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魔医相师之独宠萌妃-第2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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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闭嘴!”虞子婴瞥了一眼舞乐,眸露警示。
    被舞乐一窒,表示若刚才只是想博取同情假哭,现在倒是真心想哭了,妹纸为毛总是凶他一个人呢?
    明明是那个男人的错啊!
    “我是谁?呵~那你呢,自称妖医,莫非你就是那个江湖人说的,性别亦男亦女,女则媚俗,男则妖艳的那位俗媚妖医?”
    看他那一脸擦伤与狼狈,怒嘴角挂着悠闲而亲和的笑容,但那翘起的弧度,怎么看怎么像嘲笑呢?
    “你——!”舞乐气结,他妖媚大眼一转,便抱着虞子婴的手臂,娇滴滴地冷哼道:“本妖医的大名可不怕别人知道,但你却是一个不敢报出名号的变态!”
    一说完,他便感到一股渗骨的寒意,他不由得想到这人刚才做的那些“无聊”事情,不由得抖了抖,迅速朝着妹纸柔软又充满安全感的胸前偎去。
    求庇护哇!
    可惜,妹纸的身形再宽也根本遮不住他即使纤瘦却比她高长许多的身子。
    “变态?呵呵——”他眼底的笑容加深了几分,但下一瞬间便毫无预警地出手。
    舞乐惊呆了,只觉呼呼冷风刮得他皮肤生痛,但是就在他即将窒息那一刻,虞子婴出手了,她迅速矮身一低,将舞乐推开,伸出一拳与他相击,只闻咔嚓响起一道令人牙酸的清脆响声。
    虞子婴揽着舞乐疾步倒退几步,而舞乐乍然回神,低眸看到虞子婴那无力垂落的手臂,则蓦地红了眼睛。
    “混蛋!你干嘛欺负她一个女孩子!”
    舞乐咬紧红唇,一双媚眼瞪圆,里面盛满恶狠狠的杀意,正准备出手时,却被虞子婴倏地抓住了手。
    “没事,只是脱臼了,他并没有出全力。”虞子婴按住那掉脱落的手臂,连眼皮都没有动一下就迅速接上了。
    “可是——”
    看她竟如此轻松地接爻上手臂,怒眼底闪烁着欢愉与惊喜:“果然有趣,哈哈哈哈——小妹妹,虽然你人也很有趣,但那一身怪力好像更有趣呢~要不我们来玩一玩。”
    “谁要跟你这个变态玩啊!”舞乐注视着虞子婴那张冰冷的脸,心中一阵阵地难受,不由得想到以前他一受伤便是会痛得大叫,想让别人来心疼他让人来哄着他,可他从来没有想过,这个看起来比他小很多,那具柔软的女性躯体怎么能够承受那么多的痛意而面不改色。
    “不玩吗?若你们愿意玩或许能够按照你们的方式来,如果不玩……那么我就会按照我要的方式来跟你们玩哦~”怒笑得一脸无辜地摊手。
    “这有什么不同!”舞乐真想一口毒粉撒死他,可是凭怒的本事,他估计还没有靠近他,便被他捏死了,毕竟他擅长精攻的是医术,并不是西域的毒术啊。
    怒想了想,正色道:“当然有,一个是邀请,一个是——被迫邀请啊。”
    怒微微弯下身子,视线与虞子婴平视相对,他对着她笑得一脸亲切,就像青梅竹马的邻家大哥哥一样成熟而温柔,看着那一张脸一点也不会产生令人厌恶的情绪。
    但是他的一双眼睛却充满了浓稠血色,那里面的危险程度足以令人寒毛竖立,全身颤悚。

  ☆、第六十三章 我将自己输给你了

“好。”
    虞子婴伸臂紧拽住气歪了鼻子,想冲上去想拼命的舞乐,舞乐挣扎不了妹纸的力量,便转过身来,一把抓住她的双肩,又急又怒地吼道:“好个屁啊!你疯了吗?你到底打算想干什么?!”
    虞子婴扒拉下他的两个爪子,抿紧嘴唇,眸带沉吟:“他情况有些不对劲,如果我们直接拒绝,可能连最后一丝活路都没有了。”
    舞乐当然知道那个变态不对劲了,他何止是不对劲,他简直就是疯了嘛!
