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骄夫娇妻-第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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罢罢罢,怀疑就怀疑吧。自欺欺人原非她本意。可是,可是她也不要去坐监!
且不说令人闻风丧胆,望而生畏的种种刑罚,只须想想阴森可怖的监牢里,必然会有的那些个硕大邪恶的黑老鼠,她已是毛骨悚然,不寒而栗。
做乞儿时,她宁愿忍受欺辱,也要跟着小乞丐们,群居而过。就是因为害怕老鼠,不敢一个人独自呆着。
阴暗潮湿的肮脏之所,简直是老鼠们的乐园。。令她时时战战兢兢!
老鼠实乃她生命中不可承受之重!她惟愿生生世世不要与之有任何交集。。
唉,她怎么会陷入这种进退维谷的境地,她感到提心吊胆,沮丧又泄气。
“怎么不吃了?吃饱了?”他轻问道。
“饱了。”她语音发颤,声若蚊呐。
他敏感到她的异状,关切问道:“怎么了?是有哪里不舒服么?”
“没有。”她轻轻摇头。
他伸手抚上她的脸,感觉到她的颤抖:“真的没事?”
“嗯。”
他又看了她一会,她不愿说,他也不想逼她。再则,他大概也猜得出,她这颗小脑袋里,忧心着甚么。
她还不能信赖他。慢慢来,她既已是他的妻,日后,纵然有天大的麻烦,也自有他替她担着。断不会任人再欺了她去。
他拿起桌上特意为新人留下的两只酒杯,均斟上酒。
递一杯至她跟前,含着笑柔声道:“娘子,今日是我俩的大喜之日,喝了这合卺酒,从此你我夫妻同心,好生过日子。来” ,他举杯穿过她手臂。
黑眸灼亮,一瞬不瞬的凝视她。
舒念宁红着脸学着他的样子,两人交杯各自喝酒。
晏逸初微仰脖,一饮而尽;舒念宁却是浅尝辄止。她从来没喝过酒,着实有些喝不惯。
他也不勉强,由着她。
在他看来,这合卺酒喝不喝的都没所谓。。他只是想与她多亲近亲近。
自前两位妻子过世后,他的后两段亲事便省却了闹洞房的一应事项。
说个大不敬的话,他对这些个有吉祥寓意的规矩讲究,心底已不甚信服。好吧,事实是他已然鬼神不敬。。
外面的婚礼仪式铺排得风光,不过是为了让女家面上有光,权充个场面罢。私心底,他根本不以为意。
要是让素来敬奉神明的娘亲知道,他心里有如此惊世骇俗,大逆不道的想法,怕是要吓得晕过去。
他凝望着她,小人儿的头低了下去。
“歇了吧。”他低沉道。
她不应声,也不动。
他亦不多言,起身将她打横抱起,惹得她惊呼出声。
他咧嘴,逗弄的笑道:“春宵时短,你我切莫辜负了去。”边说边大步迈向床榻。
舒念宁心跳剧烈,她惶恐极了!
