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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将军庶女-第1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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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白衣面无表情的看着苏远,又看了看已经离开的苏倾玉,“你的话还是说的轻了些。”
  苏远抚摸着苏鸳的脸,看着苏鸳的脸,微笑着道,“已经很重了,我怎么舍得伤她那么喜欢的主子。”轻轻的低头吻了吻苏鸳的额头,“你啊,真想你跟我吵架的时候,哪怕你不知道我爱你。”
  苏倾玉站在门外,突然握住慕容晓的手,“如果想走,我给你和白衣这个机会,我终将踏上一条满是鲜血的不归路,不愿拖着你们。”
  慕容晓将自己的双手放在苏倾玉面前,“看到了吗?这双手,这个人,会一直做你的刀锋,为你披荆斩棘,你手指向的方向便是我刀锋所向。”
  话音刚落,那边便传来一阵骚动。
  苏倾玉不明所以,慕容晓也不知道发生了何事,二人面面相觑,只见人群中突然出来一个老头,脚步飞快的到了苏倾玉面前,非常快,快到了明明是走,却脚下生风。
  老头端详了苏倾玉半晌,苏倾玉也就十分淡淡的让他看,慕容晓都觉得浑身不自在,但苏倾玉偏偏就一点情绪都没有变。
  “可是苏府四小姐?”
  慕容晓的眼神一瞬间变得犀利,手中的折扇已经开了机关。
  苏倾玉十分淡然,朱唇轻启,“是。”
  老头突然跪倒在地,身后的族人也跪了下来,“属下……拜见……少主子!”
  这下苏倾玉和慕容晓都不淡然了,全都凌乱了。
  谁来告诉她这是什么发展?
  舒长歌舒玉歌以及几个小辈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只是族长都跟着跪了,他们就得跪啊。
  “属下惭愧,还要靠少主保护,属下以死谢罪都不能弥补,属下……”老头子一直在说,说的痛心疾首,额头都磕出了血迹。
  苏倾玉看着这些人,感觉事情好像变得十分复杂,“好了,你们可能认错人了,我要回去歇着了。”
  “少主幸苦了,长歌,玉歌,快扶少主回屋歇息。”老头高兴的起身叫到,“少主对长歌玉歌二人熟识些,就让长歌玉歌侍候少主吧。”
  

  ☆、第六十九章 梦续前世果

  苏倾玉脸色有点诡异,慕容晓一瞬间就黑了脸。
  二人互相看了一眼,苏倾玉道,“不必了,我身边有慕容晓与白衣照顾就可以了,慕容晓,我回去歇息了。”
  “我送你。”慕容晓没有看舒家村的这些人,扶着苏倾玉就走。
  “不必了,你与白衣都伤的不轻,回去包扎一下歇一歇,我一夜没回府中,歇息片刻也该回去了。”苏倾玉摆了摆手,自顾自的回了自己先前醒来的屋子。
  回屋之后苏倾玉就在破屋里睡了。
  她做了一个梦,梦见前世的她死后。
  像是旁观一切,苏倾玉站在一个熙熙攘攘的人流中的位置,前方流血的是自己被斩首的家人,还有自己被施以车裂之刑的身子。
  监斩的是林清霖,看着苏家所有人死去,他的脸上显露出一种得色,曾经受过苏家恩惠的那些人也都十分无情的冲着他们的尸首呸了一声,口中都骂着奸臣。
  苏倾玉摇头,捂住耳朵,尖叫着说不是这样的。
  画面一转,林清霖回到宫中,怀中抱着许如意。
  许如意娇俏的笑着喂给林清霖一颗葡萄,“陛下,如今可是将苏家除去了,真是快意。”
  林清霖宠溺的刮了刮许如意的鼻尖,将许如意突然抱起就向着龙榻走去,“可是为你报仇了,如今可高兴了?”
