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名门宗女-第7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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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跟他说……我累了!天朝的事,到此为止……剩下的事,本该他自己出手解决!必定这个江山姓玄,而不是花!”花期疲累的上了车架,悠然的合上了双目,唇边淡然的颜色有些微白,嘴角的笑意有些清苦:“聘礼若是到了,便直接送往端郡王府,此事宜早不宜迟!”

    “喏!属下这就去催着!”暗隐转瞬消失。

    “晚儿?从前……你却不会唤我为花期哥哥的!”花期禁闭的双眸尽是倦色,原本淡漠的眼眸尽是悲伤:“期哥哥!原本你是如此唤我的吧!难道你都忘记了么?尽管……情花绕之于你并无效用,只要你愿意……花期还是愿意为你铺上红帐,迎你为后。哪怕……你只是,只是为了让玄歌割舍下你!呵呵……”

    “殿下,我们回行宫还是……”

    “回行宫!”

    ……

    ……

    冉子晚入了南暖殿,看向之前被冉子潇怒气毁掉的绿萝又重新绽放了生机,心底不由得一暖:“还是世子哥哥好,子晚不过随口一提。哥哥还真是当真了,重新栽种了这些绿萝?”

    “我可没那个闲工夫!之前被你气的既然毁了它们,我才不会再一颗颗弄回来添堵!”冉子潇老大的不乐意瞧着南暖殿:“赶走一个,又来一个!你比咱们娘亲可是要风流一大截!哼!”

    “哥哥?”冉子晚瘪瘪嘴,冉子潇这一肚子怒气,怎么还就消不下去了:“哥哥,你去哪里?我才刚刚回府……你都不陪我说说话么?”

    “天气转凉,秋意渐浓!你哥我不喜欢跟冰块处在一起!”冉子潇消失的很快,话还没说完,便已经消失在了南暖殿外。

    “半月之期,是玄歌失约了!”梧桐树下,玄歌背对着冉子晚,整个人看上去落寞而倾颓。

    “玄……歌?”冉子晚心底自然知道玄歌说过的,他今天原本会亲自接自己离开懿德宫。之前没看到玄歌出现,冉子晚也的确有些失落,这种失落甚至冲淡了她可以逃离皇宫的喜悦。

    而如今玄歌就站在树下,冉子晚却觉得与他隔了万水千山一般的遥远。早在梨落阁,自己种了情花绕的毒,玄歌一直将自己抱在怀中。她感受他浑身的悲凉,感受到玄歌忍痛割爱时的颓然。

    玄歌一夜未眠,冉子晚其实也一直处在似睡非睡的状态。她听到花期之于玄歌的逼迫,记得玄歌为了她一世欢颜,说……他愿意为花期驱使?他是玄歌……是风流万丈,无人敢肖想比拟的云山少主。却单单因为自己的被种了清华绕而甘愿放弃一切,哪怕是冲破封印,抹杀自己……做回云起!

    (未完待续。)

    
  
  
  
第305章 便还清了

  
    他是玄歌……是风流万丈,无人敢肖想比拟的云山少主。却单单因为自己的被种了清华绕而甘愿放弃一切,哪怕是冲破封印,抹杀自己……做回云起!

    情花绕,她曾在古书上看过。心头血为药引,解毒便只能以药引的宿主之身……阴阳交合。当时花玲珑以花期的心头血做药引。那这世上能给冉子晚解毒的人,便也只是花期的身体。中毒的刹那,连冉子晚自己都觉得,这一世便将再也与玄歌无缘。可冉子晚自小浸泡药浴,加上到现在自己也搞不清楚的体质,反倒淹没了情花绕药性,恰巧缓解了毒素。

    药浴或许只是缓解,真正的关键是该是冉子晚的体质。尽管冉子晚记得一切,并未被情花绕的毒素侵蚀,她还是选择了静默。她并不打算告诉玄歌,她也的的确确是想着嫁给花期。因为她终于有了这样一个机缘,她告诉自己绝不贪恋玄歌,她终于可以远离玄歌的身侧,再也不用担心自己短命的芳华拖累玄歌一生一世。

    “晚儿……”玄歌转过身,深深地望向一脸无措的冉子晚:“过来!”

