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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花落惊鸿-第2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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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还有一些夫人转过头来看景宁,那样子似乎在问景宁,这真的是张二小姐吗?
    景宁含笑的摇摇头,趁陈云谒还没有说话之前就说道:“初看是有些像我家二姐姐,但细细看来,却不是。”
    陈云谒见景宁还死鸭子嘴硬,抵死都不承认,咬了咬牙,这次再也不能让景宁寻了空子钻出去的。
    “我初时也是不信的,但是这舞姬说她就是张二小姐,偏偏又很是相似,我实在没有办法辨别的。”陈云谒一脸的委屈。
    景宁接过话来:“我家二姐姐礼仪俱全,好好在家庙祈福,怎么会去了王妃的府中做舞姬呢,这不是有违了我二姐姐的风范的吗?”
    这话一出,周围的夫人俱恍然大悟,说的也是,名节对于女子来说是多么重要的东西,就算是张景予,那时候跟晏王闹得沸沸扬扬的,之后晏王赐婚之后也是去了家庙,不管是愿不愿意,都是对自己名节的一个看重。
    陈云谒知晓景宁的伶牙俐齿,再与她说下去了,就是杀敌一千自损八百了,这样得不偿失的做法她是不屑于做的,她伸手扶了扶头上的钗环,没有说话。
    谁知,那站着的张景予突然跪了下来,冲着台下的众位夫人就是磕头,也不说话,就一直磕头。
    前面的夫人看不下去了,连忙让丫头制止她,她抬起头来,却是满脸泪痕。
    各位夫人都吓了一跳,刚刚还顾盼神飞、骄傲的舞女怎么突然之间就泪流满面?前面那位夫人就问了出来。
    “你这是怎么了?”
    那舞女又磕了一个头,才缓缓的说:“众位夫人,奴婢就是张家二小姐张景予。”
    此言一出,全场哗然,有些好事的夫人就直直的看着景宁,却发现景宁神色如常,好像真的不认识这个女子一样。
    “奴婢罪孽深重,本在家庙清修。”舞女的声音有些哽咽,“却不料张家四小姐,也就是奴婢的亲妹妹,竟然会想要置我于死地。”
    她的声音很是悲悯,听起来就觉得她只是为了张四小姐的事情感到悲伤,丝毫不在意她到死是死是活。
    “你说的可是真的?”
    陈云谒出声问道,表情很是凝重。
    那舞女又磕了一个头,额头上有了很大一块红印,似乎还有丝丝血丝,她的声音很是无奈,像是垂死之前的人一般。
    “奴婢不敢说假话,那日晚上,四妹妹领着一个男人,在家庙里浇上了桐油,而后一把火烧了家庙。奴婢命大,恰好逃了出来,在路上遇见了晏王,蒙晏王搭救,奴婢才保全了一条命。”
    话说完了,她又向景宁笑了笑,继续道:“奴婢知道四妹妹恨我,但万万没有想到四妹妹竟然这般容不下奴婢……”
    后面的话她说不出来了,她也不必再说了。
    因为效果已经达到了,景宁愣愣的看着她,什么时候张景予竟然这么会演习了,倒是出乎了她的意料的,看来陈云谒还真有些手段的。
    众家的夫人早就义愤填膺的看着景宁,只恨不得马上就把景宁送到顺天府尹去,判个刑法的,景宁恍若未觉,依着陈云谒的性子,这事是肯定还没有完的。
    果然,就听得陈云谒的声音问:“你刚刚说的是四小姐领着一个男人去的家庙?”
    “是,我亲眼所见,四妹妹同一个黑衣男子一起。”
    这句话才是在静水中投下的一块大岩石,瞬间就点燃了在座的愤怒。
    想不到这个张四小姐不仅是心狠手辣,残害手足姐妹的人,还是个不遵女戒,不守妇道的人!简直和她天仙般的容貌天差地别!