  许如意笑着点头,衣衫半褪,双颊绯红,“陛下高兴就是如意的高兴。”
  在房事上,苏倾玉一直都知道许如意是极其放得开的。
  然而,苏家人死后不久,砻国突然举兵,为首的是顾逸晨与一名苏倾玉看不清面目的男子。
  没有了苏家镇守的晟国,就算有新提拔的将领也无法抵挡砻国战神之威,在连失五城之后,林清霖御驾亲征。
  苏倾玉看到这里,都不知道该说林清霖是爱美人不爱江山还是不正经,他居然还带着许如意上战场。
  战场这样的地方那里是娇滴滴的文官女儿,多年的皇帝宠妃受的了的,没几天,许如意就病了,消瘦脆弱的如同瓷器一般脆弱的美人,仿佛一捏就会碎。
  也许林清霖也算是有点本事,竟然抵挡了砻国军队一月有余,尔后又失一城,接下来的五个月,林清霖连失三城。
  有将领无意间嘀咕道,“这砻国军队怎么像疯狗一样不要命的打?”
  林清霖才终于发现事情不对劲,但这时候已经不是他来得及想这么多的时候了。
  有大臣上书请命,请求林清霖与砻国和谈。
  林清霖已经失了八座城池,其中还有两座非常重要的关隘,他不能再输了,于是,他采纳了大臣的建议,派了使者去递议和书。
  然而砻国方面的回复却是除非林清霖站出来忍受胯下之辱,许如意沦为娼妓,一双玉臂万人枕,二人再受了车裂之刑,砻国才可能受了晟国的议和书。
  这可是对一国帝王与帝王妃子的侮辱,得此回复,大臣们也不敢再提议和之事。
  看到这里,苏倾玉隐隐约约的猜到了为什么会有这么一场战争,但心底还在想着也许不是为了那样一个理由,她实在无法相信。
  苏倾玉缓了缓心神,继续跟在林清霖身后看着这一切。
  周边小国对林清霖的政权积怨已久,林清霖为人自私,待百姓好也只是对晟国百姓,总是不讲理的占据着周边小国的资源,此次砻国方才发动战争,周边小国便自发组织起军队从后方直杀晟国都城。
  此时的情况对于林清霖来说已经是四面楚歌,可他不能降,他是一国君主,不是其他的什么人。
  平日里他轻税善民,然而这些人在城破之后便投了敌军,为了保住自己的性命。
  林清霖不免寒心,但是苏倾玉却始终觉得这很正常,如同当年苏家,即使做了那么多好事,只因一桩没有调查清楚的事情就唾弃着苏家,这是人性,晟国多年来的平和早已让这些人失了该有的血性。
  砻国军队势如破竹,这场战争在砻国与周边小国的侵蚀下,仅用了不到两年的时间就结束了。
  被围困在最后一座城池的林清霖看了看身旁神情恐惧的许如意,突然开口,“若是她一定不会这样害怕吧。”
  苏倾玉突然就很想大笑出声。
  城中百姓自知不会再有希望,冲破军队的阻碍,为砻国军队打开了城门,只一群人跪倒在地,乞求砻国军队不要伤他们性命。
  顾逸晨与一个身材挺拔的男子走在最前面,男子的面容看不清,他怀中还有一个穿着戎装的女子,苏倾玉也看不清她的样子。
  砻国士兵已经冲进去控制了许如意与林清霖。
  许如意哭的妆都花了,见三人进来,哭着大喊,“别杀我,我愿意做任何事!”
  顾逸晨面无表情,苏倾玉却感觉到他身边的男子似乎皱了眉,虽然她看不到男子的样子。
  男子跟旁边的士兵说了几句话,士兵将许如意带了下去。
  林清霖有些颓然的坐在太师椅中,苦笑着看向顾逸晨。
  顾逸晨的眼神都没有一丝变化,犹如一潭死水,“我将她好好的交给你,你为何将她伤了?”
  林清霖苦笑,“伤?朕爱的自始至终都只有如意,朕不会承认镇看着她为朕做了那么多事,从最初的想要发笑变得心软……”林清霖的声音越来越低,到后来苏倾玉已经听不清他说了什么。
  这时,男子怀中的戎装女子离开了男子的怀抱,手中提着一柄短剑,声音幽幽的,仿佛蒙了一层布,让苏倾玉听不真切,只听到她说,“王爷,我们的女儿,就死在他手中,王爷觉得我该如何做才能慰藉女儿在天之灵?她一定很痛吧?”
