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深宅旺妻[封推]-第4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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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都是你个蹄子招的我!”
    “小姐可别赖到奴婢身上,是小姐先问了,奴婢才敢说。”珠儿笑道,又说。“原本是小姐和奴婢两个的悄悄话,谁让小姐又问大少夫人呢!”
    “我可是没瞧见。”林乐容也逗沈慕云。“不然等母亲进来,你问问母亲?”
    “呀!”沈慕云立刻红了脸。“长嫂也越发坏了。你和二嫂,都惯会欺负我!”
    听沈慕云又提到周清芷,林乐容的心有些黯然。
    若有一日,周清芷忍耐不下去,跟沈羿铭提出和离,怕是这府里,又是一场风波呢!
    跟沈慕云消磨了会子,林乐容见天色不早,便派人去传了饭,几个人就在老夫人这里用了,又陪老夫人说了半个时辰的话,便往回走。
    因刘夫人、林乐容和沈慕云的住处,离老夫人这里都不是很远,林乐容便没吩咐人备轿子,三人扶着丫头的手慢慢地走着,老夫人的几个丫头,提着灯笼跟在后面。
    “明日一早,你去瞧瞧二少夫人。”刘夫人一行走着,一行对墨菊说。“跟她说想吃什么用什么,尽管跟大少夫人提,定要好生养着,别急着出来。”
    “母亲,我瞧清芷是出去人多闹的,不如让她多安安稳稳的呆上两日,再让墨菊姐姐去瞧也不迟。”虽用鸡蛋敷了脸,但林乐容还是担心,周清芷的脸颊不会完全消肿,忙说道。
    “你说的也有道理。”刘夫人接道。“别说是她!我瞧着今日慕云刚回来时,也是坐也不是站也不是的,想是外面人太多了,一时适应不了,也是有的。”
    “母亲说的是!”林乐容垂眸说道。
    沈慕云看了林乐容一眼,见林乐容没一丝异样,便什么都没说。
    原本以为,沈羿风会跟蓝策饮酒到很晚,不想回到屋子,却见沈羿风早就回来了,正坐在那里,借着桌上的灯火,用刀子削着什么。
    听到脚步声,沈羿风抬起头来,对林乐容笑了一下。不是林乐容熟悉的温柔的笑,也不是林乐容曾经觉得厌恶的邪气的笑,而是非常明媚的笑容,仿佛纯净的蓝天,透明而深远。
    “大爷怎么这么早?没陪那位蓝公子?”林乐容问。
    “他自斟自饮,已经醉了,不用我陪。”提到蓝策,沈羿风忽然有些好笑。
    今晚这家伙也不知怎么,一向擅饮的他,竟然把自己灌醉了,还醉的一塌糊涂。
    “二爷和三爷没跟大爷一起陪客人吗?”林乐容好似不经意地问道。
    “羿晨在。”沈羿风简单地回答,并未提沈羿铭。
    林乐容情知,沈羿风和沈羿铭之间已生出了隔阂,不愿多说。只是,却不知沈羿铭没去陪客人,会不会又找周清芷的麻烦!L

☆、147。抢走香囊

次日,林乐容很早起来,也不等用早饭,便带着藕心去瞧周清芷。
    来到沈羿铭院子门口,林乐容反倒有几分迟疑。她只挂着怕沈羿铭又找周清芷的麻烦,却忽略了这个时候,沈羿铭应该也在。而她,很不想见到沈羿铭。
    但既然已经来了,总不能不进去。
    瞧出了林乐容的犹豫,要到门口时,藕心快走了几步,又故意放重了步子,抬高了声音。
    “红玉姐姐可在吗?”
    “在!”红玉应声出来,见是林乐容,忙屈膝行礼。“大少夫人!”
    “二少夫人可好些了?”林乐容也不问沈羿铭是否在,只问周清芷。
    “好些了!大少夫人快请进。”红玉忙说道,见林乐容脚步滞重,便又轻轻加了一句。“二爷昨晚并没有回来。”
    林乐容原本不想见沈羿铭,但听闻沈羿铭彻夜不归,还是不由得皱了皱眉。
    周清芷的面颊看着好了许多,脸色却依然很差。
    红玉拉着藕心出去坐着说话,屋内只剩林乐容和周清芷二人。
    “多谢长嫂,大清早便来看我。”周清芷轻声开口。“昨日那么晚了,还派人送药过来。”
    “我瞧着你的脸色不对,虽你说无碍,却不放心。如今可觉着怎么样?”
