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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锦绣农门-第18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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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穆蕴还没说话,婢女咬咬牙,躲开穆寅,忙说道:“红袂姐姐是爷身边的大丫鬟…”
    “主子没开口有你说话的份儿吗?”穆蕴眼神冰冷声音平淡。
    顾明月说道:“让她说呗,我想听,既然是我夫君的大丫鬟怎么之前没见过?”
    婢女小心翼翼抬头,看到夫人正看着自己,便说道:“红袂姐姐和之前的清歌姐姐从爷十岁左右就跟在爷身边伺候,是和爷一路苦过来的,清歌姐姐因为犯错被赶走了,红袂姐姐是个不输男儿的女子,经常在外替爷办事,几日前才回来的。夫人,您劝一劝爷,让爷去送红袂姐姐最后一程吧。”
    越说,婢女的心跳得越快,红袂姐姐都快死了,她和爷又有一起长大的情意,夫人不是铁石心肠的人就一定会让爷去的。
    只要红袂姐姐能起来,她就不会危险,说不定还能升为一等丫头。
    “哦”,顾明月点点头,知道穆蕴小时候过的什么日子,她一直遗憾自己没能自小就认识他和他一起长大,现在听说有人,还是两个女人伺候着自家男人长大,陪他走过那段苦日子,这无疑让她心里有些小小的嫉妒。不过人都快死了,她还计较这个未免太小心眼。
    顾明月对那婢女道:“你起来吧,既然是曾经照顾过我夫君的,我也一起去看看”,说着看向穆蕴,“走吧”。
    穆蕴不想动。
    婢女战兢兢爬起来,迟疑着说道:“夫人,红袂姐姐将死,有很多心里话想和爷说…”
    “这是不欢迎我去了?”见婢女欲言又止的,顾明月立即察觉不对劲,“都快死了,还能说很多话吗?”
    婢女神情一顿,“红袂姐姐有颗续命丹,还能勉强撑一晚上。”
    “原来这样啊”,顾明月勾勾唇角,转头看穆蕴,“真有趣,还有续命丹这种东西,别不是你去和她叙叙话,明天她就因为爷的安抚而在鬼门关绕一圈回来了吧。”
    穆蕴无奈地摸摸她的脑袋,“爷可没那心情和一个将死之人叙什么话,穆寅,还不把这个多嘴多舌的婢子拉出去。”
    穆寅立即上前,这次为防止婢女挣开,双手用了十足的力道。
    婢女突然大喊着求顾明月,后面有个侍卫忙上前卸了她的下巴。
    顾明月此时已经察觉,或许这个丫鬟是为那什么红袂做应来谋划自家男人的,果然是曾经做过某人大丫鬟的人,胆子真肥。
    顾明月表示很生气,什么都没做的穆蕴冤枉地站在她旁边,低声道:“我和那丫鬟半点特别关系都没有。”
    贴身大丫鬟和所谓的青梅竹马有什么差别吗?不过那些已经过去,她没来得及参与,所以她也不要介意。
    但是现在,顾明月很想去看看这个大丫鬟到底想做什么?顺便秀一下恩爱,让她死心不再打自家男人的主意。
    穆蕴背手摇头不去,“将死之人浑身晦气,快回房休息了。”
    顾明月看穆蕴一眼,就不信你没听出来这里面的猫腻,不过万一那丫鬟真的要死了,他们若不去看也说不过去。
    所以顾明月拉住穆蕴的手,“走吧,看一看就回来,如果真的很严重,我们给她请个大夫,毕竟是照顾过你。”
    穆蕴淡淡笑道:“下人伺候主子不是天经地义吗?还要爷因为这感激不成?”