  苏倾玉明显觉得女子痛哭起来,周身气场都变得不一样起来,没有了方才的柔弱,取而代之的是滔天的恨意。
  男子看着林清霖,发出一声冷笑,“别哭,本王要让他有口难言,痛苦不已却又无法轻易死去,如此,方可泄本王心头之恨,本王要他,生不如死,却又天天都痛苦难耐。”
  林清霖被做成了人彘,但却是可以听可以看,苏倾玉不忍再看,便想去瞧瞧许如意如何了。
  然而许如意的情况比林清霖大约更惨一些,约莫两年的战争,许如意又长得漂亮,男子又有命令,这些人待许如意毫无怜悯之心,简单而又粗暴,许如意的身体都被撕扯出血,大约是恐惧又或者是活生生的痛死的,许如意如同破布一般被丢进了乱葬岗。
  苏倾玉突然就觉得很是感慨,许如意一生都在算计,算计名誉,算计人心,算计荣华富贵,但她大约不知道自己会有这样的一天。
  

  ☆、第七十章 愿望有何用

  梦到了这里,苏倾玉突然就醒了,身旁舒玉歌眼神担忧的看着她。
  苏倾玉内心苦笑了一下,都不过是梦,又不是真的,她在这里瞎感叹什么。
  她死后的事她又怎么可能知道,她只知道这一世的林清霖仍旧登上了皇位,许如意依旧入宫做了盛宠不衰的皇妃,这两个狼狈为奸的人仍旧活的逍遥自在。
  只要想想这些,苏倾玉就觉得自己满腔的恨意就能毁天灭地。
  这些人,也许今世他们并没有那么大的仇怨,可她那么痛,又是以灵魂重生,她又如何能看着前世的仇人如此逍遥自在且心安理得的活着。
  她可怜的孩子胎死腹中,甚至还没来得及看一眼人世繁华,就化作一滩血水没了声息。
  其实苏倾玉自己也知道自己恨的莫名其妙,恨也是恨前世的林清霖许如意,还有她自己,但是她如果连恨都没有了,她就不知道还能用什么来支撑自己。
  “你醒了。”慕容晓推门而入,看似随意的说了一句话,身后还跟着端着碗的白衣。
  这些人似乎都没有一点男女之防一般随意的出入自己的卧房,苏倾玉有些恼怒。
  “进门前难道不能敲敲门吗?”苏倾玉寒声问到。
  慕容晓愣了愣,看了看还露着顶的房子,“不走门是不是就不用敲门了?”
  这时候有些睡迷糊的苏倾玉才记起这是舒家村被烧的没有几间好的屋子的其中一间,这一间应当算是灾后比较好的一间房子,大概。
  苏倾玉看着白衣手中的碗,正在猜测这是给她的药还是吃的,只见白衣抬手,猛的喝了一大口,喝完还有些意犹未尽的扁了扁嘴,“可惜,缺点调味。”
  心里默念三遍自己不饿,尔后笑着开口,“白衣喝的是什么?”
  “灵芝粥。”白衣说着,又喝了一大口,“你醒来的晚了些,这是最后一碗。”
  苏倾玉目瞪口呆。
  在场的人都从苏倾玉身上看不出此前她的悲伤,就仿佛有些事不曾发生过一样,他们无法得知苏倾玉心中所想,她究竟是并不在意苏鸳的死活,抑或是将痛苦藏了起来。
  “我睡了多久?”苏倾玉掀开被子下床,将睡的褶皱的衣裳整理好,红色的衣裳看不出血迹,苏倾玉却能感受得到。
  “两天两夜,期间来叫你用饭,才发现你竟发了热,好不容易退了热却也没见你醒来。”白衣边吃边这样告诉苏倾玉。
  苏倾玉笑了笑,她大概是因为发热才做了那样一个梦,一个希望这两个人不得好死的梦。
  也许自己比想象中的还要恨他们吧。
  苏倾玉给慕容晓递了个眼神,为什么不是给白衣,因为白衣有时候真的十分的不配合,更甚者有时候她的不通世事让她有时候看不懂苏倾玉的暗号。
  “舒公子,我们几人有话相商,还请公子移步。”慕容晓看着坐在一旁努力降低存在感的舒玉歌,浅木的开口送人。
  舒玉歌自然知道苏倾玉其实也是信不过舒家村的人的,他有七窍玲珑的心思,也知道任谁突然说他是自己的属下谁都不会信的,温和的起身,“红衣,你且说着话,切记你才刚退了热要好生修养不要太劳累了。”
  这是提醒慕容晓与白衣,苏倾玉刚刚退热正在虚弱之中,不要太让苏倾玉忧思过重,不要太累,少说些话。
  苏倾玉对着舒玉歌笑了笑,“好,我知道了。”
  待到舒玉歌离开,苏倾玉才开口,“苏府如何了?”
