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名门宗女-第7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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容易就被人看透了么?
“嗯?”玄歌感受到冉子晚的摇头动作,唇边的清寒,带着三分威胁再次靠近。
“夫君……夫君大人!”冉子晚赶紧来了个好汉不吃眼前亏,又唤了玄歌一次。声音甜腻好听,香酥入骨。
“嗯!”玄歌满意的点了点头,回身还不忘将冉子晚身前的束带理顺系好。
“妖孽!”冉子晚不满的嘀咕了一句。
“……嗯?腰……还痛么?”玄歌玉指轻挑,悠然的划过冉子晚的腰腹。
“腰?腰……好……痛……!”冉子晚木讷的重复了玄歌说的话,忽然觉得自己的脑仁炸开,一瞬间想找个地缝钻进去。
玄歌的话使得冉子晚再一次响起自己在梦中,在某个山洞中,她环抱着玄歌的下身疲乏的求饶,软糯的说着:“夫君大人,腰好痛!”
“妖孽……”玄歌的玉指带着清寒的温度,惹得冉子晚一个激灵,她现在都怀疑自己当时是梦境,还是曾经真的与玄歌发生过……
“饱了!”冉子晚顶着红肿的粉唇,气恼从玄歌怀中跳下,推开内殿的大门,头也不回丢下两个字。
“呵呵……饱了就好,我们便去懿德宫!”玄歌嘴角微勾,放下手中的锦帕,脚步清浅有度的也跟了出去。
内殿门刚一被推开,紫棉便赶紧躲到了药婆的身后,紧张的盯着一脸桃红的冉子晚,满眼探究。
“看什么看?”冉子晚没好气的瞪了紫棉一眼。随即踢踢踏踏的朝着梨树下的人堆里,就坐在了梨树旁边的石桌上,拿起桌上的竹盏一干二净。直到喝完那口清茶,冉子晚才觉察到竹盏手感的异样,低眉看了一眼指尖的滑腻,竟然比瓷器还多上几分光滑。
梨花纷飞,树下石凳上的冉子晚静静的把玩着手中的竹盏,不由得回身眸眼深深地看向刚刚走出内殿不急不缓的玄歌。
玄歌的眼眸缓缓抬起,脚步清浅如青莲松柏般走向被围绕在偏偏雪华中的冉子晚。四目相对,虫鸟不闻。唯有梨树下成片的梨花在零落,气氛旖旎而微妙。玄歌走进,俯下身子,低低的在冉子晚耳边念道:“启朱唇,金风桂子。唤残梦,微雨梨花。”
“唤……残梦……”玄歌温热的气息充斥在冉子晚来不及一闪的鬓边,冉子晚按下胸口的悸动,容颜稍缓的绯红再次淹没眉梢。冉子晚当然知道玄歌的唤残梦,说的是自己梦呓之中,唤他为……夫君大人。
冉子晚忽然垂下头:“昔掌事……子晚昨日身子不适,起的稍晚了些。可是怠慢了?”
“老奴不敢!小小姐……身子娇弱,无妨!况且太后她老人家昨夜睡得晚,这会儿也才起身……”昔掌事必定是公里风风雨雨几十年的老人,此时看着冉子晚面色的绯红,自然能猜出个所以。再加上冉子晚脖颈处若隐若现的吻痕印记,昔掌事老眼精光一闪:“今日天朗气清,太后娘娘有心去御花园走走……思来想去,便想着懿德公主前去说说话!”
“太皇太后恩典,子晚自然不胜感激。”冉子晚心思微微沉了下去,上次见懿德宫的老太太,她可是没给什么好脸色。这会儿……天还早,去了御花园不定又要弄出什么幺蛾子。
“药芷姐姐,若无旁事……我便先回了!”昔掌事对药婆很是敬重,连称谓都是当年的称谓。
“昔掌事请便!”药婆抚了抚昔掌事的手,小心的叮嘱道:“香菱,日后人前人后你还是唤我药婆。免得因为这些名讳,被有些人寻了旧事去。”
“药婆说的是!”昔掌事悠悠的安抚了一下药婆的焦虑,便回身对着玄歌行了作揖礼:“玄小王爷若是再无他事,此刻便该前往懿德宫了!”
