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贵女种田记-第9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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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尚将军立刻往屋外冲。
    安风一把拉住:“将军,让小姐陪着爷。小姐的衣裳全湿透了将军……”
    尚将军顿住脚:“安风你亲眼看到?”
    “是的将军,小姐说,要三天,当初在西南时,爷也是三天才醒的,不过当天就有脉搏了。”
    银夜激动得脸都扭曲了:“我去接荷花,将军、安风,你们守在这儿。”
    “是的,六王爷真的活过来了。”尚将军突然神情古怪地看着屋外的雨。
    雨不知何时已小了。
    银夜与安风也跟着看向屋外。
    很快,几乎没有几分钟。雨越来越小,渐渐停了。天地间一片清亮。
    尚将军喜极而泣:“没错,六王爷真的活了!”
    “快,快,衣服。衣服,找衣服,去接荷花,快去!”尚将军欢喜大吼着。
    安风找来一个女婢,让她送进去一套干净衣裳。
    林小宁这时已包扎好宁王的伤口,倒在宁王怀里睡下了,被敲门声吵醒,很是不悦,“睡了,衣裳放桌上,”她含糊说道,“不要吵我,让我睡个够,不然打断你的腿。”女子仓皇退出屋,胆怯地看着屋外的安风,安风挥挥手,女子忙下去了。
    林小宁脱掉湿透的衣裳,换上干净里衣,小声唤着:“望仔,带我们入空间睡一觉。要是来人,就把我们放出去”
    安风派了兵士守在门口,“谁也不准打扰!”说完便去了尚将军房间。
    荷花接到边城时,又过去了一天。
    几个心急如焚的人都不敢入屋,荷花来了才忙拥上了去,荷花从银夜夜口中已经知道一切,一路上眼泪都要流干了。这样的情义,感天动地,千年也不过一桩……
    “小姐,可醒了?”荷花的声音细声细气地在屋外响起。
    望仔听到敲门声,便把林小宁与宁王放到床上,床上是*的。林小宁仍是昏昏的。
    荷花小心推门入屋,轻轻走到床前探了探林小宁的额头,没有发热,呼吸均匀平和。这是累着了。
    她又探了探宁王的脉搏有没起,这一探不要紧,竟是全身如火一般灼手。
    “小姐无事,只是六王爷在发热。”荷花出屋说道。
    发热!几个男人眼睛发亮了,活了,真活了!发热在之前是多么让人胆惧的事,可现在听到这两个字,却让他们激动得发抖!
    尚将军嘶哑着声音吩咐:“叫个女婢来收拾一间干净屋子,荷花,你把小姐抱到那干净屋里去,再叫军医来给六王爷诊脉。”
    “小姐还在睡着,不能吵扰,望仔呢,望仔去了哪里?”荷花问道。
    六王爷发热叫望仔做什么?尚将军气道。
    安雨一悟,对,望仔的口水!
    安风也明白过来,爷发热是因为伤,小姐给爷治了伤,还要了棉纱包扎伤口,只是没有开方煎药。前次西南时,一直有喂药,这可次小姐累坏了,望仔在哪里?
    望仔与火儿在空间里欢快的打理着,没人知道他们去了哪里,在众人眼中,这两只家伙,永远都是神龙见首不见尾的。
    尚将军只觉得脑子要炸了:“快去安排干净屋子,把林小姐抱走才好为六王爷诊治。”
    “小姐在睡,小姐累了,不能打扰!”荷花不知道哪来的勇气说道。
    尚将军脸色一变,怒容显现。安雨上前说道:“尚将军,小姐在睡时,不便打扰。”
    尚将军全身发抖:“安雨你……你……”
    “将军,如果睡着的是爷,伤的是小姐,您会打扰吗?”安雨说道。
    安风也记起了当初在西南时宁王被银影一剑杀死后,镇国将军说的让小姐殉葬一事,想到跟着林小宁后。林小宁做的种种事情,也上前说道:“将军,找望仔吧,望仔比军医有效果。”
    “糊涂,如果不及时治疗,六王爷就是活过来了,也会重伤不治!”尚将军怒道。
    荷花红肿的眼睛又滴落出泪水:“六王爷若是睡着。你们绝不会上前打扰,可我家小姐睡了。就要打扰小姐,这是凭什么,小姐命苦哇,小姐……”荷花只觉得说不出的难过,呜呜又哭了起来
    苦命苦命,哪来的苦命?!尚将军更怒了。
    尚将军面怒,荷花便哭得更凶了。
    安雨一想到皇室作为,心中也难过。又道:“将军,不管如何,在小姐醒来之前。不能打扰小姐,六王爷小姐能救活,自然能治好他的伤。有我在,谁也不能入屋半步。”
    尚将军只觉得这些人都疯了,安雨和这个哭泣不已的小婢。简直是疯了!
