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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忠犬有点甜-第1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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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模一样的眉眼,一颦一笑,一举手,一眨眼,分明就是如沁。
可这又不是如沁,他不知从何说起,这感觉也向来难以描述,皇甫靖性急,脑子也不甚灵活,总感觉离真相越来越近越来越近了,却每每,都戛然而止。
若他是如沁,可无论是性情,脸上每一分表情,抑或其他,都与过往如沁完全不同。
若说他不是如沁,那便更说不过去了,毕竟这张脸摆在这里,任谁也不会怀疑。
皇甫靖觉得自己好像漏掉了什么东西,
一些只与他隔了层薄薄砂纸,但却怎么也触不到的事实。。。。。
是什么呢,他到底忽略掉什么东西了呢。
“靖儿。” 这时,门外一声威严呼唤打断了屋内各怀心思的两人。
是他娘,皇甫靖宛如当头棒喝,瞬间清醒过来。忙慌不迭地应了声,他收拾着自己发皱的衣裳,瞧见这屋子里另外一人将轮椅滑至一边,静静侯着。
四目相对,相较于温如沁数年如一日的安然,皇甫靖却要不自在的多,只得借了重重哼一声来表达自己仍在气头上的愤懑与焦躁。
温如沁见状轻笑出声,眼里却鲜有笑意。
适逢傅蓉开门进房,他那眼里,又慢慢腾上温和。
皇甫靖看他这样‘人前一套,人后又是一套’,气不打一处来,又气又急,满脑子都是他被骗了四个大字。
再说傅蓉,此次前来也是有要事要找皇甫靖商量,她本欲昨夜便同他好生商讨一番,偏偏遇上烂醉如泥的皇甫靖,也只好作罢,特选了今早前来。
原是因着昨日,皇甫司文突然送来家书一封,说适逢夏秋交替之际,军中难得一段好生歇息的和平时光,趁着这段时间,皇甫司文便打算做两件事。
一是修整军营,重整帐篷,为军中士兵们改善下生活条件,
二位整顿军纪,以这暂时小憩的时间重整军中风气,好好操练一番。
而皇甫司文信中点名,欲让皇甫靖在此期间远赴军营亲自整顿军纪,操练八方士兵。
一来,可增强军中士气避免休战引起的消极怠惰,二来,也为皇甫靖日后从军路铺条康庄大道,正式在战地前露露面。
皇甫司文信上还说需尽早回复,最迟,也不过三日后便要出发,傅蓉见状,特来寻皇甫靖商量此事。
夫君常年驻守北疆不在府上,皇甫靖又终日沉迷练武不通人情,这偌大一个皇甫大宅,全靠她一人支撑着,而这,也造就了傅蓉雷厉风行极具魄力的性格。
但她再是强大也好,骨子里也终究是个女子,为人妻为人母,在那强悍外表下的女儿柔情也并未泯灭。试问谁愿意自己个含辛茹苦养大的独子去那条件艰苦战事频繁的边疆受苦呢?
但傅蓉心中也明白,此事对于皇甫靖而言,也是在军中树立威信的绝佳机会,两项权衡下,她故把决定权交予了皇甫靖,一切看他自己思量。
皇甫靖因着方才那事心情有些不顺,正暗暗生着闷气,眼下听了这个好消息总算是舒畅了不少,毕竟随着他爹从军打仗,一直都是埋在皇甫靖心中一方小小心愿,眼下他爹终于松了口,有了要好好培养他的念头,皇甫靖自然是开心的。
但他眼神扫到一旁只静静听着的温如沁时,脸上又垮了下来,想着现如今杂事一箩筐,还是先缓一缓,便同傅蓉提议,自己过几日再答复她。
傅蓉只当他心里另有考虑,也不强求,半喜半忧地出了门,临行前她看了看他,温如沁回以一温柔笑脸。
“你不是如沁!”
