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深宅旺妻[封推]-第6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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辛姨娘便命院子里的婆子将梧桐看了起来,问首饰的事,谁知梧桐不仅不承认,还说是辛姨娘害死了李氏。
辛姨娘哪受过这等气,自然要找人理论一番。
先是到了老夫人那里,老夫人说身子不好,没有见。
“老夫人说了,夫人自会为婢妾做主,婢妾才到夫人这里来的!”辛姨娘说着,又呜呜咽咽地哭了起来。
林乐容听着辛姨娘的话,又是好气又是好笑。
若是个聪明的,断不会把老夫人又搬了出来,但辛姨娘一向喜欢如此,却不知老夫人如今正被沈羿铭的事情烦着,怎么有心情再管她的事?
“你是说,梧桐今日又去你那里了?”刘夫人不慌不忙,含笑问道。
刘夫人听辛姨娘的话漏洞百出,心里早就有了数。
“是啊!没想到这小婊……小丫头这么大的胆子,竟然还敢去,不知又瞄上了婢妾的什么东西……”
“姨娘且先别话说的这么绝对!”
林乐容听辛姨娘又要骂人,不由得秀眉轻蹙,却还是笑着开口。
“究竟是不是梧桐拿的,趁着大家现在都在这里,我院子里的人也不知道,咱们去梧桐屋子里瞧瞧,就清楚了?不过,我丑话可说在前面,若不是梧桐的事,姨娘可得立刻把人给放回来,我还得使她呢!”
“我就知道,梧桐我动不得……”辛姨娘听刘夫人和林乐容的语气,都是向着梧桐的,立刻又哭喊起来。“这还没怎么着,就都向着她……难不成一个奴才,比我都有脸面……”
“你也够了!脸面是自己挣得,岂有别人给的!”刘夫人实在是听不下去了,厉声说道。L
☆、194。贪心姨娘
辛姨娘这些年来,一向不把刘夫人放在眼里,而刘夫人也懒得跟她计较,实在忍无可忍了,才会说上几句讥讽的话,何时对她用过这样的语气?
因此这话一出口,辛姨娘先是怔了一下,随即便将呜咽变成了嚎啕大哭。
“我不能活了……果然是人人都骑到我的头上来了……老夫人也不肯给我做主……好歹我也给沈家生了两个儿子,还不如那……”
“姨娘且先别哭!”林乐容唯恐辛姨娘口无遮拦,又说出戳刘夫人心窝子的话,立刻开口。“若是这么一直下去,这件事还查是不查?”
林乐容说着,看向玲儿。
“你扶姨娘起来,咱们一道到我院子里去看!”
李氏冤死,背后主使是谁,她和刘夫人都是知道的!梧桐自己暗中去查,她也知道。
说起来,她完全可以阻止梧桐。
到底还是她存了私心,想看看府里还有多少沈羿铭的人,才任由梧桐去做。
不想这偷盗一说,竟然提前了!
不过,她可不相信,只知道咋咋呼呼、心中并无成算的辛姨娘,会生出这样的主意,怕又是沈羿铭搞的鬼!
如今当务之急,便是带人去瞧梧桐的屋子,若是查证不出来,辛姨娘便无话可说。
“好!马上就去!”刘夫人也不容辛姨娘再说话,说着,便站起身来。
李氏出事时。刘夫人便对梧桐和紫苏印象极好,如今紫苏在她这里,虽不是贴身服侍的人。刘夫人却也一直暗中品度,见紫苏平日言语虽不多,人却是极勤快,对她又看重了几分。
至于梧桐,她也已先入为主,自然不相信梧桐能干出这等事情来。
况且辛姨娘本就着三不着两的,她说出的话来。十句能信两句就不错了。
辛姨娘听说要去梧桐那里查,眼底闪过一丝慌张之色。却只能跟着刘夫人和林乐容往外走。一行走,一行不时用帕子擦着眼睛,似乎受了莫大的委屈。
刘夫人吩咐了两个婆子一起跟着。
到了林乐容处,总不能她们亲自搜。
而若是林乐容院子里的人搜查。辛姨娘即便先不说话,到时候搜不出什么来,她又有话来胡搅蛮缠,说些有的没的,惹人厌烦!
