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冷酷王爷俏皮妃-第8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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洛亦天自然是熟悉地形的,要吓唬流溢,在旁边悠悠的说道。
“这里还有两天马车的行程,他可以用一个月走回去,我们的婚礼可不等你,找师父来,就举行了,请柬到时候会派人发给你。”
流溢撅了撅嘴,表示无声的抗议,何楚楚笑了笑,心里稍微能放松一些了,还有两天,路上再催一催,能能挤出时间,回到家,先行调整再结婚就可以了,松了口气,何楚楚才有心情看着洛亦天和流溢两个人打打闹闹,说起来,当洛亦天和流溢在一起的时候,也像个孩子一样了。
洛亦天是个不喜欢在外面待的人,再加上没有马队,回家的速度当然很快,正如他恐吓流溢的那样,马车走了两天也就到了,因为加了速度,是在两天后的晚上到达的。
山谷里很冷,丁伯接一众人下了马车,一股寒风袭来,何楚楚不禁裹紧了自己,洛亦天抱着何楚楚,也不顾身后的流溢,进了大浦堡的门,流溢知道在路上得罪了洛亦天,不过也不是什么大事,明天他也就忘了,明天真正要面对的,是蚀骨毒。
流溢走在后面,脚步有些沉重,还好洛亦天将重心放在了何楚楚身上,没有觉察到流溢的异样,洛亦天带着何楚楚走到卧室门口,流溢还愣愣的跟在身后,洛亦天猛然一停,流溢的心思没有放在走路上,也没往前看,一不注意,径直往前碰上了。
洛亦天转过身,皱着眉头,眯眼询问般看着流溢,流溢抬头看了看,这里是洛亦天的卧室,自己还要往前走才行,尴尬的笑了笑,指了指前面。
“嘿嘿,我不会打扰你们的好事的。”
一句玩笑话轻易的打消了洛亦天的疑心,这个臭小子的脑子里就没有一点好东西么,何楚楚捂着嘴巴,轻声笑道,脸被流溢则句话说的微微红粉。
流溢指着前面,往前走去,洛亦天看着流溢的背影,有些不安,却不知道为什么,像是因为旅途太过疲惫,也没怎么想,就抱着何楚楚进了房间,何楚楚早累的不行了,走到床边,直接就躺在了床上,洛亦天看着何楚楚淡淡一笑,早知道闹这么一场乌龙,这个黑风客栈不去也罢。
“累了吧。”
洛亦天脱下外面的长袍,将何楚楚抱在怀里,何楚楚的头枕在洛亦天的怀里,点了点头。
“你不觉得流溢那点不对劲儿么?”
洛亦天将话题牵在了流溢身上,何楚楚愣了一下,脑子里闪过折磨自己和流溢已久的问题,疑惑的看着洛亦天,他不是知道了什么吧,洛亦天看何楚楚小鹿般的眼神,确实可爱,刮了下她的鼻头。
“他长大了。”
何楚楚在心里舒了口气,洛亦天说的也对,他早都长大了,在亦王府,流溢对自己发狠的时候,何楚楚就已经知道他是个可以独当一面的男人了。
何楚楚应和的点点头。
眼皮子太沉了,不自觉的合在一起,洛亦天知道何楚楚困得不行,轻轻的拍着她,何楚楚渐渐进入了梦乡。
第二天何楚楚睁眼的时候,天色已经大亮,在山谷这个时候,应该已经接近中午了,何楚楚揉了揉眼睛,看了看身边空了的位置,这个人,从来没有让自己早上的时候看过他睡觉的样子,何楚楚嘟着嘴,心里有些不爽,追月听到何楚楚起床的动静,赶紧进来伺候,何楚楚眯着眼睛,一点都不想睁开的样子,含糊的问道。
“他去哪里了?”
追月回答道。
“回夫人,堡主接到百毒宫的信函,往百毒宫去了,夫人不用挂念,只是一些公事而已,堡主说今晚之前会回来。”
何楚楚点了点头,想到了什么,惊得半天没有回过神儿,今天是第十天,应该是蚀骨毒发作的日子,昨天还在想如何能够避开洛亦天,今天就有老天帮忙,百毒宫派人叫走了洛亦天,照何楚楚分析,一定是熐言之搞的鬼,他还算是个人,今天办了件人事儿。
何楚楚慌张起来,瞌睡也早已不见了。
紧张的搓着手,问追月。
“流溢他人呢?”