    顾明月觉着穆蕴这种带点渣气的目中无人的样子很让她心动,忍不住踮脚蹭蹭他的脸颊:“就当陪我去炫耀一下啦。”
    冷冷的淡笑消失,穆蕴面无表情地嗯一声,尽量克制住唇角的上扬,揽住她的肩膀道:“走吧。”
    红袂住在三处院子外的下人房,说是下人房,却是很敞亮的单人房间。
    玉华走后,她便一直凝神听着外面的动静,但两刻钟过去什么声响都没有,红袂眼中划过黯然,但是很快,守在门口的小丫头快步跑进来,急急道:“姐姐,爷过来了。”
    “你说真的?”红袂猛然坐起来,重重呼了口气,爷果然还是在意她的,两个月,也足够他对夫人的感情淡下去了,她此时出现,真是正好。
    红袂摆手让小丫头下去,并嘱咐她等爷过来一定要看好门,不能让夫人的人靠近。
    小丫头见红袂姐姐高兴,苍白的脸色也浮起红晕,很像是回光返照的样子,她想还是不要说夫人一起来了,让红袂姐姐多高兴一会儿吧。
    小丫头走后,红袂捏破了枕下的一颗蜡封小球,淡淡的香味挥散开来。
    …
    顾明月看到软在床上没有一点力气的女子时,眉头皱起,难道自己误会了?这个红袂真要死了?
    红袂没想到爷来送她最后一程还会带着这女人,差点一口气提不上来,但药效已经在她身上发作,她只觉空虚难耐,咬着牙也必须尽快将这女人支走。
    不过一个农家女,应该很好应付。
    “夫人,红袂有些话想和爷单独说,您能给我们留出空间吗?”
    尽管强撑,红袂的声音还是带着几分媚意。
    顾明月又不是没有经历过情事的小姑娘,自是一下子就听了出来,她看看穆蕴:“她不会是吃了那种药吧?”
    但是看这丫鬟对穆蕴有意思的样子,那吃也该给他吃啊,不过穆蕴就算吃了那种药肯定也不会和她怎么样,这红袂哪来的自信给竟自己吃那种药?
    就那么肯定穆蕴会被她的媚态诱惑?
    穆蕴进门时便嗅出空气中那点香味的作用,刚要运功抵制突然想到翩翩没注意,肯定已经吸入这媚香,正好当做他们之间的小情趣了,随即就将运起的功力压了下去。
    此时听到顾明月的疑问,他忍不住笑出声来,目光落在床上的红袂身上,却是冷凝无比:“看起来很像,我看她将死的时候又缺男人,倒挺让人同情,翩翩,咱们走吧,刚才不是已经让人请大夫去了?大夫来了治一治应该能好。”
    说着同情却是最无情的话,红袂既羞耻又难堪,心底更有说不清的疼痛和伤心,她撑起无力的双臂,半坐起来露出白皙的脖颈,声音中的媚意更加明显:“爷,您不能这么狠心对红袂,红袂的一片真心,爷,您收了红袂吧,红袂不会跟夫人争什么,会尊重夫人,更会好好伺候您。看在这么多年红袂任劳任怨,您别不要红袂…”
    在红袂说到“一片真心”时,穆蕴就抬手捂住了顾明月的耳朵,没等她说完用内力封住顾明月的听觉,便这样牵着她的手走了。
    “爷”,后面传来一声凄厉的喊叫,而这时穆蕴解开了顾明月的听觉穴道,刚一恢复听力就听见这带着不甘和恨的声音,她被惊得一怔。
    穆蕴冷冷斜视后方一眼,抬手轻拍顾明月的肩膀以安抚,笑问:“炫耀的满意否?”
    顾明月拽了拽耳朵,看向穆蕴:“我都没说两句话,你也没有抱抱亲亲我,炫耀什么啊?刚才为什么要捂住我的耳朵,人说了什么我不能听的?”
    “倒不是不能听”,穆蕴看着她越发红润的双颊,眼神宠溺,“只是那些污言秽语,我担心给你留下阴影。”
    顾明月想掏掏耳朵,某个每晚都要问她大不大满不满棒不棒她不回答就不动的家伙那里,还有污言秽语这个概念吗?
    不知是不是想到和穆蕴床笫之间的事,顾明月发觉自己身上有些无力,让她很想靠在他结实有力的臂弯中被他紧紧抱住。
    脸颊也因为这个想法越发烫了,顾明月弯下腰捧起一捧雪。
    穆蕴没及时拉住她,顿时好笑地扶正她的脸颊看着她的眼睛,明知故问道:“翩翩,你捧雪做什么?”
