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宠妾娇养成-第2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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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骁王往前走了一步,拱手道:“请父皇放心,若得曲小姐为妻,儿臣定当视之如珠如宝。”
  得了骁王这番话,圣上脸上的笑意更深了一些,言语神情间都透露出深深的满意,“爱卿放心便是,难不成骁王在爱卿心中,还没有固宁侯府那位更让爱卿放心吗?”
  此话一出,固宁侯的脸色也瞬间大变,看了静亭侯一眼,急忙跪倒在地,“臣惶恐,臣那儿子刁蛮任性,不求上进,最是让臣头疼,哪里比得上骁王殿下,英勇善战,保得我大恒西南边陲多年安宁,乃是国之英豪。”
  一见固宁侯说了这番话,静亭侯也不能不表态了,打掉了牙往肚子里咽,脸上还得露出感激的表情,叩头谢过圣上赐婚隆恩。
  “既然这样,那就让钦天监去选个好日子,在年前把婚事给办了,等到在京中过完年,年后你再回到西南的时候,也不至于孤身一人了。”解决完一件心事,圣上看上去心情是极好。
  这下骁王的脸色可是有了些许的变化,他想过最坏的结果,那就是圣上把他手中的西南二十万大军收走,将他留在京中,做一个闲散王爷,最好的结果也是将他调至其他地方,比如说太子妃之父所在的东南沿海一带,却从来没有想过圣上还会让他回到西南。
  不只是骁王没有想到,这在场的绝大多数人都没有想过圣上还会让骁王去西南驻守,毕竟那二十万大军不是说说而已,圣上难道就不担心骁王生出什么二心吗?
  这其中脸色最难看的当属是太子,昨日里他还因为笼络到了靖亭侯府而开心不已,到了今天早上,圣上就给他狠狠泼了一盆冷水下来,将靖亭侯的次女赐给老五做正妃,这是担心靖亭侯会倒向自己吗,圣上可真是一个好父皇啊!
  太子的心里埋下了一根刺,他这个位置做得一直胆战心惊,想拉拢朝臣,防止底下的几个皇弟将他扯下来,又不敢拉拢,担心上面的父皇多心自己要争权夺势,可如今,还是免不了要面对这样的结果。
  太子暗中抬头看了一眼龙椅上笑得开心的圣上,不禁握了握拳头,父皇,你既然已经立了我为太子,那那个位置迟早是我的,如果你不愿意给,那我就只能自己去争去夺了,你也别怪儿子,这可都是你逼的。


☆、第五十九章

  “殿下无需慌张; 圣上不过是为了牵涉各方势力罢了,靖亭侯府毕竟是老牌世家,在军中也颇有声威,太子妃的娘家已然是一方霸主,圣上于情于理都不愿意见到再有手握重兵的人和殿下亲近,毕竟卧榻之侧岂容他人酣睡。”郭荏为太子分析道。
  “可是父皇为什么要放老五回西南; 而且还把靖亭侯的嫡次女许配给他; 他就不害怕老五拥兵自大吗?”太子满脸的愤懑。
  “殿下这可是想差了; 圣上是说让骁王回西南; 但是也是要等到过年之后,还有几个月的时间,中间会发生什么变动; 谁都说不准,圣上既然要把人留在年后; 那其中必有原因; 也许西南现在正在发生着什么大事呢; 即便到时候骁王回了西南; 那个地方也不见得还是他说了算的。”
  经郭荏这么一分析,太子顿时觉得豁然开朗。
  是啊,父皇大老远的把老五传召回京; 怎么可能就为了给他赐婚呢,这可不像是父皇一贯的行事作风,如果是为了拖延住老五,把西南那边给改换天日的话; 也就说得通了。
  “这样看来,老五也挺可怜的,回到西南做不了他的大元帅,还不如留在京里做一个闲散王爷呢,像老四一样,整日里舞文弄墨,也是一件雅事嘛。”太子眼里不由流露出了几分同情。