    “……”冉子晚内心挣扎,却还是依照玄歌的动作,踢踢踏踏的走了过去。一如过去,对于玄歌的声音,玄歌的笑意,冉子晚总是鬼使神差般的一一照做,像是身体的本能,更像是骨子里的依赖。

    “头发……乱了!”玄歌轻轻拂过冉子晚的青丝,先是理了理她的衣裙,才是正了正冉子晚的玉簪,玉手横勾,来回穿插,顷刻间便将冉子晚之前被冉子潇粗鲁拨乱的青丝束好:“日后,为人妇……怕再也不能束这样好看的女儿发髻了!”

    “……你怎么会在这?”冉子晚抽了一下鼻子,不舒服的呢喃了一声。

    “路过,便过来看看!”玄歌笑着摆正冉子晚别扭的身子,嘴角挂着淡淡的笑意看向冉子晚:“都要当王妃的人,怎么还这么迷糊?”

    “嗯……玄小王爷是在恭贺子晚么?多谢了!”

    “……不谢!”

    “玄小王爷慢走不送!子晚困倦……”冉子晚俏皮的眨眨眼,转身便朝着南暖殿跑了进去,心口剧烈的起伏让她无法在玄歌面前强撑,她挨不过玄歌黯然的星眸,她怕自己忍不住会紧紧攀上那个男人的脖颈,躲进他的胸口,无赖的威胁他说:玄歌,就算我冉子晚短命,你也要娶我为妻!我还是你的云山少夫人,你还是我的夫君大人!她甚至想紧紧的拥抱玄歌,告诉他:她冉子晚很小气,在她岁殁之后,不许他迎娶别的女人……

    看着冉子晚的身影消失在眼前,玄歌颓然的立在了梧桐树下,一动不动。

    “小姐,该用晚膳了!”紫面和紫雀拖着吃食入了冉子晚的寝殿,放在了素日里摆放的玛瑙桌上。

    冉子晚入了南暖殿,躺在了玛瑙床上,辗转反侧。冉子晚忽然坐起身,看向玛瑙桌子上摆放的吃食:“已经晚膳时间了么?”

    “嗯!已经过了晚膳一个时辰了!”

    “他还没走吗?”

    “玄小王爷一直都在!”

    “外面好像起风了!”

    “小姐,外面不曾起风!”

    “下雨了?”

    “也不曾……下雨!”

    “昨日夜里便是好好的天儿,突然下起了雨!”

    “小姐,外面天气很好!星辰耀眼……”

    “我要去院子里吃!都给我端出去!好久没赏月了……”冉子晚踢开身下的被子,一个箭步跳到窗前,看了一眼窗外漆黑的夜色。

    “小姐……喏!奴婢这就去准备……”紫雀给紫棉使了个颜色,便匆匆应了一句。

    “快去,快去!”冉子晚摆摆手,来不及穿上鞋袜。从柜子里拽出一件狐皮大衣,转身便跑了几步。随即看了一眼梧桐树下犹如石雕的玄歌,又跑回到衣橱之中,又拽了一见披风大氅:“真叫人不省心!”

    冉子晚焦急的跑向院落,却在玄歌回身的一刹那,稳住了脚步,面色平静的缓步走了过去:“晨起还差你二十两银子,这会儿刚好……请你吃一顿大餐,便还清了!”

    “也好!”玄歌缓步接过冉子晚手中的大氅,嘴角微微勾起:“从前你可不会想着秋叶寒凉这回事!今日倒是……呵呵!”

    “从前?”冉子晚语塞:“从前都是我冉子晚跑去绿萝苑的房顶,才能偷窥的到你玄歌的尊容。今日你不也自己送上门来,让我看个够了么?”

    “呵呵……从前许多事,都是那般的美好!”玄歌微微一叹,看向冉子晚。眸色变得遥远:“子晚郡主大婚,不知有什么身后玄歌可以效劳的?”

    “大婚?嗯……还没想好!”冉子晚眨眨眼,垂下头,手中在袖管中摩挲着那块流云玉玦:“我想要那个?不知道玄小王爷可是舍得?”

