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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嫡女难当-第3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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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什么?”
  “李侧妃说您的孩子想您了,请您过去。”二郡主特意编了这个理由骗他,看他是否会说漏嘴。
  “孩子?”韩禹衡翻了翻身子,“孩子不是没了么?”
  二郡主眼中的笑意立马冷了下来,“没了?怎么没的?”
  “不是吩咐管家用药,不是么?”二郡主牙齿咬住嘴唇,不曾想竟然问出这样的隐秘。
  二郡主俯下身子,附在他耳边,喃喃低语,“李侧妃带着您的孩子来找您了。”
  韩禹衡顿时嚷了出声,“什么孩子!我压根就没有孩子!”
  “李侧妃肚子里的孩子。”
  “那跟我没有关系,那是三、三爷。”韩禹衡没说完就睡着了。
  二郡主冷冷地笑了,对着良王爷特意派来的丫鬟道:“把这事儿跟父王说说。”那丫鬟的身影投入了黑暗中。
  二郡主身边的人早就把香料和一些容易留有把柄的东西趁着天黑人静的时候处理掉。
  良王一大早就进宫了,在宫中待了许久才出宫。天未亮,皇上就召了三王爷进宫,三王爷先是昂首挺胸进入宫城,垂头丧气地回了三王爷府。
  三王爷把书桌上的东西全都挥到了地上,书房门紧闭,里面传来一阵阵物体摔碎的响声,过了好久,书房的门才开了,三王爷笑容可掬地出来,对着齐管家道:“屋内的东西乱了,收拾下,我去王妃的院子里。”
  齐管家一进门,地面上全是碎片,屋内四周可以摔的东西都摔坏了,可想而知他的愤怒程度了。
  他进入三王妃的屋子里,王妃让伺候的人都退下,三王爷一脸疲惫地埋入王妃的怀中,王妃双手环着他的身子,轻声安抚道:“会没事的,我让我父亲去跟父皇求情,让父亲求父皇不要禁王爷的足。”
  他摇了摇头,“不,我们先静观其变。这件事估计不是表面那么简单。虽然今早良王进了宫,可是,应该不是他,他是个老奸巨猾的人,如何能那么快就下手。”
  别人所不知道的,昨儿二郡主确实把这事儿传到了良王府中,她却忘记避讳自己身边的笨丫头,这个笨丫头把消息偷偷送出了府外,送到了萧明珰的府上,萧明珰得知此事后还在思虑着是否要请外祖出面时,萧易涵上门拜访。
  萧明珰为萧易涵如此晚却上门拜访还是略微感到吃惊的,在得知他是回来述职并职位有所调动,等会必须马上进宫,她便把此事告知了萧易涵。
  萧易涵得知后,“此事我会找机会跟圣上说,不过这件事并不会动摇三王爷万分,毕竟三王爷如今无后,圣上会更为在乎的是自己儿子的子嗣,这虽然是丑闻,但也不能伤他几分,这事儿我先瞒下,以后看时机再揭发。我这儿还有比你手中所说的事儿牵扯三王爷更深的事。这事也只有我能说了。”
  萧明珰郑重地说:“那就拜托你了。”萧易涵点头离去。
  他进宫后,在正殿里等了皇上有一会儿,皇上这才进来,萧易涵说了自己在任时的一些近况,皇上格外关心又过问了些事儿,他又轻声对皇上说了些什么,原本一脸温和的皇上顿时龙颜大怒,奏折直接甩了出去,“去,把他给我召进宫来。”
  萧易涵轻声劝道:“皇上息怒,此事还是需再进一步查明才是。”
  皇帝大手一挥,“行了,你不用多说,自己的儿子,朕多少还是了解他的。朕不求他能匡扶天下,只求他能不捣乱。你也累了,回去吧。辛苦了。”
  萧易涵躬着身子退下。皇帝望着他远去的背影,抚着自己的额头,反复揉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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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反扑(上)

  天未亮,三王爷身着内袍,搂着侧躺在他的怀中的萧明珝,砸吧着嘴巴,睡得正香甜,却被外面的敲窗户声给吵醒了,他翻了翻身子,眼睛微微张开,光亮一下子闪到眼中,他不得不眯了下眼睛,耳边传来齐管家的叫声。
  他推开黏着他的萧明珝,从床头拿起外套,套在身上,“怎么了?”