“哦,流溢公子因为早上太过疲惫,一直都没有起来,本来堡主想带着他一起去百毒宫的,但最后还是该由御风陪着,只交代我们照顾好您和流溢公子便是。”
何楚楚点了点头,天时地利人和的毒发之时,这样想何楚楚也很无奈,没有一个人会在这么悲剧的时候找乐子,不过,这中情况对于自己和流溢,是最好不过的了,何楚楚一跃而起,一路小跑到流溢的卧房,二话不说,一顿狂拍,门都险些被锤掉了。
“开门啊,小子,开门,快点开门。”
越是没人应,何楚楚的心就越急,他不会已经因为毒发昏死过去了吧,如果这样,他现在应该连站起来开门的力气都没有了,何楚楚想到这儿,连敲门的勇气都没有了,如果此时正在昏死,那是件好事,最起码,他不会觉得痛,一旦醒过来,毒蚁般侵蚀骨头,或被地狱之水浸泡的刺骨感袭来之时,定是痛不欲生的,何楚楚靠着门,闭上眼睛,想到在百毒宫地宫找到流溢时他苍白的模样,那天,应该是蚀骨毒发作之后的样子吧,何楚楚鼻头一酸,眼泪差点就掉下来了,只觉得身后的门被打开,依靠被抽走,身子往后不自觉的倾斜,自己就倒在里地上,何楚楚痛苦的揉着自己的胳膊肘,流溢眯着眼睛,睡眼朦胧、一脸怨恨的看着何楚楚,何楚楚赶紧站起来,把流溢从上到下打量了个遍,又拍拍这儿,动动哪儿的,流溢嘟着嘴,一脸不爽的看着何楚楚。
“你想干什么,一大清早打扰人睡觉,很不道德知道不?”
何楚楚满头黑线,自己醒了就往这里赶,可见自己多么关心他,结果摔了一跤还不说,被他说的哑口无言的,何楚楚拧了一下流溢,仔细看着他,他精神不错,就是不知道够不够一会儿折腾的。
“你还好吧,全身上下有没有什么不一样的感觉,比如哪里开始痛了什么的,我们先吃点饭吧,要不一会儿真的开始了怎么办?”
流溢看着慌张的何楚楚,一脸淡定,似乎早已经做好了准备,待何楚楚唠叨完了,才幽幽的问道。
“你来这里,他不会知道么,少把他招惹来了,痛苦我一个人承受就够了,不要忘了我们之间的约定。”
流溢很严肃,何楚楚也变得严肃起来,这件事情本来就是痛苦的。
“他被熐言之叫去了,如果我没有猜错,熐言之没有什么公事要和他商量,只不过要把他支开。”
“熐言之是个聪明的人,居然知道我是个什么样的人。”
流溢无奈的笑了笑,熐言之居然知道自己会和何楚楚对洛亦天守口如瓶,这点猜的很对,很了不起。
何楚楚也很无奈,说实在的,心里是对熐言之的憎恨,他做的到支开洛亦天,为什么不肯再牺牲一些,譬如说,将控制蚀骨毒的药丸拿来呢,正所谓人不为己天诛地灭,熐言之也不过就是一个百毒宫的人罢了,何楚楚叹了口气,握着流溢的手,对着门外的追月招了招手,追月走过来,低下头,听后吩咐。
“将午饭摆上来,就在这儿,好久没有和流溢一起好好吃一顿了。”
追月领了命令,离开这里,流溢和何楚楚相视一笑,眼中尽是苦涩。
两人坐在桌子旁,互相看着,眼神放空,不一会儿,追月来了,看着两个人苦闷的表情,笑了笑。
“这么一个阳光灿烂的中午,怎么不开心了。”
何楚楚笑了笑,不想将情绪表现给追月,怕洛亦天回来后,会问道追月。
“没什么,就是睡到这会儿都没吃饭,各自放空而已。来,饭菜放这儿,你就下去吧,我没事就和流溢呆在一起,我们想做什么不用你伺候啦。”
流溢在旁边做出轻松地表情,追月放下自己手中的东西,离开了。
第266章 痛苦
何楚楚给流溢加了菜,坐在一旁,静静的看流溢吃饭,流溢倒吸着凉气。
“干嘛呀,光是看着,你不用吃饭么?”