他游刃有余地转过身,迎接盛怒的皇甫靖。
温如沁坐在那里,突然很想大笑出声来。
皇甫靖显然还在气头上,只一遍遍地低声不知喃喃什么,总归是生气的,他对他太了解了,因而温如沁也看穿了皇甫靖此刻的慌张。
“哦?我不是温如沁,那我又是谁呢?”
他觉得好玩,顺着问下去。
皇甫靖却脸色一变,无疑这句话戳中了他的逆鳞,只见他忽地从床上坐起来,健壮的胸膛起起伏伏,目光紧锁着他,这给了温如沁一种,或许下一刻皇甫靖便要走过来,再也忍不了似得狠狠给他一拳。
也是,皇甫靖何必再忍呢。
他在这个平静无常的早上,毁掉了皇甫靖的一切。
他毁掉了皇甫靖心中挚友——那个脾气温和待人友善的温如沁,毁掉了这么多年来他们之间独有的兄弟之情,毁掉了皇甫靖在过去数年间一只坚信不疑的东西。
他真是太残忍了。
但却一点也不后悔。
他花了七年的时间为皇甫靖造了一个团圆美满的梦,而这个梦也同样属于他自己。现如今,他又要亲手把这个梦打碎了。
没办法,他显然低估了自己的妒心。
当他亲耳听到皇甫靖一遍遍,一遍遍地说着自己对容宝金的情意时,他方明白,原来这种复杂而多变的人类情绪,也是可以要命的。
并非一刀一剑血肉模糊,却是比这还要痛苦上百分的折磨。
他故觉得,
也是时候剥下他这层皮了。
眼前人一如既往,冲动而鲁莽,偶尔顽劣,极富有小孩天性。
皇甫靖此刻是极度生气的,这情绪盈满了他浑身的每一处肉体,他的眼神与呼出的气息。
但这还不够,他内心的邪恶因子在不断的叫嚣着,沸腾着,他想象着皇甫靖在瞧见他摘下这幅名不副实的面具后的震惊,那种足以将他浑身血液都凝固的情绪。
他想象着,竟开始控制不住逐渐上扬的嘴角。
他笑,却笑的诡异,带了些苍凉。
皇甫靖的看他的目光果然变了,但这也不够。。。。
他想要的,还要更多。。。更多。
他站了起来,踏着沉稳而有力的步子朝着皇甫靖走过去,梦与现实相触碰,他终于瞧见皇甫靖露出那种,惊恐地,瞳孔急剧收缩又放大的,猝不及防但又深入骨髓的惊诧了。
“如沁。。。你。。。。” 这简单三个字,竟花了皇甫靖全身气力。
如沁在朝他‘走’来,光是这一点,已经让皇甫靖失了所有思考的能力了。
他目不转睛地望着他,
眼前的如沁在笑,却宛如鬼魅,他的眼神冰凉,无情似阴间阎罗,浑身散发着一股阴冷之气。
这让皇甫靖明白,原来一个人的眼神是真的可以杀人的。
“如沁”终走进了他。
同他平视着,用着那让人忍不住打着寒颤的目光,问他:
“你来猜猜看,我是谁?”
他在多年前,也遇上过这么一个人,用着同样的目光看着他。
皇甫靖突然抖了抖身子,心中一诡异念头闪过。
作者有话要说: 看到这里,我还是要说,真的不搞基……我觉得我已经提示的很明显了咩诸君 T_T
此如沁非彼如沁。
大约小天使们也知道如沁的秘密了,下一章写如沁身世。
PS:
有小天使说想看主角们,这都怪蠢作者剧情卡在了这里入v,但是剧情也要走下去啦咩~ 主角们当然是最重要的~还请宝宝们耐心等候,么么哒。
同样地~留评送红包~
☆、以貌取人的下场
不知不觉; 两个日夜又过。
皇甫家大宅里却不大太平。
没人知道那个清晨究竟发生了何事,只知道一向伴在少爷身边辅佐文史的温如沁莫名离了府不知去了何方。
府上众说纷纭,皆在猜测温如沁出走原因,可惜猜来猜去,也不见个准信儿。
只晓得自那之后,皇甫靖便有些异常; 只把自家关在屋子里足足一个日夜; 任谁来; 都撬不开那道门。
有人捕风捉影; 说时常都能从少爷府上闻到浓浓的酒,与食物腐烂的味道,有人便反驳了; 少爷三日后便是大喜之日,有什么理由消沉买醉?