    “啪——”屋里传出摔东西的声声音,林小宁含糊的怒声传出来:“要吵一边吵去,别妨我睡觉!”
    尚将军惊呆了。这,这,这林小姐,这林小姐?!什么脾气?!
    “荷花进来,关门睡觉!”林小宁的声音又传来。
    “嗳小姐,来了。”荷花急匆匆地入了屋,门栓的声音响起,门被关死了。
    安雨如同门神一样守在门侧。
    尚将军不可思议地看着紧闭的门。但是他没上前,他看着安雨的坚定神情,想到安雨的话:小姐能救活爷,自然有办法治好他的伤。好吧,他等着,等过一个时辰,六王爷还没退热就一定要找军医。
    林小宁只听得外面安静了,便又昏昏睡去。
    荷花静静坐在椅子上,守着。每隔一刻钟便探摸宁王的温度。然后体贴地报给守在门外的安雨,
    半个时辰后,宁王退了热。
    安雨让人报给了尚将军,尚将军神情恍惚道,“那林小姐治发热这么快?当真是神,安雨说得不错,她能救活六王爷自然就能治得了六王爷。老夫……老夫也得睡睡了。”话毕,扑通就趴到床上,呼呼大睡过去。
    林小宁饿醒时,已是下午。
    荷花看到林小宁睁眼,忙倒了一盅温着的茶上前道:“小姐醒了,喝口茶润下喉咙,小姐饿不饿?我让人煮了肉粥,喝一碗可好?”
    林小宁接过茶盅一饮而尽:“还要,荷花。”
    荷花忙又倒了一盅,林小宁连喝了三盅才感觉舒坦:“荷花我睡多久了。”
    荷花细声道:“我来时听说小姐睡了一天,我来后,小姐睡了半个白天,现在是下午了。”
    昨天是睡在空间里的,空间的时间多漫长啊,他却仍然没有醒。
    “真久。”林小宁自语道。
    荷花点头:“小姐是累坏了,以前在曲家时,看到做苦力累着的人,睡三天都是有的。小姐,六王爷的热退了,现在要不要用药?”
    “要的,现在估计能灌下药了,荷花,去给他拿身衣裳来,再换一下铺盖,全湿了。”
    “是的,小姐。”荷花应声出去。
    林小宁待荷花出屋后,让望仔拿出一节参,又注了一盅空间水,开门道:“去,熬一碗独参汤,用这水熬。军医医术如何,如果能比得上嫣嫣,就让他来会诊。”
    安风此时也在门外。一听便眼亮,激动道:“小姐……与之前在西南时一样?”
    林小宁笑着点头。她恢复了精力,也恢复了笑容。




☆、 第303章
    边城被几日的雨水冲刷得干干净净,那场巨大的雨让边城热烈的温度变得清凉,雨停后的太阳柔和的晒了两日,虽是暑天,空气中却含着未干透的隐隐水气,十分舒爽。
    林小宁吃着荷花送来的肉糜粥,两大碗下肚子才感觉饥饿好多了。
    安风给沉睡不醒的宁王换上了干净衣裳,荷花则换上新的干爽铺盖,并且开了窗透气,屋里浓重的血腥之气与之前宁王身上散出的死气一扫而空。
    宁王的面色不再是吓人的死灰,两颊有了血气,嘴唇也有了红润,只是有些干裂。林小宁拿着银调羹,沾着盅里的空间水给他润着唇。
    军医来时,看到宁王气色惊讶得说不出话来。
    “没见识。”安风暗笑。
    军医小心坐在床下的矮凳上,荷花放好脉枕,军医伸手探脉,竟是像被蝎子扎了一般收手回来。
    此时,宁王的身体温热软和,心脏有力跳动着,一碗独参汤灌了下去,脉相更有起色。
    军医哆嗦着手,半天才含着热泪道:“舍利子,真的有这般神奇的舍利子,活死人,肉白骨!”
