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凰弃江山-第3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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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花公子,尤其贵族子弟不为少数,不怕一万只怕万一。
“既然姑娘无心,千兰也就不再提了。”
千兰自知揭了白紫月的不愿意提的过往,也便知趣的不再说了。
气氛微微有些静谧,两个女子各自怀揣着自己的心思,各自揣度。
“刚刚还说的挺热闹的,怎的这会安静了?”
就在场面颇为尴尬的时候,太子呼延辰逸忽然推开房门一脸笑意的走了进来,而他的身后紧跟着的是楠卜。
又或者该叫他呼延辰飞,辰王爷!
两人是一母同胞的兄弟,长相气质却奇怪的是两个极端!
千兰看见呼延辰逸走了进来,微微垂了眼眉;“没有,刚好静下来而已!”
楠卜坐在白紫月的身边,淡然的眼盯着白紫月的脸,故意不去看对面两人略显亲昵的脸。
呼延辰逸一手随意的搭在千兰的肩头,侧立在她身边。呼延辰逸邪魅的一张脸竟然与千兰出奇的登对,就是一对璧人。
白紫月不经意的撞上了楠卜的眼神,其实她也不明白,这样的怪胎的三个人中楠卜终究是输了什么先机?
千兰一个巫医的后裔,始终淡淡的笑着,虽然她温柔,她恭顺,但是她与呼延辰逸对视的那一刻,白紫月并没有看到她的眼中的丝丝情义。
她笑了,南朝皇室的瓜葛看来也是蛮有看头的。
“太子,我们可是又见面了。您还欠我一个承诺,不知道您还记得吗?”
白紫月玩味的看着呼延辰逸,故意打趣着说。那桩交易,虽然有些偏差,但是结局还是一样的。
“你想要什么?本太子统统给你!” 呼延辰逸大手一挥,豪气云天。
“好!”
白紫月的嘴角噙着一抹不明意味的笑意,盯着呼延辰逸笑道;“我要你送我回天宁!”
闻言,呼延辰逸脸色惊变,当即冷声反驳道;“不可能!”
楠卜对于这一问一答倒是没有什么惊疑的。转眸看向白紫月,眼神里泛着淡淡的冷漠,手却极致温柔的摸上白紫月伤口遍布的脸。
“你就闹吧,等到哪天我烦了,绑了你,你就该舒坦了!”
他在做戏,聪明如白紫月怎会不知道,纤纤玉指覆上他的手,故作温柔道;“既然知道我只是闹一闹而已,有什么可担心的!”
这两人深情款款的对视着,像是一个无形的耳光狠狠的打在呼延辰逸的脸上。
气的这太子脸上仅仅是一会的时间,赤橙黄绿青蓝紫什么色都出现了。
“你也知道辰飞为什么救你,既然能救你,也能杀了你、你有谋略之才,助我平定南朝祸乱,你自然无虞了!”
呼延辰逸气急了,有些口不择言。此话一出就连千兰都颇为慎怪的看向他。
楠卜更是抿紧了唇,懒得搭理他。平常他怪稳妥的,只是一看见自家的这个哥哥就自己乱了分寸。
这是出奇的怪胎一家!
“没人告诉你,我。。。宁折不弯。。吗?”
白紫月故意拉长了声调,玩味的看着呼延辰逸。果然看见他气喘吁吁的脸。
气鼓鼓的样子,恨不得一口吃了白紫月。
最后恨极了,又不能拿白紫月怎么办,只能气呼呼的拉着千兰多门而去。
门在意料之中被摔得很响,白紫月看着这情景,嘴角的笑意更深了!
楠卜也难得一见的笑了,伸手扭过白白紫月的脸,笑道;“惹恼他你就这样开心吗?”
白紫月被他捏着下额,也不恼,笑意吟吟的回道;“这不是为我的救命恩人出气了嘛,怎么我的恩人看不出来?”
第二十四章 全都疯了
闻言,楠卜松开了手放开了她的下额,嘴角的笑意慢慢减退,笑意不明的看着她,道;“你还真是知恩图报!”
“这样不好?我以为你至少会感谢我?”
白紫月揉了揉自己的下巴,故作轻说着。楠卜这个人她一直看不透,她不是别人肚子里的蛔虫。
《虽然她前世是杀手,但值得强调的是,她虽然同样是穿越过来的,却没有那些小说里特技加强的什么的特异功能。譬如耳听八方,还能以音御兽,或者被打了很多次都不会死的特技!》
楠卜笑了,道;“谢谢!”
这句不疼不痒的谢谢让白紫月喘之以鼻!