    虞子婴悄然将手置于舞乐背脊骨的麻穴用力一按,他诶?一声便软下了身子,瞠大眼睛瞪着虞子婴:“你,你对我做了什么?”
    虞子婴将他放地一撮干草堆上,并没有回答,而是提步朝着怒走去。
    “子婴,胖子,你不要去,你快跑吧,你连牦牛都跑得过,一定能逃得掉的!”
    虞子婴脚步一顿,回头看了浑身颤抖的舞乐一眼,认真道:“我不会丢下你走的,欠你的医药费,我会还的。”
    她其实早已经想起了一些关于在九连云峰上对他做过的那些事情,也知道是她无意中汲取掉了他一池珍贵的药水,也大概知道是他医治好了她的病。
    所以这段时间她对他的忍耐仅当是还当初的人情,待完事后就各回各家,各找各妈,但是在相处这段时间内,他却将她当成他唯一能够倾诉的对象,无论什么事情都爱跟她说,粘着她,磨着她,去哪儿都爱跟着她。
    不自不觉她对舞乐这一个有些弱有些妖有些任性又爱撒娇爱美的毒舌男人,多了几分关注,她无论是前世还是今生身边从来都是孤单的,她想,除了是因为她的命数之外,更重要是她孤僻冷漠的性格,是以很少有人愿意这样不怕被死地靠近她。
    可是他却从来没有因为她的冷漠而退缩,一回头,她总能看到他走靠近的身影。
    舞乐怔愣住了,盯着虞子婴的背影突地鼻头一酸。
    他张了张嘴,想告诉她,他其实根本没有救过她什么,可是话到嘴边,他又不敢说了,他想着她如果能一直念着他的好,以后便也会像现在这样对他这么好,一想到这里,他便怎么也开不了口了。
    他自私地想留住她这一丝温暖,即使是一种假相,他也不想就这样轻易地放手。
    怒扛着大剑,姿态狂吟舞剑,一片黄土荒原成为他随手划破天边月,反腕挑断连天涧的背景。
    “既然小家伙如此爽快,那大哥哥也不欺负了你,大哥哥我会压制住内力,以跟你相当的水平来跟你玩一场,这样至少——最后你或许还能活着。”
    虞子婴知道凭她现在的水平完全跟怒不是同一个级别的,可是如果他当真遵守承诺,她或许拼尽一切,还有些希望不败。
    不想被别人发现她眼睛的秘密,便阖上眼睛,关闭的视线黑暗一片,可她通过黄金瞳亦能“看”到对手。
    在一片黑暗之中,虞子婴看到了怒的存在,她心中一震,他竟跟无相、青衣侯他们是一样的,她看不到他的命数,只看到他犹如希腊的雕塑般充满力量与性感的身躯上,布满血痕荆棘缠绕,那血色的纹从他宽厚的背脊如骨龙翼翅展开,深深刺入他血脉与结实凹凸的肌肉内,看起来既残忍又触目惊心,她暗惊,莫非这种束缚就是他现在情绪如此狂燥,无法安定的原因?
    “开始吧。”她稳住心绪,淡淡道。
    而怒却笑得古怪,将剑直插入土,双手插入黑袍袖中,一个大剑武士般岔开腿:“胖妹妹,你是自忖有多大的本事,才敢闭着眼睛来挑衅哥哥呢?”
    什么?!闭着眼睛?由于虞子婴是背对着他,是以舞乐根本看不见她的脸,可一听怒的话,只觉有一盆冰水从头浇到脚底,浑身凉了个透顶。
    她这是疯了吗?!
    虞子婴闭眼冷嗤一声,迅速攻击,当她将瞳色变换成黄金瞳之时,她体内活性细胞便是如静溪瞬间汹涌成波涛海浪般活跃,不权五识增强,连速度力量都成倍翻长。
    一只粗砺大掌接下她兜头重重一拳,怒步沉地面一寸,挑眉微讶,看向虞子婴眸露颀赏与狞意,没有想到这看似白嫩包子一样柔软的拳头竟有着能够穿石破墙的犀利力道。
    当真是一个怪力胖妞啊!而且还是一个不用眼睛,光凭听力便能用此能耐的怪力妞!