“好!”玄歌嘴角微勾,十分愉悦:“紫雀,却给你们家小姐加件锦纱!”
“玄……咳咳……那个谁……”冉子晚在唤玄歌名字的时候忽然一顿,她可是没忘记在内殿,玄歌是如何将自己调教的娇软,直到心甘情愿喊他是夫君大人的。
“嗯?哪个谁?”玄歌眉眼认真的看向冉子晚,随后拉过冉子晚有些清冷的玉手,伸手接过冉子晚手中的竹盏,将冉子晚的两只手放入自己的手心,缓缓地渡了些真气给冉子晚。
“那个……”冉子晚顿了顿,心口起伏之间,还残留着玄歌凌虐的玉兰香气:“夫君……大人!”
“嗯!”玄歌满意的点了点头,接过紫雀呈上来的锦纱给冉子晚披了上去。
玄歌话落,院子里的几个人瞬间呆掉。眼前这个看上去柔情似水,对着玄歌软糯称谓‘夫君大人’的是他们南暖殿那个乖张的郡主?除了惊讶,更有些忧心的是昔掌事,明明玄小王爷知道太后对于冉子晚的态度……何况二人如今都是被人瞩目的人。日后,若是一个嫁去北域,一个娶了东洲花家的公主,岂不是徒增伤心?
“天儿又不冷。加的哪门子外衣,虽说锦纱轻薄。”冉子晚不舒服的扭动了一下,蹙了蹙眉,嘟起了嘴:“不必!”
“真的不必么?”玄歌轻笑的看向冉子晚,轻轻划过冉子晚雪色脖颈处的点点吻痕,眸眼的愉悦难以遮掩。
“不必!”冉子晚倔强的回了一句。
玄歌只是笑了笑却并不勉强,伸手拿开先前披好的锦纱,对着紫雀摆了摆手。随即拉起冉子晚的玉手,便率先走在了前头。
“放开!”冉子晚的手被玄歌攥的死死地,她试图抽出来。可偏偏无论自己如何用力,结果都是徒然。
“不放!”玄歌微微一笑,手掌之间不见丝毫粗鲁。却是刚好将冉子晚的软嫩的玉手含在手心,若无其事的拉着冉子晚除了梨落阁,走在了甬道上。(未完待续。)
第288章 大人在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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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放开!”冉子晚的手被玄歌攥的死死地,她试图抽出来。可偏偏无论自己如何用力,结果都是徒然。
“不放!”玄歌微微一笑,手掌之间不见丝毫粗鲁。却是刚好将冉子晚的软嫩的玉手含在手心,若无其事的拉着冉子晚除了梨落阁,走在了甬道上。
“你……这样,我以后还怎么嫁人?”冉子晚不满的看着自己手臂。
“你?”玄歌脚步一顿,清寒的气息逼得冉子晚靠向宫墙的一侧:“……现在改口,还来得及!”
宫墙角落里的冉子晚紧张的闭着双目,不用看也知道玄歌此时的眉眼浸满寒霜。心底思量着,与其在这大庭广众之下,被玄歌一吻再吻,还不如赶紧来个嘴甜心狠大逆转。
于是,玄歌的火气还没等砸下来,便听见冉子晚百般讨好的撒娇道:“夫君……嘿嘿……夫君大人!”
“嗯!”玄歌很满意,冉子晚受教的模样:“人前人后,都得这么唤本少主!”
“……”冉子晚只觉得自己心口一大口气压着,喘不上来。此刻却是无论如何也不敢在玄歌面前摇头,内殿自己瘫软的伏在玄歌的胸口,任由那个恶少辗转凌虐的酥软,她可是没忘呢:“喏,夫君大人!”
“嗯!”玄歌看着冉子晚憋闷的忍辱负重,心底泛起淡淡的苦意。曾经她却是及其喜欢这样称谓自己的,如今却是丝毫也不记得了。
冉子晚小步紧紧的跟着玄歌,大眼睛扑闪扑闪的泛着亮光:“夫君大人在上,子晚有一事想问!”
