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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尊]离歌-第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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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落,跟我去琼山。”命令,不是请求。
“为什么。”我问,很平静。
尧之用奇怪的眼神看着我,沉默了。算了,转移目标。
谈音风华绝代的笑,他说尧之带我去拜师学艺。
我受宠若惊,谈音却很担心我,他那轻郁的表情让我觉得琼山不是普通的刀山火海。看到尧之那坚韧的冰山脸,我更加肯定这样的想法,什么地方养什么人啊!
家里的人的意见是完全可以忽略的了,只要是尧神医的要求,无论上天遁地他们都会照办,何况是带我出外游历,他们觉得这对我来说是天大的恩赐啊,尽管是一个丫鬟,也比这里当一辈子的死地主要强。
我觉得村民们纯朴的心灵里面,原来思想觉悟更加的高,他们已经视钱财如粪土,我汗颜,虽然不排除是因为他们对钱财因爱成恨的可能。
“爹娘,我这一去不知道要多少年。”
所以未免跑了女儿,你们就别应承了吧。
爹的眼睛发亮,由衷说道,“九儿,你放心的去修炼吧,即使不回来也没关系,爹相信那时候你已经得道了!”
黑线,他们当我去修仙了吗,得道那是已经翘辫子了好吧。
说不过这些个人崇拜旺盛的人,而且我也不太指望他们,毕竟尧之那身手,硬抢也是很容易的事。
我真不明白,这尧之非要我跟去干嘛,他知道我好吃懒做难养活,不怕多了一个负累吗。难道他真的觉得我是练武奇才,浪费了很可惜?可是怎么看,都不觉得尧之是这样热血的人啊。
不过每天踩踩沙子逗逗母鸡的日子的确让我松懈了,我不能一直毫无目标的过下去的!我答应了小离,我承认了少爷!对,我要出去看看,无论前世还是今生,我都要多走一条路,多看一片天空。
双手握拳,加了个油,看到身后尧之那冷漠的脸似乎有点动容,我笑笑,是西边的暮霭太迷人了吧。
依依惜别的当天……只有我一人依依惜别,我想假装包袱没收拾好,不料爹早就把稳稳当当的东西扔到我身上,然后热切期盼的看着尧之。之前关于去与不去挣扎了这么久,让我觉得自己好挫败。
……我放弃了。
突然门口跑来个清秀的男子,大约十五六岁,他对着屋内探头张望,对上我的视线又把头缩回去。
这又谁啊?
我迈出沉重的步伐,准备离开,身后传来大喊声。
“九丫,我会等你回来的!”
那男子脸红得要滴血似地,牙齿紧咬着,双手揪着衣摆,像是跟它有仇似的。
呃。
气场很微妙,看周围的人的反应,我觉得他是来下挑战书的。
娘在一旁瞪我,爹努力的给我做嘴型,看不懂……
我无助的回头,他们都一个两个都当做什么都看不到
我搔了下脑袋,傻笑,挥挥手,说再见吧,我看不到。
爹狠狠的跺了下脚,小步跑过来附耳道,“其实他才是送你香囊的那个男子!”
不是吧!我瞪大了眼睛,不可思议的再上上下下打量那个男子,男子被我看得更像是刚剥皮的虾子,就差给我一个欲语还休含羞答答的模样了。
“你千万别等我,我想我十年内不会回来的!”我连忙摆手,眼神恍惚。
男子似乎被我的直接吓了一跳,他眼里噙着盈盈泪水,好个梨花带雨楚楚可怜,周围立即凝聚了不少诅咒的目光,我缩了下脖子,我想起了,我才是那个罪人。
“你知道的,我资质不好,没个十年学不到什么。”委婉一点。
“我等你!”男子很倔强,目光坚定仿若我是杀父仇人。
我正想着怎么推托,惊喜的发现男子被一个妇女带走了,虽然她的眼神有点不礼貌,不,应该说很凶狠。我想她该是这个男子的亲戚,我在这村子里的“好评”一定深入民心,他们是不会轻易把自己家的男子嫁给我的。
谁愿意嫁给一个看到几乎全裸的男子第一反应是恐惧惊叫跳开不办事的女子呢……这已经不仅是人品问题,而是上升到能力问题了。
不管白理由黑理由,能推掉婚事的就是好理由,所以我默默的在心里含着泪水承受下这样的罪名。
继续依依惜别,可是没有人给我回应,尧之在一旁已经等得很不耐烦了。
真是送出去的女儿像是泼出去的水……我的意思是,没有人会理我这滩地上的水了。
走吧。
我偷偷的回头,看到爹把脸埋在娘的怀里,娘轻轻的拍着他的背,不知道细声说着什么,待她抬头看着我的方向,我立即心虚的转过头去,强作镇定,心里却悄悄开了花。
其实他们不在我面前表露,是怕我难过,是这样吧!