  第八十八章 雪上加霜

    “奴婢曾做了错事,自认是不该活着的,承蒙祖母和父亲的厚爱,让奴婢可以去家庙清修,以赎罪孽,奴婢却万万没有想到,平日里最是亲近的四妹妹会这么容不得我。”
    见各位夫人没有反应,张景予又哭诉道。
    这下子总算把这些夫人哭醒了,她们回过神来,鄙夷的看着景宁,觉得这么一个人竟还有脸面出来参加聚会的,也觉得怎么陆侯夫人会看上这么一个名声败坏的人做儿媳妇儿的,果真是知人知面不知心。
    这次游湖,来的都是各家的当家主母,在京城里面也是说得上话的人,这么一闹,景宁的名声就彻底败坏了。
    陆侯夫人很是着急,这样的情况,不管怎么做,景宁都处于劣势,但若是任由这种状况发展下去,景宁就真的彻底毁了。
    她可以不在乎,甚至整个陆侯府都可以不在乎,但是景宁一定是在乎的。
    以她对景宁的了解,景宁一定会与对方同归于尽的。就像是在袁府的时候,她曾经问过景宁,若是她不出手,景宁有没有法子脱身。景宁回答她说有,但是两败俱伤。
    她有些着急,但是却不知道从何下手,这件事情是不是景宁做的尚未可知,张景予到底是杜撰的还是确有其事,陆侯夫人只觉无从下手。
    她看了一眼景宁,却见景宁一脸的沉着,心中暗定。
    这事,景宁或许已经有方了。
    景宁悠悠的看着跪着的张景予,也不管周围的人怎么议论,自顾自的喝着茶,好像那人说的不是她一样。
    她的这个态度惹恼了周围的夫人,若不是良好的教养在,只恨不得将张景宁大卸八块的,但是不能动手,动口也是可以的。
    “真是想不到张府还有这种事的,有人昧着良心做事,也不怕天打雷劈。”一位夫人含沙射影道,双眼直愣愣的看着景宁。
    “林夫人这话岔了,这种人合该就是五雷轰顶不得好死的。”另一个人接过话去,虽然没有说明,但是意思就是说的景宁。
    景宁依旧含着笑,她倒不知道张景予什么时候告状的功力这么厉害了,她还是决定先看看张景予还能说出些什么来,她看了看陈云谒,陈云谒勾着笑,一副看好戏的样子。
    既然是戏,独乐乐不如众乐乐。
    景宁笑了笑,丝毫不理会周围的声音,只看着台上的张景予。
    正在这时,又从后面出来一个抱着琴的素衣女子,看了看四周,也扑通一声跪在了张景予的边上,手上的琴也随着动作发出了刺耳的声音。
    这一下又将在座的人惊了一下,均愣愣的看着那个素衣女子。
    只见她一身的素衣麻布,头上还用麻布包了起来,一副在孝期的打扮,只身边的琵琶很是不协调,孝期内还抱着琵琶,真是个没有规矩的。但是一张小脸未语泪先流,让人看了很是心疼。
    “各位夫人,奴家名为如烟,乃是京城人士,因家庭多遭变故,才不得不在盛春画舫上卖唱为生,奴家求各位夫人给奴家一个公道。”
    那名为“如烟”的素衣女子哭诉道,声音婉转清脆,天然一副好歌喉。又见她楚楚可怜伏在地上,似乎又是遭了大劫难的,也不计较她孝期之事,纷纷出言问道:“可是有什么冤枉事?”
    那如烟抬起头来,还簌簌流着泪,声音更是悲戚。
    “奴家本生于幸福,家中长辈均在,还有一名哥哥名为淮安。”说到这里,如烟抬眼看了一眼张景宁的方向,“本是和睦四口之家,谁料前些时日父母出远门不幸遭遇山贼……”
    听到这儿,众人都露出了一副可怜的表情,对台上这个如烟的女子深深的怜悯。只景宁的神色古怪,如烟?淮安?兄妹?山贼?
    这还跟苏淮安有关?
