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贵女种田记-第3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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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小宁终于昏昏睡去,一直到日上三竿才起。起来后,洗漱完毕,换了干净衣裙。荷花怯生生地前来:“小姐,早膳还热着的,我端去小厅,你吃一些吧。”
林小宁看着荷花笑了:“荷花,你不用那么胆怯。去吧,我今天要好好的大吃。”
林小宁的胃口很好,不停的吃着,一直到梅子进来,看到林小宁还在吃,便劝阻:“小姐,少吃些,又不是没得吃,会吃胖的。”
荷花也惊讶林小宁的胃口,但不敢出声,听到梅子这样一说,有些忍俊,却又不敢表露。
林小宁笑着下意识地摸了一下胃部:“梅子,幸亏你提醒我了,我这一边吃一边想事,就一直吃着,这都吃撑了。”
梅子捂着嘴笑着:“小姐想什么事呢,都不知道饱饿了。”
林小宁嗔了一眼梅子:“去去去,忙你的去,今天要是曾姑娘与兰儿来,你们去把那小宅里的孩子的功课检查一下。我就不去了,我今天还要去逛铺子,昨天逛一下午,没看到空铺,还有,安风给寻来的那东西,给保存一下。”
梅子默契一笑:“昨天就保存了,小姐放心。”
“还有,小姐,你说空铺的事,是不是等曾姑娘来了后,给出出主意,到底曾姑娘是京城人,比我们熟悉。”
“梅子,你有时也不蠢嘛,这倒是个好法子。”
曾姑娘半个时辰后带着兰儿与夏护卫进了府,一进门就尖酸道:“一个宅子都不知道怎么建,一群废物。”
林小宁一听就笑:“嫣嫣,你就那么关心你那宅子,人家可是你爹爹找来的老师傅,有经验得很,怎么会不知道怎么建宅,定是你乱挑毛病。”
曾姑娘道:“小宁,我乱挑毛病,你瞎说什么呢?那宅了的梁我觉得有点傻气,想雕些花,但师傅说描着金才漂亮,金,你听听,多恶俗!我偏不肯,我说要雕花,要雕竹或兰。还有那瓦,颜色就不对,青得就不正,不如你桃村的那种瓦。清凡说这里没有那种瓦,桃村的瓦泥不一样,所以色极正。”
林小宁得意的笑了:“嫣嫣,这些你听清凡的没事,清凡在桃村可是烧砖烧瓦的了好一阵子。”
曾姑娘道:“小宁啊,我想与清凡去桃村拉砖瓦来建宅如何,我喜欢桃村的砖与瓦。”
林小宁想了想:“嫣嫣,你可知道,如果去桃村拉砖瓦,得多少时间,那你的宅子,在秋天时就不一定能建起了,到时你怎么大婚?”
曾姑娘沉吟着,又眼一亮:“雇个百辆马车的车队,一趟拉完。”
林小宁无奈地摇头笑着:“嫣嫣,你啊,你就折腾吧,不赚累得慌。”
曾姑娘轻蔑地看着林小宁:“小宁你就是品味差,你哪知道,宅子是住一辈子的,这可是我将来住的地方,不花心思,将来入住了后,日日眼见处就是遗憾与不足,那多揪心。”
林小宁笑得肚子疼:“嗯,是的,嫣嫣,我可不就是品味差吗,可多亏了你有品,时时还拉我一把,和你站在一起,真是颜面增光。”
曾姑娘也笑了,故做淡然状:“那是,知道就好。嗳,听爹爹说西南可能要开战了。你大哥把西北边境的砖烧好,估计就不会去西南了。不过不要乱说,这事是昨天夜里我爹爹与幕僚在书房商议时我偷听到的,听得不是很清楚。”
“怪不得他说要去西南呢。”林小宁喃喃自语道。
曾姑娘听到了,神秘地小声问:“小宁,你给我说实话,你和那六王爷怎么回事?”