  郭荏闻得此言,不禁提醒道:“殿下莫要忘了,再过些时日,穆王殿下可要迎娶文国公府的小姐为妃了,那嫣然乡君也是定下来的穆王侧妃,能够坐拥美人,同时还把权势揽入怀中,穆王殿下可没有看上去的那么潇洒呢。”
  提起这件事,太子就忍不住咧了咧嘴,他是真心想过要纳扶家那丫头的,不说是为了扶家,单就是那丫头的长相就太招人喜欢,也难怪老七宁可顶着父皇的数落,都要去招惹那丫头,可惜到最后被老四给平白截走了。
  “老七自打从府里被放出来以后,行事低调了不少,平日里早朝时也不爱说话,就连在宫里偶然遇见,也只是打个招呼就走,性情变化得未免有些太大。”太子突然感慨道。
  郭荏眼睛闪了闪,“肃王殿下一直以来都没受过什么委屈,突遭这般事情,难免一时之间心绪有些转变不过来。”
  太子叹了口气,“也罢,有些事情总是要他自己去想通的。”
  太子气恼圣上赐婚的旨意,靖亭侯府那边也不遑多让,靖亭侯夫人闻得这个消息,差点儿没晕过去,对着靖亭侯就哭诉起来。
  “我的璃月怎么就这么苦啊,西南那种地方可是她一个娇娇女子能待得住的,一个不小心,命就要丢在那里,我就这么一个宝贝女儿啊。”
  靖亭侯被哭得心里也是烦躁得不得了,一拍桌子道:“你哭有什么用,这是圣上的旨意,难不成你要本侯去抗旨不成?更何况出了琉月那档子事儿,你前段时间不是还着急璃月的婚事该怎么办,这下好了,做了骁王妃,也省得再为她的婚事发愁了。”
  “侯爷这是说得什么话,骁王妃岂是那么好做的,骁王那人看着就是一张凶神恶煞的脸,咱们家璃月娇娇嫩嫩的小姑娘,哪里能受得住啊。”靖亭侯夫人还是不甘心地说道。
  “受不受得住都得受!”靖亭侯心里本来就够烦的了,实在不想再听她在耳边抱怨,“圣旨不日就会下来,你有时间还不如去教她一些规矩,皇家可是不比普通人家,一步踏错可就是性命之忧。”
  听了靖亭侯的话,靖亭侯夫人抹了抹眼角,也不再说什么,乖乖起身回了后院,边走还边想着要不要去忠烈伯府那边请人教教曲璃月宫里的一些规矩。
  靖亭侯夫人一走,曲琉璜便迫不及待地追问道:“爹,琉月怎么办?您不会不管她的对不对?”
  曲琉月嫁给的是固宁侯府,固宁侯府的姑奶奶是太子侧妃,这层关系是绝对变不了,按理说靖亭侯府多多少少应该倾向于太子一方的,而若是曲璃月嫁给了骁王,而且还是骁王正妃,那情况可就不一样了,骁王一旦成功,那靖亭侯就直接成了国丈,靖亭侯府就成了外戚,身份大不相同。
  只是,曲琉月毕竟才是他一母同胞的亲生妹妹,曲璃月那边终究是中间隔着一层的,从曲琉璜的角度出发,他自然是更希望曲琉月那边过得好。
  如若靖亭侯府站在了骁王那边,曲琉月在固宁侯府的日子,可想会有多艰难。
  “不是我要放弃琉月,她也是我的女儿,如果她在固宁侯府受了什么委屈,我自然会上门讨要个说法,但是璃月的婚事,乃是圣上亲口所赐,抗旨不遵可是满门抄斩的大罪,我不能拿整个固宁侯府百年的荣耀去赌,你明白吗?”
  “圣上怎么会想到璃月的,璃月的身份虽然不低,可是尚未及笄,平素里又不是那种凡事喜好出头的人,圣上怎么会点名让璃月做骁王妃的?”
  靖亭侯敛了敛眉,他也想知道圣上怎么就从那么多贵女中选择了自家女儿,手心手背都是肉啊,他也是发愁。
  “你说你怀疑骁王才是最后的赢家?”扶鹤然皱着眉头,看着扶子嫣。
  扶子嫣抿了抿嘴,嗓子微微有些干涩,“我也不敢确定,之前因为骁王一直没有回京,我也忘了这件事,前几天的时候才想起来,当时我也只是听说新……穆王成事后将骁王召回了京中,一直到最后,都没有听说骁王离京。”
  扶鹤然敲了敲桌面,“如果骁王真的有不臣之心,那他为什么一开始的时候一直按兵不动?而且就这么乖乖放下西南的兵权入京,难道他就没有担心过穆王会对他看不顺眼?”
