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帝宠天下-第1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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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青衣也觉得,“那等我伤势好了,我们去找找那姑娘,人都死了,不能暴尸荒野,为她找一个葬身之所吧!”以前她是不相信鬼神之说,但是经过了自己重生之后,她觉得冥冥中,自有一股神秘的力量,也不知道是不是那姑娘阴魂不散,所以来缠着他们。这么想着,她觉得后背有些涔涔发凉,下意识地靠近云澈。

    云澈搂紧了她,“也好,等你伤势好了,咱们就去找她,只是。。。。。。”他想起好不容易破解的机关,只怕要找回那个地方,也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

    青衣见他欲言又止,问道:“只是什么?”

    他摇摇头,“没事,只是怕有野狼出没,会吞噬她的尸体。”

    “这倒也是,不过这里气候十分奇怪,如今是寒冬季节,这里却暖和如春!”

    云澈也是暗自奇怪,那女子伏尸的地方,积雪十分厚,而且气温也很低,但是一走出来,这里就仿若世外桃源,相隔这么短的距离,竟是两重天。

    “这也是我们的幸运,堕崖也能堕到这么美丽的地方,真叫人一辈子都不愿意走出去啊!”云澈故作轻松地安慰道。

    青衣想想也是,这里有鱼,有水果,短时间内都不担心饿肚子的问题。再说,这么美丽的地方,在外间只怕也找不到,即便找到,也不可能有这样的闲情逸致去欣赏。

    山中岁月静好,若能在此和深爱的人终老一生,也是一件顶幸福的事情。

章节目录 第五十四章 青衣失踪

    京城连续下了两日大雪,寒流袭击之下,街上少了许多来往的百姓。'

    一个獐头鼠目的汉子府门前探头,徘徊了约莫有半个时辰之久。

    中午时分,只听得相府大门咿呀一声开启,一名身穿绿色衣裳的侍女走了出来,她手里挽着一个篮子,整了整衣领,四周瞧了瞧,便快步走到那汉子身边。

    汉子装作路过,经过侍女身边的时候,把手中的纸团丢进了侍女的篮子里。侍女仿若没有瞧见,走到巷口处,把一包东西丢在地上。

    那汉子见到,急忙走过去捡起地上的东西,然后快步离去。

    被禁足在清香阁的姜氏慢慢展开纸团,纸团上面写了一句话:事情已经办妥,人也回不来了!

    姜氏嘴角露出一丝狠毒的冷笑,整了整发鬓上的簪子,问身边的侍女,“她已经没回来多久了?”

    “二夫人,五小姐已经失踪两日了!”红花轻声道,“如今大房那边都翻天了,将军已经命人出去找了,但是至今没听说有消息传回!”

    “相爷知道此事了吗?”姜氏淡淡地问道。

    “相爷这两日一直在宫里,没回来过,估计是皇上留了相爷商议国事!”红花回答说。

    “早先听闻江北有地震,只怕留在宫里商议赈灾事宜了!”姜氏虽然足不出户,但是消息还是十分灵通,可见她这二十年来培养的势力,并没有一朝瓦解。

    姜氏嘴角含笑,“帮我梳妆,找那桃红缎子的衣裳给我!”

    梳妆完毕,姜氏看着铜镜中的自己,虽然年岁渐长,但是镜子中的人依旧风韵犹存,她满意地笑了笑,抬头便见龙青庭疾步走了进来。

    “没点大家闺秀的样子!”姜氏含了一丝怪责,不满地睨了龙青庭一眼。

    龙青庭却浑然不顾,迫不及待地道:“娘,他们估计得手了,那贱人已经两日没有回来了,现在我们该怎么做?”

    姜氏斜睨了她一眼,“急什么啊?这个时候,该让大房那边的人急一下!”

    “可,”龙青庭微微跺脚,“算算日子,他很快就会打胜仗班师回朝了!”

    姜氏拢了拢发鬓,“放心,这永亲王正妃,一定是你!”

    姜氏在红花耳边低语了两句,红花会意,应声出去了。

    约莫半个时辰左右,凤鸣路领着挽袖来到清香阁。

    她一进门便厉声道:“是不是你命人抓了青衣?”