    一击被挡,虞子婴并没有失望,她着眼睛偏了偏头,看来他防御跟他的攻击一样完美,暗想一瞬而逝,她接着便放弃了试探,直接拳如流星雨一样朝着他每一个可能存在的漏洞纷涌而上。
    一变二,二变四,四变十六,十六变换无形气拳,怒亦动了,调动每一个部位来迎接她的拳头,虽然每一拳怒都能准确地接到,可不得不感叹,这胖妹的拳力除了力量,还包涵着各种刁钻与出其不意地突袭,简直令人防不甚防。
    可这种架打得真让他有一种酣畅淋漓的痛快感。
    虞子婴她不懂拳,也不懂古武,她只懂杀人的技巧,和用什么方式能够最快地消灭敌人与解决威胁,是以每一招式都没有花哨的动作,利落得如一刀两断般,寸拳,肘寸,用身体每一个能够造成创伤的部位去攻击。
    而这种近攻一旦遇上比她本领厉害又懂得谨慎的对手,她想获得成功就必须以伤敌一千自损八百的方式来重创目标。
    跟人交手,她要的不是输与赢,而是生与死。
    噗——怒一掌瞬拳变换,拍于虞子婴胸前,她喉间猩甜一瞬,便猛吐一口血,并倒退几步,最终失力地单膝跪于地面,怒方收手,停驻于她身的眼神不过一瞬,她便双掌撑地一跃而起,再度突击冲上来,怒笑了,眸中一亮战意更盛。
    两人交手的速度很快,拳来脚往,舞乐根本看不清楚,只捕捉到几道残影,他眼珠随着他们左移右转,动弹不得却急得满头都是汗。
    “胖妞,子婴,不要死,你一定不要死啊!”
    这一刻,他忘了所有的事情,忘了他母妃的仇,忘了他的恨,忘了他的国家,忘了他念念不忘之人……眼中只剩下那个拼命的肥胖身影,满脑中驻扎着一个念头——千万别死!
    虞子婴缠身的战斗持续了一段时间,却根本碰不到怒的命门,虽然他压制住了一身强劲内力与她打斗,可他明显就是一个武术怪才,即使是虞子婴这种格斗天才想近身都很困难。
    “子婴,有些事情是上天一早便注定好的,比如你是女人,而我是男人,但有一些事情是上天都无注替你决定,便是你想用怎么样一种方式来赢,若你因为是女人这个借口而输掉的话,那便是一种耻辱与无稽之谈!”
    前世一位训练她的西班牙教练曾对她这样说过,从此她便领悟,或许男人跟女人从体质上来说有区别,可输跟赢却是没有区别的!
    她脑中一动,便放弃了一开始的硬拼硬碰,使出了一计女子天生的优势之举——软绵柔缠!
    怒一察她的变换,一拳拂向她的肩胛,虞子婴矮身一滑,撑着他的手臂为杠,再于半空中一扭身,扑在怒的背上。
    她双手灵活至极,在怒的背上、胸前、脸上、颈中,迅捷无伦的滑来溜去,怒却不想她竟使出这种招式,眉眼一紧,于是他出手急抓,可虞子婴却比他快了十倍,他每一下抓扑都落了空。
    渐渐他发现了虞子婴的目的了,她的手每到一处,并不是普通地触碰,而是利用她之前对无相疏通经脉手法逆施,借此渐渐麻痹住了他的经脉,怒感觉双臂渐渐有些发麻,感受不到力度,便在自己背上、胸前、脸上、颈中乱抓乱打,借此活动血脉,然而那虞子婴的手却仍是游走不停。
    眼看差不多了,最后一刻,她一个扫蹚腿,怒一时不稳倒摔在地上,她立即乘坐上,发狠地举起拳头便一拳一拳地揍下去。
    第一拳,正打在他的鼻子上,打得鲜血迸流,鼻子歪在半边,第二拳,提起拳头来,就眼眶际眉梢只一拳,打得眼棱缝裂,第三拳,则朝着他嘴角而去,怒的一张棱角分明的俊脸都肿了起来,嘴里全是鲜血,眼角破损了,但是他却突地放声大笑起来,那舒爽的朗朗笑声似一声春雷,一下子炸开了黑漆漆的幽谷,驱散了天空中的阴霾,亦惊醒了封闭的心灵。
    “呵哈哈哈~”
    虞子婴听到他的笑声,高高举起的拳头,就滞停在了半空,突地她脑中一醒,蓦地睁开眼睛,她看着他不成人样的面目,一怔不动。
    因为她终于发觉他好像根本没有反抗,就像刚才他明明可以用内力瞬间疏通被她冻结的经脉,但他却一直信守他当初的承诺,始终没有动用哪怕一丝的内力,任着她将他扳倒在地。
    这种自控力简直强得不像是人!
