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义姐-第3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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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无奈一笑。
闻琉许久没睡,自然是困的,邀宴卿卿出来也不过是想开年第一天是与她一起的。
宴卿卿没想那么多,只是他方才还和自己说着话,这才转眼的功夫就睡着了,想必也是累极了。
她轻轻关上了镂雕刻花窗户,起身慢慢出去朝船夫拿了件新毯子,替他披盖在他身上,动作轻柔,不想打扰他。
闻琉却睡得太熟,手突然一松,高大的身躯差点磕在桌上,宴卿卿连忙扶住他。他倒在宴卿卿温暖的怀中,迷糊地睁不开眼,轻轻叫了声义姐,随后就睡了过去。
他的眼底有淡淡的青色,都是这两天熬夜熬得太多,忙于处理政事,睡不安稳才出来的,宴卿卿倒是不好再把他叫醒。
可他这样姿势靠在自己高耸的雪脯上,就算是睡着了恐怕身子也不舒服。宴卿卿心中虽是有抹异常的不舒服感,但她好歹与闻琉相识多年,便下意识地忽略了这点。
她只是轻轻动了动,闻琉便强撑着睁开眼,最后还是忍不住睡了过去。宴卿卿心中无奈,但也清楚他这几天没怎么休息过,倒不好再动来动去 ,只得替他盖上厚毯子。
宴卿卿怀里是高大健壮的闻琉,她身子又对他敏感,这样怪异的姿势,让她腿都有些酥软了,脑中想到的,是梦境中各种如同真实般的荒|淫。
待闻琉真的睡熟之后,宴卿卿才敢挪自己的身子。她把闻琉轻轻放了下来,替他盖严实些。
宴卿卿指尖摸了摸闻琉温热的脸,
她想闻琉真的太累了,以后若是挑了妃子,定要交代几句让他早些睡着。
宴卿卿就这样坐在一旁,就像在陪他一般。她不敢吵着闻琉,也没有出去。宴卿卿本来就是喜静的性子,自然不可能去外边凑热闹。
画舫离湖心并不怎么远,但湖心间的欢乐声却离这儿远得很,宴卿卿也是困意浓浓,便像闻琉样撑在桌上打了个盹。
等她再醒来的时候,却发现那毯子披在自己身上,闻琉不见了。
夜色浓重的黑暗笼罩湖面,宴卿卿下了楼,瞧见闻琉屈起条腿坐在船沿一旁,那儿没有漆红护栏,他手中有壶酒。
船夫仿佛在往岸边划,船身微动,他明日还要早朝,确实耽搁不得。灯笼莫名熄了好多个,画舫上是摸不清的黑暗。
宴卿卿是有些怕黑的,画舫上如此安静,水波荡漾的声音阵阵传来,倒是十分怪异。她往前走了几步到闻琉后边,朝闻琉说:“陛下是睡醒了吗?外边风凉,别总在这吹风。”
闻琉回过头,朝她笑了笑,恰逢湖心焰火绽放,带来的少许光亮映得他脸若谪仙般。
他虽是有温润君子,宴卿卿却觉得夜色过浓,连他四周都像藏了许多危险。
“义姐醒了?”