何楚楚白了他一眼,现在什么都吃不下去,想到将要到来的,何楚楚的手心都是汗。
何楚楚笑了笑,拿起筷子,勉强吃了两口。
流溢叹了口气,也没吃多少,何楚楚叫追月来把盘子都收了下去,之后就让追月不用管这边的事情了,追月点了点头,也没有多问什么。
转眼中午就过去了。
何楚楚其实还有点累,爬上流溢的床,指了指旁边的位置,流溢躺了下来,何楚楚拉着流溢的手,回头看到流溢不好意思的笑,非常可爱。
“害羞呢?”
流溢摇了摇头。
“不会,姐姐以前也是这样,姐姐刚来到这里的时候,不适应,任何人都走不进她的心,可是,她唯独对我很好,真的是亲人那样,我恨过她,恨她走的太决绝,不过,那天看到她幸福的样子,我就知道,她的选择是对的。我祝福她,但也很想念就是了。”
何楚楚点了点头,流云也是个非常幸福的女子,虽然不了解她的过去,但至少她现在,有挂念她的弟弟和朋友,这就够了。
何楚楚转过身,和流溢脸对脸,真是俊俏的一个孩子,这会儿刚刚有些男人味儿,小受的气质依旧有,少了些,这两种感觉在他的身上很协调,像孩子又像男人。
沙子从沙漏一点点滑下,何楚楚可以听到悉悉索索的声音,听的人毛骨悚然,没有人会像自己和流溢一样,这般安静的等待痛苦的来临,降临在流溢身上的不幸,老天就是拿出全部,都无法弥补。
流溢闭上眼睛,静静的闭目养神,他的睫毛很长,皮肤又好,活脱脱一副纯真婴儿的模样。
何楚楚也想睡了,刚闭上眼睛,流溢握着自己的手就加大了力道,何楚楚恐惧的睁开眼睛,看着眼前的流溢,已经面色苍白,满脸是汗,眉毛都拧在了一起。
何楚楚坐起身,流溢蜷在一起,咬紧嘴唇,渗出殷洪的血迹,何楚楚吓的不知所措,来了,还是来了,何楚楚一阵慌乱,什么都做不了,什么都帮不了,伸出手紧紧的抱着流溢,流溢睁开眼睛,满是绝望的眼神。
“姐姐,给我刀好吗?”
何楚楚的脸吓的苍白,流溢太小了,他没有办法承担,就想选择最后的办法解脱自己。
何楚楚用最大的力气抱紧了流溢。
“不要说这样的话,我们会好起来的,不要忘了,大漠里还有你的姐姐,你们还有幸福的会面,还有……”
何楚楚想说些话转移流溢的注意力,但一切都是徒劳,流溢闷哼出来,已经无法将自己克制在无声的痛苦之中,缩的像个虾米一样,何楚楚的眼泪顺着眼角慢慢滑了下来,抱着流溢,居然如此清晰的感觉到他身上的颤栗,他在努力的克制自己,却无法做到。
毕竟,他不是熐言之,而且,就算是熐言之,也只是在蚀骨毒发作之时,温顺的等待,等待毒性的减弱。
“坚持住,坚持住,不要胡思乱想,我在,姐姐在,我们会保护你。”
流溢的手握成了拳头,过了几分钟,因为痛苦,连握拳的劲儿都没有了,剩下的,只有再往一团的缩,何楚楚的眼泪不停的倾泻下来,滴在流溢的脸上,和流溢的汗水和泪水混在一起。
流溢的脸埋在何楚楚的怀里,不想让何楚楚看到自己因为痛苦而扭曲得面部表情,何楚楚能做的,只有用力抱着他,给他仅仅的温暖,很快,流溢没有抗太久,昏迷过去。
何楚楚的身体松垮下来,看着怀里的流溢,拨了拨他面前因为泪水和汗水粘湿的头发,苍白的脸色,青紫的嘴唇,都好吓人,似乎流溢真的死了一样,何楚楚木在那里,太累了,即使给流溢的,只是一个拥抱。
沙漏里的沙子还在悉悉索索的往下滑,流溢已经昏迷半个时辰了,按何楚楚看到熐言之毒发的规律,下一次的发作马上就会到来,只要流溢睁开眼睛,刺骨的痛一定会毫无延迟的席上全身,像被魔鬼一点点侵蚀一般。