一行人很快来到林乐容的院子,莲心等几个丫头见一下子来了这么多人,很是诧异,也难免慌乱,不知究竟发生了什么。
“你们都别慌。且回屋子里呆着,若是有事,我自会叫你们。”林乐容笑着安抚大家。
自谷雨去服侍了周清芷。梧桐一直是一个人住,屋子里虽有两张床,另一张床上却是无人的,只整整齐齐地叠放了几件刚洗好的衣裳。
“母亲请坐。”林乐容笑着,吩咐藕心泡了茶过来,又看向那两个婆子。“两位妈妈请仔细的翻翻。千万别落下任何一个地方。”
“是!”两个婆子应道,立刻动起手来。
“藕心。你去搬个小凳子来,请姨娘在空处坐下。”林乐容又吩咐藕心。
藕心应是而去,很快拿了把矮凳子进来。
“姨娘请这边坐。”
辛姨娘带着一丝恨意看着藕心,果然是这院子里的丫头,狗眼看人低!
藕心将凳子摆在了屋子的正中,四下不挨着,明显是想让她既能瞧清楚,又不能趁机将什么东西塞到不引人注意的地方,诬陷梧桐。
说实话,虽然都说好了,她却不知道,究竟能不能在梧桐屋子里搜出东西来,难免还是有些慌张的!
林乐容却在这时,忽然想到了一件事。
李氏的事是沈羿铭所为,不仅她和刘夫人知道,沈羿风和沈羿晨也是心知肚明,就是周清芷,也是清清楚楚,老夫人虽不说,但心里其实也是明白的。
不过是为了这个家,很多事不能明说罢了。
何况人已经没了!任谁也不会为着一个自尽的姨娘,再大动干戈。
既然如此,梧桐即便查出是沈羿铭做的,也碍不着什么!沈羿铭又为何如此大费周章,非要赶走梧桐不可?
难道这幕后的主使,除了沈羿铭,还另有其人?
想虽这么想,林乐容还是决定,等搜查完了梧桐这里再说。
若不是为尽快还梧桐清白,省得沈羿铭回来再生事端,今日,她断不会提出这个想法,让人把梧桐的屋子翻个乱七八糟。
“夫人,大少夫人,所有的地方都翻遍了,梧桐姑娘的首饰,都在这里。”两个婆子说着,将首饰一一搁在搁在桌子上的帕子上面,请刘夫人和林乐容过目。
“姨娘且请瞧瞧,这里面可有你的首饰。”林乐容见刘夫人不动,也不过去看,而是微笑着看向辛姨娘。
“玲儿,过去瞧瞧。”辛姨娘不哭了,倒是又摆起姨娘的谱来。
玲儿低声应了一句,低着头,慢吞吞地挨了过去,眼睛在那些首饰上扫了一遍,微微一顿,很快便回到辛姨娘身边。
“回姨娘,并没有姨娘的首饰!”
“是吗?”辛姨娘妖妖娆娆地站起来,往桌子跟前走了两步,忽然回身,一巴掌打到玲儿脸上。“好你个吃里扒外的小婊/子!你不说是没有我的吗?啊?”
辛姨娘说着,上前几步,抓起桌子上的一个簪子,对着玲儿大喊大叫。
“好好睁开你的狗眼瞧瞧,这不说是我的,又是谁的?”
玲儿被辛姨娘吓得往后退了好几步,噗通一声跪在地上。
“这……这簪子是跟姨娘的很像……可是……可是还黄澄澄的,一看……一看就是新打的!何况,姨娘那支一样的,不是……不是正在……姨娘头发上吗?”
玲儿说着,怯懦地看了辛姨娘一眼。
“姨娘不是说,除了簪子,还有两对坠子吗?姨娘且先瞧瞧,坠子在不在里面!”林乐容先是一怔,而后,脸上的笑意更浓。
梧桐的首饰,林乐容并不十分清楚。
许是父亲刚过世不到一年的缘故,梧桐平日的装束都十分素净,更不喜欢戴首饰,因此,林乐容赏她的首饰,也是有限,而她从李氏那边带过来的,更没有什么好的。
断不会,有这么一只镶着珠翠的明晃晃的簪子!