    “那药丸用酒研开敷上了,觉得疼的差了。”周清芷答道。“长嫂想的周到,将头疼的药也送过来了!反正也这样了,我倒不怕传出去让人笑话。”
    “谁会笑你?”林乐容忙劝周清芷。“可别想这么多。”
    “不想了!又有什么可想的?”周清芷淡淡地笑了一下。“以后也不知是否还有机会,再跟长嫂这么坐着说话。”
    “千万别这么说,也别走那不得已的路。”林乐容说着。却叹了口气。“也难为你,这么柔弱的一个人,要经这样的事。但人总是会变的,也许二爷只是一时蒙了心,过段日子缓过来,就好了!”
    “长嫂也不必劝我。我自然知道!”周清芷倒没有叹气,脸上依旧挂着笑容。“虽说回娘家日子也未必好过。但有些事。还是眼不见为净的好!”
    林乐容还要劝周清芷,又想到她如今正在伤心,难免会想不开。便只让她好生养伤。待好了再说别的也不迟。
    “别生气,也别太过忧思,还是自己的身子最重要。”林乐容柔声说道,站起身来。“我且先回去了。得空再来瞧你。”
    “红玉!”周清芷忙唤红玉,送林乐容出去。
    回到自己住处。沈羿风已从那边过来,见她进来,也没问她去了哪里,只柔声叮咛她先歇息片刻。再派人传饭。
    林乐容见沈羿风眼睛里似有血丝,有些纳闷。
    昨晚沈羿风到那边去的很早,又没有吃酒。为何一副没有睡好的模样?
    “大爷不去跟蓝公子一起用饭吗?”林乐容却没问沈羿风睡的如何,而是问起了蓝策。
    “这就过去!”沈羿风笑答。又问林乐容。“过两天就是你的生日了,可想着怎么过?要不要出去逛逛?”
    “难为大爷记着。”林乐容也含笑回答。“我生日也不是什么大事,不必张罗。”
    沈羿风听林乐容这样说,也不多言,起身往外走时,却又想到了什么。
    “蓝策若是酒醉未醒,我就留他在府里多呆一日。放心!我会告诉他,不要在府里多走动!”
    “蓝公子是大爷的客人,大爷不必跟我商议。”林乐容答。
    沈羿风笑笑,大步离开。
    林乐容用了饭,便去了老夫人那里,跟老夫人刘夫人和沈慕云说了会子话,老夫人提起了沈羿铭。
    “老二今日也不知怎么了?方才老大和老三倒是一起来的,却不见他。”
    “我方才去瞧过清芷,听丫头说,二爷昨夜不在府里。”林乐容想了想,答道。
    “外面忙,倒是难免。”老夫人点了点头。“我说但凡他在,总不会不过来。”
    “是!那孩子也是个有心的。”刘夫人笑了笑。
    林乐容只笑不语。
    沈羿铭有心,方只来老夫人这里,对刘夫人和赵姨娘却都淡淡的。
    从老夫人处出来,林乐容看着天还早,回话的婆子倒未必能过来,便也不急,只和藕心说着话,慢慢地往回走。
    她原本想着,后日是她的生日,明日回定国公府去,住一晚,在娘家跟母亲一起过生日,再告诉母亲和慧姨,别相信外面那些跟她有关的闲话。
    如今周清芷这样,她也不好回去,且也放心不下周清芷,只能等再过两日再说。
    正走着,却见对面匆匆过来一人,正是那个方才还被老夫人问起的沈羿铭。
    “长嫂!”见到林乐容,沈羿铭倒还是站住了。
    林乐容瞧着沈羿铭,并未发觉他跟平日有何不同。看来,他这伪装成若无其事的本事,还真跟沈羿风不相上下。
    “二爷回来了!”林乐容微微一笑。“不先去瞧瞧清芷,倒先来老夫人这里,二爷还真是有心!”