何楚楚甚至在祈祷,祈祷老天能够听到自己的愿想,不要让流溢想过来,就这样睡过六个时辰。
怀中的流溢睁开眼睛,何楚楚苦笑了一下,流溢也勉强扯开嘴角笑了笑,鬼都能看出来他笑的有多么费力,流溢动了动嘴唇,声音都是沙哑的。
“姐姐,如果死了,是不是就可以早点结束这样的痛苦。”
何楚楚愣住了,这个念头的存在是可怕的,何楚楚摇了摇头,好不容易收起来的眼泪,再次溢了出来。
“不可以这样想,我们会挺过去的。”
流溢的眼里满是绝望。
“可是,下次怎么办,还有下下次,下下下次……”
话还没说完,流溢的身体又开始不受控制的颤栗起来,何楚楚简直无法在忍受,这是怎样的痛苦,这是怎样的折磨,为什么偏偏要降临在流溢的身上,他只是一个孩子,一个像男人的孩子而已,熐言之,为什么要这样做,为什么要将痛苦加注在别人身上,毁了流溢。
何楚楚咬着牙,对熐言之的恨已经没有办法用语言来形容。
何楚楚就这样抱着流溢,一次又一次的看着他在痛苦中昏死过去,再从痛苦中醒来,蚀骨毒一次比一次活跃,流溢的清醒时间就一次比一次短暂,因为有昏迷和醒着的对比,毒发时的痛苦被放大了上万倍,何楚楚不害怕洛亦天中途回来,因为熐言之会拖住他,现在唯一能够做的,就是等待,直到夜幕降临,六个时辰终于过去了,流溢已经没有力气了,全身湿透,像才从水里捞出来的一样,何楚楚也是如此,费劲力气,将流溢放好,被子盖好,才跌跌撞撞的走到桌子前,倒了杯水,端起水杯时,手都是颤抖的。
何楚楚不能在这里多待,洛亦天早上给追月说晚上会回来,熐言之就算把他拖到凌晨,他都一样会往家里来,何楚楚站起身,不自觉的晃了晃,好不容易站稳了,脚和灌了铅一样,往前走。
打开门,外面已经全黑了,但毒发时间较早,应该还没有到午夜,挪到拐角,追月迎面走来,看到像跌倒了水里的何楚楚,惊讶的长大了嘴巴。
“夫人,您怎么了?”
何楚楚心里想着这下坏了,被追月看到了,日后洛亦天问起来,追月肯定是个大麻烦。
“没事,就是和流溢那个臭小子玩泼水,被他搞的全身湿透了。”
追月的眼珠子转了转,这个理由很牵强,不过,夫人说什么就是什么吧,如果夫人不肯说实话,那也一定有她的道理。
追月怕何楚楚出什么事,跟在何楚楚身后,送她到了卧房门口,何楚楚推开门,走了进去,又往后倒了一步,认真且严肃的看着追月。
“不要把这件事告诉他。”
追月点了点头,转身离开了,何楚楚坐在椅子上,歇息了一会儿,赶紧把身上的衣服换下来,这才稳稳的端起茶杯,像一个平常的等待丈夫回家的老婆一样,何楚楚怎么想都觉得上天对流溢太不公平,这件事完全是熐言之做的太过分,今天本也该是熐言之毒发的时间,但天尊会给他控制毒性的药丸,流溢和自己什么都没有,只有苦苦的承受,如果这样,倒不如让熐言之享受毒发,把药丸给流溢,何楚楚似乎想出来些什么,握着茶杯,冷冷笑了笑,像极了洛亦天的神情。
洛亦天确实是后半夜回来的,何楚楚那是靠在软榻之上,已经迷迷糊糊的睡着了,听到轻轻的推门声,何楚楚惊醒了,但太困了,也懒得爬起来,洛亦天轻轻的走过来,摸了摸何楚楚的脸,抱起何楚楚,走到了里间,轻轻地放在床上,盖好了被子,何楚楚睁开眼睛,平和的看着洛亦天,洛亦天看到何楚楚调皮的样子,刮了一下,她的鼻头,何楚楚笑了笑,很是疲惫。
“怎么才回来呢?”
