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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嫡女难当-第2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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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萧明珰懒洋洋地走向躺椅,躺好后,“那太医的小厮来报,说了韩世子的一举一动,真是难为他了。”絮柳从柜子里拿出毯子替她盖好,邱嬷嬷端着一碗鱼汤进来,“世子妃该来喝点鱼汤了。”
  萧明珰撅着嘴,“别拿过来,我现在饱得很。”邱嬷嬷从怀中掏出任靖真从边关寄来的信,扬了扬,“世子妃若是不喝,这世子爷寄来的信就先放老奴那儿,等世子妃什么时候喝了,老奴就什么时候把这信给世子妃瞅瞅。”
  她一听是任靖真寄来的信,本想一口答应,可转念一想,不对呀,我是主子,凭什么她要挟我,“你端走。”她硬气地回绝。
  “行,那老奴就先下去了。”邱嬷嬷端着汤准备离开,萧明珰看着信离自己越来越远,她是可以让絮柳把邱嬷嬷的信给搜过来,也可以下命令让她交出来,可是,这样的做法不合规矩,而且作为主子不可不分青红皂白,未免让下人寒了心。她虽然不想喝汤,也知道邱嬷嬷是为自己好,那种吩咐是邱嬷嬷犯错了才如此。她只能无奈地妥协,叫住她,“行了,我喝。”邱嬷嬷喜笑颜开地倒了鱼汤,端给她,她捏着自己的鼻子,一口灌了进去。
  邱嬷嬷满意地把信交给萧明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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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开启另一事件~~~~(苦恼中。。。。。。)

☆、争利(上)

  过了半个月后,萧明珰已经腹中之子已经超过三个月了,她的腹部微微凸起,若是不仔细看,他人并不会发觉,她平时很少出门,偶尔文氏会过来陪她几天,文闵曾经带文老太太给她的东西到国公府一趟,由于是外男,也只是把东西交给嬷嬷,让她们给萧明珰带过去,他则与国公爷关起门来商议事情,具体是什么事,就不得而知了。
  这半个月中,最忙的莫过于二太太了,自从老太太对她的一番教诲后,她倒是收敛了不少,也规规矩矩地按照府中的过往的例子为自家儿子办喜事,这不,很快就到了正日子的这一天。
  她本打算让萧明珰来搭把手,才刚和老太太提了下,老太太就不同意了,“你手里有一大把人,你都管家那么久了,连这点事儿都办不好?上次真儿娶媳妇不也是你一手操办的么?少跟我耍心眼,也别打什么坏主意。”二太太无力辩驳,只能喏喏地应是。
  老太太想了想,又补充道:“行了,我让珰儿去新房陪陪你的新媳妇儿,其他的你自己操劳。听到没有!”二太太称是。
  正日子一到,萧明珰才刚睁开眼睛,就听到外院传来的贺喜声,她低声对着絮柳说:“没成想二婶倒是出了大力,只是她这么做,怕是不好吧。”
  絮柳拿着把木梳,一下一下按压着她的头皮,为她缓解压力疏通筋脉,又轻微挑了点头油,把小毛发都梳理稳妥了,三下两下给她编了个端庄的发髻,又从小木箱里拉开一小盒子,里面放着胭脂,这是世子爷特意让人从皇宫里送来给世子妃用的,经过细致的检查,没有任何问题,且这胭脂色泽也好,很是衬世子妃的皮肤,只要稍微兑点早晨从荷叶上收集的露水,轻轻拍开,在萧明珰的脸色稍微摸了摸,一下子就光彩照人了。再加上带有一丝香气的口脂点缀于唇间,若是平日里用府上的胭脂水粉得花上更多的时间。