“问!”玄歌凤眸微微眯起,清冷的对着冉子晚的一脸憋坏。
“那个……夫君大人知道咱们天。朝素来讲究闺仪典范,三从四德,女子教化……若是哪个女子被人看到当街与一个男子搂搂抱抱,牵扯不清……那可是轻则嫁不出去,重则被浸猪笼的。所以……夫君大人,您可不可以不要如此牵着子晚的手啊?”冉子晚苦口婆心,饶了半天的圈子,最后终于小心翼翼绕到自己想要开口问的最后一句话上面。
玄歌脚步一顿,看向冉子晚的眼眸微微一闪。拉下冉子晚另一只没有被牵起的手,看着身前的小女子做着防备的姿态。
冉子晚有些紧张,紧张的大气不敢出……自己原本防备着玄歌的手被拉了下来,对于玄歌随时可能砸下来的虐吻已然是逃无可逃,躲无可躲了,尽管冉子晚心底很是留恋玄歌独有的玉兰香气。
“不可以!”气氛凝滞半响之后,玄歌一字一顿的三个字震得冉子晚微微发颤。
“夫君大人,你可不可以以后别随随便便的……吻我!”冉子晚不死心,话问的很直接。身子却是迎合着玄歌清浅的脚步,走的惬意。
“不可以!”玄歌头也不回,嘴角微微勾起。身后的小女子,他要拿什么样的代价,才能重新揽入怀中?
“夫君大人……你可不可以……”冉子晚娇俏的一跃蹦到了玄歌的身前,接着没完没了的发文。
“不可以!”冉子晚的话还没问完,便被玄歌悠悠的打断。
“……”冉子晚木在原地,有些小女儿的沮丧。
“……晚儿,若是有一天我不在了,你便是如何都是可以的。那时候你无需问我……听从你的内心便是!”玄歌温和的看向身前的冉子晚,眸眼深深,带着深深的黯然。
“……”冉子晚只感觉自己被玄歌拉着的手有些微微的痛感。明显玄歌是有些心思波动,无意间对着自己加大了力度:“玄歌……痛!”
“……”玄歌低下头,看了一眼自己微微泛着青色的手。知道是自己刚刚有些凌乱的气息,压得冉子晚玉手有些不适。而那种微微痛意并不是来自玄歌自己的手上,而是心底……是心底翻涌上来微微痛意。
“只是有一条,在我离开之前……我便是你的夫君大人!如何?”玄歌微微一叹,认真的看向冉子晚。
“你……想的美!”冉子晚呆呆的立在原地,木木的说了几个字。明明是怒骂的一句话,她却从自己的口中听出了些许伤感。
“嗯……很美!”玄歌拉起冉子晚的手继续向前走去,攥着冉子晚的手心不禁用了几分力度。
冉子晚走的有些踉跄,原本不是很远的甬道此时却显得无比漫长。冉子晚有些失神,回想着玄歌先前为自己散尽修为,随后山洞遇刺又险些为自己拼劲最后一滴气血,如今月圆之夜他都会为自己暖热千年寒池里的药液……离开之前?她从未见过玄歌黯然道倾颓的颜色。但是直觉上,冉子晚知道玄歌肯定是又因为自己做了割舍……割舍,自己一副病躯,还有什么是值得他宁可离去也要成全的呢?
芳华不过二八!她原本以为如此在玄歌的掌间,就算是美梦她也不想醒来。冉子晚内心清冷的告诫自己,梦境只是梦境……就算再如何美好,她也不忍拖着玄歌万劫不复。冉子晚自认不配玄歌的一往情深,更不值得玄歌的孤注一掷!
