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深宅旺妻[封推]-第8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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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清垂眸一笑。
“凡事我肯见的人,都是我欣赏的!”
“云清姑娘果然是个奇女子。”南宫宇笑得十分惬意,眼睛却故意看向墙上那幅画。“只可惜,这幅画跟云清姑娘不配,倒显得粗陋了许多。”
“这还是那年刚遇到玲珑,她送我的。虽后来她进益了许多,但我还是喜欢这幅。如今她人不在了,权当是留作纪念吧!”云清说着,眼中蒙上一层薄雾,语气也颇为伤感。
“说起来,玲珑姑娘也是个难得的,只可惜红颜薄命。”南宫宇说着,不经意地往旁边瞧了瞧,又对云清客气地笑了笑。“难得来姑娘这里一次,竟是这般打扰,实在是不该。本王这就告辞了,再次谢过姑娘。”
“王爷客气。”云清轻笑,对南宫宇服了服。“王爷肯来,云清这里也是蓬荜生辉,请王爷恕云清不远送了!砚儿,去拿把伞给王爷,替我送王爷出去。”
砚儿答应着,取了两把伞过来,递给南宫宇一把。
“王爷请。”
“多谢砚儿姑娘。”南宫宇说着,对云清稍微一拱手,转身离去。
云清看着南宫宇离去的背影,脸上的笑容,一点一点地隐去,目光定格在墙上的那幅画上面。
这是一幅很普通的山水图,竟然也引起了南宫宇的注意!
……
沈羿风刚刚回到府门口,便看到了从别处匆匆赶回的刘大海,刘大海也没有打伞,浑身都湿漉漉的,不知道是汗水还是雨水。
见到沈羿风,刘大海立刻上前。
“大爷可算回来了,府里出了事!贺姨娘被人刺伤了!”
“怎么会这样?”沈羿风蹙眉。“可知是什么人伤的她?”
“还不清楚。那院子的旁人都无事,只有贺姨娘一个人受了伤,那位婉儿姑娘,似乎迷迷糊糊的,根本不知发生了什么事。如今大少夫人正在那边,大爷快过去瞧瞧吧!”
“可请了大夫?”沈羿风又问。
“请了张大夫过来……”刘大海话还未说完,沈羿风已消失不见。
很快便到了月亭。
跟沈羿风想的并不一样,月亭并没有许多人。
除了张大夫,便只有林乐容和藕心、梧桐三个在。
“乐容,你没事吧?”沈羿风见林乐容脸色苍白,忙问道。
“没事。倒是柔儿她还没醒过来!”林乐容轻声接口,神色焦急。
沈羿风眼中闪过一丝诧异,却没再说什么,而是转向张大夫。
“张大夫,贺姨娘伤势如何?”
“并无大碍,不过流了太多的血,怕是要多静养些时日。在下开了些外用和内服的药,只要按时更换和服药,便会痊愈。”
“多谢张大夫。”沈羿风见婉儿接过药方,忙道谢。
“应该的!”张大夫简单说了一句,便告辞离开。
其实,他瞧出来了,那位贺姨娘已经醒了,只是不肯睁开眼睛。
因有上次小产一事,张大夫自认对贺瑶依很是了解。
这大宅院里的女人,个个都不是省油的灯。这位沈大公子不回来便罢,既然回来了,难免会有人动些什么心思,以引起他的注意。
若真是有歹人进入,那位贺瑶依的伤口,怎么会那么浅?
还有那位说话头头是道的婉儿姑娘,又怎么会什么都不知道?
