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贵女种田记-第2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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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曾姑娘还没等到更多这样的猎物,京城太傅就派人前来送信,说曾姑娘的母亲大人与祖母大人想念至甚,日夜盼其早日回京。
曾姑娘不得不与林府众人一一道别,又去魏家与魏清凡和魏老爷道别,然后与方老与郑老道别,郑老送了一套茶具,让曾姑娘带回京城给太傅大人。
曾姑娘道了谢,又给付冠月索要了一大包棉巾,把来桃村后买的二个丫鬟赠于付冠月,然后带着随身的丫鬟兰儿,拎上一笼子母子九只兔子,护卫赶着马车,就回京城了。
临走前,曾姑娘道:“小宁,医仙封号必为你求来!”
曾姑娘一离桃村,林小宁就感觉轻松许多,再也不用成日泡在血水堆里了,不用成日呆在华陀术室了,不用面对伤残,不用面对尸体,可以回到田间做回地主婆了!地主婆啊地主婆,真个是滋味美,要是在前世有这样多的地,得开发多少楼房,得卖得多少钱啊,就算是当下,这样多的土地,哪怕还只是荒地,也是超级富甲一方!
曾姑娘一走,事情便纷纷而来,之前是谁也不敢进林小宁的院子,那院子是神奇又骇人之地。若是有事也只找梅子通报,曾姑娘总是越俎代庖把事给推了,理由是:那些个琐事杂事,交于下人办就行了,小宁是华陀术的传人,天下有何事比华陀术更为重要呢!
林小宁不便发怒,到底曾姑娘除了把这些杂事推掉之外,对她那是无比恭谨,又万般亲密,曾姑娘说:教华陀术期间,定得心无旁骛,不仅是恭敬,又是传承之大事,岂可如此不郑重,态度!态度是所有高深之术的关键,态度也是因缘的契机。便是饿死,也不得放弃传人的态度!
曾姑娘永远在她单纯世界中有着自己的一套奇异的逻辑,就林小宁这样在现代空虚百态的环境里浸淫过的接受能力,也不得不为曾姑娘的思维拍案叫绝!
受曾姑娘的影响,林小宁感觉自己也高尚了些,曾姑娘则说自己受林小宁的影响变俗气了。
极品的,高尚的曾姑娘离去了,林小宁又成为了一个俗气得要命的丫头。
先是得安排买鱼苗倒进小鱼塘,再就各家佃户要发秧苗,记算各家各户佃的地,划分好。而这些细碎的事,一直是村长的强项,人家早早就和林老爷子商量着给办好了。
还有答应魏清凌的地,要拿出一些地出来给魏家种粮做酿酒专用的。一问,爷爷与魏老爷早就把地给划好了,一批佃户专门来种魏家要的粮,挑的是最好的种子。
瓷窑处的茅坑物件得与魏老爷商量看何时去京城置铺面,可魏家元宵一过就已派出管家去置了,还说尽量把二个铺面置得近一些,相互有个照应。银两之事不必考虑,魏家以前也是大户,如今与林家已是莫逆之交,何来谈银两的道理!
再就是去年在苏州城置下的铺面,得按排人拉样货过去开铺,付冠月也早早就安排好了,派出了一个叫赵丰收的中年汉子,那汉子懂算术,以前年轻时在杂货铺做过伙计,还有一个机灵的年轻汉子,由村长的小儿子马得发做掌柜,马得发的媳妇则在铺子侧处隔一间,专门接棉巾订单,再摆一些菊花枕啊抱枕啊什么的卖。也是元宵一过就已出发去了!