“玄歌!你什么时候可以放过我!我只不过是一介病女,没几日可活!不能陪你白首终老,亦不能与你生儿育女……我已经答应玄天御会嫁去北域,免得边关烽火,免得百姓遭殃……更免得夜南容为我客死异乡!如此……你是不是就可以放过我了!玄歌,放手吧……也是放过你自己!”冉子晚忽然气恼的停下身,倔强的盯着玄歌,一股脑倾泻了出去。
“……你说……放过你?”冉子晚话落,原本清浅缓步的玄歌忽然冷若玄冰。额间已然多日不曾显现的印记,此时正刺目的泛着银色的光芒。那光芒似乎在流动,翻腾。
冉子晚话落,抬首之间,便望见玄歌居高临下的俯视着自己。冉子晚忘却的紧张,紧紧的盯着玄歌额间印记上的流云图案,它竟然在涌动,如波似海,惊涛拍岸,仿佛整个星海的浩瀚都隐匿在它的磅礴中一般。
“是因为那个印记么?”冉子晚深深地望向玄歌额间涌动的流云,里面的风起云涌,暮霭翻滚,看上去浩瀚无边,深浅难测。
“……”玄歌走的有些漫不经心,如青莲般的脚步深浅间有些凌乱。并未应答冉子晚的话,却是闭目之间将额间的印记尽数掩去。(未完待续。)
第289章 死亦足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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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夫君……大人,玉阶!”冉子晚见玄歌不再言语,却让她深深的再次看了一眼玄歌额间消失不见的印记,心里盘算了起来。面上却是敛去先前的恼怒,温软甜腻的指了指身前的台阶,拽了拽玄歌的衣袖。
“……”玄歌默然间只感觉自己的衣袖被冉子晚轻轻的拉扯着,之后便是冉子晚软糯糯的声调使得玄歌原本僵持的身子微微舒缓。侧身看了一眼玉阶上停滞不前的冉子晚:“何事?”
冉子晚心底悠悠的叹了口气,从前玄歌都会二话不说的将自己圈固在话怀里,抱着自己上去。而此时冉子晚望向玄歌的失神,心底泛起淡淡的苦意:“夫君大人,子晚走不动了!”
“……”玄歌一怔,眉间阴郁的黯然浓墨一般难以驱散。
看着玄歌凝滞,冉子晚抖了抖玄歌的衣袖,不满地指了指自己的脚尖:“夫君!我走不动了!”
昔掌事差点被冉子晚的话语惊得一个趔趄,这眼见就到懿德宫。这两位这是要……这是要触犯太后老人家底线的:“懿德公主,懿德宫就要到了……您再忍着些,前面没几步路了!”
冉子晚自然明白前头昔掌事的意思,可偏偏……她就压抑不住心底对于玄歌的悸动。玄歌不肯告诉自己因何会离开,那一日会离去。但是冉子晚深深的记得玄歌说他离开前……一直让冉子晚唤他是‘夫君大人’。
之于这样的事,冉子晚原本应该是要无比抗拒的,可冉子晚心底却是因为这样的称谓而有着些许的雀跃。冉子晚并未理会昔掌事的提点,而是模样认真的看向眸色尽是神伤的玄歌:“如果凡事都有个期限的话,子晚还想着当一次堂堂正正的少主夫人!”
“少主夫人?”昔掌事猛地回身,却被玄歌冷冷的一眼禁了声。
“嗯……少主夫人!云山少主……云起的夫人!”冉子晚掷地有声,话音刚落,便听见懿德宫的内殿想起碎瓷的声音。
从前,冉子晚一直觉得自己芳华无岁,不忍心拖拽玄歌的前程。而如今玄歌为自己莫名割舍的,她又如何能再次吝惜自己的一己之身。何况……尽管自己重活一世,很多事尘土难辨。但是在无数次的梦境之中,她脑海中最初铭记的便是那一抹流云封印。脑海中晃动着的玉兰锦袍模糊而又清晰,直到寒池药液之后……冉子晚竟然看清梦境中往复看不真切的那张俊颜,那是玄歌!早在几日前她便确定,自己与玄歌定然有着万缕千丝的过往。只是她没有与任何人提起,她甚至还打算以自己所剩不多的年华,只身前往北疆……换两地烽火皱歇,百姓安泰,连带着夜南容与萧别的性命!而如今……心底无论如何也无法悖逆自己灵魂深处的选择。
“夫君大人!可好?”冉子晚眨眨眼,宁静的看向玄歌。冉子晚微微的抬起脚尖,翘首望向玄歌高出自己许多的眉眼。
玄歌原本凝滞的神情微微敛起,浅笑之间便将冉子晚拦腰抱起。眼眸翻滚暗波涌动,声音有些沙哑却莫名温软:“好!”