  萧明珰特意穿了件较为喜庆的衣裳,等了会儿,有婆子过来请,“世子妃,二太太叫老奴来请您过去,说是新娘子的花轿就到了。”絮香替萧明珰应了一声。
  絮柳紧赶慢赶收拾好自己,扶着萧明珰往新房走去。
  等着萧明珰慢悠悠地过去,新房里早已经坐着新娘子,一些平时远房亲戚一见萧明珰过来都起身行礼,喜娘也扶着新娘子行礼,萧明珰和蔼地说:“免了,才刚进任家门没一会儿就让她给我行礼,要是让二婶知道,怕是以为我还给了她新媳妇一个下马威,她明儿估摸着要找我算账呢。”
  一旁的亲戚不知道的以为她在说笑,知道的都默而不语,一些场面见多了的亲戚打趣道:“你二婶哪里敢呀,不说你这身份,就是你肚子里的宝贝疙瘩,你二婶敢动你一下,老太太定然是要扒了她的皮,她怎么的也得爱惜下自己的皮才是。”萧明珰听着那人说话说得有趣儿,“我啊,就是奉老太太的命令来新房里舔舔喜庆,老太太就希望着过个十天半个月,府里再添一喜她才乐呵呢。”
  那妇人又搭话说:“这也是老太太的好意,也是世子妃的好意啊,幸好这新媳妇盖头还盖着,若是掀开了,怕是被我们打趣得脸儿都红了。”
  一遭众人都是嫁做人妇,想起自己以往未出阁时羞涩的模样,都哈哈笑了,一时间新房里充满了欢乐的氛围。
  不一会儿,任二少爷就回来了,他身子虚弱,不便多喝酒,府外的人也是知道的,只是让他敬了大家一杯酒,意思意思就让小厮扶着他回新房。
  他才走到门口就听到新房里一阵阵笑声,询问的眼神看着扶着他的小厮,“这是新房里的太太们说笑呢,为了给二少爷和二少奶奶暖房的。”他闭了闭眼,微颔首,身子略微有点僵硬,他已经很久没有见到这么多的人了,多少还是会有点紧张,自从他小时候腿有点不好时,他就整日整日待在书房,只有堂哥常常来看他,有时候还会让马车驶进院子,带着他一起坐马车出去玩,也是堂哥指导自己如何读书,母亲看到自己总是愁眉苦脸居多,母亲确实很疼自己,只是不知道自己想要什么,长吁短叹,母亲又何尝不想再怀有一子,可惜未能如愿,他年纪小的时候,还会去母亲院子里请安,常常听到下人们议论母亲又请了什么圣手开了药调理身子,打算添个弟弟,终究没有下文。
  父亲有妾室,只是都被母亲下了药,早就没有能力为父亲生养儿女,而他自己也知道,父亲最近常常不回家是在外面又有人了,之所以还没有闹到府里是因为外面的女人肚子里还没有货罢了。
  他一直以来抗拒成亲,除了自己的身子不好怕连累无辜之人外,更重要的是他怕自己会连累他人,怕自己会变成和父亲一样,直到看到了林琅,也许他们可以试试。
  他深吸了口气,一步一步稳稳地进去,萧明珰转头见他进来,他接过喜娘的挑杆,挑起盖头,众人嬉笑着赞叹了一番,就离开了。
  萧明珰扶着自己的腰,慢吞吞地准备回去,刚才在新房里那位妇人赶了上来,“世子妃,请留步。”
  萧明珰转过身子,那妇人谦恭地自我介绍,“妾身是任世子的堂哥,与妾身的公公与国公爷是同一位祖父,只可惜公公的父亲不争气,哈哈,此话不提也罢。”萧明珰知她定然有要事相商,便道:“既然是堂兄弟,也应该有所往来,不如到我院子里坐坐?”
  那妇人见萧明珰如此通透,笑着说:“那就劳烦世子妃了。”
  萧明珰请她坐下,那妇人端起絮柳给的茶,捋了捋茶叶,喝了一口,满嘴余香,“真是好茶。”
  萧明珰认真地说:“客人来了,如何能不好茶相待呢。”
  两人相视一笑,妇人放下手中的茶,从袖口中掏出一叠银子放在桌上,萧明珰微笑示意她有何事直说就行了,那妇人推了推这银子,“这银子是为了租一间铺子所给的租金。”
  萧明珰哦了一声,那妇人很是爽快地说:“先前妾身跟您说了妾身公公的父亲分府后由于科考也不曾有名次,便做了点小买卖,一直传到如今,虽然家里在商贾中也算是排前头了,可到底名声不好,如今妾身膝下有二子,看着书也读得不错,本不想再扩张铺子,可是前头而我娘家遇了难,多亏夫君不曾嫌弃,倒是往里扔了些许银子,为了能重整一些买卖,看中了您娘家的一铺子的店面,据说是在萧太太手中,您看能否与萧太太说一声?”