这种语气就像妻子询问晚归的丈夫一样,洛亦天笑了笑,很喜欢这种感觉,这么晚回家,房间还亮着灯,还有一个人在等着自己。
洛亦天俯下身子,亲了亲何楚楚的额头。
何楚楚在洛亦天的唇上回应了一下,洛亦天上了床,抱着何楚楚。
“你累了吧?”
何楚楚点了点头,下午的六个时辰就像长征一样,自己这般样子,不知道流溢明天早上能不能够稍微恢复一下,不能被洛亦天看出任何端倪。
何楚楚有些冷,山谷里的空气湿润,温度自然低的多,何楚楚打了个哆嗦,洛亦天抱紧了她,洛亦天身上的味道很好闻,即使刚刚才从外面回来。
“让你等这么久,是我的错。”
洛亦天柔声说道,何楚楚笑了笑,洛亦天真的变了,身后依靠的这个男人,怎么能和当晚掐着脖子红着眼睛说要杀了自己的男人画上等号。
洛亦天握紧何楚楚的手,轻轻拍着何楚楚的背,何楚楚太累了,很快就重新进入了梦想。
第二天早上,是何楚楚先醒来的,醒来的时候,看到洛亦天还在身边,心里就是满满的暖意,像被太阳晒过一样。
何楚楚靠近洛亦天,轻轻的枕在他的肩上,洛亦天感觉到了,伸出手揽着何楚楚,回头温柔的看着她,何楚楚轻轻一笑,低下头,洛亦天翻了个身,正对着何楚楚。
“早上好。”
何楚楚温柔的打了声招呼,洛亦天笑了笑,回应道。
“不好。”
何楚楚气鼓鼓的瞪了洛亦天一眼,一大早就和人唱反调,还真是洛亦天的风格。
在被子里的手往上一抬,碰到了一个硬物,何楚楚楞了下,惨了,怪不的洛亦天说不好,怎么忘了男人在早上这么重要的生理现象。
何楚楚害羞一笑,默默的往床的另一边滚,洛亦天一把把何楚楚捞回来,眯着眼睛,挑衅的看着何楚楚。
“碰到什么了,就想跑。”
何楚楚羞得满脸通红,不知道该怎么回答,干脆做鸵鸟状,不理洛亦天的无厘头式调情,洛亦天追过来,看着何楚楚,轻蔑的笑了笑。
“怎么,现在这么害怕我,是不是不敢了?”
何楚楚无奈的要紧,本来昨天都快要累死了,今天一大早还要做个运动,说不定会虚的连路都走不了,可是再看洛亦天这一脸轻蔑的样子,何楚楚的心气更为不顺了,抬起身子,一手支着头,轻轻的摩挲着洛亦天的脸,靠进洛亦天,用近乎于蛊惑的声音,轻轻的说道。
“只怕谁要向谁求饶。”
洛亦天笑了笑,扑上来,吻住何楚楚的唇,何楚楚温柔的回应着,这样以来,两个人起床的时间都快到了中午,何楚楚趴在床上,一点都动不了了,早知道就应该推开洛亦天的,谁知道有了第二次,还有了第二次和第三次,何楚楚的头上全是汗,这会儿都快初冬了,室内还热的不行,洛亦天穿好了衣服,才把何楚楚抱起来,一点一点的稍显笨拙的帮何楚楚也穿好衣服,何楚楚的腿是软的,刚走两步,瘫倒在洛亦天的怀里,洛亦天坏坏一笑,大横抱起何楚楚,来到前厅,流溢已经在等着了,何楚楚仔细看了看流溢,除了脸色还有些苍白以外,没有什么特别的地方,才送个了口气,捶打着洛亦天,洛亦天放何楚楚下来,把筷子递给何楚楚,何楚楚先给流溢夹了菜,再给洛亦天挑了些,看着流溢。
“今天气色不太好,怎么了?”