  齐管家微微高扬着声音,“王爷,宫里来人传您觐见。”三王爷这才感觉自己清醒了,“这就过来。”
  他快速穿上衣服,萧明珝坐起来准备帮忙,他嫌弃地说:“行了,别碍手碍脚的。”萧明珝尴尬地愣在那儿。
  三王爷砰地一声把门关上,萧明珝看着门快速滑过,合上,被那声音震得吓了一跳,她二话不说,躺回床上。
  齐管家为他端来了一盆清水,他快速地唰唰几下,把脸一下就搓干净了,齐管家为他整理好妆容,“王爷,马已经备好了,就在门口。”
  三王爷大步向门外走去。
  他骑马飞驰到了宫城,下马步行进入,大总管带他去了大殿而不是皇上所经常在的书房。他略感到疑狐。
  等着他跪下恭敬地请安和抬头对视着自己的父皇时,这才发现,父皇周围没有任何一位服侍的人,三王爷开始有些慌张了。
  这是怎么回事?
  皇上哼了一声,一把往他身上扔了几册子奏折。三王爷不敢拾起来,皇上怒吼:“你给我捡起来好好看看。”
  三王爷这才捡起来快速看了一下,里面是关于税收的弹劾,都是跟他有关的。
  他强迫自己冷静下来,不要露出马脚。他一把把那些奏折都扔在地上,跪着磕头道:“父皇,真的跟儿臣没有关系呀,这些人都是借着儿臣的名义做的事儿,儿臣真的一点都不知道啊,求父皇明鉴啊。”
  皇上走下台阶,一脚踹在他身上,差点把他踹翻了,“你不知道?”
  “你若是不知道,他们有多大的胆子敢用你的名义为非作歹!你以为朕老糊涂了?朕辛辛苦苦进行财政改革,用以缓解国家的财政收入,你倒是好,在底下给我做小动作,包庇这些大财主们,说!你勾结他们到底想干什么?怎么?还暗地里打着主意想把朕拉下马?是不是啊?”
  三王爷连连磕头,“不是啊,儿臣不敢啊。”他正求情时,门外传来喧哗声,不一会儿,一妃子扑通一下跪倒在皇上的脚下,“皇上,您有什么气往臣妾这儿撒,不要连累儿子啊,他是个孝顺的孩子呀。”
  皇上一听差点就直接倒地上,不起了。这蠢货!
  “谁放她进来的!把她拖下去。”
  大总管给旁边两个小子使眼色,她就这样被拖了下去。边被拖走还边高喊着:“皇上,不要轻信他人的谣言啊皇上。”
  三王爷咬咬牙,重重磕头,“父皇,都是儿臣的错,求儿臣放过母妃。”
  皇上被刚才给搅浑了思绪,怒气也消了一些,叹了口气:“行了,你退下吧。好好回府里反思,没有朕召见,你就不要出府了。”
  三王爷这才灰溜溜地退下回了王府。
  萧易涵第一时间得知此事,就给萧明珰捎去了消息,萧明珰只是翘了翘嘴唇。
  韩禹衡宿醉到中午才醒。
  他一睁开眼睛就看到二郡主用十分担忧的眼神望着他,他虽然疑惑于自己如此快就醉了,但他并没有透露出自己的疑虑,反而伸手摸了摸二郡主的头,“让你担心了?”
  “夫君昨儿突然醉了,都是妾身不好。”他露出尴尬的笑容,“可有做出什么不好的事?”