林小宁一想,去年还答应梅子的,看看他叔叔婶婶,给在窑里找个活计。
结果付冠月抿嘴笑了,对林小宁耳语:“你与曾姑娘快多久没与大家一起吃饭了,成天在院里泡着,人家梅子的叔婶一家人开春就来了,人来了,总不能闲等着吧。我便与你大哥看了人,梅子叔叔看起来老实,婶婶看起来精明,倒也不太像奸诈之人,我与你大哥就给安排好了,梅子叔叔安排在砖窑处,现在给朝廷捐砖,人手吃紧,梅子婶婶,就安排在棉巾作坊里,现在棉巾订单太多了!他们还有三个娃娃,我安排他们去了学堂。住在佃户处的砖屋里,那边屋子空着呢。”
☆、 第八十八章 八卦有理
“他们还有三个娃娃,我安排他们去了学堂。住在佃户处的砖屋里,那边屋子空着呢。”
“那嫂子,去年我买的,村里荒山群后的那些地呢,还有伤药换来的千倾荒地呢?”
“现在人手不够,苏大人说了,在县城发布告说桃村林家要雇人,估计要等春忙后,才会有人前来应雇开地,到时又是一阵子忙。我与你大哥还有爷爷商议了,先开村里荒山群后边的地,但要开的话,得先把荒山群挖掉一块,才能过得去。开完了这边的地,再开那千倾荒地,那千倾荒地离村里远呢,慢慢开。”
“哦”林小宁应了一声,寂寥地回了院子,抱起望仔与火儿道:“望仔,现在家里人不用我就可以把事情安排得妥妥当当的了,多好啊,可我怎么觉得我现在像个废物呢,一点用也没有。还有那个狗屁的什么天命之星,现在也没升起,我怎么觉得我没有成就感呢。我好可怜望仔。”
望仔咧着嘴吱吱叫着。
林小宁叹道:“天命之星要因缘才能升起!什么因缘?在哪里?何时出现?唉,我的命真是苦,前世嫁不出去的老姑娘,这一世好歹是个小丫头了,可又有什么天命之星,还要什么因缘,真是无力,自己的命运都无法掌控,感觉真是慌,真是惶恐。
火儿跳起来,扭着腰媚笑着。
林小宁被逗乐了。道:“好吧,我就安心做药农吧,等着我那个天命之星升起来,亮起来。毛病,人都活着好好的,却因为什么星,非得说这活不是真正的活。那什么是活,活又是什么,都不明白什么是真实,什么是虚假了。”
林小宁无聊地找了几个人,在自己的院里又打了一口旱井。每天的事情除了瓷窑里逛逛,伤药坊逛逛,就是把后院与自己院里的二口井注好空间水,以供给伤药坊、酒坊、以及棉巾作坊。
很快,魏家的管家就回桃村了,说是在京城南街置了二间大铺子。都是带着院子的,可住人。魏家管家道:“南街都是好酒。好米粮,高级木具,铁具以及瓷品等等这样的订制铺子聚集的铺子街。不同于东街的首饰,布匹。衣裳之类的那般琳琅满目,南街人虽少,但往来客商目地明确,生意极红火。”
魏家管家说完了置铺的细碎事情后,激动道:“老爷。我临回来前去见了胡大人,胡大人让我带话说魏家的清泉酒在宫中轰动了,他也有幸一尝。说是当今皇上慨然道,‘酒一入腹,世情冷暖,百转千回,尽在此中,无法言说!魏家沧桑之后,得以开悟,竟酿得如此美酒,当初的流放,竟成清泉酒面世的契机!魏家难得啊,难得啊!’”
管家是魏家的老管家,魏家流放时归了乡下,魏家撤罪后就被魏老爷再次找来带回桃村。老管家激动泣道:“老爷,胡大人说,魏家翻身就在指日!”
魏老爷也泣道:“我终是不算愧对魏家祖宗!”
……
林小宁无聊啊,一听到铺子置下了,恨不得马上就能插上翅膀飞到京城去,把铺子街装修得漂漂亮亮。
林老爷子劝阻:“铺子翻新一事,等张年回了,与魏家的人一起去办就行。你一个姑娘家,这些事,不用你亲自张罗,真想去,等铺子翻新好了,你再去不迟。魏老爷的意思是铺子翻新好了,让清凡与王刚还有清凌去开铺子,把清泉酒在京城先打出名号,再向外开分号。
“爷爷,王刚与清凌姐去开铺是理所当然的,可清凡怎么又要去开铺子了,他又不懂酿酒。”
“你个傻丫头,是清凡与曾姑娘的意思,魏家怕是要很快就要与太傅家结亲家了。”林老爷子说完就笑呵呵地背着手扬长而去,好像要与太傅结亲家的是他似的。
林小宁有些走神,曾姑娘对清凡有情,她早看出来了,但她看到清凡并无异常,原以为曾姑娘会带着遗憾回到京城呢,没想到曾姑娘与清凡早就陈仓暗渡了,真是好样的!
