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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嫡女难当-第3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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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诱惑的口吻:“若是他们出现了什么意外,那么这些都是你们二房的。”二太太心里顿时一激灵,是呀,若是他们,那么所有的东西都是我们的,都是儿子的。
二太太收起垮了的神情,疑狐地问:“我如何相信你说的是真的?”
“只要跟我合作,而且我未曾有孕这事不也是特意递给你的把柄么?”二太太思虑了一会子,“那该如何做?”
素姑娘轻柔地诉说自己的计划,“我要潜入书房,可惜戒备过于森严,因此想起二太太帮忙制造些乱子,好调离人手,声东击西。”二太太颔首,“交给我吧。”
素姑娘面露感恩之情地看着二太太,二太太则看到了光辉的前途。她们不知道的是,那个通房丫头正猫在隔间,把一切都听得清清楚楚。素姑娘走出二太太的院子,内心不由得嘲笑:真是个蠢货,如此蠢笨不堪,真不知任老太太的眼光为何如此之差。
是夜,任国公府的烛灯基本已经熄灭,从二房院子里揣出一个黑影,身手敏捷,一闪而过。在这黑影身后又跟了一道影子,远远跟着,悄无声息。
任靖真微微睁开眼,动了动身子,把萧明珰搂紧,萧明珰最近睡眠都比较浅,他一动就处于半梦半醒状态,“怎么了?”
他轻轻嘘了一声,萧明珰这才不动了。两人静静对看着,只听到隔壁有窸窸窣窣翻东西的声音,他也不去管,附在她耳边:“你再多眯会子,等会有人叫你了再起来。”他自己则悄悄爬起了身子,走到房门后,背靠着门,耳朵听着外面的动静,等了一会儿,听到外面轻敲门框声,才开门闪了出去,一侍卫半跪着禀报:“世子爷,那黑衣人去了正院的书房。”
“跟去了么?”
“二子跟去了。”任靖真颔首,关门进来,萧明珰微抬身,用眼神询问他怎么了?他按着她躺下,又为她盖好被子,“乖,再睡会儿,我去看看,一会就回来。”
任靖真刚走没多久,就有二房的人过来敲门,看门的婆子听了二房的婆子的禀报,冷冷地说:“等着,我去禀报。”一把把房门关上,这才去叫了絮柳和絮香起来。
两人对视一笑,絮柳轻轻进屋子,“世子妃?二太太说她院子里跑了贼人进去,要派人去把守,说是要借世子爷的侍卫过去。”
萧明珰半撑着身子,“让来人去跟世子爷说,就说世子爷去前院了。”絮柳退下,把话告诉看门的婆子,看门的婆子又转告给了二房的婆子。
等二房的婆子急吼吼地踏入了二房的院子门,“二太太,世子妃说调动侍卫要世子爷允许,世子爷去了前院了。”二太太吓了一跳,一下子站了起来,“什么?”
婆子听了她的尖叫,不由抬头,二太太收敛惊容,“好了,退下吧。”二太太拉着身边通房丫头的手,“这可怎么办呀?”
通房丫头装傻地问:“太太怎么了?既然世子爷在前院,派人去借就是了。为何如此慌乱?”二太太这才想起她和素姑娘的密谋只有她们二人和自己身边的嬷嬷知道,如今那老货还没过来,身边这通房压根不知情,差点说漏了嘴,她想了想通房的话,“你说得对。”正巧那嬷嬷进来,“你怎么才来?”
老嬷嬷苦笑着说:“也不知怎么了?今晚跑了好几趟恭桶,太太有何事吩咐?”