林小宁顿时一惊:“没怎么回事。他为我解困,我答谢他,就这么回事。”
曾姑娘诡谲地笑了:“小宁啊小宁,你就是品味差,那六王爷,面皮长得是不错,可到底是皇室身份,还是唯一的嫡王爷,这种人,就是火坑,你还巴巴地跳进去。”
“嫣嫣,不要乱嚼舌根。”
曾姑娘八卦地笑道:“小宁,说,你们俩到哪一步了?”
“去去去。”林小宁白了曾姑娘一眼。
曾姑娘笑啐:“品味差就是品味差,只看面皮。”
林小宁转换话题:“嫣嫣,我那棉巾,你一直在用的,那个棉巾,我想把它从茅坑物件铺里抽出来。这东西千金女子用,进那茅坑铺子总有不适。我便想在东街卖布匹成衣的铺子边上开个新铺,专门卖这个。但东街没有空铺卖了,你给出个主意,京城除了东街,还有哪条街适合卖这个?”
曾姑娘得意地笑了:“我们金兰姐妹,这种小事,找我自然是对的。我在东街有两间铺子,是我的嫁妆,是卖布匹的与玉器的。”
“嫣嫣,我可不能要你的铺子。”
曾姑娘夸张地叹了一口声:“我说你啊小宁,你怎么就一直那么笨呢,我不送铺子给你,你只是要卖棉巾不是,那就在布匹铺子里做一个隔间,专门由女子来卖这个棉巾,接订单不就成了吗。为何一个棉巾还要专门买个铺面,你倒是不嫌空得慌。”
林小宁不好意思地笑了:“嫣嫣,我有时好像是有些笨啊,对吧。”
“可不是吗,幸亏我是个聪明人,幸亏你有我这个金兰姐妹,你就乐吧你。”
☆、 第123章 西南三王
林小宁乐出了声,拉着曾姑娘的手:“嗯,我乐得很呢。嫣嫣。”
三日后,曾姑娘东街的那间布匹铺子就用厚帘隔出一个小间来,专门售卖棉巾,让了曾姑娘那间布匹铺子的老掌柜的儿媳妇来做棉巾铺的女掌柜。一时间,棉巾铺零售便一下增了许多,以前在茅坑铺那边时,多是订单。毕竟这么隐私的用品,得在女人堆里卖才行。哪里像现代,什么小店都有卖。
而曾姑娘的布匹铺子竟然也带得生意更旺了起来。
曾姑娘与魏清凡商议了许久,还是雇了一个车队去桃村拉砖瓦。林小宁想到砖窑与瓷窑还有棉巾作坊要扩张一事,便书信一封,托人带去桃村给爷爷。
不知道大哥在西北边境的砖烧得如何了。林小宁想。
………
宁王正带着五万精兵赶往西南边境,西南之战,其实就是内战。出发前他又得报,三个王爷已攻下忘川山岭下的忘川城!
宁王脸色极冷极冰,阴沉的吓人,身边的人,大气也不敢出。
宁王心中杀气腾腾!这三个曾经的王爷,曾经的二哥,三哥,五哥。当初大哥登基时,三人就蠢蠢欲动,后来因为皇姑母长敬公主与几个老皇叔暗地相帮,加上镇国将军及时带兵回京,这三人的诡计才没能得逞。
三人回到封地后,谋划多年,收买了封地之外各地各城官员。那可是方圆三百里啊!
那些拿着朝堂俸禄的狗官们与那三个狗东西,同流合污,沆瀣一气。暗中招兵买马,蓄势多年。一直到去年开春,竟然封了城,驻满了兵马。等到朝堂惊觉已晚。这三个狗东西,以老二为首,称了王。自封为蜀王。还允老三与老五也在各自封地处称王,号称三王之地。
宁王心中叹道:大哥啊大哥,当初就是你的一念之仁,放他们举家回到封地,才会令得如今西南土地尽失!
