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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将军庶女-第2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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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主子,你。。。。。。”苏言落座,又变的一脸笑容,桀骜不驯的模样,“这图主子你拿来有什么用途?”
  “我还想问你们,有人潜入苏府你们竟然都不知晓,是不是平日里苏府的日子太过清闲了?”苏倾玉瞪着苏言,小手一扬,啪叽一下拍在苏言后脑上。
  “什么?有人潜入苏府?”苏言一惊,“怎么竟无一人知晓?”
  苏倾玉白了他一眼,没什么好气,“你这是在反问我?这话不是应该我这个做主子的来问吗?”
  自觉失言,苏言十分歉疚,“主子,此事属下这就前去遣人详查。”
  苏倾玉眼疾手快的扯住了苏言的衣服领子,长出了一口气,“此事可容后再议,眼下有件急事要做,听闻你有些聪明,有些事我倒是想听听你的想法。”
  只要不是切磋,苏言就基本上都是可以接受的,上次苏倾玉怒气冲冲的要求切磋,将他的衣裳割的衣衫褴褛,着实丢脸,又不许他换衣裳,数九隆冬的天气里又十分寒冷,害得他当天躲在地宫中不敢出门,直到第二日才终于出了地宫见了见初升的朝阳,十分心酸又十分不易。
  “主子,苏府可是混进了奸细?”苏言轻声询问,仿佛奸细就在门外一般。
  苏倾玉抬手将靠自己十分近的俊脸推开,面部表情十分生动,“奸细一直都有,即使铲除了奸细,外面那些人也会想方设法的安排人进来,不过我找你不是为了奸细一事。”
  苏言又捂住衣襟,“你果然还是想报复我,主子,做人要厚道要大度,不能让人背后说你唯女子与小人难养也吧?”
  苏倾玉对自己作为主子的威信产生了疑问,不然为什么这些人总是没有一点敬意呢?还敢这样跟自己的主子开玩笑,苏倾玉觉得自己十分有必要强调一下自己作为主子的威严,但是,她确实是硬不下心肠的。
  苏倾玉不是圣人,但也不是恶人,做不来那样视人命为粪土,前世的苦难到底没有彻底的将她变成一个冷血的人。
  “你来看,这些地方你觉得哪里最可能藏有东西?”苏倾玉不知道自己该怎么问才最合适,只能问的不清不楚的,苏言也听得不大明白。
  但是苏言至少是聪明的,“主子的意思是那个人可能放了什么东西进来?”
  “对,不知道是什么,但是依着我的猜想,至少是个足够让苏家元气大伤的物什,时间很是紧迫,若是不能赶在这些人动手前将东西找出来,我们就会变得很是被动。”苏倾玉起身,“且找东西这事只能在夜里做,白日里怕打草惊蛇。”
  苏言与苏倾玉一同仔细看了许久的图,苏倾玉指着苏子胜院子,“大哥院子里眼下基本上是空置的,还有苏青青的院子,这两处算得上是苏家现在最薄弱的地方,你觉得呢?”
  苏言摇了摇头,“若是属下,主子,你可知有句话叫做最危险的地方就是最安全的地方?”
  

  ☆、第一百零三章 主仆皆中毒

  苏倾玉愣了愣,“你是说?敬武堂?”