说起来,还真要感激玲儿,若不是玲儿提到“新打的”,林乐容一时还真想不到,有人会打一支跟辛姨娘的簪子一模一样的,来陷害梧桐。
只可惜,许是玲儿平日过于听话,实在是不起眼儿,他们千算万算,却算露了玲儿,更没想到,玲儿今日给辛姨娘梳头用的,便是那支簪子。
听林乐容问起坠子,辛姨娘立刻慌乱起来。
原本说好了只有簪子,那坠子不过是她临时又加上的!
除了是想加重梧桐的罪,再就是,万一在梧桐这里什么也找不到,她只说丢了,没准儿林乐容一时想护住梧桐,会赔给她,那时候,她岂不是又平白多了两副坠子和一支簪子?
“回夫人、大少夫人,梧桐姑娘的首饰里,并没有一副坠子。”辛姨娘正不知该怎么说,其中一个婆子已开口道。
“这支簪子,原是梧桐刚到我这里时,我赏给她的,没想到竟然跟姨娘的这么像,倒是巧了!”
林乐容的眼睛,看了一眼辛姨娘的头发,果然看有簪子在,心底更加放了心。又见辛姨娘的脸色一阵红一阵白,又贪婪地瞧着那簪子,不由得一笑。
“反正梧桐也不喜欢这个,赏了她也是收着,姨娘若是喜欢,不如就拿了去吧!至于姨娘丢的坠子,我会派人再去细细的查,可好?”
“那,若是查不到……”辛姨娘的眼睛发亮,瞧着林乐容。
“丫头们毛手毛脚,不小心放到了别处也是有的!”刘夫人接口,吩咐玲儿。“玲儿,你回去好好找找,务必给你们姨娘找出来。说起来,我那倒还有一副坠子,倒是极好的翡翠,我因不爱了,一直不肯戴,就赏给你吧!”
最后一句,刘夫人是对着辛姨娘说的。
“墨菊,你这回去,就亲自给辛姨娘送去,将梧桐接回来。只说她受了委屈,我们都知道,让她不要跟辛姨娘计较,以后少到那边去,也就罢了!”刘夫人也不看辛姨娘,又道。
“多谢夫人!多谢大少夫人!”辛姨娘闻言,立刻眉开眼笑起来,也顾不得什么,拿着簪子,乐颠颠地走了。
玲儿忙跟上,却是怯怯地瞧了刘夫人和林乐容一眼。
“今日倒是多亏了这个丫头,否则,梧桐还真说不清楚了!”见辛姨娘出去,林乐容轻声说。
“我瞧着这事蹊跷的很,你也多留着些心吧!”刘夫人深深地看了林乐容一眼,站起来。“这一闹,又快晌午了,我也该回去了。”
林乐容忙起身,亲自送刘夫人出去。
“你叫莲心过来服侍,你自去将梧桐屋子替她收拾了,莫要再惊动旁人。”回到自己屋子,林乐容吩咐藕心。
藕心答应着去了,林乐容却陷入了深思。
不用刘夫人提醒,她心里已是生了疑。
那簪子,是如何到梧桐屋子里的?难不成她院子里,也有沈羿铭的人?L
☆、195。映雪心事
林乐容正想着,墨菊送梧桐回来了,过来回她。
“多谢墨菊姐姐。”林乐容笑道。“且歇会子再回去吧!”
“不了!”墨菊笑道。“夫人那边还等着用人,奴婢这就回去。”
“多谢姐姐。”梧桐对墨菊服了服,神情有些黯然。
“妹妹快别这么客气,今日这事,多亏了夫人和大少夫人。妹妹以后只小心着,别再往那边去了。”墨菊说着,对林乐容服了服,转身离去。
莲心都出去相送,正遇上收拾好梧桐的屋子回来的藕心。
莲心才要回屋子,却被藕心拉住了。
“咱们且去屋子里歇着,大少夫人定然有话问梧桐。”藕心道。
莲心点点头,对今日的事虽不明就里,却也知道,应该是跟梧桐有关。
“奴婢拜见大少夫人,让大少夫人费心了。”梧桐跪倒在地,给林乐容行礼。
“快起来!”林乐容忙说道,又问。“在那边可吃了什么亏?”