宴卿卿虽习惯了他这俊俏的脸,却还是觉着他笑起来着实好看,勾人般。
她才想赞句陛下是越变越俊美了,没料到闻琉忽然拉了她一把,宴卿卿趔趄了下,步子往前了一步,差点掉落冰冷的湖中。
闻琉伸手接住了她,宴卿卿没摔到湖里,只不过却摔进了他的怀中。
宴卿卿吓了一大跳,船上随风吹飘的灯笼倏地全灭了,她后背全是冷汗,白嫩的手撑着画舫夹板。
闻琉在她耳边说了句义姐真好,宴卿卿忽觉不对,闻琉的手突然揽住了她的细腰。
宴卿卿的眼睛忽地睁大,又被这场景一惊,寒风吹过,她的脸上冰凉,难以置信。
她推开他,闻琉微微松了手,她身轻动,差点又要摔下去,闻琉再一次搂紧她。
“陛下这是做什么?!”宴卿卿不得已扶住他的肩膀,惊得连声音都变了。
闻琉闷声埋在宴卿卿脖颈间,口中有淡淡的酒气,他说: “好喜欢义姐,最喜欢了。”
宴卿卿大脑有一瞬间的空白,闻琉十分奇怪。
天上没有月光,漆黑的寂静让人由心底产生恐惧,她只能僵着身子,这轻轻的波浪声又让宴卿卿觉得惶恐。
他的手微微缩紧,宴卿卿挣扎不开。
闻琉是不会做这种事,宴卿卿了解他,莫不是喝醉了,可他身上的酒气并不浓。
她的脑中只想到了轮定安发作这一种可能。
不可能,她浑身都在发凉。闻琉冰冷的手指触及滑嫩的肌|肤,随后便是温热的舐舔,他嗅着宴卿卿身上的香气,说了许多少见的好话。
轮定安发作了,梦境真实得如同现实。
画舫换了个方向,慢慢往人多密集的湖心划动。
闻琉没再有动静,只是这样搂住她,宴卿卿似乎听见了悦耳的歌声,她紧紧抓住闻琉的衣襟,甚至不敢把自己的脸露出来。
僵硬的宴卿卿被他抱进了画舫之中 ,听着人们的玩乐嬉笑声,她咬住颤抖的唇不敢出声。
她有点分不清什么是现实,什么是梦境,可闻琉绝对不会孟浪于她,宴卿卿心中信他,没有理由的。
可没理由的东西素来都只是莫名其妙的直觉,她熟悉的是什么,便只会相信那是什么。
纤细腰肢被握在手中,宴卿卿坐在闻琉腰|腿间时,娇嫩的膝盖碰着画舫间铺的绒毯,闻琉背靠住画舫船壁,屈起腿,头埋在她的脖颈之间。
他侵|占她的一切,从头到尾,犹如黑暗的夜色吞噬冷静,只有燥|热和欢愉才是脑中唯一残留的东西。
宴卿卿被迫扬起头大口地呼吸,雪脯上下起伏着,裙摆被撩了起来,裹裤褪至一旁,只有条小腿上还搭着。
这只普通的画舫,红灯笼熄了许多,挤进这场焰火盛会中,伴着悦耳的乐音声,如同仙境般让人迷醉,滚|烫热意分不清真与假。
过了不久,画舫慢慢往后退去,却不小心与别人的相撞,船身摇晃了几分,那富家公子出来,喋喋不休地对里面的人骂了起来,船夫忙忙出去赔罪,赔了笔钱。
这事常有发生,一天之内或许会有两三次,多的还可能五六次。但幸而大家都是要脸面的,只要赔礼赔罪就没什么事了。
……
宴卿卿在画舫中睡了许久,阁宇的雕花窗透进了刺眼的亮光,她这才慢慢睁开了眼。她身上披着锦被,双腿不自主地交叠,有异样的肿胀。
小巧精致木桌摆放同昨夜样,没有变化。宴卿卿睡在这边上,眼中有些许的茫然无措,她撑着起身,扶住木桌,慢慢地望着四周。
宴卿卿抬起干净白皙的手,上边没有任何暧昧的痕迹,只觉有无力虚脱感,可到底是怎么样感觉,她却说不清了。
那到底是梦,还是闻琉在作弄她?