  “苏岚将消息带了回去,苏将军突然闭府,说玉潋郡主病了,苏府中人怕不能照顾好郡主,暂且闭府休沐。”慕容晓将袖中的书信递给苏倾玉。
  苏倾玉一边拆信一边又问道,“宫里可有什么消息?”
  慕容晓同样自袖中拿出一封书信递给苏倾玉,“宫中探子的消息,三日后新帝登基,原本定于登基后的宫宴,因听闻玉潋郡主病重,改为待玉潋郡主病愈后再择日摆宴,还有个消息,舒家村到底离京城近了些,舒家村遭劫的消息传入宫中,新帝还未登基就在眼皮子底下出了这么大的事,那位即将登基的帝王已经派兵赶往舒家村,将要打击劫匪,我们得尽快走了。”
  听罢这些消息,苏倾玉沉吟片刻,又将手中的两封书信看过,抬头看向二人,“准备动身,白衣,等下你去告诉舒长歌等人,官兵若是到了,问及此事,只消说是有个来收购药材的商队出手相助。”
  白衣看了一眼慕容晓,“好。”
  苏倾玉低头,突然叫住了白衣,“白衣等等,你们伤势如何?苏鸳……如何了?”
  白衣展开一个笑颜,“放心我们无事,苏鸳也已经送走了。”
  看着白衣轻飘飘的笑,慕容晓愣了愣,看向苏倾玉,他认识白衣这么多年,这是他第一次见白衣笑,虽然比自己差了些。
  苏倾玉有些艰难的起身,活动了一下自己脱力过后又睡了两天两夜而有些僵硬的身体,拿起立在一旁的长相思,“等白衣回来我们就走。”
  她必须躲开官兵的到来,她是苏家人,又参与过太子逼宫,见过她的人不在少数,万一有人认出她,那么隐瞒着她去向的苏府便是欺君之罪,如今太平盛世,许家若是握住把柄,便非要想办法置苏家于死地,而现在也不需要能打仗的将军,即使苏府没有灭门,那么剩下的人也都不会是什么主要人物,那些人,撑不起苏家这么一个诺大的家族。
  待到白衣归来,苏倾玉便想离去,但是却发现自己僵硬的走路都十分困难。
  二话不说,慕容晓将苏倾玉背起,与白衣一同施展轻功消失在舒家村附近的树林。
  赶路的三人差些迎面碰上官兵。
  伏在慕容晓背上的苏倾玉无意间看到领兵之人,浑身都僵硬了。
  “慕容晓,白衣,停下。”苏倾玉咬着牙,“慕容晓,你想法子去问问大哥,他要去哪,可是舒家村?为何领兵?快去。”
  慕容晓将苏倾玉放下,嘱咐白衣照顾好苏倾玉,一跃而起,直奔苏子胜。
  突然出现的慕容晓将苏子胜等人都吓了一大跳。
  可慕容晓又不能暴露苏倾玉,又不能显得苏府有武功高强的江湖人,免得被人觉得有异心。
  

  ☆、第七十一章 阴谋将暗害

  于是乎,慕容晓笑容邪魅的靠在一棵树下,手中折扇指着苏子胜,“哟,这么多人将要去哪啊?”
  苏子胜已经见过慕容晓几次,也知道苏倾玉这几日不在府中,便想到苏倾玉许是在附近,也知晓慕容晓如此问必是有原因的,也许是来拖时间的,或许苏倾玉还在村子里没有走掉。
  于是,这位小将军和慕容晓打起了太极,说的也是斯文有礼,“前方有点小事,不知这位公子为何深夜在此?”