流溢撇了何楚楚一眼,这个女人不是明知故问么,非要在洛亦天面前露出点马脚才乐意哦,调皮的笑了笑,冲洛亦天和何楚楚说道。
“这么一大早就打扰别人睡觉,我气色能好就怪了。”
何楚楚瞪了流溢一眼,在心里暗叹他的聪明,能把所有的话题拐到不该拐的地方,也是一种出众的本事,佩服了,流溢得意的笑笑,看着何楚楚,洛亦天冷着脸,这个小子,该收拾了。
吃晚饭,追月端上茶水时,稍稍看了何楚楚一眼,何楚楚紧张个半死,生怕追月将昨天看到的自己的那副失水的状态告诉洛亦天,不过追月倒是安守本分,到此为止,一句多出来的话都没有,摆好茶水,也就下去了。
洛亦天抿了一口茶,回头看了看何楚楚,又看了看流溢。
“我不在的时候,你们两个都做了什么?”
何楚楚愣了愣,背后升起一阵冷气,有些尴尬,流溢笑了笑,看着何楚楚,没有她那么紧张。
“打扑克。”
流溢淡淡的说道,把假话说的跟真话一样,何楚楚愣了愣,打扑克,这会儿就有扑克了,不对,不对,仔细一想,这个大众娱乐玩具应该是流云传给流溢的,流溢知道自己知道,所以说了这个答案,简直妙了,何楚楚看了流溢一眼,不禁怀疑了一下,这孩子撒谎的技巧太好了,以后是不是得适当的提防点,这在一方面,何楚楚想拜个师了。
洛亦天皱了皱眉头。
“就是棋子的另一种形式,姐姐和我都会玩,要不要教教你,让我赢几两银子先。”
洛亦天瞪了流溢一眼,流溢呵呵一笑,闭了嘴。
何楚楚看着调皮的流溢,几次都是这个孩子解了围,还把自己吓的出了一掌心的汗呢。
正品这茶,丁伯走了进来,朝洛亦天行了礼。
“黑风客栈已经将马匹悉数送了回来,还多加了二十匹汗血宝马,说是对您的补偿,您看着二十匹我们是收还是还回去?”
何楚楚倒吸了一口凉气,在这会儿,汗血宝马应该和现代的宝马差不多了,流云果然豪气,出手大方,洛亦天冷冷一笑,指了指流溢。
“你说,我们怎么办,你姐姐的马匹,也是下了血本的。”
流溢眨了眨眼睛,洛亦天每天最大的兴趣好像就是和自己过不去了,也是,一边是亲姐姐,一边又是每天打压自己的亲哥哥。
大手一挥。
“收下,回头我有空再给姐姐赶回去。”
何楚楚扑哧一笑,流溢这个办法好,先把补偿这件事做好了,回头再送回去,还不耽误大家的感情。
洛亦天笑了笑,对丁伯说道。
“收着吧,丁伯,拟定请柬的事情就交给你了,记住,百毒宫是一定要请的。”
丁伯点了点头,何楚楚愣了愣,请柬,大浦堡有什么大事,迷茫的看着流溢,流溢奸诈一笑。
何楚楚眯着眼睛,一脸迷惑,洛亦天不禁觉得很受伤,这个女人到底有没有记性,居然把这么大的事情忘得一干二净,在黑风客栈答应的时候,何楚楚还很积极的说。
流溢看不下去了,何楚楚再是这幅表情,洛亦天投湖自尽的心情就有了。
“嫂子,要成亲啊。”
流溢故意压低声音,装作和何楚楚说悄悄话一样,但其实,他的声音整个大厅都听的到。
何楚楚恍然大悟之后就是无尽的尴尬,怎么忘了这么重要的事情,扭头一看,洛亦天的脸又开始臭起来了。
第267章 信鸽
“啊,对啊,要成要成,我好不容易勾搭上的,怎么能放过呢。”
何楚楚眯着眼睛送给洛亦天一个电眼,洛亦天无奈的笑了笑,没办法,对何楚楚,永远都没有脾气。
丁伯看这种闹笑的场面好像不太适合自己,正往外面退,被洛亦天叫住。
“等等,带我们去看看马匹。”