……
衡王府,已换了装束的南宫宇听了鱼潜的汇报,微微一笑,便命他退下。
此等小事,他不必用旁人,只他贴身用的人便可以信手拈来。
贺瑶依没死!沈羿风又回来了!他怎么也得制造些事端,才能让林乐容对沈羿风彻底死心和绝望,否则,他留着贺瑶依,还有什么用!L
☆、267。忽然发火
想到老夫人年长,刘夫人多病,凌霜和红玉又有孕在身,林乐容便跟上次她受伤一样,吩咐人不许外传,自己则等着贺瑶依醒来。
沈羿风一直坐在旁边,没有说话。
林乐容也没有问过他的想法。
沈羿风知道,他不在的这段时间,她已习惯了凡事自己做主,不跟人商议。尽管在之前,她也很少跟他商量什么,但他的心,还是抽痛起来。
她不过是个十*岁的女子,在他那个时代,十*岁,还在花着父母的钱,满腹牢骚地上学,偷偷摸摸地谈恋爱呢!
而她,却必须撑起这个复杂的家。
偏偏还有他,连感情问题都处理不好,还给她添堵!
“乐容,你可累了?要不要去歇着?”沈羿风柔声问道。
林乐容听沈羿风这话,本来淡定的眼眸闪了闪,正要开口,却听到婉儿说了一句。
“姨娘醒了!”
其实,贺瑶依早就醒了,只是没有睁开眼睛。
今晚的事,真的让她受到了惊吓。她要好好想一想,究竟是谁要害她!
可还没来得及去想,便听到沈羿风来了。
受伤的人明明是她,可他却先问林乐容觉着怎样,这让贺瑶依的心狠狠地一抽。
明知道他最在乎的人是谁,可她还是忍不住心生痴念和幻想。
躺了一会儿,又听他问林乐容累不累,她实在是不想再听,便睁开了眼睛。
林乐容听贺瑶依醒了,正要起身。却只动了动,悄然看着沈羿风。
沈羿风先还不懂林乐容的用意,但很快便明白,她这是让他去瞧贺瑶依。
还真是封建糟粕下的大家闺秀!
她竟然接受了他的妾室,又开始给他摆起雍容大度的主母模样来!
“你醒了!”沈羿风站起来,走到贺瑶依身旁。“觉着如何?”
沈羿风的话没有毛病,声音也放的很轻。但贺瑶依还是听出了一丝疏远。这感觉。硬是跟他对着林乐容的时候不同。
“还好!”贺瑶依垂下眼睛,轻轻地说。
“别想太多。这件事我会查清楚。”沈羿风对贺瑶依安慰地笑笑。“你好好歇着,我先回去了!”
说着。沈羿风看了林乐容一眼,便大步向外走去。
林乐容见沈羿风离开,方才来到贺瑶依身边。
“觉得怎样?伤口可还很疼?”林乐容问道。
贺瑶依苦笑了一下。
“也不算是很疼。时候不早了,奶奶也累了。早些回去歇着吧!”
林乐容微怔,没想到贺瑶依会赶着她回去。
“奶奶不必如此贤良。”贺瑶依竟笑了一下。“婢妾要的。可不只是一个男人的宠,如果没有爱,那宠也不过跟对猫儿雀儿没什么分别。再者,我也没瞧出宠来。”
林乐容见贺瑶依竟看出了她的用心。不由得微微红了脸。
“奶奶若真想成全婢妾,不如让他带着我远走高飞,如何?”贺瑶依忽然半开玩笑半认真地道。因扯动了伤口,不由得轻轻蹙眉。
林乐容沉默。
她生长在深宅大院。虽上一世颇为任性,重活一次之后,也常常会不自觉地率性而为,却无论如何也不懂,贺瑶依这样的人,心里究竟是怎么想的!
不过,听贺瑶依对她自称妾,说起沈羿风来,却一直用“我”和“他”,林乐容心里,还是有些不是滋味儿。
也许在贺瑶依心底,上下尊卑只对别人,永远不会跟喜欢的人有关。
见林乐容不说话,贺瑶依笑了笑。
“婢妾不过是说笑,奶奶别往心里去。天晚了,奶奶有话可否明日再问,婢妾也要好好想想,这究竟是怎么回事。”
“你也别说这么多话,别胡思乱想,小心碰着伤口。”林乐容终于笑了笑。“我明日再来瞧你。”
知道贺瑶依素来不用他人服侍,林乐容也没给她留下人,带着藕心和梧桐离开。
回到住处,见沈羿风并没有去别处歇着,而是坐在屋子里等她,林乐容微微一顿。
“你回来了!”沈羿风见林乐容面露尴尬之色在他对过坐下来,立刻微笑开口。“我倒不知道,你何时跟柔儿那么好了!”
