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名门宗女-第1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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台中间,走向花想容。

    原来,她是被封住了?凉浸本就生在凉地,有些风姿与生俱来,男儿血性,挺拔威武,走起路来衣袂生风。尽管在花想容看来,那其中满是不怀好意,偏偏宴台之下的众女子不少眼泛桃花,已然痴迷沦陷。

    看着一步步走过来的凉浸,花想容的惊惧一点都不比面对那颗可以砸碎自己满口银牙的蜜饯少。这少年,花想容此刻已然猜出了凉浸的身份,只是不情愿相信自己竟然惹了这么一匹狼。

    狼崽儿?花想容咂了咂舌头,自己究竟是踩到狼尾巴了么?

    走到花想容面前,凉浸理了理蟒袍,很是伟岸而儒雅的拱手道:“容公主,西凉凉浸有礼了!”

    
  
  
  
第六十三章 君子报仇

  
    想起那颗飞射而来的蜜饯,她真的很想再把凉浸弄个七窍流血。花想容毫无情面的朝着天棚翻着白眼,得罪了就得罪了!

    如果花想容现在哑穴没有被封住,如果她可以说话的话,第一句那必然是:爱妃别闹了。

    凉浸话音刚落,所有人的目光齐齐看向冉子晚的身侧。这便是东洲花家小主,此时竟然不站起身来,不过一国公主,有些架子也是难免的,何况东海已今非昔比,千年东洲不曾易主,这其中的厉害岂是简单一个拜礼就能说明天。朝强盛的?

    如此,似乎花想容的傲慢,已经被众人的眼神解释为合情合理了。

    从来人们对于权势,总是会给出合理的解释,甚至是谅解。

    若不是有碍于自己的身份,凉浸此时一定是哈哈大笑,然后好好捉弄这位东洲公主一番,可是若是太为了颜面轻轻纵过,又不是自己多年的风格。

    “痛啊,痛痛痛,好痛。。。。。。”凉浸咬咬牙,扑通一声坐倒在在地,不偏不倚就倒在花想容身边,痛的嗷嗷直叫,与刚才人前风流倜傥的少年比起来,这就是一个地痞无赖。

    此时已经紧张到极致,凉浸这一声痛呼,使得花想容全身鸡皮疙瘩噼里啪啦的往下掉,想想那颗风驰电掣,如同疾风一般的蜜饯,那内力,那力道,那其中的故意,想不紧张都难!

    如此西凉太子,花想容早就听过其大名,只是未曾相见。花宴中庭牡丹院内,第一次见面便深深惹了这位传说中的狼崽儿?她当时怎么就没想到呢?花想容此时开不了口,无法说话。其实就算是可以说话,除了那句爱妃,怕是别的也说不出什么。

    “来人,传太医。”花宴这种场合,贞郡王府自然是备着良医的,何况此时呼痛的还是西凉的太子殿下,贞府女儿无数,未来与西凉。。。。。。贞郡王妃赶紧起身唤来医者,自己正打算走上前去好好的看上一看。

    “不必。。。。。。不必了!”结果。。。。。。凉浸一个好笑的趴在花想容旁边的餐桌上,不再抬头。“我只是。。。。。。酒喝多了!需要歇息片刻!”

    宴台之下众人唏嘘一片,刚刚还步履生风的少年。。。。。。如此便痛的直不起身!

    慌乱之下,众人还来不及反应,花宴,本就不同于一般的宴席,明明喝得都是云片,都是上好的春茶,哪里来的酒?

    酒在哪里?花想容心口闷的已经无话可说,看着身边伏在桌上,佯装醉酒的凉浸,心里翻来覆去骂了不知多少次。

    到底是众人喝的是茶,还是酒?都醉得不懂人事儿!

    如此哗众取众的凉浸,就为了在自己桌子上趴一会么?

    打死也不会相信!花想容很想说,谁来把这只狼崽儿拖走。。。。。。

    “既如此,苏嬷嬷你继续吧!”贞郡王妃也重新坐回到椅座之上,威仪依旧。

    众人不再注视,凉浸嘿嘿一笑。

    。。。。。。。

    。。。。。。。

    “花花?来吃颗蜜饯!”花想容前面的糕点已然所剩无几,只有一盘甜腻的蜜饯颗粒未动。凉浸伸手在蜜饯盘子里挑挑拣拣,找了一颗蜜糖最多最大的一颗使劲塞进花想容嘴里,眼神中满是谄媚。

    “唔。。。。。。”花想容脸都绿了,这个凉浸!