    “……玉玦?”玄歌的眼眸深深的看下自己的腰间,眸色瞬间清寒。欲诀……玄歌想到玉玦谐音的两个字。

    “嗯,就是那半块儿流云玉玦!”冉子晚走上前,指了指玄歌腰间幽绿色的美玉。

    “舍不得!”玄歌身形一转,清霜般的俊颜执拗的收起腰间的玉玦,根本就没有给冉子晚的意思。

    “真是小气!”冉子晚袖管里的手松了松,嘴角却莫名的上扬。她是真的怕玄歌也将那块玉玦塞给自己,她甚至怕玄歌当着自己的面,跟自己诀别。

    “呵呵……”玄歌眼眸深深的凝视着冉子晚,墨玉般幽深的眼眸带着黯然的笑意。若不是情花绕,他定必然不会因为这世上任何事,转身离开眼前这个女子。而如今,她的情根已然深深埋下了花期的心头血,此生此世她便只会爱慕那个男人。玄歌也想过强行带着她远走天涯,可若是她不安乐,又有什么意义?

    “从前怎么没觉得玄小王爷这般的……爱走神?”冉子晚别过脸,玄歌眼眸满是宠溺。她很担心自己不小心会融化在他眼眸的深处,贪婪他的情深孤绝,毁了了一世的前程:“花期哥哥,可不是这样的!”(未完待续。)

    
  
  
  
第306章 利用之间

  
    “……”玄歌只觉得胸口上涌上一抹猩甜,艰难的笑了笑:“海王……自然不会如此!”

    冉子晚看向玄歌喉结翻滚间的忍耐,胸口久违的钝痛传遍全身:“下月初一,子晚便会嫁去东洲,到时候……恶少,你可会来送我?”

    “初一?嗯……好!”玄歌压抑着自己胸口逆转而上不适,运掌不着痕迹的压制刚刚气血乱窜,经脉间暗涌翻腾。

    “那好!”冉子晚看向自己的脚尖,半响不动声色的看向天边的皓月:“恶少……你今晚会沐浴么?”

    “……”玄歌微微一怔,随即莞尔:“你会来绿萝苑?”

    “不!会!”冉子晚调皮的眨眨眼,看向玄歌眼眸里的期许:“如今可不比以往,我冉子晚也是有婚约在身的有夫之妇了!怎么可以随意肖想别的男子?”

    玄歌浓密眼睫沉了沉,心口刚刚平复下去的气息再次凌乱:“如此说来,以往子晚郡主……都是在肖想玄歌么?”

    “以往?咳咳……咳咳咳!”冉子晚刚刚啜饮入口的羊乳差点吐了出来,冉子晚轻轻咳嗽两声,勉强咽了下去。

    “呵呵……”玄歌低低的笑了起来。凤眸深深的烙印在冉子晚倾城的容颜上,有些幻灭。

    “饭……可以乱吃,话不可以乱说!”冉子晚拍了拍自己的胸口,将桌上的糕点推到了玄歌的跟前。

    “……好!”玄歌淡淡应了一声,现在许多话……是不可以乱说了。

    “你怎么还不吃?看着本郡主……你便饱了么?”冉子晚看着玄歌依旧只是淡淡的望向自己,却不曾吃食任何东西,心底不由得泛起心酸。

    “吃食……什么时候都有,可能够这样看着你的日子……却是越来越少了!”玄歌心底暗暗的叹了一句,嘴上却是什么都没说。碍于冉子晚的吹胡子瞪眼,他拿起桌上的银筷,夹起了一块酸梅轻轻的放入了口中,慢慢的咀嚼了几下,便咽了下去。

    “酸梅!你平时……不是不喜酸味的么?”冉子晚看着玄歌先是无心的夹了一块酸梅,她便已然决定错愕。玄歌素来不爱酸涩的吃食,她是知道的!如今看着玄歌面无表情的吞下那颗酸梅,眉头都不曾皱一下。

    “……酸梅么?咳……偶尔吃些儿……无碍!”玄歌手中的银筷一顿,他竟没发觉自己无意间夹起来的竟然是平素里最不喜的吃食。玄歌垂下眼睫,余光将冉子晚的错愕看在眼里,玄歌……轻轻吸了一口气,又夹起来一块酸梅,笑道:“从前……竟没来由的错过如此美好的吃食!”