  二郡主认真地说:“夫君就是安安稳稳的睡去了。”
  “哦,是吗?”他挠了挠头,“我似乎睡得有点久,该去书房了。”二郡主亲自服侍他洗漱,又端来了午饭,“夫君多少吃点。”
  韩禹衡看了一眼,是很清淡的粥,本来他就不喜欢喝粥,多少也要给她点面子,没有拒绝,喝了半碗。
  “好了,我就先去书房了。”他跨出院门口,走到书房,“让人去请齐管家过来。”
  齐管家正在为三王爷被禁足而烦心,听到门外有小厮来报,大声吼叫:“等着!”门外的小厮也愁眉苦脸,毕竟两位都是得罪不起的人,他畏畏缩缩地趴在门边,喏喏地说:“齐管家,韩世子派人过来请管家过府一叙。”
  齐管家正为三王爷陷入深层的沮丧和绝望中而烦恼,一听是韩世子派人来请他,多少有了些精神,他立马就去了韩侯府。
  韩禹衡见齐管家来了,“你来了。昨儿宿醉,据说王爷出事了?也不好询问郝大人,因此才派人去请你来。”
  他一五一十地把三王爷今早的遭遇告诉了韩禹衡,韩禹衡却哈哈大笑,齐管家气愤地道:“你这是什么态度!”
  韩禹衡按住他由于发怒而耸动的肩膀,“你误会我了,既然王爷被禁足,那他一定被监视了,虽然王爷那里动不了,不代表我们动不了,不是么?”
  齐管家愣了一会儿,他说得没有错,也许三王爷府里的人都被监视了,连同王妃和王妃娘家、以及三王爷的母族,这些都不可避免,既然如此,很快地,三王爷的一些支脉也会被一一查清,若是不反抗,怕也就是会在他们的清理中一点一点消失殆尽了吧,以那个人的实力,他坐拥整个天下,威胁到他的权力的人,即使是自己的亲身骨肉也不会放过吧。
  “虽然世子爷这么说没有错,但是若是三王爷被监视了,我们自然也不可避免的也被监视,那又如何能够有所动作呢?”
  “我们是不能明着动,我们可以暗着动,再说了,还有一些人在朝中是中立,从来就没有对三王爷做出任何偏袒的行为,这些人不是暗线么?也该让他们好好的动动了。”
  齐管家本想着这些人要最后才用上,但似乎好像必须提前用了,他有些犹豫,韩禹衡看出了他的犹豫,“你现在还想不明白么?他们是不会放过三王爷的,到时候即使是不动也会被吞食掉,你愿意挣扎着被他们一口一口地吃掉还是反抗下,说不定,我们会吃掉他们,我们也部署了很久了,不是么?”
  齐管家颔首不语。
  他一回王府并没有把韩世子的提议跟王爷讲,而是去了后院,后院的嬷嬷拦住了他,他请求与三王妃见一面。
  三王妃隔着屏风与他相见,他禀报了韩世子的提议,三王妃揉搓着自己的手,想着三王爷一回来时的状态,如今被她好说歹说才劝着睡着了,这事和他说怕他还是不能下定决心,她想了许久,“既然如此,我进宫一趟吧。”
  齐管家知道她是要和贤妃商量对策。
  三王妃立马通过自己娘家的势力往贤妃那里递了牌子,贤妃虽然今早被拖了下去,皇帝对她没有任何处罚,贤妃可以自由接待拜访者,通过三王妃娘家的努力,终于在两个时辰后把拜访帖送到了贤妃的宫中,贤妃犹豫再三,答应了接见自己的媳妇。
  她伴驾已经二十几年了,深知皇帝的脾性,但此时已经到了关键的时候,不能再坐以待毙了。
  与此同时,皇帝再次通过皇后之手,召萧明珰进宫。
  这是萧明珰第二次进宫,当宫中的总管派人来宣她进宫并告知是皇后召见时她就怀疑是皇上想见她,不曾想真的是如此。此时她正坐在皇上书房的矮榻边上,喝着上好的茶,吃着御用的点心,总觉得她自己的待遇未免太好了。
  皇帝笑着看着她,“倒是又麻烦你进宫了。”
  “那是妾身的荣幸。”萧明珰甜笑地回复。
  “身子可还好?”皇帝很是关怀的问。
  “回皇上的话,妾身身子还算不错,能吃能睡。”
  “那就好,多多。。。。。。。”他话还未说完,就被大总管进来的脚步声所打断,他知晓大总管若不是有要紧的事,否则是不会在他吩咐了不让任何人来打扰时还强行进来。
  皇上对着萧明珰笑了笑,背着手往外走去,见到大总管,板着个脸:“何事?”
