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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山谋:恶女夺嫡-第2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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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不仅是燕王妃、皇后,更是徐家的女儿啊。

    然而,她没有能力,更没有勇气为徐家报仇,她只能逃避,只能曲意逢迎,在恰当时机缓缓推开朱棣,跪下道:“皇上,您不可为臣妾一人罔顾宫规,臣妾谋害龙嗣妒忌狂妄,已被皇上禁足。若皇上依旧在坤宁宫与臣妾一处,岂不让其他嫔妃不平?还请皇上移步,容臣妾闭门思过。”

    朱棣先前怔怔地听着,至最后一句,便明白了她的意思。瞬间神色黯淡,像是一个被夺走吃食的孩子般茫然无措。他正色道:“皇后,你执意如此吗?”

    妙锦俯首道:“请皇上成全。”

    朱棣脸色煞白,一个踉跄险些跌倒,因着宫人们都被打发在远处,妙锦立刻起身扶住他。朱棣看着她的神情,却无几分关切之意,心中酸楚不已:她是对朕好,可惜,她从未爱过朕,从没有!她不过一直在努力做自己的皇后罢了。

    他清清挣脱她的手,道:“既然如此,皇后便在坤宁宫静思己过吧,朕……不会再打扰。”转身离去。

    妙锦立刻对着他行礼如仪,道:“臣妾多谢皇上恩典。”

    朱棣听了,忽的驻足道:“蕴青!”

    坤宁宫一个小宫女立刻拜倒在地道:“奴婢在!”

    朱棣道:“今晚来乾清宫侍寝!”此言一出,众人均吃了一惊,皇上虽然妃嫔成群,但如此骤然宠幸一个小宫女还是头一回。

    蕴青最先反应过来,含了甜甜的笑,柔声道:“奴婢遵旨。”头也不回地跟着皇上去了。大门复被关上。

    翌日,圣旨晓瑜六宫:册封宫女蕴青为妃,赐居柔仪殿。

    还不及后宫惊讶揣测,当晚皇上又召坤宁宫一个叫绿珠的宫女侍寝,翌日封妃,照旧赐居柔仪殿。

    下一日又是银红……

    后宫像是掀起了一层巨浪,宫人们私下里议论纷纷,淑妃敬妃几个得宠的妃子更是想尽办法面见皇上,然而却尽被郑和挡在乾清宫外,连皇上的头发也没看到。

    皇上,则继续宠幸坤宁宫的宫女,一日临幸一名,封赏一名,绝不重复。那些被册封为妃的宫女们,尽数被赐居柔仪殿,无人问津,像是一群被玩弄过后丢弃的垃圾般。坤宁宫的宫女,却是一日日地少了。

    这日,皇后端坐在梳妆台前好整以暇地涂水粉,身旁百穗却哭道:“娘娘,您再不想想办法,咱们坤宁宫的宫女就要被皇上宠幸完了,内务府也不来补充新人,到时候……谁来伺候娘娘呢?”

    皇后的语气听不出是喜是悲,道:“左不过还有你,你年岁已大,想必皇上不会把你也拉走吧?”看着百穗异常焦虑的面容,笑道:“万一他真宠幸了你,本宫也是没法子的啊,我……只是一个女人,一个必须要服从丈夫的女人,这紫禁城的宫女,也都是他的女人,他要宠幸她的女人,我这个皇后又能做什么?我连我的父兄都保全不了,更何况是你们?”

    百穗多年来与皇后同甘共苦,深知其心性,便知不能再劝,只得缄默。

    秦妃坐在冰凉的地板上,眼神空洞无比,却一滴眼泪也没有。看着自己散乱的头发,忽的发狂,开始用手一根一根地揪下来。周围跪了一地的奴才原本不敢发一语,此时也不得不上去阻止她,忙乱中劝道:“娘娘,你不可如此,不可如此啊!”

    淑妃悄然走进烟水馆,笑了一笑。

    秦妃却被那狰狞的笑彻底激怒了,上去死死箍住了淑妃的脖颈,怒喊:“你骗我!你还我儿子!还我儿子!还我儿子……”

    众人忙将秦妃拉开,淑妃捂着脖子喘了几口粗气,厉声道:“秦妃你疯了吗?”