    “乖,再来一颗!”花想容本就动弹不得,半张着的嘴恰巧为凉浸的报复行为添了便利。

    “唔。。。。。。”

    “乖。。。。。。再来一颗!”

    一颗。。。。。。

    两颗。。。。。。

    花想容连拒绝的权利都没有。。。。。。

    “喏,不怪我不给你吃喔,实在是你的嘴巴太小,塞不下了!”随后一脸无辜的凉浸叹了口气,摊了摊手,无奈的表情气死人不偿命。

    “唔。。。。。你。。。。。”花想容嘴巴圆鼓鼓的,此时看起来像个包子,她是多想自己能开口说话呀!

    一报还一报,这说的就是这两个人,

    。。。。。。

    。。。。。。

    “东洲花家,花家小主,花期予,晓六艺,通八卦,不世之才。。。。。。”

    夜半夏的口水都要睡出来了,两耳不闻窗外事,一心只是睡大觉。堂堂一品军侯府的千金,就这么睡得昏昏然。就算此时天塌下来眼前的夜半夏怕是也不会惊醒,跟别说让看她自己躲一下,沉睡。。。。。。如此女子当真是。。。。。。

    对于冉子晚的一缕气线,夜半夏认命的呼呼大睡,而一旁的花想容又重新进入了重开穴脉的进程。一个随遇而安,明知不可为便不为,另一个一个任性执着,明知不可为而为之。

    花想容一边用尽力气跟自己的全身穴脉较劲,一边没好脸色的瞪着凉浸,脸黑的已经不能用锅底灰来形容了,她真的是恼怒,恼羞成怒。。。。。。只是对于凉浸,花想容就觉得是自己家法不严,这爱妃才造了反上了天,等重开被封住的几处大穴,一定要好好惩治惩治这个该死的狼崽儿!

    反正已经招惹了,害怕再多一点么?

    有人说对敌人的仁慈,就是对自己的残忍,花想容深深自责,对于凉浸她是心太软,下次。。。。。。

    正在花想容无限臆想的时候,凉浸邪魅的俊脸突然凑过来,仔细的盯着花想容看了半天,从眉毛到眼眸,从鼻梁到嘴角,最后摇了摇头。。。。。。

    “你不是花家小主儿?”凉浸看着从外堂缓步走上来的女子,芳华绝代啊!“你说啊!怎么还有一个花家小主?不是你前脚来了天。朝你家老头就把你换下去了吧?啧啧啧,这女子。。。。。。。这身段。。。。。”

    的确在凉浸看来,花想容与那名女子竟无半分相似之处,同是出自东洲,从的都是花姓,奇怪,啧啧。。。。。。

    “唔。。。。。。”花想容的眼神就像是在控诉,嘴巴被塞得满满的,怎么答话?

    “喔,对不起!本小王竟忘了。。。。。。容小主。。。。。。呸呸呸。。。。。。是容公主还不能说话!”凉浸一脸故意的,突然了然,甚至还很同情的看了花想容一眼。“唉。。。。。。真是可怜!”

    同情?那该是他该有的情绪么?无耻之至!

    难道满嘴蜜饯不是他塞的么?他还一副与自己无关的样子,期予姐姐?呜呜。。。。。

    花想容大口大口的喘着粗气,气的直想将凉浸挫骨扬灰。。。。。。

    “东洲花氏秘术花雪第三百二十一代传人,花家少主花期予拜过。。。。。。”这是花旗予走进宣唱之礼说的第一句话,眉眼间端庄秀丽,温和持重,满是世家女子独有的温婉大气,举手投足之间满是尊崇贵重。

    
  
  
  
第六十四章 花期期予

  
    “啧啧啧,这女子。。。。。。当真是比你好太多!”凉浸眉眼随着花期予的移动而转移,一边痴痴望着美色,一边还不忘揶揄花想容一番。

    美人,真是美人!