然这事躲得过初一躲不过十五,晏逸初要与她行(xing)房,名正言顺。她总不能跟他讲,他与她上床,是摧(cui)残未成年少女。。
古时女子,十二岁就嫁作人妇,亦是寻常司空见惯。习俗观念如此,她怎能与之抗衡。
除非她能逃出晏府。可是,她又能逃到哪里去呢?在这个时空,哪里又有她安身立命之处。天地之大,却是茫茫苍苍全无她立足之地。
留在晏府好歹衣食无忧。好歹还能享福呢。。她心里自嘲。
说起来,她该庆幸即将夺走她第一次的,不是其他猥琐龌蹉的人。她的夫君貌比潘安,她一个无依孤女,倒是大大的赚了。。
左右是躲不过去。她心一横,在他将她放在床榻上,正欲为她脱掉绣鞋时,她猛的跳下床,动作又快又急。
晏逸初微愕。。
她冲到桌前,举起酒壶,一鼓作气咕嘟咕嘟灌了好几口。抹抹嘴转身看向晏逸初。
晏逸初挑眉。似笑非笑瞅着她。
她咽了咽口水,挺了挺胸(xiong)脯,壮着胆子走向床榻。
走了几步,突又想起了那条白绫。她折身走向屋内放着她随身衣物的木箱,才过门,还未及放置衣柜。
取出白绫后,她将它铺放在床上。此时,她已经有些酒意上头了。所谓酒壮怂人胆,她确乎没有那么惧怕了。
她脑袋渐渐犯晕,也不管晏逸初,顾自解开发髻,动作凌乱,大大咧咧全无章法。头饰被丢得七零八落。。
拆卸完头发,小手不停,开始脱衣衫,她一件件的脱,直到周身只余肚兜和那条可笑的开裆裤。。
她爬上床,以一种英勇就义的心情躺了下去。
她这一连串的行为下来,晏逸初始终旁观,在最初的惊讶过后,他显得气定神闲。眼里都是兴味。
只是当看到她脱衣,浑身只剩肚兜和那让人遐思无限的亵裤时,他的眼眸变得深沉起来。
大红的肚兜衬得她愈发肤若凝脂,欺霜赛雪。黑色的头发,大红的肚兜,雪白的肌肤。还有那亵裤。
在在的让人血脉偾(fen)张不能把持。
他眼里幽光闪过,迅捷的除去自身的衣物,他赤(chi)身上了床。大手一挥,帐帘落下。
他吻着身下柔若无骨,香馥的小身子。欲(yu)念涌动。
舒念宁醺醺然,只感觉仿若身在云端,似真若幻。初始,她乖顺的任他为所欲为。
到后来,她开始使力推他,他弄得她好疼!
他怜她初经人(ren)事,放缓了动作。
然而,她只是呼痛,不肯让他继续。。
晏逸初难耐又无奈。。
其实他也疼。。
而此刻,只有她能解除他这份疼。
“好乖乖,第一次都会疼,以后就不疼了。嗯,乖,以后都不疼了。”他轻哄着,声音粗嘎。
她哭得厉害。真的太疼了!
晏逸初无辙。。他知道妇人第一次会痛,但他不知道她会这么痛。。。
他所经历过的女人,每一个都是柔媚迎合,温驯承欢。
还是小了点,他叹气。兵临城下却要隐忍不发。。真个难受!
小人儿哭得气喘,抽抽噎噎。
他翻下身,将小娇妻抱进怀里。轻柔的拍抚她的脊背。
“乖,莫哭莫哭,疼我们就不做了。”他哑声安抚道。
舒念宁呜呜咽咽,委屈的小模样,瞧着可怜兮兮。
晏逸初心疼的吻着她的面颊,吻去她的眼泪。象怀抱着稀世珍宝似,那般温柔,那般小心翼翼。
在他的柔情下,舒念宁渐渐迷糊的睡去。
好梦正酣时,却被一阵剧痛惊醒。。
温香软玉抱满怀,晏逸初到底是做不到坐怀不乱。。
他那处肿(zhong)胀不已,委实难以忍耐。他想,但凡妇人总要走这一遭,疼过了就好了。
就这么着,大半夜的在她的推拒和哭啼声中,他半强半哄着完成了洞房花烛夜,他和她的圆房。
第10章 温柔郎君
事后,他没有传唤丫头,亲自抱她去了浴房。因为是大喜之日,那里有备用的热水,整夜供应。
他温柔的给她擦洗身子。这是他平生第一次伺候人,从来都是人服侍他。
小人儿满身都是被他疼爱过的印迹。
其实他已经尽量控制力道,但她身上还是免不了落下些青青紫紫。她的皮肤实在太过幼嫩!
她娇弱不胜的模样,让他又有些心猿意马,不能自持。
他的喉结动了动,按捺住想要再次将她吞吃入腹的渴望,勉力克制自己。
小东西累坏了!他爱(ai)怜的为她清洗。
舒念宁全身酸疼,疲惫不堪昏沉不已。
本来自庆州赶往云城,便是一路的舟车劳顿。没待喘歇舒缓过来,即要举行成婚礼,一整天下来劳心费神又累又饿。
完了,还不得消停,必须恪尽“职守”履行为人妻的本分和义务。痛楚难当却只能生受。
她但觉身体已透支到极限!
