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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忠犬有点甜-第1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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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对,可不是什么善男信女,你可得多多注意。”
江衡嗤笑一声:“巧了不是?你我也不是什么善男信女,我且看看他们能弄出个什么名堂出来。”
他这话里,满满都是对于那对人儿的不屑。
江衡话毕,又是一记凌风在耳边划过,江衡猝不及防脸上被刮了个口子,对着那缓缓离去的身影叫唤:
“嘿不是我说你啊温丫头,敢不敢来些光明正大的手段?!整日尽出这些见不得人的阴招子,你羞不羞人?”
温如沁头也不回:“我可不是什么信女。”
岂止非信女,分明就是个杀人不眨眼的恶女才是。
江衡满不在意地笑笑,随手拾了根狗尾草衔在嘴里,四处走走瞧瞧。
至于林中那对狗男女嘛,还在孜孜不倦地偷着欢。江衡见他们玩地舒服,残留的那点人性作祟,也懒地去打搅了,日后他在这府上呆的时日可不少,也能尽快习惯这些个,杂七杂八的事情咯。
江衡想,他也差不多该找些事情来做了。
这日,平静无风的容府大门外,响起一阵绵长悠久的敲门声,开了门,只见门外站着个身高体长,胡子拉碴的邋遢男子,那人嘴里叼了跟杂草,目光凶悍,嘴角却有一抹邪笑。
一看,便来者不善。
管家自然不让人进来,那男子也不怒。只说了句:“你去告诉你府上容七,就说江衡来访,特来要求她还恩来了。”
管家受命如实相告。
容七听了‘江衡’二字,身子还是不自在地抖了抖,那夜恐怖记忆袭来,容七显然还心有余悸。
江衡?他怎么会找到容家来?管家说他是来求她还恩。
容七当即气不打一处来,还恩,还什么恩?!我容姑奶奶险些没被你一只手掐死呢!竟还如此厚颜无耻地找上门来让她还恩!
容七气啊,气的当场饭也不吃了,汤也不喝了,雄赳赳气昂昂,就要去寻了江衡算总账。行至半路,她又折回来,没脸没皮的倚在她二姐边上撒娇求饶:
‘二姐二姐,外头有人找你,你看你要不要抽空去看看?”
容宝金放下碗筷只心照不宣地瞪她一眼,容七这副模样,一看便另有隐情,也不知那门外所为何人,竟能让她容老三怕成这样?
因而容宝金虽知晓这是容七给她下的一个套,她还是不急不躁地往里跳了。只见容宝金当即便起了身,叫了下人收拾了碗筷,便理了理衣裳,会客去了。
门一开,果见外头有一陌生男子,那人倚在门边嘴里不知悠闲地轻哼着什么,嘴里那根杂草一扬一扬地,别过头来看她;
“多日不见了,容姑娘。”
容宝金面色一变,微微皱了眉:
“是你。”
兜兜转转,原是‘故人’相逢。
作者有话要说: 小天使们真是抱歉,这两天太忙了所以更新都要拖到凌晨,所以防盗章会在凌晨前放然后凌晨换了,真是抱歉,嘤嘤嘤。居然被锁了。。。我第一次开船啊,真是打击人。
☆、兰子越和容阿呆(已替换)
容七是万万没想到事情会演变成如今这副模样的。她二姐俨然有了些一家之主的意思; 坐在大堂中间品着茶,气势很足。
而大厅正中间,一人懒懒地倒在椅子上,轻快哼着小歌,嘴里叼着个不知名的小玩意儿,当真惬意的很。
容七觉得自己的眼睛定是出毛病了; 从来不知道一个人的气质与姿态可以在数日之内颠覆的如此彻底。眼前这个吊儿郎当邋里邋遢的人; 居然会是那一个眼神都让她惧怕不已的江衡?
江衡终于瞧见她了; 模样很稀松平常; 亲切的同她打了招呼:“哟,容三小姐。一别半月,你可别来无恙?”