闻琉从外边走了进来,手里端着碗药,他睡了一觉,看样子倒是清爽了不少。
“义姐?”他微微一怔,连忙上前,“今早见义姐什么都没盖就睡着了,摸了额头,发现果然发烧了,把朕吓了一跳,让人赶紧弄了床锦被来。”
他把冒热气的药放在桌上,抬手摸她额头,觉得还有些烫。
“朕皮糙肉厚,再怎么伤得重,这点小伤寒还是能抗的,”他皱眉数落,把药拿过来用药勺凉了凉药,吹了吹后喂给她喝,“义姐这般精细,怎么也得先顾着自己。”
宴卿卿望着他,眼眸如曜石般冷静漂亮,她嘴微微轻张,似乎想要说什么。
闻琉的手顿了顿,似乎有些疑惑,不知道她想做什么。可到最后,宴卿卿却只是抿了一口闻琉喂的药,半句质疑的话都没说。
谁都可能做这种事,偏闻琉是不可能的,他不是那种好|色|欲的人。
宴卿卿看着像藏有心事,闻琉便也沉默了会。
她喝完了药后,闻琉才慢慢开了口:“义姐若有烦心事,最好同朕说一声,虽说朕不能保证事事俱全。可你不说,朕永远不知道,也不可能帮你解决。”
宴卿卿叹了口气,想从怀中掏出条帕子擦擦唇上的痕迹,摸了半天却没拿出来,只好作罢。
“总有些事是陛下不能解决的,我实在不想说。”她说,“总觉得邪乎,若非你是在我身边长大的,我怕是要连累到你。”
宴卿卿待闻琉是捧颗真心的,倒是从小爱护得很,自然不会随意冤枉他。
但这轮定安当真是怪异邪|恶,已经让她快要分不清眼前的闻琉是真是假。
宴卿卿揉了揉眉心,心道难怪以前小厮那时说什么蒙古国公主在床上躺了那么久,若再这样被折腾下去,恐怕连她自己都得出问题。
“义姐倒还是不信朕,”闻琉朝她说,“朕以前也常麻烦义姐的,你不用为朕考虑这些。”
第72章 第 72 章
画舫停靠在岸边; 栈桥上有几个船夫走动搬东西; 看不出任何怪异之处。
宴卿卿没在意闻琉这些话; 只是有些心乱,她浑身上下都是被侵|夺的酸痛,便连酥软的身子里都觉得怪怪的; 腿|间仿佛要流出什么东西; 但仔细感知起来; 却又没觉出有什么。
她的双腿微微蜷起来,心道自己月事才过去五六天,总不可能是又来一趟; 宴卿卿倒猜得到是那梦中异样。
她把这想法甩了出去; 又突然想到了太子和赵郡王的那些琐事。
宴卿卿知道自己掺和不了,也只能看闻琉处理,这也没什么好想。
宴卿卿揉着额头,抬眸问闻琉:“陛下怎么还没回去上朝?”
“朕都已经回来了。”闻琉笑了笑; “本想抱义姐去歇着; 但总觉得没时间; 便差人把这里弄得热些,差了宫女过来。”
宴卿卿怔愣片刻; 问道:“现在是几时了?”
“巳时。”闻琉回了她; 之后又撩了袖子让她把手伸出来诊脉。
他是懂医术的; 以前便爱琢磨这些。宴卿卿不疑有他; 径直把手放在桌上; 满脸惊讶道:“巳时?我怎么睡了这么久?”
这都快到大中午了?宴卿卿心下大惊。
闻琉轻轻替她把脉; 微凉的手指触及滑嫩肌|肤,他淡笑说:“大抵还是太累了,昨夜朕也睡得熟,要不是有人叫朕,恐怕也得把早朝睡过去。”
“没耽误吧?派人来叫我就行,不用亲自过来。”宴卿卿脑子还有些转不过来,“你是得好好歇息,否则身子迟早受不住。”
可她却是不该睡到现在的。昨夜的梦怪异至极,比起往常,闻琉收敛了许多,可再怎么收敛,梦见这种秽事也是不对的。
宴卿卿把心思都藏在了肚子里,只打算把这见不得人的事当做什么都没发生,她羞愤于和闻琉交|欢,即便是在梦中,宴卿卿也觉得辱没了他。
“脉象比早上要好许多,”闻琉对她道,“义姐也得好好养养,这大冷天的发热是会要命的,若不是朕发现得早,差点就让义姐伤风了。”
“没那么严重,”宴卿卿望见闻琉的手搭在自己白皙的手腕上,不知想到了什么,转过眼不敢再看,只说道,“画舫中暖如春夏之时,你也不用多担心我。”