丁伯停住了,洛亦天将何楚楚从位置上拉起来,带着流溢,往后山走去,走了很远的距离,何楚楚累的不行,还是洛亦天抱上去,何楚楚不用问自己重不重什么的,大眼一看洛亦天连脸上的汗珠子,关怀之类的话也就全部憋回去了。
说出来,都要被流溢嘲笑的,还不如不说。
到了后山,是一片向阳的马场,因为会被太阳照到,这里相当温暖,有点断背山里的感觉,是不错的放牧的地方,马场的范围挺大的,管理起来应该也不容易,洛亦天在很早的时候投资干了这件事情,还找到这么好的地方,可以看出眼前这个男人的魄力和眼力。
洛亦天拉着何楚楚的手,走进马场,往后面的马厩去看流云拨过来的二十匹汗血宝马,走进去,何楚楚就呆住了,曾经在现代的时候和朋友去骑过一次马,就已经被马的俊美和健壮震的不得了,但再美的马也不能和这二十匹清一色的宝红色汗血相提并论,这二十匹马,似乎在不太强劲的太阳光线下散发着光芒,毛色不禁凉,而且顺,何楚楚挪开脚步,走上前,摸了摸,很舒服,手搁在上面,就会不自觉的向下滑一样。
洛亦天眯着眼睛,站在原地,仔细的打量了这些马匹,笑了笑。
“你姐姐这的是很大方。”
流溢也走上前,摸了摸宝马,笑了笑,想起姐姐野蛮的样子,很自豪,如果她真的当了政治的牺牲品,这二十匹汗血宝马也就不会存在,她的生活,也不会这么潇洒和豪气,所以,人生的精彩与否,就在于一个选择了,很明显,姐姐用全部的东西做了赌注,选了一条正确的路。
流溢很欣慰,何楚楚看着二十匹宝马也爱不释手,全都摸了个遍才回到洛亦天的身边。
“人说汗血宝马血性十足,在出汗时,身上就会有血,真的是这样么?可是,我摸他们的时候,他们真的很温顺呢?”
何楚楚关于汗血宝马的只是也是从现代的武侠电视剧中知道,大侠们日夜兼程往赶去武林大会的时候,汗血宝马就是很牛的坐骑了。
洛亦天点了点头,认知何楚楚说的前半句。
“不错,血性十足,马匹中的珍宝,出汗的时候,会有血色,所以才因此得名,但是他们不温顺,全部是烈性,即使在驯服之后,也是如此,但是,他们很忠心,只要调教好了,对主人从一而终,他们可能已经把你当成主人了,再说你没有攻击性,它们对待你就很温顺了。”
“攻击性?它们的感知能力这么强?”
何楚楚歪着头,简直小看了这些宝贝,连对方身上是否有内力之类的都能感觉到,怪不得说动物的第六感有时候可以起到预言作用。
看完了马,也没事,何楚楚不想就这么下去了,好不容易爬上来,就拉着洛亦天的手,继续转了转,马场很大,走到最西边的时候,看到了大量的鸽子笼,何楚楚指了指,一脸疑惑,洛亦天简直成了导游,又开始给何楚楚解释。
“信鸽,用来交换消息的。”
何楚楚点了点头,走进一看,每一个笼子都贴着一张小纸条,但是,看了半天,何楚楚还是个识字的人,都没看懂。
洛亦天看着何楚楚皱着眉头思考的样子,很漂亮,也很迷人,笑了笑,随手指了一个最边上。
“这个,是目的地,就像这个标签,是百毒宫。”
何楚楚往前凑了凑,谁知道上面是什么鬼画符一样的东西,打死自己一辈子都猜不出来这几个鸡爪一样的东西其实是百毒宫的意思,百毒宫,何楚楚再仔细想了想,一道灵光闪过脑海。
何楚楚又往其他地方看了看,猜了两个地方,被流溢无情的拉了回来。
“别丢人了,你猜不到的,如果猜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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