    然后又哆嗦着再次探脉,良久后才到桌前开方,开方时又想了许久,迟迟不敢落笔。看了看林小宁,吞吞吐吐开口:“林……林小姐,您看……”
    “大夫,这是我开的方子,”林小宁大方笑着,把桌上的另一张方子拿过来,“您可看看有无加减之处?”
    军医仿佛松了一口气。双手接过方子仔细斟酌半天,却是不敢有丝毫增减。林小宁叹气,这军医,医术肯定比她强,但却是胆太小了。不敢增减就不增减吧。就这方子大方向没错,就这方子了。
    军医带着林小宁的方子去配药煎药去了。
    药煎好送来时,已是傍晚时分。边城的后勤部炊烟升起。饭菜的香味在城中久久飘扬着,引人垂涎。
    白玉一般的白米饭,以及干菜泡过后煮成的菜汤,这是后勤部正在做的晚饭。每一队兵都有自己的后勤兵,每五日领一次粮菜,自己架锅煮饭煮菜。
    这些干菜与白米是小胡大人与周大人征来的军粮,全是白生生的大米与散着香味的菜干。再也不是陈旧的米面,气味刺鼻难闻。光伙食的改善,就让伤兵们的伤势恢复良好。
    林小宁坐在床上给宁王一勺勺的喂着放温的药。喂得兴起,又用嘴渡,一碗药喂光了,林小宁才笑着说:“先是我欠你,要还,但现在是你欠我的了。索性欠得多些,你也要还的。”
    说完后又用一小块棉纱布沾着淡盐水给宁王清理了一下口腔,又笑道:“你看,你就像小宝宝一样,现在都得由着我折腾了。”又叫荷花打来一盆温水。把宁王的脸也清洗了一回,并且把双手与双脚都擦了擦,然后帮他活动手指关节与脚趾关节。
    待累得出了一身汗,林小宁让望仔带她去了空间洗了个痛快的澡,把头发也狠狠的洗个了清爽,用了干帕子把头发擦得半干,梳理顺后,换上荷花带来的干净衣裳,又吃了一碗饭,一碗肉粥,加一碗干菜汤,最后舒服地打了个饱嗝。
    荷花笑道:“小姐,少吃些,都打嗝了。”
    林小宁笑道:“是,千金小姐是不能吃太饱,不能打饱嗝的,可不吃饱人生哪来的乐趣,打饱嗝是一件多么快乐的事情啊。”
    荷花笑个不停:“小姐,您的想法真怪。”
    林小宁笑着对静躺在床上的宁王道:“你说,我的想法真的很怪吗,你会嫌我吃得太饱打饱嗝吗?”