尧之奇怪的看了我一眼,我终于忍不住咧嘴大笑。
“尧之,琼山一定要好玩才可以啊!”
“你能安全到了那里再说。”尧之却说。
我惊吓,这不是恐吓我吗!这是一条怎么样的不归路啊!
天蓝蓝风轻轻,心情很晴朗。
我又离家了,想到三年前去镇里赚钱的忐忑不安的心情,如今却是焕然一新的开朗。一样的风景,因为不同的经历而变得不一样了。
我又望向那湛蓝的天空,想到那个一直陪着我看的人。
有些伤口压抑了一辈子也不会裂开,它只是会慢慢的侵入骨髓,当你回忆的时候,才发现早已刻骨铭心,每一根思念都牵连着微疼。
思念的痛……我微微笑着,偷偷瞧了下那冷冰冰却无比完美的侧脸。
小离,少爷,你们看到了没,我要开展新的旅程了!
作者有话要说:
☆、25 夜宿
我们走了一个月,对的,用走的,而不是骑马或者坐马车。
尧之明明不是付不起钱的人,可是为什么就要用走的呢,难道就信步当车顺便欣赏沿路风景……可是我们走了整整一个月了!
尧之给我的理由很好,他说训练我的内力跟轻功,暗示他陪我一起练,我应该感恩图报的。
于是,我们很巧合的赶不到城镇,很巧合的发现一适合露宿的树林。
以前在孤儿院的时候,因为孩子太多了,去露营很难组织,不过我跟小离试过在夜晚偷偷的出去。
孤儿院坐落在城郊,后靠一座大山,听说以前是坟地来的,小时候的我们很调皮,趁院里的阿姨不留意就去探险。
我们躺在草堆上看星星,说故事,代价是换来满手臂的咬痕,不过那个童年,真的很快乐!
如果有萤火虫就好了。
我抬头看着天空,突然,一点闪亮吸引了我的注意力,我追随而去。
霎时间的璀璨迷离了我的双眼,我的唇角渐渐上扬,扬起双臂原地转着圈圈。
一个个亮晶晶的小东西上下翻飞,纷纷扬扬,穿过我的手臂,调皮的停在我的脑袋上,一点点,一片片,光闪闪,亮灿灿,闪动着的白色的点白色的线白色的弧,形成一张跳动着的白色的幕,像是繁星不小心坠落到人间!
夜的幕缓缓垂下,如同斟一盏云雾茶,轻柔的;风的声徐徐而来,如同播一页老唱片,沙哑的。
尧之不知道什么时候来到我身旁,萤火虫旋绕着他的白衣轻舞,像是给他点上跃动的旋律,橘黄色的音符流泻,在空气中轻轻的描下细碎的雕花。
尧之扬起双睫,茫然的看着轻跃的虫子,学着我笨拙的把手举起来,可碰触到萤火虫的时候,又猛的缩了回去。
我偷偷的笑着,看来是第一次看到萤火虫哦,我一时来了兴奋。
“你知道萤火虫的传说吗?”