  大总管小心翼翼地说:“皇上,三王妃进宫了,去了贤妃娘娘那儿。”
  “果然不出所料,让暗线注意打听消息。”
  三王妃身着正装,匆匆进入贤妃宫中,不等三王妃前往拜见,她就亲自下来拉她起身,“你辛苦了,可是皇儿有何事?”
  三王妃端庄地说:“不是的,母妃,三王爷很好,一直都在安睡,只是妾身瞧着三王爷那沮丧的样子格外心疼,恨不得能为他做点什么,为此太特意进宫求见母妃,求母妃能加以指点。”
  贤妃叹了口气,“如今这宫中人心惶惶,今早一事我已经尽了自己的全部力量来保全皇儿,如今怕是帮不了什么忙了。你们父皇也是为了你们好。”
  三王妃还打算说些什么,“行了。”贤妃阻止了她的话,“不用再多说了。你还是留下来陪我吃顿饭吧,以后没有要紧的事,不要进宫了。”
  三王妃闪了闪目光,低声应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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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反扑(中)

  贤妃平时并不喜欢饺子和包子这类的面食,今儿却特意上了一道这样的面食,还吩咐旁边伺候的人多夹几个给她。若要说三王妃与自己的婆母有和相似之处,那就是在于饮食的喜好方面的异曲同工之妙了。她也不喜欢面食,而且极其讨厌。
  在她刚嫁入三王爷府第二日,按照惯例是需要到宫中给贤妃请安的,当时的贤妃已经是贤妃了,除了皇后,在宫中的地位最高,她忐忑不安地随三王爷进宫。
  好在贤妃不是个喜欢折腾人的婆母,而是个随和年轻的婆母,特意赏了他们一桌子的菜,一盘盘菜端上来,五花八门,应有尽有,按照宫中的礼仪,每盘菜都要夹一口,恰恰就有她非常讨厌的甜包,当时的寓意还很好,取意为甜甜蜜蜜。
  她见到宫女夹了一小包子给她,她硬是偷偷扒拉在旁边,等所有的菜都尝遍,才微皱着眉头吃下那包子。
  贤妃是个谨慎且靠着看他人眼色过活的人,三王妃的一举一动尽收眼底,起先贤妃以为她是不喜吃甜食,后来发现菜中并不是只有甜包是甜的,还有几道菜也是甜的,她都没有吞食得如此困难,看来是和自己一样不喜吃这样的面食。
  顿时觉得亲近了许多。
  等着菜品尝完后,贤妃就趁机打发了自己的儿子去跟皇上请安去,自己则特意留了儿媳妇说话,也知道了她确实不喜欢那面食,“下次你来不让厨房煮这个了,正好,不是一家人不进一家门,本宫也不喜吃这类吃食。”
  一番体贴的话下来,婆媳关系愈加亲近,后来三王妃每每进宫,留下吃饭时也未曾出现过这面食,如今倒是重见天日了。
  三王妃觉得此事必然有蹊跷,也许是母妃要告诉自己什么事儿,但她不能亲口告诉我,“母妃,这么多菜,儿媳怕是也吃不完,不如这甜包母妃赏给儿媳吧。”
  贤妃见媳妇如此上道,心内欣喜,也不表露出来,“行,给她准备准备。”贴身宫女特意把甜包给放进准备好的篮子中,递给了三王妃的贴身侍女。
  三王妃吃后不久,喝了点茶,贤妃道了一声乏了,她这才告退。
  贤妃身边的大宫女送了她们出府,挎着篮子的宫女小声抱怨,“这贤妃也真是的,明明知道王妃不喜吃甜包一类的面食,还特意赏给王妃。”