“你去前院跟世子爷说,二房这里有贼人,请他帮忙借点侍卫来抓贼。”嬷嬷点头应下,匆忙离开。
通房丫头扶着二太太去房里,“太太放心吧,不会有事儿。”二太太当然知道没有任何事,她静静躺在床上,“你回去吧,让小丫头过来伺候就行了。”她也不多挣扎,回到了自己的偏房。
她等了一会儿,悄悄溜出门,到后门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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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章结束内应,然后开启边疆韩府两地盘事件。对√,也就是说,男主又被我发配了。
☆、内应(下)
夜深人静之时,素姑娘小心翼翼从怀中掏出一把短刀,用刀身轻轻地撬动那门栓,门栓缓慢移动,微微发出的声响在寂静的夜空中格外响亮。
她最后用力一撬动,门栓掉了,她掩门而入,借着月光仔细翻找桌面上凌乱的公文,却都是一些没有用的文件,她轻轻触碰,也不敢把这些公文弄得特别的乱。
全都是没有用的东西,她烦躁地把手里抓着的文件放下,又挪动着身子往书架上靠去,意图想在那里找到一些更为珍贵的线索。她又抓了一把那些大部头书,打开里面有一些夹杂的纸片,凑近一看,也不是。她略微焦虑,时间有点久了,刚从任靖真院子里的书房出来,到正堂里的书房,如今消磨太多时间了,没有收获,只能离开。
她刚出书房门,要转身离开,却被一把刀架在了脖子上,突然四周火把燃起,任靖真从黑暗处慢慢走来,眼中毫无情绪波动,像是看着已死之人一般,说出的话也断了她的希望,“拖下去。”
任靖真嘱咐身边最为靠近的侍卫,“下手不要太重,出人命就不好了。”侍卫双手拱起应是,“世子爷是要让其为我们所用么?”
他冷了冷目光,“不配。”侍卫便知道应该怎么做了。
任靖真背着手看远处柔美的月光,身后一人影悄然而来,“可是抓住了?”任国公披着长裳,立在他后面,询问他。
“对,天一亮就去跟祖母说。”任国公没有反驳,“不要太刺激你祖母,她年纪大了。”
“她不会供出二叔的,毕竟二叔在府里,那边再派多少人都较为容易。”
“若是能利用她的话。”
“此女子是受过训练的,虽然不是死士,但也差不离了,基本没有被收服的可能,即便被收服,还要惦记着她是否反水,太浪费精力了,不如直接灭了干脆利落些。”
任国公人老了,心也就慈了,有时候夜深人静之时常常回想起当初上战场时的杀戮,如今任国公府的辉煌也是建立于这之上的,年轻时候的自己,追求着名利和欲望,享受着叱咤风云时的感觉,接受着众人的仰视,甚至连敌人眼神中透露出的恐惧也会让他倍感兴奋。然而,兴奋到底是一时不是一世,回想过去,人生也不过如此。如今已经苍老了,只想减少一些罪孽。却挡不住犹如年轻时候的自己的儿子的追求。
他心沉了下,罢了,罢了,只有经历过,才能明白。
他心情沉重地转身离去。
不一会儿,任靖真身边的侍卫过来,请他过去。两人穿过花园,进入密林,在深处有一竹屋,进入竹屋,转动书架的开关,出现石阶,他一步一步踏入阶梯内,鞋子与石阶梯的敲击声响彻整个地牢。
没错,这是任国公府里的地牢。只是这地牢和韩侯府的地牢性质不同,韩侯府的地牢是私自建立的,而任国公府的地牢确实开国君王命令其建立的,其实任国公府是皇帝的暗卫之首。
也就是说,任国公的首领一直以来,听从的只有皇帝一人。每隔一代君主,都会从宫中选取皇帝的亲生女嫁入其中,以维持任国公对皇帝的效忠。
每一代的任国公继承人从小就被灌输了忠君的观念。他们的眼里只有君王,若是自己的亲妹嫁入了与皇帝对立的阵营,也会大义灭亲。
素姑娘的身上满满都是伤痕,血早已经浸透了她全身的黑衣,还微微滴在了地面上,任靖真早已经习惯了这种场景,他从小就在看过,习以为常。小时候是陪在父亲的身边见过,到了父亲去了边疆,则是自己吩咐别人施予的刑罚。
她歪着头,侍卫道:“已经说了,是三王爷让其潜入府中偷盗军事机密文件。以备勾结边疆逆党和外族人的入侵,许与了边疆北部最为丰茂的草地作为交易。”
任靖真走上前,好不怜香惜玉地捏住她的下颚,“还有呢?”他冷冷地问。
她本想要挣扎开,却被紧紧扣住下巴,若是强硬挣脱,只怕自己的下颚就保不住了,“还有韩侯府与三王爷府已经搭上线了,其他我并不知情。”任靖真这才拍了拍手,放下她,“只是皮肉之伤?”