  “不止,将军日夜休息的地方恐怕才是最可疑的,任谁也不会想到那样大的一个隐患就藏在自己眼皮子底下,虽然眼下我们都还不知道这隐患究竟有多大。”苏言指着苏将军院子里卧房的位置,面色严肃,全然没有刚才与苏倾玉玩笑的模样。
  苏倾玉指着苏青青的院子与苏子胜的院子,“爹爹的院子不好闯,等下我们就去夜探这两处。”
  “好,属下这就去更衣。”苏言先行离了屋子,也知道苏倾玉的顾忌在哪里,何况苏倾玉尽管并没有什么主子的架子,但他作为一名暗卫,就应当以主子的命令与想法为先。
  二人夜探苏青青的院子,苏青青的院子里还挂着条条白绫,风吹过的时候,无人居住并打扫的院子显得十分骇人。
  苏倾玉打了个寒颤,她自己是重生的一缕魂魄,自然是信鬼神也是敬鬼神的,此刻院子里的萧条景象让苏倾玉有些后背发麻,可是为了小命着想,她必须亲自走这么一遭,否则她怎么也不能安心。
  二人分头搜索,苏青青的房中除了长鞭便剩下些苏倾玉所不能理解的东西,例如绳索什么的,若不是知道苏青青有强迫好看的少年的癖好,她还真就以为苏青青没事干的时候就跑出去溜门撬锁了。
  剩下的只是些金玉首饰,着实毫无价值。
  苏倾玉与苏言搜寻无果,转而去了苏子胜的院子,这里就好办许多,开启地宫,将在地宫中的暗卫召集起来一同搜寻,速度与效率也十分的快。
  苏子胜的房中大多是些兵书典籍,果真是龙生九子各有不同。
  苏青青的房中一看便是舞刀弄剑跟不学无术的样子,苏子胜则是对兵书典籍十分喜爱的性子,人也可以看得出是个十分干净利落的人,而且布局十分简单。
  这两处搜完的比预想的要早,苏倾玉与苏言回到玉楼,二人面对面的坐着,苏言突然看向苏倾玉,“主子,属下猜想,我们都忽略了一个地方。”
  苏倾玉略一沉吟,面色惊诧,“你是说。。。。。。玉楼?”
  “对,我们都一直在怀疑对于那些人来说府中最危险的地方就是最安全的地方,我们考虑的一开始并没有错,但我们忽略了,唯一放不进奸细的地方,也就是最危险的地方,玉楼,这里只有自己人,谁也不会想到这里曾经有人来过,如果主子当时并不在玉楼,暗卫自然有一大部分是要跟着主子一同出去的,其他奸细再用点手段,玉楼的人被调虎离山,那么,玉楼对于一个轻功优秀的谍者而言,就几乎犹如无人之境了。”
  苏言的话惊醒了苏倾玉,她一开始着实不曾怀疑过玉楼这里,就好像从谁手里开始调查,最先忽略的一定是自己住的地方,而整个苏府最难放人的正是她的玉楼,是以,以林清霖的聪明,一定能猜测到玉楼才是苏家近来转变的开始,而她自己近来也着实有些太过于高调的突出了。
  “搜。”既然想到了,苏倾玉自然也就马上要开始行动。
  她枕边有一个随时会爆炸的火药,更何况,她居然又被林清霖与许如意摆了一道,虽然还不知道这个设想是不是真的如此,但是她始终感觉很是屈辱,屈辱自己千万小心却还险些中了圈套。
  紧急的将玉楼的人召集起来寻找,最后是苏莺在苏长宇的床下找到了一个包袱。
  苏莺将包袱拿给苏倾玉,打开一看,竟然是一件明黄色的龙袍。
  苏倾玉几乎咬碎一口银牙。
  她恨,她怒,若非苏言提醒,她又要栽在这狼狈为奸的二人身上,只消想想,苏倾玉便觉得自己心中的怒火就能将二人焚烧殆尽。
  “主子,这!”就连一向淡定的苏莺都惊出一身冷汗。
  苏倾玉冷笑,“又是谋逆的罪名吗?果真没有什么新的花样吗?”
  又?在场的人心中都对这个又字产生了疑问,见苏倾玉没有想多说的意思,他们自然也聪明的选择不问。
  苏倾玉咬牙切齿的模样让人十分不懂,明明在宫乱的时候还是帮着林清霖的,转眼却又恨他恨得牙痒痒。
  “主子,这件衣裳该怎么办?”苏言问。
  他们是暗卫,在他们眼中没有所谓龙袍还是怎样,龙袍也只是一件一般人不能穿的衣裳而已。
  苏倾玉摇头,“必须想法子处理掉。”
  “烧掉?”苏言又问。
  “不行,瞧见这龙爪用的金线没有?这是一种火烧不断,水浸不湿,历经百年都不会腐烂的绣线,且只有宫中才有,而且宫中每件龙袍都是记录在案的,烧掉自然是不可行的。”苏倾玉沉吟,“先歇了,明日我去见过爹爹之后再做决断。”
  “是。”苏言、苏岚以及苏莺都退了出去,而白秋没有走。
  白秋仔细的绕着苏倾玉的屋子走了一圈,嘴里念念有词,苏倾玉不知道他在瞧什么,只是面目微寒的盯着眼前象征着皇权的龙袍。
  突然,白秋一把拽起苏倾玉的右手手腕,“把刚才碰过这件龙袍的人全都叫回来。”
  苏倾玉一惊,“白老头你发现了什么?”