    秦妃指着她的鼻子骂道:“我是疯了!我儿子死了,以后也不能生了,我以后还有什么指望?你这个贱人害了我一辈子啊!”

    淑妃对着宫人们道:“你们都给本宫出去,留钱茜一人伺候即可。”

    宫人们碍于淫威,迅速退了下。

    淑妃扬手重重打了秦妃两掌,怒道:“你难道想吵得人尽皆知吗?让大家都知道是你诬陷了中宫皇后?”

    秦妃小产后身弱难持,哪里再禁得住这些?倒在地上懵懵的,一时竟不知道该说什么。气势比先前弱了三分,道:“你……你为何害我?你明明说我肚子里怀的是公主,怎么流出来却是皇子?为什么是皇子?”

    淑妃叹道:“本宫何曾害你?太医是当着你我两人的面说你怀的是公主的,这是你亲耳所听。没想到,那太医虽为国手,却也有误诊的时候啊。”

    秦妃用长长的指甲抓着后脑勺,一下一下,又开始扯头发,仿佛只有那样,才能暂时抑制住心中的丧子之痛。像一只受伤后濒死的母兽般痛苦地嘶鸣:“误诊?误诊!我的儿子就那样死在这两个字上了?不,不!我的儿子啊……”

    淑妃道:“你现在做的很好啊,皇后已被禁足,咱们再添些油加把火,不怕皇上不动废后之心。不管是女儿还是儿子,反正你从一开始就打算放弃他,何必如此悲伤?”

    秦妃怒道:“不!若是我早知道是儿子,就算让我为皇上殉葬一百次一千次,我也不会放弃他!我以为是女儿的啊!”

    淑妃冷笑道:“女儿又如何?女儿便可以随意堕掉,让你拿来做争宠的武器?好一个狠心的母亲啊!本宫命中无子,膝下只有一个殢香公主,但本宫却宝贝得紧,任谁都不能欺负。不像你,你的长女和六皇子是双生子,可你的心思全在儿子身上,女儿高烧一夜时你不管不顾,最终让她早早死去,她可才两岁啊!依本宫看,这是你死去的女儿在报复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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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六十九章 连环毒计:杖责四十

    秦妃瞪着她,却再不敢说太过分的辱骂之语,道:“你现在跟我讲女儿的好处了,当初我想出这个主意时,你可是百般蹿腾我的!跟我‘女儿’长‘女儿’短的,生怕我不做!”

    淑妃笑道:“事已至此,再懊悔又有什么用?只有硬着头皮做下去!你难道连你唯一的儿子也不顾惜了吗?只有他做了嫡子,才有机会荣登大宝。”

    李谙笑道:“戏阮十二招,第九式——连环翻!”勾住阮五樱的腿,阮五樱本急着去万春殿,脚下一滞,立刻摔在地上四仰八叉。阮五樱怒道:“呀!不要再跟我闹了,我现在很急的!”

    李谙待她起来后又将她勾倒,居高临下看着她笑道:“急什么?莫非是人有三急吗?那也不行,留下跟我好好玩玩!”

    阮五樱不管不顾又要站起,却被李谙倒提了脚头着地。李谙笑道:“哈哈,这是第十式——脚后翻!阮五樱,没想到心情不好时逗逗你,竟能这么高兴!”

    阮五樱被戏弄多年,也略懂了些擒拿脱身之术,她双手抱住李谙的腿一滚,李谙毫无防备,立刻倒在地上。他意外地站起笑道:“好好,越来越好玩了,阮五樱你长进了不少嘛!”

    阮五樱狠狠道:“好玩个屁!我急着去找伊同知商量救皇后娘娘的对策,你还这样跟我瞎闹!”

    李谙噘着嘴点头道:“你的伊同知都自身难保了,还能帮你去救皇后?不如我帮你,来,你再跟我玩一玩!”