我大步跳到尧之面前,他被我吓得后退了一大步,萤火虫似乎感觉到他的惊讶,也纷纷飞了起来。
“传说中,秋天会偶尔存活下少数的萤火虫,而找到那萤火虫的人可以向着萤火虫许愿,那他的愿望就会实现。”
我伸手一指,“虽然现在不是秋天,可是有这么多的萤火虫,你想许什么样的愿望呢?”
我歪斜着脑袋,看到尧之严肃的抿着双唇,眼神闪烁,我自然是不相信这样的话。而且在秋天我真的没有见到过萤火虫,可能是世人给自己在困境中带给自己的希望吧!
“萤火虫是有一个故事的哦!”我席地而坐,拍拍身边的位置,尧之竟不计较陪我坐了下来,认真的聆听我的话。徐徐的风声传来萤火虫展翅律动的节奏,很安宁。
“开始的时候世界上只有两只萤火虫,他们本来是不发光的,后来其中的一只走失了,另一只就整日整夜的去找它。一到了晚上什么都看不见的时候,另一只就会绝望的哭泣,哭着哭着,最后每当它哭的时候他的身体就发光了,这样它在夜晚也就可以继续寻找走失的那只萤火虫了。”
我跟小离说过这个故事,他说,我这么笨,一定不会发光,他要当那只发光的萤火虫,然后无论走到哪里,都不会迷路,我会把他找回来。
可是小离,我这次真的跑得太远了,我居然看不到你的光芒了,小离……
黑黑的天空低垂
亮亮的繁星相随
虫儿飞虫儿飞
你在思念谁
……
深夜如茶,慢慢舒展,带着我的记忆,平和端庄,那悠远而绵长的空寂,细若游丝的风声,伴着老歌,轻轻吟唱。那凌乱的思念渐渐浮起,像蒲公英,轻轻的追随着晚风,飘散飘散,在那孤独的梦境中……
那时候有小小的我,有小小的小离,跟这些小萤火虫一样,一双一对,令人钦羡。
哎。
突然我发现草丛里有东西在动,我跳了起来,大喊。
“兔子!”
尧之反应更快,我只看到眼前一抹白色飘过,挥手,飞针,一只兔子四肢大字型张开被钉在树干上,瞪大眼睛惊恐的看着我们。
额上的黑线迅速划下,这针法,这姿势,果然是尧之的习惯。
我靠近那迷路的兔子,只见它浑身僵直,刚断气了,死不瞑目,真是委屈。
我有些不忍,看着尧之欲言又止,还是叹了口气缓缓说道。
“尧之,你有没有干脆一点的杀法。”虽然最后都是吃进肚子里的。
尧之奇怪的看了我一眼,收针,坦荡荡的站在我身旁,很有气派。我也不奢望能得到什么回答,谁叫我弱呢。
我把兔子拔下来,摸摸它的肉,太结实了,十分可惜,“临死前被你吓一吓,肌肉都绷紧了,肉肯定不好咬了。”
因为惊吓而刺激分泌了一些激素,不知道肉会不会酸呢。
尧之烤火,尧之拔皮,尧之烤兔,尧之收拾。
我吃着兔子幸福的想着,尧之果然是居家旅游必备的好男人啊!
吃完后,又面临一个很严肃的问题,睡觉!!
天苍苍,野茫茫,风吹草低见……虫子……
尧之站在两棵树之间,缓缓举起双手,两条白绫从袖中飞去,如灵蛇般灵活的绕着树干打了个死结。尧之摸了下眼前的白绫,满意的点点头,挥手,点地,侧身便躺到上面。
我在一旁看直了眼。
小龙女????
月凉如水,流云似纱,尧之白衣胜雪,风采卓然,长睫轻颤,划过宁静的涟漪,一圈又一圈。
我竟不敢上前打扰,生怕破坏了如此气氛。
可是我睡哪?