“那倒没有。”梧桐起身,低头站在一旁。“多谢大少夫人挂心。”
“无事就好!我知道,你是为李姨娘的事,在暗中打探。”林乐容想了想,还是决定将话挑明。“都怪我,应该早拦着你。从此这事你不要查了,我和夫人,或是老夫人,心里都有。”
“大少夫人知道?”梧桐微微讶异。“奴婢瞧大少夫人平日跟赵姨娘交好。才没敢跟大少夫人说。”
“不关赵姨娘的事。”林乐容叹道。“那艾草虽原是赵姨娘的人,却是旁人指使的。以后,这事你就别管了。我们自有道理。”
“可是……”梧桐还想说什么,却忽然停住,点了点头。“奴婢听大少夫人的!”
“我知道你是个有主意的,可这事非同小可,你既答应了我,我也就相信你。今日的事,断不可再出一次!否则。别说是为李姨娘伸冤,便是这府里。你也难呆了,你可明白?”
“奴婢明白!”梧桐低下了头。“仅凭奴婢一己之力,是不能改变什么的。”
“你知道就好。能在这府里呆安稳了,才是长久之计。其他的。且慢慢来!”林乐容想了想,又问道。“这两日,可有什么人,到过你屋子里?”
梧桐摇了摇头。
“这两日都没有!”
“那之前呢?”林乐容又问。
“之前……”梧桐蹙眉,仔细回想着。“前几日,谷雨来过一次。因她知道我这边花样子多,来描花样子。再就是莲心,唤我做事。奴婢的门成日开着,其他的就不知道了。”
林乐容微微点头。
“你也累了。回去喝些水,多歇着吧!以前我也没狠管你,以后。无事不要一个人出这个院子了,省得又让有心人动了手脚。”
“奴婢知道了!”梧桐说着,对林乐容微微行礼,退了出去。
藕心和莲心忙进来,问林乐容可要现在传饭。
林乐容这才发觉,已经晌午了。
而沈羿风依然不见人影儿。
不过。平日沈羿风也忙,一般晌午也是不回来的。
林乐容自我安慰着。吩咐摆饭。因觉得一个人吃着无趣,便命藕心和莲心也一道跟着吃了,又坐了会子,便进里屋躺着。
今日的事,的确还有很多疑点,其中最关键的,便是要找出进到梧桐屋子的人。
可丫头们的屋子,除非到了晚上,平日里即便掩着门,也不上锁不上栓,梧桐又常出去,谷雨又不在,不管谁都可能进去。
偏偏大家平日不是你找我说话,便是我寻你玩乐,就算有人趁梧桐不在进了屋子,也不会有人注意。这个人,倒真是难查。
林乐容闭着眼睛思忖了会子,觉得头有些疼,便翻了个身子,不再想这些事情。
且说辛姨娘用了饭,便喜滋滋地拿出刘夫人送她的坠子,和那簪子出来把玩。本想再骂玲儿一顿,但看在这坠子和簪子的面子上,也就罢了。
正一个人高兴,听到小丫头说话的声音。
“赵姨娘来了。”
“映雪,快进来!”辛姨娘听说是自家外甥女到了,更加开心,忙叫道。“过来瞧瞧姨娘新得的好东西。”
“是什么好的?姨娘这么高兴!”赵映雪笑着走了进来,又看了看锦绣。
“玲儿妹妹,我听说你绣的一手好针线,带我去瞧瞧?”锦绣说着,上前拉住玲儿的手。
玲儿怯生生地看了看辛姨娘。
“还不快去!”辛姨娘对玲儿瞪着眼睛,见两人出去了,忍不住对赵映雪抱怨。“没见过这么笨的丫头,你不知道,今天……”
听辛姨娘叽里呱啦地说着今日的事情,赵映雪的两道眉毛不由得拧在了一处。早
知道她这姨娘这么见不得东西,她就该自己出手。
可事到如今,若是她埋怨姨娘,除了引来她又一阵叽里呱啦,说不定还会让她心里生疑,要知道,这事,她赵映雪,可是一丝也未参与的!