“多谢夫君大人!”冉子晚悠然的靠向玄歌的胸口,嘴里甜腻的引得玄歌一阵愉悦。
“晚儿,得你一声称谓……云起死亦足矣!”
“如若夫君大人能伴我百年白首,子晚****为你红袖添香,洗手羹汤……若是你真的割舍了什么,最后舍我而去,子晚定然嫁个十个八个的……让你堂堂云山少主颜面无光!”
“呵呵……”玄歌的笑意温软,宠溺的看向怀中的女子。眸底的伤色,渐渐迷蒙。他也盼着自己能够与她岁岁欢好。
“懿德公主,您快快下来……太后她老人家见不得你们……你们不合礼法!”昔掌事入宫侍候这么多年,却从未如此惊慌失措过。差点将天皇天后见不得你们儿女情长的话吐了出去,好在最后收了话尾,意思却是传到了的。
“昔掌事,请叫我云少夫人!”冉子晚强调的看向昔掌事,烟头冲着玄歌笑了笑。
“晚……懿德公主可真是顽劣,这里哪有云起?”昔掌事对着冉子晚使尽颜色,却不见冉子晚丝毫回应。她眼见着玄歌嘴角微微勾起的笑意,有些晃了眼。这些年……她还是头一次见玄歌的脸上也可以由那样的温软的笑意。
“夫君大人,子晚可是云山少夫人?”冉子晚被玄歌抱在怀中,食指微微勾起,在玄歌的胸口画着圆圈。
“自然!是我云起的妻子,自然是云山的少夫人!”玄歌微微一笑,停下向前的脚步:“从前……你便是唤我夫君大人?”
“……”冉子晚眨眨眼,怪不得自己梦中叫的那般顺口。原来……她真的这样唤过玄歌?
“呵呵……晚儿!”玄歌低低的笑了起来,清爽般的俊颜下泛着淡淡的光华。
“云起,你大可不必收起你额间的印记!”冉子晚玉手轻轻抬起,食指抚上玄歌的额间。眸色忽明忽暗,心底泛着淡淡的心疼:“早在逐鹿原,你带着兽灵。我便回去查阅了古籍,知道你与云山有关。”
“所以……晚儿十分聪慧!”玄歌满意的点了点头,却不曾一动。任由冉子晚的玉手抚摸在自己的额间,面上笑意缱绻。
“……真正知道你身份的时候,还是在花宴文试的时候。你额间一闪即逝的封印……我看到了!”冉子晚悠悠的回想着,话音中带着微微的颤意。有些后怕,又有一些压抑:“后来山洞遇刺,你最后用出的血祭。古籍上记载……只有云族的血脉才能催动血祭,以血相祭,以命换命!”
“……世间大道三千,晚儿……你不必费心知道这些。你要你能活着,云起的血祭又算得什么?”玄歌此时自称云起,是因为冉子晚的那一句云少夫人,而不是玄王妃!(未完待续。)
第290章 也曾说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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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样的话,你是不是……也曾说过?”冉子晚忽然觉得自己头痛万分,这样的话便浮现在自己的脑海之中。
“晚儿……”玄歌站在懿德宫的殿外,心疼的望向冉子晚:“原本……你是不该想起这些的!”
“……”冉子晚望向玄歌寒潭深深的眼眸:“可偏偏……却是忘不掉!”
……
……
“都到了殿门口,还不进来!”懿德宫外殿的大门还未打开,便听闻内殿的大殿上响起苍老的质问声。
“玄……”昔掌事的玄字刚刚出口,便觉得浑身上下泛着寒意。随即赶紧改了口,喧唱道:“云少主,云少夫人请!”