一派胡言; 一派胡言!
但皇甫靖意志消沉一事却也便是空口无凭; 至于究竟发生何事; 却也没有人能说出个所以然来。
**********
荣国公府
“人醒了?”
“方才有些要醒来的迹象。” 端着盆热水的丫鬟如是回答道。
容宝金若有所思地点点头; 只说叫她下去熬些红糖姜汤来,稍后守着点儿送来,那丫鬟得了令走开; 容宝金亦毫不客气地进了屋。
床上人双目紧闭,看起来像是许久未曾睡过一次好觉。
容宝金微微一笑,也不拆穿他,悠闲地坐在一边; 自己动起手来,泡了壶茶,末了,才终于开口:
“温公子赖在我这两天,也该醒醒了吧。”
温如沁几乎是瞬间便睁开了眼,他缓慢眨了眨眼,也不急着坐起来。
“自己家后院种的小茶,大病初愈,来饮一杯否?”
温如沁听罢,也不客气,掀了被子下了床,‘他’瞧见自己明显换了一身的衣裳,眼中闪过丝惊讶,而后又恢复了平静。
“你这腿。。。。”见‘他’神色如常地走过来,容宝金还是聊表客气地提了提。
这几日她虽有些猜想,但也总归只是猜想罢了,理论再为充实,一遇上眼前活生生的事实,要说一点不惊讶坦然地接受了,也是假的。
“如你所见,完好无恙。”
温如沁好似真自暴自弃似得,就连装,也懒地再装了。
‘他’坐下来,几乎是惯性地闻了闻容宝金煮好的茶,皱了皱眉:
“火候不够,茶叶入水的时间也有偏差。”
容宝金不怒反笑:“我那三日怎么也承蒙您‘恩惠’,现如今您是不是太镇定有余了些?”
温如沁问她:“我这衣服是你换的?”
容宝金答:“也算是吧。”
她复而又道:
“承蒙‘温公子’您在前夜大雨滂沱时,好巧不巧地晕倒在我容家大门前,让我府上下人发现送进来照料,我见你衣裳湿透神志不清,只好亲自替你换下,若是染了风寒就不好了。”
“怎么,你同皇甫靖发生何事,又怎么会落得个无家可归的地步?”
她开口,若有似无地瞥她一眼。
诚然,容宝金委实好奇的紧,既是好奇那夜皇甫靖贸然同她求爱之后的后续,也好奇在那之后眼前人与皇甫靖之间又发生了什么。
但温如沁这么副模样,显然是不会告诉她的,容宝金心里略有遗憾,但也懒地一问再问。
在两天前发现晕倒在她容家门前的温如沁时,她心中也隐隐有了些答案,知晓这其中定与皇甫靖那夜的反常脱不了干系,若不然,温如沁也不会如此破罐子破摔似得,主动漏了马脚。
“你是怎么知道猜到我的身份的。”
温如沁并不拐弯抹角,既是好奇,便直截了当地问了便是。
从容宝金今日从容的反应来看,她定是早已知晓了’他‘的身份。
容宝金脸上却腾起一抹揶揄,目光往下,瞥了瞥他身上干爽衣物。
仿佛打趣地说:我都为你换衣裳了,还不清楚?
可惜温如沁并不买账:
“若真是如此,那容姑娘一开始,便不会直接叫了下人把我送到你屋中,更不会在未确定我是男是女前便贸贸然替我更衣了。”
她当时虽意识模糊并不十分清醒,但因着她长期以来极有警觉的身子,即使是在那种情况下,她也能多多少少感受到容宝金的动作。
这容二小姐从容不迫接待她的模样,已然足以说明问题了。
容宝金听罢,不予置否,只是瞥了瞥她的腿,话锋一转:
“一个六岁就断了双腿的人要想独自居住在深山中,身边若无人照看,怎么能存活?若换做是你,也难保不起疑心罢?