“是的。”
“很好,把她放回去。”他吩咐侍卫,又转头对她说:“你若敢多说一句,可不止今天这样。”
侍卫抬着她回了她的院子,她由于偷溜出去,特意迷晕了丫鬟,在天微亮之时,二太太派人过来,侍卫低声威胁,“让她进来,看你一眼,把帘子放下。”她默默照做。
那丫头拿了东西进来,素姑娘设法让她看了自己一眼,等那丫鬟前脚刚走,后脚素姑娘就再也醒不过来了。
侍卫又往刚才端过来的饭菜放了点东西,又摆出一副她吃过的样子,身上的伤早就用了蜡特殊处理,暂时看不出伤痕。
他一晃就离开。等到素姑娘的丫鬟进门后,才发现素姑娘已经去了,看着桌上已经吃了一半的东西,她尖叫着冲了出去。
二太太过来后,发现竟然是自己送的东西让她吃出了毛病,本想掩盖,却不曾想,她急急忙忙想掩饰,却被第一个发现素姑娘的丫鬟给稿到了二老爷那。
二老爷昨儿晚上没有在府里,天刚亮才回来,丫鬟一出院子门就碰到了他,他是特意过来问素姑娘事情办得如何,不曾想,听到了这个消息。
他满肚子的怒火,进来看了一眼素姑娘,一巴掌就打在了二太太的脸上,“你这个蠢货!”
二太太本来就很委屈,这一巴掌打下去,反而激起了她的怒火而不是委屈,她反击道:“你竟然为了妾灭妻!看我不打死你这个没良心的!”她顺手拿起桌上的梳子、各种摆饰和略微重的装饰物,有的还吃力用两只手抱起,全都扔向了二老爷,不一会儿,整个房间一片凌乱,地面都是碎片,他们反而没有时间去检查素姑娘。
如此闹了一会儿,二老爷只能叹口气,“行了,吩咐下人好好安葬了,其他的事儿,我去处理。”他又指着二太太的头,“你给我老实点,好好照看着家务!不要再动别的歪脑筋。”
二太太拍下他的手,丫鬟们都出去了,她肆无忌惮地说:“你以为我不知道你在做什么勾当么?你勾结了三王爷,准备干什么不要以为我不知道!”
二老爷忙用手捂住她的嘴巴,阴冷地盘问:“你怎么会知道?”二太太支支吾吾说着听不清楚的话,她的嘴巴被二老爷封住了。
二老爷细细听了听周围的响动,这才放了下来,“你出去做什么,我能不知道么?那么一猜也就明白了。”
他也不跟她绕弯子了,“既然你知道了,不要想阻挠我,我也不求你能帮什么忙,看好家产,若是能趁机绊倒真哥媳妇那最好,不能你至少给我看好自个的院子,不要给我添乱!听到没有!”