    阮五樱听着这些疯话只觉不耐烦,挣脱李谙而去。见到了伊果,只见她正好整以暇地在院中练剑,忙喊道:“伊果,你有没有求皇上啊?皇上怎么说?”

    伊果收了剑放好,邀她一同坐下喝茶,淡然道:“我想,皇后娘娘应该没事了。”

    阮五樱道:“这是怎么说?”

    伊果道:“方才我在乾清宫外当值,皇上突然把我叫了进去。我见皇上将一张薄薄的毯子盖在身上,瘫倒在龙椅中,一张脸憔悴阴沉,立刻就吓了一跳。还想着皇上必是这些日子宠幸了太多坤宁宫的宫女,身子吃不消了。”

    阮五樱一张脸粉红,道:“那然后呢?”

    伊果道:“皇上问我:‘伊果,皇后平日里寡言少语,甚少对周遭事物关心上心,可是她却好像很喜欢你,为什么?’我当时大脑一片空白,只得道:‘兴许,是臣长得像皇后娘娘已经过世的小女儿安成公主。’皇上眼睛一亮,随后却暗了下去,喃喃说:‘怪不得,是有三分像,可惜啊可惜,安成已经死了,她既然惦念着和朕的孩子,却不惦念着朕?’又问:‘皇后怎么样了?’”

    阮五樱道:“那你可要将娘娘说得凄惨一些,博得皇上的怜惜之情。”

    伊果道:“啊?我应该那样说吗?”

    阮五樱道:“是啊是啊,皇上本就宠爱皇后娘娘,这一次是为了给秦妃一个交代,不得不将娘娘禁足,若是娘娘在坤宁宫里过的很辛苦,皇上必生怜惜之情,将娘娘放出。”

    伊果道:“唉,可惜我只说:‘娘娘在坤宁宫里静养,一切无恙。’然后皇上说:‘朕宠幸了她那么多婢女,她一点反应都没有吗?’”

    阮五樱道:“你怎么回答?”

    伊果道:“我说:‘回皇上,娘娘已经被禁足,臣无法进入坤宁宫,因此不得而知。但臣想,娘娘身边骤然少了许多宫女服侍,日子必定不太好过啊。’当时我看到皇上紧闭双眼,面前跳跃的烛火映着他的脸色阴晴不定,不知道他在想什么,也不知他要做什么,突然间我竟然生了恻隐之心,觉得皇上作为一个帝王很成功,但作为一个男人却失意极了。”

    阮五樱道:“噫,我找你难道是为了听你发表这些谬论吗?你且说皇上到底会不会去查明真相放了娘娘?”

    伊果道:“那是当然的了。皇上对秦妃小产之事毫不在意,却只关心皇后娘娘对他宠幸宫女的看法,皇上是在和娘娘赌气呢!”

    阮五樱道:“谢天谢地!”

    伊果突然黯然神伤,道:“只可惜我却没有这么好的福气,能被人如此牵挂……”

    阮五樱凑近伊果身边,小声道:“伊果啊,你可曾听说?秦妃原本以为自己怀的是公主,所以流产时并不如何悲戚,但当太医认出流下的是男胎时,秦妃可是一下子慌了神……啧啧,要是太医之前没有误诊的话,我想秦妃恐怕也不会那么不小心了,皇后娘娘也不会有了这次麻烦。”

    伊果想起秦妃与淑妃的眼神,道:“是不小心还是故意,只有她们自己知道,哼,因为是公主才不小心,很好啊。时至今日我才发现,其实重男轻女也有好处,看到那些家伙因此自讨苦吃,作茧自缚,我心里可是高兴得很呢。”

    阮五樱正要说话,见李谙带了两名锦衣卫走来。便道:“你又来做什么?我不想陪你玩哦。”

    李谙却先不理会伊果,靠近阮五樱身前,居高临下笑着拨乱阮五樱的头发,像是再拨弄草窝一般,骂道:“不陪我玩?由得了你吗?”那两个锦衣卫看着也跟着笑。

    伊果见李谙浑然视自己为无物,看他俩嬉戏只觉尴尬,正要离去,却被李谙拦住道:“哎!伊大人要去何处啊?”