    “我有些热”,顾明月感觉到自被他碰触到的那处起,有一簇簇酥麻的电流爆开,令她说话都微微颤抖,知道自己此时的状况很不好,甚至就想在雪地中扑到穆蕴,她忙偏头道:“咱们,咱们快回去吧。”
    “好”,穆蕴遮住下身的反应,伸臂将她捞在怀里,运起轻功飞速向主院而去。
    哐嘡关上房门,穆蕴看着在他怀中这蹭蹭那磨磨的顾明月,喘息不由更加粗重,迫不及待地抱着她大步来到床边。
    刚撑在顾明月上方在她唇上舔吻片刻,就被她抬手推到一边,穆蕴还来不及惊讶,他的翩翩已经骑在他身上低头无规律地在他脖子上亲了起来。
    一夜疯狂,天亮时顾明月才窝在穆蕴怀里睡着。
    伸手轻触过她身上的吻痕,穆蕴有些后悔昨天没有提醒她屏息,也不知道她醒来后察觉异常会怎么修理自己。
    不过,穆蕴摸着鼻子想骑在他身上诱惑他的翩翩真是美到了极致,让他恨不得一口将她吞掉,想到昨夜情景,突觉鼻子莫名发痒,他抬手一看:竟流鼻血了!
    穆蕴想看来今晚还得和翩翩用力交流一个晚上。
    这天是三十,顾氏和顾攀一大早就起来安排丰盛的菜肴等女儿过来呢,却是直到午时初刻也没见人来。
    顾氏有些担心,说好的三十在自家吃年夜饭,怎么这时还不来?
    正要叫照游跑腿儿去穆府看看,门外传来一声马嘶。
    顾氏出来,看到从正马车上下来的女儿,疑道:“这怎么还坐马车了?身子不舒服?”
    往常顾明月回家多是步行,看街景锻炼身体两不误,这时被母亲一句话问得不知如何回答。
    穆蕴笑道:“昨天下午我带翩翩爬山去了,走的路有些多,她现在还有些腿疼,我才安排了辆马车。”
    “没事就好”,旁边顾攀说道,“快回家吧,刚才就做好了饭只等你们两个呢。”随后又对女儿道:“以后要注意着,别太任性,腿疼可没人替你。”
    顾明月默默点头,特别温顺地跟在父母身后回家。
    心里却已经对穆蕴张牙舞爪了,昨晚明知道有问题也不告诉她,害她现在半点都不想动。
    客厅里,顾熠已经摆好了碗碟筷子,顾灿昨天就被顾森接回家了,家里倒显得特别安静,见到姐姐姐夫过来,忙请他们坐下,自己又去拿酒。
    后院有给跟着他们在帝京的几个下人安排一桌菜肴,刚才顾攀已经让他们自己吃去了。
    所以此时需要什么,顾熠就主动跑腿儿。
    喝了半杯弟弟给倒的果酒,顾明月才觉得精神许多。
    年夜饭从中午开始要一直吃到晚上,吃的就是一个团圆热闹,一家人就说说笑笑的,时间不知不觉流走,那边下人吃好了过来添炭,顾明月才注意到已经是申初。
    她和穆蕴没打算在顾家过年夜,见时间不早,便说道:“爹娘,我们这就回去了。”
    顾攀夫妻虽然不舍,却也没说什么,毕竟女儿都是嫁出去的人了,穆蕴还能陪着回家吃顿三十团圆饭已经很是难得。
    总不能让他们在顾家过年,虽然穆蕴家没什么人,但让留他们在这儿过年也不是道理。
    倒是顾熠,不太想姐姐走,觉得姐姐一走要更无聊,这儿可不如家里伙伴多,只有照平和照安两人,放鞭炮都不热闹。
    一家人送着顾明月和穆蕴出了大门,顾氏说道:“明天我们都要回村去,初二你们两个也回去,翩翩第一年成亲,族里的老人你们都是要去拜年的。”
    穆蕴应下,便扶着顾明月上了马车。
    虽然穆府和这儿距离不到两里地,顾明月坐在车上看着父母和弟弟却也有些不舍。