终于等到张年回村,张年直奔林府,找到林小宁喜不自禁道:“小姐小姐,我们的伤药好极了,神极了,我与以前军营的旧友聚了聚,误了回程的时间,呵呵。”张年说到这儿,略有些不好意思,“他们说,伤药极好,用起来极方便,一敷上就止疼止血,我当然知道我们的伤药好,可大家亲口说出来,我就觉得开心,大他们知道是我在带着旧伤兵们做伤药,现在军营里我都出名了,当然,林家与小姐更有名!”
张年喜滋滋地说完了,看着无聊寂寥的林小宁心不在焉地听着,问:“小姐你怎么了,可是生病了?”
“没病。”林小宁懒洋洋道。
“那怎么这般模样?”
“张年,小姐我没事可干,闲出病了。”林小宁又懒洋洋道。
“闲哪能闲出病来,小姐莫开玩笑。”
“张年,我想开荒,可现在是春忙,大家都忙得很,开荒得等到春忙后,我想去京城翻新铺子,可爷爷说这事不用我去,等你回后,与魏家人一起去。”林小宁苦着脸道。
“小姐志向大,出村去看看是应该的,苏州的铺子你可以去管啊。”
林小宁眉头一皱:“不去,苏州绝不去,去了与苏府又是扯不清的关系。难道你忘了表小姐一事,那是我心慈放过她了,我可不想再趟进苏府这一滩浑水。”
张年道:“小姐,莫怪张年说话没遮拦,张年是粗人,不懂那些个规矩。在张年看来,小姐性子单纯心肠又好,苏府表小姐则极为阴毒,可苏大人对小姐又有情义,小姐你可要怎么办?”
“怎么办,我哪知道怎么办?苏大人有没有订亲都不知道呢,情义,那是眼睛能看到的吗?不过张年你说你不讲那些个规矩,小姐我今天也与你不讲规矩一下,张年我问你,”林小宁来了精神,太无聊啊,八卦有理啊!林小宁坐正的身子,“张年,你与张婶是个什么事?要不要我去帮着说一下?”
张年脸刷的一下就红了,连脖子都红了。
林小宁笑着:“张年,这张婶可是村里属一属二能干,又生得极好看,棉巾作坊有她打理,那是井井有条,这是大家都看在眼里的。上回于钱回来,我可是帮了你,说大牛二牛是你的干儿子,你如果再不把握机会,那张婶要是被别的汉子相中提了亲,你就等着肠子悔青吧。”
张年急了,又急又扭捏,憋了老半天终于道:小姐……那个……那个……张大妹子甚好,可人家哪能看上我……不过……小姐你要是能说说也甚好,那个……我定会把大牛二牛当作亲骨肉……况且大牛二牛本就是我的干儿子是不……小姐记得给张大妹子说下,大牛二牛不用跟我姓……我一直记得张大妹子说的话呢。
林小宁扑吃一下就笑出声了:“张大妹子,哈哈哈,张年,你有意思啊,行,我今天晚上就和嫂嫂一起去说,这个媒我们保定了!”
这天晚上的饭,林小宁吃得特别香,吃过饭后就鬼鬼祟祟拉着付冠月耳语一通,付冠月抿嘴小声笑道:“张年身强力壮,功夫又好,人又踏实,好的好的,我与你去。”
张婶家中,大牛二牛正做功课,张婶在做针线活儿。
张婶见到林小宁与付冠月前来,热情的泡茶招呼着。
林小宁直入主题笑嘻嘻地说:“张婶,有些话,我一个姑娘家不好说,所以就带着嫂子来了,嫂子你说。”
张婶疑惑地问:“小宁啊,可是婶子我哪里没做好,听到什么闲言碎语了?”