    姜氏悠闲地坐在临窗的榻上,手中执着一卷佛经,听闻凤鸣路的话,她微微抬头,有些诧异地道:“青衣不见了吗?”

    挽袖急声道:“你还装?你的侍女红花刚才说她失踪,大概是遭受了报应,说她不该陷害自己的亲娘,分明是你命人抓走了五小姐!”

    姜氏旋即冷下脸,“你是什么身份?敢这样跟我说话?”

    挽袖意识到自己的失态,但是情急之下,她也顾不得许多,道:“五小姐是二夫人的亲生女儿,二夫人实在不该对她下手啊!”

    “红花,给我狠狠地掌这个蹄子的嘴!”姜氏面容冷若冰霜,厉声吩咐道。

    凤鸣路一直盯着她,面容冷凝,听到她说要打挽袖,她伸手拦了一下挽袖在身后,压下心中的愤怒,问道:“你给我一句准话,青衣是不是在你手上?”

    姜氏嗤了一声,“真好笑,你凭什么认为她在我手上?她往日行事嚣张,不知道得罪了多少人,你以为每个人都是她娘亲,她犯下多大的错,都能原谅?”说完,她又淡淡地笑了一声,“兴许,这一次遇到硬角栽了跟斗也未可知!”

    “她是你的女儿,她失踪了你怎么一点担心都没有?反而在这里幸灾乐祸,你这是做娘亲应有的态度吗?”凤鸣路冷道。

    姜氏掩嘴一笑,“哟,你不说,我还以为她是你的亲女呢,不是已经有一个娘亲为她担心了吗?我担心不担心,她大概也不在乎的。”

    说到这点,凤鸣路多少是有点理亏,青衣从小到大就和她亲,事事为她着想,反而很少顾姜氏的感受,作为女儿,她其实未必称职,但是,也不能全然怪她,若非姜氏冷落针对,青衣也不至于会对她心灰意冷。这些年,也因着有青衣承欢膝下,她的日子才会好过些,所以午夜梦回,想起姜氏的手段,也因为青衣的温暖而减少心底的怨恨。

    只是瞧着姜氏一副莫不在乎的神情,她不知道为何,竟生出一种笃定,青衣就是她命人掳走的。

    心忧之下,她放下身段,恳求道:“以前种种,咱们都不说了,你给我一句准话,青衣现在怎么样?”

    姜氏冷漠一笑,“真是好笑,她失踪了,你来问我,往日她对你好的时候,你怎不来问问我啊?”

    凤鸣路蹙眉,“咱们那些恩怨能否先放在一边?她是你的女儿,她失踪了两日,难道你一点都不担心吗?还是她就在你手上,你到底要什么?”凤鸣路不是傻子,姜氏虽然矢口否认,但是神色自满,胸有成竹,姜氏为人心狠手辣,当日青衣患病,她做亲生娘亲的也能够弃之不顾甚至命人丢弃在乱葬岗上,若今日落在她手上,只怕也没有好果子吃。她想过,姜氏抓走青衣,一则,是出一口气,再者,便是因龙青庭之事要自己出面求斐儿。

    姜氏听她这样说,也不着急,只命红花取来凤仙花汁液,悠闲地涂着指甲,早年做丫鬟时候她因在凤鸣路身边伺候,倒也没做过什么苦活儿,后来嫁给龙震天,更是养尊处优,所以,她的手指修长细腻,年过四十,依旧如同年轻姑娘的手一般美丽青葱。

    凤鸣路有些按捺不住了,上前遣走红花,语气中便多了一分恳求,“你倒是说啊,青衣在哪里?”

    姜氏抬头,眸光裹挟着恨意在凤鸣路脸上滑过,唇瓣扬起一抹讽刺的冷笑,“我这个做亲娘的都不着急,你着急什么啊?你如今又不是只有她一道护身符,现在不是有儿子了吗?这便宜女儿要不要,也威胁不了你如今的地位。”

    凤鸣路定定地瞧着她,心中基本可以笃定青衣真的落在她手上了,哀求不成,只得撂了狠话,“青衣有什么事,我一定不会放过你!”