二太太望着自己的丈夫第一次露出如此凶狠的表情,傻傻地点头。
二老爷这才跨出了门子,二太太找到门口喊丫鬟婆子来处理,自己则离开了。等到所有人都出去了,从偏门里走出一个人来,正是林琅。
她本来半夜就听到二太太那传来的声响,当时她就想起来查看,却被自家夫君给制止了,等着天刚微亮,自家夫君还睡得正香,她蹑手蹑脚出门,去了二太太的院子,不曾想,二太太来了素姑娘的院子,她匆忙而来,看到二老爷铁青着脸进去,她习武的直觉起到了作用,她感受到了不可思议的紧张的气氛,她忙躲躲藏藏进了偏房,贴着耳朵,听到了二老爷和二太太的对话。
她捂着嘴巴,不知道该如何是好,等到所有人都走了,她才又回了院子。
林琅并没有马上把这件事告诉自家的夫君,而是对着夫君说自己好久未曾见母亲,甚是想念,回了一趟将军府,把自己的所见所闻告诉了父亲。
林将军只是让她跟任二少爷说说,并再三嘱咐她:“不要跟他提起你跟我讲过这事或者是跟你母亲讲过这事。只说你很害怕,本想说出来,后犹豫再三并没有说出口,看他如何反应。”
林琅回府后,在书房找到了任二少爷,把早上自己的所见所闻告诉了他,他跳着去关起门,然后压低声音说:“这事儿我知道了,你不要让母亲和父亲知晓。岳父那边你找个时机通个气,我们不能跟着父亲走这条路。我们是任国公府的人,一直以来任国公府都有自己的立场,我们只能跟着任国公府,堂哥那边我去说。你平时和母亲接触的时候小心点,她有什么异常你直接来告诉我,不要打草惊蛇。”
林琅颔首不语。
于此同时,萧明珰面前正跪着一位丫鬟,她似乎在禀告着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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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次事件基本结束,下章开启新事件。(内心纠结。。。。。。)
☆、分家(上)
通房丫头把二太太和素姑娘勾结在一起以及二老爷投靠三王爷等事一五一十地禀报给了萧明珰。
通房丫头是文府的一枚棋子,自从萧明珰嫁入府中,文府特意告知萧明珰这件事,从文府的人对任家大房和二房的了解,特意在二房放了这丫头。
这丫头也是个忠心耿耿的,平日里把自己隐藏得很好,不出任何差错,到了关键时刻总能拿到一些紧要的消息通知于她们。
萧明珰含笑着听着她汇报二房的一举一动,轻柔地对那丫头说:“难为你了。”那丫头重重磕头,“若是没有文府,也就没有我,如今能够帮得上一点忙,那才是我的福分。”萧明珰知道她这是在表示忠心。
萧明珰眯着眼对她亲切地说:“以后你若是有任何困难,设法暗地里告知我一声,若是我能做到的,必然会帮你做到。”
通房丫头摇了摇头,“若是有麻烦上身的那一天,我绝对不会连累主子的。”萧明珰轻轻地笑了笑,眼里透露出了悲凉。
此时的任老太太的院子中,老太□□享着丫鬟的捶腿服侍,任国公身后跟着任靖真,她一瞧见宝贝孙子这么一大早就过来,心情顿时好了,对着他嘘寒问暖了一阵子,好似小时候一样,她的这些关心倒是让任国公略微的怔了怔,他自己已经很久没有体会到这种温暖了。
任靖真平时也不带笑颜,一直冷冷对对待府里的每一个人,除了在自家娘子面前还能多多少少有点笑意,其他时候都是面无表情,府里上到二老爷、二太太下到丫头婆子,哪个不是见到他就想绕道走。
任老太太笑眯眯地看着他,想当初刚出生不久的任靖真可爱笑了,随便人逗弄下都能笑呵呵的,自己傻乐了老半天。
他从小学习就刻苦,也不需要有他人监督,常常自己练武练到很晚,去了上书房陪读后反而长大了,在十岁之后去了趟边疆,十二岁的时候回来,像棵小树苗一样拔高了,举手投足间都形成了自己独特拥有的气场,很是让府里的妇孺们安心。
到了十三岁之时,还记得当时要为他重新选一批丫鬟,本想挑几个漂亮的,被他一口回绝了,只留了小厮伺候,愣是让任老太太担心了许久。
由于他样貌好,身份也好,府里的丫鬟们常常一有机会就往他院子里去,就想着能够在那里碰到他,得到他的青睐,可惜他不开窍,有时遇到了陌生的丫鬟还会让侍卫绑起她们好好询问一番,就是他这一举动,导致之后的丫鬟婆子都不敢进他的院子,在府里遇到他也绕道走。
如今的任靖真已经可以独当一面了,任老太太也清楚他必然会赶赴边疆,她以为他们是来跟她说这件事的,却不曾想,两人都支支吾吾地,任老太太心一沉,看来不是想说这件事。
任老太太压抑住自己,假装镇定,“可是有何大事?”府内若不是大事,按照道理来讲,任国公和任靖真是不会联袂而来,那么此事必然关系重大。
任国公决定先施行哀兵之策,他直直跪在任老太太面前,任老太太睁大了眼睛,“母亲,我不是为了我们大房自己,而是为了整个国公府,请求您,分家吧。”
“这是怎么了?好端端的提起这个事儿?”