随后,楠卜从怀里掏出了一份锦帛。仔细的摊开,放在了白紫月的面前。
看着上面密密麻麻的文字,白紫月的嘴角不由得哦勾起一抹讥讽的笑意,冷眼看向楠卜并不出声疑问,而是等着他来解释。
果不其然,楠卜并没有理会她的冷眼。而是指着锦帛上第一排第一个名字,解释道;“呼延铎,三品亲王,当今圣上的亲弟弟、掌管兵马属。朝堂上户部,刑部皆是他的爪牙!”
白紫月的眼神锦帛上移开,一脸讥讽的看着楠卜;“你们的圣上是吃屎的?都当了皇帝了,一个野心勃勃的亲王还铲除不了,还要你们两个儿子来帮忙?”
楠卜意外的没有出言讥讽,抬眸冷冷的盯着她。
白紫月冷笑一声,纤细的手指放在呼延铎的名字上敲了敲。
“南朝建国已有两百多年,你父皇登基已有二十年余,这么长时间,却连一个亲王都铲除不下,竟然还让呼延铎把本来站在你们那一边的王宫贵胄杀得不剩几个,这样的皇帝不是吃屎的是什么?”
“就算他是吃屎的,你就是来亡羊补牢的!”楠卜淡淡一笑而过,并不将白紫月的讥讽放在眼底。
“你就只言片语讲述一遍,我有个什么本事能拉他下马?你别忘记了我现在就是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人。一没武功,二没人脉,我能怎么办?”
白紫月耸了耸肩膀,表示无奈。她说的是事实,现在就是一个小兵都能杀了她,她又有什么本事去扳倒在朝堂混迹了几十年风云不倒的人物?这无异于天方夜谭。
“那我不管。”楠卜收起锦帛,对着白紫月高深莫测的一笑;
“再过不久,千兰便会寻个理由将你带进宫去。届时,你的生死全部掌握在自己的手里。万一你要是被呼延铎抓住了尾巴,无人会搭救你,死了也便死了。”
楠卜风轻云淡的说着狠厉的话,却让白紫月心尖上狠狠的一跳。
“呼延辰飞,你以为我的尾巴是这么好抓的吗?还是你以为我会让你们脱身?”
从认识他以来,白紫月头一次连名带姓的叫他。楠卜打破她从前对他的认知。
他从来不是一个淡泊名利的人,只是那些命里根本就入不了他的眼而已。
这个世上恐怕除了千兰谁都入不了他的眼。
白紫月一番威胁的话并没有让楠卜生气,就连一丝压迫感都没有。
他收好了锦帛,淡淡的看了她一眼,转而就要踏步离去。
“等等!”
思前想后,白紫月终于有一丝妥协。
“帮我寻一名医!”
他问;“谁?”
“容止。”
白紫月静静的看着楠卜吐出这个名字,楠卜太过威胁,她的身边不能没有一个人。
既然不能光明正大的找沐绝尘,那么就只能找到容止。
楠卜果然皱紧了眉头,事到如今,他依旧不想让白紫月还活着的消息传出。
“你已无性命之忧!”于是乎,他果断拒绝。
白紫月冷眼睥睨;“难道我这张脸还能见人?”
闻言,楠卜有那么一瞬间的怔愣。白紫月以为他有些松动,却没想到,楠卜张了张嘴,道;“等你用的上这张脸的时候,我自会安排。现下还用不上色/诱,你何必如此着急?”
白紫月眉宇间已经皱成了一个川字,楠卜仿若视而不见,转而从白紫月的身边擦肩而过,大步离去。
直到脚步声彻底远离,白紫月全身仿若失去了力气一样,颓废的坐在桌子上。
她刚从鬼门关上溜达了回来,现在又被带进狼窝。她早就说过了不会沾染朝堂庙宇,不沾染诡计权谋,可是现在却又被楠卜转手送进南朝后宫。
不知道会是个什么职位,也不知道会有什么样未知的危险?
最后三年,她竟然连自己唯一的夙愿都不能达到,受尽他人的桎梏,原来她不是强大到无所不能?
老天让她意外的来到这个时空,究竟是让她扮演这什么样的角色?
为什么总是让她在生死边缘徘徊却不给她一个解脱?
本来频临死路,却总有那么一个有一个的救命恩人出现,在带给她无穷的祸事。。。。。。
白紫月恼了,狠狠的锤了一下桌子,对现在的处境无能为力的一种发泄。
。。。。。。。
楠卜说的那个不久,很快就到来了。
南朝圣上有旨,册封她为五品妃嫔。
这下连这姓名也是被改了,楠月,是楠卜为她改的新名字!