    姜氏浅笑,眸光盈盈若水,却让人无端地觉得冰冷凝寒,“有什么关系?我反正现在已经是这样了,再差也差不过现在去,你尽管去折腾吧。”

章节目录 第一百五十五章 慈母毒母

    凤鸣路只得放低身段,这个时候的姜氏,还真的会什么都不在乎了。'最…快…更…新…到…'''

    她坐在姜氏身旁,恳切地道:“她再怎么,也是从你身上掉下来的肉,她往日护着我,不过是见我可怜,你何必迁怒于她?你有什么要求尽管说,我只求她平安!”

    姜氏啧啧两声,“瞧你说的,旁人听了,还以为你以前有多凄惨呢,堂堂相府的大夫人,凤家的掌上明珠,皇太后的好姐妹,我这跟您说话,都无端心生敬畏,还哪里要一个庶女可怜您?”

    凤鸣路听她指桑骂槐,心中好不郁闷,只是如今形势比人强,她再不爱听姜氏说的话,却也不能不强行受着。

    吞下心头的闷气,她再问道,“那你会否知道她去了哪里呢?我只要知道她好不好,你说了,我就不再问你,可好?”

    姜氏懒洋洋地横了她一眼,“真是好笑,说了不知道,你还问什么呢?或许是得罪了人,或许是答应了人家的事情没做,又或许见她吃里扒外,心肠恶毒,所以上天都看不过去,要收拾她呢?你与其在这里问一个被禁足的人,还不如好好想想,是不是有些什么事情没做是,做好了,兴许人就回来了!”

    凤鸣路陡然一怒,“果真是你抓走了她?”这话的意思不难懂,姜氏要自己入宫求太后,她知道自己紧张青衣,所以命人掳走了青衣用意是要挟。

    姜氏端过茶几上的茶水,轻轻地吹了一下,“你爱怎么以为就怎么以为吧,人,我没见着,只是给你这么一个建议,上天有眼,她做的那些事情,上天也看不过去了,所以代替我出面收拾她,当然,功过相抵,有过,也可以用功劳去抵的,她的生死,就看夫人了!”

    凤鸣路气得浑身发抖,“她是你的女儿啊,你怎能这般狠心?”

    姜氏冷冷地道:“你还记得她是我的女儿么?她失踪了,我这个做母亲的难道不心急吗?你倒好,来这里诬陷我抓走了她,你是存心挑事还是一定要置我于死地?好,我今日就如你所愿,但是,母女同命,我死了,她也回不来!”

    她说完,拿起桌面上的剪刀就要往自己脖子上捅过去。

    凤鸣路吓得急忙拦下,争夺剪刀之际,那剪刀锋利的刀刃划过凤鸣路的手背,顿时血流如注。

    挽袖急忙上前扶住凤鸣路,紧张地道:“天啊,流这么多血,走,马上得回去包扎上药!”

    姜氏把剪刀丢弃在地上,嘴角有一丝讽刺而阴毒的笑,“只是流这么一点血,不知道在我那苦命的闺女,如今在什么地方,又遭着什么样的罪呢?不知道会不会也被人毒打,血流满地?这件事情,若是让旁人知道,只怕也会怨你这位做大娘的心狠手辣,见死不救吧?”这话看似说得没头没脑,但是意思是很明确的,她口中虽不承认青衣是她抓走,但是此刻却隐晦地警告凤鸣路,此事最好不要让第三者知道,否则,青衣的性命难保。

    凤鸣路惊怒交加,猛地抬头,看到她歹毒的面容,她一字一句地道:“你所求的,我可以给你,但是你最好让她毫发无损地回来,她少一根头发,我要你的狗命!”

    说罢,领着挽袖拂袖而去!

    姜氏哈哈大笑起来,她知道,这一个赌注,算是押对宝了。凤鸣路是什么性子,她很清楚,她绝对不会看着龙青衣死的。

    龙青庭在凤鸣路走后掀开帘子进来,期待地问道:“娘,是不是行了?”