“倒也不是很好,不过是没那么多芥蒂罢了。”林乐容答道,不想再谈这件事。“今晚的事,你怎么看?”
沈羿风眉心微动。
府里如今是越发不安宁了,不仅府内的人勾心斗角,连外面的人,也参与了进来。
沈羿风第一个想到的便是刘听荷,还有刘听荷身后的那人,不由得双眉紧蹙。
他对朝堂之事并不感兴趣。可原来那位沈羿风,却跟五皇子南宫宸有瓜葛,还替南宫宸收留了刘听荷,偏偏又有沈羿铭,对这事很是上心。
这沈府,怕是跟皇位之争,脱不了干系了!
“府里这么多事,你也别只顾着照顾旁人,累着自己。”沈羿风说着,站起身来,缓步走到林乐容跟前。“这事我自然会查清楚。”
林乐容觉得心跳的厉害,不自觉地便往椅子深处缩了缩。
“我累了,想去歇着。”
沈羿风伸出的手,停在半空,随即便笑了。
“我就说几句话,也累不着你。”
沈羿风虽笑得迁就而深沉,也不似以往那般嬉皮笑脸的,可林乐容心底,还是不知不觉地升起了一丝怒气。
他竟然还能笑出来!
林乐容也不知是在为贺瑶依不值,还是再为自己伤心,不由得沉下脸来。
“大爷可想说什么?是想告诉我,你和她之间清清白白?不过是被人下了药,什么都没做,却什么都不记得?
这些我早就知道!那又如何?既然你接她进府时没问过我,这时候又何必再解释太多?
别再跟我说先前那些话,我不会再相信。
如今府里一切都好,清芷也会管家,我也没什么放心不下的!
虽说用的方法过火了些,但她毕竟对你一往情深。大爷不如给我一张和离书,也成全了她对你的一片心意,不是很好?”
这些话,自从沈羿风回来,林乐容就一直想说。
只是,看他一身沧桑,她觉得五味杂陈,总会泛起心酸和心疼。本想等再过几日,等他休息好了,平心静气地说这事,却没料到,竟忽然之间,便忍耐不住自己了。
不知刺激了她的,是他的笑,还是贺瑶依提到他时的模样!
沈羿风在林乐容一连串的话中震惊。
他似乎捕捉到了什么,却又似乎什么都没抓住,到了最后,似乎只听到了一件事。
那就是——她要离开他了!
他本想跟她好好聊聊,却没想到,她竟然一口气说了这么许多,还要成全他和贺瑶依!
怪不得方才,她表现的那么大度,原来是早就想好了要成全他!
深深地吸了口气,沈羿风拼命压住心底的慌乱和四处乱窜的火星。
不管前事究竟如何,毕竟是他有错在先。
就那样将贺瑶依接进府里,无论如何,都会伤了她的心!