容七吓地躲在柱子后头抖了一抖。
容宝金见状; 暗自打量了堂下人一番,她又理了理衣裙; 开始说正事:
“江公子想要在我容府求一个什么职位?你当初救我一命; 眼下你且尽管提; 宝金尽量满足。”
原来当初先于玄凌的人将容宝金从绑匪手中救出的大侠; 就是江衡此人。
“恩。。。。。我这人啊,也不挑剔,容姑娘能赏口饭吃; 闲暇时有口温酒饮饮也足够了。”
“哦?” 容宝金看他一眼:“敢问江公子来我容府之前,可曾做过其他人事?”
江衡听了,灵光一闪,身姿矫健地从椅子上一跃而起; 道:“ 那你可就问对人了,江衡别的本事没有,就是在人堆里处了许久,大大小小各类职业都曾巴过些边儿。”
容宝金听罢灿然一笑:“若江公子不介意,可否分享一下你曾做过什么?”
“哎?这有何不可?” 江衡大度地摆摆手,噗的一声将嘴里一直含着的杂草吐在一边,开始兴致盎然地侃侃而谈了:
“小二杂工这些就不说了,我做过青楼妓院那些专门教训吃霸王餐的打手,做过这朝廷上某位位高权重大人府中花农,还顺便去了这位大人死对头府里当了半年厨子,哦对了,我还曾在南疆养过一年半载的蛊虫,啊!——”
容宝金打断他:“听起来,江公子当真多才多艺,若叫你如此一个人才屈居我容府做个家丁,岂不委屈了你?”
“哎?这说的什么话,只要有酒有饭,哪里不能呆?”江衡摆手豁然。
“既是如此,那宝金也不再推脱。江公子于公于私都有恩于我容家,是我容家大恩人,自今日起虽担着家丁的名号,但我绝不限制江公子的自由,还请您自便,若有什么要吩咐的,尽管开口提便是。”
江衡面露喜色:“这怎么好意思呢?那就这样说定了啊。”
容宝金淡淡一笑,不予置否。
由此,江衡便正式入驻了容家,做了个名不符其实的‘家丁’。他这边目的达成自然心情愉悦,应了容宝金的请求四处走走瞧瞧,也算为了他日后‘工作’铺了层底。
可惜身后总有只小耗子叽叽喳喳,小心翼翼跟着他。
随便一猜,也晓得这只小耗子是谁了,江衡也不慌着拆穿她,心里起了坏心思,只一门心思把她从容府院子里那处小湖旁带,小耗子躲在一处假山后头,江衡身子一偏来到她身后,伸出一双大手猛地拍在她肩上——
“啊——” 小耗子容七惊叫一声,脚上一滑,就这么顺理成章地溜进了湖水里。
所幸那湖本就不深,容七又恰好跌落在水边上,因而她这么扑腾几下后就站了起来,只是好好一身衣裳是毁了。
容七抹干净脸上淤泥气急败坏:
“你分明就是存心整我!在山上时竟然还故作凶横模样来骗我,现在又找到我府上来,究竟有何居心 !是不是安了什么坏心思!”
江衡站在湖边抱着双臂答道:“是啊。”
容七:。。。。。
瞪他,然后暗自想着法子,因着她那为数不多的第六感总告诉她,江衡来她容府,定绝非面上求份工作这么简单。也不晓得江衡到底所为何事?
江衡低下头来靠近她,突然道:“你可知道方才我被你二姐打断的,接下来的话是什么?”
容七捂着身子警惕地看着他,江衡越靠越近,然后伏在她耳边幽幽地道:
“我还想说。。。。我还杀过人埋过尸。”
他是认真的!
容七心悸,忙从湖里爬起来站地离他远远的。
江衡捂着肚子笑啊笑,心想这容七果然怕他怕的紧,看来日后他在这百无聊赖容府上,可就有的玩了。
这边兰子越思前想后,方前去找了兰莺,说了希望容长泽出面,亲自书信一封给晋江新任知府说说这通商放盐之事,言语之中,尽是对那新任知府罗某的愤懑。
“姑姑,您也听见了,那罗微简直欺人太甚!新官上任,地皮还没坐稳呢,就要大刀阔斧在商业上做什么改革。
说是照看盐商的盐官失了职,致使盐市混乱,疏于管理。说什么,要公平竞争,重整秩序,您说!这不是在给我们下马威是什么?”