    姜氏含笑抿嘴,“你就等着做你的王妃吧!”

    龙青衣喜不自胜,一把抱着姜氏道:“娘,你真好!”

    顿了一下,她又担忧地问道:“那龙青衣回来以后,她会不会指证我们?”

    姜氏凉凉一笑,嘴角绽开狠毒的弧度,牙缝里蹦出一句话:“她不会再回来了!”走这一步的时候,她已经没打算让龙青衣活着回来,因为,龙青衣已经知道自己的身世,这个事情一旦扬开去,那么她买凶杀死樵夫夫妇的事情便也会随之被掀开,到时候,等着她的,只怕是刑场上那寒光闪闪的一刀了。

    从那日在佛堂门口,龙青衣对她说的那些话开始,她就存了杀意。

    凤鸣路连夜入宫,求见懿德太后。

    她在正殿等了约莫有半个时辰,才看到懿德太后一脸疲倦地从回来。一进殿,便收敛起神情,含笑道:“今个怎有空来看我?”

    凤鸣路见她虽强撑笑容,但是还是难掩担忧苍白之情,心中一惊,问道:“你怎么了?脸色怎这么差?”

    懿德太后打发殿内伺候的人出去,依旧扬着一抹明媚的笑意道:“能有什么事?不过是后宫那些乱七八糟的破事儿,你知道,中宫至今没有册立,后宫好些事情都要我亲自去料理,没法子啊,天生的劳碌命!”

    凤鸣路叹息,“皇上也老大不小了,是该册立皇后了,也好为你分忧!”

    懿德太后坐在凤座上,整一整衣衫,扶正因为匆忙赶回来而有些歪了的簪子,口中说道:“确实是,你今日入宫找我,可有要紧事?”

    凤鸣路眸子微黯,“我今日来,是有事求你!”

    懿德太后扬眉问道:“是龙青庭的事情?”

    凤鸣路惊叹她的未卜先知,微微点头,并未张口,心中却是万般不情愿的,但是为了青衣的安危,她没法子。

    懿德太后沉默了一下,才缓缓开口,“你知道,我是没办法拒绝你的!”

    凤鸣路泪光闪动,“我知道叫你为难了!”之前她曾说过,因永亲王思慕苏若,有心把苏若指给他,好稳住永亲王的心。这样一来,只怕她是要另外给一些赏赐或者牺牲了。

    心中难过,口中也说不出什么感激的话来,她知道,说什么都多余。

    懿德太后有些疲倦地扶住额头,口中安慰道:“不为难,日前南郡王妃入宫,我跟她提过了一下要把苏若指给云狄,但是王妃却跟我说苏若心系皇上,只怕不愿意嫁给云狄,也罢,一厢情愿,到底不能长久,反而会成了怨偶,那日后就是我的罪过了,还不如做个顺水人情。”

    “真的?”凤鸣路有些不相信。

    “当然是真的,王妃既然这样说了,我也不好说什么,毕竟南郡王有功于朝廷,他膝下唯有一女,我是该尊重他们的意思!”懿德太后含笑道。

    张嬷嬷匆匆从殿外进来,在懿德太后耳边低语了几句,懿德太后面色大变,急忙起身对凤鸣路道:“我有些事情要急忙去处理的,你先回府,我们改日再好好聊!”

    凤鸣路见她神色凝重,当下也不好再问,道:“嗯,你快去吧!”

    张嬷嬷扶着懿德太后的手,急急忙忙便出去了。

章节目录 第五十六章 通敌叛国

    皇帝遭刺杀,已经两日没有回来,这件事情懿德太后一力瞒下,并且命禁卫军秘密搜索,当日跟皇帝出宫的侍卫,只有一个活着回来,留下一句话,说皇帝遭乱党刺杀便伤重不治。

    如今,御书房内,有镇国将军,龙震天,凤太傅,中堂大人肖中秋,还有几位老王爷在商议此事。刚刚据消息回来,在悬崖边上找到马车堕崖的痕迹,估计,皇上已经掉进了万丈悬崖。

    御书房中的人,已经两人没有回府,听到这个消息,都骇然不已。急忙命人去回禀了太后,这万丈悬崖下去,只怕便是再没有生还的可能了。

    懿德太后来到御书房,她坐在龙椅之上,听了龙震天汇报的最新消息,面容陡白,难掩伤痛之情。

    她闭上眼睛,痛苦地深呼吸一下,许久,才说出一句话:“派人下去悬崖,活着,哀家要见到人,死了,哀家要见到尸体!”