    花想容是东洲皇室的公主,而东洲画家与在东洲皇室还是不同的。之所以会有不同,一个是氏族,一个是皇室,据说东洲皇时代额身后,一张的便是东洲花家。

    而东洲花家历代少主,也就是花期予之前所说的东洲华师秘术花雪的传人入宫为后。

    按照历来的规制,在不出意外的前提下,未来东洲之主,东海海王的妻子,东洲海国的海王妃便是眼前的这位花期予。

    如果说花期是龙凤之姿,那花期予便是之色。

    天绝地灵,这便是所谓的人间极配吧?

    天地阴阳,龙凤呈祥,自古相匹配,说的便是眼前的人,谁与谁之间都不会逊色分毫。

    “期予姑娘出落得越发明媚,许多年不见,不知花老可好?”这是宣唱之礼开始之后,贞郡王妃第一次开口问及一个女子高堂,连带清河郡崔氏那些个五姓七门也不曾被问及,单单闻声询问了这位女子的高堂,从这其中便可以看出东洲花家与众不同。

    “有劳王妃惦念,父主尚且安好。”花期予回答的慢条斯理,很是斯文有礼,唇齿轻启,声音飘渺,让人觉得空气中像是播撒了人间圣乐一般,这女子。。。。。。只是那么静静的站在,浑身上下都仿佛散发着极致的诱惑,曼妙软袍让人浮想联翩。

    “那就好,那就好。。。。。。快快落座,别累着了!”问候一句高堂之后,贞郡王诶很是关切的看向花期予,眉眼之间竟是慈和的关爱之色,嘴角笑意难笼。

    “期予谢过贞郡王妃。。。。。。”相较于贞郡王妃愈发明显的关爱之色,花期予显然是可以的在保持分寸,甚至再拉开距离。俯首作揖,轻声细语,该有的礼节不曾缺失,该有的分寸不曾落下,言语间还多了一丝冷淡。

    对于贞郡王妃的称谓由最初的王妃,到后来的贞郡王妃,语气冷淡中刻意,就像是在华清界限。

    “那。。。。。。也好,也好。。。。。。”贞郡王妃的脸色有一瞬间的凝重,少见的一丝颓然之色现于眉梢。

    如果说花想容与眼前的女子无半分相似有些奇怪,那如果说贞郡王妃与眼前的女子三分相似是不是更加奇怪?

    “许多年不见?真有意思!”凉浸小声的嘀咕着,眼角瞥向贞郡王妃。“我就说么?凭着本小王阅人无数的本事,怎么就觉得你们。。。。。。原来,呵呵。。。。。真是有意思!”

    “唔。。。。。。唔唔。。。。。”花想容依旧说不出话,嘴巴支吾支吾的难受至极。其实冲穴位冲到现在,花想容咬咬牙,有些感叹那人手法的高深,自己修习十几年的功力,完全没有效用。

    “乖,就知道容公主也赞同本小王的看法!”凉浸自觉将花想容那几声支吾之声当成了点头认同,完全无视花想容五彩斑斓的眸色,眼神随着花期予缓步走向花期而变得越发深邃。“都言玄歌赐婚,便是花家的女儿?连花家小主都不属于你了,难道这玄歌也不是你的?其实。。。。。。玄歌这个人还是极好的夫君。。。。。。你看他风流倜傥,修为高绝。。。。。。面对花期予这样的女子都目不斜视,心神不移,当真是极好的夫君。我说容公主,这回你可得抓紧了!这天下,如此玄歌可就一个!过了这个村,可就没这个店了。。。。。。”

    不自觉间,凉浸就口若悬河的当起了红娘,嘴里念叨的都是天。朝玄歌如何如何的好,如何如何的了不得。。。。。。原本满是怒气的花想容,被凉浸天花乱坠之坠乱花天地一通渲染,神情看上去就像是在听故事的小女孩,嘴巴鼓鼓的,眼睛吧嗒吧嗒的一眨一眨的,及其享受的听着玄歌从小到大的事迹。

    冉子晚揉了揉眉毛,她怎么不知道那人有这么多好处?

    冉子潇更是不买账的轻斥一声,那个玄冰块好不好他是不知道,但是眼前两眼放绿光的凉浸铁定不是个好东西,他在图谋?