    荷花笑着说:“六王爷肯定不会嫌小姐的,六王爷心疼着小姐呢。”
    林小宁笑笑不语。
    荷花抿嘴而笑。
    林小宁吃饱了,又会回到床上,看着宁王笑道:“你会嫌我打饱嗝吗,估计你就是不嫌也会笑吧,然后也吃吃低笑起来。”
    宁王静静的没有表情,如同睡着了一般。
    林小宁叹气,坐到床沿又道:“望仔说,西北有人在坏我们的天命之星,你才因此失了性命。唉,我欠你的我认了,可你家人这样对我,我心里难过。青青郡主仗势欺负我,我能怎么办,我要是一个人,我就甩她一耳光,回头我到山上去住着,满世逍遥,谁也找不着我,打了她也是白打。可我不能弃家人不顾,只好咽下这口气。可我心里堵得慌。”
    “还有太后、皇帝,他们在你走后,那样羞辱于我……”
    “其实他们要真不喜欢我,也不必那天对我那么温和笑颜。直接说就好了,为什么你在时与你走时,他们便是两张面孔,真让人寒心。”
    “或许在他们眼中,我配你不上。这真是一件可笑的事情,谁与谁配得上?我不礼佛也知道众生平等。身份自是不能选择,可活的一生,却可以选择。名朝的开国皇帝,若是没有那样的勇气魄力选择了那样惊险与精彩的一生,岂能从草莽坐上龙椅,而前宋高贵的皇帝,从至高无上到亡国之君,岂是他身份与血统能颠覆或力挽狂澜的……”
    “我来的路上做梦,梦到你说我到了八十岁也仍是你的独一无二的玫瑰花。可是梦都是反的……”
    林小宁自顾自地说着,宁王听得到或者听不到都不计较,她堵了这么久的情绪,不说出来不如让她去死。
    宁王静静躺着,眼角边沁出一点湿润,顺着脸颊滑落下来。
    林小宁看到这滴眼泪,呆住了,老半天才伸手去擦试干净,宁王脸上的皮肤温热,那滴眼泪却是凉了。她心中一酸,泪水也止不住的掉了下来,她抽泣着说道:“你哭什么,我才难过呢,我才是应该难过的那个……”
    尚将军仍在呼呼睡着,安风与安雨还有银夜吃完了饭,找到荷花问了问宁王的情况,荷花一一仔细作答,却不提让他们进屋的话。
    银夜半天才开口问道:“荷花,能不能让我们进屋看看。”
    荷花看了他们一眼,只回了一句:“小姐在屋里。”便把话堵了回去。
    银夜看着荷花的背影,气恼道:“这个荷花,真是鼻孔看人。”
    安风不怀好意思地朝银夜大笑。
    安雨却道:“小姐再次救爷一命,可报宫中?”
    银夜道:“报了,爷退热后就报了,让如风去的。”
    安雨道:“信是由哪个写的,爷的性命何等之贵,救命之恩岂是小事。”
    银夜与安风奇道:“爷命中之劫再为小姐所破,何等喜事,怎么会是小事,自是由专司文书之人所书,详尽写清。”
    安雨轻哼了一声,没再言语。
    边城这两天天气实在是好,酷暑消失,两个白天的太阳已把最后一点积水也晒干晒透了,晚上清凉夜风拂过人身上,丝丝的舒爽。
    天上一轮弯月,朦朦胧胧的银辉罩着边城,月亮周围的星星闪闪亮亮。
    银夜与安风还有安雨神情扭曲着仰望天空。
    帝星与辅星熠熠生辉,亮得惊人。
    尚将军,尚将军,快起来。银夜冲到尚将军住所,推醒了尚将军。
    银夜小子你大胆,竟不让老夫睡个好觉,那脾气大得很的林小姐睡那么久,你们不去扰,却有胆扰老夫睡觉,治你大罪!尚将军艰难的睁着惺松睡眼骂着。
    “尚将军,尚将军,您出屋看星。”银夜两眼如同星星一样亮得惊人。
    尚将军突然意识到什么,冲出屋外,怔了怔后,仰天大笑。
    “快,拿大盆饭来,老夫我饿坏了!”
    “要酒吗尚将军?”银夜笑问。
    “要,要,要,让安雨来陪我痛快喝一场,你与安风不能喝。还有,让哨兵警醒着点,这个节骨眼上,可别出什么差错。”
    “是!尚将军。”银夜笑着高声回答。
    ……
    王丞相满面春风,如神附身,压着牡丹在床上折腾许久,才大睡了过去。
    他醒来后,身侧的牡丹羞笑着:“大人今日真是勇猛。”
    王丞相深不可测笑笑。
    牡丹笑吟吟娇滴滴道:“牡丹给大人端汤来喝,大人不必起身,在床上候着,牡丹今天好好服伺大人。”
    王丞相满足的含笑点头。
    牡丹端着汤盅入了屋内,亲手喂了王丞相喝下去又娇道:“大人,牡丹有一事相求……”
    “且说。”王丞相眯眼笑着。
    “牡丹想接家人来京,求大人给置个宅子。”
    王丞相沉吟一会道:“这样吧,你带些现银与银票,这几日就送你去回老家,在老家置吧。”
    “大人……可是牡丹说错话了?大人,你不要赶牡丹走啊……”牡丹慌张说道。
    “你没错,我允你送银票去你老家,我会派出人护着你。”
    “大人……牡丹舍不得离开大人。”牡丹小心试探着。
    “你想多了,且放心去吧,到时,我会接你回来的。”王丞相扫了一眼牡丹,真要接她回来?