换做是谁,也无法接受一个男人,一边跟她甜言蜜语,一边却让别的女人有了身孕。
哪怕她是一个从小生活在这样的环境里的女子,哪怕这样的环境,告诉她她必须贤良淑德,不能做一个妒妇,她的心里,也还是会伤心、会难过。
他明白,这里的女子,远远不如他原来空间里那些女人那般自在和自我。
遭遇小三,她们可以明目张胆地嫉妒,可以光明正大地指责别人破坏了她的家庭,甚至可以指着男人的鼻子骂他是陈世美,让大家都唾弃那个男人。
可在这里,她即便再委屈,也只能放在心里。因这是个男人的世界,这里的女子,都是这样度过一生的。要宽容,要大度,要和别的女子共享一个丈夫,还不能明明白白地不开心。
沈羿风的心里除了慌乱,本来还有些许的火气。可这样一想,他的火气,渐渐被怜惜所取代。
他不能跟她一样发火,不能因为她要发泄心底的委屈和不满,就对她发火
那只会把事情变得更糟,只会让她,离他越来越远。
心一旦沉静下来,她刚刚的话,也在他的脑中重新闪过。
这里面,似乎有什么他不知道的事情,他必须好好调查清楚。
也许在她看来,那只是一个女子的痴心,可在他眼里,却似乎藏着什么阴谋。
他已经不是原来的他了,他会拼尽自己的全力,来保护她和这个家。
虽说他刚刚回来不久,知道的并不多,可他却知道,他不在的这段日子,她一定在用柔弱的双肩,护着其实本就不属于他的一切,也在护着沈府里的其他人。
如今他回来了,他要让她做他的小女人,不要再那么累,更不会再因为他,而受那么多的委屈。就算前路再艰难,他都要护她安好。
“你累了,先歇着吧。”沈羿风轻轻地开口,对林乐容温柔地一笑,转身离开。
林乐容本来强撑着自己,一直对沈羿风怒目而视,如今见沈羿风对她的话毫无反应,竟然只说了那么轻飘飘的一句,就走了。
她觉得好像一拳头打在了棉花上,根本不清楚自己心底的火,是发出来了,还是没发出来……L
☆、268。有心无力
接下来的几日,林乐容日日都去瞧贺瑶依,自然也没有忘记询问,那晚究竟是怎么回事。
婉儿说,她本来并不疲惫,却不知怎么竟睡过去了,醒来便见贺瑶依躺在一旁,身上都是血。
贺瑶依则记得很清楚,刺伤她的,是一个黑衣蒙面人。
“婢妾觉得,那人并不是要取婢妾性命,虽刺了婢妾好几刀,都不过是划伤,只有最后一刀的伤口深些。不过,这跟我……”贺瑶依本来面带无所谓的微笑,却忽然面色一怔,停下不肯再说。
一旁的婉儿却明白,贺瑶依这是想说,这些伤口,跟她为了沈羿风自杀的伤比起来,根本就不算什么!
林乐容听了婉儿和贺瑶依的话,想到那日藕心被南宫寁轻轻一点便昏睡过去,心情越发沉重。
偏偏回去的路上,藕心又悄悄地提起一件事。
“大少夫人,你受伤的那几日,奴婢有时也明明不是很乏,却忽然睡过去。”
林乐容一顿。
她知道,这事绝不那么简单。
她也知道,这几日沈羿风早出晚归,除了军中的事务,应该是也在查贺瑶依遇刺一事。
幸亏府里的姨娘们,都不用到老夫人和刘夫人跟前,只给自己的主母请安便可,贺瑶依的伤势又不很重,这事倒是很平静无波地瞒住了。
林乐容在人前总是一副若无其事的模样,心底其实很惶惑,她一直觉得府里似乎有人在窥视,却不知究竟是谁,目的何在!
外面很热。坐在室内的林乐容手捧着热茶,心底却有丝丝的凉意。
“大少夫人,大公子来了。”荷心走进,轻声回道。
荷心在林府长大,一直都不习惯称呼林乐容的哥哥为“舅爷”。
林乐容听闻,忙站起身来,往外面去。
她知道。若不是跟她的“梦”有关。即便外面出了再大的事情,哥哥也不会来寻她。
果然,林翰飞告诉她。皇上遇刺的事情有了眉目,所有的证据都直指太子,若无变故,怕是太子在劫难逃。不死也保不住太子之位。
林乐容默默地听着,并不插言。直到哥哥说完,她才开口。
“父亲怎么说?”
“父亲在朝堂上倒是没多言,私底下我听父亲的意思,并不看好太子。觉得太子过于懦弱,耳根子软,又有些心术不正。”
林乐容不由得苦笑了一下。
真正心术不正的。恐怕未必是太子。否则,太子也不会只有招架之力了!