似乎有隐约的吼叫声回应我,我打了个哆嗦,这个小树林不会有狼吧。
叹气,我沮丧的垂着脑袋,看来要睡树上了,幸好学会了怎么制避蛇药,睡这里也不怕被小昆虫打扰的说。
半睡半醒中做了个糊涂的梦,梦中我是书生许仙,尧之化身为一条白色的美人蛇,他妖娆的缠在我的身上,性感的薄唇微启,吐气如兰……
好一个春梦无痕。
我蓦地睁开双眼,与那近在咫尺的俊脸对视三秒。尧之的皮肤真是好,原来他的眼睛是内双的啊,听说这种人兼有两种性格,双唇浅且薄,听说唇薄者,若不是薄情就是专情,不过我看尧之连情为何物都不知道,可是……
我什么时候从树下跌倒地上的呢。
尧之漂亮的凤眸半眯着,里面流转着危险的气息——杀气。
我灵敏的后翻身,避开了迎面而来的白色粉末,只见地上的草都秃了,冒着丝丝白烟。
太……可怕了吧……
我咽了下口水,心有余悸的望向脸色如常的尧之。
***
继续上路。
“尧之,我们走了两天,怎么还是在这个树林里转啊?”奇怪每棵树都长得一模一样,难道这里还有克隆繁殖的吗。
“迷阵。”
“迷阵?”我奇怪的看着尧之,“你不是什么阵法都能破的吗?”
尧之抿着双唇,错开了视线,神情非常不对,他没有理会我,继续一身白衣翩然绝尘,只是那耳朵有着可疑的红晕。
“兔子!”
我睁着闪亮的眼睛,迅速的挥手,一针准确的插进兔子的心脏里。
“可怜的兔子,你这次总算不用遭受非人的待遇了!”
瞥到尧之唇角明显的抽搐,我心里大笑,哦,兔子,你的死居然能让冷面王改变表情,你真是死得伟大啊!
……
可是远远没到吃饭的时间,尧之要我拎着它到那个时候……真是,自作孽自己拎。
作者有话要说:
☆、26 琼山
人生就是这么奇妙,我们永远不知道下一页将会看到什么,或者翻过了什么。
但我始终相信,总会有一个地方,安静的,不被人发现的,让我等待;总会有一个人,不求结果,不求过程,不因为他是谁,只因我在他面前可以是谁;总会有一段感情,因为等待而开花,因为我是谁而结果。
我的期待,让我的生活,变得简单而美好。
徒步两个月,在我变成野人之前,终于看到琼山的一角,所谓的一角,是指它的山脚。
仰头,浓雾弥漫,看不见山顶。
怎么上去呢,难道还有跟现代一样的缆车?
顾不及疑问,我突然感到腰间一暖,尧之身上的清香扑鼻而来,我几乎整个人都投进他的怀抱里。
我震惊的捂着嘴巴,眼前的景色瞬间变化,尧之脸上的表情不及那随风扬起的青丝一分多情,看着他那俊逸的侧脸,我不禁有点分神,这样的男子该会让多少女子伤情啊。
美男的投怀送抱,让我的心脏不规律的砰砰乱跳,不过我来不及享受这种特殊的感觉,尧之手一松,山顶了。
心脏挪到该放的位置上,心里有一丁点的遗憾,但是更多的是得意,因为这个世界的女子是不会欣赏尧之这种与众不同的魅力的,我像是发现一个别人都当做石头的宝贝一样沾沾自喜。
一路上听过不少琼山的传闻,无外乎灵药仙人之类的,吸引多人问津,可莫不是寻不着路便是一去不返。有幸亲临此地,却发现普通得与一半山落无太大分别,不过越是普通的事往往隐藏越不普通的玄机,不见尧之每次攻击都是平平无奇却又杀伤力惊人的武器吗?
人不可貌相,尤其养出尧之这样的奇人,这里更要步步为营。
才想着,不远处嘭的一声爆炸,尧之提着我的后领,翩然往后退几步,白衣依然洁净无垢,表情依然冷漠淡然,突然,他的眼睫微微一抬,只见滚滚浓烟中出现一个身影。
来了!
我握着双拳,警备状态。
“尧儿啊!!!——你总算给老婆子送饭来了!!!”
突然一团……麻布滚了出来,尧之瞬间在眼前消失了。我瞪直了眼睛,立即跑进浓雾里,只见半空中白衣跟灰衣交错,像是在打架?