宴卿卿哪想到自己会睡过去,她明明没多大倦意,也只是想眯了那么小会眼。
轮定安就这样趁机发作,着实是折腾得她快要承受不住。
闻琉正欲再说什么,门外一个小丫鬟突然端着托盘叫了声公子,打断了他的话。闻琉朝外望了眼,收回了诊脉的手,对宴卿卿说了句义姐稍等,随后便起身出去。
他把那白色的汤端了过来,宴卿卿嗅见这膻味,轻捂住鼻,觉着那碗东西那像羊乳。
“怎么突然端这东西过来?”宴卿卿扶住木桌,身子往后挪了几步,皱了皱眉,“可别叫我喝,我不喜欢这膻味。”
闻琉把这碗羊|乳放在她面前,在她边上坐下,这儿只有厚实的绒毯,他坐得随意,都要触及盖住宴卿卿的锦被,两人又是离得近。
他身上气息倒是清冽的,和昨夜宴卿卿闻到的淡淡酒味不同,倒是这膻味又让她哪哪都不舒服。
“义姐别闹小孩子脾气,”闻琉道,“朕差人下去弄的,这东西补身子。”
宴卿卿平日里就不喜欢喝这些东西,她身子又没有大毛病,自然不想尝它,便只能无奈推开这碗浓白烫人的羊乳。
她找不到锦帕,便用手捂住口鼻道:“我当真不喜这膻味。”
闻琉有些不懂她,他说道:“朕以前在军营宴小将军给朕喝过,起初是觉得有些膻,但喝了几次后倒觉得这东西好喝,之后便喝了许久。它又对女子好,义姐就该多喝补补,怎么如此抵触?朕以前还听过有女子为美身养肌,还用这玩意泡澡。”
他在军营操练中时,练得多吃得也多,牛羊乳一类东西别人都不爱,伙房的人见他爱喝,就都给了闻琉。他如今能长得这般高大,也大抵是因为那时补得多。
可宴卿卿却是不爱这膻味的,忙忙道:“陛下若是爱喝,便帮我喝了吧,我真受不了。”
闻琉皱紧了眉,见她真的不想喝,也不好再强迫于她。
宴卿卿身子算不得弱,只是虚了些。
闻琉学医不久就让宴府厨房给她做调养身子的汤药饭菜,宴卿卿知道他性子,虽是无奈却也没说过别的。
宴府换的厨子手艺应当不太好,要不然她也不会挑食,闻琉琢磨着该派个御厨过去,否则只凭药哪养得好?
宴卿卿没动这碗羊乳,闻琉也没那个意思,他问宴卿卿:“义姐喜欢那种?宫中大多都能找到,义姐若想要什么同朕说就行。”
世家女子家中大多备这些养身的好东西,就连曲觅荷也用过。她家世高贵,出嫁前时常用牛乳沐浴,肌|肤|滑|嫩白皙,太子还夸赞过她。
闻琉犹豫了会,最后还是小声对宴卿卿说:“义姐若喜欢另种味道,也不是不可以,只不过得找不少康健的妇人,还得刚生过孩子,这要花时间。”
宴卿卿的耳畔瞬间涨红起来,这话不管怎么听都不对。
她强压下这点尴尬之意,朝他道:“陛下不要随意揣测,我是真不喜这些东西,没别的想要。”
生过孩子的康健妇人,是傻子都明白他想说什么。如果他不是闻琉,宴卿卿非得把他打出去不可!哪能随意对女子说这些放|荡话语?
她知闻琉性子直,与自己关系也好,但却万万没想到他能说出这种话。
宴卿卿是大家小姐,素来学的礼仪比常人多,此等近乎于孟浪的话语,她最是听不得别人这样认真说。
宴将军与宴小将军就算会开玩笑,但也绝不会说得这般深入,闻琉与她关系越好,敢说的话倒也越来越多。
“倒不是揶揄义姐,”闻琉说,“朕先前用过,现在仍觉不错,口齿留香。只不过怕人说朕奢侈荒唐,所以并没有留人。”
闻琉方才那话宴卿卿还只觉得是别人带坏了他,可这番言语却让她脑子空白了一瞬。
宴卿卿震惊地看着闻琉,心觉闻琉不可能做此时事。可他面色却不像在说谎,倒让她手都颤抖了几分。
若说饮些羊乳和牛乳,这些没什么好说的,可这女人的奶|水……宴卿卿嘴唇微颤,无法形容。
就算真喝了也不当这样大方地说出来,旁的荒|淫子弟也就算了,闻琉是晖朝帝王,怎么可以喝这东西?