那时,他与镇国将军在西北边境与夏国对战,而皇帝身体极差。王丞相与一众大臣商议,说西南以内,人口众多,虽不似江南那般繁华富庶,但百姓也是安居乐业。与三王的偷占的城池又离得太近,必要先清城再开战。
等到尚将军率大军抵达时,城还没有清完,尚将军一剑杀了负责清城的狗官,直接开战。一直打到忘川山岭处,忘川山岭乃险恶之地,易守难攻。那西南的三王之地,有了忘川山岭这天然的屏障,竟是打不过去。
自此后。以忘川山岭处为界,西南土地,再也不属名朝!那大好的西南土地就这样拱手相让给那三个狗东西!
西南三王,所占之地是封地,外加了封地外二百里。按说,给他们这二百里的封地也并无不可。名朝最初时。也是有各王爷驻守封地,年年交四成收入给朝廷。
可如今他们称王了,便是二国之争,这是叛国!更为可恨的是,后来才得知,当初三王封城、清城、派兵守城,竟是与夏国商通好的,是声东击西之计。
那边西北战事,一直打得极为不对劲,当时王妃之事东窗事发,他与镇国将军带着二十万兵马前去西北开战,可夏国只守不攻,又隔时派出小股兵力来突袭,他一攻打,夏国就退,最后他与镇国将军怒发冲冠,全兵压境夏国。
三王就在此时,封城,清城,驻兵守城,自立为王!
而今,这三个狗东西,又攻下忘川山岭下境内的忘川城,忘川山岭虽是三王地界的屏障,却也是名朝地界的屏障,驻兵时间一久,也就松散了警惕,竟被三王攻下。
忘川城离忘川山岭太近,所以名叫忘川城,自去年开春与三王开战以来,又频频经过多次开战,早已破旧不堪,人口稀少。其实攻下忘川城,三王也守不了多久,但这却是一个耳光甩在了名朝的脸上!
可恨啊,堂堂大名朝,守住了百年天下,却到如今,失去了西南,西北如此辽阔土地,有何颜面去面对当初打下天下的祖皇!
三个叛国的狗东西,定要拎着他们的人头祭拜祖皇,才能灭他心头之恨!
西南有三王这般可耻可恨,西北边境也不乐观。环境恶劣,风沙极多,这次更是刮了七天的大风沙,边境的兵失踪许多。银夜守着边境,应该不会出问题,失踪的兵正在找寻,怕是只能找回二成,都被风沙埋住了。
名朝人口众多,边境驻兵也多,守是没有问题,可是这样连年战事,兵苦,百姓也苦,国库也日渐空虚。
多年来,名朝与夏国的战争一直就没断过。夏国虽小,但处西北境外,民众身强体健,高大魁梧,骁勇善战。这么多年来,镇国老将军几乎一直带着精兵长驻在西北,才使得西北边境的土地没有失去半分。但却越来越荒凉,多年的战争,百姓流离失所,全逃去了南边或北边,边境城池已空。现在除了黄沙,就是驻兵。离边境最近的抚城,也在三四百里外。
这些年光是边境那些驻地兵马的粮草,费去了多少银两,可守得的那片土地,却那般荒无人烟,没有为朝堂献过半点税赋。朝中以王丞相为首的一众大臣们一直提议,从抚城地界处修建边防,那三四百里的地,环境不好,又无人烟,派出少量兵马驻守便是。可减少国库多少开支。
这简单是放屁!如果从抚城地界开始修边防,就等于是名朝放弃了这三四百里的地界,奇耻大辱!那就等同于将这些地界相送于夏国,再荒凉,也是我名朝土地。如果夏国发兵,横扫过来,那最后的结果,可能又是如同当初那般,边境城池一点点后退,抚城也会变得如边境的荒地一般,也没了人烟。夏国,夏国,终有一天,要灭得干干净净。
宁王咬牙切齿地想着。
还有那夏国的公主,那个死去了一年多的王妃,那女人,绝世的艳丽,绝色的奸细,当初被那女人的容貌迷了心窍。是他一生都不愿意去想,去记起的。她就是他的不为人知的污点。那是他年轻时必要经历的一劫。这是到了桃村后才明白的。
是第二次去了桃村,看到了那个当初曾经救治过他的丫头。
那丫头在荒山上与他说了许多话,句句让他心惊。天凉好个秋,这句本是他说出,却由了她来解。最后丫头说起那句:有时伤与病痛,本就是业力。这一句话让他产生极为奇异之感,他身体顿时有激烈反应,疼痛无比,便想抱住她,当下就与她成就好事。怪得很!自王妃死后,他伤感过后便淡了欲望,再也没有女人。女人不过如此,尤其是美丽柔弱的女子。却不料到,一个小小的丫头,竟引起他的这般念头!