    “太后,此事只怕瞒不久,自吾皇登基以来,两日一早朝,已成惯例,往日龙体抱恙,皇上尚坚持早朝,昨日没上朝,已经有朝臣猜疑,若明日还不见皇上上朝,只怕朝臣会起疑心,到时候,朝中恐慌,政局不稳啊!”龙震天跪地禀道。

    太后眉目不抬,淡淡地道:“诸位卿家,哀家在这里跟你们交一个底,皇上生死未卜,登基至今,也没有皇嗣,若说句不好听的,皇帝驾崩,朝中定必四分五裂,届时局面是大家都不乐见的。皇帝少年登基,哀家垂帘听政多年,朝中局势,哀家焉能不清楚?哀家清楚,诸位卿家也很清楚,所以,皇帝不能驾崩!”

    太后说罢,众人都愣了一下,随即便明白了太后的意思,就是无论掩饰有多艰难,目前也只能继续瞒着,不能把皇帝出事的消息泄露出去,更不能跟朝臣交底,否则造成的局面便难以收拾。

    肖中秋沉默了一下,道:“臣以为,明日一早,该宣布皇上患上恶疾,隔离治疗,不许朝臣探望!”

    太后嗯了一声,“肖卿家所言正是哀家之意,唯有恶疾,才能让诸位臣工打消探望的念头!”她顿了一下,沉声道:“我宋国面临空前的危机,还望诸位卿家能够以自己最大的力量,帮助国家渡过这一次的危机。”

    “臣等一定竭尽所能,不负太后所望!”众人躬声回答。

    太后满意地道:“诸位都在宫中逗留了两人,先回去休息一下,将军留下,哀家有话要问你!”

    众人都先行告退,镇国将军则留在御书房内,等着太后发话。

    众人一走,太后坚毅的面容才露出一丝悲伤和疲乏,她身子斜斜地靠在椅背上,眸中有泪光闪动,“从先帝驾崩,你便一直辅助哀家平定内乱,在朝中,将军也是德高望重,哀家也不瞒你了,边疆传来消息,我军大败!”

    将军骇然,许久没能回过神来,“这,如何能够?启程回朝之时,已经取得压倒性的胜利,敌人只余几千残兵,如何能抵挡我军?这,不能够啊!”

    “桐关已经失守,我军退回盐城。”太后定定地看着将军,“这出征的将领,多是将军的旧部,哀家要知道战败的真相!”

    将军还是觉得不能够相信,“前段日子,捷报密密回传,这短短半月,怎就战败了?来报如何说?”

    “说龙启程好大喜功,行个人主义,火烧敌军之后,沾沾自喜,并没料到惊慌落入敌人的圈套,他火烧的军营是空城计,只有数百人,敌军绕过桐关突击我军后方,我军损兵折将三万余!”太后的声音在空荡的大殿显得尤其沉重。

    “这不可能,若是空城计,那么在火烧军营之时,地方就该突击了,怎要等到龙启程回京之后才突击?”

    “哀家也觉得有不妥,所以才命你秘密调查。”太后缓缓地走下来,“本来此战不算凶险艰辛,敌弱我强,也正因为如此,皇上才同意让永亲王挂帅,但为了稳妥起见,也派了龙启程前去辅助他,这一次龙启程在没取得完全胜利之前便私自回朝。。。。。。”

    “这怎能算是私自回朝?”将军两眼瞪大,“这是永亲王的意思,说是先让他回京禀报战绩!”

    “现在的问题是,”太后冷然道:“永亲王亲笔上疏,说他从未下过这样的命令,他一再强调,龙启程是私自回京,并且,有证据证明他跟敌军勾结!”