此刻,温水浸润,他更是极尽温存。很快,浓重的倦意席卷了她全部的感知,她沉沉睡去。
翌日,她在密集的吮吻和抚弄中转醒。
睁开眼,便见到他放大的俊脸。许是怕压着她,他侧着身,仅以一臂支撑着身体的重量,另一只手则爱不释手的摩挲着她的身子。
俊脸上晶亮的黑眸,熠熠生辉。凝视着她的眼神,热烫灼人。
身上不着寸缕,身体里殷殷的疼痛,不容忽视的提醒着她,昨夜他的言而无信。。
明明说好了不做,偏生食言而肥,大半夜的搞突袭。翻来覆去捣弄得她死去活来。
枉她后来还对他印象改观,以为他是谦谦君子,温润如玉。。
哪里料到,这厮会夜半变身。。果然男人都是下(xia)半身的动物么!
她心里有气,垂下眼睑不想看他。
望着小东西敢怒不敢言,无声控诉的小模样儿,他低低笑出声,显见得愉悦。
舒念宁腹诽:笑笑笑,笑你个头!得亏你生在这时代,要搁大天(tian)朝,可就没得安生日子了!分分钟进局子。
转念想,真要生在红旗下,他当然也不会有此行径。说来说去,都是环境使然。唉,这令人发指的封建婚姻制度!她还真没地喊冤去。。
“乖乖,还疼么?”他语气慵懒,嗓音微哑。别有一股性感的男人味。
她心道:妖孽!
却是一声不吭。实在是被他折腾狠了。。
见她不予理睬,他干脆伏在她身上,双手捧起她的脸,很认真的瞅她。
舒念宁察觉到他身体上的异样,心内骇然。
生怕他又要用强,急急道:“疼!很疼!你不要,不要,”
到底说不出口,她想他应该明白她说的意思。
“不要怎样?”他明知故问,一脸坏笑。
她不吱声。
“不要怎样,嗯?”他作势就要霸王硬上弓。
吓得她连声不迭的哀叫:“不要,不要!求求你,我真的还很疼。”
抬眼却见他满眼的戏谑之意。。
恶劣的男人!厚面皮!!
她孩气的瘪嘴。
“好了好了!小娇儿,别气了,”他肉麻的哄她:“以后都不疼了,我保证!”
她才不信!惟觉身为女子,实乃大不幸矣!
想不通那种事为什么疼痛的要是女子。。而男人们却总是快活得乐此不疲!太不公平!
想着两个人赤(chi)身睡在一处,她的安全感告急。。
“不早了吧,得起了。还要给老夫人请安呢。”她赶紧拿出“护身符”。
“呵呵呵……”他吃吃笑。她这点小心思,他如何看不出~
“小傻瓜!以后可不能再唤老夫人了。”他逗弄着刮了刮她的小鼻子,笑道:“该叫娘才是。”
舒念宁心底一惊,她当真疏忽了这一点。唉,第一次为人媳,还是个天外飞来的“便宜”儿媳,便是时时处处留心谨慎,亦难免疏漏,不能顾虑周全。
不知他母亲是个怎样的性情?天,千万不要是个恶婆婆。。她不由自主有些担忧。她向来畏惧长辈。。
长辈们的规矩总是特别多。
昨日拜堂时,只闻其声,未见其人。听起来貌似一个极为威仪的老妇人。唉,但愿是个明理的婆婆。
幸好,他是独生子!