    “哎……我说,你这样吃……你以前从来不会……嗯……那你便再吃几颗吧!这些都吃掉!”冉子晚瞧见玄歌地垂下眼睫,不再看向自己,剩余的话冉子晚便吞下了肚子。再看向玄歌大致的吞咽动作,她知道他是在强忍,他明明不喜酸涩,就像……他一直守在南暖殿却偏偏不告诉冉子晚……他就要回云山,冲破封印……然后这世上再无玄歌!冉子晚看着玄歌嘴脸不易察觉的苦涩笑意,忽然觉得有些烦闷。转而伸手将盘盏中剩余的酸梅都倒入了玄歌身前的银盘中。

    看着冉子晚赌气的模样,玄歌微微笑了一下,便一颗接着一颗的吃起了盘中的梅子……

    冉子晚定定的盯着玄歌移不开眼镜,心里诽谤着,玄歌……竟然直接咽了下去,对于吃食显得是那样的敷衍了事。

    “嗯,我先回府了!”玄歌起身,尽是萧索。

    玄歌起身的有些突然,以至于冉子晚本能的拉住他的衣袖,却不知该如何开口,最后默然的只是看向玄歌。

    玄歌回身,深深的望向拉拽着自己衣袖的冉子晚,他记得上次她这样拉着自己的时候,还是……她唤自己为‘夫君大人’的时候。他微微顿了顿,他在想冉子晚会不会再那样唤自己一次。

    许久,冉子晚放下手,挠了挠头:“恶少……饭还是要好好吃的!”

    “……”玄歌掩下自己略微失望的神色,轻轻点了点头,便转身直接出了南暖殿,直接回了绿萝苑。

    玄歌走后,冉子晚伫立在远处。微微仰起头,看向玄歌离去的方向,久久不曾一动。

    “当真是当局者迷!”冉子晚的身后,一道溶于暗夜的青色锦袍随风瑟瑟:“他……竟然没发现有人不亲自来!心思凌乱到这样全无防备的玄歌……荧惑还是头一次见到!”

    “也难为你,能躲在暗处那么久!”冉子晚悠悠的收回眸色,早在她命令紫棉将吃食拿到外院,那时候荧惑就已然来了多时。见荧惑没动,玄歌有些失神,冉子晚也不动声色……一直到玄歌离去。

    “不在暗处,怎知晚儿……之于玄歌是如此的用心良苦呢?”荧惑暗黑的锦袍衬托的他多了几分刚毅果敢。

    “我只不过是不想拖累他罢了!”冉子晚打量着荧惑的周身,不由得点了点头:“这样的荧惑,果然是帝王之气难掩!”

    荧惑似乎只有到南暖殿的时候,才不会将平素不离手的桃花扇戴在身上,冉子晚还记得自己第一次说荧惑周身的帝王之气,也是在南暖殿的外苑,也是在这棵梧桐树下,也是入夜萧索的时候。只是那时候荧惑从来都是手里一把桃花扇,穿的明媚柔和……他一直在可以掩藏自己的气息,他不希望有人察觉他桃花扇后面的真颜。

    “呵呵?帝王之气?如今的天。朝帝都,哪里还有荧惑的位置?”荧惑微微一笑,望向冉子晚的眼眸有几分玩味:“东洲海王花期为了博取与你的一纸赐婚诏书,竟然答应出手协助玄天御登上帝位!”

    “……”提到花期,冉子晚并未接话。她不是不知道一个异邦的帝王介入他国储君夺位要背负怎么样的骂名,她也知道花期定然是许下了让玄天御甘愿悖逆自己父皇的天价筹码。不然以禛帝之于帝女星的执拗,无论是她还是贞央儿……无论谁真谁假,他都不可能被允许加入外邦!