  “所以我才觉得事情没有这么简单,西南兵权纵然是骁王手中的一道保命符,但同时也是一道催命符,骁王不可能不明白这一点,而只要他明白,事情就绝对还有后续。”
  被扶子嫣这么一说,扶鹤然也觉得事情说不得还有转机,不由陷入了沉思中,反倒是扶子陵忍不住说道:“就算最后的赢家是骁王,那又能如何呢,现在娇娇和穆王已经有了婚约,咱们家就算是上了穆王的那条船,只有穆王赢到了最后,咱们家才有一搏之力,不是吗?”
  扶子嫣豁然开朗,她又钻进了牛角尖里。
  是啊,即便上辈子最后的赢家是骁王,那又如何,毕竟是上辈子的事情,她这辈子做了这么多事,为的就是改变扶家上辈子的命运,怎么就因为这个原因就打退堂鼓了呢。
  “子陵这些话说得没错,”扶子阶附和道:“娇娇,上辈子的事情,对我们来说是有一定的助力,但并非是全然要去相信,要不然我们直接按照上辈子的老路走就好了,何苦再走出一条新路来呢。”
  “是我想差了,”扶子嫣老老实实的承认,眼睛却看向了扶子陵,“不过,你和骁王的私交应该还不错吧。”
  扶子嫣这句话一出,屋子里的气氛就又发生了一些变化,关于骁王的事情,那日从庄子里慌忙回来,扶子陵便将其告诉了家里人,但是这么多年的感情关系,也的确不是说割舍就能割舍的。
  “你放心好了,我分得清轻重,他救过我一命,如果真的到了那一步,我还他一命,就此两清。”
  “什么?还命?”其他人没有任何反应,扶子陌却是先忍不住站了起来,“你可别做什么傻事啊,他救了你不假,可是也不代表他不救你你就会死啊,没有他,说不定还有其他人救你呢,爹娘养了你这么多年,你可别办傻事啊。”
  听着扶子陌紧张的话语,扶子陵忍不住笑了起来,“二哥,我不是那个意思,我没想做傻事,我比谁都惜命,我是说如果真的有什么事,到时候我帮他一次就好,哪里就让你想到那个地方了。”
  话虽是这么说,可是扶子陵心里却是异常温暖,这才是家人,不管何时何地,心中最重要的存在。
  “我不记得上辈子的时候骁王回过京城,事情已经有了很大的变化,如果圣上要先对骁王那边下手的话,以骁王现在的能力,恐怕只能断臂求生,这样一来,后面的事情也许就没有那么麻烦。”扶子嫣仔细想了想,越发觉得骁王回京,其实是很好的一个时机。
  “不过,圣上把璃月赐婚给骁王,这一步棋倒是让人看不懂了。”扶子阶皱着眉头说道。
  “圣上应该是想借靖亭侯府的手夺了骁王手中的二十万西南兵马,如若我没猜错的话,圣上对骁王的手段,应该和对待穆王时一模一样,不信你就看吧。”扶子陵一派高深莫测的模样。
  看什么?其他人则是面露迷茫,不过这个迷茫很快也得到了解答,圣上真的是做月老做上了瘾。


☆、第六十章

  “母后; 父皇——”太子话还没说完,就被姚皇后抬手拦了下来,挥手示意两旁的宫人退下,这才略带几分不赞许的看向了太子,“慌什么!”