只是为何当探子查到当地府衙登记户籍处时,却又查无此人,那户籍上,偏偏只登记了一个人的名字——温如沁。
是当时负责此事的官人有了疏漏,还是说一开始,便是有人存心隐瞒。
明明家中有兄妹二人,却偏偏只登载兄长一人的名字,对另外一人只字不提,莫说是户籍了,就是其他有迹可循的东西都极其稀缺,就好像,刻意要抹光那人身份似得。”
她顿顿,适时地停了下来,抿口茶,又道:
“我该唤你什么?如沁?亦或另外一个,那从未出现在世人面前的名字。”
容宝金又想到什么闲适地一笑:“罢了罢了,名字不过个符号,反正你二人乃孪生兄妹,长着同一张脸,再共用同一个名字又有何不可?你不也这么骗了皇甫,骗了众人这么多年?”
“你能把我都查出来,看来如沁之前真是小瞧容姑娘了。” 温如沁也不辩解,淡淡地说了句。
“哎,我可没这么大的能耐,都是那些探子得来的消息,你也知道的,有钱能使鬼推磨,纵使你藏得再深,也终究能寻到些蛛丝马迹。” 容宝金也笑,不时看她一眼。
半响,她看看眼前这诡异情形又觉得着实好笑的紧,笑叹声:
“你我二人有朝一日竟还能如此心平气和的坐下来,饮茶聊天,真是天下之大,无奇不有。
再怎么说来,你我二人也担得上外人口中‘情敌’二字,眼下若是叫他人瞧见了,恐要目瞪口呆了。对了——
我可还依稀记得皇甫可说要在三日内娶我,明天可就是最后一天,怎么还没一点动静?”
温如沁听罢,语气冷硬:‘你死心吧,他不会娶你。”
容宝金听罢,噗嗤一声笑出声来,掩了嘴嗟叹一声:
“你同你兄长的性子,差的也不是一星半点,我可好奇你这些年来委曲求全扮作温如沁,学着他的性子,习惯,甚至是这一双百无一用的残腿,倒也是辛苦,辛苦。”
温如沁不说话,只又喝了口茶。
她不说话,容宝金也懒地自找不痛快,索性也沉默了下来,两人相对而坐偏偏又各怀鬼胎,彼此隔着不远不近的距离,倒也相安无事。
只是正如容宝金方才所言,至少是在面上,他们二人的身份是颇有些尴尬的,这要是落在外人眼中一瞧,确实有些诡异。
容七端着碗半路截获的姜汤进来时,就遇见了这么个诡异的情况。
她二姐和如沁二人这么挨着坐着,你不言我不语地,中间堆了个茶壶,稀稀疏疏地冒着白烟。
她故猜测,许是她二姐已经正式地和温如沁摊牌了,因而才这么平静呢。
她凑到她二姐耳边,只说她爹和莺姨已经处理好外公后事,已经赶回府上,那二人听闻下人说了皇甫靖提前大婚日之事又惊又喜,故要容宝金前去商讨具体事宜。
容宝金应了声,便做了要起身出发的打算。
这边容七忙把手里还热乎的姜汤送过去,放在一旁冷着脸的温如沁前头,热情的很:
“快趁热喝了吧,别冻坏了身子,快喝,快喝,等下凉了可就没用了。”
温如沁终于抬起头来正视她了,微微皱了眉,当真将那半碗热乎姜汤喝了。
容七笑地宛如一个慈祥老太太,端着空碗高兴地很,一边对着温如沁说着,凳子上凉,快些去床上躺着歇息歇息,一边扶着她二姐出了门。
“邪乎,真是邪乎,这怎么完全就像变了个人似得?”