    “得知父母遇害的消息,我与家兄均悲痛欲绝,只恨不得也一死了之。但是这时候,家兄认识了一位大家小姐,彻夜不归,我几次劝说但劝说无效,家兄还责怪我多事。”
    如烟的声音声声婉转,直听得人心疼。
    “就这样,家兄与那位小姐一起天酒地游山玩水,连孝也不守了。”如烟说道这儿,又狠狠的抽了一口气,然后哽咽道,“我本在家中守孝,谁知道竟然惹了那位小姐的厌恶,将我逐出家门,我走投无路,才被迫卖唱为生,实非我所愿。”
    底下有些心肠软一些的夫人已经开始默默的拭泪,如烟的身世太坎坷,听得她们都是很难过,内心对她的哥哥和那位小姐更是厌恶。
    “太不成规矩太不成规矩!”一位夫人道,“哪家小姐这么心狠手辣!简直是丧心病狂!你说出来,我去教训一番。”
    如烟又磕了个头:“奴家谢夫人垂怜,奴家不求能够还家,只求那位小姐能放家兄活路,家兄原本才子一员,自认识那小姐之后,整日不思进取,如此下去,家兄只怕是……”
    如烟说得哽咽,在场的夫人都听出来了,不由得都对如烟刮目相看,当真是个有情有义顾大局的女子,只可惜她哥哥不懂事,被没有规矩不知礼数的人勾了去,不然如烟又怎会落得如此地步!
    “你说的可是真的?”陈云谒首先开了口,她一直默默的看着,现在应该是差不多的时机了,便开口问道。
    那如烟点点头,声音很事悲凉:“如烟不敢欺瞒各位夫人。”
    “那你为何突然出来说这事?你有什么目的?”陈云谒的声音突然尖锐了起来,好像是怀疑这个如烟有不可告人的秘密一般。
    这么一说,周围的人都把如烟看着。
    如烟似乎被吓了一跳,瑟缩了一下,然后害怕的看了看四周,复而又俯下身去。像是遇见了什么了不得的大事。
    隔了一会,只听得她将哭未哭的声音传了出来。
    “适才听到这位姑娘的话,惊觉与我说的小姐是同一人,故此才大胆求情。”
    ————
    ————
    最近特别不在状态,可能是因为没有多少存稿了的原因,所以我有些写不出来东西。

  第八十九章 置之死地

    万籁此俱寂,但余钟磬音。
    此时的游船内,也不闻钟磬音,每人都屏息着,生怕听错了如烟所说的每一个字,直到如烟将这话完完整整的说了出来,这种寂静的氛围才被打破。
    众人都直愣愣的看着景宁,如烟的这话,意思就是景宁就是那不知廉耻的小姐了,适才张景予提到了张景宁跟一个男子一起,想必就是这位如烟姑娘的兄长了。
    几位夫人性格冲动一些的,都已经想上前教训一下张景宁了,但是碍于陆侯夫人在这儿,才深深压了火气,暗忖道,虽不能在这儿动手,但是回去一定要将这四姑娘的丑事宣告于世,最好闹到朝堂上,那时候看陆侯怎么保!
    景宁没想到如烟竟然能编出这么一则故事来,看来陈云谒要打击她的心思果真是很急切的。这下子,当真是把她架在了火上烤,说也不是,不说也不是。
    她看了看陈云谒,陈云谒却是一副吃惊的表情看着景宁,见景宁总算看她了,才说话:“想不到宁妹妹藏得这般深,竟然还有这样的故事。”
    这话说得揶揄讽刺,也将张景予和如烟两人说的话重重的强调了一番,将罪名都扣在景宁头上。
    周围的夫人均是一阵畅意,见到晏王妃都这般说了,便也没有顾忌了,七嘴八舌就说开了,都是些景宁不守女子之德,心狠手辣的话。
    陆侯夫人听得一阵恼怒,这些人见风就是雨,踩低捧高的,连事情究竟是怎样都不知道,就跟着晏王妃闹,这个晏王妃也是不安好心,待这事过了,必须要好好整治一下。
    景宁倒是很平静,也不理会这些人的话,直勾勾的看着如烟,然后道:“你叫如烟?你认得我?”
    一副完全不识得如烟得模样。
    “四姑娘都做出这种事,还装什么不认识!”一位夫人道,陆侯夫人彻底火了,怒拍桌子喝道:“都给我闭嘴!如烟你说!”