但他没抱,因为他脑中突然闪过了一句话,是他九岁时,和顺长老曾对他说的一句话。
十二年前,和顺长老对他说:“万事不必执着,一切因缘皆有定数,你遇到你的增上缘,就会明白。”
那时他太年幼了,才九岁,他听过就忘记。从没再记起过,却等了十二年,到了桃村,到那丫头说起那句,有时伤与病痛,本就是业力。才记起这句,突然得悟。
万事不必执着,一切因缘皆有定数,你遇到你的增上缘,就会明白。
王妃是夏国阴谋的棋子,多少年前起,就开始了这场阴谋,他是这场阴谋的对像。如果王妃是他的业力,那么她,林小宁,蠢丫头,小豹子,便是他的增上缘。
和顺长老曾为那丫头批了命,又是和顺长老!第二天问林兄,说是和顺长老还用了他的封号,给她为名!
晚上,他的天命之星便升起了。钦天监早早的就说过,他大哥的帝星边上,缺了一颗星,那便是他的天命之星,此星升起后,天下必将太平,帝星永辉不黯。
他便豁然开明!原来如此!
他必然要娶王妃,王妃必然是奸细,他必然会受伤,在山洞中,她必然会救他,大黄必然要跟他走……他娶王妃,就是为了负伤,让这丫头来救治?这个才是定数,这场阴谋的结果就是为了这个丫头!他再带大黄前往桃村,就是为了让这个丫头解他的心结,得悟十二年前,和顺长老对他所言!
就是定数!
然后,她就到了京城,惊世骇俗的女子,一个不怕尸体的女子。
再到青青逼她进门为妾,她看到死人又吐又哭。
再到刺客入府,那天,他终于抱住了她。
宁王想到这里,脸上便浮起一丝柔情,这个丫头,世间最奇的女子,不好打扮,又蠢又笨,却又智慧,狂野得很,主动又热烈,原来世间有这样的女子!
只是有一事不敢对她言明,就是她的大哥,林兄为边境烧砖一事,没有三五年哪里能回得去。当初林兄是怕家人牵挂,才那般出言。不过有大小白,十天半月可回桃村,也不会误事。林兄的砖窑建在抚城郊外,性命安全定是无忧,林家也一直在雇佣着车队往返西北与桃村之间,运送好泥,费用巨大,但一声不吭地出了。
若是小豹子得知根本不是三两个月的事,一定会咬死他!
☆、 第124章 伤药背后的阴谋
宁王带着五千骑军,银影率四万五步兵,后面跟随,一路马不停蹄地行军,这次西南之战,只能胜不能败!这是名朝的尊严!
三日之后,宁王抵达西南,忘川城已被临近的同晋城夺回。同晋城有好几个县,兵防不错。忘川受攻时,同晋城得信带兵相助,赶到时,忘川却已被三王占领,攻了两日半,便攻下了。进了城,发现忘川城的兵力全军覆没!三王如此狠毒,一个俘虏也不留,连城里那些手无尺铁的百姓也杀掉了所有青壮汉子,只留下老幼妇儒。
宁王周身怒火十里地都能感觉到。
看来三王早就谋算好,这忘川城不好守,攻下后并不费心守城,同晋城的兵力前来,开战二日三王便撤兵,只留下小队人马守城。半日就被同晋城的兵力攻下夺回。三王此举只是想羞辱名朝。
同晋城兵力夺回忘川城后,不敢穷追,便调派一万兵力守着城内。在山路中放了小队人马,探看动静,一有风吹草动便来前报。
忘川城紧临忘川山岭下,要回境内,只能绕山而回。山岭下的路根本不是路,太窄,只能容一骑而过,极难行军。三王费了那么大功夫,派出五万兵力绕山前来,他们费此功夫,攻打忘川城,攻下后守了几天,便撤兵。是在嘲笑名朝不会用兵!