付冠月笑道:“不是不是,张婶,是这样,我们今日前来,是想为你保个媒……”
张婶惊道:“少夫人,不可,我一个和离过的女人,带着二个孩子,怎么能再嫁人呢。”
付冠月笑道:“张婶,你可否听我说完”,付冠月拉着张婶坐下:“婶,按说,我早就应该来谢谢你,当初你为我保媒,我才嫁给家栋,现在我与家栋夫妻恩爱,日子富足,真是以前做梦也想不到的事。所以婶子,我先谢谢你。”
张婶笑了:“少夫人,你这话说得太客气了,当初让我保媒,那是家栋少爷早就相中你了,才让我去说媒,你们两人是郎才女貌,天作之合,我只是跑了一下腿而已。”
付冠月又笑道:“那月儿多谢的话先放一边不说,我再说张婶你的事,当初你说媒,给了我一个好相公,那今日月儿也投桃报李,给婶子你也说一个好相公,待婶子如发妻,待大牛二牛如亲子的好汉子。如何?”
张婶急道:“不可不可,我不嫁人!”
林小宁八卦之心顿起,笑道:“张婶,你一听到我们说媒,就说不嫁,对方是谁姓甚名甚都不知道,为何就马上拒绝,难道……”林小宁故意拖长了声调。
张婶又羞又嗔:“这个宁丫头,月儿少夫人,你可不要听小宁瞎说道,这丫头……这丫头……”
☆、 第八十九章 桃村三喜事
张婶又羞又嗔:“这个宁丫头,月儿少夫人,你可不要听小宁瞎说道,这丫头……这丫头……”
林小宁笑出声了,又道:“婶子,我不是瞎说道,我可是说真的,嫂子说的也是真的,是真心想为婶子你保个好媒,找个好相公。婶子你还不到三十,又长得好看,独身带着二个娃娃,以前于钱多年不归,但到底你也是有夫之妇,总也说得过去。可现在和离了,你一个人带着大牛二牛,就不怕门前生出是非?桃村现在可是越来越大,人越来越多,人多口杂是非多啊。我看啊,你要真是为大牛二牛好,不如嫁个好相公,能好好对你们娘仨,少了门前事事非非,大牛二牛能好好长大成人。一家四口,其乐融融,或者二年后再生个女娃娃,那更是圆满了。”
张婶仍是温软又坚决地说:“小宁,少夫人,我一个人能养着大牛二牛,我绝不嫁人,你们真不要说了。当初于钱不归家,我且不怕事非,现在大牛二牛大了,懂事了,我还怕什么事非,况且和离时我也说过,绝不再嫁。”
“可大牛二牛要一个爹啊,光有娘怎么行,人家有爹,他们没有。”
“他们有干爹。”
林小宁笑了:“张婶,可不就是干爹想做正式的爹嘛,那可是好汉子,千载难逢啊,对大牛二牛又好。”
张婶怔住了。付冠月见机忙拉着张婶耳语:“他可是没成过亲的。要嫁去,你虽是和离过的,可对他来说,那就是发妻。张婶,你可要想清楚啊,这要真回绝了,岂不伤人家的心。今天是人家让我们来提的,还说,大牛二牛不必跟他姓,照样待他们如亲子,他可一直记得你当初说的话呢,这样的汉子,这样的情份,若不珍惜,那再也没有了。”
张婶脸红了,付冠月又道:“婶。我也是成了婚的人了,嫁人就得嫁踏实可靠的。对你好的,于钱那是什么人,当初你家遇难,被你公婆带回去的。才由他得了个大便宜。你与张年,那才是极配的,张年比你只大二岁,长相也不错,现在工钱也不低。又可靠,你们二个人一起过日子,是太好不过了。别的都不说。只说他对大牛二牛,你说全村能找到第二个像他那样对大牛二牛好的汉子来吗,于钱打大牛二牛时,他是什么反应,那就像打得是他的亲娃一样。”