  慕容晓的折扇极为出名,上面没有山没有水,但却画着一把琴一盏清茶,题字便是画扇二字,他才将扇子打开,苏子胜身后的士兵便有认出慕容晓的,“那不是传闻中画扇公子的扇子吗?难道这是画扇公子?”
  慕容晓煞有介事的点了点头,“正是区区在下。”
  这么一说,苏子胜身后的官兵全都手握刀鞘,苏子胜自然不能露了马脚,也握住剑鞘,神情与声音都显得好似十分戒备,“不知画扇公子来这里做什么?”
  事实上苏子胜是在问慕容晓他们来这里是来做什么的。
  “本公子听闻晟国京城有家糕点做的十分美味,这不是连夜赶来去吃,就遇上了你们,不过看诸位的神情好似出了什么有趣的大事,不知道有谁能告诉本公子出了何事?”慕容晓说的漫不经心,远处看着慕容晓在寒冬里打着扇子忽闪忽闪的扇着的苏倾玉骂了句骚包,白衣听完就乐了。
  这些人只敢看着慕容晓,说真的跟慕容晓打,那是不可能的,首先是因为冷面公子极其护短,再来是因为得罪了慕容晓就意味着得罪了天下神医与天下第一邪派冷面公子,最后是因为根据估计,他们这些人全都打光了慕容晓也没事,他们可是打劫匪来的,打劫匪还能活命,跟慕容晓打起来可就是死路一条了。
  苏子胜冲着慕容晓抱拳,“我等有皇命在身,不知画扇公子是一个人来此还是?”
  意思就是这事我真的没法这么直接的跟你说,还有,我妹妹人呢?
  “无事无事,本公子此刻正好也有些闲,倒是可以随你们走一遭瞧瞧热闹,当然,本公子今儿心情不错,倒是愿意跟你多聊几句,本公子与红颜知己来的,她呀,有些怕生人,本公子瞧着有热闹就想凑,又怕你们这些粗人唐突了本公子的佳人,便叫她自己先进城去了。”慕容晓说到,说着话还看着苏子胜。
  这意思就是说,你妹妹回去了,我得跟着你去看看,别让人把你妹妹暴露了。
  苏子胜身后的官兵自然是不耐烦二人这样打太极的,但是对面是慕容晓,谁也不敢以身试法。
  如果是轩辕白夜还好说,但是慕容晓显然不是一个好说话的人,至少如果惹怒了他,他们今天可能就交待在这里回不去家了。
  听着红颜知己四个字,苏倾玉示意白衣说的是她,白衣很肯定的告诉苏倾玉,“他说的就是你,毋庸置疑。”
  “我不怕见生人。”苏倾玉理论道。
  “你怕见熟人。”白衣说,“我最喜欢见那些不长眼的生人。”
  “……”苏倾玉无言以对,这个杀人狂魔,她可记着前几日的厮杀里她的手法比之慕容晓还要残忍,好歹慕容晓杀人还能留个全尸,如果少块肉戳个洞什么的不算影响全尸的话。
  那边慕容晓突然与苏子胜动起手,然而为了近前说点悄悄话,只能是二人突然一言不合就打起来,然后苏子胜被擒,三招下来慕容晓的扇子就抵在了苏子胜脖子上,笑的狂傲,苏子胜身后的官兵更加庆幸此前没有动手,否则可能就没有只是抵住脖子这样好的待遇了。
  “怎么?还不给本公子带路?等着本公子给你们带路呢?”慕容晓收回折扇,漫不经心的看着后面这些一脸劫后余生的官兵,心里竟然有些恶趣味的想笑。
  “是是是,小的们这就带路。”这些官兵不是苏家军,没有苏家军的骨气,只消看看,慕容晓都觉得此事颇有蹊跷。
  苏家人带兵却不带苏家军,就算带别的也是合理,但却带的都是许家的关系户,事后恐怕多有问题,是以慕容晓才要随着苏子胜一同前往,这就得多谢在宫中闲来无事调查清楚的那些事了,否则还真的很难看出问题。
  照理来说,慕容晓是不会多管闲事的,但苏倾玉是他要保护的人,苏子胜与苏倾玉或者说整个苏府眼下都是一条绳上的蚂蚱,他只能受累帮帮苏子胜。
  苏倾玉不知道慕容晓为什么要跟着苏子胜再走一遭舒家村,虽然知晓慕容晓必然有自己的原因,但苏倾玉却无法控制自己的好奇心。
  这里距离舒家村并不远,不足百里,前方带路的人却走的小心翼翼,毕竟那位主子的意思是让苏子胜交待在这里,而不是他们交待在这里,至少也得给苏子胜扣上个不大不小却足以伤筋动骨的帽子,然而多了个慕容晓,他们便有些害怕了,毕竟这人做事真是太随意了。
  苏子胜与慕容晓走在最后,慕容晓没有说话,苏子胜却开口了,他有太多的疑问想要问出口,“倾玉在哪?”