兰莺默了半响,又道:“据我所知,我们兰家向来都掌握了晋江近半数的盐业,换而言之,每年的采盐量定十分巨大,而朝廷曾令行禁止私户下海采盐数量,若是过了限,便要缴纳层层盐税,且还须得经过官府筛选。
子越,你告诉我,这些环节你可都依法执行,未曾使些小手段?”
兰子越瘪瘪嘴:“姑姑你这话什么意思?莫不是还胳膊肘我往外拐不成?你也知道,原来的何知府同我兰家。。。。眼下罗微接替告老还乡的何大人,我爹曾暗自找过这人,却不想被其严词拒绝,且还大肆严查我兰家货源,摆明了要和我们对着干,你说这不是针对我们是什么?
依我看啊,罗微就是年纪还轻,初生牛犊不怕虎,竟敢明着打压我兰家这条地头蛇,眼下若不给他些颜色看看,哪日岂不是要骑在我兰子越头上了?!”
他说地愤懑,当下便将那满了杯的茶水一饮而尽,末了,又义愤填膺地道:
“姑姑,您好歹也是我兰家还未出嫁的女儿,怎么能忍心瞧见娘家被人这么欺负?我不管,姑父定要好好出手,煞煞那罗微的威风!”
兰莺在旁听着,心里却骇极,想这个外甥是早已被名利蒙了眼,竟连最基本的礼义廉耻都弃之不顾,此事罗微并无他错,怪只怪兰远平日作威作福,居安不思危,这才有了今日祸事。
哪曾想兰远和兰子越,竟至死都不悔改。遇到问题了第一反应竟是上京来找容长泽和她寻求一个更大的靠山来继续作威作福,而不是查缺补漏,以法伏人。
真乃作孽作孽,何时起她兰家竟成了现在这般模样?眼下兰千鹤已死,兰家便顺理成章地由老大兰远接手,兰远年轻时也并非多么脚踏实地之人,眼下兰子越真是好的不学,当真从她大哥哪儿继承了那些个恶习。
看来兰家短期内又不会太平了。。。。。
“姑姑,您快答复我啊,何以沉默许久?你真忍心兰家商路受阻?”
兰莺心中下定决心万不能助纣为虐,但也不好公然拂了兰子越面子和她兰家子女的身份,因而她将话题一转:
“子越,不是姑姑不愿帮你,我现如今远在容家,又是一女流之辈,又能作甚?这事啊 ,你求我也没用,须得亲自求你姑父,不时等他回来了,你便亲自和她说,你看如何?”
兰子越显然不领情,抱怨道:“姑姑你这。。。亲自和姑父说?姑父如此贪生怕死又怕麻烦的人怎么会愿意?我可就一直觉得自打我来了府上,姑父就没正眼瞧过我,你叫我去求他,这和直接否决了我有何区别?姑姑啊,就凭你和我
姑父关系,还不足以说服他吗?”
兰莺无奈笑出声来:“我同你姑父什么关系?你当真以为我是你大姑不成,我留在容府,是受了大姐临终前所托照料三个幼女。这与你姑父可没什么关系,你叫我去说服他,岂不为难我?”
兰子越面露难色:“这。。。。那我姑且却试试,若是姑父执意拒绝,那,那我便再寻他路!”