    “勾结敌军?”将军性子耿直,听到这些话,不禁勃然大怒,“龙启程自十五岁跟随微臣出征,冲锋陷阵,立下军功无数,并且为人刚正不阿,忠于朝廷,怎会勾结敌军?再者,他以前的未婚妻是南蛮国的人所杀,他对南蛮国恨之入骨,岂会跟南蛮国勾结?太后就是杀了微臣,微臣也不能够相信。”

    太后叹息一声,“真是个多事之秋,如今皇上失踪,战事大败,三万余将士身家性命不保,又适逢江北地震,这件件都是要命的事情。将军,哀家也不妨跟你说,哀家已经做好了最坏的打算,一旦确认皇帝驾崩,哀家便立永亲王为皇!”

    说到最后一句,太后的声音微微哽咽,滚烫的泪珠从眸子里迅速落下,面容颓然,难掩悲伤之情。

    将军知道太后刚毅,很少有这么软弱的时候,如今想来已经是想无可想了。

    他黯然片刻,旋即抬头道:“臣不赞成皇太后此举,永亲王欠缺仁心,虽有将相之才,但绝非君王最好的人选!”

    “哀家如何不知?但是,他到底是先帝的亲子,先帝虽说有五个儿子,但是活在世上的,便只有他与皇帝!”说到这里,她的心又是一阵抽痛,也许,先帝的儿子,就只剩下上官云狄了。

    将军无言以对,虽说先帝有几位兄弟,也都出了好几个出色的王爷,但是,到底不如永亲王是先帝的血脉。若立皇室其他人,只怕先帝在天之灵要不安了。

    但是,若永亲王为帝,以他独断独行横蛮自大的性子和冷毒心狠的行事方式,只怕百姓有难了。

    “这个容后再议,你如今首要任务是调查清楚这一次对南蛮国的战事,龙启程是哀家好友的儿子,他们好不容易才相认,哀家真心希望龙启程是无辜的!”太后扶着额头,烦心地都。

    “微臣一定竭尽所能,务必调查个清清楚楚!”将军沉声道。

    太后微微抬眉,扬扬手,“你也回去休息吧,哀家也累了,哀家想一个人静静!”

    将军犹豫了一下,道:“太后请保重凤体,皇上下落不明,所有的事情,都仗着太后娘娘定夺!”

    “放心,哀家撑得住,这些年,不就是这么过来的吗?”懿德垂下一排修长的睫毛,精致修饰过的妆容下可见疲惫。好日子没过上几天,便要面对这样的困局,她真的是有些心力交瘁!

    将军叹息,他能做的有限,只盼着多做一点是一点了,龙启程是他带出的,他不相信他会通敌叛国。

章节目录 第五十七章 再度要挟

    过了两日,皇太后懿旨下到相府,赐婚永亲王上官云狄与龙青庭。

    龙震天大为意外,不明白皇太后为何忽然有此一举,但是不管如何,这都是值得开心的事情。

    当夜,阖府晚宴,他才知道青衣没回家已经两日。

    他没有跟皇上失踪想到一块去,因为,青衣虽对皇上有救命之恩,但是两人的身份是云泥之别。

    他问凤鸣路,“有没有命人去镇国将军府看过?她兴许在那边!”

    凤鸣路淡漠地瞧了一脸欢喜的龙青庭一眼,“找过了,没在!”

    “没在?那她能去哪里?”龙震天有些微愠,“一个姑娘家的,每日在外面跑来跑去,一点大家闺秀的样子都没有,这一次回来定必要好好教训她一顿才是。”他抬头看着凤鸣路,“你也是,身为嫡母,不好好管教,宠得她现在无法无天,还有,女孩子家家的,练什么武?该懂的琴棋书画一样不懂,日后如何找好婆家?”因青衣以前也偶尔会出去,但是基本都是住在将军府,龙震天也是知道的,所以,他也不是十分担心,相反觉得有些生气。

    凤鸣路眉目不抬,“琴棋书画懂又有何用?还不如练武来得实在,至少,先保住自己不会被人欺负。”