    那如烟战战兢兢的回答:“张小姐不认得我是因为张小姐从未正眼看过我,而我是认得张小姐的。”
    景宁笑得更加明媚,这如烟说话的艺术可别张景予不知道好到哪儿去了,就这么一段简单的话,如烟愣是说出了一种她瞧不上如烟的模样,如烟此人,真是颇为有意思。
    “你说你还有个哥哥?”景宁又道
    如烟点了点头:“是的,家兄甚喜张小姐,常见张小姐与家兄一同出行。”
    景宁莞尔一笑,没有说话,之自顾自的喝着茶。只问了一句,如烟竟然答了别的事,就是想将他哥哥与景宁拴在一起,景宁看了她一眼,沉默不语。
    如烟见她居然是这种态度,不免有些心慌,以为景宁是不相信,又补充道:“四小姐常与家兄约于畅意楼,这湖边的酒楼也是惯常来的。”
    景宁的表情更加讳莫如深。
    “适才你不是说你在家守孝,怎知你哥哥去了何处?”景宁似笑非笑的问。
    如烟被一语堵住,愣了片刻。
    也是,若果她是在家里面守孝,是哪儿也不能去的,她竟然知道他哥哥与景宁去了哪儿,要不然就是跟他们一起,要不然就是杜撰的。
    周围的夫人理智些的也看出了些名堂,这个如烟句句将景宁与她哥哥绑在一起,明明景宁的问题中从未提及景宁自己,偏偏这个如烟就是能把两人放在一起。
    不由得看向如烟的眼神就变了,这个歌女说的究竟是不是真的?
    景宁在心中笑了小,陈云谒选择贵夫人来下她的面子,自然是很正确的,京城之中还有什么家族网络更加庞大的关系呢?只要今天出了丑,不要多久,整个京城就知道景宁是什么样子的一个人了。
    当然,这么大的好处伴随着的就是更大的风险,在座都是在内宅中风生水起的人,什么手段没有见过,一遇到模棱两可的事情,必然会生疑。
    陈云谒只想到了这些夫人的力量,却没有想到这力量后面的后果。今天,久石让陈云谒自食其果的日子了。
    景宁莞尔一笑,声声清冷:“如烟,你果真认识我?”
    如烟的冷汗都淌了下来,她在盛春湖的画舫中唱了这么多年,自然知道现在局势因为自己的一句话就危险了起来,想到那个人给她的好处,还是咬咬牙点了头。
    “奴家是认得四小姐的,只因家兄与我说过。”她小心翼翼的回答。
    景宁见如烟仍旧是不承认,也不多说话,只举起手拍了拍,随即有几个人鱼贯而入,恭恭敬敬站在了众夫人的面前。
    如烟看着进来的人脸都吓白了,这可是画舫上面的人的,同一条画舫上面的人怎么会不知道她如烟的底细,如烟深深地垂下头来。
    “四姑娘,这是?”
    景宁笑着:“这就是画舫上的老人了,既然如烟姑娘一直说她是个孝顺的,也不会反对多几个人这么说吧。”然后冲着站着的那几个人道,“你们可认得台上的人?”
    几个人纷纷冲台上看了去,然后转头规规矩矩回答:“红衣女子并不人的,白衣女子乃是如烟。”
    “你们可知道如烟的家世?”景宁又问。
    那几个人互相看了看,其中一个老妪才站出来说:“回禀小姐,如烟的父母亡故,才到了画舫上求生存的。”
    景宁的眼眸瞪大了些,昨日这群人还不是这么说的,今天就变了一个说法了,随即她恢复了原状,侧头看了一眼陈云谒,陈云谒还是一副惊奇的样子,见景宁转头看她,隐隐的还有一丝笑意。
    如烟也猛的一下抬起头来,不可思议的看着那几人,想来也是一并买通了的,才放下心来。
    景宁心中暗叹,高,真是高!