因此,赵映雪只好笑了笑。
“这东西倒是真不错,姨娘好好留着吧!只是姨娘好好的,又何必惹夫人和大少夫人不高兴。不过,玲儿这丫头,确实是笨了些,姨娘何不跟表哥说,让他给你寻两个用的更顺手的人来!”
“那玲儿怎么办?”辛姨娘问道,根本就连想都没想。“你知道,咱们这些人,可就一个大丫头的分例。”
“不过是个丫头,打发了就是!”赵映雪依然笑着,仿佛漫不经心地说。“姨娘开心归开心。还是要多歇着。另外,别忘了我的话,以后可别出这些花样儿了。惹的夫人和大少夫人不高兴,对你也没什么好处。”
“你这孩子,知道个什么!”辛姨娘这才听到赵映雪刻意重复的话。“这女人之间的事情,不是东风压倒了西风,便是西风压倒了东风,哪有几个像你似的这么傻的!若我猜的不错,大公子可是很久没到你那里去了吧?”
“姨娘这是什么话?”赵映雪正色道。“什么压倒不压倒的。咱们既然做了旁边人,就该守着自己的本分才对。”
今日。赵映雪也算是瞧明白了,这个姨娘,已经不能再指望,她那些小心眼儿。不害了旁人就好!不如就让她相信,自己是恪守本分的吧!
“傻孩子!”辛姨娘摇头,见赵映雪已经往外走去,便叫玲儿相送。
“姨娘,这件事就这么算了?”出得辛姨娘的院子,锦绣悄声问道。
“不然又能怎么样?”赵映雪看了锦绣一眼。“也不知梧桐那丫头究竟知道了些什么,如今,那边怕是也生了疑,咱们以后可得小心着。另外。等谷雨回来,你抽空去跟她说,无事少往那边去。只看着周清芷就好!”
“奴婢明白!”锦绣答应着,却有些迟疑。“只是,姨娘这么尽心尽力地为了二爷,也不知二爷心里究竟是怎么想的。二爷是个凉薄之人,二少夫人若不是家境不好,二爷也断不会如此。何况姨娘还跟过大爷……”
“住口!”赵映雪轻声喝道,又狠狠地咬牙。“事在人为!我就不相信。我天生就是奴才的命!再者,今日这事,虽未成,还不是多亏了他!”
“是!”锦绣住了声,却还是悄悄地吐了口气。
在她看来,二爷即便是再说为姨娘好,也不过是想利用姨娘罢了!只是这话,断不能说出口。
……
“大爷,明明是刘姑娘和周姨娘害得奶奶早产,大爷却对此不闻不问,让奶奶一个人伤心卧床。就算是林家遭了难,大爷也断不该如此对奶奶。”赵映雪看着坐在那里的沈羿风,愤愤然说道。
“你算个什么东西!谁许你到这里来对着大爷胡说八道!”周清兰说着,看了看身边的丫头。
丫头们立刻上前来,要拉赵映雪出去。
“住手!”沈羿风喝道,慢条斯理地喝着茶,又转向坐在一旁的刘听荷,柔声问道。“听荷,你怎么说?”
“赵姨娘……”刘听荷笑了笑,站起身来,走到赵映雪身边,低声说了几句什么。
“你……”赵映雪脸色涨的通红。“你以为你是谁?在这府里连个名分都没有,竟然敢……”
赵映雪说着,便扬起手来,却不料刘听荷轻轻往旁边一闪,赵映雪扑了个空,险些摔倒,却被沈羿风一把抓住胳膊,往旁边一甩。
“你这个贱人!”
赵映雪惊叫着向后倒去,只听“砰”的一声,人撞到了后面的墙上,立刻晕了过去。
“姨娘!”锦绣脸色苍白,向赵映雪扑过去,又忙对沈羿风磕头。“大爷,求您看在姨娘服侍您这么多年的份儿上,救救他吧!”