“可是有人教坏了陛下?”宴卿卿问他,“此种话在我面前说说可以,但在那些大臣面前绝不能开口。”
闻琉见她面容严肃,反应如此之大,也不敢再说别的,只好点头应许不再说此种话。
宴卿卿顿觉头疼不已,觉得自己这话说了都不止一遍。
当年先帝也有过此类荒唐事,甚至比他这更乱,那个妃子得了宠又立即失宠,下场凄惨,宴卿卿至今还记得。
“养身子的东西那么多,到底是谁同陛下说这事的?我倒想看看是谁居心不良!”宴卿卿声音微厉,“堂堂男子汉大丈夫,你以后莫要再用这妇人之物。”
闻琉迟疑了会,和宴卿卿说了张总管的名字。
宴卿卿着实是被张总管给气着了,头脑都有些发晕。
“陛下往后还是多查查张总管,他欺你年少,竟什么都敢胡说八道,有心人要是知道了,传出去的谣言都不会是好话,心怀鬼胎!”
“义姐别气。”闻琉连忙安抚她,给她倒了杯水,“朕是有分寸的,不会被人算计,现在早已经不用了。”
宴卿卿按住额头揉了揉,换做别人她是不会这样费口舌的,偏这人是闻琉!
“你做了皇帝,政事我不好多说,”宴卿卿朝他道,“但这东西你却不能再用。”
闻琉面色犹犹豫豫地,似乎不知道该不该答应。宴卿卿哪还看不出他这点少年心思?怕是以后还打算在做。
他这年纪本就该对此类事情上心,初遇上怕也觉得刺激难耐,能不留人就已经不错,强求别的也太过了。
宴卿卿以前觉得他对女子无意,倒没料到他早就跨了线。
见闻琉这样,宴卿卿只能无奈道:“陛下以后若找人取那东西,必须要找信得过的,不可随意与人家见面。”
闻琉忙忙拉住她手说:“义姐别生气,朕什么都答应你,朕又不是那种人。”
闻琉温热的大手覆住纤纤玉指,宴卿卿被那事弄得不好说,倒没把他这动作太放心上。
“你不常接触这种事,别人一说就会觉得新奇,自然就想去试。”宴卿卿拍了拍他的手,“你要是瞒得好倒没什么,要真让太子或赵郡王知道了,到时野史上定会记上一笔。”
“朕知错了。”闻琉垂头说,“义姐别生朕气。”
宴卿卿这哪里是生他的气。闻琉对那事不上心,又素来守规矩,这事除了张总管带坏他外,也没别的理由。
她叹了口气道:“你该娶个皇后再纳几个妃子了,这种事我管太过,若你的皇后来管管倒没事,那群太监见了也会收敛。”
这事单听起来就荒|淫,宴卿卿都是厚着脸皮才和他说下去,换做个能管得住他的妃子,倒是要好上许多。闻琉连连应她好几声,看着像答应,却似乎什么都没应下来。
宴卿卿看得出来,却不好再说。闻琉只是私下喝这些东西,又没让人发现,算起来还是无缘无故挨她一顿训斥。她只能道:“我既然已经醒了,陛下也不必再担心我,你且记得约束自己,不可被旁人骗了。”
大抵是先帝那事给宴卿卿印象太深,闻琉被太监撺掇又让她气过了头。
她甚至是在下了画舫后,才想起自己做过的梦。
天子山那时的温泉欲|梦,宴卿卿也曾被梦中闻琉折腾过,她那时倒是更加难堪些,饱|满|娇|挺里的白皙水|液全进了他口中,他那般咬舔她。
闻琉送宴卿卿回了宴府,他一路上都在和宴卿卿解释自己没做别的,只是好奇尝了口。
宴卿卿也是心下窘态,不知道该怎么继续和他说那些事。到最后,她只能沉默地听他那些话,倒真让闻琉以为她生气了。
自画舫之后,这轮定安便又开始继续折腾。
只不过梦中的闻琉倒比往日收敛许多,在梦中一直说他是骗自己的,他最喜欢姐姐了,只会喝姐姐的。
他让宴卿卿哪儿都难受不已,便连呼吸都是难连上,更不用说那酸|胀之意。