倒是免了姑嫂妯娌间可能会有的矛盾与嫌隙。她前世便对复杂的人际,敬谢不敏退避三舍。玩不转。。
到底顾及她初经人(ren)事,也怜惜她害怕,晏逸初不得不收了心思。却仍是舍不得起床,抱着嘬咬了好一会,方才意犹未尽的放开她。
她待要起身唤丫环进来,他却止住了她。当先下床,毫不避讳在她面前裸(luo)着身子,自行穿好衣衫。
羞得舒念宁面颊发烫,捂住了脸。他看着她的孩气样儿,面上不自觉浮现出宠溺的神情。
旋即他连人带被的裹起她,将她搂抱起来。
舒念宁不知他意欲何为,放下手费解的看向他。
他温柔的笑,将她抱到她的随嫁衣箱前,示意她挑选衣物。
她虽然不明所以,却是乖乖照做。
毕竟她需要穿衣服。。
选好衣服正待央他把她放下,她好更衣。
他却拿过衣物,坐到床上,将她抱到他腿上坐好,掀开她身上的被子,竟似要为她穿衣。。
。。。。。。
舒念宁。。
古时的男人不都是大男子主义嘛。。尤其这位爷打小就是,含着金汤匙出生的贵人体。
她心里惊异!
暴露在空气中的身体,传来丝丝凉意,让她迟钝的感觉到羞臊。。
“我,我自己来。”她徒劳的想要拦阻。
他只是笑,执意要为她穿衣,神态坚持。
她面红得滴血。
虽有过肌肤之亲,但大白天的裸(luo)裎相对,她会难为情的好不好?!
尤其,他已穿好了衣服,独剩她一人。。
呸呸呸……
就算有他陪着一起光(guang)溜着身子,她也会害臊哇!
“你我都是夫妻了,有甚么打紧!娘子既身子不爽利,为夫的替你更衣,又有什么不行?”
。。。。。。
得,这人歪理一堆。。也不想想,害她身子不爽的罪魁祸首是谁?
她总归拗不过他,别别扭扭,万分窘迫的接受了他的体贴。
好在,穿了衣服的他,倒是君子守礼,并未借机揩油。
但事实是,晏逸初怕她着凉。。
为她穿妥了衣裳后,他又将昨日洗浴后,随手放置一边,染了她元红的白绫置于床中央。
方始扬声唤道:“来人!”
立刻有婢女应声。
走进来的正是她的陪嫁丫头之一:映霞。
这也是舒念宁早与这丫头说好的,日后就由她贴身服侍。
无他,几个陪嫁丫头里,舒念宁只识得她。。其余的都面生得很。
在柳府里,一直就是这映霞负责打理她的民生问题。她暗地观察了很久,这丫头是个心善的。
映霞虽不知原委,但也看出她的处境不妙。只是吴嬷嬷三令五申,切不可多嘴多舌。
唉,主子的事,做下人的哪里能置喙。只能但凭吩咐恪守本分。
她心底对舒念宁很是同情。因而尽心伺奉,并无耍刁使滑。多日的相处,让两人彼此熟稔起来。
映霞乖觉的为主子打了水,绞了帕子为她净脸。
舒念宁无厘头的想到,昨晚并未卸妆。那他抱着她又啃又咬的,岂非吃了满嘴的唇膏与胭脂。。
映霞给她洗净面庞,束好发髻后,待要给她上妆。她摇头。
映霞欲言又止。她这新主子好歹是晏家的少夫人,日后还会是晏家的主母。这贵妇圈子里最重颜面。
想她在柳府时,夫人和小姐那可是日日都要精雕细琢,不打扮得天人之姿,绝不出现于人前。
可是现下主子不肯,她也不敢逾越干涉。所幸,主子天生丽质,便是素着脸,也好看得紧。
舒念宁习惯素颜,前世还是个学生党时,便天天顶着一张素面朝天的脸。
穿越到这里后,即便换了身子,喜恶却没有变。她还是不惯脸上涂脂抹粉。
她这边打理的当口,晏逸初也由一位晏府的丫鬟给伺候着洗漱完毕。
紧接着来了位嬷嬷。取了那床上染了红梅的帕子。面露满意的笑容。