    “看来,长嫂是知道了!”沈羿铭并没笑,脸色却也并无异常。“清芷人单纯,只知一味地相信旁人,别人对她稍微好些,就恨不得将心掏出来对人。比不得长嫂,心思这么重!”
    “听二爷的话,倒也不算不知清芷。”林乐容笑意更深。“既知道,为何不好好待她?让她将心掏出来对你?”
    沈羿铭听了这话,脸色倒是忽阴忽晴了变了几变,方恢复了平静。
    “长嫂的话,我会记在心上的!”
    “那就好!”林乐容说着,抬脚要走,还是忍不住又说了一句。“二爷明白,有些事,是等不得的。等的时候长了,便会让人寒了心!”
    沈羿铭微微拧眉,看着林乐容不紧不慢的背影,怔了很久,忽然一笑。说不出是失落,还是释然。
    因知道沈羿铭回来了,林乐容便没再去瞧周清芷,听了管事的嬷嬷的回话,又打听着蓝策没走,吩咐了厨房备下待客的酒菜,便回到自己屋子,拿出一个香囊来做。
    这香囊原本是闲着无事的时候,随便做着玩的。因缺少耐心,女红上她也是不行,从小到大,也没做过什么正经的东西。反正针线上有人,她也是能懒且懒。
    便是这个香囊,还是她在元宵灯会上见当彩头的香囊做的粗,不由得动了玩心,想自己做一个试试。二月中便动手,如今已有两三个月,端午节都过了,却还是没做完。
    看来,只能生日的时候戴着了。
    说起来,却是她第一次想做个物件给自己。
    “小姐的香囊做的真漂亮。”莲心见林乐容和藕心都做针线,便凑上前来瞧。“这上面绣的是什么?
    “是一只小小的画舫。”林乐容答道。
    这原本也是她想起灯会上买的画舫河灯,觉得绣在香囊上,比起花草鱼虫来,显得更别致。只是她的绣工也粗,香囊又小,远远地看着,倒真瞧不出是什么来。
    “小姐还真能琢磨,在香囊上绣这个。”藕心也笑。
    “取一帆风顺之意吧!”林乐容自己也忍不住笑,想起那日卖河灯的老汉的话,便随口说道。
    主仆三人正说说笑笑,听到荷心在外面跟人说话,又来到门口回报,说是大爷回来了。
    林乐容很是奇怪,沈羿风平日不休沐,上午都是不在府里的,且蓝策还没走,沈羿风怎么没去陪客,反倒回来了?
    藕心和莲心忙着站起来,又去沏茶。
    林乐容放下香囊,安静地瞧着沈羿风。
    “在做什么?”沈羿风见林乐容居然动了针线,很是惊奇。
    在原主的记忆里,这位林大小姐,似乎都没有做针线的时候。
    “没什么!不过是闲着无事,解闷罢了。”林乐容笑了笑。
    见沈羿风已拿在手里瞧,也不好抢下来。只是有些赧然,毕竟自己的做工有些差。
    沈羿风的这些女人中,李氏最爱做针线,以前的时候,沈羿风身上佩戴的很多东西,香囊、扇套、扇穗子等等,都是出自李氏之手。
    只是,今生的沈羿风,却不见戴那些东西。
    便是他曾经不正常地迷上扇子的那一段日子,用的也不过是扇子上自带的,并未特别换过。
    “这不是那河灯吗?”沈羿风轻轻开口,几近自言自语。
    林乐容不由得仔细瞧了沈羿风一眼。
    她放河灯那日,沈羿风并不在身边,他是怎么知道的?
    沈羿风感觉到林乐容略带审视的目光,忙笑了笑。
    “灯会的时候,我曾见有人卖过这样的河灯。”
    林乐容释然,原来如此!便只笑笑,并不说话。
    谁想沈羿风竟将香囊收了起来,微笑地瞧着她。
    “我看着似乎做好了,不如就送给我算了!我听说,香囊是不能轻易送别人的!”