  “大约在不远处看着。”慕容晓回头看向林子某一处,苏子胜也回头看去却什么也没有看到。
  “舒家村的事情是你们做的?”苏子胜又问。
  “只是救人,事情不简单,来的人绝不是普通的山贼劫匪,你此去恐凶多吉少,倾玉放心不下,所以让我来看看。”慕容晓收了折扇,尽管他武功高强且内力深厚,但在晟国的寒冬里打着扇子也让他冷的有些招架不住,此前打扇不过时为了突出自己身份来震慑这些人。
  苏子胜犹豫片刻,“倾玉可有何事?”
  “伤的不轻,此刻白衣陪着,你且安心的处理这事,我们有主子的命令,必然要照顾好她。”慕容晓呼出一口热气,搓了搓自己冻的有些发硬的手,“实在不行便杀了这些人,来人像是某个组织的杀手,我们都有伤在身,如果出事怕是我也无力帮你。”
  “那你方才还与我动手。”苏子胜不甚理想的说道。
  

  ☆、第七十二章 戏足做全套

  “不然这些人怎么肯轻易的带路,不随着你去瞧瞧,倾玉总不会轻易的放心回去好生修养。”慕容晓用一种极其蔑视的眼神看了一眼苏子胜,对苏子胜这个人不大喜欢的起来,他上次怀疑苏倾玉的事慕容晓从李月娥嘴里听说了,但不乐意也只是因为这么一件事,至少此前苏倾玉的日子还算过得去也有苏子胜一份照顾的功劳在里面。
  苏子胜诧异的看向慕容晓,“画扇公子竟然还是个会为他人着想的人。”
  听了这句话,正在努力装作潇洒的慕容晓脚下绊了个趔趄,不愿意再开口跟苏子胜聊天。
  路途不长,但前面的人小心翼翼的太过,竟然走了约莫半个时辰,跟在后面的苏倾玉这样好性子的人都有些不耐烦了,扶着苏倾玉的白衣就更加不耐烦了。
  终于到了村口,尽管已经过去了两天,但是那一场厮杀过后留下的血腥气味仍旧浓重。
  村子里的人在村口也见不到一个。
  一时之间这些人心里一沉,害怕的情绪在队伍里蔓延,胆子小一些的已经是两股潺潺,腿也都发软的站不住了。
  站在村口半晌都没有人敢踏入,慕容晓有些不耐烦了,这位世人眼中的翩翩公子抬脚就踹在几个拿着刀却又小心翼翼的人的屁股,嘴里高喊着,“走你。”
  苏子胜与暗处的苏倾玉看的目瞪口呆,这绝不是平日里那个狂傲的画扇公子,他们一定看错了。
  被踹进村子的几个人被慕容晓突如其来的动作踹的趴在村子里的地上,脸贴在被血染过还泛着血腥味的血红的地上,生动的诠释了一个词叫做吓尿,胆子再小一些的迅速的从地上爬起来,刀也不要了,反身就往村外跑,嘴里还高声喊着,“救命啊!”
  慕容晓冷冷的一眼看向其他几个准备逃跑的人,“想跑?”