那嬷嬷临退下之际,晏逸初唤住了她,低声吩咐了她几句。
婆子起初面现讶异神色,随即在听到晏逸初后面的话后,望了眼舒念宁,她的目光温和亲善,令人顿生好感。
隔着镜子,舒念宁对她回以一笑。
老嬷嬷笑着点点头,躬身退了出去。
因为不上妆,不多时舒念宁便梳妆完毕。
见主子没有别的吩咐,而一家之主的晏爷又一直候在房内,映霞唯恐打扰到主子们,灵醒的退出屋子。
晏逸初走上前,微俯身扶住她双肩,就着镜子看她。
小小的脸上,脂粉不施,素净幽雅。真正清水出芙蓉,超凡脱俗的美。
她被他直剌剌的眼神看得不好意思。
小声道:“走吧,娘还等着我们一起用早膳呢。”
呃。。对一个素未谋面,完全谈不上亲情的人称呼“娘”还真是叫得不顺,听得怪异。。
这是昨日她进门后被告知的规矩,因为晏府人丁稀落,是以只要晏逸初在家,便会陪着晏老夫人一起用早膳。
而由着老夫人吃斋信佛,不沾荤腥。午膳倒是不用一起吃,各吃各的。晚膳嘛,老夫人讲究养生,根本不吃。。
“再等会。”他笑着揉了揉她的小脸温声言道,面上一派闲适。
舒念宁疑惑,却也不问。安静的等。
她想了,以后还是少说为妙~就这点而言,吴嬷嬷说得极是,言多必失!多说总归容易出错。。
第11章 倾心
作者有话要说: 开了两新坑,求收~
1:《爱上小姐姐》 现言甜宠
链接:http://jjwxc。/onebook。php?novelid=3202388
《爱上小姐姐》说明
2:《弃妇》 古言情深
链接:http://jjwxc。/onebook。php?novelid=3202397
《弃妇》说明
这个文完结后,两个新文会一起更~
小可爱们,收啦收啦~么么哒~~
晏逸初看她稚气的孩儿脸上,偏生要摆出一副端肃沉稳的表情儿。就跟那小孩装大人似,瞧在眼里着实相映成趣,憨态可掬。分外的天真可人。
他心里欢喜,情不自禁一把揽抱起她,走到房内的楠木椅前坐下,将她安置在自己腿上。牢牢地圈裹进怀里。
他的大掌抚着她的背,垂下头来不停的啄吻她的面颊,啃咬她露出来的一小截嫩白的小脖子。
他的气息灼热,喷洒在她脖颈,酥酥麻麻。她怕痒,本能的缩脖想往后退,惹得他闷声大笑。
抚背的手转而掌住她后脑勺,不让她“脱逃”嘴不停歇,愈发使坏的逗她。
玩得兴起不依不饶~
一忽儿嘬咬,一忽儿跟小狗似拿鼻尖轻蹭,他鼻息沉沉吞吐间,那酥麻真个象挠进了心里一般。。
她但觉浑身都痒了起来。痒得她象只小虫子似不能自控的来回扭动。
她受不住,不得不低低求饶。他便跟个得逞的顽童般,抱着她大笑不止,笑声开怀得意洋洋。
笑完后继续如法炮制。。玩得不亦乐乎~
如斯健硕五大三粗的一个大男人,兴头来了,跟个孩子似没完没了。
嬉闹好一会,在她不住的哀声告饶下,才恋恋不舍转移阵地~
轻轻含住了她的耳垂温柔舔舐。虽然还是有些微的酥痒,但却是舒念宁可以忍受的程度。
“小乖乖”,他在她耳际喃语:“我的乖宝儿……”
终是情(qing)动,他咬住了她的唇,整个的包裹住,吸附进嘴里。他的舌头急切的追逐着她的小香舌,搅弄纠缠不住地吮吸。
两人气息交融,香津哺度。耳鬓厮磨难分难舍。
于舒念宁而言,更是人生中又一次新鲜的初(chu)体验。
昨夜里她昏沉间便被夺去了身子,她能感觉到他的亲吻,但感受并不深刻,初次的疼痛,攫去了她全部的注意力。