只是一出门,容七立马嚷嚷了两句。
容宝金答:“什么叫变了人,本来就是两个不同之人。”
容七点点头不予置否,方才她那一句话,一是说给她二姐听,二嘛,也是说给自己听。
温如沁是个女儿家这件事,哎不对,温如沁确实是个男子,这话该是,现如今的温如沁——
好像还是有哪里不对。
妄自纠结了半天,容七方恍然大悟,眼前的这个‘如沁’是没有名字的,从头至尾,那兄妹二人间都只有一个名字,那两人或许两个都可称为温如沁,又或者,两个都不是。
话绕回来,温如沁是个女儿家的身份她自然是早就知晓了的,这一世重生,初初在马场又见温如沁时,她便已经忆起,若不然她也不会费尽心思地讨好她了。
只是知道是一回事,亲自瞧见又是另一回事了。
她前世同这人接触不深,唯一知晓的,便是她与皇甫靖和她二姐之间的牵扯与纠缠。
上辈子的容七向来没心没肺,也懒地去管这些,因而她虽知晓温如沁女扮男装的实情,但至于那张面具下真正的模样,也是不甚清楚的。
今日一遇,倒也可见一斑,这两兄妹的性子,倒真是找不到一处相似的。
倒真难为了她,这些年苦心孤诣地去做一个同自己完全相悖之人。
再来嘛,容七也怀了怀私心感叹一声这皇甫靖是真的很笨啊。。。。。。竟然连身边人是男是女都不明白?
容七心里笑啊笑,笑啊笑,然后就有些笑不出来了。
好嘛,她好像也没有什么嘲笑皇甫靖的资格,只因她这双‘慧眼’也从来没有个准头。
一片唏嘘间,可算到了目的地。
久未归家的容长泽与兰莺二人此刻正端坐在那大堂之上,总归是刚经历了场丧事,那两人也带了些沧桑,此刻坐在那里,也算半喜半忧。
见着容宝金来了,兰莺忙拉着人询问这婚事究竟是怎么回事,容长泽也凑过来,却是站在另外个角度:
“礼金呢?聘礼呢?三天之内娶进门去,这些东西可准备的齐全。”
话毕,头上已经挨了一记。他不敢再放肆了,伙着容七二人乖乖缩在角落里听候发落。
她爹问她:
“你二姐可同意了。”
容七气愤填膺:“同意了,立马就同意了!”
容长泽默了。
那两大一小各自操着各自的心,容宝金却总带了股事不关己的态度,听了兰莺的话,也只叹了声气,道:
“这门婚事成不了的,这些东西也无需再准备了。”
兰莺听罢面色一凛,正想多问几句,却见容宝金作势打了个哈欠只说自己倦了欲回房歇息。
她见状,也晓得家中老二这不欲多谈的意思,虽心中百般疑惑,兰莺也只得生生咽了下去,待到那两姐妹离开了,方问道:
“婚姻大事岂能儿戏,说办就办,说退婚就退婚?”
容长泽却一反常态,只洒脱地说了句:
“哎,儿孙自有儿孙命,你还是莫操心了。”
兰莺无奈瞥他一眼,心里有些乱糟糟。
这一边,容宝金回了房却不见温如沁,问了丫鬟,丫鬟只说温如沁叫了她另备间客房供她使用,现如今她恐已经在房中好生歇息了。
容宝金哑然,这这人也是不客气的很。
她想起皇甫靖那三日之约,明日便是截止了,想来定又是一场风波。
至于今夜嘛,她也该早些歇息养精蓄锐应对明日才是。
作者有话要说: 本文固定更新时间大约在中午与晚上18点~ 明天(周四)因为上夹子所以更新晚一些。
PS:
如沁是个女孩子 ∩_∩(我提示过好多好多次说没有bl不搞基,已经有小天使猜出来了,但素还是有些小天使一时难以接受,作者君万分抱歉@_@)
但素因为身份特殊所以从小算是活在哥哥身后的影子人,俗称现在的黑户口 …… 23333 ,这和她的身份有关。
女如沁算是御姐(?)型吧,233333 但她自爆身份也不是只是嫉妒而已,还是那句话,一切为了剧情服务。 ≧﹏≦
有小天使说想看主角,作者君在此道个歉,这几章的确重心偏移了些,但这一切都是为了剧情服务 〒_〒 希望诸君谅解~很快就回归七七~ 非常感谢订阅本文的小天使们,爱你们么么哒,希望继续支持作者君。
☆、“阿呆啊”
待到约定的第三日; 皇甫家那边果然有了动静。只不过来的人却不是皇甫靖,而是傅蓉。
兰莺看着眼前锦衣华服气质不凡的人,也晓得此事恐要生变故了。
那人做了介绍,说自己是皇甫靖生母,之后便长话短说,同容家正式提了这退婚之事。兰莺面上虽维持了镇定; 心里却骇极; 想起昨日容宝金那句话; 顿时有些心悸。
于公于私; 这退婚之事,理亏的都是皇甫靖,傅蓉脸色虽有些难看倒也懂得这个道理; 只心平气和地同兰莺谈了两个条件。
一,这婚是一定要退的。
兰莺心底岁虽早已敲响了警钟; 但听到她这样说仍有些气愤; 不免多说几句追问了原因; 为何皇甫靖如此鲁莽; 在做了那样急迫的决定后,不过三日,又反了悔。
她容家千金岂是别人想要就要; 想退就能退得了的?