  苏子胜拔剑,“临阵逃脱者当以军法论处。”
  这些人停在原地,神情动作都写满了恐惧,逃跑就要军法处死,不逃跑进了村子也可能被杀,这些人犹豫了,原本慕容晓若是没有出现,第一个进去的应该是苏子胜,待击退劫匪,趁着苏子胜力竭,他们就会背后捅刀子将苏子胜在这舒家村杀了,最不济也可以假装溃逃回宫去参苏子胜一个勾结劫匪的谋逆之罪,但是慕容晓就是认定苏子胜是领头人,拉着苏子胜在队伍后面不肯向前再走,他们想跑回宫去参苏子胜一本也被慕容晓拦住了,一时之间犹豫不决。
  苏倾玉看出这些人中有一些眼珠子乱转,心下知道大约不好,但是又不知道这些人想要做什么,于是吩咐白衣,“如果有人逃掉了,你就把逃掉的人杀了,不能让人活着出去。”
  “要不要我现在就出去把这些人全杀了?”说着话的时候白衣的神情就莫名的兴奋了起来,摩拳擦掌的将自己杀人用的细线握在手中。
  苏倾玉扶额,“不行。”这就是个杀人狂魔,哪里是个救死扶伤的神医之女,此前怎么就没看出来。
  “哦。”白衣有些丧气,只是神情毫无变化,仿佛杀与不杀都是无所谓的,但是苏倾玉明显感觉到身边这个女人一提到杀人就开始兴奋。
  那边,这些人许是觉得事情已经过去了两天,也许劫匪已经不在了,终于决定进村,毕竟村子里可能已经安全了,但逃掉必然军法处置只能是个死。
  当然,也有那么两三个人偷偷逃掉了,但是无一例外的都被白衣斩于线下。
  苏倾玉也是前几天才知道白衣杀人其实是不喜欢用刀剑的,对于这么个特殊的爱好,苏倾玉完全不知道要如何形容。
  只能说幸而白衣是个女子。
  这些人进了舒家村之后苏倾玉就不好再跟着瞧了,只能跟白衣在附近打坐调息,若是见着有逃跑的,白衣就会悄无声息的做掉那人。
  在说慕容晓那边,进了村子之后的慕容晓心里其实十分平静,若是事情稍有暴露,他就会动手杀掉在场的所有人,不会让任何人威胁到苏倾玉的安危。
  话说见着这些人的第一个人是个妇女,她看见的第一个人就是这些天打交道的慕容晓,但是方才白衣的话都传达到了,知道慕容晓出现在这里绝非偶然,眼珠子十分机灵的转了转,突然扑向最前面的人,抱着对方的大腿就开始哭,哭的十分凄惨,“官爷啊,你们可要为我们舒家村做主啊!我们命苦啊!”
  慕容晓的表情不受控制的抽搐了一下,看到苏子胜同样甚至更甚于自己的抽搐,心里舒服了。
  听到叫喊,村子里的其他人也都冲了出来,当然也都看见了十分骚包的慕容晓,也都默契的假装不认识,由此可见,这件事情白衣做的着实很是到位,女的就哭,小孩子看自己的娘亲哭也开始哭,男人在一旁也是懊恼跺脚,戏份十足。
  慕容晓深刻的觉得这舒家村一整个村子都是奇葩的存在,他觉得如果可以,他不想再跟这些人有什么交集,天不怕地不怕的画扇公子生平开始有了害怕的人,还是一整个村子的人。
  苏子胜万分感激慕容晓将他扯在最后走,否则他可能清誉不保,尽管他距离弱冠已经不远,要这清誉也没什么用。
  这时听到动静的村长与舒长歌舒玉歌以及舒家村几位长老也都出来了。
  舒玉歌见慕容晓回来了,正欲上前打个招呼,手刚挥起,舒长歌就拉住了舒玉歌。
  舒玉歌不甚明白的看向舒长歌,舒长歌却面色十分严肃,“常听人说起画扇公子,不知画扇公子来这里有何贵干?”
  慕容晓赞赏的眼神看向舒长歌,“瞧着像是有热闹,过来瞧瞧,没想到这里居然也有人听闻过本公子的大名?”
  舒长歌与舒玉歌的眼神充满了嫌弃,如果你不要骚包的拿着那把扇子扇啊扇的,谁知道你是画扇公子啊?
  村长拄着拐杖看起来走的十分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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