    “哪里有那么多说法!”林乐容淡淡地说。“灯会上,还不到处都有香囊当彩头的!还有端午节,人人都戴着。只是我这香囊还未放香料,大爷……”
    “我自己放。”沈羿风马上接道。一副生怕林乐容将香囊要回去的模样,倒让林乐容有几分想笑。L

☆、148。心底涟漪

林乐容见沈羿风回来一趟,只是拿去她做的香囊,并未说别的,又匆匆走了,虽有些奇怪,却也没放在心上。
    到了晚上,沈羿风早早便回来,还吩咐藕心莲心,准备去定国公府的东西。
    “我下午去回了老夫人和母亲,只说定国公府里岳母有些事情,派人来想请你回去一趟。老夫人和夫人倒都想着后日是你生日,便说你回去跟母亲在一起过也好。”
    沈羿风见林乐容微微露出诧异之色,笑着开口。
    “因此,你可以在定国公府住上两三日,再回来。”
    “真的?”林乐容脸上顿时露出喜悦之色。
    沈羿风听林乐容没有再客气地说“多谢大爷”“劳大爷挂心”的话,唇边的笑纹不自觉地扩大。
    “那位蓝公子……”林乐容又问道。
    “已不在府里了!”沈羿风似乎不在意地答道。“他那个人,只让他在一处呆着,会闷坏的!”
    林乐容听沈羿风的语气,越发觉得沈羿风和蓝策之间交情匪浅。只有特别亲近的人,说起话来才会这么随意。
    不过,她更关心的,倒不是蓝策跟沈羿风交情如何,而是蓝策跟南宫宇之间,究竟会怎样!
    当晚,沈羿风跟林乐容一起用饭。
    虽厨房里已经处置了王氏等人,但沈羿风还是习惯性地尝着林乐容碗里的东西。
    林乐容也习惯了沈羿风这样,原本心里还是会微微波动,慢慢的也不觉得如何。
    饭毕,沈羿风并没有马上就走,而是率先进了里屋。
    林乐容本不想进去。只在外面坐着歇着,却听到沈羿风在轻轻地叫她。
    “乐容,你进来一下。”
    林乐容无奈,只好进去,唯恐沈羿风再叫,倒让丫头们笑话。
    沈羿风坐在椅子上,手里一直把玩着一个小盒子。看起来像是首饰盒。
    “大爷可是有东西要送我?”林乐容不由得问道。
    话一出口。林乐容便又后悔。
    瞧沈羿风的样子,倒像十分犹豫似的,很有可能。并不是要送她的!
    “对!”沈羿风马上答道,从盒子里将东西拿出来。
    林乐容瞧着,是一根细细的红色绳子,地下挂着一个不大的坠子。灯火下,也瞧不出是什么。
    “来。我帮你戴上。”沈羿风站起身来,走到林乐容跟前,也不顾林乐容面露迟疑,便将挂坠很仔细地给林乐容戴到脖子上。手指,轻轻掠过她的发丝。
    又站到稍远的地方,认真瞧着那坠子。脸上露出个满意的笑容。
    “这坠子是金丝楠的,须贴身戴着。才会让其更加光亮!”沈羿风道,似乎还有话要说,想了想,却又咽了回去。
    “多谢大爷。”林乐容语气淡然,并未有一丝异样。
    对沈羿风口中的金丝楠,她并不太懂,只闻着有一股淡雅的幽香,很是怡人,不由得拿起坠子,凑近闻了闻,却被坠子的形状所吸引。
    只是瞧了半天,也没瞧出那是什么。看着很像是人的小像,便想着许是观音像之类的,只是雕工不太精致罢了。
    忽而想起昨晚,沈羿风似乎在刻着什么,林乐容的心动了动。
    “可是大爷亲自雕刻的?”