    不理会冉子潇的轻斥,凉浸眨了眨亮晶晶的眼睛继续口若悬河。

    又是花期,又是玄歌,凉浸的心自从来到帝都城,整天都是悬着的。左狼右虎的提心吊胆,他得把玄歌许给花想容,少一大劲敌。同时,也会少一个麻烦精儿。。。。。。

    凉浸自以为盘算的天衣无缝,眼下第一步就是将眼前这个容丫头与那个玄冰块一起钉在太后她老人家赐婚的懿旨上,然后。。。。。下一个。。。。。凉浸看了看风倾,内心不禁摇头,还好这个懂眼色,不与本小王争王妃。。。。。。

    。。。。。。

    。。。。。。

    “花期予拜见海王殿下。。。。。。”花期予缓缓向花期作了一个揖,嘴角尽是温柔顺从之色。

    “你还是来了。。。。。。”花期不经意间收回越过花期予,柔和的洒在对面正不知在想些什么的女子身上的眸光。

    “父主担心殿下安危,命期予前来相伴罢了。。。。。。”花期予忽然转身向身后看去,只是没来及抓住那最后一抹余光,那样温和的花期,那样温软的眸光,映落在何处?

    “呵呵。。。。。。”花期嘴角一抹寒凉,笑得言不由衷。

    看着花期薄唇微勾,花期予拧了拧眉,本不该出现在帝都城,这是他想要的结果,却不是她想要的,更不是花家能够接收的结果。。。。。。,所最重要的是以身为花家小主自己,自然不能够失了父主的心意。

    在这天下,这东洲,还有花家,她都不能,也不可能失了筹码。

    “父主还托我带了封信给你。。。。。。信上说让你。。。。。。”花期予眯了眯眼,眸光恢复温婉,微微的笑意挂在唇边。

    “知道了。。。。。。”明明是在笑,可那笑意却是那么凉。。。。。。

    。。。。。。

    。。。。。。

    随着花期予的落座,男宾席上不少少年已是面颊泛红,想来大半已是好好的意…淫了一番。花期予身姿曼妙,凸凹玲玲,红唇软糯,声音娇媚,随着步履轻轻摇摆下的轻衣薄衫。。。。。若不是有十分的定力,怕是已经。。。。。。

    
  
  
  
第六十五章 幕后黑手

  
    此时能够云淡风轻,不起波澜的也就玄歌,风倾,还有那几位了。。。。。。

    “雍郡王府,四女风铃儿,年十三,擅。。。。。。”

    走上去的是风倾身边,那个看上去憨直可爱的女子。再听到叫自己时,小女孩笑笑的模样甚是可爱,没有过多的修饰,眼睛有些游离的看向宴台高位上的人,微微屈膝算是见礼了。

    整个过程落落大方,低调沉静。相较于崔千秋的哗众取众,将自己置身人群,风铃儿的沉静让人倍觉舒爽,加之其一身天蓝色的裙装,俏皮淡雅几个字,大概就是这个样子了。

    “端郡王府,嫡长女冉子晴,年十六,琴棋书画,六艺皆通。。。。。。”

    老嬷嬷话音刚落。

    “冉子晴,嫡出长女?”信阳张公主,似乎是在回忆,朝阳当时却是只有一个女儿。

    冉子晴缓缓起身,身姿刻意挺得笔直,十分端庄的向宴台中间走去,步履款款,大家闺秀的风姿一览无余。

    “这女子?”花期予抬眸,眉心些许探究之意。如此女子,她有一种似曾相识的感觉。

    这种似曾相识,就像是花期予刚刚走上宴台,盈盈一笑,俯身作揖的一瞬间,冉子晴的眼眸深深为之一震。就像是看到另一个自己,只不过自己出身冉氏长房旁支,而那女子是赫赫东洲花家小主,世上密宗花雪传人。

    世上总有另外一个你,在过着你想要的生活。恐怕这句话才是最合理的解释,人有相似,命有不同!