这边傅蓉一听了皇甫靖名字,脸上还是阴了几分,脑海中想起自己那不孝子如此颓靡而难堪地同她说他要退婚的模样,不免又气上了几分。
对上兰莺追问; 她只有些无奈地说皇甫靖少年心性未成熟,此刻要说这婚姻大事且为时尚早,而且皇甫靖远行前往军营在即,此刻贸然成婚也不妥。
末了,许是知晓她皇甫家对容家的亏欠,又立下了这第二条约定。
为表歉意,他皇甫家愿答应容家一切要求,以作补偿。
“皇甫夫人当真以为我容家缺了你提的那些东西不成?”
兰莺自然气急,气皇甫家何以翻脸比翻书还快,也气傅蓉在说着第二点条件时那游刃有余模样。
“宝金好歹也是我国公府上二小姐,在这京城也是享誉盛名的名媛贵女,何以能让皇甫靖这般随意对待,昔日求婚时费劲心思,现如今又要悔婚,当真以为我容家乃是你脚下蚂蚁,任意处置不是?”
兰莺呵了声,极有气势地摆了摆衣袖,瞪了瞪一旁陪着笑脸只字不语的容长泽:
“你这个做爹的,难道没有什么好说的?”
容长泽见她把矛头调转到自个儿身上,惊讶了一下,而后突然走出来,假意咳了几声,客客气气地和傅蓉正式打了招呼,问道:
“当真什么都答应?”
傅蓉点点头:“我傅蓉说话算话,荣国公只随意提就是了。”
果然,容长泽一听了这话双眼冒光,眼睛咕噜咕噜转着,像是马上就能说出个所以然来,兰莺见了他这模样,也晓得这人好贪人便宜,指不定要傅蓉拿出个黄金万两来才肯罢休,
趁着容长泽一番话将说未说之际,她急忙道:
“其他东西我容家不缺,只需要皇甫夫人能给出个合理解释罢了。”
她忽略了容长泽焦急模样,只瞧见傅蓉眉头一凛,许是想到了什么不悦的回忆,半响,方有些沉住气地道:
“此事错在犬子,考虑不周,给容姑娘添麻烦了。”
考虑不周?这理由给的也未免太宽泛。
兰莺正想再追问几句,却见这时,大堂内走进来一人,她忙叫了句:
“宝金?”
进来的人的确是容宝金,容光焕发光彩夺目,一袭百褶桃粉罗裙,将她原本的美艳动人衬得更上几分。若仔细一看,就连容宝金脸上妆容,亦是完美无瑕,无半点不妥的。
她这般耀眼模样,哪里像一个糟了未来夫家退婚的可怜的闺中女子?