  “好歹毒的心思,你们都中毒了,快将人叫回来。”白秋没有直接握苏倾玉的右手,而是抓着她的手腕。
  苏倾玉猛然起身,挣脱白秋抓着她手腕的手,白秋用了极大的力气,将苏倾玉的手腕都握出了红痕,见苏倾玉飞快的起身开门,白秋也紧随身后。
  方才碰过这件衣裳的只有苏倾玉与苏莺二人,是以,苏倾玉直奔苏莺与苏岚同住的屋子,正见苏莺将手中的帕子递给苏岚,苏岚正要用帕子将脸擦净。
  “住手!”苏倾玉情急之下将头上的簪子取下大力的扔出,正打中苏岚的手腕。
  “主子?”苏岚与苏莺不解的看向苏倾玉。
  苏倾玉灌注了内力的簪子将苏岚的手划破了口子,正有血液流出,却见鲜血中满是点点银光,苏倾玉心口一痛,直接单膝跪倒在地。
  白秋焦急的站在苏倾玉身旁,“愣着做什么?你们三人马上跟老夫走一趟。”
  跪倒在地的苏倾玉似乎无力起身,苏岚不顾手上的伤势,将苏倾玉迅速的扶起,苏莺将苏倾玉背起,三人随着白秋一起前往敬武堂的地宫。
  其实白秋并不知道敬武堂也是有个地宫的,只是此刻情况危急,也顾不上许多。
  
  ☆、第一百零四章 父亲的心疼

  白秋不许三人动用内力武功,四个人只能是慢慢前行。
  也就这么一小段路程,苏倾玉被疼出来的冷汗已经将她的衣裳浸的半湿。
  进入敬武堂势必要惊动苏将军,四个人刚下了地宫,苏将军就已经追了上来,刚要去拉苏岚,白秋已经十分迅速的将他的手打开,“别碰她们。”
  “白先生,小女这是怎么了?”苏将军见白秋的神色十分紧张,也知事情恐怕不小,不敢再去碰三人,只边走边问白秋。
  白秋森然回头,十分咬牙切齿的模样,“没空与你细说,叫人准备热水,浴桶,马上送来,晚了这三个人只怕都会不大好。”
  不大好?怎么个不大好呢?白秋没有说,他也说不准,这毒他还没有仔细瞧过,但叫他十分受不了的是,居然有人在他眼前下毒,且还成功了,这让他十分的不甘。
  苏倾玉已经没了意识,面色潮红,一会儿又变得惨白,看样子十分骇人。
  苏将军赶忙前行,先行下了地宫让人准备东西,又让人准备了一间大些的屋子,以前苏岚他们曾经在地宫居住,地宫中这样的屋子多的是。
  白秋不许苏岚与苏莺动武,是以二人还未感到异样。
  下了地宫,马上有人来领四人前往苏将军着人准备好的屋子。
  就在这时,有人来报,有人强闯地宫。白秋与苏将军一同上去查看。
  来人是舒玉歌与舒长歌兄弟二人,还有几名舒家村的村民,几个人武功卓然,与苏家暗卫战在一处几乎难分上下。
  苏将军一同加入战局。打着打着,舒玉歌便与苏将军交手在一处,“将倾玉小姐交出来,你身为倾玉小姐的父亲,为何暗害倾玉小姐?”
  “什么?你们都是何人?为何要见倾玉?”苏将军听着愈发觉得不对。
  这些人打的难舍难分,苏岚却突然出现在战局之外,高喊,“将军,舒公子,快快停手。”
  苏将军一掌将舒玉歌拍翻在地,赶到苏岚身边,“倾玉如何了?”