    伊果道:“我去哪里李大人很关心吗?”

    李谙笑道:“自然自然!”拿出一张令牌竖在伊果面前道:“奉殢香公主和韦大人之命,将伊果重责四十大板,即可执行!伊大人,对不起了!”那两个锦衣卫立刻上来将伊果擒住。

    伊果立刻踢开那两人,怒道:“你……李谙!你身为我下属,竟如此不将我放在眼中!为什么?你说是韦声下的命令?我才不信!”

    李谙道:“属下怎敢假传令谕?伊大人受刑后,自可向韦大人询问缘由。不过属下听说,伊大人私自调了戍守交泰殿的五名锦衣卫出宫,殢香公主大为恼火。”

    伊果道:“那不是韦声让我调的吗?”

    李谙道:“宫中锦衣卫那么多,怎么伊大人偏偏从交泰殿调,而且足足调了五人?”

    伊果道:“哼,从哪里调锦衣卫难道我做不了主?后宫不得干政,韦声他为什么要把我拟的名单给她看?”

    李谙轻笑一声不语。

    伊果喃喃道:“他为了讨好朱殢香,可真是用心良苦啊。我要去找他问个明白!”

    李谙阻止道:“大人,属下有皇命在身,必须要将您拿下,您可以踢走我这两个不中用的属下,但是您能踢走宫中所有的锦衣卫吗?”于是趁伊果分神之际将其拿下。

    伊果很快被推到司正台前,面前其丑无比的人形刑台骤然挑起了她的神经。她曾亲眼目睹紫茉一朝触怒龙颜,被缚在司正台上毒打二十鞭之景,如今也要轮到她了吗?不!她突然想到司马迁曾在《报任安书》中写道:“且人不能蚤自裁绳墨之外,已稍陵夷,至于鞭锤之间,乃欲引节,斯不亦远乎!”内心中,若是这侮辱是旁人强加也罢,偏偏是朱殢香与韦声所予,她宁死不受。遂紧闭双眼,立刻就要咬舌自尽。

    “伊果!”一个男声传来。

    伊果恍惚间竟以为是韦声,心中稍慰:“还好,他对我也不是那么绝情。”睁眼开,却见是成名什不知何时来到眼前。

    成名什掌管宫中刑狱,总是一副冷峻的面容。语气却多了一丝恳求之意:“四十大板,死不了人的!你难道不相信我?”

    伊果微红了双眼,却没有了再一次寻死的决心。

    成名什为顾全她的颜面,不顾手下阻拦,将她置于一暗室受刑,倒免了当众受刑的屈辱。

    四十大板过后,伊果大汗淋漓地瘫倒在地。暗室的一干锦衣卫内监等都散去,只余她一个人。她瞪红双眼,嘴唇上咬出了几个血印,恨声连连:“朱殢香!朱殢香!朱殢香!……”浑身动弹不得,只是反复咀嚼着这个名字,恨不得将它的主人撕碎嚼烂。

    罗析悄然走进,见到伊果这副模样,立刻趴到她的身上嚷道:“姑娘,你受苦了!姑娘,你还能撑得住吗?奴婢扶您回万春殿。”

    伊果想到她在自己病中的言行,哪里有多余的心思听其啰唣,冷冷道:“滚开!”

    罗析受了这一句,二话不说夺门而去。

    伊果踉跄着爬起,双腿软软地不住地发抖,像是不是自己的,脑中心中尽是苦楚愤懑,不知身之所至。拳头紧紧握着,以致手心留下了几道深深的血痕。

    然而她却不知道,她的灾难远没有停止。

    在暗室中调理内息不过半个时辰,几个锦衣卫突然破门而入,为首的却是散暖中,他笑着对伊果说:“皇上圣旨:伊果斩立决!来人呐,将这贱人捆了,推出午门斩首示众!”