    以往三十这晚,他们一家都是出去玩会儿就回家围着炉子烧栗子芋头吃,她想睡时熠儿都要拉着她去放两个炮仗才让她去睡,而她这么一折腾哪还有睡意,继续回到温暖的火炉子边和他们一起守岁。过了子时,迎来新年,她娘会下几碗包着铜钱的饺子,一家人吃了才回房睡觉,不过两个时辰,村里便会接二连三地响起鞭炮声…
    看出女儿的不舍,顾攀摆摆手:“走吧,后天回娘家多带些礼物。”
    顾明月笑了下,点头:“放心吧爹,我会带很多礼物,让人都羡慕你和娘”,想着熠儿一个人无聊,又对他道:“待会儿我让人把能能送来,让它陪你玩。”
    昨天她还叫能能说了一个笑话,而且这小东西说什么都容易令人稀奇发笑,有它在家里定然热闹。
    穆蕴上车后,告辞两句,马车才轻快地驶离。
    这是一辆装着里外带的马车,走起来没有辘辘的噪音,顾攀看着车走远,点头道:“焕子的脑瓜就是好使,这车过年后出售时必然引得众人争相购买。”
    顾氏笑道:“可不是,焕子越发出息,要不然那秀水怎么越来越把眼睛放到头顶上呢。”
    女儿回门时顾秀水办的是,可真叫顾氏烦透了,顾攀想起来同样不喜,“大过年的别提那孩子,没得扫兴。”
    这时胡同口的阎家又传来阎夫人的呵骂声,顾攀摇摇头:“这家人怎么还这个样?”
    顾氏倒是听胡同里别家夫人说过几嘴闲话,将儿子先赶回院子,才道:“听说阎家这小妾不老实,那阎夫人管着她丈夫好几月没进小妾的房门,小妾却怀了身子。一开始说是曾经在她家对门租房那学子的,后来又说是阎家长子的,弄得大半年没消停。”
    …
    顾明月听到胡同口那家的吵闹声也没在意,在家喝的两杯果酒上来后劲,再加上昨天晚上“纵欲过度”,她靠在车壁上很快沉沉睡去。
    再醒来已是晚上,窗外上了灯,顾明月睁开眼睛就看见穆蕴在窗边比划着什么,她坐起来披上衣服一看,原来是正在贴福字剪纸。
    顾明月低头看看一身洁白里衣,暗想穆蕴给她脱得跟正式睡觉一样,转回身去穿衣服,同时说道:“你不要贴完,待会儿我给你帮忙。”
    穆蕴侧身,一手拿着张剪纸一手拿着沾了浆糊,笑看着她道好。
    顾明月不期然又被他长身玉立的俊美英姿迷得心跳不已,穿好衣服跑过去抱着他的腰和他一起贴。
    穆蕴一手圈着顾明月的腰,一手握着她的手往窗棂上刷浆糊,然后由她用另一只手把剪纸贴上去。
    两人连体婴一般越贴越觉得有趣,后来干脆披上披风,到院里把灯都一并贴了。
    大年初一,穆蕴带着顾明月去帝京边儿上的温泉庄子玩了一天,回来时摘了两筐子新鲜的瓜果,还有年前穆蕴让人种上的草莓。
    庄子里的草莓没有顾明月在家种的那些甜,不过能在大冬天吃上新鲜的草莓,顾明月已经很开心了。
    回家后不嫌累的做一个草莓蛋糕,她吃了一块,剩下的大半个全部进了穆蕴的肚子。
    晚上两人就没再吃饭,初二回娘家,顾明月让人把瓜果分十几个竹篮子装好,到时让母亲分给叔伯和姥姥家吃。
    大部分出嫁的女儿都会在初二这天回娘家,顾家村村口从一大早就人来人往没断人。
    今年比之往年,又热闹许多,一些不常陪妻子回娘家的人这时也来了,想看看是否真如妻子所说他们村有个姑娘嫁给了当朝宰辅。
    郑彩葵一路上就是听着她丈夫让她去和顾明月打好关系进的村,她提顾明月嫁得好,是希望丈夫能高看她一眼,不要出门经商时总在外面找女人,却没想到丈夫竟然这么热衷让她拉关系。
    她根本没敢说现在自己和顾明月关系不太好,想起以前什么好东西都会分给自己一份的顾明月,郑彩葵不知是遗憾多些还是苦涩多些。
    在丈夫的再三提醒催促下,郑彩葵第一个去拜年的人家就是顾明月家。