  苏岚垂眸,“小姐嘴里说着胡话,情况看来十分不妥。”
  舒玉歌赶忙推开苏将军,“快带我们去瞧瞧倾玉小姐。”
  “你们都是何人?”苏将军拦在前面,当真如一个父亲般伟岸高大。
  苏岚心系苏倾玉,此刻也顾不上行礼什么的所谓规矩,“将军,这些人医术高超,有他们与白先生一起,小姐或许能早些好起来。”
  白秋走上前来,“你们是舒家村的?”
  “少废话,老头,快些带我们去见倾玉小姐。”舒玉歌冲着白秋翻了个白眼。
  白秋气的不轻,但是眼下苏倾玉的情况比较危急,暂时的没有计较舒玉歌的没礼貌。
  舒玉歌见苏将军与白秋都没有动,准备拽着苏岚就去见苏倾玉。
  一枚石子将他的手打开了。
  舒玉歌正要骂人,舒长歌从后面走上来,此前两方发现可能是认识的人之后已经停了手,舒长歌面色沉静,“苏岚姑娘,你也中毒了。”
  苏岚一惊,此前白秋不许她们动用武功内力,她们还不知是何原因,正要运功检查自己的经脉,舒长歌迅速出手点住了苏岚的周身大穴,“不要妄动。”
  此刻苏将军也顾不上别的,苏倾玉的情况或许更加危急,瞧着苏岚的模样,这些人大约是信得过的,大不了,事后将人杀了,府中的秘密也就不会有别的人知晓了。
  照顾着苏岚不能运功,一行人走路下地宫,苏岚终于开口,“舒公子怎的这么快就知晓了小姐有恙?”
  “上次小姐回府,我们便派人跟着小姐,方才跟着的人瞧见小姐被你们背出院子,第一时间就告诉了藏匿在京中的我们几人,这才马上就赶了过来。”舒玉歌说的十分骄傲,没有看见苏岚变了的脸色,“若不是你们出了玉楼,我们还不知道此事。”
  苏岚提手,虽然被封了周身大穴,但是动作十分得快,舒玉歌又毫无防备,竟然被苏岚抵住喉咙,“舒公子竟然派人跟踪小姐?”
  苏将军也动手抵住一旁的舒长歌,而舒长歌则不慌不忙的亮出手中的一枚玉佩,“将军可认得这个?”
  不知为何,苏将军突然就松开了舒长歌,又仿佛一息之间便苍老了许多,“苏岚,放开那位公子,是自己人。”
  有许多事,苏岚也看不明白了,若是苏倾玉,大概就更是不懂了。
  从砻国王爷与公主待苏倾玉别样的好,再到苏将军突然的交权,再是舒家村莫名其妙的认主,而后是苏将军莫名其妙的态度。既然苏将军说了,苏岚自然是要放开舒玉歌的,主子说的话,做属下的必然是要听的,尽管这个主子已经是过去的主子了。
  舒玉歌冲着苏岚吐了吐舌头,却感觉自己也是胸口一痛。
  白秋脸色异变,“所有人都不要碰到舒公子与苏岚,包括等下进去见到倾玉与苏莺,都不要碰到他们,苏将军,着人马上将倾玉丫头放在屋内桌上的衣裳拿来,一定要隔着物什去拿,不要直接碰到。”
  苏将军挥手,指挥身后的人前去取东西。
  这些人突然的都十分沉默的一同前行,舒玉歌感觉自己周身的痛感愈发明显,突然停下来,飞快的封住自己的周身大穴。
  那边苏倾玉的情况比苏岚出来的时候还要糟糕,苏莺按不住苏倾玉,二人皆在地上趴着,扭成一团。
  苏倾玉微微睁着眼睛,看见苏将军,她眼前一片迷蒙,只能勉强认得出苏将军的身形,勉强的扯着嘴角,“爹爹,玉儿好痛,爹爹,你来接玉儿的吗?”