高手过招,没有我插手的地方,看那个灰衣是在玩弄,没有下狠招,我便悠着在一旁休息了。
突然,一个蓬头垢面的老婆婆立在我身前,皱巴巴的脸在我鼻子十厘米处的地方,她瞪大了眼睛看着我……让我颇感压力,鼻尖渗出了细细的汗水,我小心的往后挪了下。
老婆婆出手往我身上一点,被定身了,我的眼睛骨碌的转,企图跟她身后尾随的尧之求救,可是他却一眼也不扫过来,太不默契了,我沮丧的放弃了这种不切实际的奢想。
“这丫头是什么?你送给老婆子炼药的?——不对不对,只是一把骨头,难道来给老婆子做杂事的?”
我被卷到老婆婆的手里,她左右摆动我的身子,还狠狠的掐了一把我的脸蛋。时不时皱眉,时不时低声念叨,突然间,她像是发现什么惊恐的事,把我往后一抛,没有控制权的我只能眼睁睁的看着自己像是断线的风筝往后跌倒。
一条白绫卷住了我的腰间,让我稳稳的停在它主人的身旁,啪啪两下,穴解了,我感激涕零的望向尧之,原来他不像是外表看起来的那样冷血啊。
尧之凤眸半眯,老婆婆像只被烤着的蚱蜢那般跳来跳去,她大叫,“尧儿,你又练了什么奇毒,怎么一回来就让老婆子试这个!”
我看着老婆婆搞怪的动作,非常的舒畅,让你欺负我,嗯哼!
尧之终于看不过眼,把解药扔进老婆婆的嘴里,老婆婆一得到解放,又面目狰狞的冲过来,我往尧之身后一躲。
“你是什么人?”她奇怪的看了尧之一眼,那神情像是被抛弃的小狗狗,这反差让我没反应得来,扑哧一笑,眼前的白影似乎受不了,飞走了……啊!暴露了。
我警惕的看着那表情变了又变不知打啥坏主意的老婆婆。
“哼,你是尧儿带上来的,看来是他相信的人,老婆子是琼山的主人敖景!”
“哦。”我受教的点头,想要不要说什么久仰之类的呢。
“你不认识我?”老婆婆瞪大了眼睛,不可思议,我疑惑,“我该认识你?我是乡下人,不知道江湖的事。”我诚恳的回答。
老婆婆露出“原来是这样”的神情,“尧儿说不久前下山看到一个体质特别的人,老婆子一号脉,果然是你这狡猾的丫头!”
我怎么狡猾了,还有什么体质特别,怎么觉得她的表情不怀好意。
“嘿嘿,你别紧张啊,别把我的宝贝身体给气坏了。”
什么宝贝身体,难道她要拿我身体去下药。我小心的退后一步。
“你欠尧儿一个承诺,今后就当我的徒弟吧!”她的脸色突然一变,“你不答应以后就有你好受的了!”
再后退一步,就是悬崖边了。
……无从反抗。
***
“你还是不是女人啊,尧儿泡这药汤的时候一声都不哼,你叫得比宰猪还要强!!!”
“混账,你练你的剑,刺我的花干嘛~哎哟,我的桃花啊!!!”
“你这是什么毒!这样的味道不是傻子都知道有问题,你让谁吃,你吃来看看,你吃啊!!!”
“九落!你不要以为我不知道你躲哪里睡懒觉去了——哼哼,尝尝老婆子的毒气弹!哈哈,看你的小样,还不把你给逼出来了!”
“不许动!这个也不许动!瞪什么瞪,今天开始不许吃肉,练纯正的内功——什么?不练了?嗯哼哼,可以啊,你不怕走火入魔的话!”
“九落!!我从来没见过像你这么笨的人!都几天了,你的轻功就跟鸭子拨水一样,练的毒药连蚂蚁都毒不死,你看看你前几天做的机关,兔子没逮到一只,笨得把自己锁进去了!还有,我让你练针法,你怎么把衣服都给我戳出几百个洞来!天啊!!老婆子一身本领真的要从此绝迹了吗!?”