  “行了,休得胡言乱语。你胆子倒是被我给惯大了,都在背后编排起宫中贵人了,这都爬我头上去了,看来是留不得你了。”
  侍女放下篮子忙跪地磕头求饶,“求三王妃息怒,是奴婢不好。”三王妃面色有些难堪,这来趟宫城,还要在半道上教训贴身宫女,多少也显示出自己□□人无方,不要说是给三王爷丢脸,也是给贤妃娘娘丢脸。
  她不耐烦地说:“起来吧,回去再罚你!”那侍女这才低着头走在她身后,安安生生地跟着。
  她才刚走几步,就看到远远的萧明珰的身影,她愣了下,不由勾起嘴角,“看来是要好好赏赏你才是。”
  三王妃加快脚步,三五下就跟到了萧明珰身后,“前面的贵人请留步。”萧明珰听后头有人喊她贵人,吓了一跳,一回头,见是三王妃,忙行礼:“给三王妃请安。”
  “起来吧。”
  “谢王妃。”
  “我今儿正巧来见婆母,不曾想倒遇到了你。”
  “回三王妃的话,皇上召见妾身,贤妃娘娘可好?”萧明珰笑吟吟地问。三王妃眼中浮现出一丝的警戒,她这话的意思,难道她这么快就知道婆母和王爷今早的事儿,她敷衍地说:“婆母很好。”
  萧明珰心知她定然会怀疑自己话中有话,毕竟如今三王府的人可以算得上是惊弓之鸟,即使是一句无心之话,怕是他们府里的人听了都要多想三分,再把那句话再多嚼三遍了。
  萧明珰也懒得辩解,再说她确实也有话中有话的意思,她云淡风轻地跟着敷衍道:“贤妃娘娘身体安康,也是我等的福气。”
  三王妃笑了笑道:“是,王爷也很是关心,我许久未曾进宫,今儿本有要事,可惜前儿早已经递了牌子,怕婆母不快,便早早儿过来。”
  萧明珰假装不知三王爷府中一事,“哦?三王府有要事?可惜妾身孤陋寡闻。”
  “是嘛?”两人相视而笑,意味深长。
  萧明珰与三王妃又寒暄了几句,到了宫城门口,各自上了自家的马车离开。
  马车行驶得很是缓慢,萧明珰闭目养神,三王妃如此早就进宫探望贤妃,定是想从中取得贤妃的力量的支持,贤妃这人从来都是谨慎保守的过了大半辈子,真想看看她为了儿子而疯狂的样子。
  她的马车并不是驶向任国公府而是向文府前去。
  萧明珰从小门进入文府,直接去了文老太爷的书房,此时文闵也在,还有文闵的父亲,她的大舅父,“二舅父呢?怎么没看到他?”
  文老太爷剑眉倒竖,“你二舅父最近身子不好,今儿找你来是想问问你皇上跟你说了些什么?”
  “没说什么,都是问问我的身体状况如何罢了。”萧明珰诚恳地说。文老太爷叹了口气,“那你就先回去吧。”
  萧明珰起身准备离开,转身问文闵,“表哥最近可常遇到二舅?还有二舅母与二表哥呢?”
  文闵听她无缘无故提起,便知定是有要事需要他警惕,“你放心,我会好好看着他们。”
  “我出宫之前,见到三王妃了,她似乎进宫去见了贤妃娘娘,具体是因为什么事情,我真的不知道。只是怕不简单。”
  文老太爷眼光闪了闪,扶了扶自己又长又白的胡须,“我们会注意的。”文闵特意送她出府,“表哥今早可曾遇到我二叔?”她今儿天未明见过他后,就再也没有他的音信,也不知他述职后去了哪里,萧府是封了的,若是他回了萧府,定然会有人来报信。
  “今早不曾见到他,不过听吏部说他这次调任给事中一职,官职虽小,但却是皇上的心腹,你不用太担心他,他不会有事。”萧明珰点头。
  “任靖真也有消息?”