  这已经是胡话了,苏倾玉分不清自己所处是前世还是今生,只是一个劲的喊着爹爹,一个劲的喊疼。
  自己大概是要死了吧,被车裂死掉,尸首分家,死无全尸那样,这样的痛。
  白秋看着苏倾玉一点一点挣脱苏莺,慢慢的向着苏将军爬去,手腕都被磨破了皮,拖曳着鲜血。
  “玉儿。”苏将军老泪纵横,将要蹲下身扶起苏倾玉,被白秋制止了。
  “将军,命人将东西抬进来,无关的人都出去,这两个小丫头和这个小子都留下。”白秋挡在苏将军面前。
  “白先生,玉儿在唤我,玉儿说她痛啊,白先生。”苏将军老泪纵横,说的痛心疾首。
  
  ☆、第一百零五章 毒之为何谓

  “出去!将军,府中还要你主持大局。”白秋见过方才只是碰触便被传染了毒性的舒玉歌,知晓此毒剧烈,犹如瘟疫一般可传染,必须让无关的人都出去。
  舒长歌示意舒家村的几人将老泪纵横的苏将军半推半请的拥出了屋子,“我也来帮忙。”
  舒玉歌站在一旁,感觉自己眼前开始模糊,手扶着墙壁,几乎快要跪倒在地。
  如果不是他此前迅速的点了自己的周身大穴,此刻他恐怕已经与苏倾玉一样,痛不欲生。
  浴桶已经送来,热水也源源不断的被送进来,白秋吩咐了几样药材,舒长歌出门吩咐舒家村的人速度前去将药材带来。
  二人将其余三人放入三个不同的浴桶中,白秋刚要让苏莺自己去浴桶中,却发现苏莺的情况比三人也轻太多。
  “你?”白秋将苏莺的手腕割开一刀,血液中只掺杂了少许银光,片刻便成了毫无杂质的鲜血。
  苏莺面无表情,仿佛正常不过,“我百毒不侵。”
  如果这样说来,白秋面色沉重,“若是这样,连你都有少许中毒,此毒果然十分霸道,且更像是针对习武之人所下之毒。”
  苏莺百毒不侵,苏倾玉早就知道的,苏莺的忠心,苏倾玉也是知道的,是以才将她的位置摆的十分的重,也正因如此,苏倾玉才没有时时刻刻的带着苏莺,她需要苏莺去做一些别的事。
  苏岚与苏莺一同长大,苏莺百毒不侵,她自然是知情的,只是苏莺摸过那件衣裳,手上便带着毒,就连白秋也是感受良久才感到有毒,何况苏莺这个半吊子。
  “你也进去,尽管看着无事,也还是小心为上。”白秋沉吟一番命令到。
  四个人手腕上都被割了一刀,手腕在温热的水中,血液将浴桶染红,将洁白的里衣也染成了红色。
  四人面色逐渐苍白,见状,白秋与舒长歌分别将苏倾玉与舒玉歌抱出,苏岚与苏莺自行从浴桶中跨出,简单的将手腕处包扎。浴桶中都泛着点点银光,苏倾玉与舒玉歌都动过内力,舒玉歌被苏岚抵住的时候下意识的运过内力抵抗,但是情况并不危急,苏倾玉不同,她是直接接触过毒源又强行运过功,毒至血脉,情况不大好。
  门外苏将军等的焦急,却见先前他安排去取白秋所说的衣裳的人回来说未曾见到东西。
  “白先生!白先生!”苏将军大力的敲门。
  “正在解毒呢,着什么急?”白秋十分的不耐烦。
  “倾玉屋中没有先生所说的东西,不知是何物让先生这样着急?”苏将军还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
  白秋一听,“大事不好,请将军借一步说话。”
  二人移步隔间,白秋面色微沉,“有人将要对苏家下手,倾玉丫头得了消息,翻出来一件龙袍,将军大概就知道为何老夫要说大事不好,也大约知晓倾玉丫头这毒是从何处来的了。”
  苏将军猛然起身,片刻又坐了回去,“先生可有法子尽快的将倾玉身上的毒解了?”
  “眼下还不知是何毒,最快的方法便是割腕放血,然后有人以自己的血哺之,以血补血。”白秋想了半天才想出这么一个不是法子的法子。
  苏将军起身,给白秋一个背影,“先生,用老夫的血如何?”