    沈羿风没想到林乐容问的这么直接,倒忽然红了脸。
    “是!就是刻的粗了些。”沈羿风笑道。
    林乐容也不禁笑了。
    上午沈羿风回来的时候,她就瞧着他的手指上有两处伤口,不知是什么划的,因沈羿风抢了她的香囊便匆匆离开了,也没来得及问。
    想来,是昨晚灯下彻夜雕刻这个,才伤了手,又熬红了眼睛。
    林乐容忙低头,似乎这样的动作,便能压下她心底泛起的那丝涟漪一般。
    沈羿风见林乐容的模样,笑得越发惬意。
    “你也累了,早休息吧!明日也不必去老夫人那里,用过早饭,我便送你去。”沈羿风柔声说。
    林乐容点点头,并不开口,唯恐不小心,便泄露了自己的秘密。
    见沈羿风离开,藕心和莲心忙进来,服侍林乐容洗漱,又换了寝衣。见林乐容脖子上忽然多了个挂坠,两个人只是笑笑,什么都不问。
    待藕心熄了灯,林乐容方才悄悄地将挂坠拿下来,先近处嗅了嗅,便放到枕边,很快安然入睡。
    第二日,林乐容起的很早。
    藕心听外面还没动静,便知道小丫头们还没起,也不叫人,只自己服侍林乐先换下寝衣来。
    看到枕边的挂坠,藕心笑了笑。
    “小姐,这个还戴着吗?”
    “戴着吧!闻着香气倒很淡雅。”林乐容淡淡地说,一副并不在意的模样。
    很快,小丫头们便都醒了,鱼贯而入,拿毛巾的拿毛巾,捧着盆子的捧着盆子,林乐容洗漱了,为嫌麻烦,便直接换上了出门的衣裳。
    这边刚收拾妥当,沈羿风便过来了,瞧那模样,也是才洗漱完毕。
    两个人只是相视笑笑,却都似乎在对方眼中发觉了一丝不同的东西,忙又错开,也不搭话。
    藕心早吩咐小丫头去传饭。
    因起的早,两个人都不太饿,沈羿风只吃了一块精致的莲花糕,半碗鸡蛋玉米羹,而林乐容,则只吃了半碗薏米红豆粥便算了。
    藕心和莲心也用了饭,跟林乐容一道回定国公府。
    林乐容想着吴妈妈还不知道,便又嘱咐荷心。
    “吴妈妈今日若是进来,你就跟她老人家说声,若是没来,你想着派个人去知会她一声,请她明日到定国公府去。你只这么说,她定会明白的!”
    荷心应是。
    林乐容又瞧了瞧梧桐和谷雨两个。
    自从梧桐进了她的院子,倒也很少出去。无事只是埋头做自己的事情,既不掐尖要强,也不自怨自艾,虽不似谷雨瞧着伶俐,却让人更加放心。
    林乐容却知道,在梧桐心里,从未停止过想替李氏查明真相,只是还未到时候。
    有好几次,她都想告诉梧桐,又担心梧桐知道真相,反倒害了她。只先由着她,反正凭她一己之力,要查清楚,怕是还早。
    “你们两个,这两日看着小丫头们,将院子里里外外都彻底清扫一遍,端午前才清扫过,想也不费事。”林乐容只吩咐荷心和蕊心,却不吩咐梧桐和谷雨。
    沈羿风瞧着林乐容,不由得暗暗摇头。这小女人还真是操心的很,里里外外的事情都想管,真难为她哪里来的那么多精神!
    因藕心和莲心都跟着,沈羿风便派了两辆小一些的马车。
    林乐容直觉沈羿风是故意的,其实只要换大一点儿的,她们三个便能坐下。
    果然,到了马车旁,沈羿风便附在林乐容耳边。
    “乐容,我这两日骑马也累了,还是跟你一道坐车吧!”说着,也不容林乐容反驳,便将林乐容扶到车上,自己也坐了上去。
    林乐容无奈,只好往里挪了挪,离沈羿风稍微远些。
    想着这两日沈羿风做的事,又不禁去瞧他。
    若是没有前世的记忆,沈羿风别说是为她做这些,便是只做到一半,她也早就感动的不得了,会在心底,更加认定沈羿风是她的良人。
    而事实上,前世的沈羿风,除了那一直的温情,还真的没为她做过什么事情。别说是亲手雕刻的挂坠,便是她的生日,也不过是吩咐周清兰好生预备着,多给她做两身衣裳便罢了。
    见林乐容的目光变得迷茫中带着一丝温柔,沈羿风的心跳顿时没出息地加快起来,却只是对林乐容笑笑,并不开口,更是强压着自己想吻上那温柔的念头。
    他不想再吓着她,否则,他这么长时间的努力,怕是又要功亏一篑。
    沈府到定国公府的路,并不算近,但沈羿风还是觉得,阿德的马车,赶得有些太快。
    不过,瞧着林乐容下来之后那开心的笑,沈羿风的遗憾,很快便挥之而去。
    因来的早,林翰飞还在府里。沈羿风见过徐夫人,又跟林翰飞说了几句话,两个人一道出了门。
    林乐容自是跟以往一样,先跟母亲、慧姨和柳欣怡打趣一番,又去逗两个小侄子玩乐了大半天,才回到自己闺房。
    她却一直没想好,该怎么跟母亲提那件事。
    “小姐,少夫人来瞧你了!”林乐容正自思忖,便听莲心说道。
    “莲心你个鬼丫头!”柳欣怡娇笑着埋怨。“我原说不要通报不要通报,你这是怕我吓到你们小姐吧!”