    这句话不啻一个惊雷在伊果面前炸开,猛虎在深山,百兽震恐,及其在槛阱之中,摇尾而求食,积威约之渐也。她不是老虎,即使身处槛阱,又怎能被积威所约?她连多问一句“什么”都觉得多余,立刻抢到一锦衣卫身边,夺了其绣春刀。照散暖中面门便是一刀,散暖中本因为能亲手杀了伊果心中得意,一时毫无防备,惨叫一声重重地倒在地上,鲜血直射了伊果一身。

    其他锦衣卫一时呆住,他们即使训练有素,视杀人抄家为家常便饭,平生却也从未见过一个女子劈手夺刀杀人如此狠辣迅猛,更没想到一个被圣旨宣判的死刑犯竟敢动手抵抗,且说出手就出手,浑没半点征兆。

    伊果瞥见众人手中的绳索镣铐,又不禁怒火中烧,左边一刺右边一斩,转眼间又杀了两人。余下一人终于回过神,拔出刀哆哆嗦嗦地对着伊果,那个离自己不足三尺、浑身是血的血人。

    伊果道:“刚打了老子四十下,如今又想要老子的命吗?你们想让我死,我偏偏不死!我伊果,究竟和你们有什么深仇大恨,让你们这么容不下我?一而再,再而三地想弄死我?我倒要看看,咱们谁活得更久一些!”

    那人正是李谙,仗着素与伊果玩笑,正欲出言敷衍求脱身之计,然而这情景实在太过可怕,期期艾艾:“伊……伊大人……您……”

    伊果此时杀红了眼,哪有耐心听他解释,大吼一声,将刀立刻刺入了他的咽喉,拔刀出来,双眼再度被鲜血迷住。她仰天哈哈大笑良久,想到朱殢香、韦声等人,突然默不作声。堂而皇之地走出暗室,走在大道上,一路上并没有遇到多少人,看来那皇帝老儿当真看轻自己,竟只派四个人来捉她。

    阮五樱跑来惊道:“天呐,伊果!你不过挨了四十大板,怎么弄得浑身是血?”

    伊果持刀脚步不缓,并不理会。

    阮五樱忙追上道:“你去哪里?”

    伊果简短回答:“交泰殿。”

    阮五樱奇道:“去哪里做什么?”

    伊果答:“去杀朱殢香和韦声!”

    阮五樱道:“可是……可是他们不在交泰殿啊。”

    伊果停下来,抓住阮的衣襟道:“那他们在哪儿?”

    阮五樱道:“唉!我见你被李谙带走,就想去找皇后娘娘救你,可却发现皇后娘娘被皇上宣到乾清宫,正被皇上审讯呢。秦妃、淑妃和公主她们都说,皇后娘娘与人私通,生下了你这个私生女!韦大人也在乾清宫外戍守,不许闲杂人等靠近,我才刚打听到这些消息,就被赶了出来。”

    伊果突然明白皇上为什么突然下令处死自己了。冷笑道:“私通?私生女?”

    那斗彩八方瓷碗中盛满清水,其中的两滴血因融了太久,只成了完整的一滴。皇上瞪着它,突然大袖一甩将其拂落。

    秦妃上前道:“皇上,处死那贱种只是第一步,皇上别忘了,真正的始作俑者还好端端地坐在这里呢!”

    皇后脸色苍白,坐在一旁一语不发。原本身患陈疾的她,显得更加怯弱不堪。

    ------题外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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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云少宠不停:萌妻你好甜》

    作者:慕苏韩

    遇见她之前,云少不知道什么是宠爱,遇见她以后,他将此生所有全部都给了她。

    ======

    她要报仇。

    “云总,有ID又侵入公司后台账务了,还是昨天那个!”

    “将机密文件放在显示屏显眼的位置,让她看个够。”

    “云总,内存卡中的文件有被拷贝过的痕迹!”

    “无碍,下次继续把文件存在这里面。”

    “云总,今天有人来暗访,多次话中有话打听公司内部的事情!”

    “态度好一点,她是将来的云太太。”

    她被欺负。

    “云少,慕小姐的弟弟派人跟踪她。”

    “打shi!”