沈羿风冷冷地往赵映雪那边扫了一眼。
“你出去叫人过来,将这个贱人给我拖回去,关在她屋子里,任其自生自灭。”沈羿风的声音,生硬而没有一丝情感。
“是!”周清兰应着,便往外走。
站在门外,紧紧地用手中的帕子捂住嘴的林乐容,慌忙往门边的柱子后面躲了躲,身子摇晃了一下,险些摔倒,幸亏被身旁的谷雨及时扶住。
……
林乐容一下子从床上坐起来,一身的冷汗。
不!赵映雪那么谨小慎微的性子,竟能为了她去质问那个沈羿风,还找刘听荷的麻烦,她不能在心里乱生怀疑。否则,就上了沈羿铭的当了!L
☆、196。清芷回府
天宁庵坐落于京城郊外的紫青山上,寺庙虽小,但前来进香的人不少。
沈羿风带着刘大海,沿着一道弯弯曲曲的石板路,一直向上,终于看到了掩映在绿树丛中的天宁寺。
来进香的大多是女子,既有京城的贵妇贵女,也有只拿得出几个香火钱的平头百姓,因此,沈羿风和刘大海,格外的很引人注目。
走到寺院,抬头看是一片蔚蓝的天空,寺庙不大,却是一派不衰的气象。
沈羿风正犹豫间,一个小尼姑从里面走出来,对沈羿风和刘大海双手合十。
“二位施主,可是来寻人的?”
“正是!”沈羿风忙回礼道。
“施主,请跟我来。”小尼姑说着,率先往寺庙后面走去。
沈羿风和刘大海忙快步跟上。
寺庙后面,有两排东西相对的房子,小尼姑带着沈羿风二人东边最北的一扇小门前。
“周施主,有人来找你。”
周清芷正坐在屋子里,手拿一本经书,看似安静地看着,却很久没有翻动书页,听闻此言,双眉轻蹙,却还是站起身来,打开房门。
见门外站着的是沈羿风和刘大海,周清芷微微一怔。
“大哥,怎么是你?”
不用猜也知道,定然是那个蓝策没忍住,将此处告诉了沈羿风。
“清芷,还是回去吧!这里并不适合你。”沈羿风对周清芷笑道。“蓝策也是胡闹。竟将你藏到这个地方来了。”
“是我自己要来的,大哥莫要怪他,他不过是将我送了过来而已。”周清芷敛眸说道。又抬起头来,看着沈羿风。“我不回去。沈府那个大院,才不适合我。”
“少说赌气的话。”沈羿风微笑。
“并非赌气,我已经心灰意冷。”周清芷说道。
“可你能放下心底的牵挂吗?就算沈府没有你可留恋的地方,但周府呢?你有没有想过,你这样出来,你的母亲。这两日是怎么过来的?”