    不过他们近了顾家门,却没能凑近顾明月和她那位宰辅夫婿一份。
    郑彩葵的丈夫常年经商,眼力还有些,一到顾家,他就看出来妻子和这家人关系很不怎么样,他还敢往前凑吗?笑着和这家的下人说了两句客套话,转身就走了。
    郑彩葵连忙跟上,身材微胖的男人突然停住脚步,嗤笑道:“亏你还说的好似自家的荣耀一般,原来人家根本不认识你。”
    如果知道顾明月能有这么一天,她当初何必因为林弛而处处看她不顺眼呢。
    经过林家紧闭着大门的祖屋时,郑彩葵发现自己很久不曾听到过他的消息了,也没想过关心。
    …
    刚和穆蕴分开一会儿,顾明月就发现有好几个本家堂妹在他跟前跌掉或者掉手帕,她只好发挥妒妇本色瞪穆蕴一眼再瞪某个掉手帕的堂妹一眼。
    穆蕴头疼地抚了抚额头,只一个眼神的变化,转瞬间就从温柔优雅的公子变成冷酷无情的阎罗。
    顾秀燕抖抖索索拾起地上的手帕,走开几步远眼眶都红了。
    顾氏冷眼看着这一幕,起身赶那些不怀好意的母女出去,以后这些人家,半分面子都不给。
    吃过午饭,顾明月和穆蕴便要回去了。
    至于她爹娘和熠儿,要待过初六再去帝京。
    刚出门,穆蕴就叫来人,穆丑穆寅马上带着二十多名侍卫围了过来,将那些等着打招呼的人都搁在外面。
    穆蕴发现他因着翩翩的关系平等以待这些人,反而让这些越发不知所谓,今儿一上午出现的各色人,的确惹恼了他。
    既然给好脸色上窜,以后谁敢有半分不敬就别怪他不客气。
    也在无缘无故摔倒的女孩之列的顾秀水,此时正提着一个小包袱等在她家不远处。
    看到那边出现很多侍卫时,她担忧地上前两步。
    还没回家的顾秀梨,亲眼见到顾秀水这种种行为,忍不住嘲讽地笑了笑:真当自己是个还没出嫁的闺女身子干净就能攀上高枝了?
    耿临走到顾秀梨身边,顺着她的目光看向顾秀水,内心的鄙夷一阵阵往上涌,她们真不愧是一对姐妹。
    “你走不走?”他如今对顾秀梨只剩下满心的不耐烦,再懒得迁就她,不想过就和离,“今儿个我得去八里坪,你如果不想去就留在你家。”
    一年多过去,顾秀梨没有再次怀孕,面对耿临时即便觉得有强大的娘家撑腰,也气弱下来,当下点头道:“我好久没回家去看看了,跟你一起去吧。”
    他们刚要转身,那边拿着小包袱说给顾明月做了身衣服的顾秀水,被穆卯毫不客气地推了一个趔趄。
    耿临嗤笑道:“你这个妹子真是心比天高脸比城墙还厚。”
    顾秀梨霎时气得满脸通红,虽然她比一年前弱势很多,但脾气还在,尖声质问道:“耿临,你什么意思?”
    “我什么意思你能不清楚?”耿临反问,并不因为在顾秀梨的娘家就给她留面子或者让她几分。
    “你是不是想和离?”顾秀梨握拳问道,她相信耿临不敢,没有自家撑腰他家的船走不那么顺,还有在帝京的房子,没了自己耿临什么都不会有。
    正等着耿临道歉,却只听他呸了一声:“行啊,离吧,男子汉大丈夫一口唾沫一个钉,我这就给你写和离书,从此男婚女嫁各不相干。”
    顾柏夫妻刚把顾秀水安抚住,转身就听到大女儿夫妻两个在说和离的事,顿时一个头两个大。
    大伯娘看了眼红着脸说“离就离”的大女儿,已经不想再劝了。
    因为劝和这两人,她在中间操了多少心,女儿根本不在乎,女婿也早对他家有意见,不如就此散伙。
    顾明月看到大伯和大伯娘把又欲上前的顾秀水拦住时,便不再关注他家的事了,坐上车后,她才说道:“在顾秀水眼中,现在的你就那么好?”