我受不了了,敖景天天在我耳边鬼哭狼嚎的,尧之倒是有先见之明,自上山后就不见人了。
我都十三岁了,骨架已经长全,这个年龄才开始习武很不容易,所以才要接受这样非人的折磨,而敖景说,要不是靠她的功力还有尧之的灵药,我就算六十岁也不能完成起步,别说要突破天人之境。
敖景终于忍无可忍,她说她要疏通我全身的经脉,重新习武。
那是什么意思,怎么听起来有种不祥的预感。
“就是把你的经脉震断,再重新接驳!”
什么!!??
咔嚓一声巨响,我浑身刺痛,感觉所有骨头都散掉了,然后我痛得失去了知觉。
于是,我在床上“修炼”了一个月。
谁这么荣幸有我这么滴血滴泪的学艺过程啊。
真是惨绝人寰啊!!!
作者有话要说:
☆、27 玉箫
敖景不是一般意义上的师傅,她除了从身体上折磨你,从心理上打击你,还有从精神上摧残你,无所不能,训练的方法层出不同,每每让我惊恐之余又无不佩服。
可是,我确实因为这个进步神速,有时候真要感叹,压力果真是动力,被狼追着跑又如何跑不快呢。
对敖景,我真是又爱又恨又敬又恐。
那一日练功累得死,我饭也吃不下就爬到床边,倒头就要躺下去,突然我的身子直线下降,哪有什么床啊!我啊啊的大叫声响彻云霄不绝如缕,叫了大约几分钟,我终于到地面了,到处黑漆漆的。仰头,约莫估计十多米高。
我立即傻了眼,敖景是不是又吃饱了撑着啊,怎么挖洞挖到我房间里来了,我哭丧着脸,肯定又是训练计划了。
我摸了下墙壁,很光滑,有点潮湿,不知道什么地方来的,而且没有着力点,根本没办法爬上去。再敲敲,声音很实,没有回音,看来想捶个窟窿来逃出去也是不可能的,再说,我也没有那个力量。
怎么办?
天黑了,睡觉吧,自从跟敖景学武,我也学会那种淡漠飘然的气质了,可以想象尧之的功力是怎样练成的,哎。
几天后,我终于能脚踩墙壁,定到一半的楼阁上,可是再也没劲上去了,这时一条绳子放了下来,我便顺着爬上去,扑向桌子上的食物。
过了几天,床板又一次自动失灵,我再次跌进那个熟悉的洞里,这次我聪明的捎带了几天的食物,慢慢研究上来的方法。在下面蹲了十几天,我可以不喘气的飞上来,看到敖景眼神闪烁,十分的诡异。
再过几天,睡觉的时候,只要床板一动我就立即反应了,一秒内飞身出外,突然轰隆一声——我睡了几个月的草屋居然塌了,我白衣卿尘(这里只有白色的衣服,也不知道他们为什么喜欢穿白衣的,不知道衣服难洗的吗,初见敖景时的那身灰衣,是因为太久没洗满是灰尘= =),翩然立在月光下,都快被自己的气质所绝倒了。
魅若桃李翩如惊鸿,浅笑顾盼间,看身后轰然而倾。
可是。
我很难过,因为这里刚好一人一间屋子,这几天我又要睡外面了!!
***
盖房子中。
我把随身带着的玉箫拿出来,免得等下弄损了,突然一阵裂风刮来,我迅速的往后退去,这几日的轻功略有小成,不像以前那样两招就被制住了。
定睛一看,果然是敖景师傅,昨天明明说好,这几天盖房子不偷袭的,她是不是又闲着无聊啊,可是一看她的表情,不得了,像是要追杀我一样,吓得我用上十成功力。
“师傅,你做什么!?”眼见她要出杀招了,我立即大喊,她的样子跟入魔了一样疯狂。
敖景伸手抓着我的脖子,双眼赤红,“说!你是谁,你为什么有这玉箫!”