    因为这事还买通了画舫上所有的人,华贵妃还真是想得面面俱到。
    原本以为景宁拿出了些证据证明如烟说的是假话,正准备对如烟改变看法的时候,谁知道那几个人这么说道,这才是颠覆了众位夫人的认知,原来如烟说的真的是真的,那么张景宁……
    众人纷纷去看景宁,只见景宁依旧笑着,像是不关她的事一般。

  第九十章 而后生

    “知人知面不知心,还一副道貌岸然的模样,是做给谁看啊!”
    不知是谁说了这么一句,又将一池春水搅得个乱七八糟,景宁皱着眉环视了四周一圈,也不知道是谁说的话,看样子做戏是差不多了,现在是她的天下了。
    景宁笑了笑,对着进来作证的那几个人道:“你们可见过如烟的哥哥?”
    其中一个婆子点了点头:“见过一次,同姑娘你一起。”
    景宁点了点头,向如烟问道:“如烟,你口口声声说你哥哥的事,可有证据?”如烟看了景宁一眼,然后点了点头,渐渐从怀中摸了一个碧绿的东西出来。
    “这是四姑娘的玉佩,从哥哥那儿拿来的。”如烟呈了上来,景宁眼尖,心中咯噔一声,没有想到陈云谒竟然把他的香囊偷了去,那块玉佩,可是有融的!
    景宁笑了,这下麻烦大了。
    陈云谒带头接了过来,才看了一眼,神色就紧张了起来,她只恨不得把这玉佩藏起来,但是现在那么多人在,又不能做这种事,尤其是陆侯夫人正虎视眈眈的看着她。
    有好事的夫人早就凑了过去,才看了一眼,就惊呼起来了。
    “这可是皇子的玉佩!”她夸张的叫了出来,看着陈云谒的脸色就变了,“莫不是四皇子的玉佩吧!”
    这话揶揄的成分占了大半,众人都有些怀疑如烟的身份,现在又从如烟的身上拿了出来,这可不是这可不是良家妇女的作风。
    “胡说!这玉佩可是张小姐的。”陈云谒很是不耐烦,她也想不通为什么璟垣的玉佩会在如烟的身上,难道说如烟竟然跟璟垣有关系?
    不对,那个香囊是在张景宁身上顺走的,难道说张景宁和璟垣有关系?
    她又转头看了看张景宁,只见她脸色平静,丝毫没有受影响,反倒是如烟,跪在台上瑟瑟发抖,陈云谒心中气恼,果真这个如烟跟璟垣有关!
    景宁歪着头笑了笑,有融有这么一块玉佩是皇帝赏赐的,但是大家都不知道,但是璟垣的那一块是大家都知道的,现在人都以为那玉佩是璟垣的了。
    “我可不会带着一块男子玉佩到处走的,适才如烟说我的玉佩送给了他哥哥,怎么拿出来的玉佩却是……”景宁没有说下去,但是后面的话大家都知道了。
    怎么是晏王的玉佩。
    等大家都面面相觑的时候,景宁又说道:“众位夫人难道没有发现一件事吗?今儿这是都指着我,四处都露着不对劲,众位夫人听我一言可好?”