兰莺听罢,这才松了口气。
她晓得,依照容长泽的性子,此事根本没一点回旋之地,兰莺真正想要的,是借由此事让兰成和兰子越长些教训,万不能再同往常般。
可她却万万没想到,她这个外甥竟早已病入膏肓无药可救,竟能惹出那种祸事来。。。。。
当然,这是后话了。
兰子越在兰莺这儿吃了闭门羹心情自然低沉,现如今他就只有容长泽这么一个法子了,因而等到容长泽办完事归来,兰子越也立马迎上去追着到了书房商讨此事。
毫无意外地,容长泽的拒绝简直是不留一点情面的。
任是兰子越软磨硬泡也好,威逼利诱也好,容长泽只笑眯眯一张眼,如同一块软绵,油盐不进,软硬不吃。无论他说什么,容长泽总能找到反驳的借口一一否决了。
他姑父这只笑面虎当真名不虚传,兰子越铩羽而归,脸色难看的很。
这下可好!不但此事没有办成,就连他爹交给他的银子也输光了,眼下前有狼后有虎,且叫他怎么办?!
兰子越气急,气时运不济,气容长泽不顾旧情,气东气西气南气北,却不在自己身上找原因。
他狠狠一脚揣在院里那颗大榕树下,泄愤似的大力捶打着那树干,这样几下下来,心情并未纾解,反而将手也伤了。
他气急,面如菜色。
兰子越突然转头,面色一闪,瞧见不远处那片四方状的花田。
在那里头,蹲着一安静身影。
兰子越眯起眼,是他!若不是他,他的钱怎么会输完?!
他看着那抹瘦削颀长身影,眸中狠色肆意。
☆、她与容阿呆的‘姐弟情深’
兰子越心里起了坏心思; 只大步大步地朝着容阿呆走去,凑近了一看,原来这傻子在采花!
他们离得这么近,没道理傻子没有察觉到,可容阿呆却置若罔闻,只一心背着他专心地做着自己的事儿。
兰子越猛地呵斥一声:
“大胆!见了本少爷还不行礼?你主子就是这样教你的?”
兰子越理所当然地以为这傻子只是跟在容七屁股后头任人差遣的奴仆; 眼下这才如此肆无忌惮地拿他当出气筒。
容阿呆的动过停了停; 别过头来看了他一眼。
兰子越凑近些; 打量着他手里那束快要成型的花束; 突然道:
“你拿来我看看!”
小孩也不反抗,将花递了过去。
兰子越接过来一闻立马面露嫌弃,这什么怪味!全然没有玫瑰般浓郁花香; 那味淡淡的其中还夹杂了些苦味,兰子越皱眉; 又问:
“这什么花?这么难闻!”
小孩顿了顿;“雏菊。”
兰子越见他答地小声; 脸上也没啥太大表情; 显然就是没有把他这个表少爷放在眼里; 这府上一个傻子奴仆,竟都看不起他!
他心里滕地烧起一把怒火,手上动了些劲; 那把花已经在他手里四分五裂,他坏笑一声,又随手将它抛到远处。
“你,去把它捡回来!一群垃圾丢在路边; 岂不是要人说我容家环境堪忧?”
所幸,这傻子还真是个听话的傻子,这边他刚说完,容阿呆已经慢慢地走了过去,将那早已不成形的花束捡了回来。
不远处有人瞧见这一幕,也走过来。
兰子越得寸进尺,又道:
“谁叫你来采花的?这府上寸土寸地都不是你这种下人碰的的,你现在在这儿可经过他人允许了?主子可都说话了?”
不等回答,兰子越又继续道:“一看便是起了贪心到院子里偷花来了。看我不告诉你主子,叫你吃不了兜着走!”
“表少爷。” 那人走了过来,兰子越一看原来是绿荷,只见她走到他们跟前,看了看眼前这画面,又看了眼低头沉默的容阿呆。
“这花是专门为小姐采的,表少爷您就莫管了。”
她看一眼身边人,眼神讳莫如深。
“花?你说容疯子?” 兰子越有些惊诧:“她要花来做什么?还叫个傻仆来,当真胡闹不是?”
“傻仆?”
兰子越瞧她一眼;“这傻子不是容七的小跟班吗,我见他可整日追在她后头。”
绿荷脸色有些微妙, 容阿呆质子的身份要说来的话,兰子越并不知晓,她何不将计就计,狠狠刺探这傻子一番?