    世间关于帝女二字,眉宇哪个帝王会轻纵。事关江山社稷,民生口碑……得帝女星者的天下!若是帝女星嫁入外邦,在民心上来讲,便已是悖逆皇权治下的大道。

    尽管如此,玄天御还是胁迫自己的父皇,颁布了将身世扑朔迷离,帝女身份不明的冉子晚远嫁东洲。

    那解释只有一个,玄天御忌惮南下治水的荧惑。荧惑是先皇后的嫡子,若不是贞后贞氏跋扈,他才是天。朝帝都的东宫之人。

    “他还是忌惮你的存在!”冉子晚慢悠悠的踱着步子,想起荧惑数月来在民间的口碑。近来禛帝对于荧惑的倚重,无形之间,荧惑的影响和盛名已然超过玄天御不知凡几,就连身边倚重的势力,也是多于玄天御入主东宫后多年经营的势力。

    “所以,为了保住储君之位。他甚至不惜拿你与东洲交换!”荧惑看着冉子晚平静的眉眼,惊叹冉子晚止水一般的沉静:“你……并不喜欢花期!他利用了你,你却不怨么?”

    “利用?世事沉浮,谁与谁又不是在利用呢?何况……你怎知就是他利用了我,而非我冉子晚借了他的手呢?”冉子晚的眸子有些凉薄,深深的看向荧惑:“玄天御之于帝位的执拗,远不是一个女人可以比拟的。何况他深知,这个女人对于他……并无倾心!”(未完待续。)

    
  
  
  
第307章 不知云起

  
    “利用?世事沉浮,谁与谁又不是在利用呢?何况……你怎知就是他利用了我,而非我冉子晚借了他的手呢?”冉子晚的眸子有些凉薄,深深的看向荧惑:“玄天御之于帝位的执拗,远不是一个女人可以比拟的。何况他深知,这个女人对于他……并无倾心!”

    “其实……对于玄氏,本就不该与朝阳姑姑的女儿有什么牵扯。可津门风波之前,他却常常违拗父皇的意思,立于南暖殿的院墙外遥望着你窗前夜明珠的光亮发呆!短短几月而已,似乎……他像是变了一个人!”荧惑将先前玄歌不曾一动的吃食,吃了个干净。眉梢之间带着试探,委婉的提起玄天御先前对于南暖殿的旧事。

    “数月之间,变得又岂止他一人?”冉子晚看向荧惑:“有朝一日,你登临那个高位。也会于冉氏有着这样的忌讳?”

    “不动心,不动情!荧惑要的从来都不是这世间的儿女情长!呵呵……”荧惑周身的王者之气,四处飘逸:“自古帝王无痴情,荧惑既然想要那个位置。自然不会如玄歌那般放任……因一个女子而放任江山落入旁人之手。”

    “玄歌……他是不想要这个天下。云山……不涉及天下纷争!”冉子晚呼吸略微凌乱,她深知玄歌为自己割舍了什么。冲破封印,重回云山。他便只是云起,绝情弃爱……做回云起,那便意味着忠亲王府嫡子玄歌,将不复存在。天。朝尊崇的锦玄歌,连带忠亲王府在天。朝朝堂上的势力都要归于灰飞,一瞬破灭。

    “从前或许云山不涉天下纷争,在云起还是玄歌的时候……云山依旧不涉天下纷争。若是云起只是云起,就如云山随手抛掷的两百万士卒,只要云起愿意,东洲又算得什么呢?”提起玄歌,冉子晚飘远的神色,使得花期有一瞬间的失落。

    “……子晚只识得玄歌,却不知云起!即便如你所说,云起拥了这个江山,得了这个天下,想来也是无可厚非的!”

    “无可厚非?”荧惑淡然的看向冉子晚,夺了玄氏的江山,吞了天下的万里河山,她竟然说云山如此做法,无可厚非?

    “云山袖手天下千百年,念苍生,是以不争。如今天下诸国并起,烽火一触即发。吞五洲,大一统……为苍生,无可厚非!”

    “好一个苍生!”荧惑笑了笑,他只知她与寻常女子不同,却不知她竟也有男儿的海阔天高。

    “江山如画,云涛烟浪……自古男儿锦绣,为之逐鹿……还一百年天平,功过是非,素来只因所处的位置不同而已。”冉子晚起身,看先荧惑:“玄天御守不住玄氏的江山,你便能么?”

    “晚儿?是否……在你的心底,便只有他一人才配站在巅峰?”荧惑豁然起身,拉住冉子晚,有些薄怒。

    “王朝更迭,不过是换了一个姓氏而已。北域也好,东洲也罢……西凉,天。朝,戎狄……百年之间,谁又算得上站在了高处?”冉子晚眸眼清冷,轻柔的抚下荧惑情急之下拉住的自己的手臂:“荧惑殿下似乎还忘了:下月初一,便是子晚远嫁东洲的吉日!”