    众位夫人细细想了一番,也是,便都点点头。
    景宁才含笑道,对着一直跪在台上的如烟笑了笑,双手拍了拍掌,然后从幕布后面走出来一个男人,眉目清秀,很是好看。
    “这位就是如烟的哥哥淮安。”景宁平静的说道,从陈云谒的神情上景宁就知道了淮安肯定不是苏淮安了,而是华贵妃故意设下的陷阱,但是陈云谒却不知道苏淮安这个人,或许她知道鬼脸,但是不知道苏淮安。
    景宁若是真的找到了苏淮安,这事就更加说不清楚了,所以景宁刚刚让红娟随便找了一个人冒充淮安。
    “不过,他却不是真的淮安。”景宁笑了,对着那个男人说,“你来说说怎么回事。”
    那个男人行了一个秀才礼,才慢悠悠的说道:“昨天有个女子找到我,让我去演她的哥哥,名叫淮安,污蔑张家小姐的名声,我因为家境窘迫就答应了,约好了今日上船的。适才我在外面等人来接,遇到了四小姐,四小姐有礼谦让让我很是佩服,一问之下竟然是昨天那女子让我污蔑的人,我心中多少有些不愿,就将这事与四小姐和盘托出,原本以为四小姐会大发雷霆,没有想到四小姐心平气和,反而让我与大家说明白。”
    这个男人的一席话彻底让在场的人都吃了一惊,陈云谒也很是吃惊,难道母后竟然还安排了如烟的哥哥?怎么她都不知道?现在她应该如何?她真信了这个男人就是华贵妃安排来的,却没有想到这个男人就是景宁临时找来的。
    景宁笑了笑,陈云谒,我不过是顺水推舟,你弄出来一个如烟,我就加上一个如烟的哥哥,是真是假,就由大家评判吧。
    “你说你是她哥哥,可有证据?”一个夫人问道。
    那男子点点头:“那女子对我说,我名淮安,她叫如烟,家中父母今日出城遇山贼而亡,而她恪守本分,却不料我与四小姐厮混,将她赶出家门,她只好在画舫卖唱。”
    他娓娓道来,竟然跟如烟说的一模一样,现在本来三四分相信如烟不安好心的变成了**分,纷纷对景宁投去了可怜的眼神。
    景宁不以为意,那个男子又说道:“众位夫人或许不相信我说的,认为我是四小姐派来的,我这儿还有如烟的东西。“说着,从怀中掏出来一块手绢和一叠银票。
    景宁隔得老远都看见了手绢上如烟的名字,更别说那叠银票了。
    如烟的脸色如死灰一般,她没有想到那人怎么还会安排哥哥这样一个人,还被张景宁抓住了,现在她的处境可是凶险万分。
    正当这个时候,刚刚那几个进来作证的人突然齐刷刷的跪下了,那个带头的婆子说道:“各位夫人请恕罪,适才奴才们说的都不是真的。”
    “啊?”不停的惊讶声从各位夫人的口中传出,莫名其妙的看着跪着的人,只觉得今天的事情有些多,都反应不过来了。
    那几个人齐齐磕了头,连说道:“昨天晚上如烟给了我们一大笔钱,让我们在各位夫人面前按照她的话说,但是确实不忍四小姐被污蔑,我等说了那些话就后悔了,现在就请罪,请各位夫人恕罪,请四小姐恕罪。”
    景宁无所谓的摇摇头:“你们也是逼不得已,不怪你们。”
    她心中暗笑,华贵妃买通了又怎样,能被买通的人迟早会被另一个利益驱使去干另外的事情,适才故意让她们那么说,现在承认起错误来才更有效果。
    “如烟说四小姐与陆侯小公子有婚约,她与陆小公子有情,想取而代之,就想把四小姐的名声败坏……”跪在其中的一个人说道。
    如烟这才瘫坐在地上,完了。

  第九十一章 景予之死(上)

    人心就是这样,经不起揣测,也经不起怀疑。
    如烟如泣如诉的说了那么多,顶不过几个人的三言两语,景宁不过是小小做了手段,便溃不成军。
    早在陆侯夫人的探子将如烟的身世一一告知的时候,景宁就安排了这一幕,自然,她是不知道会有淮安这个角色的,其实有没有也应该没有什么大事,现在不都解决了么?
    她先找到了画舫的其他人,一一询问了如烟的身世,这些人均回答如烟很是可怜,父母双亡。景宁不过是以利益诱惑,这些人就纷纷变了说辞,她才安排了这么一出戏。
    人就是这样,越是相信一个人,在这个人做错事情的时候,就越是不能原谅。
    正如如烟一样,景宁都不去想如烟的下场,总归不会好到哪里去的。
    果不其然,陈云谒发了狠,直接将如烟就压下去关了起来,之后的事情,景宁不用想也知道了,只是有融的玉佩却到了陈云谒的手中,景宁叹了一声,与有融,无缘无分。
    船内闹闹哄哄很久,等安静下来的时候,舞台上就只跪着一身红衣的张景予了。
    因为如烟的事情,夫人对张景予的说法也产生了好奇,的确,一股脑对张景宁不利的事情在同一个时间出现,怎么都有些古怪。
    张景予跪了这么久,又看着如烟闹腾了这么多,以为这次景宁是必死无疑的,谁知道景宁居然绝处逢生,把如烟拉下了水,张景予咬了咬牙,这次一定要将景宁扳倒,她就不信在众目睽睽之中,景宁还能变出些证人来!