  她如此急着要这间铺子要做什么?萧明珰不露声色地说道:“这事儿我暂时也不能给你回话,不如过几天我与母亲一说,你到文府拜访,你看如何?”
  那妇人收起银子道谢离去。
  萧明珰对着絮香,“你让爷留下的赵侍卫派人去查查她到底要做什么?”絮香应了出去,絮柳则端着一碗燕窝进来,“世子妃把这燕窝吃了再睡吧。”
  萧明珰蹙眉,但忍忍也就喝了下去。
  翌日,萧明珰老早起了身,一番隆重的打扮后到了老太太的院子里,两位新人在萧明珰坐下后才来,他们认了亲后,萧明珰也替在边疆的任靖真送了份礼儿,一家人围在一起吃了饭,席间老太太更是问了好几次萧明珰的身体如何,萧明珰颔首说很好。
  二太太想着萧明珰有身孕,不如让自己新媳妇儿跟着自己学管家才是,便不识趣地开口说了她的心思,老太太放下筷子,用帕子擦了擦嘴巴,转头问刚进门的林琅,“你想跟着你婆母学管家么?”
  二太太使眼色给她,她一时听不出老太太嘴里的话是乐意呢还是不乐意,又看了看婆母的暗示,不知该如何回答,正左右为难之时,老太太突然提高了声响,“就问你愿不愿意,你看你婆母干什么?”
  二太太这才老实了下来,低垂着眼。
  林琅歪着头想了好久,“孙媳还是想好好照顾夫君就好了。”老太太这才满意地点点头,对着二太太说,“行了,你掌家也够久了,如今珰儿胎也稳了,你也是要做婆母的人了,还是多照看点自己房里的事情,明儿把府上的所有事务都交给珰儿就行了,我们府里这么多年一直由二房掌家,本就不成体统,本来是因为老大家的身子不好,这也没办法,如今大房有了儿媳妇,很多事情还是要按照规矩来的。省得有人忘记了自己的身份。”老太太说完就起身离开,临走时又冷冷冒出了一句:“小二的媳妇倒是不错,好好照顾好小二才是真理。”林琅乖乖地应下。
  二太太想着自己的一句话就被老太太借机拿走了管家权,心里有一股子闷气,逼着很是难受,可她不愿意承认是自己的贪心所导致,反而想起了林琅当时的回答,把这股子气都记到林琅身上,昨儿看得顺眼的媳妇今儿越看越觉得碍眼。她怒气冲冲地回了院子,想着要怎么折腾这新媳妇。
  萧明珰则是皱着眉头烦恼从明儿开始就不能过休闲的日子了。原本平静的国公府,起了波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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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二太太:还我的管家之权。
  萧明珰:我还不想要呢。
  老太太:老二家的,记住你的身份。
  林琅:我还是回去照顾夫君吧。
  

☆、争利(下)

  萧明珰近来这几天热衷于和衣依靠在床头听着絮柳从小丫鬟们的嘴里打听到的二房的婆媳对战情况。
  自从二太太把管家之权弄丢后,越发不待见自己千辛万苦求娶而来的媳妇,能有多挑眼就有多挑眼。
  这不,新婚的第二天就让新媳妇立起规矩了,要说这立规矩,各房有各房的规矩法儿,萧明珰因为婆母身子弱,就是想让她立也有心无力,再者她很快就有了身子,连太婆婆也不能让她立规矩。
  二太太本身性子左,有些事儿怎么也转不过弯来,她其实就是想出口气罢了,但正巧遇上个不同事理的媳妇儿,她越发觉得这媳妇跟自己不是一条心,这样一想,自然就往里折腾她。