    穆蕴:这话你叫我怎么接?
    伸手抱住她道:“以后她再来我们跟前晃,我让人打走行不行?”
    顾明月:“我们不回村便是了”,毕竟她还要顾及焕大哥的面子。
    顾明月在父母回到帝京时才知道了顾秀梨已经和离的事,听她娘说顾秀梨想要开个铺子时她还觉得顾秀梨挺有新女人思想。
    但是紧跟着下一句话就令她打消了这个想法。
    顾氏说道:“那丫头想让焕子按照一成的价格给她水车、割麦机、缝纫机,对了还有焕子那些徒弟做出来的新玩意,差点没把你大伯气死。这孩子也不知道怎么想的,不帮娘家便算了,焕子这家业置起来也不是容易的,冬三九夏三伏天天儿费心掏力,她一分力没出倒还想搬她哥的东西。”
    顾明月想了片刻,才说道:“或许是看到三叔帮小萍在帝京置了个铺子,觉得大伯也该给她这些吧。”
    “人都是只能看到别人好的地方,看不见别人的为难”,顾氏摇头,“你三叔给小萍置个铺子有什么打算,咱不知道吗?还不是想让她有更多机会和黄素说上话?小萍也一心扎进去,不知是好是坏。”
    这时穆蕴过来叫顾明月吃饭,母女两个才收拾好一床绫罗出去。
    因家里还有不少事,吃过午饭,穆蕴就带着顾明月走了,路上问她:“是不是该做春衫了?想把裁缝叫到家还是让本相陪着你咱家的布庄看看?”
    顾明月猜他定是看到自己和母亲在看绫罗才想到春衫,笑道:“现在还有些早,是我表姐正月末要出嫁,我和我娘商量给她送什么添妆呢。”
    “随便选两件首饰送去不就行了”,穆蕴不以为意道,“我还以为你在想给我做什么春衫呢。”
    顾明月听出了失落的意味,依旧摇摇头道:“我看你的衣服很多呢,两年不做也够穿。”
    穆蕴沉默着看她一眼,“夫人啊,你这么节省不好,不然为夫还有什么劲赚钱给你花呢?”
    顾明月掩嘴忍笑,认真道:“爸爸说,勤俭节约是良好美德。”
    “翩翩”,穆蕴一下子倒在她肩膀上,轻嗅着她身上暖暖的香气,“去年的春衫今年都有味了,样式也不新颖。再说,你不觉得给为夫打理衣物是很幸福的事吗?”
    “好大男子主义”,顾明月抬手扇了扇,表示很嫌弃,话音还没落下,就被穆蕴压在车壁上舌头长驱直入地吻住了。
    一路吻到家,穆蕴一直得到锻炼的自制力在此时发挥了作用,在巨大的甜蜜折磨下忍住没在车里吃掉顾明月。
    顾明月也不想在车里那什么,马车到府门时,管着自己的手没去拉暂时撤开的穆蕴。

287 饺子

  
    穆蕴掀开车帘,深吸口冰凉的空气,感觉好些,才转身扶着顾明月下来。
    顾明月手软脚软的,只能紧紧拉着他的手,走到卧室,她已经好了许多,穆蕴还要继续,屏退下人便低头在她后颈轻轻亲吻起来。
    那些没有完全退下去的情潮此时又涌了上来,顾明月顺从自己的心意,侧头回吻他。
    穆蕴此时反而不着急了,温柔地舔舐起她的唇瓣,偶尔还坏心地逗弄一下。
    正吻得深入时,外面响起丫鬟的求见声。
    穆蕴皱皱眉,低头继续亲吻,嘴唇划过下巴来到颈下,激得顾明月微微一抖,刚才推开他的手也变成了紧紧握住。
    丫鬟没听到屋里的回答,也不敢再通禀,转身对外面来传话的小厮说:“让那人先等等吧,爷和夫人可能有事。”
    府门外,满脸难掩风霜的林弛听到小厮的话,想了想说道:“我只是代人送些东西,小哥帮忙转交一下也行。”
    小厮不敢随便做主,这人刚才不是说是夫人同村的人吗?万一夫人到时候想见见人呢?