任靖真也跟着跪在任国公身后,任老太太双手停在空中,略微迷茫地看着面前这两人的做派,片刻才急吼吼地说:“你们二人倒是起来呀,起来说。”
任国公这才一手扶着地面,一手撑着自己,想要自己起身,任靖真从身边扶起了他,“母亲,二弟跟三王爷搭上了。”
“什么?”
“二弟与三王爷交往过密。若我们不是国公府自然不会说着要分家,可这国公府是开国皇帝所赐,儿子不求能为国公府多出点力气,只求不让其蒙上一层灰罢了。如今二弟此种行为对于我们来说简直就是灭顶之灾,我不能为了手足之情不顾国公府的尊荣、不顾对皇上的忠心。”
任老太太心乱如麻,她身为皇族之女,自然明白宫中站派的问题,自有国公府,国公府所有人都只有效忠于当今的圣上,其余人等是不能多加交往了,即使是看到国公府的人与某个人交往过密,若是没有图谋,那定然是皇帝所下达的旨意。
准确的说,任国公府就是皇帝的鞭子,专门鞭打一些毫无眼色之人。
如今,知晓任国公的历代家训既然还做出这种事情,如何能够让任老太□□心,怕是分家了也安不了心,倒不如控制起来。
只是,若是控制住他,该如何跟世上的人交待?
任老太太终究还是张了口,“若是分家能够解决问题我立马分家,只是分家虽然能让你二弟与国公府撇清,但到底还是为国公府抹黑了,让我想想如何做才合适。”
老太太这是打算趁机赶走他们,他们也不想强逼老太太,只能顺从离开。
任国公和任靖真走在游廊上,周围的仆役都小心翼翼地绕过他们,任国公对着任靖真道:“如今那股子势力在你手中,只盼着你慎用,不要引起过多杀戮。再过两日你便要去边疆了,我那里有几本册子,是最近这几年边疆的事儿,如今也交到你手里了。”
任靖真应了是。
“等你媳妇生下孩子,若是皇上还未招你回来,我会让亲兵互送你媳妇去边疆的,两口子还是要在一起的好,我和你母亲就是因为我总是在边疆,如今相互之间犹如宾客一般客气,倒是让人心寒。”
任靖真瞅着他眉角微蹙,以往雄姿英发的形象现在有些萧瑟,不禁安慰他:“父亲倒是想多了,母亲只是身子不好,不爱说话罢了,如今母亲的性子极好。”
任国公哈哈地笑了,用手拍了拍他的肩膀,“你倒是说对了一句话,你母亲现今的性子确实好了不少。”
两人今日说的话竟然比过去一年所说的还多。
韩侯府这几日也不安稳,先是二郡主假装小产过后,韩禹衡也是经常去其房中,只是很少碰她,偶尔也会去李清欢和萧明珚那里,二郡主本心心念念着自己理应该最早有身孕,不曾想,等到李清欢有了快一个月的消息。