宁王一身煞气,眼神像冰块!
好,看我名朝宁王如何用兵,这一次不把西南收复。此恨难消!
―――
二十天后,的曾姑娘看到从桃村运来的砖瓦,终于停止了刻薄,魏清凡与王刚成日忙着监工建宅。魏清凌与带来的魏家丫鬟就在酒坊里忙碌着。
魏家的酒的订单也如雪片一般,身在桃村的魏老爷早就把桃村的酒坊扩建了,带着一帮魏家之后。在酒坊忙碌着,清泉酒换了魏老爷亲自监管酿造,比清凌的清泉酒更多了一些豪气。魏老爷叹道,怕是酿造不出小女那种酒,那酒,再也酿不出了,那酒是天时地利与人和。如今天时地利是有,可却失了人和。那时魏家获罪,小女一腔情仇,满腹心思,那酒也如同小女的心思一般。多有层次,多般复杂滋味。还有一丝忧伤,又有诸多感慨。可如今,清泉酒已失了那一丝忧伤,清泉酒,再也没有了。
于是便封了旧窖,拿来做母酒,兑着新酿之酒。那个母酒之法,是小女告之。是出于林小姐之口,真是个好主意。这样一来,清泉酒便比之前多了一分豪气,忧伤若隐若现,比之前有极细微不同之感,更受欢迎。
皇帝喝了新的酒后。叹道:“嗳,清泉酒是天人,如今是惊为天人,一个是天,一个在地,算起来,还是如今的酒朕愿意多喝,以前的,多品了后,竟是有不能承受之感。”
林小宁收到了桃村的来信,林老爷子说:砖窑与瓷窑还有作坊都扩建了,比以前大了一倍,
现在清水县来了一个新的县令,姓田,来过桃村一回,客客气气。
家栋与小方师傅每月初一,十五就回一次桃村。家栋黑了,瘦了些,但精神很好,好男儿当报效朝廷,此事就是苦与累,也应当。家栋自小没进过学堂,只会打猎,后来学着烧砖,但却走出了这一条好路,与小方师傅两个人极为默契。
方老头的二儿子的婆娘有喜了,方老头最近非常高兴。你嫂子也有喜了,我要做太爷爷了。我们请了商铺街的老大夫给她们两个按时开方补身。只是小方师傅的婆娘肚子还没有动静。
现在家里有这三个作坊,银两是不用操心的,老魏还把清泉酒铺子的三成收入交给我,说是当初与你说好的。
商铺街新建的铺子早就修好了,村长按你定的价租卖,竟然全都卖出去了。多是清水县的商家来买的,桃村现在有许多外来村民找活,两处窑有一半人都是外来的村民。
荒山那边的地都开好了,施了肥在养着,他们开地的汉子们说,明年来佃我们这块的地。还有,宁丫头,我们这块地的风水是好啊,地里的庄稼长得太好了,这才夏天,长得沉甸甸的,你爷爷我虽不种地,但也看得多了,从来没看过长得这么漂亮的庄稼,肯定是大丰收!村里的村民们高兴的合不拢嘴,估计能增产三成以上。
哦对了,现在村长已不是村长了,村里人举了几个老汉做村长,让我做,我没做,村长有什么好做的,我现在就是想闲来无事打打牌。
宁丫头,你嫂子念着你呢,说你在京城,吃的住的不知道有没有家里这么好。狗儿,二牛,小宝与生儿过了县试,卢卫两先生说,除了狗儿,他们就不再往下考了,毕竟年岁太小,让他们过两年再说,今年就是试下水,看看他教的学生能不能过。除了他们几个,村里还有五个孩子也过了县试,但都得再等二年再考,只有狗儿还要继续接着府试、院试,很快狗儿就是秀才了!这可是我们桃村的第一个秀才!