    眼瞧着人也被她揍得差不多了,之前的仇与怒也都发泄报完了,她从他身上想站了起来,却不想被怒一把按住腰间,她再次一屁股坐在他腹肌上。
    “你输了!”
    她板着白嫩小脸,身躯挺得很直,黑眸尚余的丝丝金光璀璨得令人入迷。
    怒已停止了笑声,失神地盯着她的面目。
    许久,他勾起嘴唇,笑得痞气十足,语气暧昧而低沉。
    “既然我已经将自己输给你了,那妹妹以后可得好好地爱护我哦~”

  ☆、第六十四章 我不痛,只想让别人痛

看到虞子婴神气地将怒压制在地,拳拳虎啸生威凛凛地将他脸上的得意、嚣张,还有那人十足讨厌的笑容全部打破、打歪、打碎!
    舞乐一双媚长大眼闪烁着亮晶晶的光芒,因为崇拜激动得玉嫩秀靥红扑扑地,柔艳红唇微张,捏紧粉拳虚空比划着动作,嘴里忍不住喃喃着一连串的助威兴奋词。
    “做得好!打得他满口碎牙,口齿不清!打得他面目全非,要死不活!打,打,用力打,打得他一佛出世,二佛升天就最好了,左边,对对,再打右边,一定打得他妈都认不出来!哈哈哈——”
    他颀喜得花枝招展,鬓发随着他簇簇的动作,低垂斜落的发丝拂至他颀长雪白脖颈,只觉那瞬间亮起来的香娇粉腻酥融靥艳,竟比花娇。
    当舞乐正激情澎湃之时,却看到虞子婴举起拳头,停在半空半晌没动,他表情凝固一瞬,紧张地忽闪着眼睛——咦,怎么停了?累了?死了?
    正当他猜疑不定时,却不想正好看到怒无耻调戏虞子婴那一幕,还有那句令人肝火急遽上升的话!
    “我反对!反对!一千个一万个反对!”舞乐扑腾坐起,朝着怒张牙舞爪地吼道。
    虞子婴闻言扭过头,斜了他一眼,舞乐一感受到她的注视,像变戏法一样,立即神色一变,眨眼间便收起那泼夫骂街的模样,柔媚的双眸含露水清莹,瘪起嘴,彪悍的身姿调整成如浦柳露浓花瘦,含着嗔含着怒含着怨瞪着她。
    千言万语只总汇成一句——尼特马的,倒是只专心嫖我一个啊,千万别被那种贱男动摇啊!
    “噗——哈哈哈哈——这妖医倒是有趣,哈哈哈——”躺在地上,斜过脑袋正巧将舞乐那从泼夫秒变小媳妇模样的全程收入眼底的怒,忍不住用手拍着地面,笑得前仰后合,醇厚磁性十足的笑声,异常好听迷人。
    舞乐脸色一变,僵硬地吸呐一口气,冷冷地瞥了他一眼,冷艳高贵帅气地用鼻子那头对着他不屑嗤了一声后,再次看着虞子婴的眼睛。
    “杀了他。”
    他的语气认真而冷酷,明显不是在开玩笑。
    虞子婴撇下眼睫,旋转视线看向怒,怒轻眨了一下肿紫的眼睛,无辜地对着她张牙裂嘴一笑,若以他本来面目这么辗颜一笑肯定是一脸漂亮帅气的笑容,可是现在鼻血横淌,眼肿嘴破,一脸青青紫紫的痕迹——啧,真是令人不忍直视!
    “要杀了我吗?这可怎么办呢,我还不太想就这样死去呢,明明刚刚才认识胖小妹就死了,我估计做鬼都会变成那种怨魂恶鬼,日日留恋人间,因为心中的遗憾而四处寻找像小胖妹一样的替死鬼哦~”
    舞乐只觉被一阵寒意包围,浑身鸡皮疙瘩都掉了一地,他气恼地朝虞子婴再次喊道:“胖妞,杀了他,这种人活着绝对就是一种罪过!”