只可惜。大多数人,都被迷/惑了。
而她,即便知道南宫宸登上皇位,便开始心狠手辣地排除异己,也无力改变什么。
只要能护住家人,已是万幸。
林翰飞并没有忽略林乐容的笑,知道她是担心家人,忙也笑了笑。
“你也别太担心了,外面的事,父亲心底自然有数,你的梦不会成真的!”
林乐容知道哥哥虽这么说,心底也是颇为忐忑,今天来,除了告诉她太子的事,想必也很想知道,她是不是又做了什么“梦”。
殊不知在前世,这些都是两年后的事!
今生的许多事情,都跟前世有所改变,后面的情形还真不好说。且她的心里,只要保住家人平安,至于朝堂上究竟会如何变化,她即便关心,也有心无力。
送走了哥哥,林乐容见天近傍晚,便也不往凌霜那边去,而是一个人坐在那里,静静地品茶。
藕心和莲心对视。
自从大爷回来,大少夫人跟以往大不一样,无事的时候,便喜欢一个人发呆。
而大爷这几日也没到这边来,回来后也径自去那边房里睡了,有时还不回来,难免让两个丫头心底嘀咕。
她们可不晓得什么大事小事,最关心的,便是大爷和大少夫人之间的事。
见两人之间不冷不热的,两个丫头都暗暗心急。
说也说了,劝也劝了,可大少夫人就是不放在心上,她们也没有办法了。
藕心和莲心正相互暗示,想让对方在劝劝林乐容,却见沈羿风大步进来。
自贺瑶依受伤之后,沈羿风即便回来也是很晚,清晨又早早地走了,似乎连在家里用膳的时间都没有。
见他这时候便回来了,藕心和莲心眼睛一亮,乐呵呵地上了茶,也不等林乐容吩咐,便借口传饭,都避了出去。
林乐容没有说话,只是瞧着沈羿风。
几日不见,沈羿风并无太大的变化,只是两道浓密的剑眉,狠狠地拧在一处。
“可是不舒服?”终究还是没忍住,林乐容开口问道。
沈羿风眼中闪过一抹光芒,紧蹙的双眉也微微舒展。
“可是关心我?”
林乐容垂眸。
即便再怎么改变,他这吊儿郎当的模样,还是留存了下来。
见林乐容又不说话,沈羿风笑了笑,随即便陷入了沉思。
他本来只想调查他那日醉酒之事和贺瑶依遇刺一事,可谁知道,这两件事情还没有眉目,反倒知道了许多别的事情。
刘听荷受了重伤,此刻正在某处休养,身边除了画境和琴音,便只有沈羿铭会过去探望。
自从他来了这里之后,只欣赏刘听荷本人的个性,再就是对刘听荷的一身武功感兴趣,对原沈羿风跟五皇子之间的交易,并不热络,且记忆里也不十分清晰。
许正因这样,才让沈羿铭钻了空子,跟南宫宸亲近起来。
他也无所谓。
反正他也不喜欢对在朝为官,原来的沈羿风要重振家风的决心,对他影响不大,且他对那位五皇子,也没什么太好的印象。
既然沈羿铭愿意。就让他跟南宫宸往来好了!
可如今,刘听荷忽然受重伤,且连原来沈羿风给她的两个丫头都不相信,只带了南宫宸派在她身边的琴音和画境在身边,这怎么瞧,都不太正常。
最不正常的,便是沈羿铭得知他去探望了刘听荷。那忽然变白的脸色。
想到最近闹得朝堂上人心惶惶的太子刺杀皇上一事。沈羿风立刻觉察出,这里面的一丝不同寻常的意味。
就且看太子被贬,最终受益之人。究竟会是谁吧!
不过,即便是心底生疑,沈羿风依然觉得,自己只是一个旁观者。
反正他对仕途也无意。谁当皇帝,都碍不着他的事。
除了探望刘听荷。沈羿风去了云清那里几次。
云清的人都很谨慎,除了新来的小丫头,其他人都几乎都什么都不肯多说。
倒是原来玲珑身边的,都是随性的人。
尽管这样。打听出来的东西,还是寥寥无几。
不过,再联系起贺瑶依被刺伤之事。沈羿风心底,已隐隐有些影子。
今日回来。他就是要把事情弄清楚的!