这还是幸亏了当时萧明珰临离府时在她耳边说了一句话:“你能把握她在私底下不耍花招么?有些人有些事儿还是要牢牢控制在手心之中才能够安稳。”
二郡主想了一宿,觉得很是有道理,这次特意在各个院子里安插了自己的眼线,如今要除掉李清欢的孩子很是简单,只是要做得巧妙才是。
若是能够借他人之手达到自己的目的就好了。
她正揣摩着如何除掉她,不曾想李清欢毫不畏惧地送上了门来。她是自己一个人来的,真是大好的机会,可惜她才刚得知消息,不能轻举妄动。
李清欢今儿身着一袭绯红长纱,画着典雅的梅花妆,身上还透出幽幽的梅香,心思如此巧妙之人,若是要设计起其入套,怕是要大费周章的。
二郡主笑着喊她起身,又特意赐坐,可眼眸子不由自主瞥向她的小腹,时不时还露出掩饰得不好的凶光,但都是一闪而过,李清欢以为她是因为自己的着装而嫉妒,毕竟在她卧病在床时有一次就借口因为自己的着装而让自己吃尽了苦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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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家(下)
任老太太其实对自己自小就宠爱有佳的小儿子还是有几分期待的,但也不能说她不信任大儿子和大孙子的话,她心中暗暗奢望着也许小儿子是被逼的,他是有苦衷的。
她一整晚都睡不着,天未亮就自己坐在榻上,身边的老嬷嬷习惯在天未明之时进来给她盖盖被子,却发现她自己坐在那儿,老嬷嬷静静走过去,从她的梳妆台暗格里拿出一把看着有点旧的木梳,老嬷嬷轻轻擦拭这木梳,捧起老太太下垂的略有些银白色的头发,老嬷嬷瞅着她眉头紧皱的样子,轻声道:“今儿见老太太似乎因为什么事儿心神不宁,特意从盒子里拿出这把梳子。”
老太太怔了怔,“梳子。”她把手伸向身后,老嬷嬷把手里的木梳递给她,她轻轻抚摸着这把梳子,然后放下,“随便梳下,我去趟那儿。”
老嬷嬷哎了一声,知道她不会再魂不守舍了,她梳着往日里最为平常的头髻去了祠堂。她站在老公国的画像前,对着老嬷嬷说,“去叫老二过来。”
二老爷穿着隆重,低垂着头,老太太没有揭穿他与三王爷的往来,“如今你儿子也娶媳妇了,也该分家了,你也该不再依靠你大哥和国公府了,明儿把家给分了,你们搬出去住吧。”
二老爷被突如其来的分家消息给打蒙了,怎么会如此?他的计划都还未施行,若是离了国公府,那该如何是好?