    “我是问你,玄歌在你的心底……是不是真的就那么独一无二?”荧惑的固执追问,让冉子晚不舒服的皱了皱眉。

    “玄歌无意这个天下!而他若是云起,之于我冉子晚不过陌路,……并不是我一介病女能参透的!”冉子晚想到玄歌冲破封印后的断情弃爱,便有些烦乱。

    “你……为何不告诉他?”荧惑紧紧的盯着冉子晚。

    “告诉他什么?”冉子晚仰头看向荧惑,眸底尽是凉薄:“告诉他我冉子晚没有被情花绕噬心失忆,依旧可以唤他为‘夫君大人’?然后让他放弃冲破封印,依旧做他的玄歌……最后娶了我这个短命的女人,朝夕相伴之后……独留他一生因我而起的失魂落魄,最后无意争这个天下?”

    “玄歌于你可以做回云起,放弃前世今生,万劫不复!如此深情,你竟然忍心辜负?再说你留在他身边……有什么不好!这样……这个天下,只要云山置身事外,角逐起来……定然还会有我玄氏的立足之地!”

    “荧惑……你是怕玄歌做回云起,夺了你的天下?却没想过……我可以舍弃这个天下,让他做回云起!他做回云起……绝情弃爱,便不必为情所扰,不必因为一个病秧子而为他人所迫!更不必因为我的陨殁而伤心欲绝!”

    “晚儿?”荧惑先是一怔,随即笑得有些自嘲:“原来为了这个江山,我竟也能对你说出这样的话!之于玄天御的迫嫁,我荧惑又好得到哪里?”

    “江山命数,远远不是因为一个人的退出,便会千年不变!分合之大势所趋,关乎民心!”冉子晚甩了甩衣袖,认真的对荧惑炸了眨眼:“你与玄天御不同!你是为了玄氏……他不是!他只是为了江山!”

    “晚儿,你不怪荧惑么?我原本打算算计你!”看着冉子晚的笑意,荧惑面色有些踟蹰,忽然觉得这样温暖的笑意有些不真实。相较于玄天御要就将她嫁去北域,以熄灭北疆战火。自己拿她赌玄歌,永远是选个。赌云起不复,云山不出!

    “荧荧似火,荧惑守心,你不过是在做你的本分而已!”望着荧惑有些忧色地看向自己,冉子晚微微了笑了笑,便回了南暖殿。

    “荧惑……守心?可偏偏……我已寸土寸失!呵呵……”望着冉子晚踢踢踏踏的背影,荧惑紧紧攥着的袖口,一枚精致的香囊顺势抖出了袖口。“凤栖梧……原本这是要送给你的!原本以为你可以与我携手守住这江山的!”

    明亮的月光下,香囊上金线精致的绣着一颗参天的梧桐树泛着金灿灿的光亮,树上的冉子晚身着明艳的霞帔,头戴凤冠珠翠,树下少年一身明黄色的龙袍。

    冉子晚回到南暖殿,便看见软榻上蜷成一团的雪灵,睡得昏天暗地:“这是根本没把自己当外人啊?”

    “你这孩子!”药婆接过冉子晚退下的大氅,递上一盏姜汤:“去了这么长的时候,亏得你还知道回来!”

    “它怎么会在这?它一向不都是在哥哥的院子么?”冉子晚食指拎着雪灵的小耳朵,轻轻的晃了晃。

    (未完待续。)

    
  
  
  
第308章 潇的姻缘

  
    ……

    ……

    冉子晚回到南暖殿,便看见软榻上蜷成一团的雪灵,睡得昏天暗地:“这是根本没把自己当外人啊?”

    “你这孩子!”药婆接过冉子晚退下的大氅,递上一盏姜汤:“去了这么长的时候,亏得你还知道回来!”

    “它怎么会在这?它一向不都是在哥哥的院子么?”冉子晚食指拎着雪灵的小耳朵,轻轻的晃了晃。

    “刚刚世子一直在等小姐回来,后来荧惑殿下来了他也就走了!说明日再过来!”药婆将大氅打理好,便重新放回了衣柜。接过冉子晚喝干的茶盏,再次到了一杯:“要将这些都喝完!一滴都不许留……”

    “哥哥来过了?”冉子晚挠挠头,食指搔了搔雪灵白绒绒的肚皮:“怎么不到院子里找我?倒是这个小家伙儿……可比以前胖多了!还这么能睡!”