“夫君大人!”冉子晚指了指懿德宫内殿传出来的粗重的喘息声,越发没有下来的打算,她可不想迎接懿德宫老太太的狂风暴雨,想了想还是躲在玄歌的怀里比较惬意。
“无事!”玄歌也没有放下怀中冉子晚的打算。两个人融为一体的雪华,在懿德宫里里外外的簇拥下,无视众目睽睽下的诧异,悠然的踏入懿德宫的内殿。
“孽障!”太皇太后虽然年迈,声音却依旧洪亮威严。
刚一进入内殿,随着天皇太后严厉的喝骂之音。懿德宫的殿门也迅速的被里三层外三层的裹了个严实。冉子晚紧紧的靠在玄歌怀里一动不动,就像是被人抓了现行的小媳妇。
“你们……都下去!昔若……你也出去守着!”太皇太后疲乏的摆了摆手,将内殿内的一干宫人驱逐了出去,连带着昔掌事也被轰出了殿外去看门。
“喏!”昔掌事率先跪倒在地,行了一个叩首礼,便赶紧退了下去。心里替冉子晚捏了一把汗,却是自知什么忙也帮不上,便想着赶紧出了懿德宫,要奔着梨落阁去报个信。昔掌事心底敲着鼓,心里想着若是太后娘娘震怒之下,斩杀……,也好有个防备!
昔掌事率先出了懿德宫,后面一众的小宫女太监噤若寒蝉紧随其后。顷刻间人都退了出去,懿德宫空旷的大殿上就剩下太皇太后和玄歌还有冉子晚三人。
“哎……”太皇太后幽深的叹了口气,对着殿下一对儿雪华的身影摇了摇头。
“放我下来……”冉子晚在玄歌怀里微微的动了动,食指按了按玄歌的胸口。再怎么说着殿上做的可是太皇太后,不说别的……她还是玄歌的嫡亲祖母。
“好!”玄歌安抚的拍了拍冉子晚的脊背,悠然的将冉子晚缓缓的放了下来。
“冉氏子晚……拜见太后娘娘金安!”冉子晚被放下后,赶紧谦卑的跪倒在地,行了一个空手礼。
“金安?我看你是不把我这老太太气得归西不罢休!”太皇太后拂袖又将桌案上的几樽精致的陶瓷,推到了地上,摔了个粉碎:“前几日,东洲花家还来人说起他与玲珑公主的婚事。如今就差下碇……你倒是来得及时,一句夫君大人,就白白毁了两国的联姻。你可知这联姻之于忠亲王府意味着什么?”
“子晚不知!”冉子晚低低的回了一句,却是不见丝毫被太后威势碾压的窘迫感。
“你不知这联姻之于忠亲王府的所谓,却知道如何夺了歌儿的心?”太皇太后看着殿下时不时扭动的身子,眉头皱了皱:“你看什么呢?有没有听我老太婆子的话!”
玄歌嘴角微微勾起,看着冉子晚看似乖觉,却眼珠滴溜溜的扫视着殿前散落的物件,心底不禁莞尔。
“子晚……在听,子晚在听太后娘娘垂训!”冉子晚瞧瞧的瞥见打碎的精瓷儿中一个梨花形状的梳妆镜子,镜子碎成了几瓣。尽管是碎了,却依旧向是几瓣散落的梨花花瓣,仔细看来……镜子的背面却是一个字。
“东洲花家在天下间的地位,远不是一个王朝可以比拟的。虽说如今花期稳坐东洲海国的海王之位,但是但凡有什么决策,也是不能越过花家家主的。忠亲王府联姻花家嫡长女,如何算来都不是你一个没落王府的病女能比的?你能比么?一个活不过明年的病秧子!”太皇太后越说火气越大,她自己都不记得自己是多少年不曾说过这么多话了。
“皇祖母?”玄歌清寒之气再次散发出来,只是因为太皇太后提及了冉子晚短命难活的禁忌。
“夫君大人!”冉子晚娇媚地摇了摇玄歌的衣袖,俏皮的眨了眨眼。
“瞧瞧……瞧瞧!看来……我真是老了。”太皇太后看着玄歌原本清寒的俊颜,陡然间变得温软。心底幽幽一叹,有些意味不明。
太皇太后走神之间,冉子晚忽然向前爬了几步。直到爬到洒落的瓷器旁,停了下来。玉手微微伸过去,拾起散落的一瓣。
“晚儿当心!”玄歌转身看到这一幕,却不由得一惊。一个箭步飞身而至,一把揽过冉子晚的腰身。转瞬便一起飘落到了远处:“有没有伤到?”