    “云少,慕小姐的继母在众人面前为难她。”

    “把她扒光扔街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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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七十章 连环毒计:皇后的私生女

    秦妃见帝后只是沉默,大声道:“皇上,她害了咱们的孩儿,害得臣妾无法生育,如今却没想到,她竟然早就背弃了皇上,与奸夫生下孽种,还费尽心机让她入宫揽下锦衣卫大权,任其在宫里肆意妄为。皇上,此女居心叵测,实在令人不寒而栗!”

    淑妃叹道:“锦衣卫掌直驾侍卫、巡查缉捕之职,前些日子竟然让这样的人做了指挥使,臣妾想着真是后怕。”

    殢香公主道:“还好娘误打误撞,让太子哥哥革了她的职,否则当时父皇在漠北征战,她若有何异心,后果真是不堪设想。”

    秦妃怒道:“她敢!如今皇上将她斩首,臣妾倒要看看她没了脑袋还如何能有异心!”

    “你们给朕住口!”皇上将原先放瓷碗的凳子一脚踢翻,忽的勃然大怒道。众人立刻噤声,哗啦啦跪了一地。只有皇后更加正襟危坐,眼中并无多少惧色。

    皇上缓缓来到她面前道:“妙锦,这不是真的对不对?你告诉朕,这不是真的!”

    皇后站起,目光只向着面前跪了一地的人,嗤笑道:“皇上已经杀了伊果还问什么?伊果的血是她的贴身宫女拿来的,臣妾的血是当着皇上面取的,再没什么疑问了。皇上,臣妾无话可说,只求皇上赐死。”

    皇上惊道:“伊果真是你和别人生的女儿?你承认了?”

    皇后道:“臣妾与伊果,不是母女胜似母女。皇上,臣妾承不承认有什么关系?您已经滴血认亲,臣妾百口莫辩。”说着背过身,再不看他。

    朱棣何尝不知她话外之音,抽出宝剑将御案切成两段,冲到她面前道:“你……你总是这个样子!为何旁人诬陷你、打压你,你总是这样一副不屑与之相争的模样?她们说你醋妒,你认!她们说你奸淫,你认!她们说你谋反,你也认!你是皇后啊,是朕的结发之妻,你为什么不为自己辩白几句?难道你的声名和性命你就这样不珍惜吗?还是活在皇宫,活在朕的身边,让你生不如死、生无可恋吗?你说,你说啊!”

    皇后盈盈含泪,终于推开朱棣,哭道:“臣妾辩白什么?辩白了有用吗?臣妾也曾为了父兄向先皇辩白,向皇上辩白,可他们依旧惨死……皇上说得不错!臣妾在宫里的每一天都生不如死,我徐家满门忠烈,只剩了我一个,我活着还有什么意思?”

    皇上冷然注视她良久,道:“那你是承认这些罪名了?”

    皇后瘫软在地道:“是,臣妾甘领责罚!”

    皇上一挥衣袖,沉声道:“好!皇后徐氏,谋害皇嗣,淫乱后宫,意图谋反,着废为庶人,幽禁冷宫。另掘徐氏祖坟,散其尸骨于天下。”

    皇后瞪大双目,连连摇首道:“不!皇上!所有的事情都是臣妾一个人做的,干徐家祖坟何事?徐家是开国功臣,为皇室立下汗马功劳,皇上不可以这样做!不可以的!”

    皇上俯身看着她道:“你犯的是株连九族的大罪,朕也没办法。”

    皇后盯着那双眸子:冷漠、决绝,像是结了一层薄冰一般。她深知这个男人的脾气,一旦决定就不更改,不禁万念俱灰。恍惚站起,不知该往何处。她还是那么没用,临死之前竟把徐家满门也赔了进去。她真是蠢啊,来日黄泉下,她有何面目去见列祖列宗?

    想到此处,撑不住又吐出一口鲜血,跌倒在地。皇上想上去扶她,但一双手停在半空,怎么也伸不出去。百穗忍不住扑倒在皇后身边,哭喊道:“皇后娘娘,您怎么了?您醒醒啊!您别吓着奴婢啊!”