    “少夫人说对了!我们小姐平日安安静静的,哪里见过少夫人这阵势,别再吓坏了她!”莲心还未说话,藕心便接口了!
    “哈!”柳欣怡用帕子掩着口,却还是忍不住笑出声来。“藕心这话说的好,合我的心!你们小姐若是能安静下来,这世上怕是就不会再有不安静的人了!”
    “欣怡!”林乐容瞪着柳欣怡。“我不过刚回来半日,你便赶着来欺负我!显见得是来跟我显摆,母亲和慧姨疼你更多了!”
    “如今母亲和慧姨可不是疼我,而是疼我肚子里的这一个,成天念叨着要女孩子,可见,她们心里有多想你!”柳欣怡笑着,坐了下来,却又微微蹙眉。“乐容,怎么回事?几日不见,你似乎又瘦了!可是你们府里,又出了什么事?”L

☆、149。蒙混过关

林乐容听柳欣怡问起,不由得轻轻叹息,却不说话。
    藕心见状,忙笑着问柳欣怡的丫头。
    “夏至姐姐,府里可有多了什么好玩儿的地方,你带我和莲心去逛逛。”
    柳欣怡自小在林府长大,四个大丫头的名字,跟林乐容当初的四个大丫头很像。如今其他三个或嫁了人,或是被家人赎了出去,只剩下夏至,带着新来的丫头们。
    夏至想了想,笑着点头。
    “后面花园正在修秋千,是夫人给未来的小小姐准备的,我带你们去瞧瞧。”
    林乐容本有些心神不宁,听了夏至的话,不禁“噗嗤”笑了出来。
    “母亲可真是急,这就备下秋千了!”
    “可不是!”柳欣怡唇边的笑,如湖面上的水纹般幸福地漾开。“其实园子里本来有两处,可母亲非说那是咱们小时候玩的,太大,也不新鲜了,硬是吩咐人又建了一架。”
    两个人说话的工夫,夏至已带着藕心和莲心离开。
    “乐容,若是你不嫁人,一直在家里就好了!”柳欣怡本是开玩笑的话,却不料正说中了林乐容的心事。
    如果可以,她倒也宁肯不嫁人,至少,不再嫁到沈府去。
    柳欣怡见林乐容忽然面带忧伤,忙问怎么了!
    林乐容思忖片刻,还是低声跟柳欣怡说了前几日听到的传言。
    “我跟你说这个,可不是为了让你陪着我生气的!”见柳欣怡也变了脸色,林乐容忙又说道。“只是想着万一有一日,传言到了咱们府里,你能帮我开解着母亲些。别让她替我担心。”
    “别说是母亲,就是我听了,心里也是突突地跳。”柳欣怡微微拧着眉,眼底是深深的担忧。“原本瞧着妹夫对你也是温柔体贴,不想沈府竟然这么多沟沟壑壑,倒是为难了你!”