圣旨已下,南朝朝堂瞬间炸开了锅。五品妃嫔还没有入宫,却已经传的沸沸扬扬。
这个从天而降的妃嫔备受争议,纷纷追查这个来历不明的女子,却一无所获,朝堂后宫皆是动荡不已。
俗话说前朝的根后宫的叶,根基扎的深,花叶才能开的繁茂。反之花枝不盛,根基则不稳。
楠月这个还没有进宫的女子就已经得皇上如此恩宠,以往一杆受宠的妃子蠢蠢欲动,她还未去,后宫便已经布下了天罗地网等着她。
这种局面楠卜与白紫月早已料到,进宫前三天楠卜将后宫纷杂的关系捡着重要的讲给了她,等着大鱼上钩,至于小虾米之流就不是楠卜为她担忧的重点了。
既然把她送进宫,她自然就得有本事解决这些。
日子无声无迹消匿,却在进宫的前一夜停留,显得格外漫长。
她站在窗台前,一抬头便可以看见天上清清冷冷的挂着的一轮弯月。
站在这里,她竟然出奇的想起了她前世的师傅。某些回忆就像一股一股涌来的潮水很快将她淹没。
只觉得脸上湿濡一片,伸手摸上去竟然摸到一脸的泪。
她觉得惊奇了,她早已忘记什么是眼泪,却没想到自己还是会哭的。
“要喝酒吗?”
楠卜推开了门,伶着一壶酒倚在门栏上,似笑非笑的看着白紫月。
自从踏进南朝开始,楠卜似乎偏爱喝酒。
“借酒浇愁愁更愁,你不知道吗?”
白紫月虽然这样说着,却大步跨到楠卜面前,夺了他手里的酒壶往自己的嘴巴里倒了一大口。
楠卜双眼迷离的看着大口灌酒的白紫月,突然冒出了一句;“我后悔了。。。”
闻言,白紫月的拿着酒壶的手一顿,有些不明所以的看着他。
“原来,她谁都不爱,只是命运罢了。。。”
楠卜并不答话,摇摇晃晃的大步跨进屋子,一屁股坐在软塌上,手扶着额头闭上了眼睛。
最近的楠卜可是越来越煽情了,这让白紫月起了调/戏之心。
“不爱你而已,你怎么知道她不爱别人?”
她抬脚坐在他的身边,却见他悠悠的睁开了眼睛;“你若后悔,我便送你回天宁罢了。。。”
“你还有退路。。。”白紫月讥讽的看了一眼楠卜,说这些是用来诱/惑她的吗?
楠卜迷离的眼睛看着她倏然睁大了双眼,歪斜的身子猛地坐了起来,一把拽住她的胳膊,冷道;“为什么没有?只要我想,管他什么江山,管他什么呼延铎,谁能拦的住我?”
楠卜说着双眼就已经充刺着血红,抓着白紫月的手用了大力气。手背上青筋爆粗,白紫月勉强忍耐着胳膊的疼痛,抬眸目光灼灼的看向楠卜;“知不知道这样做的后果?”
她一字一句的说道,却根本就不让楠卜开口;“是大逆不道,你将会成为南朝的罪人,南朝史记上的永远背负着骂名。。。”
“南朝根本就没有我呼延辰飞这个人,就算我做了多么大逆不道的事情就算骂名也记不到我的头上!”
楠卜大声的痛斥着,脸上因为激动过度而憋得通红。潜藏的话语中,白紫月一瞬间明白了。
原来他不仅被心爱的人雪藏,更被自己的父母亲,这个国家雪藏。
“我后悔带你来这里,我更后悔救了你。。。”楠卜猛地伸手掐住白紫月的下颚,俊逸的脸变得狰狞起来。
“你知道的太多了。。。为什么偏偏是你。。。太多的巧合了。。。”
楠卜今晚是真的喝醉了,捏着她下颚的手指她都能明显的感觉的到了颤抖,不知道是不是千兰又给了他什么刺激?
她聪明的没有反抗,任由楠卜发泄。但是今晚的楠卜是真的发了疯,捏住她下颚的手猛地松开,却是拽着她的手臂拉拉扯扯的从软榻上站了起来。
白紫月身子还虚着,根本无力应付他。她还没有来的及反抗,却被楠卜一把掐住了脖子。
“你的命是我救的,那自然我取了也不过分。。。”
第二十五章 惊心动魄
“你疯了。。。”
白紫月的脸上没有害怕,一如既往的镇定。他看着眼前这张疤痕错布的脸,焉得心里起了一波涟漪。就是这一波涟漪让他原本是一潭死水荡起了几分希翼。
眼睛更加的红了,他痛恨这样的变故。
“我想杀了你。。。”
他再次重复了一遍自己的想法,他的表情告诉白紫月他不是在开玩笑。
“我得罪你了?”