空气越来越少,突然而来的窒息感让我的脑袋晕眩,什么玉箫,我双眼快要睁不开,只看到一个模糊的身影,我勉强张开嘴,却什么都说不出。
脑海中闪过奇奇怪怪的画面,有小离童真的笑脸,有秦飘絮温柔的眼神,有爹娘关切的问候,有尧之冷漠的侧脸,有谈音轻郁的眉眼,再看到的是敖景痛苦的挣扎……
突然脖子一松,我仿若断线的风筝不受控制的跌落到地上,这次没有人接住我,因为那抹纤细的白色陷入了混战中,不知道为何,对这个冷冰冰的的男子,我从心里涌出一股莫名的安心,仿若有他在,什么都不用怕了。
于是,我安心的陷入了昏迷中。
再醒来的时候,天已经黑了,尧之坐在床边的凳子上,望着窗外,我四处看了下,没见过这里,可能是尧之的房子。
“嗯……”
我咳了下,喉咙发烫的疼,再也吐不出一个字来,这个师傅功力实在深厚,才掐我一下就哑了吗。
我露出如小鹿斑比一样可怜兮兮的眼神看着尧之,事实证明,尧之脸是冷的,可是心肠是热的,我感动的捧着那碗药,甜滋滋的,入口清凉,喉咙舒服了许多。
尧之沉默了许久,终于要给我一个解释了。
他说,玉箫是敖景给谈音的定情物,它是千影宫宫主的信物,让我不要随意拿出来。
如此,完毕。
什么定情物?什么千影宫宫主?什么跟什么?敖景跟谈音有关系已经让我吓了好一大跳,再弄个千影宫,弄个宫主门出来,我想,我的适应能力不是太强的。
尧之不是很有耐性的人,不多解释,把屋子留给我,再次绝尘而去。
留下我乱七八糟的回忆以前看过的小说,自己拼凑可能的剧情,于是,再几天过去了,我一个人也没见过。
这天晚上,月亮亮得诡异,一个更诡异的身影破窗而入,不用多想,肯定我那习惯间接性抽搐的师傅敖景是也。
师傅站在我床头,欲言又止,我叹了口气,气场太强,不能装睡了,我起来,给她倒了杯茶,看月色,打算秉烛夜谈了,可惜,我的嗓子只能断断续续说几个字。
“落落,对不起,师傅我……”
我摇摇头,给她递了下杯子,她松了口气,眉毛又拧成死结。
“他……音儿他还好吗?”
他?音儿?“谈先生?”
“尧之不是去替谈先生看病吗?”
师傅抿唇,语气很是不满,“你知道尧儿那孩子,每次只会说‘好’‘不好’两个答案,再问下去,偏偏什么都说不清楚,哎!”
那的确是尧之的作风,我看着师傅懊恼的神情,想到他们之间肯定有段不寻常的感情故事吧。我摸了下脖子,说不记恨她是真的,不过还是心有余悸。
“谈先生每日与尧之下棋,再教我音律,日子过得很平顺。”至于再深入的感情问题,我就不知道了,我小心翼翼的看了眼敖景,神情还是莫辩。
“他教你魅音了?”她看着我放在桌子上的玉箫,眼神又是幽怨又是痛惜,平时只看到她疯疯癫癫的样子,怎么知道她也会有这样的表情啊,我震惊得不知道怎么回答,讷讷的点头。
“也是,他把玉箫也送给你了。”她温柔的摸着玉箫,仿若对待情人一般多情。
“师傅,听说这玉箫是千影宫宫主的信物,徒儿把它交还师傅吧。”怀璧其罪,这烫手山芋还是还回去吧,虽然我挺喜欢它,很不舍得的。
“你收着吧,既然音儿已经赠与了你。”
我没有推托,我知道她既然决定的事就不会改变的了。
“这玉箫名为碧玉箫,你看,迎着月光它会散发着碧绿色,通体冰凉,带在身上能御奇毒,强体魄。我正奇怪你为何短短几月就能练成上乘轻功,原来有它的功劳。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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