    龙震天语塞,他一贯跟凤鸣路都是这个口吻说话,一时没想起这些年,她的所谓“罪责”,都是自己和姜氏一手造成的,她才是受害者。所谓习惯,真的是致命的。

    龙老夫人也在,她抬头瞧了凤鸣路一眼,并没有说话。她虽然年老,但是也不至于糊涂,她很明白现在凤鸣路手上拿捏的是什么王牌。再说,她之前错信姜氏,导致凤鸣路受了多年的委屈,她心里也很不好受,毕竟,凤鸣路是龙启程的亲母,她一切都看在孙子的份上。

    朱秀芳和柳叶眉更不会说什么,现在家中是凤鸣路当家,而且她当家要比姜氏好百倍,至少,她们该有的一样都没少。

    凤鸣路其实心底焦急如焚,担心青衣的安慰,只是想着好歹她们母女情分一场,她们所要的,也都求下来了,想来应该不会再难为她了吧?

    这顿饭之后,大家都各怀心事回房了。

    凤鸣路坐立不安,带着挽袖再度来到清香阁。

    姜氏含着笑脸迎接了她,“夫人今夜怎有空过来坐?〃

    凤鸣路也不跟她废话,单刀直入地道:“懿旨我已经给你求来了,青衣什么时候可以回来?”

    姜氏略诧异地抬头看着她,“夫人说的是什么话?她回来不回来,你该问她,怎能来问我呢?”说完,她粲然一笑,“我还没谢谢夫人促成青庭与永亲王的婚事,夫人真是宅心仁厚,青庭并非你所出,你也这般尽心尽力,真叫妹妹感动!”

    凤鸣路一怔,“你想抵赖?”

    “抵赖什么啊?”姜氏狡猾一笑,“我从没说过青衣在我手上,再说,我是她娘亲,我疼爱她都来不及,怎会害她?夫人你这样说话到底是什么意思啊?如果是想离间我们母女的感情,那大可不必,她始终是我亲生,就算你再故技重施在她面前说进我各种坏话,她始终还是知道谁才是她娘亲的。”

    凤鸣路只觉得脑袋一阵充血,厉声道:“你敢说青衣不是在你手上?你是不是对她做了什么?你还是不是人啊?她是你的亲生女儿啊!”

    姜氏伸手悠闲地拢拢头发,语调不紧不慢地道:“既然夫人还知道她是我的亲生女儿,那就请夫人省点心,她是死是活,轮不到夫人来担心,她亲娘还在呢!”

    凤鸣路瞧着她沾沾自喜的脸,真恨不得一个耳光打下去,但是她忧心青衣的安危,真要买她几分怕,她压下心头的恨意,从牙缝里蹦出一句话,“你到底想要什么?”

    姜氏眸光流转,略带几分得意道:“我要什么,夫人很清楚的,这个家,一直都是我来当,夫人养病在家多年,我一直都料理得很好,其实夫人身体不好,是该多休息,不宜操劳的,不如。。。。。。”她含着一抹笑意,微微抬起下巴,看着凤鸣路,等着凤鸣路接话。

    凤鸣路沉下脸,“你果真还是念念不忘你的权力啊!”

    “夫人何必这说呢?大家都是女人,都是服侍相爷的,你想要的东西,我自然也想要。”她嘲讽地道:“莫非夫人原本就不想当家?既然不想,何必勉强自己?自己不想要的东西都不愿意给人家,可见夫人的心胸,并非是外人所道那般宽广!”

    凤鸣路干脆都依了她,“好,你想要什么,我都给你,但是,我要青衣毫发无损地回来,你听清楚了,这件事情,我暂且压下不给相爷知道,但是,若当家之权交还给你之后,青衣还是没回来,那么,这个家,你也不要再回来了!”

    姜氏愁眉不展,“只是,我禁足一事。。。。。。”

    “好,你还有什么要求,我一并去帮你办了!”凤鸣路厌恶得不想再跟她多费唇舌,不如她歹毒,做不出狠心的事情,还不如少招惹她为妙。她以往心如死灰,则一切都无所谓,但是现在她有一双儿女,一个亲生,一个虽非亲生却胜似亲生,她可以牺牲一切,护住她所在乎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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