  那日林琅一大早就起了,早早去了二太太的院子,本想着请个安就能回自己院子,没成想,二太太还没醒,她本想进去等,可贴身伺候的嬷嬷又拦着不让进,想硬闯,嬷嬷嘴里阴阳怪气说:“二少奶奶,不要怪老奴没跟您说白了,您说我一下人为啥敢拦着您呢。”
  林琅这才缓过神来,原来是婆母的意思,既然这样,她是习武之人,站个把时辰不成问题。等着一个时辰后,才让她进去,她也恭敬地请了安,接着就服侍婆母吃饭,这就算了,还要帮着捶腿。林琅想着,刚嫁入任家还是算了,而且这也是孝道。
  不曾想这还不算完,之后就让她站着,一直站到吃午饭的时候,又帮着布菜,却还被挑眼嫌弃,“这菜我平时里可不吃,你母亲没教你如何服侍婆母的么?”二太太一脸嫌弃的样子,一一把她夹的菜放桌上,又放下筷子让嬷嬷把那碗饭端下去,再换一碗新的。等她吃好后,她要午睡了,让林琅帮着用薄扇轻轻扇风,又挑眼了好久,这才让她回去,她饥肠辘辘,从早上到中午,都没有吃过一口饭,喝过一口水。
  任二少爷看着她狼吞虎咽的样子,略微有点心疼,想着自己的母亲也只是脾气差了点,估摸着一两天就好了,第三日回门后林琅忍不住跟自己的母亲抱怨了一通,她父亲看到任二少爷就没好脸色。
  结果林琅回任府的时候自己的母亲也跟着回府了,她母亲直接往二太太的院子去,据说关起门来说了些什么,到后面,只知道两人不欢而散。
  第四天,二太太更过分了,她二话不说就让林琅打扫自己夜里所用的恭桶,一般这恭桶打扫有专门的丫头来管,林琅实在忍不住,拿起恭桶,直接倒扣到二太太的头上,一时间夜里二太太的屎和尿染了全身,二太太气疯了,发髻疯乱不说,尖叫声穿出了整个院子,林琅却潇洒地回了自己的院子,准备打包行李回去。
  二太太闻着自己身上的臭味,双手摸了下头顶的屎尿,一下子昏了过去。周围的婆子和丫鬟都离她远远的,若不是怕她醒了之后会责罚她们,她们还真想学了二少奶奶那样转头就走。
  两婆媳的事儿闹得府里上下都知晓了,萧明珰一味的躲懒装身子不舒服,老太太听了微蹙眉,去了佛堂,她倒不是不管,而是没有想好该如何管。
  然而不等老太太去找二太太,二太太倒是自己找上门来了,她的着装略微有点邋遢,怕是来的时候太过急促,老太太叹了口气从佛堂出来,她哭闹着上去拉着老太太的袖子,“老太太,你得给我做主,我要休了那没有规矩的!她竟然把,她竟然把恭桶。。。。。。”她自己都不好意思说出来,气得双颊都红通通的不说还硬是憋出了几滴泪水。
  老太太弯着嘴角向下,“去叫二少奶奶过来。”此时林琅早已经收拾好东西,正在写休书,没错,她打算休了自己的夫婿。这时被老嬷嬷叫说老太太请她过去,她拿起休书和包袱往老太太院子里去。
  任二少爷在自家母亲和媳妇闹得沸沸扬扬之时正在看书,小厮哭喊着敲着他书房的门,他实在被吵得没有办法了,才让他进来,冷冷地说:“说吧,什么事儿,若是不能让我满意,小心你的屁股!”
  小厮一改刚才的哭喊,严肃地说了二太太和二少奶奶的事,他扔下手中的书,唰地站了起来,身子还晃了三晃,“你说的都是真的?”
  小厮苦着苦瓜脸,“这还有假?二少奶奶被老太太叫去院子了。”任二少爷顾不上书掉在地上,扶着小厮的手,“走,咱们看看去。”
  老太太见林琅肩上背着包袱,二太太见她那样,站起身来,指着她:“看来还是有点自知之明的。你回去吧,休书明儿再来拿。”
  林琅直接从袖口拿出自己写好的休书,一掌拍到二太太面前的桌子上,眼都不瞧她一下,转身就要离去,老太太衰老的声音传来,“慢着,你这是要去哪儿?”