和林乐容无言地用过晚膳,沈羿风坐了片刻,决定还是先跟林乐容说一声。
“乐容,我有些事情,要去问问柔儿,你要不要跟我一起?”沈羿风放下茶杯,问道。
“不了!”林乐容敛眸答道。“我乏了,你自己去吧!我也问过了,她遇刺的事,确实有些蹊跷,你自己再去问问也好。”
沈羿风听林乐容的话说得四平八稳,好似谈论公事一般,心里难免有些失落,但还是笑了笑。
“好!你早些休息,我去去就回来,不会太久。”
林乐容不语。
只一会儿功夫,送沈羿风出门的莲心便风风火火地跑了过来,也不进门,只在门口,鬼鬼祟祟地给藕心递了个眼神儿。
藕心会意,忙迎上去。
莲心附在耳边,轻轻说了几句什么。
藕心神色一变,往林乐容那边瞧了瞧,对莲心挥了挥手,做了个噤声的动作。
林乐容将两个丫头的举动看在眼里,不由得好笑。
这几日,她因挂着外面朝堂上的消息,又有沈羿风回来、贺瑶依遇刺等事,心情难免有些沉闷。若不是这两个丫头,她都不会由衷地笑了。
“莲心跟你说什么?”见藕心走到她身边来,还装作一副若无其事的模样,林乐容笑着问道。
“没什么!”藕心笑道。“不过是她听来的那些八卦,也没什么趣味。大少夫人可要现在就歇着,奴婢服侍你洗漱吧!”
林乐容点头,却还是笑意渐浓。
“你们可是说,大爷去了贺姨娘那里?”
“大少夫人?”藕心睁大了眼睛。
“方才大爷说,有些事情要问贺姨娘。”林乐容笑看着藕心。“看把你们两个紧张的,又不是什么大事!”
原本以为,藕心听她这么说,会露出长舒一口气的神情,却不料,藕心却一脸的不以为然。
“大爷要问的话,无非是大少夫人问过的,其实大少夫人跟大爷说说也就是了!奴婢就不明白,大少夫人究竟为何要跟大爷别扭起来没完!奴婢瞧,大爷对贺姨娘也不过那么着,若是大少夫人再这样下去,怕是才真把大爷推给了旁人呢!”
见林乐容只听着不开口,面上似乎也没有任何动容之色,藕心有些泄气。
“奴婢知道这话,说了也是白说。没准儿大少夫人正是这个心思,一心要把大爷推到别人那里去,奴婢们倒是乱操心了!”
藕心这话虽有些赌气,却让林乐容的心顿了片刻。
说实话,她从来没仔细想过,自己究竟想要做什么,只不过在面对他时,总觉得心里有些疙瘩,还没有解开。L
☆、269。不似从前
这几日,贺瑶依的心情低落到了极点。
沈羿风回来了,她先前并不知晓。
婉儿自不必说,除非有事,否则,根本就跟她一样,不喜欢出院子,自然不会知道院子外的情形,且也似乎不感兴趣。
而院子里别的丫头婆子,都跟她相看两厌。她不喜欢用她们,她们也懒得理她,乐得自在。即便知道沈羿风回来了,也不会告诉她。
何况,沈羿风回来也不过一日,府里的许多人,还都一点儿信也未得。
但如今好几天过去了,且他也看到她被人刺伤,竟不过来瞧瞧,让她的心,难免一丝丝发冷。
明知道若得不到他的心,早晚会是这样的日子,可她还是觉得悲凉至极。
还有一丝丝的不甘。
这不甘,对沈羿风发不得。因无论如何,他都是她心底最重要的人,甚至超过她自己。
这不甘,对林乐容发不出。尽管她说不上多喜欢这位主母,但,至少已不似先前那般厌恶,且不管怎样,林乐容都为救她受过伤。
她也知自己任性自私,却不会恩将仇报。
无论是对林乐容,还是对云清,她都做不到。
因心情不好,贺瑶依只用了小半碗饭,便又重新躺在床上。
婉儿轻轻叹息了一声。
她明白贺瑶依的心。尽管她从不看好贺瑶依进沈府,却也不想看到,她一步步彻底绝望。
刚收了碗出去,便看到沈羿风缓步而来。
婉儿一阵欣喜,忙上前见过沈羿风。让进屋子里,扬声道。
“姨娘,大爷来看你了!”