  “父皇到底是什么意思,先是老四; 现在有事老五; 接下来是不是就轮到老七了?父皇是不是想一个个把他们都给扶持起来; 是不是不想让我当这个太子了?”太子一脸的慌张和愤怒。
  “你脑子里都在想些什么; 你父皇何时说过不然给你当这个太子了?只要我一天是皇后,就没有人能抢走你的太子之位。”相较于太子的慌张,姚皇后可谓是神色淡定; 丝毫不为所动。
  “那父皇把任阁老的孙女赐给老七为侧妃是什么意思?父皇可是素来看重任阁老,这不是直接把任阁老送到了老七手里嘛。”太子愤愤道。
  “任阁老年事已高; 之前你父皇就跟我说过; 任阁老几次告老还乡; 他都未曾准许; 恐怕这次是有心要放任阁老走了。”
  太子眼睛一亮,迫不及待追问道:“真的?”
  “母后何时骗过你,再者说; 就算是他没有告老还乡,一个阁老就让你乱了阵脚了?”姚皇后沉下来呢训斥道。
  太子呵呵一笑,顺从的认错,“是儿臣太过忧虑; 未曾仔细思量。”
  “你有这个时间,不如多带着清儿去你父皇面前走动走动,清儿毕竟是皇孙中的第一人,得了你父皇的欢心,对你也是有所助益。”姚皇后提醒道。
  太子闻言,喜上眉梢,“母后所言极是,儿臣明白。”
  “看来下次再见面,我应该喊你表姐夫了。”扶子陵看着坐在对面的骁王,嘴角含笑,眼神复杂。
  “父皇突然下旨,我也没想到,原本我是不想耽误别家姑娘的,可是父皇已经下了旨,我也没办法。”骁王端得是一派无奈。
  “圣上也是心疼你,毕竟你年岁也不小了,肃王妃都已经定下来了,你这个做哥哥的要是还没什么动静,也是说不过去。”
  “哪就那么麻烦了,我还想着年前能回去呢,和他们一起过个年,没想到父皇弄了这么一出,年后才肯放我回去。”骁王一副不慕权势,一腔热血报效国家的口吻。
  扶子陵眼睛闪了闪,“你好容易回来一趟,那么着急走做什么,缺了你这一时半会儿,也不至于出什么乱子。”
  “我在那边是待习惯了,回来反倒是不适应。你是不知道,这些日子好些个人给我送了拜帖,我都快被烦死了。”
  “圣上子嗣不丰,你之前远在西南也就算了,好容易回来一趟,那些心思活络一些的,自然要想办法登门拜访一下。”扶子陵试探性地说道。
  骁王还是一副厌烦的模样,“有什么好拜访的,我这是长年累月不在濂京,他们难不成是想跟我去西南那边上马打仗吗?”
  扶子陵一时无法判断骁王的话是真是假,但是这不妨碍他心中升起浓浓的警惕之心,如若事情如娇娇担心的那般,那以骁王的谋略,最后未必没有胜算。
  “西南再好,你也不能在那里待一辈子啊!”扶子陵感叹道。
  “怎么不能!”一说起这个来,骁王就来了兴致,“我都想好了,等到我老了,上不了战场,就在那边盖个房子,前方上不了,坐镇后方总还是没问题的。”
  “你就没想过回京?你毕竟是皇子,这里才是你的家,刀枪无眼,战场上总归是有风险的。”
  骁王看着窗外,眼中带着几丝追忆和向往,“男儿怎能畏惧战场,即便有朝一日马革裹尸,只要无愧于心,也是心甘情愿。”
  扶子陵更是摸不清骁王的真实想法了,说起来也是可笑,两人书信来往多年,现在细想之下,骁王竟是从来没和自己谈论过他在西南私下里的生活,与谁交好或是和谁有了矛盾,反倒是自己傻乎乎的把周身的什么琐碎小事都要跟他抱怨一通,无意之间怕是让他已经知晓了不少事情。
  穆王这边也在思索圣上的意思,如同上次给他赐婚文卉莲和扶子嫣一样,曲璃月和任舒芝的关系也是止于面子上罢了,毕竟算起来任舒芝算是曲琉月的表姐,而曲琉月和曲璃月关系不和的事情,可是不少人都知道的,靖亭侯府也因此背后没少受人指点。
  看来,圣上还是不放心他们,这是一心想给太子铺路呢,不只是前朝那边不肯放权,就连后院都不愿意让他们清净,府中不宁,他们如何有心去争那个位置呢。
  嘭——
  书房的门突然被大力打开,穆王转过身来,一脸不愉,正要开口训斥,就瞧见徐启脸上带着几丝慌乱和凝重,心也不由沉下来了几分。
  “怎么了,出什么事了?”