这月十五你回桃村吧,刚好你大哥也回了。
林小宁看完信,生出了思乡之情,交待了府中众丫鬟婆子,让梅子与荷花收拾行装,打算与梅子还有安风回桃村。安雨留守京城医仙府。
桃村的地,是那样的肥,桃村的天,是那样的兰,桃村的水,是那样的清,桃村的人,那样的让人怀念。
林小宁抵达桃村时,宁王去了西南一个多月了,西南之战打得大快人心,宁王带着银影及1000精兵,越山而过,大部队则绕山前行,偷袭西南三王境内,一月之内,攻下了两座城。真是士气大振,京城收到捷报,又调派兵力前往西南守城。
但此时,西南的伤药出了问题。不止血不止疼,是假药!又正值夏日,西南边又热又潮湿,伤兵们的伤口溃烂不堪入目,兵力大打折扣!
宁王飞鸽传信报给京城,让请镇国将军派人运送新的伤药,同时,请京城查探西南这一批伤药的运送之人。
这事蹊跷的很,胡大人、王丞相、镇国将军、皇上在御书房密谈,皇上其实也能看得出来,林家不是傻子,为朝堂献药,若是为了省银子,又何必送来千年宝药,光那三株千年宝药得卖多少银子。况且林家哪有那么多条性命,敢在药里动手脚?还是用纯假药,不是次药,这绝对有问题!
胡大人沉思之下,缓缓道:“皇上,怕是有奸细,此奸细用此拙劣手段换药,怕是为了将西南战事的局面扭转!”
王丞相道:“皇上,胡大人思虑周全,所言甚是,只是镇国将军在此,胡大人这般急着对军事指点,怕是越俎代庖了吧,不过伤药之事老臣定派人去查,定要查个水落石出。”
胡大人看了王丞相一眼:“微臣不敢,只是心中所想,此事自有皇上定夺,且镇国将军在此,必有想法,只是王丞相,你说你派人去查,那待要如何查法,请赐教一二。”
王丞相道:“如何查法,老臣好像不必告诉胡大人吧?”
镇国将军开口了:“如今战事频频,伤药事关重大,西南之药出事,是大事,目前西南伤兵只能在城中药铺现征伤药,极为不便。我今日已派出两批亲信之人,一批将京城所存伤药运一部分去西南解燃眉之急,第二批去桃村运药,希望能尽快到西南。你们两个争来争去有用吗,能缓解西南边境的局面吗?。”
皇帝沉吟着:“将军说得对,那将军的看法呢?”
胡大人急了:“皇上,怎么查这事先容后再议,先把六王爷召回来。”
王丞相嗤笑一声:“胡大人你这般急召六王爷回京,是想让名朝放弃之前所攻下的城池吗?六王爷攻下二座城,现在如果回京,必是要放弃那二座城,那西南三王之前攻下忘川城,此举意何?!胡大人心中还有没有名朝颜面尊严?!胡大人口口声声道有奸细,我看正是贼喊捉贼!”
皇帝怒了,拍案道:“边境如此大事在眼前,你们二个不急着为朕解惑,却争吵起来,你们吵了这么多年,还没吵够!啊!国家大事在你们眼中是什么,是个屁,六王爷和二座城池是什么,也是个屁对吧,你们两个老家伙眼中还有没有我这个皇上!”
胡大人与王丞相双双跪下伏地道:“皇上息怒,臣等不敢。”
皇帝冷吭了一声:“平身吧,老将军你且如何看此事。”
镇国将军道:“皇上,我年岁已高,再过二年,恐再没有力气为我朝立功了,如今西南这二座城池不能丢,我愿带兵去助六王爷,趁胜追击,再夺下几座城,狠狠灭灭那西南三王的气焰。
胡大人大惊:“镇国将军!皇上,三思啊……”
镇国将军闭目:“老臣我一生戎马,只想沙场挥洒豪情,请皇上成全!”
☆、 第125章 我为何不会种地
镇国将军闭目:“老臣我一生戎马,只想沙场挥洒豪情,请皇上成全!”