尤其在见了容阿呆听了这话却无甚反应之后,她玉手一勾,将兰子越拉到一边不怀好意地道:
“可不就是个眼里只有容七的傻子?这傻子身份卑微哪里可以和表少爷比,您大人有大量还是饶了他吧,和这样的人较劲,不是失了您的身份嘛。”
兰子越一听这奉承话心情也愉悦不少,心想也是这么个道理,当下便轻蔑地哼了一声,从傻子面走大步走过,还故意似得从那花儿上踩过,留下一片践踏过的痕迹。
绿荷迎上去,趁着四下无人亲热地挽着他手臂撒着娇,兰子越美人在怀步伐也踏着得意,却见绿荷有些心不在焉,不时地回过头来看。
她看见容阿呆慢慢地又支起身子,高高瘦瘦的身影有些孱弱,在微风轻拂间好似要被刮走似得,那傻子又转过身去,寻了片花草未受损的地方又开始若有似无地继续了。
她眸光一闪,莫名生了些急躁出来。
兰子越许是瞧出她的心不在焉,伸手在她腰间嫩手不轻不重的一捏,惩罚她:
“怎么了?在我身边还想着别人?”
小丫鬟忙回过神来,眼神勾人望着他:
“表少爷这是什么话,奴家一颗心可早就系在你身上了。”
兰子越脸上邪佞之色更甚,打趣问道:
“那你是系在我这上半身呢。。。还是。。。。。。”
绿荷状似娇俏地瞪他一眼,秋波盈盈媚态横生:
“瞧您这话说的。。。”
他凑近她脖颈间狠狠嗅了下,女儿家独有的媚人幽香窜入鼻尖,宛如世间极致催。情药,兰子越哪里还能把持的住,当下便开始毫无顾忌地毛手毛脚了。
绿荷心理暗叫不好忙阻止:
“别别,等下我还得回小姐屋里做事呢。。。。绿荷不过一介小小丫鬟,在这府上可都要看这主子们眼色行事,哪里能像表少爷这般自由?想做甚就做甚。”
兰子越听罢叹息声:“什么自由?我也有身不由已的地方!不说了不说了!说来真是扫兴,对了,你方才说。。。容疯子?她找你有什么事?”
“哎,我身为小姐贴身丫鬟,自然得随时候在她身边随意调遣,主子就是主子,下人就是下人,比不得,比不得。”
兰子越瞧出她的委屈,忙将她抱在怀里好意安慰:“宝贝儿莫急,等少爷我真正成事咯,定立马娶你回去,再不做这等委屈事儿。”
这世间男子承诺,十句里头恐有九句乃是随口而谈,为了怀中软玉温香,什么意气话说不出来呢?绿荷在他看不见的地方轻喝一声,只当自己听了个笑话了。
她一路若有所思地,很快便回了房,只是当她推开门后却没瞧见容七身影,绿荷故猜测,她家小姐想来都自由散漫惯了,许是又跑到哪里去逍遥自在了呢。
她走到容七床边,开始整理床铺,动作却有些不耐。
主子就是主子,下人就是下子,她容七整日疯疯癫癫地,却有大把时间逍遥玩乐,她一个要才有才要貌有貌的小丫鬟却得每日每日地,为玩乐的主子善后。
呵,当真讽刺的很。
她心上置了气,手上动作也大了起来,好像手里任人揉捏的东西再不是一张寻常棉被,而是容七那张可恨的脸似得。
她愤然,正打算将换下的脏物带出去洗净,突然感觉身后有人到来,她背上遭人一推,立马软了身子半倒在床铺上。
“表少爷您——” 她娇嗔一句,这从身后猴急凑上来的人不是兰子越是谁?
兰子越呼着热气大笑着,一边纠缠着要亲她,绿荷一边嘤嘤叫着,一边佯做反抗:
“不行,不行,这是在小姐的屋里。。。”
兰子越声音都哑了:“怕什么!我听下人说了,容宝金带着她去了自己那处马场办事去了,少说也要整半日才能回,宝贝儿乖,让我好好疼疼你。”
话虽如此,但这地儿总归是在容七屋里。。。。于情于理,都有些顾虑在里头,可惜兰子越精,虫上脑抖着身子激动的紧,自然听不进她的劝,一边好言好语哄着,一手便要宽衣解带办正事儿。
“你啊还是给我乖乖听话吧!”