这段日子里,让宴卿卿最为慰藉的,怕也只有这药的效用快没了。
自她中这轮定安,已经快有半年之久。
第73章 第 73 章
太子昏迷许久; 到了元日才醒,宴卿卿想去看他; 却又碍着闻琉,最后只能派人送了补身的东西过去。
闻琉既然连太子的位置都知道; 恐怕她做了什么也是一清二楚; 她过去看太子不过是害他。
可宴卿卿大抵是不知道; 就算她亲自来了,也是进不了这小院。
闻琉的人布满四周; 谁都认识这位与皇帝最亲近的宴大小姐。
贺端风沉默地替太子接下宴卿卿送来的东西,回去照顾太子时却没与他多说宴卿卿。
自太子醒来,他一句话都没朝贺端风说过。
那药别的时候没问题,在逼宫的时候突然让人不停吐血,仿若要重病般; 带来的疼痛让人根本承受不住。
可现在他却活生生地躺在床上,太子怎可能还猜不到贺端风的奇怪?
“殿下,你们斗不过他的。”贺端风坐在床边,她轻轻帮太子擦拭身子; 喃喃自语; “他早就发现了; 我们什么都不算; 只是他手中的几枚棋子……用来讨好别人的棋子。”
太子闭着眼; 仿佛仍然在昏迷之中。可听他的鼻息; 却知道他是醒着的。
“殿下死过一次; 所以毫无顾忌; 您可曾想过我?”贺端风垂眸,“端风照顾殿下不止一年,心中虽牵挂,但从不敢越矩,您却这样将我当做可有可无的东西,我心底自是难受。”
太子仍旧没有说话,他是有傲气的,便是在外养伤这么多年也没变。他惜命却有野心,临阵逃脱,换了谁都受不了,贺端风跟随他许久,自然明白他心中想什么。
这场蓄意已久的宫变没掀起多大波澜,就这样莫名其妙地结束,朝中没有半点混乱,闻琉甚至借此场变故拔了许多钉子。
即便是伤了闻琉,说到底他们也是败的一方。
可她也没有任何办法,她想要太子好好活着。
几年前便有人找上贺端风,起初只以为是个落脚的商人,他那时中毒来求药,样貌普普通通,甚至连太子二字都没说。
他在茅屋外站了许久,但贺老神医没有多余的闲心。那人见多了贺端风,只对采药回来的她道了句“你有心上人,是那间庐子的主人”。
她那时正是少女心思,被那人戳破,羞愤异常,说了他句无聊。却不敢同周围任何人谈起此事,回到药庐却还得照顾俊朗的太子,耳畔时常红了半边。
那人很快就走了,贺端风也没把他放心上。
后来得知太子有妻有子,甚至还有个无血缘关系的好妹妹时,她心中如同被冷水泼了一把样,冻成了冰块。
她对太子有那女儿心思,只想做他唯一的贴心人,可惜太子待她普通平常,毫无她所要的。
再之后不久,贺端风便再次遇上那人。
他说太子不可能把心放她身上,等太子回京夺了位,身边皆是美人,怕再也无她的位置。
那人一语点破太子身份,贺端风脸色都变了,当即后退了几步。
闻琉的人到底是有口才的,便是贺端风对太子只有三分心意,也被动摇成了十分。
皇帝的人早已经知道太子的存在,即便告诉太子,也不过是在害他。可太子的意志却是坚决,为此不惜与居心不轨的赵紊合作,对皇位势在必得。
就算是贺端风这种什么都不知道的乡野女子,也猜得到他的下场是什么。
这位贺老神医的小女儿心中思绪万分纠结,纷纷缠绕在一起。
她想保住太子。
那人应了她的话,贺端风便成了闻琉的探子,成为了一个不起眼的,甚至都不会有人猜到的摆设棋子。
……
而此时的宴府,除却下人那里热闹非凡外,别的地方倒和往常没有两样。