张婶脸红红的嗫嗫嚅嚅,付冠月见势抢道:“张婶你先想想,不急这事,回头你想好了,想让我怎么和娃他干爹说,你再告诉我。”说完,岔开话题,又寒暄了几句,便拉着林小宁离开了。
出了张婶院门,林小宁笑了:“看来张婶对张年是有意思的,估计拒我们保媒,就是为了张年呢。”
付冠月也笑:“肯定是,这桩好事要是成了,张婶也苦到头了。”
―――
不久,苏大人就送来二份圣旨一份公文,一份圣旨是林小宁“医仙”的封号,另一份圣旨则是魏家的封号,魏家的封号是“酿仙”,魏家终是没有赐官。林小宁笑想,若是真赐了官,那当今天皇上的脑袋肯定是出了问题了。
魏家“酿仙”的封号一下来,就等同于一个护身符,可保得家族平安,又可让魏家与曾家家世勉强匹配。封号是赐了魏家,而不是魏清凌,很显然,太傅大人为了女儿,是花了心思非得把魏家抬起来的,自古以来,商家再富,永远不如权贵。
当然,苏府却不同,因为当年镇国将军手握重兵,为表忠心,不让家族所有后人做官从政,亲姐姐那边更是万般叮嘱!因为苏家百年世家,如果有了弟弟镇国将军手握重兵,再有后人朝中做从政文官,必会引来两大家族满门祸事。而镇国将军常年沙场,身受隐伤,一生无子嗣,待外侄孙儿苏大人有如亲孙,从小就疼爱得不得了,不上沙场时,总是离京到苏府,教苏大人做人学道理,但却从不教苏大人武艺,或者因为自己一生唏嘘,不想外侄孙儿步其后尘。
苏大人长大成人,科举时,镇国将军年事已高,已将兵权交出大半,才得以从政为官,苏大人因舅公镇国将军的关系本可做京官,但苏大人却执意要学当初的胡大人,从七品地方官做起。
这些苏府之事还是林小宁因曾姑娘八卦时,慢慢了解到的。
公文则是:方老师傅的大儿小方师傅升为五品官“砖事大人”,年俸三十两。
苏大人笑呵呵道:“桃村今年真是喜事连连,开春就连着三桩喜事,升官、封号,桃村实乃风水宝地也!”
方老师傅一生烧砖,如今一生所学所配得秘方为大儿换得了五品官职,心里美啊!方家也成了官家之人!被王刚绑着强行带来桃村前,方老师傅一辈子也想不到,烧砖也能烧出一个五品官出来,这是生逢其时啊!这正是朝堂缺银少两,边境又战事连连,砖泥之事就显得尤为重大,况且林家有这样的荒山可烧多少砖啊。若是没有林家那些事,引得京城的贵人王大人前来,用了秘方捐来了官职,方家祖祖辈辈为烧砖之人,还要再祖祖辈辈烧下去。可在他这一辈,光耀祖宗,光耀方家门楣啊,砖还是要祖祖辈辈烧下去,可现在不一样了,现在是砖事大人啊,烧砖就是官位职责,还有银两可赚!方老师傅太开心了,有大宅子,有二个儿子,还有二个孙子,儿媳还要再加油再多生几个孙子孙女子才行!方老师傅激动得说不出话来,拉着另二个老头去林家后院聊天去了。
苏大人悦色对林家栋道:“林兄,冬天大雪封了边境之路,砖泥一事拖了许久,现在春暖化冻,估计很快就有大量砖车来拉砖了,林兄得早做准备。”
林家栋笑着道:“苏兄放心,早已烧出大量砖块,全摞在山脚处,再不来搬可都放不下了,苏兄在此午饭,我让月儿安排,今天我们痛快喝酒,不醉不归!”