    端郡王府,长房这些年的经营,倒是很有成效。冉子晴出入帝都名门这么多年,王府侯府同龄千金小姐基本熟识,连端郡王王府中的下人们对她的称呼也是大小姐,这么多年,冉由氏的心思倒是良苦。

    若如传言,冉子晚真的无二八可活,那么再过些年,便是随了有些人的愿。端郡王府别说嫡出大小姐的名头,就连子晚郡主都要变成子晴郡主了。

    本来呼呼大睡的夜半夏此时忽然睁开眼睛,带着些睡意,嘴角还挂着口水。她听错了么,冉子晴?

    刚想腾空而起的夜半夏,豁然发现自己正北封着穴脉,动也动不了,她非要去把那个心机深沉的冉子晴领着扔出去不可?迷惑世人,这些年在端郡王府,不知使了多少绊子。。。。。。最后害的郡主姐姐差点没了性命!

    难得,夜半夏竟然能转醒!

    “你是想冲上去,做些什么么?”冉子晚温和的看向夜半夏,只见那双猎豹般的星目中,尽是不甘。

    “唔!”夜半夏毫无犹豫的表示肯定,她实在是讨厌那个女人。

    “那你还是乖乖呆着吧,直到穴脉至极冲开为止!”冉子晚收回眸光,假装不再理会,她能想象得出这丫头冲到宴台之上的后果。

    大闹花宴,闹得还是流传百年的贞氏花宴。这样的罪过,又怎么是自小寄养在忠亲王府的夜半夏所能承受的?

    只怕宴台之下,一直以一品军侯府嫡出长女姿态自居的夜优继,也不会轻易放过夜半夏这个纰漏的?

    如果说此时的夜优继一派一品军侯府嫡出长女这个身份名不正言不顺,唯一的掣肘便是夜半夏的存在。一个是一品军侯结发妻子所出的嫡长女,一个是夜君侯后来续弦所出的女儿。

    续弦古来有之,子嗣地位自然不比结发之义的发妻嫡子。

    夜优继的地位自然比不得夜半夏,只是夜优继的身后有其母贞氏,而贞氏的身后是母家贞郡王府,贞郡王府背后是历代帝后!而夜半夏的身后。。。。。

    冉子晚凝眉,她不能给贞氏如此一个借口,将夜半夏从一品军侯府的族谱上尽数除名。但她也决不允许,夜半夏的身份被人利用。

    “如果你能保证。。。。。。坐着不动,我便解了你的穴脉!”

    “嗯嗯嗯。。。。。。”夜半夏很想摇头,保证绝不冲上去,绝对安安静静的。

    “切不可胡来,否则?我就封上你一个月!”冉子晚继续威胁。

    “嗯嗯嗯。。。。。。”

    夜半夏一直点头,此时若是能解开穴脉,根本不听冉子晚说的是什么她都一阵点头,小鸡啄米一般。

    “那好!”冉子晚挥一挥衣袖,夜半夏身子突然就软了下来。

    “郡主姐姐?如何会是她?端郡王府应该是你才对。。。。。。”夜半夏瞬间炸毛。

    “嗯?”冉子晚的表情是,要不要再试一次?

    “喔!知道了!我不说!”夜半夏收回异议,她可不想再被。。。。。

    夜半夏如蒙大赦,花想容却看傻了眼睛。这郡主嫂嫂会武功,且有着深厚的修为,自己冲了一天没重开的奇妙点穴之法。与自己隔得的是那般的近,且那缕气线就从冉子晚的身侧轻轻飘出,直到被定住,她都不知道自己是送上门来,被冉子晚。。。。。。这才是幕后黑手,封了自己全身的穴脉。

    “容公主似乎很是不满?”冉子晚理直气壮,很是无辜的问道。

    “唔。。。。。。”花想容喊得很大声,她就是不满,自己被封了几个时辰,到现在还不知道是因为什么?很委屈!

    “首先,我不是你的嫂嫂。其次,我比较喜欢安静,你太吵了!”冉子晚斜着琥珀色好看的眼睛,像是能一眼看破人心,转而一字一句认真的解释给话相容听,模样就像是在在给一个犯了错的小孩讲人生道理。

    第一条理由也就算了,她承认自己的确有些冒昧,若不是为了香尊,为了日后出嫁多点嫁妆,她才不要。。。。。。这就叫做拍马屁拍到马蹄子上了么?