赵紊的叛变对朝中还是有影响的,譬如最近不少官员都被揪出与蒙古国私下接触的尾巴,证据确凿,抄家贬职让京城上空笼罩着沉重,所有官员都不敢过多接触,生怕对方就是那些外邦奸细。
宴卿卿不准备为宴府招惹麻烦,自上次画舫相约后,她接连许久都没出府,只看着下人喜乐,幸而早已习惯,倒没再有别的感受。
可这也只是原因之一,另一层原因,便是因为她的那张脸。
宴卿卿相貌本就艳丽,一颦一笑都不若俗凡之人,白嫩的肌|肤凝脂如玉般。现在却是愈长愈开,连身线都比往常要妖娆几分,里衣改了好几次针脚。
纵使她再怎么忽视同闻琉合|欢时的真实般,面容却再也藏不住的。
眸眼氤氲含水,眉目渐渐舒展开来,仿若有了女子不同一般的引诱。她身子敏|感,仿若一碰就能酥软,对闻琉身上的气息也愈发熟悉。
该说是梦中的闻琉。宫中闻琉素来勤政为民,政务缠身之际,没时间来找宴卿卿,只赏了不少东西过来。
宴卿卿倒不知道闻琉撤了许多尸位素餐的官员,却也提拔了不少有识之士,时间不若她想的那样紧促。
开年这几日都是在那荒唐的梦境中度过,就像在预示今年一整年都会这样。宴卿卿只能强迫自己不放心上,毕竟轮定安发作时间剩得不多。
闻琉每次都把自己的东西留在她身子里,他强硬进入时,宴卿卿更是疼得薄|汗浸身,指尖紧绷用力,他身上好似也多了不少划痕。
宴卿卿觉得自己要死在他身上,咿呀声压制在喉咙之中,只有忍不住的抽泣让人觉得热|血|沸|腾。
第二日醒来时,她便又觉得荒唐,直想让人捂面掩住羞赧,恼愤难已。
而画舫那日他提到了饮妇人之物后,宴卿卿便常梦见他弄自己绵软雪脯,仿佛当真能弄出些新鲜东西样。
日有所思夜有所梦,若当初宴卿卿知道梦境这般怪诞,怕是不会说闻琉的。
那东西他喝就喝了,反正闻琉是有主张的,自己那般气做什么?
宴卿卿揉着额头,白嫩的手扶住床沿,让一旁的丫鬟替她梳洗装扮,不敢再细想那事。
她心想若非自己心性坚毅,知道这场荒谬是梦,她恐怕是要被折腾得再也不想见任何人。
相然给她端了碗清汤放在红木圆桌上,朝宴卿卿福礼道:“皇上大清早便差人在外边接小姐,奴婢问了句,说是不急。”
宴卿卿叹口气道:“我以为陛下至少得忙到月底,没时间召见闲人,昨夜的回信又没先同我说一声。”
闻琉邀宴卿卿出去过几次,只是她那时身子乏累,便都拒了。闻琉倒没恼怒,反而又赏了东西给她补身子。
虽没再出去玩耍,但两人却开始书信往来。闻琉一天送来几封,事事皆谈。
不知道的,还以为他是在给心上人传信。
“现在也快到月底了。”相然笑着说,“小姐拒了许多邀约,总不出去,怎么连时间都忘了?”
宴卿卿微微怔愣,这才忽地想起来今天是什么时候。她揉了揉眉心,道:“真是越睡越糊涂了。”
宴卿卿拒了许多邀约,连最热闹的十五元宵灯会也没出门,在书房花了半天时间静心写字。
之后就回去睡了,那夜也是极其不安稳的,听着焰火被闻琉弄了好久,焰火的灯光甚至还把他的脸照得明亮。
闻琉大抵是觉着宴家无人陪她,怕宴卿卿孤单,今早突然就派人过来接她,又听说她近来嗜睡,故而吩咐不用打扰她。
宴卿卿昨晚做了梦,腿|间酸痛,醒得太迟,让宫里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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