他的想法就是不能就此离开,他拉着老太太的手,“母亲,这太突然了,即使要分家,也不能那么快就找到合适的房子。”
老太太抽出被他握着的手,痛惜地说:“我要给你的房产里有一宅子很适合你们。至于你儿子和你儿媳妇,还是先留下来吧,他的书什么的太多了,估计也要搬几天,你和你媳妇先去住,把宅子再好好整整。”
老太太说完头也不回就离开了。
二老爷从头上摘下帽子,一把摔在地上,双手抚着自己的脸面,一脸的懊恼,当初不应该畏畏缩缩,就应该早点动手。
他抬起头,眼中透露出凶光,没事,还有儿子和媳妇在呢,在他们手下安插些人也不是不可以的。他走出祠堂,大步朝院子走去。
如今还是需要哄哄那个蠢妇,让她好好儿为自己帮忙。
他端着个可亲的面容进了许久都未踏足的正院。他深深吸了口气。若要说他对二太太到底有多不满,其实要从新婚不久后说起。
在两家商定婚期后,他曾经假扮成送菜的小子趁机溜进当时二太太娘家的后院,在花园中见到了二太太,风姿卓卓,他确实也是被迷住了,之后一直满怀着欣喜的心情等待她入府。
二太太嫁进来后,两人过了一段蜜里调油的日子,她也顺利地有了身孕。有一日他去母亲房里请安,听到身边的老嬷嬷说起自家媳妇儿,“肚子里的孩子一定是男孩,老太太的眼光真不错。”
老太太叹道,“看着应该是,本来打算把她说给老大,跟她父亲都说好了,可惜皇帝下旨赐婚,你瞧,赐了个病怏怏的,如今卧床不起,让二媳妇管家到底还是不成体统,又要连累我这老婆子了。”
老嬷嬷轻笑着说:“老太太还年轻,多管几年没问题,再说了,如今二太太和二爷不很好么?这是缘分呐。”
老太太没有出声,后才说:“你说得对,这是缘分。”他一直都知道大哥曾经有一桩婚事快要定下来了,只是不知道竟然是自己的媳妇,顿时心里有种捡了别人不要的自己还拿着当宝贝的羞耻感。
他平生最恨就是自己成为了大哥的替代品,什么好处都是大哥拿走了,大哥不要的东西才给他,就连婚事也是,他紧紧握住双手,决绝转身离开,从那天开始,他就很少去正院,即使是儿子出生,也是去了一趟就离开。
二太太坐在屋子里整理自己的头发,二老爷从她的首饰盒里拿出一件簪子,轻轻插入她的云鬓,如此体贴温存的做法,已经很久很久都没有见过了,二太太心已经在他的揉搓中变碎、变冷了。
如今的举动只能让她生出一丝防备,他到底想干什么?
这也不得不说是两人的悲哀。
他温声道:“这簪子配今儿的妆容和衣饰比较好看。怎么,你不喜欢?那我再帮你找找看还有其他合适的簪子没有?若是没有我带你去买。”
二太太眼中闪过一丝疑狐,前儿才扇了自己一巴掌,这次竟然如此温和,怕是有什么事儿吧?不会是又从外面带回来一个狐媚子吧?
二老爷温柔地拉起她的手,轻轻地带到床边坐下,二太太默默随着他,她想知道他葫芦里卖的什么药。
他摩挲着她的手,右手轻轻拨开垂到脸颊的发丝,眼中溢出的温柔是新婚之时所见过的眼神,她不由得心软了。
他左手轻轻将她置入怀中,她的右耳靠在他的胸膛上,听着心脏一下一下强而有力的跳动,两人之间的氛围一片静谧。
“母亲明儿就要分家了。”她本已经沉醉在他的怀中,听了他的话,顿时醒了,直接弹出了他的怀抱,“你说明儿分家?”
他郑重其事地点头,“我想着你深得母亲的宠爱,如今我官职不高,若是分家,我们二房必然处于弱势,我们的儿子的前程怕是不顺畅。若是你能去与母亲说道说道,也许还有一丝挽回的机会。”二太太盘算着他的话和老太太的意思,她自知自己在老太太心中的分量怎么也比不上自己的亲生儿子,老太太都跟二老爷说了,自己再去也没有多大的用处,可是若是不去试试又怎会知道不能说服?
她决定前去一试,“行,就听老爷的话,妾身去试试。”她对他毫无留恋,心里想着如何让自己留在国公府,或者让自己的儿子留下来也可以。
她刚走到一半,想起自己若是鬼哭狼嚎过去怕是只会得来一顿斥责,得想个由头才可以。她想找自己的儿子给她出个主意,直接拐了个弯往他的书房走去。
没成想她儿子压根就不让她进书房,气得她直跺脚,小厮只是出来回话说:“二少爷说老太太那边派人来说了明儿分家一事,还说了二少爷和二少奶奶暂住国公府,由二太太和二爷前去新宅,据说已经去请族里的重要长老了。”
二太太一听自己儿子留下来了,也不闹了,又听说去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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