  “将军!”白秋惊讶的起身。“老夫知晓,这些人等不及要看我苏家落魄,也许等不了几日了,府中的人虽然多,但是暗卫要保护家眷安危,府中其他仆从大多是他人派来的奸细,倾玉中毒这事,知道的人越少越好,老夫老了,这些年也愧对他们,就当是老夫这个做父亲的最后一次为孩子做点事。”苏将军在白秋看不见的地方老泪纵横,“白先生你知道吗?方才倾玉无意识的喊着爹爹,喊着痛,老夫就觉得自己的心都要碎了,老夫知道他们姐弟二人心中一定很是埋怨老夫这些年待他们姐弟二人的不闻不问,但是老夫有苦衷啊。”
  白秋想起白衣与轩辕白夜,都是做父亲的人,最能理解彼此的感受。
  “请白先生全力施为,老夫还想听倾玉唤声爹爹。”也许以后就再也听不见了。
  苏倾玉眼下的身体情况还不能大量放血,但是不放血又可能危及性命,白秋与舒长歌商议后决定边补边放。
  苏倾玉放血后彻底陷入了无意识的状态,苏将军每日来瞧她,一连三日都不曾醒来,只是脸上中毒发青的情况已经好了许多。
  这三日里,白秋与舒长歌试着将苏莺的血喂给苏岚,发现竟然真的有效,于是给舒玉歌也效仿此法,唯独苏倾玉不行。
  苏莺的血百毒不侵是因为本身苏莺的血就是剧毒,且苏岚与舒玉歌二人都没有那么严重,而苏倾玉毒入血脉,再用上苏莺的血只能是雪上加霜。
  可是就算苏倾玉没有醒来,苏莹莹也还是要入宫的,妹妹结婚,庶姐却没有到场,且妹妹还是个年仅十二的少女,背后说闲话的人从来就不会少。
  苏将军也当做没有看到。事情没有大办,穿上嫁衣,蒙了盖头,三跪九叩拜别父母,一顶深红色鎏金边的小轿子就将苏青青抬入了宫中。
  此时的苏倾玉还什么都不知道,不知道现在是什么时辰,不知道今夕何夕,只觉得自己身处水深火热之中,仿佛一叶孤舟沉浮,又梦见前世却又见着今生,浮浮沉沉,几乎分不清楚真假。
  苏岚与舒玉歌解毒的很早,这事多亏了苏莺的血,下毒之人大约是不知道苏倾玉身边有这样一个百毒不侵的人在身边的。
  为了将中毒后对身体造成的亏虚弥补回来,二人也就近在隔壁打坐调息起来,其他人得了苏将军的命令,必须保证少爷小姐们的身家性命。
  虽然不知道苏将军到底是何用意,但是必然不是为了害人便是。
  第七日清晨,苏倾玉终于悠悠醒转,却见床头靠着假寐的人是苏将军。
  苏倾玉试图起身,却不料一连躺了七日的身子骨都变得愈发的僵硬,手臂一软,摔在地上,却见面色苍白毫无血色的苏将军在这样大的动静中都不曾醒来。
  “主子,你终于醒了。”听到声音的苏莺赶忙冲了进来。
  苏将军终于睁开了疲惫的双眼,“玉儿,你可有不适?”
  

  ☆、第一百零六章 父女的温情

  苏将军两鬓都有了白发,七日不见,已然显得十分苍老。
  苏倾玉在苏莺的帮助下起身,咬着嘴唇摇了摇头,“爹爹,倾玉无事。”
  到底还是活下来了,在梦里那样的痛感让她几度以为自己已经死了,但是老天垂怜,她终究还是活下来了。
  “没事就好,等下叫白先生再来瞧瞧,苏莺,你快去请白先生。”苏将军看着比她这个刚醒来的人还要疲惫。
  白秋听闻苏倾玉醒了,衣裳都没有套好就跑了过来,一同被请来的还有舒玉歌。
  见着白秋不大意外,但见着舒玉歌就显得十分意外了。
  二人一致出手,将苏倾玉点穴,让苏倾玉很是意外,这二人到底是何用意。
  细细的把脉过后,白秋的面色有些惊喜,“将军可以放心了,虽然还未完全解毒,但是却已经不大有影响了,只是有些虚亏,这几日老夫开几服药,再配上药膳,用不了几日便能恢复个五六成。”
  苏将军起身抱拳,“多谢白先生,多谢舒公子,玉儿就交予你们二人了,老夫今日还要早朝,便不多陪了。”
  “将军慢走。”二人送苏将军。
  苏将军突然回头,“白先生,那件事何时比较合适?”