容宝金踏着沉稳而自信的步子一步步走进来,恰逢初阳东升,自她身后射来,形成阵阵光晕,这一步步地,宛如画中仙误饮尘间水,下了凡来似的。
她先是朝着兰莺和容长泽婉转地打了招呼,容长泽虚虚应了声,就连兰莺,也颇有些担心地看着她。
她只觉得容宝金这般刻意打扮模样,恐是为了掩饰内心悲寂,她向来极有自尊,眼下即便是被皇甫靖如此对待,亦不会轻易露出自己软肋出来,而正因为她清楚的明白容宝金的性子,这才更加担心呢。
她忧心忡忡,只随着容宝金步伐紧紧跟随了去,只看她走到傅蓉面前,两人各怀心思的打了招呼,容宝金也不见怒色,仍保持了大家闺秀该有的矜持。
傅蓉却是对她刮目相看,早前她便与容宝金短暂接触过一次,饶是她如此挑剔之人,在眼前这妙女子身上挑不出一丝毛病来。
容宝金,大抵是具备了一切女子该有的品德了,乖巧,却不愚笨,聪明却不投机取巧,若是谁家有幸能将这么个女子娶进门,也是修了三世的福分。
只可惜,容宝金终究不是她皇甫家的福分,纵使她对她再是满意,也比不过皇甫靖那跪倒在她这个娘亲面前知错,认错的模样。
她从自己的儿子眼中瞧见了十九年来,为数不多的真挚与悔恨,知晓了皇甫靖的态度,她虽气,恨不得对着皇甫靖家法伺候毫不手软,而事实上她也这么做了。
但在那之后,傅蓉还是选择了妥协,只因她早已看出了皇甫靖此次的认真。
可惜,可惜。
不过,傅蓉倒是很好奇眼下从这妙女子口中,又将说出什么话来,眼前的容宝金,自信,美丽,一丝不苟的妆容,端庄得体的行为举止,一如以往,堪堪对得起容二小姐这个芳名。
她笑:
“宝金方才在外头听了皇甫夫人说了,竟是什么条件都愿意?”
傅蓉显然是不在意的:“但求容姑娘尽管提。”
“这样啊。。。。” 容宝金以手托着下巴,好似真的困惑了,而后又突然目露星光,像是想到了什么好点子,朝着傅蓉,一字一句地道:
“您看这样如何,宝金要的也不多,只求黄金。。。。三万两。”
她顿了顿,明显瞧见傅蓉眼中一瞬间的惊诧,和身后兰莺骤然升起的吸气声。
容宝金却不受干扰,顿了顿,又道:
“对了,宝金曾听皇甫公子说过,皇甫家在西郊近城区有几处马场。。。。。”
傅蓉也算沉得住气:“容姑娘看中了那一处,尽管提便是。”
而后容宝金也真是毫不客气地说了一处出来,傅蓉一边惊诧这人真是神了不是,竟真是会挑,随意一说,竟恰好选中了她皇甫家几家马场中最好的那个。但她话既已说出口,也没有反悔的道理,虽不知道容宝金竟会狮子大开口至此,但也不得已应了下来。
容宝金满意一笑,朝着她温柔致谢。落在傅蓉眼里,一边惊诧之余,也连连叹声容宝金的聪明与巧妙。
真是一个聪明人,既不吵闹也不追问,事实既定,因而也并不无理取闹,只静下心来,为自己求一个合理而心安的补偿。
当然,这其中也不乏容宝金趁热打铁狠狠钻了一个空子的成分,但于公于私,这亦是她应得才对。
傅蓉也不恼,既是错了,那边自当付出代价,当下用了三万两黄金和一处马场和容家平和的达成协议,也是另一层面上的美满团圆。
待到傅蓉走后,兰莺忙凑上去问道:
“你何时去过你说的那些个马场?”
这才见容宝金眼中一丝狡黠闪过,揉了揉自己板正了许久有些酸痛的肩,有些得意地道:
“今日一早我便出发去城郊外头一一看过,选来选中,这才选了个最好的,莺姨不是常说想骑马了?眼下宝金可都为你送来个马场了,别说是一匹了,那马场的所有的马,只要您一声令下,且都要听您的话了。”
兰莺听罢,顿了顿,这才半是无奈半是心疼地随着她笑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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