苏大人吃了午饭,又吃了晚饭,才被林家与方家还有魏家放走。
期间,苏大人与林老爷子关门秘谈了许久。出来时,苏大人与林老爷子都面如春风,喜不自禁。
―――
林小宁的“医仙”封号圣旨被林老爷子郑重地放到了供堂里,新的供堂建造迫在眉睫。林老爷子拉着一家人上山给祖宗上香,又给儿子儿媳烧了大量纸钱。
供堂的地是望仔所挑,在林家宅子里的东南处,付奶奶请了村里一个老汉算了吉日,又召集了几个汉子,就与林老爷子开始兴建供堂。
林家兴建供堂的当天,郑老与方老二儿子各自去了老家,迁坟。
晚上,林小宁回屋,带着望仔与火儿还有大小白进了空间。
大小白不犯懒时,还不如犯懒时可爱,现在大小白皮得很,成日里闲不下来,满山遍野的背着望仔与火儿到处乱窜,野性顿现,一天下来,也只采得一株草药,有时还没有收获。真是不知道他们是怎么玩的,都忘乎所以了,回来就大吃特吃,一顿吃得比猪吃得还多,晚上就到空间里洗澡,戏耍,像是用不完的精力。
林小宁苦笑道:“大小白现在不犯懒了,有什么长处?啊,望仔?”
望仔又是咧着可爱的尖嘴,吱声叫着。
“什么!”林小宁汗了,“还是会认路,唉,望仔你会识路,火儿将来也会犯懒,完了也是会识路,大小白好不容易犯懒完了,还是会识路,我要那么多识路的做什么,光会识路,就得养着这二头狼,吃得又多,亏了!”
望仔又跳了二跳,咧嘴叫着。
“哦,大小白不仅会识路,还能够一个月不吃不喝,精力体力不减分毫,可我要这样有骆驼的功能的狼有屁用,我又不去沙漠,笑死人了。”
望仔吱吱的对着在水里嬉戏的大小白叫了二声,大小白垂头丧气地上了岸,甩了甩水珠子,可怜巴巴地凑到林小宁腿边,用脑袋轻轻地讨好地蹭着林小宁。
林小宁被逗乐了,道:“望仔,告诉他们,那怕他们比猪还蠢,我也不会生他们的气,他们是你的伙伴,又是我的大白与小白,既然是我的,那我就是白养着他们也甘愿,况且他们还会识路呢,还不是一无是处呢。”
火儿这时也跑过来,一蹦就跳到大白的背上,扭着屁股跳着舞,林小宁更乐了:“火儿啊,你除了长得娇媚,会讨人喜欢,又是望仔相中的媳妇外,你也是一只一无是处的狐狸。”
火儿娇滴滴的点点头。
林小宁笑着,做起日复一日的药农,把今天望仔带回的草药种在了空间里。
现在空间的草药有近百种,林小宁把宝药材的地减少到只有一小块,其它的地全种上了普通药材。宝药材用得太少,不比普通药材那么广泛,尤其是伤药坊,伤药里的几味主药,得有空间药材才行,不然药效不那么显著。况且现在宝药越长越慢,基本不见长了,林小宁想,也好,现在空间里存放了这么多宝药,都是千年的,一个世界有这么多宝药,既使没有面世,也不是常理,地里的不长也不着急。
☆、 第九十章 苏大人提亲
一个世界有这么多宝药,既然没有面世,也不是常理,地里的不长也不着急。
但林小宁发现了一处异常,就是小木屋后面的泉涌处,泉水已开始有变化,不再是以前那样清彻了,变成淡乳白色。泉涌石柱的凹进去的泉眼上面,有一小团淡淡的雾气,煞是奇观异景。
林小宁呆呆的看着泉眼上方的景像,问:“望仔,这是怎么回事,怎么这样?”
望仔极兴奋地叫着,火儿与二只银狼听到望仔的叫声,跑过来,四个家伙一头扎进泉水里,喝了个饱,然后再满足的打了个水嗝。
林小宁被他们四个傻样逗得笑了,道:“望仔你的意思是说这水变成淡乳白色,比之前的清水更好了是吗,再过些时日,可变成纯乳白色,到时可以掺普通水使用,也如同之前的泉水一样效果是吗?”
望仔点头,嘴边的毛发还湿漉漉的。
林小宁笑着抱着望仔道:“这倒不错,这样就不用天天取空间水了,只需取出一点点,掺着普通的水就行,可是省事多了,也省了许多遮遮掩掩。到底是我的天命之星呢,不用我说,也不用我想,都知道我需要什么。”
这时,听到外面付冠月的声音:梅子啊,小宁在屋里吧?