    “世子爷说,秋天天凉,外面蚊虫太多。他就不下去听蚊虫的嗡嗡之音了!”紫棉不知何时打冉子晚的卧室走了出来,将冉子潇的原话复述了一遍。

    “蚊虫?哪里来的蚊虫?”冉子晚一时间没反应过来,看向窗外:“夏至已过,秋日里的寒凉别说是蚊虫了,就是这燕儿都南迁不见踪迹了!”

    “奴婢也是这么说的,大冷的天哪里还有蚊蝇?可世子瞧着外院的玄小王爷和后来的荧惑殿下,说奴婢不懂就别多问!就将奴婢……赶了下去!”紫棉委屈的瘪瘪嘴,到现在还觉得委屈呢。

    “啊……哥哥还真是……语不惊人死不休!哈哈……”冉子晚拉着紫棉的手,用力的戳了戳她的额头:“哥哥说的没错,你这个呆笨的丫头……的确是不懂的!”

    “小姐……您也欺负奴婢!”紫棉不满意了,伸手捂住自己的额头泛着蒙。

    “小姐……您的床榻奴婢都给您收拾妥当了。”紫雀看着紫棉摇了摇头,随即对冉子晚行了个作揖礼。

    “好……好!只是……我还不困!”冉子晚瞧着紫棉和紫雀出了神,紫雀可谓是冰雪聪明,而紫棉却是憨直可爱。一对孪生姐妹,倒是这南暖殿里不可多得的活宝。只是冉子晚想起自己即将出嫁东洲,一去经年,她有些不忍心带着她们漂洋过海,远离故土。

    “小姐,您想什么呢?”紫棉抱起软榻上的雪灵,给冉子晚腾了地方。

    “没什么!快把它抱过来给我!”冉子晚伸手接过雪灵,胖嘟嘟的倒是长大了不少:“都说小孩子贪长的话,会便瘦弱。你们瞧瞧这小家伙儿是不是胖的眼睛都看不到了!”

    “小姐……您说的那是孩童,这雪灵整天被世子喂得连肉都吃腻歪了,不胖才怪!”紫雀提起冉子潇,眼睛泛着亮晶晶的光芒:“前些日子,奴婢还听崔家小姐说咱们世子爷专门到逐鹿原打了几只野鸡给它吃!”

    冉子晚看向紫雀,不着痕迹的笑了笑:“哥哥倒是闲来无事,倒是将所有的心思的都放在了它身上!”

    “倒是的!崔小姐还说咱们世子爷可将这小畜生放在心上了呢!那日还特意着人去了崔府在帝都的别院,找了几个上好的布偶给雪灵磨牙用呢!”紫雀爱抚的摸了摸雪灵圆滚滚的脑壳。

    “崔家小姐?”冉子晚望向紫雀,这帝都城姓崔又能入得冉子潇眼睛的怕是没几个:“近日常有来客?”

    “嗯……这奴婢还是听被人说的。这段时日……崔家小姐时常来咱们府里做客!”紫雀巴巴的将她听来的话一五一十的讲给了冉子晚,虽说她自己是道听途说来的,却是学的绘声绘色,连那位崔姓小姐险些掉进河里,后来被冉子潇救了的事都说的仿佛近在眼前。

    “可是清河郡崔氏名门之女……崔千阙?”冉子晚第一个想到的便是她,户部尚书那个崔氏,冉子潇怕是连眼皮都不会眨一下。而清河郡崔氏在帝都城却是有几处别院,而又是千百年来的名门。兴许是她……

    “奴婢倒是不知那位崔小姐的名讳,只听人说……是个貌美而贤良的大家闺秀!”紫雀雀跃的比划着:“世子爷之前便来过两次,都赶上小姐有客,便没说什么就回去了!”

    “崔氏?难道哥哥是要跟我说这件事?”冉子晚眼神精光一闪,却是不确定紫雀口中所言的美人是哪个崔小姐!除却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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