    迫害庶姐,不懂礼数,与男子约,这三桩罪,桩桩都能把景宁压的喘不过气来!
    “四妹妹……”景予小声的喊道,一副受惊的模样。
    景宁皱了皱眉,厉声喝道:“姑娘慎言!我可不是你的四妹妹!也没有你这么不要脸的姐姐!”
    “你!”张景予瞪大了眼睛,一脸不可置信的看着景宁,周围的人都惊呆了,张景宁不说话则已,一鸣惊人!刚刚还悠闲的坐着喝茶,现在竟然不人张景予这个人的!
    “四小姐别睁眼说瞎话的,还当我们不认得二小姐吗?”一位夫人笑道,引得周围的人都笑了。陈云谒也层层笑意,含笑的看着这一幕。
    如烟无用便罢了,横竖只是一个歌女罢了,但是张景予就不一样了。
    这么多年来,张景予都是张府当成正经小姐养的,出席宴会也是张景予,放眼整个京城,认识张景宁的屈指可数,但是认识张景予的,可是大有人在。
    这么一个人,出了事情,自然是很多人关心的。
    更何况是这样一件惊天动地的大事!
    “夫人不是我,怎么知道我是在说瞎话?”景宁眯着眼睛,恶狠狠的看着那位夫人,那位夫人被吓了一跳,含含糊糊的回答:“四小姐以为吓我就是能掩饰的吗?”
    景宁突然呵呵的笑了起来。
    “看来夫人真是很有能力啊!单凭一个舞姬的一面之词就能断定这事,真是比青天大老爷更厉害的!”景宁特意咬重了歌姬这两个字,听得张景予一阵刺耳。
    “四妹妹!我虽然为舞姬,但是我无愧于心!若不是王爷,我早就被你害死了!”张景予也愤怒的回道!
    “大胆!你的规矩在哪里!一个舞姬,规矩也不讲!你攀着我咬是何居心!”景宁恶狠狠的吼道,脸色涨得通红,很是生气的模样!
    众人都没有想到一直很是温柔的张景宁突然发起火来,七嘴八舌的开始说起来:“四姑娘何必发火,事实究竟如何!”
    “四小姐还真是容不得人,连自己的亲姐姐也能下的去手!”
    ……
    景宁反而笑了起来,环顾了一眼众人:“各位夫人若是认为我是在辩解,大可请了顺天府的老爷来断案!但是,这个我是不会认的!”她狡黠一笑,“适才这个舞姬说我同男子一起,这男子就是如烟的哥哥,可是如烟根本就没有哥哥!”
    众座哗然,如烟刚刚出来的时候就说张景宁同如烟的哥哥一起烧了家庙,但是如烟根本就没有哥哥,怎么会跟着景宁一起去烧呢?
    有些人很是疑惑的看着景予,虽然没有说话,但是眼神中的怀疑和蔑视是显而易见的!
    张景予还没有这么被侮辱过,她自从进了晏王府之后,虽然晏王爷没有宠幸她,但是日子也是逍遥自在的,这次陈云谒说帮她报仇,她没有思考就同意了!
    她心中一阵急躁,张口就来:“去就去!顺天府老爷自然会给我一个公道!”
    景宁意味深长的笑了笑,笑容很是明媚,张景予果然还是同原来一般无脑,容易被激怒的,她侧过脸去看陈云谒的表情,只见只见陈云谒脸色发白,显然是别气着了。
    进了官府,不管是什么情况,晏王府的名声都好不到哪里去的。王府因为一个舞姬进了公堂,对方还是张家的嫡出小姐,跟陆侯府有婚约的张景宁。
    张家倒是无所谓,张怀仁早就在景宁火烧家庙的时候就投奔了晏王,而且张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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