    虞子婴漠然起身,这次怒倒是没有出手阻止,只是平静地自怡地看着虞子婴,嘴畔含着一抹意味不明的浅笑。
    她站起来后,思绪飞逝而过,便再次阖上眼睛,再次利用黄金瞳来探查他的身体,果然之前那些紧紧束缚的血色荆棘幻化块块结构精美奇异的光斑,帖服于他肌肤上,那血红色的荆棘像是在寻在秘密花园般围绕着他,最后于他身躯上驻建成一座妖娆蔷薇的堡垒,呈现在那具阳刚凹凸性感的身躯,越发血脉贲张,每一寸如大理石雕琢的皮肤充满力量与性感的诱惑。
    虞子婴承认她好像有些移不开视线,直到一根略带粗砺温暖的手指,抚上她冰冷的眼角,她眉睑一颤才忽地回神,第一时间睁开眼睛便看到了近在咫尺的怒,他俯下腰,相视相平,凑近一张惨不忍睹的脸庞笑意吟吟地注视着她。
    “为什么要闭上眼睛?我自认这张脸虽然比不上‘*’那肆男女通吃,但至少也不惹人讨厌吧,难道偏偏就入不了小胖妹的眼里吗?”
    他们靠得很久,说话时带着一种侵略性的男性气息呼入虞子婴口鼻,空气有一种湿腻粘稠的错觉,她凝视着那双勾魂摄魄的笑如弯月的眸子,心脏比平时快了几拍地噗通地跳动着,对于前世即将成年的虞子婴,自然明白她这是被怒身上散发的强烈男性荷尔蒙而影响了。
    “我的眼睛很小,根本无法容下……一个完整而复杂的人。”
    虞子婴蹙眉,伸手坚决地推离他,便撇过头走向舞乐,看他涨着酱紫的脸,额渗细汗气吁喘喘地撑膝盖想站起来,想必之前她按的麻穴快失效了。
    下肢血液循环稍慢,眼看摇摇晃晃的舞乐一个双脚打架身形不稳,便惊慌朝前方摔去,虞子婴步如闪电一把搀住他手臂,却不想舞乐根本就是假装的,他就像是一个有耐性的猎人,等到猎物跌入他的陷阱,才遽然出击。
    一个反手将她手臂拢入怀中,用腋下夹住,不容她退后,舞乐攒了一肚子话正准备怒声斥责她时,却在回头那一刹那,看到她一张脸如白纸一样失去血色,心蓦地一跳,惊诧惶恐。
    “胖妞,你是不是难受,你受伤了吗?快,快告诉我你哪里痛了?”
    舞乐伸手沿着她的双肩、手臂、腹部,除开一些私隐忌讳的部位,全部都想检查一遍,双眸亦没有停歇地上下打量着,却始终看不出哪里碰到她会有什么痛苦表情……可明明刚才她都吐血了!
    莫非是内伤?他正想替她诊脉,却被虞子婴避开了。
    “我没事。”
    “怎么可能没事!你究竟哪里会痛,告诉我?!”舞乐想伸手拉过她,但虞子婴此刻却异常顽固,不允许他随意靠近。
    虞子婴按了按胸部下方一寸的部分——痛?