    秦妃道:“皇上已下令将她废为庶人,你还叫她皇后?百穗抗旨不遵……”见皇上对自己怒目而视,猛地住口。淑妃见到这番场景,皇后虽如愿以偿被废,可心中却不知怎么地,丝毫无喜悦之感,反而毛毛的。

    皇上挺剑慢慢走向秦妃,突然门外有人大喊道:“皇上,皇上!请听微臣一言啊!”

    殢香公主立刻听出那人是伊果,惊道:“父皇不是已下令将她斩首了吗?她怎么还活着?且韦声指挥使在宫外戍守,又怎得将她放进来?”

    伊果知皇后被构陷之事时,本手足无措,但见一群锦衣卫闻风赶来捉拿自己,立刻生了斗志。她借行云镖能避则避,不能避地便挥刀直砍,终于一路厮杀到乾清宫前。

    宫前一排排弓箭手齐刷刷地将箭头瞄准她,韦声与平筹对挺然立于后。

    伊果自从顾家出逃,在江湖上经历过的阵仗不少,但与今日的阵仗相比,真是小巫见大巫。若在平时,她未动手便先怯了。但如今,她连死都不怕,还怕什么?

    三月春风正盛,将她枯黄的头发吹得凌乱。敌人的血,杖刑的血,混在一起,染得她满脸满身皆是血渍,像是刚从死人堆里爬出一般。她做梦也没想到,最后将她生命终结的人,竟是韦声——那个她曾付出真心的男人。

    她哑着嗓子道:“你们让开,我要见皇上!若敢蹦半个不字,休怪我伊果刀下无情!”

    平筹对掌宫中弓弩手,站在韦声身边大喝道:“大胆贱人!你已被皇上下旨处斩,不束手就擒,反而持刀逼宫,你想造反吗?”

    伊果怒道:“没错!我就是反了!今日你若有本事杀了我,我便变成厉鬼将你撕成碎片,若是没本事杀我,终有一天,我也要将你这厮的狗头砍下!”右手一举,立刻就要发行云镖。

    韦声忙下令放箭。

    伊果见韦声亲口下令杀自己,心中一片苦涩,眼见万箭齐发,如同雨点子般密密地射向自己。登时腾空而起,挥舞绣春刀将箭纷纷挡开。喊道:“我原本是锦衣卫都指挥使,你们凭这点微末伎俩,也想杀死我吗?”眼见众锦衣卫攻势虽急,却在一轮箭发射后总要停顿一下才发射第二轮。伊果趁此间隙得以喘口气,心中暗暗感激成名什:若不是他暗中令掌刑锦衣卫放了水,只伤及了她的皮肉,否则四十大板实打实下来,她怎能站起身?但毕竟因此行动不便,否则她定冲上去砍乱众弓箭手。

    平筹对见众人弓囊中的箭所剩无几,伊果却随手挥档,毫无败迹,一边令人前去搬箭,一边忧心忡忡道:“没想到这丫头的武功如此深不可测,往日我们太小瞧她了,这该如何是好?”

    韦声不答,见她虽使的绣春刀,一招一式,却大半是他家传的扬声剑法。心中称奇:“原来我韦家的剑法使将起来,竟有如此威力。”自忖与伊果易地而处,自己都未必能有她坚持得那么久。他却不知,伊果近月来心情苦闷,常练剑释怀。因她心中所思脑中所想皆是韦声,便常常不自觉地练起扬声剑法。身患相思病的人记忆总是特别清晰,她总是想起与韦声的每件事、每句话,其中想的最多的,便是韦声授她扬声剑法的时光。无意中,她的剑法越来越精,至于今非昔比。

    平筹对搭箭向伊果射去,他臂力颇强,一箭射去有旁人两倍力道。伊果突见一支箭疾来,转身横臂抢下,以手当弓向平筹对射去。平筹对忙跳脚躲开,怒道:“大家放下弓,一起拿刀围上去,不要叫她再使轻功取巧!我就不信咱们这么多男人,杀不了她一个小丫头!”

    韦声正欲说话,却见皇上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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