周清芷垂下眼睛,不说。
“阿弥陀佛。善哉!”一个平和安宁的声音,从沈羿风身后传来。
“师太!”周清芷忙双手合十。
“周施主,你尘缘未了,还是跟家人回去吧!”师太对沈羿风微微行礼。又转向周清芷。“若是与佛有缘,也不在是否出家。只要施主心中有佛,一心向善,倒比关在这四方院子里,更能了悟佛意。”
沈羿风从蓝策那里听说,这位师太名叫静安,并非只是一位普通的主持,而是一位身怀绝技的武林高手,只因前番孽缘太多。最后才入了佛门。
“清芷,师太说的有理。”沈羿风忙接口。“善意自在心中,不要被表象所迷惑。即便你躲到这里来。可心里若是不安宁,也是无济于事。”
“施主的话明白!”静安师太对沈羿风一笑,又将一本书递到周清芷手中。“这是贫尼手抄的佛经,今日就送与施主,也算是与施主缘分一场。”
周清芷本就心中不静。
既担心母亲知道她不见了,着急上火。母亲本就身子不好,若是一病不起。她一生也不会安心。
又担心沈羿铭听了老夫人的话,到周府去接她,发觉她不在周府,说不定会怎么在周府里闹。自然,若是沈羿铭不肯去,那就最好。
且老夫人之所以同意她回娘家,多亏了刘夫人和林乐容在老夫人跟前替她说话,若是得知她不见了,老夫人难免会怪到李夫人和林乐容头上,又是一场气生。
原来想缓解心中的烦恼,不想如今反倒更加烦恼丛生,周清芷也明白了,并不是人躲在寺庙里面,就能得到宁静,还得看你的心,是否真正的安宁。
如今听静安师太和沈羿风都这么说,周清芷只能轻叹一声,跟静安师太和天宁庵众人告别,和沈羿风刘大海一道下了山。
一路上,沈羿风慢慢地将他的安排,都说给周清芷听。
原来,周清芷回到娘家的当日下午,便借口要到街上逛逛,只带着谷雨和一个姓刘的嬷嬷出了门。临行前,她早就给谷雨透过话,因此,到了街上,谷雨找了个机会,借口让刘嬷嬷帮她看东西,便离开了周清芷。
周清芷凭着那晚上的记忆,找到蓝策处,请蓝策将她送往天宁庵。
她还是在四年前未生病之时,跟母亲来这里进过香。
而就在她离开不久,谷雨才“惊讶”地发现,二少夫人不见了,一着急,便要先回周府去瞧,二少夫人是不是自己回去了。
刘嬷嬷却是个有心的,想起临行前大少夫人的话,拦住了谷雨,说先找找看,若是实在找不到,便回沈府请大少夫人定夺。
“万一二少夫人回了娘家,咱们这么回去,不是会惊动了老夫人?”谷雨睁大了眼睛,不解地看着刘嬷嬷。
“姑娘听我的,保管没错。”刘嬷嬷心里虽慌,却强作笃定地说道。
二人寻了半下午,依然没见到人影儿,也没敢用周府的车,而是雇了一辆车回了沈府,正好瞧见从侧门出来的刘大海。
刘大海也知她们二人跟二少夫人回娘家了,见她们二人忽然回来,很是奇怪,便问了缘故。
刘嬷嬷因常跟主子们出门,对府里上上下下的家仆也都熟悉,又因刘大海跟她一个姓,一直拿刘大海当晚辈待。便一五一十地对刘大海说了。
刘大海一听,此事非同小可,忙去回了沈羿风。
当时正好林乐容去了茶楼,何况沈羿风也不想她操心太过,便带了刘大海出来。
先将谷雨和刘嬷嬷安排到客栈住下,又派刘大海去周府了一趟,只说沈府临时有事,要接二少夫人回去,正好在路上遇到了周清芷,便请她们主仆三人先回去了,让他来接画眉和另外一位嬷嬷。
周清芷的母亲齐夫人虽心中奇怪,但见沈府来了人,便打发画眉两个出了门。
刘大海临走前,还听到周府的姨娘蒋氏阴阳怪气地说了句——这沈府的规矩也真是奇怪,哪有在路上接人的!
将画眉两人也安排到客栈住下,沈羿风便去找蓝策。
没想到这一找便是整整一天,其中还出了些别的事,终于将蓝策找到了,蓝策先是油腔滑调地不肯说实话,后来见沈羿风真急了,才说了实话。
“可先说好,我虽告诉了你,却是不会跟你去的。你能将人接回来,是你的本事,要是不能,我可不帮你!”蓝策笑嘻嘻地看着沈羿风。
沈羿风自然明白蓝策的心思,是巴不得周清芷不回来,跟沈羿铭正式分开了,他好有机可乘!只瞪了他一眼,便带着刘大海,赶往天宁庵。
紫青山道路崎岖狭窄,十分难行,沈羿风虽会轻功,却要等着刘大海,因此二人从山下到山上,也用了些许工夫。
刘大海难免感叹,不知二少夫人是如何上来的。
沈羿风不答,心里却知道,有蓝策在,周清芷上山,容易的很。
不过这一路下来,周清芷可是累坏了,歇了好几次,脸上依然都是细密的汗珠儿。
周清芷坐上已备好的马车,沈羿风和刘大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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