贺瑶依原本还在胡思乱想,听到这话,眼中闪过一抹惊喜,忙挣扎着要起来。
“姨娘,你的伤还没好。小心着些。”婉儿忙过来。扶着贺瑶依。
“柔儿,你可好些了?”沈羿风并没有到跟前来,而是在一旁的椅子上坐下。轻声问道。
“好多了,多谢你记挂着。”贺瑶依垂眸答道,脸上还是不自觉地闪过一丝委屈。
“那就好!”沈羿风客气地说,思忖了片刻。又道。“这几日我一直在追查此事,很难说这事是与府里有关。还是别的缘故。我必须先问问你,还请你务必说实话,才能助我理清思绪,可以吗?”
“你尽管问。”贺瑶依听出沈羿风语气中的疏远和距离。心底更加冰冷。
其实,在云清那里,沈羿风和蓝策二人。虽常跟云清和玲珑说说笑笑,天南地北地聊。偶尔还说些她听不懂的话,对她和婉儿,却一直都是疏远且客气的。
只是,她不甘于这样的疏远和客气而已。
她喜欢看他脸上略带坏意却又纯净至极的笑,一直想把这笑容据为己有。可她却发觉,自从她寻死觅活之后,他脸上的笑容,就没有了。
她知道,即便云清不设计假孕这一招,他也会让她进府,因他不会看着她死。哪怕,她对他而言,不过只是见过几次面的陌生人!
但,如今她已在府里,即便跟他之间毫无干系,她也觉得自己是他的人了。
他却依然对她如此疏远。
不管是上次“小产”,还是这次受伤,他轻声的相询,不过是对普通人最平和的关心,而不似对林乐容那般,即便表面上冷淡,也掩不住内心的炙热!
也许只有被醋意蒙住了眼眸的林乐容,才会觉得,他那轻言细语,是柔情脉脉的关爱。
只是,她可以欺骗林乐容,假装很享受他对她温柔体贴,却骗不了自己!
“你可曾得罪过什么人?”沈羿风又问,似乎怕她误会,又加了一句。“我不过是问问,若没有最好,若是有,我也多条追查的线索。”
贺瑶依苦笑。
他对林乐容,也需要解释的如此清楚吗?即便是,怕也是因担心林乐容难过,而不是为了缓解两个人之间的尴尬。
不过,沈羿风的询问,还是让她仔细地想了想。
从了沈府之后,她只出府了那么几次,若说得罪了什么人……
贺瑶依心里不由得一顿。
若说得罪人,那便只有那位衡亲王南宫宇了!
不!不可能!
南宫宇对地图势在必得,若发觉那两张地图是一真一假,又如何肯善罢甘休?
当初南宫宇要地图时,她思来想去,实在不愿意背叛云清,且也确实不清楚云清的地图放在何处,便只交出了自己的那份。
那假的,却并非是她伪造出来,她也没那么大的本事。那本是父皇在让人将地图交给她时,就告诉过她,地图有两张,但只有其中一个是真。
至于哪个是真哪个是假,其实,她也不知道。
尽管南宫宇将她的身世都调查的清清楚楚,可她还是心存了侥幸,希望能瞒过南宫宇的眼睛。
难不成……
贺瑶依拧眉。
她不想隐瞒沈羿风任何事,可她和云清的身世,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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