  萧明珰摇头,“没有,不过没有消息也是好消息。”
  “有什么事派人过来找我。最近还是少出门,开始有点乱了。”
  “是,我想着三王妃见过贤妃娘娘回府后定然会反扑。”文闵沉下声线,驻足,盯着她,再三叮嘱:“你一定要让侍卫看紧自己的院子里,若是三王府有所行动,我们文家是文臣,且还是纯臣,不会有大的骚动,但任国公府不同,有长公主在府中,还握有兵权,若是能够掌控你们,多少能够要挟到妹夫,你要格外小心谨慎才是。”
  “多谢表哥提醒。”
  三王妃从宫中回府后,驱退了身边平时服侍着的侍女,让刚才提着篮子的侍女把那篮子放在桌上,自己小心翼翼地打开盖子,从里面拿出那一个个甜包子,她细细把所有的包子都掰开,她想着最能藏东西的地方自然是在包子里了,但是她把包子都掰碎了也不见里面有藏字条或者类似的东西,一样也没有。
  难道是自己会错意了?贤妃娘娘本来就是想让我把包子带回来而已?
  她看了看篮子的盖子,上下翻看捣鼓了一番,甚至把篮子左右都看了个遍,没有,她正打算放弃时,想起这个篮子的柄还没有检查,她把篮子翻过来,篮子的这个柄是一段一段连接成的,她用力掰开一段,里面是空心的,她把篮子的柄都掰开,从中间拿出一张小字条,仔细读了。
  她把篮子复原好,手里紧紧拽着那字条,往三王爷的书房走去。
  此时的三王爷正喝着酒,他还特意吩咐了下人,没有他的命令谁都不能进去,三王妃让身边的嬷嬷一把推开拦着的仆役,用力踹开书房的门,发出嘭地一声,三王爷听到这声音,吓得手里握着的酒杯抖了三抖,“怎么回事啊这是?”
  他见是王妃进来,脾性立马软了下来,“你怎么来了。”
  “你们都下去。”三王妃让其他人都退下,仆役瞅了瞅王爷的脸色,见王爷没有出声,这才退下。
  “才这么点儿事你就喝酒!以后要是出了更大的事你还能成为我的依靠么?”王妃差点脱口而出骂他是个窝囊废了。
  她伸出手,把贤妃给的字条给他,“这是贤妃娘娘给的,你好好看看吧。”三王爷展开字条,里面只写了四个字“放手一搏”。
  三王爷哈哈笑了起来,“齐管家和韩世子他们已经吩咐那些暗线行动了,其中就有文府的二房、任国公府的二房,还有李家和一些文官。”
  等着他们布好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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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反扑(下)

  韩禹衡最近经常去的院子除了二郡主的正院就是李清欢的院子,除了萧明珚被抬进来的那段时间曾经去过萧明珚的院子,就再也没有走进去一步。
  萧明珚的姨娘被圈禁,她虽然可以靠郝大人,可惜郝大人看重的是自己的官位变化,对于萧明珚的生死,他无暇过问。
  他正为三王爷的突然被罚而头痛,如今又有指使下来,让他策划部署反扑的事情,更加没有心思去陪着她玩后院妇人的手段。
  萧明珚是韩候府中最后一个知道李清欢有身孕的人,她为了躲避去向二郡主请安的惯例,天天都告病假,二郡主知道她在耍什么小手段,正好她也懒得看到她们,她不来请安正中二郡主的下怀。二郡主还能得个宽厚的名声,再说了,既然天天是病假,韩世子问起时她也有理由搪塞,而且还是萧明珚自己塞过来的理由,何乐而不为呢。萧明珚也曾派小丫头到正院打探过,得知韩世子曾经想来探望自己,可却被二郡主阻拦了。
  那次她怒气冲冲地跑去跟二郡主理论,碰巧韩世子也在,她来不及打扮,随便披了件薄纱就过去哭诉,若是在平时,这身打扮定会让韩世子眼前一亮,可惜在这种情况下,二郡主反而说她装病逃避请安,本来还从韩世子眼中可以看出一丝欣赏,一听二郡主的话,立马变成了厌恶,他不由得想着她其实是在躲他吧,顿时厌恶感翻倍,对她没有任何好脸色。