    “是,大人,牡丹谢过大人!”牡丹欢喜媚笑着。
    “大人,大人。”屋外传来声音,非常焦急。




☆、 第304章 天星
“何事”王丞相怒喝。
    最讨厌属下在此时打扰他了,到了他这年纪,床弟之欢,就是活生生的生命向征,越是欢畅,却是证明他的年轻。哪像龙椅上那病货,靠得宝药吊着性命。还有那镇国老儿,为了让人信他身体大好,竟做出纳妾这等荒谬之事……
    他心中十分欢畅,牡丹的确是个尤物,风情万种,万种风情啊。真是令人骨酥……
    “大人,不好了……”屋外的声音变调了。
    王丞相看着星空,一口腥血哽在喉间,堵住了他的呼吸,让他几欲晕死过去。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明明前几日辅星就是将灭的情景,明明就是将灭的情景。
    凭什么?!凭什么又亮了起来,还更甚从前,这弄不死的六王爷,到底有几条命,到底有几条命!
    王丞相将喉间的血咽了下去,走向书房:“去,去通知,一个时辰内,府中密议。”
    ……
    夏国国主杀掉了新任大巫师的座下大弟子。
    新任大巫师曾是几日前,身祭而逝的大巫的大弟子。当天火祭后,他便继任新的大巫师,座下弟子几日前还是他的师兄弟。
    这是夏国最悲惨的一任大巫师了,接任不过几日,便卜出两年内夏亡。
    座下大弟子是上报时,被夏国国主所杀。
    新任大巫师跪在火烧后的祭台前,以一种诡异的姿势仰望着星空。东边的两颗星星,亮得他闭上了眼。他似哭非哭,似笑非笑道:
    “师父您以肉身为引,用名朝宁王同宗血脉而祭,只求破掉宁王的命格,毁掉名朝的帝星辅星,这是逆天而为啊!师父。”
    “记得两年前,师父您曾吐过一口血在乩相上,您当时就说。名朝的宁王没死,不仅没死,而活相更甚从前。”
    “师父,这是注定了的啊,师公说的天下安宁,宁安天下,哪个能破?那是临终前的预言,是触到了天机之言,哪个能破。”
    “夏国得不到名朝,坐不了龙椅本就是命数。您又何苦……”
    “夏国将亡。您以身献祭也破不了夏国必亡的结果!”
    他说完后就大张着嘴。瞪开了双眼,呆呆看着那对星子。只到他的弟子上前来报,大巫,大师兄他。他,被国主杀了!
    国主怎么能杀大巫弟子!
    他缓缓恢复身体的姿势,说道:“夏国自第一代起,就是国主与大巫共同治国,大巫与座下弟子身份何等尊贵,他竟然说杀就杀了!”
    弟子道:“国主他,他好像有些癫狂。”
    他冷笑:“唤上所有人,收拾细软。”
    “大巫……”弟子惊讶道。
    “留在这,国主不杀。也将会有名朝之兵来杀。在这里,我们终将是亡国之奴,性命不保。走,我们寻一处不为人知处,自自在在去享受那里的美酒与美食。”
    弟子惊喜道:“大巫。您说的可是真的?”
    他点头:“我们往蜀国境内而去,到了蜀国,再南下渡船而行。太师袓手扎记载过,那边有好几个小国,有一个叫泰王国的地方,地方不大,人口却不少,且十分盛行巫术。我们去哪儿,多带些金银与粮草,这一路千万里,不知道要行多少个月,如今蜀王也未必能善待我们,因此路上要乔装改扮,避开人群。”
    弟子试探问道:“大巫,您刚才可是受到了师袓在天提点?”