  徐启深呼一口气,“你前些日子不是让我去查秦安的事情嘛,你还别说,还真查出来了些东西。”
  穆王眼睛一亮,立马把骁王的事情搁置一旁,秦安可是圣上的贴身总管太监,如若他有二心,那么不仅仅会危害到圣上,更是对那个位置有一定的影响性。
  “查出什么了?”
  “咱们只记得秦安是圣上身边的贴身太监总管,跟随圣上多年,深沐龙恩,但是却忽略了他最开始是怎么到圣上身边的。”徐启提醒道。
  穆王眼珠一转,张口吐出四个字,“皇贵太妃!”
  徐启点了点头,“秦安当年就是个御马监的小太监,当时皇贵太妃也只是先帝身边的一个宫女,无意中帮了秦安一个忙,算是间接救了他一条小命,他便感恩于心,等到后来圣上出生以后,他便调到当时的皇贵太妃宫里,奉命照料圣上。”
  穆王轻叩桌面,喃喃道:“皇贵太妃是圣上的亲生母亲,她现在所拥有的一切都是倚仗圣上,她没有理由要对圣上不利。”
  徐启闻言,脸上不由露出几分得意的神色,“她自然不会对圣上不利,但是她的确也有自己的想法,虽然她和圣上一样,恐怕都是最不想让你继承那个位置的,但是圣上看重的是皇后嫡出的太子,而我们这位皇贵太妃娘娘,看重的却是另有其人。”
  穆王猛地睁大眼,“什么意思?”
  “秦安有一个外甥,算是他唯一的亲人了,你知道他这个外甥现在在哪儿吗?”
  穆王皱了皱眉,不悦的敲了敲桌子,“别在这儿故弄玄虚,赶紧说!”
  “他在西南!”徐启也不磨蹭了,急忙把自己好容易打听到的消息说了出来。
  不用多说,仅仅这两个字,穆王便明白了,西南,那可是骁王的势力范畴。
  “原来是老七。”
  徐启略有些诧异的看着穆王,“你怎么好像一点儿都不惊讶的样子,我刚开始听到这个消息的时候可是吓了一跳,那骁王出身应该是皇子中最低的,而且一走边关就是好几年,整个人看上去就像是一个四肢发达头脑简单的武夫,若非是圣上突然把人召回来,还下旨赐婚,恐怕京城里没多少人还记得那位。”
  “你可别忘了,圣上的出身也是不高,皇贵太妃不过是宫女出身,圣上在当时的身份恐怕也是最为低下的,可是到了最后,身份这个东西有谁会看重,只要是皇家血脉都有那个野心和机会。”
  “可是圣上当时背后有徐国公府!”徐启愤愤道:“当年若非徐国公府力排众议,和太后娘娘联手将圣上推了上去,哪里会有……”
  “住口!”穆王皱着眉头低斥道:“你胆子是越发大了,虽然在我的府里,可也未必就是绝对安全,这种话都敢说出来,不害怕给徐国公府招来祸端?”