今晨他闹她,却亦不似眼下这般深吻,仿似要吻到地老天荒,无休无止。
然则晏逸初清晨是怜她纤弱,惜她娇柔。却是并未餍足,说到底就是还没吃饱,总是感觉饿。。
不闻香识味还好,但凡沾上了她香馥的小身子,那强行抑制下去的欲(yu)念,便轻易被勾动。
两人身子贴合得紧,他身上的异状,灼烫得舒念宁从迷蒙中惊醒。
她心里咯噔,不是吧。。他这不会是又。。。
她承认被他摸摸抱抱,亲亲吻吻,感觉还不错啦~但也仅止于此。
那个,那个真的,真的太痛了!她只要想想,都会畏怯不已。
唉,如果男女间的情(qing)事只用进行到亲吻和拥抱的程度就好了。
“真的不早了。”她推他。
“乖,不要动,”他将她按在怀里,哑声道:“别怕,抱抱就好!嗯,再抱会会。”
他也知此刻不是贪(tan)欢的时候。
明白他知晓分寸,不会胡来后,她安心了。
他停了下来。下巴埋进她颈间的秀发里,嗅闻着她身上的馨香,带着一种近乎自虐的折磨,摩挲她的秀发。
良久后,他的声息逐步轻缓。
舒念宁乖顺地依偎在他怀里。他的胸膛宽厚,怀抱温暖,靠着很舒服。
她也喜欢他身上的味道,特别好闻。是一种暖热清新的肉香味儿。
闻起来无端的就会有种难以言喻的亲密感。让她无依的心灵得到抚慰。
这个人是真实的,是她可以触摸到,感受到的。
而此刻这个人正柔情满腹的轻轻拍抚着她,好像她是他非常重要的小宝贝儿。
其实她心里甚为纳罕,这个男人和她想象中,古时男人的形象迥然不同。
她心里固有的古代男人形象要么极端大男子主义,轻贱女性,寡情无义;
要么迂腐沉闷,满口“之乎者也,仁义道德”的老八股,古板无趣。
且这两类人都有个共性,都是封建道德忠实的卫道士,是彻头彻尾的伪君子。
他们贪图享乐,只为一己私欲,摧残和作践女性。
呃,舒念宁会有这样的想法,归根究底大概是源于教科书里,对封建男权社会里,种种压迫女性罪恶行径的控诉与揭露。。
是以,她脑子里根深蒂固留存下这样的印象。
但晏逸初显然不在这两类人物画像中。
尽管,只相处了短短一晚上的光景,但她有强烈的直觉,这个人不一样。
他当然很强势,但他也很体贴。
虽然让她难过的始作俑者是他,但就一个古代男人而言,他对她的种种温柔表现简直象一股清流。
好吧,她决定不为难自己,放松心态享受他给她的温情。
哪怕可能只是暂时的,哪怕她对他们的未来,并没有多少信心和把握。
要知道,这是一个要求女子三从四德的时代,男人的宠爱也许不过是一时的兴致,天晓得什么时候,就会有新人取而代之。
女人的容颜能得几时娇艳,红颜易老。色衰爱弛是男人的天性。
世间有多少男人会爱上一个女人的灵魂。所谓男子多薄幸,不过是皮相不能再吸引。
倘使男人不喜欢了,便是真正的弃若敝屣,郎心似铁。
更何况,她是个天外来客,本不属于这里。事实上她这一缕幽魂,本不该属于阳世。
她既能莫名其妙的出现在这里,指不定哪一天也会莫名其妙的魂飞魄散,永堕黑暗彻底消失。
可不管怎样现在她坐在他怀里,而他对她温柔以待。
她安静的依偎着,一语不发。
他也不说话,大手一下一下轻轻的落在她身上。有股亲昵的温情,包围着两个人。
她还没完全恢复过来的精神,在他这样轻柔的拍抚下,困意袭来渐感不济。她的眼皮越来越重,意识迷糊。
没过一会,她便安然的沉入黑甜的梦乡。
“乖,肚子饿不饿?马上就要好了,再忍一忍,嗯?”