    “下去办就是。”
    “是,大巫。”弟子垂首而退。
    ……
    蜀王呆呆地坐在殿中的台阶上……
    老五的命没了,却也要不了老六的命。老三还没回来,名朝的帝星与辅星就恢复了明亮。老六为何死不了!老六不死,夏国不敢出兵,他只占着西南一隅,又有汹涌的忘川河阻隔,难道真的只能望着河对岸的土地山岭而叹息?
    老五对他是忠心的,当初起事时,老三老五二话不说就应了,他们不是一个母亲所出,却也是兄弟,老三老王从小就爱跟着他,视他为真正的兄长。他小的时候带着他们玩耍,长大后带着他们起事,老三老五一直是他的左膀右臂。
    他壮士断腕舍了老五,就为了夺老六的性命。夏国怕老六,是因为预言。他惧老六是因为老大与老六是嫡亲兄弟,只要老六带兵,就绝对是精兵与壮马,粮草与药材绝不会断。这种仗打下去,就是拼人命,他蜀国又岂能拼得过大名朝。
    老六若死,夏国出兵,他在西南同时出兵,京内的王丞相又派兵逼宫,老大纵是几百万大军,也事出紧急,调动不全,顾了北就顾不上南,这本是稳操胜券之事。可如今……
    夏国大巫空有其名,空有其名啊!出的什么主意,蜀国为成就大事,送上了老五血祭,却依然成不了事!这帮子废物啊!
    夏国真是个胆小鬼加废物。成天就靠着大巫来指点国政,哪里像一国之君,与西南深山里的小部落里的村落一样,装神弄鬼,不行正事,一肚子蛊虫。岂如名朝宗室血脉那般高贵!江山是打下来的!是打下来的!当初名朝的开国太祖,就是打下来的江山!
    蜀王叹息。
    早知如此,也不必搭上老五的性命!他们流着名朝宗室的血,就应当打,而不是瞻前顾后,不敢发兵,什么智取?都是放屁!什么谋算?都是放屁!
    统统都是放屁!
    可是,打?他岂能是名朝的对手,他打不过名朝啊!
    自两年前那一计失策后,老六与镇国将军又收回那么多城池。把他们逼到忘川河以西了。
    老六为何死不了,老六为何总也死不了?!老六就是他的克星啊!
    蜀王眼睛泛着疯狂的光芒,深吸一口气,道:“增加忘川河的哨岗,静观。”
    一句话毕,他五内俱焚,如今只能这么办,只能守着静观。
    又悲伤暗忖、太祖啊太祖,您在天佑的是老大与老六对吧,是注定了的,老大就是皇后所出,是注定了的,要做一辈子的皇帝。太祖您是马上得的天下,得到后却在嫡长之事上不留半分情面。
    蜀王哈哈笑了起来。
    太祖啊太祖,此举是掩耳盗铃,欲盖弥彰啊。您就是个匪!您是个大匪!您抢了人家的天下,却又沽名钓誉,非立嫡长子不可继位。
    老大,纵是曾经的兄弟又如何,从小你就与我们不同,九五之尊只有一个,是你,天星守护的有两个,又是你与老六这两个皇后所出的儿子,这是命数啊!
    太祖,您莫不是看到了?名朝真如夏国预言所说,真的能一统天下?在老大手中……
    蜀王哭笑不停。
    ……
    京城皇宫,太后与皇上欢喜饮泣着。
    钦天监使歪歪躺在软撵上,奄奄一息的看着天相。
    副使在软撵边上,一同观着天相。良久才道:“皇上、太后娘娘,辅星阴阳一体,名朝百年昌盛繁荣,天下将一统,太祖皇帝的心愿必成。”
    这便是轩儿无事了?挺过这一死劫了?太后率先泣了起来。
    钦天监使喘着气,又道:“副使你按我所言来卜卦,我来解……”
    众人屏息看着副使动作。
    卦相显现,副使没有吐血昏迷。
    “扶我起……起来……”钦天监使喘着粗气。
    软撵边的随从小心把他扶抱而起。
    他看着卦像,泪流满面:“皇上,太后娘娘,是王妃,是王妃挡了劫……”
    话毕又晕了过去。
    “快,太医……”皇帝道。
    随在一边的太医忙上前施针。
    太后泪水仍未干,喃喃自语:“真是她,真是她挡了轩儿的死劫?”