  林琅冷哼了一声,不客气地说:“国公府门槛高,我们将军府配不起,这是给二少爷的休书,从此两不相欠。”老太太笑了笑,“好了,你这丫头,别生气了,都是你婆母不好,等会我让她给你母亲赔礼去。”
  林琅压根就不想待着了,拱了拱手,“我本想着二少爷人品不错,这才答应嫁过来,没想到遇到这样的婆婆,我可伺候不起,这好事儿还是轮给别人吧。”二太太撕掉了林琅的休书,直接扔她脸上,“给你点面子,你就往我身上爬!”
  老太太用拐杖狠狠地敲了地面两三下,“够了,老二家的,你给我闭嘴!都是你自己惹出来的祸!”她转而又对着林琅慈爱地说:“那是你婆母年纪大了,不晓事儿,你和孙儿好好过日子才是。你瞧,他过来了。”
  老太太用拐杖指了指林琅身后的二少爷,他正快步被小厮搀扶着走过来,他也不看二太太,而是上前就抓住林琅的手,细细打量着,嘴里焦急地说:“可有伤到?没事吧?”林琅见他焦急之色不是假的,这才略微缓了脸色,抽出手说:“我没事儿。”她侧过头不去看他,怕自己心软。
  二少爷和老太太请安后,老太太伸手制止了他要开口说的话,“你和你媳妇回去吧,你母亲我会好好教训的,等会你亲自去林将军府赔礼。”二少爷称是。
  他拉着林琅要回去,林琅挣扎了一下,转过身子,背对着他,他也跟着转过去,两人这一来一去,倒是林琅软了下来,跟着他回了院子,二太太本在自己儿子来时就要凄厉地嚎哭没成想被老太太冷眼那么一瞪,眼泪就在眼眶中要掉不掉,格外滑稽。
  老太太没有多加提点她,只是说了句:“行了,今晚去跪祠堂,明儿去将军府赔礼。要不你就回去吧。”老太太拄着拐杖离开,二太太咬了咬嘴唇,只得去祠堂。
  翌日二太太去了林将军府,林太太出来与之相见,两人冷冷寒暄了几句,二太太就回来了。她本想筹划些法子好整治整治林琅,不曾想自家儿子来找她了。
  她还是很生儿子的气,毕竟昨儿他都没瞧她一眼,他只是说了:“父亲最近很少回来?”二太太疑狐地瞅了儿子一眼,怎么突然问起他父亲,他平时不都不关心老爷去哪儿么?
  二太太掩饰说:“是么?我最近比较忙,也没空注意,想着也许老爷是去其他姨娘房里了。”
  “昨儿友人来信,说起父亲似乎经常出入柳意胡同的一小宅院,正想问问母亲,那院子可是咱们二房的?或者是国公府的?”
  二太太脑子里飞快搜素国公府和自己的宅子,确实没有安置在柳意的宅子,“没有这样一宅子。”二太太凭着自己女人的直觉大概能猜出几分,看来他又包养了个贱人,只是钱从哪来的?
  “儿子先回去了,要儿子让友人去查查么?”
  “不用了,这事我自己来,你好好照顾自己,你那媳妇你少管。”
  “母亲,我的媳妇我能自己教训,母亲还是管好父亲吧,省得自己陪嫁被挖空了都不清楚。”他说完就离开了。
  二太太愣了好一会儿,“这孩子,说的什么话儿!”