  自此以后,她是真的病了,由于被韩世子厌恶,原本还有一些观望的丫鬟越来越怠慢她,常常服侍时在温水里兑井水,冷得她经常身子不适,端给她的菜都是冷了的,她曾去跟二郡主告状,二郡主只是轻轻责罚了厨娘和丫鬟,丫鬟们反而把这气都撒在她身上,有时候梳个头都能多揪下她几根头发,头上的发膏也又厚又难闻,份例银子也一次比一次晚,她的嫁妆本来就不多,刚进侯府时为了收买下人,为了买首饰也花了一大笔钱,郝姨娘根本不能给她银子,曾经给郝大人送过信恳求给她点银子,却也石沉大海。
  她也曾经自己偷偷潜出府卖掉了一些首饰又变卖了一些自己以往的绣品,虽然过得不算拮据,比起在萧府差了许多。
  她日日处于精神的折磨当中。萧明珚的脾气不好,一有不顺就拿下人出气,下人们瞅着她也算是个妾,怎么说都是个主子,多少也受着。
  如今被嫌恶了,自然把以往的气都还了回去,还常常在其耳边说前儿哪天韩世子去看了李侧妃,给了什么好东西,哪天又去了二郡主那儿,还许诺了什么话,某日又去了哪个通房那里,赏赐了好些物件,时不时还寒碜她几句,她有时候出去吼几句,她们不但不怕,还冷冷地哼道:“您有本事跟折腾奴婢们,怎么会没有本事让世子爷过来看您一眼呢。”
  她被气得差点晕倒。
  这日她从花园中经过,她想起以往萧明珰在府内曾经用露珠泡茶,格外清香,她也曾因为这茶得到他人称赞,她已经打听到了,韩禹衡现在在书房中,今早都不会出门,那这清茶说不定也能像以往那样扳回一局。
  她特意穿着小丫鬟的服饰亲手去收集,想着韩禹衡知道后会有多么疼惜自己,就在她努力把荷叶上的露珠,在花丛中传来小丫头的议论声:“不曾想到李侧妃竟然率先有了身子。”
  “你说什么呢,郡主不也曾经有么?”
  “后来不是没了?”
  “你说的也是,只是萧姨娘她。”
  “怎么了?”
  “你想想啊,这三位主子陆续进了府中,只有她没有过身子,会不会她有点什么问题?”
  两人一齐笑了出声,“你是说那方面的问题?”
  “要不呢?怎么会没有身子,她可是最早进府的呀。”两人歪着头不知说些什么,然后又哈哈大笑了起来。
  “啊,不说了,我们快点回去,侧妃还等着我们把这花给摘过去呢?这可是世子特别允许的,还说今儿上午都要陪着侧妃,你说我们也长得不错,比那萧姨娘更有机会见到世子爷,说不定哪天,还能跟她做个姐妹呢?”
  “姐妹?你要当萧姨娘的妹妹?”着绿衣裳的人嬉笑说:“什么妹妹,我呀,想让她叫我一声姐姐才是。”说着两人又嘻嘻笑着离开了。
  萧明珚把手里收集的露水全都洒在了脚下,转身离去。
  第二日,萧明珰还在熟睡之时,絮柳匆匆进来,“世子妃?世子妃?”萧明珰眯着眼嗯了一声,絮柳道:“二郡主派人来请,说是有急事想请世子妃过府一叙。”
  萧明珰慢吞吞地着装,坐上马车,“可知是何事?”
  “是跟四小姐有关的事。”萧明珰不由得拉下脸,絮柳看着她的脸色,也絮叨着:“真是的,四小姐怎么总是惹祸,又让世子妃来给她收拾,怎么不去找郝大人,他不是跟着韩世子么?那二郡主也是糊涂了。”
  “絮柳,话太多了。”絮柳呐呐地低下了头。
  二郡主派人在门口等她,迎着她进去,二郡主又亲自走到了门口,搀着她坐下,“我知晓你有了身孕,如今是身子重的时候,很是不方便,也不应该让你来,可是着人去请萧太太怕也不合适,毕竟我是晚辈,若是请郝大人,怕是说话也不方便,再说了,男子也不好干预后院一事,因此只能请你过来了。”
  二郡主话语中都透露出自己的无可奈何。
  萧明珰温和地说:“郡主客气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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