    她是不会痛的,但是却有人能感受到她的痛——她知道,现在有一个人正在替她痛。
    她想到这里的时候,突然心中涌上一种奇怪的感觉,像是一朵生长在悬崖峭壁边缘上的花,在没有风的寂寞森林,独自摇曳,虽无人颀常,却在深夜里,兀自哼唱着一声无人能听见梦幻的歌。
    虞子婴四处搜寻一遍,却始终找不到青衣侯的踪影,可她感受得到,他根本没有离开过,只是将自己隐藏了起来。
    她垂睫踢了踢脚边一块土岩石,眼瞳有些浑浊之色,便蹲下拿起那块石头砸向自个儿脑袋。
    啪地一声,土岩石应声而碎了一地,而虞子婴额头亦同时迅速肿起一个好大的肿包。
    而舞乐跟他的小伙伴,不对,是跟怒都惊呆了。
    “你、你、你怎么了?”舞乐显得吓得不轻。
    “没事。”虞子婴蹙眉,别扭地拍了拍额上的灰尘,突觉她好像能感觉到青衣侯一脸怒火中烧,铁灰双瞳快阴出水地瞪着她的表情。
    “你、你没事才怪,若没事你干嘛砸自己?”舞乐盯着她脑袋那个肿包,怪叫道。
    “……无聊。”
    “无、无聊,无聊就要自残吗?你、你究竟是无聊到什么程度啊?”舞乐大呼不可思议。
    虞子婴被问烦了,便面无表情地看着他,一双黑瞳就像两汪枯井幽潭,直看到舞乐冷汗涔涔,眼神飘忽不定,最后不敢与她对视,她才道:“我不痛,我只是想让别人痛!”看他脸色蓦地十分难看,顿了一下,她补充了一句:“我很快就好的。”
    她并没有说谎,自从在九云连峰中无意吸汲了他的一池珍贵药池后,她发现她的*变得异常有韧性与柔软,任何伤势都恢复得特别快,之前青衣侯都曾怀疑过她身上的伤,只是他以为是舞乐的伤药特殊灵效,才没有追根究底。
    从各方面来说,*极易恢复又没有痛觉,极其擅长复杂的阴谋诡计,并且精通一切武器使用,拥有十分渊博的杀人知识的虞子婴无疑是一枚人型杀器了。
    不过现阶段——还是一枚稍微还在成长型的人型杀器。
    舞乐闻言脸部一阵扭曲,他痛苦地想——这、这胖妞该不会是被打傻了吧,他怎么越瞅着她越有些不对劲呢?
    跟一个常年跟精神病患者能正常沟通的胖妞聊话,认真你就输了!
    “噗哈哈哈——真不亏是哥我看中的妞,真是有趣啊,哈哈哈——”听着他们一番对话,怒忍不住捧腹大笑。
    “有趣你妹的有趣啊!”
    舞乐一听到怒的声音,就像是鞭炮被点燃,噼里啪啦地一阵炸响,他看到将虞子婴变成这脑子有毛病的模样的罪魁祸首,便踏着碾碎蚂蚁的重步,眼角余光觑到被扔至一旁的大剑,他暗暗一沉吟,便走过去想捡起那柄大剑来结果了他。
    单手握住剑柄,一举——没举起来!舞乐皱紧眉头,双手握住剑柄,鼓足全身的力气,再抬——根本剑身连稍微移动一分都没有。
    舞乐心中的悲伤逆流成河,明明刚才妹纸抬的时候还很轻松,一落他手里就跟一件不可能完成的任物似的,任他使出吃奶的力气,也——无济于事!
    他的脸顿时垮下西马拉雅山了,真是物似主人型,都一样贱沉贱沉的!
    抛弃了想寻找一份助力帮手的想法,他径直走到怒身前,看着那双注视着他貌似无害,却随时会骤变成一双邪恶凶兽的眼睛,他忍不住心中一悚。
    可一看到他那张被虞子婴揍得惨兮兮的脸时,好像从中获得了无上勇力,没有再有任何犹豫,迅速朝着他撒出一包毒粉,却不想,怒仅勾唇一笑,举掌一挥,狂大的气流竟如海面飓风刮面,舞乐脑子一懵,只觉他就像一块准备被下热锅的面团,正被刀子一片一片地削着。
    “哇啊~”
    虞子婴眸光一黯,迅速插入相斗其中,一把将脑残的舞乐拖了出来,正想脱身,却不想一只大掌从那撕裂得令人生痛的风中伸出,将她整个人拽进了进去。
    待风熄尘落,怒正一手按在虞子婴肩膀上,将她压向自己,不允许她躲离。
    此刻他才发现她长得真的好矮,才刚到他的胸前,跟龙婳婳的娇小不同,她很丰满,全身无骨似地软软地压在他坚实的胸膛上,一柔一刚,一软一硬,一阴一阳,莫名有种仿佛她是迎合他而生成的契合感。
    “又跑来英雌救美了啊,我真的就奇怪了啊,你怎么就那么喜欢救美呢,难道就不担心自己受伤吗?明明你才是应该被保护的一方。”
    怒翘起嘴角,奇怪地偏眸盯着她,虽然长得不好看,可是抱起来却很舒服,还有那张总爱板着的圆脸,意外越看越觉得新奇,他伸出手掌揉了揉她柔顺的头发,她全是肉的脸,她的一双肥爪子——
    “揉够了没有?”虞子婴黑黯黯地瞪着他,一气腮帮子便不由自主地鼓起,拍掉他的手。
    怒一愣,看着她生气时,即使心中顿时冰冻三千尺,依然面不改色心不跳,缓缓扯开嘴角,露出一口雪白整齐的牙齿,笑得人畜无害道:“没够。”
    “呜呜——子婴,我痛~!”舞乐刚才被虞子婴扯了一把,虽然侥幸逃脱,却一个不稳摔在地上,撞得屁股都快碎成八瓣了。
    看两人又趁他不注意纠缠上了,舞乐恨得险些没将两排银牙磨成四,如今他打也打不过那厮,骂也刺不穿他的厚脸皮,唯有装可怜冀期虞子婴能替他出头。
    “这真的能算是一个男人吗?还真是太弱了。”怒瞥了他一眼,勾唇笑了一声,突地弯腰一把抱起了虞子婴,捡起他那柄大剑插入背脊的械带,越过他朝着前方走去。
    虞子婴倏地看向他,眼中如散乱的花絮,散乱迷蒙呆滞,却听到他说:“这种时候可不要闹情绪或者太矫情哦,你该清楚自己的身体情况吧?”