胡大人又道:皇上,镇国将军,请听微臣一言,再行发兵助阵。伤药之事是为大事,一批伤药,怎么能不知不觉全换成假药,如此大事,监管之人不怕诛九族吗?这分明就是西南三王所为。可见,我朝西南境内必有奸细,此西南一战诸多凶险,皇上应仔细彻查伤药之事为先,发兵助阵为后。
镇国将军道:“胡大人思虑周全,确有极为可疑之处。”
皇上道:“老胡一向心眼多,狡滑得很,老胡你再往下说说看。”
胡大人继续道:“目前只有西南伤药有问题,极为可疑,这看似西南三王的像扳回战局,但再细想。西南三王一直是皇上心中之痛,忘川城之事,更是痛上加痛。可皇上,将军可想过,听报,那三王多费功夫攻下忘川城,血洗忘川城,却只守了几天,就弃城而去,难道他们费此功夫就是为了羞辱我名朝吗?怕是其中有阴谋!”
“再说!”
“是何阴谋还不得而知,当尽快彻查伤药之事,为防万一,就是不召六王爷回京,也应先召六王爷退兵!撤离西南三王地界,留守我朝地界后再行商议。”
“退兵!”镇国将军大呵。
王丞相阴冷一笑:“话到了头,胡大人还是要退兵,放弃城池!”
胡大人道:“正是。”
镇国将军道:皇上,西南城池不能丢!老臣一生。见过多少阴谋,多少阴谋在绝对的实力面前无法得逞,当初失去西南,是因为西北边境夏国之战已陷入胶着。加上失地是西南三王的封地。他们多年经营,扩张了三百里,又被我朝夺回一百里地界。如今。此战一开,必如发弓之箭,不可收回,此一年多来,我朝征得大量兵力,已达百余万,驻兵月报。当下西北并无动静,若是为防万一,可再派十万兵马前往西北。而此次西南三王境内,六王爷已攻下二座城池,若是再攻打到川流河西。才是大快人心!
胡大人缓缓开口:“镇国将军,我朝百万兵力,其实只得三四十万可用,其余全是新兵,上了战场,只是以身抵箭,无用啊,将军,我朝没有真正的兵力。不然西北,为何一直没有收复。西北夏国,人口虽是不如我朝,可一人能敌我军三人!”
王丞相怒了:“胡通政!你这是长他人志气,灭我军威风!
胡大人跪地伏身:“皇上,微臣是阐述事实啊。皇上!
镇国将军沉思片刻:“皇上,胡大人所言,确是事实,只是老臣以为,三四十万可用的兵力,再加上新兵以身抵箭,也足以抵挡两处边境。”
胡大人失色:“镇国将军,不可啊,万万不可!这是人命啊,这些人都是名朝子民。”
镇国将军闭目:“既是名朝子民,为名朝献身有何不可,养兵千日,用在一时,沙场上,哪有不死人之说。这些兵是怎么征来,你们怕是比老夫我更清楚,一群兵痞,既是这样,养得他们,去以身抵箭,倒是让他们一生圆满。”
胡大人伏地而偷泣。
皇帝沉吟:“朕再想想吧。”
第二日:皇帝派人彻查伤药之事,未召宁王撤兵。
第四日:京城送药之车,连夜赶路,一气不歇停,终将京城的伤药送到西南边境,虽然伤药不多,只一车,却解了大急。
第五日:桃村林家迎来了京城镇国将军派人的人马来拉伤药。林家听闻西南伤药被换成假药,大惊!林小宁此时正在桃村,她心中隐隐发慌,她的慌有二种,一是,终于意识到,上层路线的生意,真真不是那么好做,这次伤药出事,是人就看得出,疑不到林家头上。可如果下回,是不太好看出来的呢?那林家必是灭顶之灾!二是,西南之战,竟是由他挂帅,没有伤药如何是好?当下便去购买百个水袋,注满空间水,交给运药之人道:此药水掺干净清水清洗溃烂伤口,有奇效,还有,兵将们可饮,一日一小口。张年此时已把伤药坊里备好的伤药一一验查过,再交由运药队伍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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