“啊。。。。” 绿荷微微别过头不知痛苦还是愉悦地叫了一声,她瞪一眼那未关牢的门有些担忧:
“门,表少爷那门——啊——”
“我且看看这样你还有什么闲心思说话!”
宁静安逸屋中,只闻男子低吼粗叫和女子哀婉求饶声。
屋外站有一人,听了这动静神色微妙,良久,他才动了动手指头。
只听那虚掩的门忽然被推开,冷风灌进来激得人一阵抖擞,屋子里一男一女因着这变故惊疑未定停下来,绿荷一个女儿家遇到这种事儿脸皮薄的紧,忙呀了一声,将头整个埋在被单中,再没脸见人了。
倒是兰子越胆子稍大,望过去,看看是那个不要命的,竟敢坏了他的好事!
“是你。。。。” 兰子越将声音拉长,听着不像是惊恐。
绿荷起了疑心,透过被单露出的一角望见来人是谁时,也不知是哭是笑了。
竟然是方才才分别不久的傻子! 想必是他采完花了,欲来到容七房中插上。
果然,容阿呆瞧着眼前惊世骇俗场景也不见他色,置若罔闻地捧着那泛着幽香的花儿只径直走向窗边。
兰子越觉得这傻子倒是好玩,竟是动作也停下了,看着那傻子将花插好欲打开门离去。
“等等。” 兰子越突然叫了停,用力朝上顶了一下,绿荷立马高亢地哼了一声。
容阿呆停下来,转过身子平静的看着他们。
兰子越邪笑:“嘿傻子。你可知道我们在做什么?”
傻子看着他们。
兰子越又要肆意而为,绿荷咬着唇止不住低吟出声,忙阻止:
“不要,不要。。。有人!”
兰子越拍了拍她绯红的脸:“怕什么!这傻子。。。。呵,我问你!你可曾这样过?”
不肖说,他这傻模傻样的,哪里像是玩过女人,体会过这绝顶快感之人?怕是个不通人事,经验全无的小雏儿呢。
若是这么个干净小雏儿体会到女人的销。魂处。。。。。 兰子越如此猥亵想到,一不做二不休,突然对着容阿呆勾勾手:
“别说我兰子越不照顾你,你可知道女人的那处儿有多销魂?来,要不要进来瞧瞧,保证让你流连忘返。”
绿荷惊诧“表少爷!您!”
容阿呆只站在原地动也不动恍若无人。
半响,他这才有了动作,却是直直地开了门离去,兰子越切了一声略表遗憾,想这傻子胆量还浅,哪里能承受住这种刺激哟。
他不再分神,忙搂紧了身下人共赴云雨。
又过几个时辰
这边容七随着她二姐回了府上,一打开门,只瞧见容阿呆坐在她床边,乖巧垂着头一副若有所思模样。
她走过去站在他眼前,瞧见他受了伤的手上,白色纱布早已染上点点泥泞,再看床边静静开放的小花,顿时半是欣喜半无奈地告诫他:
“你又去采花了?现在手上有伤可不能做这些事了你可知道?来,我来瞧瞧伤口愈合的怎么样了。”
小孩听了这话愣了愣,收回了自己的手脸色有些许微妙,容七好奇望着他:
‘怎么了?是不是伤口裂了?”