  徐启扁了扁嘴,也意识到自己刚才一时情绪控制不住,说出来的话有些大逆不道了,要真有有心人,他这条小命保不住是小,恐怕也正好给了圣上一个驳斥徐国公府的好机会。
  “皇贵太妃没有娘家,而除了骁王以外,其余的几个皇子母家都甚为显赫,若是坐上那个位置,未必会把出身低下的皇贵太妃放在眼中,而这绝对不是皇贵太妃想看到的结果,那么就只有势单力薄的骁王是最佳人选了。”穆王自认为合理的分析道。
  “你说得也是有一定道理的,但是最根本的原因还不是这个,”徐启又是一副神神叨叨的模样,“你还别说,真是不查不知道,一查才发现圣上的后宫可是不简单。”
  “又查出什么来了?”穆王没有被徐启那副模样所骗,仍然是一副神色淡然的模样。
  徐启撇了撇嘴,老老实实说道:“这件事恐怕没几个人知道,就连圣上也未必知晓,那骁王的生母敏嫔竟然是皇贵太妃的外甥女,也就是说是圣上嫡亲的表妹。”
  对于这个消息,穆王罕见的露出了几分惊诧,对于敏嫔,他还是略有几分印象的,毕竟圣上子嗣不丰,敏嫔虽然身份不高,但是毕竟诞下了皇子,一些场合也会出现的。
  记忆中,那是一个异常安静的女人,不管什么时候,都是一个人安静的坐着,除非是提到她了,才会张口附和几句,完全不似后宫其他女人那样,整日里想着的就是如何争宠夺爱。
  只是后来,敏嫔身子不好,在老七三岁那年就去世了,这才被追封敏嫔下葬。
  在此期间,从未听说过敏嫔和皇贵太妃有什么关系,甚至于明面上也未曾见皇贵太妃对骁王另眼相待,所以任谁也想不到这两个人竟然还有这层关系。
  “昨日里,宫里有人传出消息,说是秦安偷偷去了和寿宫,在里面待了约有一刻钟的时间才离开。”徐启继续说道。
  “派人去西南,盯紧秦安那个外甥。”
  穆王沉思片刻,眼神中带着几分锐利,时至今日,他才意识到他真正的对手不是太子和肃王,而是一直未被所有人放在眼中的骁王。


☆、第六十一章

  “祖母——”扶子嫣心里略有几分疑惑; 不知道安国夫人怎么突然要找她了。
  “坐吧——”房间里只有安国夫人一个人,周身没有一个服侍的人,这种环境下,让扶子嫣心里不由一紧。
  “祖母找我来,是有什么事吗?”扶子嫣言语之间带着几分试探。
  安国夫人盯着扶子嫣看了片刻,才拿起旁边桌上放着的一个木盒; 递给了扶子嫣。
  扶子嫣微微一怔; 愣在了那里。
  “这个东西跟了我几十年; 如果可以的话; 我是想把它带到棺材里。今天,我把它交给你,但是我希望你永远也不要用到它。”
  扶子嫣心里一震; 看着那个盒子顿时觉得有千斤重,木然接了过来。
  “我知道你们对我心里有结; 是不是觉得我不是真正的扶家人; 担心我是和皇贵太妃一条心的。”
  安国夫人神色淡淡; 可扶子嫣心里却不能平静了; 有些话大家心知肚明没关系,但是若真要说出来,谁都张不开这个嘴; 抹不开这个脸。
  “祖母这是什么话,祖母就是我的亲祖母,哪里不是扶家人了。”扶子嫣这几句话干巴巴的,听在谁的耳朵里都是带着几分涩然。
  “我没有说要怪你们的意思; 如果我站在你们的角度上,我同样也会这么去想,毕竟有些事情必须也只能小心谨慎,一步踏错便再无回头之路,这是这么多年我才明白的道理。”安国夫人言语之间流露出几分叹惋。
  扶子嫣忍不住张了张口,想询问一番,话到了嘴边,才发现自己没有什么立场,更是身份不够。
  “祖母看不到你出嫁那天了,提前把陪嫁送给你,你好好收着。”
  安国夫人这话一出,扶子嫣整个人都愣在了那里,带着几分慌乱道:“祖母这话是什么意思,祖母身子这么硬朗,怎么会看不到我出嫁呢,这东西还是祖母留着,等我出嫁那天再给我好了。”
  眼瞧着扶子嫣就要把东西还回来,安国夫人脸上却露出了几丝笑意,“你这孩子——祖母不是那个意思,我是想着过几日就去庙里住,这么多年了,也没曾好好陪过你的祖父,也顺便祈求佛祖保佑一家平安。”