    第二条。。。。。。她比较喜欢安静?到底什么是安静?

    花想容欲哭无泪,就是这样两个理由,自己堂堂东海公主被封了几个时辰!

    这香尊的主人,花期哥哥。。。。。。以后怕是没好日子过了!

    惹不得,惹不得!

    花想容憋屈的小脸,不忘同情的看了看远处的花期。

    “你若是一直如此,我不介意每天都给你补上一道气线,让你反省一个月!必定,太浮躁有伤本元!”冉子晚继续邪恶的威胁。

    
  
  
  
第六十六章 稍安勿躁

  
    一个月?夜半夏很庆幸自己还算得上是安静的吧?至少在南暖殿那十年的暗夜守卫里,自己是及其安静的,躺在琉璃瓦上数星星,还好没惹到南暖殿里赤脚白衣的小女孩,不然说不定自己早就被定在某处见不得天日了!

    在夜半夏憋屈的小脸对面一个鬼脸突然而至,夜半夏近乎喜悦的伸着舌头,算是示威。

    她早就知道,所以。。。。。。。还做鬼脸!花想容眯了眯眼,这个烂人夜半夏!

    桑香茶,她决定还是给她,只不过她花想容的东西,可不是白拿的!

    “如何?容公主?”冉子晚看向宴台中间,问的很是随意,仿佛一点也不担心解了花想容穴脉所带来的后果。

    “哼!”花想容必定是一国公主,此时实在是。。。。。。她做不来夜半夏那副样子。

    “咦哈哈,容公主还真是有原则,不然我还真担心晚儿给你解了穴脉,那我岂不是要遭殃。很好,恩,哈哈。。。。。。”花想容憋着嘴巴,郡主嫂嫂,呜呜。。。。。。

    “那好吧!”冉子晚看向宴台中间。

    。。。。。。

    。。。。。。。

    宴台之上的冉子晴,嘴角含笑,贞郡王妃看向冉子晴的神色中有一丝赞许。

    这些时日冉子婧崔府上下看来是没有平白的走动,冉子晚心知肚明倒是没有如何的泛起任何波澜,目光平和的看先宴台中间款款而立的冉氏大小姐。

    “等等!”在仆人的搀扶之下,信阳长公主缓缓起身走向宴台中间。当看到冉子晴的时候,信阳张公主一瞬间凝眉。

    “长公主殿下?长公主殿下?”一向沉稳内敛的苏公公却前所未有的紧张,小声疾呼,碎步跟上信阳长公主。

    信阳长公主虽然尊贵,照理来说君帝也不该派自己的贴身大总管来随侍。只是因为信阳长公主点名要去参加花宴,而花宴又偏偏是贞郡王府操办的。君帝有些忧心,便派了自己贴身的苏公公跟着前来。

    之于贞郡王妃,想到此处苏公公豆大的汗珠又顺流而下,这差事儿。。。。。。弄不好真就要了老命了。

    “苏公公,君帝是让您随侍。许多事信阳心里有数,您还是不要插手的好。。。。。”信阳长公主的声音近乎警告,意思明确而直接。

    苏公公本是****君帝身侧最得宠的内侍总管,放眼天下能公开顶撞他便没有几人,何况是这如同开罪一般的话语。

    “遵命!长公主殿下!”只见这位苏公公很是知趣的应声笑着慢慢跟随在信阳长公主身后,不见丝毫怒气,更不见些许傲气,态度谦和卑微。

    如此情形,要么是君帝的确对这位皇姐礼遇有加,使得纵然如苏公公一般的人物也要俯首听命。要么就是这位深谙世事的内侍大总管,自有一双慧眼,人情练达,心知肚明!

    “信阳长公主殿下?这是何意?”贞郡王妃此时有些坐不住了,也跟着从座位上站了起来。

    “王妃?这可如何是好?”老嬷嬷身子伏得很低很低,与年龄很是不符的局促之感挂在眉梢。

    那便是朝阳的骨肉?容颜的确秀美,闺仪典范更是堪称典范,只是。。。。。。这眉眼之间丝毫朝阳痕迹也无?