小孩突然偏头看她,又看了看自己身上衣裳,他顿顿,突然拉了拉自己系在腰间的衣带。
容阿呆稍稍动了几下,而后只听刷拉一声,衣裳应声而落,露出一具白皙光裸的上身。
容七站在他前头,瞠目结舌。
小孩光裸着半身,目光纯净地望着她。
容七反应过来后的第一件事,是赶紧跑过去将虚掩的门给关上,左顾右盼确定了四下无人,她这才终放下心来。
这不能怪容七,要是眼下这么个情形叫她人瞧见了,那可真是哑巴吃黄连,有苦说不出了。
处理好一切,容七方雄赳赳走过去,小孩看着她,她也看着他,容七道:
“乖,把衣服穿上,姐姐说的是你手上的伤,不是你身上的。”
她这么一说,方才发现小孩竟然浑身都带了伤,明明该是他国身份显贵的世子,如今却落得如此凄凉地步。
容七想到这儿心里又软了软,见容阿呆只呆坐在哪里没有反应,她走过去将他衣裳拉上去,小孩挣扎着动了动,容七啧嘴一声又将滑落的腰带系上,小孩又动。
她停手看不出喜怒地问道:“你若再敢动一下,以后就别来我屋里了。”
也就对着小孩,她能有那片刻做‘长辈’的自觉。
容阿呆听了这话默默,也不说话,只拿着湿漉漉的眼睛望着她。
“疼。”
“疼?哪里疼” 容七慌了。
小孩指了指自己腰腹间一处伤口:“这儿疼。”
凑近了一看,原是不知他又做了什么大动作,早已好了七八成的伤口撕裂,淬了些血。
容七瞧见了,看看小孩安静模样叹了叹气。
屋里安安静静,她手执着一卷雪白纱布,手上笨拙地替他处理好伤口,一边训导:
“我早和你说过吧,身上有伤你就安心休养躺床上歇息着,这下好了吧?伤口复发了吧?痛在谁身上了?”
“我。” 小孩低低答道。
“那你以后还敢不敢了?”
“。。。。” 小孩这下不回答了,容七佯怒看她,他也只是莫名地对着她灿然一笑。
“等等,这些伤又是怎么回事?”她凑近了看,蓦然发现容阿呆身上若仔细一看,竟是大大小小布满了伤口,就连前些日子染上的新伤,都是覆在原有的旧伤上面。
因着年代久远,即使凑近了看,也只能大约看出些伤口留下的痕迹,却看不出是怎样的伤口。她又看了看,眼前只有暗青色一团团。
容七疑惑:“这是什么伤口也不像是外伤。。。何以过了这么久痕迹还如此明显?”
容阿呆突然直起身子,开始慢吞吞地穿上衣裳,道:
“七七,饿。”
容七还当真立马转移了视线,替小孩穿好了衣裳后又唤了厨娘煮了些小菜,谁知嘴上喊饿的人到了饭菜前头却又兴致缺缺,容阿呆虽比她年幼,但好歹也是十五岁的少年郎,按理说真是朝气蓬勃能吃能喝的时候,可眼前。。。。
他对于这世间一切事物向来都兴致缺缺,容七坦白而言也从未见过小孩对于某个特定事物显出什么多余的热情来,她以为这是小孩天性内敛呢,却不曾想容阿呆在食物面前,都能如此拘谨。
一口一口地,与其是在细细品鉴唇舌间味蕾与美食的碰撞,还不如说他在中规中矩地,好似完成使命般地,僵硬地咀嚼罢了。
容七忍啊忍,终究还是没能忍住,夺过碗筷亲手喂,“啊——”“啊——”地,一口口地,硬是往他肚子里灌了不少东西。
他也不反抗,一概面不改色地接受了。
末了,容七抚着他圆滚滚地肚皮滕地升起股满足之感,临走前特地嘱咐小孩乖乖躺在床上歇息半刻,见他都一一照做了,容七方才满意地收拾了碗筷出去了。
期间因着些其他杂七杂八地事情阻拦,她再回到小孩屋里时要比约定地时间迟了些。
迎接她的,却是空空如也的房间和还冒着冷气的床铺。
她疑惑,翻遍整个屋子也找不着人,心想莫不是小孩突然玩性大发外出了?容七颇有些欣慰,这时又听见屋外隐隐约约传来些许奇怪声响。
她循着那声音源头走去,是在容阿呆屋外一处小角落里,容七远远地瞧见一抹瘦削身影半跪着伏在地上,痛苦地呕吐着。
走近一看,小孩低垂着头露出苍白没有一丝血色的脸,两手撑在地上。许是瞧见有人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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