  不曾想,自己往自己陪嫁里面那么一盘算,发现确实少了五万两,问了管账的,说是二老爷去拿的,而且是分此拿的,昨儿还领了一千两,说是要去孝敬峰上,账房哪里敢不拿出来给他。
  二太太气得饭都没有吃下几口,她自己正盘算着在大房身上多挖点儿,不曾想,竟然背后被自己的夫婿捅了一刀,她派人前去查看那贱人是谁时,却被告知时自己已经守寡的庶妹,她差点一口血喷出来。
  她二话不说直接杀回娘家,闹了一通,她父亲到底是为了脸面,任由她闹,还再三保证会把她庶妹给带回来关起来,可惜这句保证是空的。
  隔日,二老爷见事情败露,就带着二太太的庶妹回来。
  老太太很久没有出内院,二老爷一回来,她直接让人拦着那女人,先是灌了一碗汤药,然后拖下去打了二十板子,直接让人架着马车把那女人扔回了二太太的娘家,二老爷诚惶诚恐地跪了两天的祠堂,这场闹剧才算结束。
  萧明珰在这吵吵闹闹之中,看着京城各家适龄儿男发愁,这不,二房事儿刚结,她婆母就让她有空给靖熙挑门乘龙快婿,她对着这单子可是发了一天的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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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预知任小姐婚配情况,请看下章~~~~(下章出场人物会增多)

☆、赐婚(上)

  萧明珰摸着微微凸起的肚子,想着可以去一趟文府,或许会有些消息,便吩咐前头院子的人备车,自己亲自去了老太太那儿辞行。
  一到文府,文氏在门口迎着她,进了屋子,文老太太慈爱地吩咐她坐下,硬是不许她行礼,大太太杜氏在一旁服侍着,二太太由于前几天惹了文老太太不快,最近都未曾出过门子。
  文老太太和杜氏一听萧明珰的来意,两人相互交换了眼色,杜氏假装瞌睡碰到枕头的样子,欣喜往外地说:“这就巧了,我也正为你文大表哥发愁呢,你以前接触的姑娘多,也帮着参考参考?”杜氏前身微倾,想着以前本打算亲上加亲定下珰儿,可惜自己还未和老爷商量妥当,一道旨意下来,这看好的儿媳妇人选硬生生是落到了国公府的手里,好在珰儿如今在国公府也过得好,自然也就放心了,如今任靖熙要说亲,若是能亲上加亲也不错,只是闵儿的婚事,自己说了怕也不算,不如让珰儿去跟老爷子探探口风也好,老爷子这性子,闵儿的婚事必然是不得越过他的。
  萧明珰听了杜氏的话,会意一笑,自然听出了大舅母有结亲之意,只是怕是要让自己去和外祖说说吧,若是不成也可揭开了去。
  她抿了抿文老太太特意为她熬的燕窝汤,暗自傻笑不语,文老太太趁机打岔道:“好了,你又不能做主,少来揣唆我这宝贝外孙女,要是被老爷子说教了,我非罚你两天不许吃饭不可。”杜氏笑着对文老太太说:“哎,我这地位是越来越低了,自从妹妹回来了,老太太就看我不顺眼,如今珰儿才刚进府做一会儿,瞧老太太又嫌弃起我了,得了我也不坐着碍眼了,来我站老太太身后,服侍老太太,这样老太太就瞅不见我了。”说着屋子里的人都笑翻了,杜氏也真站起来借过老太太身后丫头拿着的东西准备代替她。
  老太太笑得掐气,抚掌道:“你呀,越发顽皮了,还编排起我了。赶紧坐好了,省得让你妹妹和外甥女儿看笑话。”杜氏笑吟吟地大声哎了一声。
  一时之间屋子里一片其乐融融。
  老太太话儿说多了,精神短了,便去歇息了,杜氏本要陪着,是文氏劝说她去忙她的事务,这才离开,一边还口口声声嘱咐萧明珰:“珰儿,你等会想到要吃什么,派人过来说,记得哈,不要客气,听到没,要不舅母可要生气了。”
  萧明珰挥着手,嘴儿不忘回她,“知道了。舅母快去忙吧,别耽误事儿。”
  文氏笑看着杜氏离去的背影,“你这舅母啊,也不容易,能干,手段好,身段也软,平日里很能哄你外祖母开心,就是你外祖父也高看了她不少,哪里像你二舅母。”她撇撇嘴,挥了挥手,“不提也罢。”