  “祖母若是想拜佛,也可以让爹爹在家中修建一个庵堂啊,何必非要去庙里呢?我到时候想见祖母一面都那么难,再者说,祖母这是打算连我成亲都不回来了吗?”扶子嫣走过去扯住安国夫人的衣袖,小小的脸上盛满了依赖和不舍。
  安国夫人轻轻抚摸着扶子嫣的头顶,在她未曾看到的地方,眼神苦涩而幽深,“娇娇已经是个大姑娘了,祖母老了,不可能陪你一辈子,祖母早年间做下过不少错事,无奈也好,无意也罢,错了终归是错了。人这年纪一大啊,就越发想回忆过去的事情,祖母也就是想求个心安。”
  扶子嫣再怎么撒娇都没有用,自知安国夫人心意已决,脸上虽是带着浓浓不舍,但是心里却是另有一番想法。
  回到自己的院子,扶子嫣坐在那里,看着桌上放着的那个不起眼的盒子,眼神恨不得穿透盒子,看到里面的东西。
  明明是可以一伸手就打开的东西,可是想着安国夫人几次三番的叮嘱,扶子嫣反倒是胆怯了。
  面前的这个盒子,一旦被打开,似乎就要有一些不好的事情发生,可是看着它,却心里又像有一个魔鬼一样叫嚣着让她去打开。
  扶子嫣一阵烦躁,起身拿起盒子放到了柜子最下面,眼不见心不烦,如果真的到了危急关头,或许她会把盒子打开,但是眼下还是眼不见心不烦吧。
  安国夫人果真不是说说而已,没过几天便收拾东西,款款去了青宁庙。
  安国夫人一走,京城里不少人都起了心思,第二天,扶子嫣便接到了宫里的旨意,皇贵太妃请她进宫说说话。
  皇贵太妃虽然身份高贵,更是圣上生母,但是因为有徐太后在,皇贵太妃在宫中素来就像是个隐形人一样,不问世事,也不会主动要求什么,更别提这种宣人入宫的事情,至少在她记忆中,是头一次。
  扶子嫣知道安国夫人的离开,肯定会让某些人起一点心思,但是她没想到第一个坐不住的竟然会是皇贵太妃。
  毕竟据传言,皇贵太妃和安国夫人昔年交情应该甚好,扶家进京之后,安国夫人也常去宫中走动,这也是扶家人一直以来对安国夫人心存芥蒂的原因,毕竟昔年姐妹主仆的情分,不是说断就能断的,而扶家人若是决意要站在穆王这边,必然和圣上,和皇贵太妃要分之而立。
  “乡君可是有些时日未曾进宫了,太妃娘娘可是整日念叨乡君呢。”皇贵太妃身边的宫女亲自在宫门口迎接,这让扶子嫣愈发心里没底了。
  “这些日子是我有些惫懒了,未曾入宫向太妃娘娘请安,不知道太妃娘娘最近身子如何?”
  “太妃娘娘的身子倒是没什么事,只是毕竟年纪不小了,就容易想起年轻时候的一些事情,前几日还和奴婢念叨着要请安国夫人入宫说说话呢,没想到还没来得及,安国夫人倒是去了庙里,可是让太妃娘娘跟着担忧了好一阵子。”
  宫女看似言语随意,但是扶子嫣却不敢掉以轻心,这已经开始了第一步的试探,莫不是皇贵太妃在之前也不知道祖母要去庙里的打算?
  “祖母突然提出要去庙里祭拜祖父,任凭我们怎么劝说都无用,我本想陪着祖母一起过去的,可是祖母也不肯应允。”扶子嫣略有些无奈的说道,眉宇之间的几丝惆怅不似作假。
  那宫女暗中打量了扶子嫣一番,弯了弯嘴角,“安国夫人恐怕也是心疼乡君,寺庙里清冷,总归是不比家中舒坦,乡君年幼,在那种地方多待,总归是有不好的。”
  “可是祖母一个人在庙里,也是让人担心啊,纵然爹爹派了不少人过去照料,如同姑姑所说,总归是比不得家中舒坦。”
  “乡君有这份孝心就够了,想必安国夫人知晓也定是很高兴。等下见到太妃娘娘的时候,可是莫要再提这些事情了,免得太妃娘娘伤感,毕竟太妃娘娘在宫里也没个什么说话的人,就指着安国夫人能进宫陪陪她呢,没想到现下连夫人都去了寺庙中,和寿宫想必是要更加冷清了。”
  扶子嫣点了点头,“姑姑放心,我记得了。”
  那宫女等着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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