林小宁是第一次身在空间中听到外面的响动,一阵喜悦,暗想:这空间里是能听到外面的声音的,果真是方便好用又神奇。然后立刻带着四个家伙闪身出了空间道:“嫂子,在呢。我在屋里。”一边说着一边打开了关上的门。
付冠月看到林小宁还有些土渣,笑道:“小宁啊,你现在可都十四岁了,你也稍稍注意下仪表啊。上回给你做的衣你不穿,可是嫌嫂子我的手艺不精,我叫村里女红最好的婶子给你做几身如何?”
林小宁笑着说:“好啊好啊。不过就嫂子你做的我就喜欢,嫂子你的手艺那是棒棒的。今年我就窜高了,又长胖了,还正打算让你给我做几身呢,去年我从苏州带回的那些细棉布就可好,我可喜欢呢。”
“还要棉布的啊,做几身缎子的如何?”
“不要。就棉布的,现在的衣穿是能穿,但有些小了紧了,我长胖了好多。”
“哪里是长胖,你现在是姑娘家了。不似丫头家那样瘦杆杆了,姑娘家有姑娘家的身型,不是胖,是圆润了,漂亮了。”
“反正都一样,就是比以前肉多了些嘛。”林小宁一边自豪地看着镜子里身型,一边笑道。
付冠月抿嘴笑了,拉着林小宁坐到椅上:“小宁啊,爷爷让我来和你说个事儿。”
“什么事啊?”
付冠月便让梅子去泡些热茶。然后笑咪咪地看着林小宁。
林小宁也笑了:“嫂子,梅子被你支走了,说吧,到底什么事?”
“小宁啊,前几日苏大人来村里时,与爷爷说了。想初夏就派人来向你提亲。”
林小宁顿时愣住了,道:“嫂子,苏大人说向我提亲?”
“是的,苏大人对你的心思,我们大家都看在眼里的,谁都知道。因你年纪太小,所以苏大人一直等到前几日来桃村时,才把这意思给爷爷说了,说今年秋天他可能要调去京城了,你不是也有意要去京城铺子里吗,所以与爷爷商议着干脆初夏来提亲,等到明年秋天你就十五岁了,刚好可以迎娶。”
“嫂子,苏大人娶了我,那他表妹嫁谁去?难道二个都娶,让苏大人享齐人之福?”
“什么表妹?”
“嫂子,这事你不知道,我去年去苏府时,他有个表妹一直住在苏府,你说一个表小姐,长住姑妈家,是个什么事,那定是双方长辈都心如明镜的,是要二家议亲的。”
“有这事?苏大人没说呢。”付冠月疑惑道。
“这样吧,嫂子,苏大人提亲的事,我自己去问他,你与爷爷不用操心了。”
“那怎么行,你一个姑娘家,怎么能贸然去问男子这样的问题,还是我与你大哥代你问吧。”
“那好,你们去问一下苏大人,一,表小姐那是怎么回事?二,苏大人是不是能像大哥这样,只有妻室一人,不纳妾室?三,苏大人若是娶了我,要另立门户,我不在苏府呆着,我有自己的事做,我也不做嫂子你这样的少夫人,只管安排家中事务,我是要常出去打理自己的生意的。”
“这么说你是同意苏大人娶你了?”
“有人娶当然是好事,省得做一个嫁不出去的老姑娘,可苏大人能把这三点给我扯清了,弄明了,并且答应了,我才会同意,否则,免谈!我宁愿做老姑娘也不嫁一个有我以外的其它女人的男人,想都不能想,那是什么概念,今天躺在我床上与我情深意重,明天又去另一个女人床上,与她恩恩爱爱,这真真是笑话了。”
付冠月脸都红了,嗔道:“小宁啊,你这丫头,说话这么口没遮拦,也不怕羞。”
“有什么好怕羞的,我要今天怕羞,不把话说清楚道明白,那将来一辈子水深火热的,可只是我一人,那可是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啊。嫂子,你想,苏大人,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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