  萧明珰瞧着文氏一脸抑郁的样子,知道这事儿不好现在就追问,盘算等吃了晚饭后再询问个一清二楚。文氏重新大起精神说起了自己在文府这段日子过得有滋有味,还说起了玙哥儿长高了不说,话也开始能说几句了,每天晚饭过后,还会被文老太爷抱去书房,萧明珰边听边颔首,时不时插几句话议论一番,“外祖父真是重视玙哥儿。”
  文氏笑得很是甜蜜,“那可不是,据说当时闵儿小的时候也是如此,如今玙哥儿比在萧府还能受教,我也就放心了,在娘家过得如此舒服的,京城里也就我这么一个了,你大舅母、大舅舅人也好,以后你若是有能力了,多帮扶下他们。”萧明珰看着文氏期望的眼神,拍了拍文氏的手,“母亲,我知道。你放心吧。”
  傍晚之时,文老太爷带着儿子、孙子一起回府,萧明珰站在正堂门口等着他们,一番行礼,文老太爷扫尽一脸疲惫,上下瞧了一番萧明珰,来回抚着不长略有点稀疏的胡子,满意地点头。
  文老太太笑着看着老爷子高兴的样子,“可是要摆饭了?别饿坏了珰儿和你的曾外孙才是。”文老太爷听着曾外孙这三个字,眼睛直发亮,平时严肃的面容缓和了,还露出了一丝笑意。
  文老太爷霸气一挥,“那就摆饭吧。”
  老太爷坐下后,看了看饭桌上的菜,把几盘萧明珰从前就喜欢吃的菜吩咐下人摆到萧明珰面前,萧明珰边夹了筷菜边微笑着吃下,一席饭虽然没有话,但显得格外温馨。
  饭毕,文老太爷就带着萧明珰去了书房。
  老太爷谈公事时表情都比较严肃,他伸出略微枯瘦的手,指着座椅说:“坐。”萧明珰轻轻坐下,等着他主动说事儿。
  老太爷先是露出一丝慈爱,嘘寒问暖地问:“身子可好?”
  萧明珰轻快地回答,“回外祖的话,一切都好。”老太爷炯炯有神的眼眸子笑得眯成了一条缝儿,嘴里念叨着:“那就好,那就好。”
  后又收敛了面容,“可有事儿要与我说?”
  萧明珰沉吟片刻,斟酌地问道:“不知外祖对京城的适龄的年少有为的青年可熟识?婆母命我为妹妹把把关,可惜我是女儿身,我想婆母的意思怕是要来问问外祖吧?”文老太爷站起身,双手交叉放置于身后,来回走动后,停下问萧明珰,“你怎么看你婆母的话?”
  萧明珰也不打算在外祖面前装作什么都不懂的样子,直接说重点:“我想婆母和太婆婆斗有想与文家结亲的意思在里头,连外祖母和大舅母也有这意思,可是我却不看好。”文老太爷讶异地看着萧明珰,哦了一声,接着问:“为何?”
  “文家是纯臣,又以文臣为多,自然是不会与武将结亲;其二,我想太婆婆她们还有一层意思,是想透过外祖的口风询问圣上是否赐婚之类的意图或者是想从外祖这里打听到圣上对于国公府嫁女一事的看法。”
  “你分析得不错,只是我如今却没办法给你一个明确得答复,我只能说从目前圣上的心意来推测怕是要为人家女儿赐婚的,至于赐婚的对象,我可以肯定,不会是你表哥。”
  萧明珰称是。
  老太爷又顿了好久,才开口说:“今儿回府比较晚还有一事,想着你回去也会知晓,任靖真回来了,带着四王爷。”
  萧明珰先是一喜,然后又觉得不对劲儿,怎么那么快就回来了?她满脸疑狐地看向文老太爷。
  老太爷面色凝重,“四王爷受了伤,任靖真就护送他回来了,圣上准了的,只是回国公府怕是不会很久,至多二旬日不到又要回去,如今那边有赵家那小子在,圣上这才放心让他跟着四王爷回来。”他说了一半,没有再说话。
  萧明珰敏锐地觉察四王爷定不是只有受伤这件事才回来的,“四王爷可是出了什么事?”文老太爷坐下,缓缓舒出一口气,“本来只有四王爷回京,可惜路上遇到不测,四王爷身边的护卫已经差不多都没了,剩两位护着四王爷,还有一位回去跟世子爷报信,世子爷这才上折子请求一起回京,圣上知道四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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