    自从十五年前远嫁谢氏,信阳长公主这么些年就没再回过皇城。身为皇家的女儿,生生要断了那些情分。

    为此,君帝的白发不知多生了几根?苏公公叹息。原本以为最难熬的是深宫之中的君帝,不成想十几年而已,信阳的白发却生了半边。

    都是先帝最疼爱的儿女,苏公公也是看着这对姐弟长大,还有朝阳那孩子。。。。。。苏公公看向席间正注视着此处的冉子晚,老眼之中满是心疼。。。。。。

    “长公主殿下?这位似乎是当朝御使冉詹冉大人的长女,不像是。。。。。。您要找的那孩子!”苏公公声音极低的伏在信阳长公主的耳侧低语。虽然言辞之上乍听上去有些不确定,其实倒不是真的分不清。只是苏公公有所顾忌,担心自己太过肯定,信阳长公主会受不住,这么些年来,这是信阳长公主第一次回帝都,为的也就是看那孩子一眼。

    “那。。。。。。”信阳长公主的声音明显有些颤抖,自己刚到帝都,还未进攻面圣,第一件事便是匆匆去了端郡王府,后来得知那孩子应邀参加花宴,于是自己便违背了十几年的承诺,最后还是踏进了贞郡王府。尽管贞氏那个女人,她从来不乐意见到,甚至若无此次机缘,怕是此生也不会再看那女人一眼。“那孩子。。。。。。”

    “长公主殿下,莫急。。。。。。那孩子。。。。。在这儿,在这儿的。只是公主殿下,老奴有句话得。。。。。。”苏公公低声劝慰道。“这里是花宴,且那孩子多年不曾出府,。。。。。如今这端郡王府啊已非当年,朝阳去了以后,如今后堂长家的是冉氏旁支的长房,帝都城内大多人家只知道您眼前这位冉子晴,却不知那孩子才是端郡王府唯一的嫡出女儿。街头巷尾流传的关于子晚郡主,也就还是那句活不过。。。。。。二八!”

    信阳长公主原本轻颤的声音里,有着一丝难见的慌乱,那传言。。。。。。带着一丝不确定,已然在各个坐席之上开始找寻,眸光所到之处,让人深深为之动容。

    “长公主殿下?稍安勿躁,稍安勿躁。。。。。。那孩子已然坐在那里,您不必急在一时,还是要从长计议。”

    “苏公公?这。。。。。是何意?”

    “公主殿下,花宴的宣唱之礼您是知道的,当年您和朝阳郡主便是这其中的翘楚,这里面的规矩您懂。。。。。。名不正,则言不顺!”苏公公咽下了下半句话,以信阳的聪慧,再见那孩子之前有些事她该明白,也该处理。

    “你是说?”信阳长公主已是多年未归,这贞郡王府自然也是十几年不曾再次踏进。

    “正是!”苏公公话不多说,但已经足够。

    距离之远,宣唱之礼上,旁人或许看不真切,就连主位之上的贞郡王妃都未必看得清楚,而冉子晴的位置却能看的分毫不差。在苏公公耳语一番之后,信阳长公主的神色已然。。。。。。

    宴台上的冉子婧顿时有些不好的预感,信阳长公主原本急切的奔自己而来,满是关怀之色,如今已然转换为一片平静。

    
  
  
  
第六十七章 信阳姑姑

  
    苏公公不经意看向的那名女子,就是冉子晴刚刚落座的那个方向,从信阳长公主的眸色了,她看到的那个影子,一位倾城倾国的少女,与冉子晚有九分神似,一分不同。

    “冉子晴参加长公主殿下,公主千岁千岁千千岁。”冉子晴忽然屈身一拜,眸光闪过一抹狠厉。

    苏公公第一时间看向冉子晴,眸光之中一丝了然于心,倒是个工于心计的女子,只是鲁班门前班门弄斧,无异于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于自己又有何种益处?

    “免礼!”信阳长公主看上去气色温润,目光平和,温婉的抚了抚冉子晴的手。

    这便是冉詹的女儿,由氏的嫡出?当年若不是冉氏长房觊觎端郡王府王爷之位,也许朝阳这个柴王妃便不会。。。。。。信阳的手上因为之前的情绪因而有些冰冷刺骨,触碰到冉子晴的一瞬间,冉子晴浑身一颤,心里瞬间发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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