    “您再等会儿吧,门房这边有热水,您去洗洗脸吃点茶再歇歇,”小厮说着笑道,“不是不让您走,小人只是担心夫人有什么问的,咱们说不清楚。”
    林弛点头,“那好吧,劳烦小哥给我些热水,我在外面洗洗脸就成。”
    …
    天快黑时,顾明月才见到林弛,听小丫鬟说他已经在门口等了将近两个时辰,心里着实过意不去,不过也不好解释,只好说别的话:“平原哥,你看起来一路风霜的样子,是去了什么远地方吗?”
    她知道林家在年前就搬走了,却不知道具体搬到了什么地方。
    林弛坐在下首的椅子上,也不拘谨,笑道:“我去海外走了一趟,再回来没想到你已经嫁人了,这里有我带来的一些海产和珍珠,就当是送给你们的新婚贺礼了。”
    顾明月道谢,穆蕴淡淡道:“破费了”。
    顾明月又问道:“海外现在还有战乱吗?你这一趟可还顺利?”
    “顺利,有些小麻烦也都逢凶化吉”,林弛如今更显得黑一些,一笑便露出两排白牙,“说起来,明月,我还要跟你郑重地道声谢谢,在海上时遇到风暴,多亏海蓝带了一大群海豚过来,帮我们挡住些冲击,到了泥丸国那边,我们十几个人一度被扣在当地的牢里,后来我们又被好好地送到香罗国,最后被一群兵押到香罗国的宫殿,才知道当初你认识的那个墨迩已经将海外十三个国家占领了十个。海国人如今都称呼他为墨迩大帝,对了,墨迩大帝还制定许多善待大庸商人的规则,因为也算熟人,我这次带了不少好东西回来。顺带的,墨迩大帝还让我给你捎来许多东西,这是好拿的,其余都在外面的车上。”
    说着将脚边的四五个布兜提到桌子上,写意上前捧了布兜送到主位边的桌子上。
    顾明月听得又惊又喜,看到布兜里满满的都是拳头大的珍珠和别具海国特色的工艺品时,不由笑道:“墨迩也太实诚了吧。”
    送礼物意思一下就成了,竟然不远万里让平原哥给她捎来这么多好东西。
    林弛笑笑,没有说墨迩还打听了许多她的事情,得知明月已经定亲,那墨迩大帝的脸色可是一直阴沉四五天,他返程时,墨迩大帝想跟着一起来的,只是却被海国臣子阻住了脚步。
    如今明月已经成亲,穆相看起来对她非常好,那些废话便不必多说。
    顾明月不知道这些,倒是问了林弛不少墨迩和海国情况的话。
    穆蕴见翩翩这一会儿完全忘了自己一样,顿时又气又闷,就面无表情地咳一声。
    顾明月好笑地看向他,推了一杯茶给他,转头又听林弛还在继续着的讲述。
    穆蕴:真想生生气让这个小女人着急一下。
    接下来顾明月也没再多问什么,林弛担心她会因为这些以前的事而在她丈夫跟前受委屈同样有意不多说,因此双方很快没话说了。
    穆蕴适时道:“林公子吃顿便饭再走吧,我这就让下人去准备。”
    “不用麻烦”,林弛忙起身告辞,“我已离家三月,还要赶着回家,就不多叨扰了,告辞。”
    “如此那我和翩翩也不便多留了,林公子慢走”,穆蕴也站起身,态度良好地送客。
    顾明月:你还能再虚伪点吗?
    问过林弛下次何时出海,才将他送到大门,顾明月突然想起来问道:“平原哥,你家现在在哪儿,我想给墨迩捎些礼物,到时我直接让人把东西给你送过去。”
    林弛笑道:“我家现在洛州,赶车可得好几天,你想捎什么,只要让人将东西送到帝京西码头就行,我的船从玉清河口出来要走丰澧江这边。”
    “好”,顾明月点头,“那你一路顺风。”
    林弛拱拱拳,转身大步离开。
    马车走远后,穆蕴声音沉沉道:“翩翩,你和海外的野人关系很好?还惦记着以后送东西?”
    “是啊”,顾明月转身挽住他的胳膊,笑道,“你的脸真臭,什么野人?我和墨迩是朋友,人家送那么多好东西来,我一点都不回赠是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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