    “张爱卿,朕定会保你性命。”皇帝整容,“去,林小姐送来的参取一截来,送给张爱卿。”



☆、 第305章 望仔的口水真甜
“拿到参后现煎一碗参汤来,待张大人醒来后服下。”太后又道。
    施过针后,钦天监使悠悠醒转。“张大人,张大人。”太医唤道。
    钦天监使呆呆怔怔地躺着,眼珠子缓缓的动了动。
    “如何,张爱卿可无恙?”皇帝问道。
    太医回道:“回皇上,太后娘娘,张大人现下怕是不能出言,微臣开方服下后,再静养数日才行。”
    “参汤送来,喂张大人服下,再送张大人回府,你随同一起回府,定要治好张大人。”皇帝说道。
    “臣尊旨。”太医回道。
    而躺在撵上的钦天监使却艰难地摇了摇头。
    “张爱卿……?”皇帝问道。
    太医俯下耳听着:“皇上,张大人要服过参汤后再言。”
    太后眼神灼灼地看着不能言语的张大人。
    众人便这样静静候着。
    参汤送了上来,另还有一个锦盒,里面便是放着一截参。
    太医小心地将参汤喂了下去。
    一刻钟后,钦天监使便眼神清亮,声音虚弱却是有了:“皇上,太后娘娘,之前臣下所算不错,六王爷遇劫难逃,而王妃则会为六王爷挡劫,让六王爷逢凶化吉,遇难呈祥。臣下一直卡在王妃的卦相之上不得其解,皆因王妃之卦是无解之卦。臣下才猜测王妃挡劫而殁……”
    “但如今才明,无解不是死卦,是天机,天机啊。这等奇异天相,臣下一介凡人,竟却妄想算出……皇上,太后娘娘,王妃与六王爷都安好,天星自成阴阳,比之前更为夺目。”
    钦天监使一阵喘。半天才平息下来:“王妃是不是王妃都会为六王爷挡劫,便是六王爷退婚也不能改变……这才是命数,是六王爷与王妃的命数……”
    钦天监使说完便又大喘起来。
    “张爱卿累了,不必再言。”皇帝说道,“张爱卿回府静养一阵,必定会身体康健如故。”
    软撵抬起,一行人走了。
    太后眼睛还有些肿,看着星空:“腾儿。”
    “母后,儿在。”
    “轩儿没事了是吗,是真的对吗?腾儿。”
    “是的母后。”皇帝也抬眼看星。“子轩没事了。大劫已过了。子轩出征前就说过,让我信他,他一定会平安归来,到时还要让我为他与王妃主持大婚。”
    他的六弟啊……他一想起宁王出征前的话。就唏嘘不已。
    “腾儿……”太后娘娘眼泪再次掉落下来,泣不成声。
    夜空中月儿弯弯,繁星满天,宫外有狼吼,禁卫军首领再是熟悉不过这样的的狼吼,是银狼,必是送边境的军报。
    如风被迎了进宫,军报被送到了皇帝贴身太监手中。太监看到信封上的‘急’字,心“咚咚”地跳着。
    此时是丑时初。已是七月初七。
    皇帝与太后正在明堂拜祭太祖皇帝。
    名朝开国的太祖皇帝,打下了锦绣江山,建立了大名朝,让萧氏一族,成了宗室。成了天下最尊贵血脉。并据《元和姓纂》一书中。举出萧姓源流可追溯到上古圣君商汤。以子为名,以国为姓。太祖皇帝是圣君转世一说,堵住了天下清流们的众口。理所当然坐上了至高无上的龙椅。
    他们,就是上古圣群商汤的子孙后代!
    皇帝与太后恭敬虔诚叩拜。
    贴身太监立在明堂外守候着。
    皇帝与太后拜祭完后出来堂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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