    “喂喂,你,你怎么能走了,不、不对,是你想抱着子婴去哪里啊?”舞乐翻身爬了起来,气极败坏道。
    怒顿步,抱着虞子婴回头看着他,挑眉:“你难道不知道,她已经连站都站不稳了?”
    舞乐一怔,接地瞠大眼睛,就这么呆滞着面容看着虞子婴平静的面容……他真的一点都没看不出来。
    “她受了些内伤,虽然算不是不会轻易死掉的伤,但是这却会剥夺掉她部分灵活性,而且经过刚才一场拼尽全力取胜的战斗,她早就如强弓之弩,像这样正常地站着,想必都是很困难的,可是她却一连出手救你,连我都觉得惊奇,不过你该感觉不得到吧,她无论听觉视闻,乃至思想都已经迟钝了,因为她连最后一丝力气都挤完了……”
    可她依旧顽强地站着,就像根本无知觉一样地站着。最后一句,怒并没有说出口,看到舞乐那从小幅度颤抖的手指,因他的话而越来越激烈。
    “下次若惹了祸,还想让她来救你、来哄你,那就可别太粗心任她被玩坏了哦。”怒唇边的笑意没有半分温度,眼底如阴兽掠过的暗色转瞬而逝。
    舞乐盯着虞子婴那双略显呆滞的双瞳,脸已失去了血色。
    ——
    虞子婴虽然没有痛觉,但依旧会感觉到累,而那柄沉澱澱的大剑吸汲了太多她的精力,而跟怒的交手使她全身都进入强绷提防模式,过度的疲惫感使她脑袋开始如粘稠的浆糊,开始迟钝。
    就像是在打瞌睡时,那种连掐肉都无感知的混沌感,但由怒一路抱着移动,稍微恢复一会儿,她的停止的思绪才开始慢慢梳直,眼前随之有一种霍然一亮的感觉。
    她知道怒正在抱着她,他的双臂有力而结实,背脊挺得很直,每一步匀速都充满了力量,移动的时候她几乎没有任何不舒服的感觉。
    ------题外话------
    祝全体妞们,爷们新年快乐!昨晚有看春晚吗?李敏镐很帅,可惜只露了那么一小面=。=静表示最近各种年饭接客很累啊,可还特地奔着他去看了春晚哟,可惜木有惊喜的说。

  ☆、第六十五章 你全身都是我那斓的

舞乐像斗败的公鸡垂头丧气亦步亦趋地跟在怒身后,异常安静。
    “你想做什么?”
    “送荣归故里的小妹回家啊。”怒迈着悠闲的长腿,吹着不着调的口哨,心情貌似很好的样子,跟舞乐此刻颓败状完全两个典型。
    原本那一张被揍得惨兮兮的脸,擦了从舞乐强取豪夺,虐恋情深,不对,应该是虐身恨深地榨取的“万金油”涂过后,效果显著顿时消淤散肿了许多,稍微恢复了些许之前的俊朗棱角分明的轮廓,不再神似猪头脸了。
    “你知道我住哪里?况且我也不需要你送。”
    虞子婴一恢复精神便跟油盐不进的刺头,令怒刚刚兴起一点的好心情都因为她半点不带好脸色的话,渐渐弥散了。
    “哈,可我怎么觉得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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