    一行说着,自己却又笑了。
    “不过你也别管那么多。谁愿意闹。就让他们闹去!只要妹夫对你是好的,其他都不重要。外面的事自有男人们去做,你只让自己好好的。便罢了。”
    林乐容口中称是,心里却暗暗苦笑。也只有身在林府,才能如柳欣怡般快乐无忧。
    因记着是林乐容生日,又得知她回了府。初八这天。吴夫人早早便带着董氏到了府里。
    晌午时,林翰飞并没有回来。沈羿风也没来,府里只有女眷,大家凑在一起逗两个孩子,又说些林乐容等人小时候的趣事。欢声笑语一片,闹了半下午才歇着。
    到了晚上,不仅林翰飞回来了。林鹏飞林鸿飞也带着弟弟过来了,自然也都没忘记。备一份贺礼送林乐容。
    林翰飞的是一只绿莹莹的碧玉镯子。林乐容曾见柳欣怡戴过,显然是大哥得了一对,送了柳欣怡一只,另一只,便留给了她。
    林鸿飞则送了一幅名家的字画,林乐容清楚三哥在这上面的造诣,能入他眼的,自然都是珍品。
    二哥林鹏飞却比旁人多送了一份,除了一串品色俱佳的红珊瑚手链,还有一架白玉棋盘。
    林乐容瞧见了这棋盘,不由得想起那日在衡王府,二哥害她和南宫宇对弈一事,笑着瞪了一眼林鹏飞。却瞧见林翰飞眼睛盯着棋盘,满脸的不舍之意,越发想笑。
    “我原本想着,棋盘应该是二哥心爱之物,如今送了我,难免有夺人所爱之嫌。但既然是二哥的一番心意,小妹就恭敬不如从命了!”林乐容故意说道。
    “这棋盘倒不是我送你的!”林鹏飞终于将目光从棋盘上收回。“这可是上好羊脂玉的,是衡亲王听闻七……听闻你生日,特别将多年的珍藏拿出来。之前,我只瞧见过一次!”
    “衡亲王?”林翰飞不禁奇怪。“他怎么会认识乐容?”
    “啊!”林鹏飞自知失言,忙笑着打呵呵。“自然是听你二弟我说的!”
    谁想话一出口,却又瞧林翰飞变得有些黯然和了然的眸子,知道大哥又在多想,不禁想笑。
    林乐容原只是逗逗林鹏飞,见二哥这么喜欢这白玉棋盘,本没打算收下。如今听是南宫宇所送,又见大哥为二哥担心的模样,反倒不想给二哥了,却也对棋盘并不感兴趣。
    “既如此,就把它放在大哥书房里好了。”林乐容说着,娇俏地瞧着林翰飞。“我可的暂且放在你这里,并不是送给你了。不过,你和二哥三哥无事的时候,倒可以用它对弈两盘。”
    “真的?”林鹏飞不待林翰飞接口,眼睛便一亮。“如此,我就多谢妹妹了!”
    说着,还对林乐容深深一揖,逗的众人哈哈大笑,连本来对林鹏飞深深担心的林翰飞,也忍不住笑了。
    “姐姐,这是我送你的!”林鹤飞拿出一方造型浑朴,雕着简单花纹的歙砚。“二哥说姐姐从小最不喜爱读书习字,那可不好!有了这砚台,姐姐你以后可要好好习字。”
    林鹤飞老气横秋而又无比天真的话,又惹得兄弟几个一阵大笑。
    “不爱读书习字,不喜欢琴棋书画,不擅长针线女红,我还真不知道,我们乐容最会什么!”一直没说话的沈羿风,忍不住打趣,想了想,又接了一句。“除了舞蹈还拿得出手之外。”
    幸亏原主的记忆里,有林乐容翩翩起舞的画面,否则,他还真不知道,这个小女人,除了会动些小心眼子,还会别的什么!
    林乐容听沈羿风如此说她,忍不住瞪视沈羿风。
    “姐夫,我们的礼都送了,你的呢?”林鹤飞见自家姐姐瞪着姐夫,立刻会错了意,以为姐姐是嫌弃姐夫没送她东西。“我常听哥哥们说,姐夫最擅长音律,该不是姐夫想给姐姐抚琴一曲,就蒙混过去算了?”
    “说的好!”林鹏飞对林鹤飞竖起大拇指。“咱们小鹤这张嘴,倒是跟乐容很像,得理不饶人!”
    “我怎么听二哥这话,不太像是夸奖乐容和小鹤呢!”沈羿风马上接口。
    “姐夫说的不错!”林鹤飞听了沈羿风的话,立刻上当,对林鹏飞不依不饶起来。
    兄弟二人瞬间开始了唇枪舌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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