“夫君大人……你看看!”冉子晚娇俏的挥舞着手中的碎瓷,冲着玄歌眨了眨眼:“骊字?”
玄歌俊颜之上尽是薄怒,一把夺过冉子晚手里的瓷片。低低的责难了几句,便也翻过碎瓷的背后看了一眼:“骊山?”
冉子晚又指了指地上其他的几瓣碎瓷,冲着玄歌挑了挑眉:“还有呢?”
玄歌手掌运力,轻轻一挥。地上的碎瓷片便尽数升至半空,自行翻转起来。果然在碎瓷的另一边看到了一个字,却不是玄歌以为的骊山,而是‘元’,是骊元!
“倒是个剔透的孩子!听说骊元说了你入骊山,做他的关门弟子!”太皇太后缓了口气,情绪不似先前那般盛怒,反倒多了几份宁静。尽管她一直闭目养神,老眼不曾睁开,却将玄歌两人的动作看进了心底。
“多谢太后夸奖!师父他老人家不弃,子晚万幸!”冉子晚拿着两块儿碎瓷。(未完待续。)
第291章 花家家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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冉子晚心底对着骊元那老头多了几分赞誉,连天。朝太后的芳心他也敢招惹?这不是给玄天御的爷爷戴绿帽子么?这胆子也太肥了!或者说……着骊山传人也太有气魄了。
“哼……当年他选了那个流云……他就眼拙。原以为一如既往的眼拙也就罢了。哼……选了你传骊山?从前是眼拙,如今选了你……哀家倒是觉得他的老眼莫不是早早就瞎了?”太皇太后的话,使得冉子晚原本泛着的迷糊一下清醒。瞧见高位上太皇太后的怨怼之色,冉子晚心底的小算盘打得噼里啪啦响彻云霄,叫苦不迭。
原本冉子晚还寻思着沾沾骊元那老头年轻时候种下的情根。太皇太后兴许能赏赐自己几件好的把玩玉石,就算不赏赐这些个……赏几句好话也是好的。可结果呢……太皇太后这话,敢情是当年咱家师父始乱终弃?
冉子晚心里暗念,贼老天……想当初也不是我冉子晚偏要入骊山门下,给骊元那老头当二十四孝关门弟子的。这会儿骊山还没上呢,半丝大道还未沾染……反倒要因着那老头的风流债遭人挤兑!然后,自己还只能叩首,忍着不能翻白眼?
冉子晚看似沉静地拜服在地,一动不动的暗暗诽谤着骊元。若不是现在不能太过造次,恐怕冉子晚早就将自己叩首之处,地上的青石石砖当成大腿,拍出十几二十个的大窟窿。冉子晚悔不当初,看着个骊字就动了歪脑筋,竟然脑抽经的以为找出个端倪,能博得高位上的老太太一个欢颜。结果呢……不提还好,提了竟然……牵扯出一段有害无利的事情来。
见太皇太后提到流云氏……冉子晚的脖颈缩了缩。好在自己头上还背负着冉氏这个姓氏,不然真担心懿德宫这位老太太凭借当年的醋意,将自己生吞活剥了。
“皇祖母若是并无赏景的闲情,孙儿这就携内子退下了!”玄歌凤目微微眯起,看向懿德宫帘幕后的后殿里晃动的人影。
“哀家原来也没打算留你一道赏景,你且回府!懿德公主留下!”太皇太后也警觉的扫了一眼帘幕后的人影,随即看向玄歌,下了逐客之令。
“花老家主远道而来,竟是要躲在暗处……看戏的么?”玄歌清霜的俊颜骤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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