没听到她的回应。
他低头看她。
她又睡着了。
他静静的端详她的睡颜。熟睡中的她显得更小了。巴掌大的小脸上,一团孩气,真真惹人爱怜。
两排又黑又密浓长得象小刷子一般的睫毛,有节奏的轻微龛动。
他忍不住拿手轻轻的拨弄,惹得她不满的撇头,“嘤咛”出声。
他的嘴角扯出一抹笑弧,不再闹她,不想扰她安眠。
看得出,小东西很累。还是身子太娇弱了些。一时半会的缓不过来。
他不想将她放到床上去睡。他舍不得松开她。
给她调整了下姿势,好让她睡得舒服些后,他就这么抱着她,让她安睡在他怀里。
他的眼睛一刻也没离开她的脸。抱着她,他的心里居然感觉到宁静。
他觉得自己很喜欢她,很喜欢。
不同于对之前妻子们的喜欢,不同于对别的女人曾有过的喜欢。
事实上,他与那几位妻子相处的时光少得可怜。但既然他同意娶她们过门,自也是喜欢的。
可那种喜欢和眼下他对她的心生悸动,对她强烈的占(zhan)有欲不一样。
不一样就是不一样。他分得很清楚!
只是初见,便似沦陷。
也许就是美色所惑,可那又怎么样呢?他现在只想要她!
他望着她想,日后他便将她带到身边,他去哪,她便去哪,她要呆在他能看到的地方,这样他才能安心。
“小东西,你会是我的福星吗?”他对着她呓语般轻喃。
心底却是暗暗起誓:他一定会好好守护她!
这一次,纵是老天刁难,他也要斗上一斗。为了她,也为了自己。
“少爷”,门外传来轻唤。是他的乳母。
“进来。”
得到应声后,先前取帕子的那位嬷嬷走了进来。
手里端着一碗还“咕咕”冒着热气,深棕色的汤药。显见得是现熬的。
见到少夫人偎在少爷怀里,已然睡着。
嬷嬷有些意外。
晏逸初食指比了比唇,示意她禁声。显然不想吵醒了舒念宁。
嬷嬷有些为难,这汤药必须趁热服用。凉了效用就没那么好了。
第12章 在意
瞅见乳母犹豫的神色,晏逸初有些明白了乳母的顾虑。
这是他让乳母照祖上传下来的秘方,熬制的避孕汤,里面有好几味珍稀中药。放眼当朝怕是也没有多少库存。
亏得晏家财大气粗,人脉活络,这才囤了些许。真当是十分的珍贵。
此方的妙处就在于它的效用,不单可以为妇人避孕,更主要还能为妇人滋补身子。与其他烈性伤身的避孕类药物,实乃天壤之别,不可同日而语。
只是此方有一个顾忌,那就是需要头次熬制后温热送服。凉了再热效用便要大打折扣。
他看看怀里正睡得香甜的小人儿,略思忖后,轻声道:“谢嬷嬷,这药且先放着。吩咐下去,再重新熬一盅。还得劳烦您帮着照看。”
谢嬷嬷虽然心疼这药,白白浪费掉大补的药性,委实可惜了。然少爷开了口,那便是板上钉钉,无可回圜。纵是老夫人也总是顺着,几无拂他之意。
几代单传就这么根独苗苗,真跟金镶玉铸似的独一无二,晏老夫人自是爱逾性命。晏老爷去得早,晏老夫人一手拉扯着独子长大成人。
晏逸初也争气,不似一般贵族纨绔子弟不学无术,成日里只知沉溺酒色,四处惹事生非,辱没门风。除了挥霍祖产,仗势欺人外,再没有别的能耐。
晏逸初承袭了晏家的优秀基因,能文善武。他自小聪颖好学,兼之天赋的好脑子,悟性极高。
别人要花好几天功夫才能做成的事,他轻易就能事半功倍,做得又快又好。让人啧啧称奇,交口称赞。
他遇事反应之灵活敏捷,在很小的时候便在家塾同族子弟间,脱颖而出。
因秉持家训,不走仕途。是以,毋须求取功名,并未参加科举。
然其学识虽比不得学富五车,经纶满腹的饱学之士。却也是文采斐然,才气不逊一般的入仕子弟。在一众贵族公子间端得是鹤立鸡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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