  “不会许久,将军只管等着便是。”白秋如此回答苏将军。
  二人神神秘秘的样子让苏倾玉十分疑心,但是来不及多想,舒长歌就已经坐在她身边帮她揉捏胳膊。
  苏倾玉羞红了脸,虽然知晓是为了自己活动筋骨,怕自己躺的太久不大舒服,但还是让苏倾玉感到不大自在,幸而苏莺是个十分有眼色的人,赶忙从舒玉歌手中将苏倾玉解救了下来。
  笑话,舒玉歌觉得没什么,但苏倾玉好歹也还是个女子,虽然平日里不大像个普通的闺阁小姐,但是男女之防还是在心里记着的。
  苏倾玉已经醒来,自然是要马上回到玉楼的,临走前,苏倾玉命人将敬武堂地宫的机关彻底破坏封死,将留在敬武堂地宫的人都送进了苏子胜院中的地宫之中。
  苏倾玉伏在苏莺背上,连日来的失血与梦境的折磨让她昏昏欲睡。
  阳光正好,苏岚先行一步回到玉楼给苏倾玉准备好了糕点茶水,还将躺椅放在院子中,美其名曰,晒太阳能够帮助苏倾玉尽早恢复。
  闲来无事的苏倾玉坐在太阳下,始终感觉自己可能是个傻子。
  一同被搬出来晒太阳的还有那个半死不活的慕容晓。
  这大约是苏倾玉重生以来最清闲却又最痛苦的时间了,什么事都不能做,浑身僵硬无力,还要被强迫性的在太阳下晒太阳。
  慕容晓在旁边坐着,其他人也搬着凳子做成一排。
  苏倾玉怒瞪舒玉歌,“怎么非得在院子正中间坐着?”
  “吸收日月之精华。”舒玉歌摇头晃脑的说着,像是十分高兴地模样。
  “会晒黑。”苏倾玉伸出手敲了敲舒玉歌的脑袋。
  “那有什么关系?反正又不是我被晒黑。”舒玉歌说的十分无辜,苏倾玉叫他的这句话噎的险些一口气没有喘上来。
  一旁的慕容晓目光温柔的追随着苏倾玉,“没事的,就算晒黑了也是最美的。”
  一旁的几人都默默地捂着脸,他们总以为不会说话这事不会发生在慕容晓身上,毕竟这个人实在是个很是风流且相当会花言巧语的人,这种话着实有失他平日里的水准。
  若不是看慕容晓有伤在身,苏倾玉接下来肯定挥他一掌以儆效尤,免得这些人都拿她打趣。
  已经三四日未曾见到苏倾玉,终于得见,慕容晓心中一阵汹涌的思念涌上心头,自与她相见后从未这么长时间不曾见过面,说来思念与日倍增。
  “真是见鬼了。”苏倾玉撇了撇嘴,“慕容晓,你好些没有?”
  手边是昨日带回来的茶点,手中还拿着一杯冒着热气的茶水。
  冬日里的阳光说不上多温暖,寒风阵阵,若非手中这杯热茶,苏倾玉一定会冷的发抖。
  “你放心。”慕容晓说的十分温柔,目光都没有从苏倾玉脸上挪开过片刻。
  一群人静坐,没有多余的话,苏倾玉也觉得很是无趣,幸而苏将军一下朝就先来了玉楼,神神秘秘的将所有人都打发了出去。
  “玉儿,为父有些话要对你说,你等下且仔细听好了。”苏将军将苏倾玉领着进了屋子,指着她床下的脚凳,“你将脚凳放进床下,正对西南方向的位置。”
  苏倾玉照做,却见自己的床幔后突然发出声响,拨开一看,眼前便出现了一条暗道,昏暗的走廊里寂静而阴森。
  苏将军在身后眼神中满是欣慰,不理会苏倾玉的震惊,苏将军自怀中掏出火折子,率先下了暗道,苏倾玉紧随其后,二人进了暗道,苏将军又在墙上按了一下,暗道的门很是自然的就合了起来。
  好像有谁提过玉楼下也是有个暗道的,苏倾玉不大记得了,前些天看图的时候也是知道玉楼有这么一条暗道通往独属于玉楼的地宫的,只是苏倾玉不知道这样要怎么开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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