一直跟着你,有毒哥哥先吃。”瞧瞧这话说得,怨不得罗锦绣突然起身照着夜少礼的脑袋就是一个搂脖子掌。
  “会不会说话?诅咒你妹妹被人害呢?”罗锦绣双手叉腰,看着十分彪悍。
  夜倾玉终于知道自己为什么不会认错面容有五分相似的罗锦绣与罗锦烟,不只是因为罗锦绣比罗锦烟漂亮些,更是因为罗锦绣比罗锦烟多了一份英气,多了一丝不拘小节的大气,她远比罗锦烟看起来年轻快乐些,这二人完全不同,是以夜倾玉不曾将罗锦绣错认为罗锦烟。
  罗锦绣无疑是好运的,她遇上一个疼她爱她,不会另娶还将她视若掌中宝的相公,而罗锦烟此生唯一爱着的却是别人的相公,而且这个相公心里的还是自己的嫡亲姐姐。
  夜少礼的脸垮了下来,“娘,你怎么这么偏心?妹妹来了之后你就不疼儿子了。”
  “你若有你妹妹一半的本事我都不必担忧你,儿子就是没有女儿贴心。”罗锦绣数落起夜少礼一点都不嘴软。
  

  ☆、第十八章 何为一家人

  宠妻如命的夜青染脸色稍霁,还随声附和,“娘子说的对,儿子是没有女儿好。”
  夜少礼扑到床边,可怜兮兮的看着夜倾玉,“妹妹,父亲与娘亲这样对我,我好伤心,你会安慰你最亲爱的哥哥的对吧?”
  顾蓝珏伸出手拦在夜少礼前面,“干嘛?苏姐姐的身子还没恢复呢,元夜哥哥走前说了,暂且不要挪动地方的好。”
  夜少礼扁了扁嘴,“谁不知道他就是假公济私。”
  一旁的顾逸晨又咳嗽了两声。
  “逸晨王爷若是身子不适就早些休息去吧。”夜倾玉的视线饶过顾蓝珏与夜少礼看向已经咳嗽两次的顾逸晨。
  夜少礼十分赞同夜倾玉说的话,“就是,王爷,公主,我们一家人说说话,你们是不是就不要打扰了啊?”
  只消一眼,夜少礼就败下阵来,有些后怕的将脖子缩了缩。
  夜倾玉目光似是毫不在意一般对上顾逸晨的目光,顾逸晨败下阵来。
  看的夜少礼一愣一愣的,果真是天道有轮回,夜少礼差点大笑出声,最终还是忍住了,他可害怕顾逸晨事后在军队报复他,他还没有跟他的嫡亲的妹子呆够呢,不想这么早就找死。
  顾逸晨上前,没见冷义,而这个顾逸晨才让夜倾玉觉得熟悉,昨夜看着当真怪异极了。
  夜倾玉想要起身,“麻烦王爷你们是不是都先退出去?臣女要起身洗漱了,有话可否等臣女洗漱完再说?”
  夜青染自然是不可能让顾逸晨等人围观夜倾玉洗漱的,二话没说,转身瞪了一眼夜少礼,夜少礼缩了缩脖子,狠狠心连拖带拽的将顾逸晨弄出了偏殿,顾蓝珏也很是自觉,“苏姐姐,珏儿这就让人准备用膳,先去吩咐人做事了。”
  屋内只留下了罗锦绣,罗锦绣走到一旁,将帕子沾湿拿给夜倾玉。
  “月娥如何了?”夜倾玉一边擦脸一边询问。
  “已经醒了,那个丫头待你忠心,我们自然也是上心着的,你大可放心,只是这个丫头我们准备带回王府去修养着,你看看在宫中可还待的习惯?若是想回府只管说出口便是,我们便来接你一同回家,顺便想想看需要谁来宫中侍候你的起居。”罗锦绣又将一旁准备好的漱口杯子与漱口用的水端给夜倾玉。
  夜倾玉是一点都不客气,洗漱完就掀开被子下床,将身上的衣裳脱了,又将带进宫来早前挂在屏风上的衣裳取下来换上,准备随意的将头发束起。
  罗锦绣赶忙将她按在梳妆镜前,拿起梳子,问的有些小心翼翼,“让娘亲来帮你梳头可好?”
  不知道是不是该拒绝,可她竟然该死的有些贪恋这样的温柔,不同于罗锦烟,罗锦绣笨手笨脚的将她的长发扯痛数次,可是夜倾玉竟然不觉得烦,时间很长,长的门外等待的人们都有些心急。
  但是夜青染怕自家娘子不高兴,顾逸晨怕夜倾玉与罗锦绣有话要说自己进去打断了母女说话恐怕不大好,夜少礼就简单多了,他两个都怕。
  顾蓝珏坐在院子里无聊的看着三个男人站成一排,身后三个属下也站成一排,仿佛时间再久一点就会变成六座雕像。
  午膳热了又凉,凉了又热,如此往复两三次,罗锦绣与夜倾玉终于出得门来。
  见着夜倾玉的发型松松垮垮,夜少礼捂着肚子哈哈大笑。
  罗锦绣有些不好意思的红了脸,“夫君,我给倾玉辫的发是不是不好?”
  夜青染冷眼一扫,夜少礼不敢再笑,夜青染会收拾他的,他怕怕的。
  顾逸晨没有说话,而是进屋去取了梳子,选了两支顾蓝珏专门放在那里的簪子,走出来,“左右饭菜还需一会儿,郡主这样出去也不大好,若是郡主不嫌弃,本王倒是可以给郡主辫个发。”
  “不必,这样就很好。”夜倾玉正说着,刚一动,长发便散开了。
  迎着午时的阳光,夜倾玉一身红衣,长发飘飘,面容如玉,让本就心仪于她的顾逸晨看出了神。
  但是罗锦绣的第一反应是捂住脸不敢看,“夫君,我果然做什么都不行。”
  “怎么会,夫人是不爱女红爱马术,不爱诗书爱射箭,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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