她漫不经心的问着,眼睛却盯着他的脸,不放过他眼中的任何一缕可疑的神色。
楠卜盯着她看了许久,眼神深邃而又迷离,最终他颓废的放下掐着她的手。
在白紫月的心刚刚落下的那一瞬,他却猛地用双臂搂紧了她,很用力,就像一松手就会失去,那力道恨不得把白紫月镶嵌进自己的骨肉里,禁锢的她都要喘不过气来。
这一变故,让白紫月疑惑满布。她刚想要挣扎,却听见楠卜在她耳边轻声耳语;
“别动!”
这一下,白紫月明白了。看来有不速之客不请自来了。
她顺从的默契配合,让楠卜搂紧了她,寂静的空气中流动着尽是诡异的气氛。
这样的气氛只是维持了一会,很快一股子浓烈的杀气在房间环绕,一柄长剑泛着凛凛的寒光直奔白紫月而来而来。
她的后背寒毛倒立,但楠卜黑的深邃眼并不躲闪,而是直勾勾的盯着手拿长剑的黑衣人。
剑离她近在酋尺,黑衣人以为自己即将要得手的时候,剑却突然前进不得一分。仔细一看,却是两根手指夹着剑尖让他动弹不得半分。
黑衣人诧异的看向手指的主人,却撞进了一汪深潭里,本来是平静的眼眸,此时却杀气重重。
黑衣人心中一凛,只见楠卜的嘴角挂起了一抹邪魅的笑意,指尖轻弯,剑尖应声断落。
一招不能得手,黑衣人吹响了一声口哨,几个黑衣人应声而来将她们团团围住。一时间,本就不大的房间就显得有些狭小。
楠卜松开了白紫月,却握紧了她的手。
“好大的胆子,竟敢偷袭陛下五品妃嫔!”楠卜环视一圈后,冷冷的发声。
却在这一声质问之后,黑衣人中有一个賗笑出声;“你还不是一样,竟敢抱着皇帝的女人卿卿我我,你若退下,兴许我等还能饶你一命!”
“费什么话,宰了他!”
又有一个黑衣人冷冷的打断同伴的话,众人示意下,一起举剑攻向楠卜。
鉴于白紫月还是伤残人士,楠卜也没打算让她在大动干戈的动手。在众人来攻之际,他猛地握紧了白紫月的腰,拽住她的肩膀,在半空中抡了一个圈。
白紫月的脚直蹬黑衣人的面首,速度之快黑衣人攻守只能二选一。放下白紫月之后,楠卜拽着她的手腕,将她护在身后,只身向前早黑衣人来不及反抗的情况下,一脚将前面的黑衣人踹翻,冲出包围圈。
正门已然无法冲出去,楠卜搂紧白紫月毫不犹豫从窗口一跃而下。
窗口的下方是一汪水潭,楠卜轻而易举踏水而过直奔对面的岸边。
“呼延辰逸呢?他的人呢?”
刚刚站稳在岸边,四下有飞来更多的黑衣人。白紫月警惕的盯着四周环绕的人,冷冷的质问道。
这些人不是呼延铎就是后宫里有权有势的贵妃们,等了这几天了,终于还是忍不住出手了!
楠卜冷哼一声,便不再吭声。白紫月看着眼前这一幕,气不打一处来。该死的呼延两兄弟到底是在搞什么鬼?
黑衣人的数目在二十以上,纵然楠卜武功超群,却也双拳难敌四手。
白紫月心神一凛,双眼盯着湖面之上的房檐,冷道;“今日我若命大没死,呼延辰逸,你记住来日我必定百倍还之!”
闻言,那些蓄势待发的黑衣人竟然没有了动作,纷纷看向房檐处。
白紫月心中一寒,看来事情不是像她想的这么简单。
“你挺聪明的,也难怪大难不死。”楠卜从来不夸她,就算赞赏她也是连讽带刺。
“这些刺客是呼延辰逸派来的?你们到底在搞什么鬼?”届时白紫月已经明了,忍不住低声呵斥道。
原本以为只是呼延辰逸见死不救,却没想到竟是他主动出击。到底是出现了什么变故,竟然让呼延辰逸对自己的亲兄弟都痛下杀手。
“当然是为了你!”
楠卜搂紧了白紫月的腰,埋首在她的耳边低声说道。温热气息喷薄在她的脖颈处,那姿势暧昧之极。
“你以为我会相信?”她推开他,让两个人之间有了点距离。
此时身后传来几声笑声,白紫月皱着眉头转过身去,循着声音看其,只见呼延辰逸穿着一声火红的衣衫从他们刚刚跳出来的窗口飞身而来。
出场很高调,只是他的表情却不是在炫耀。
“你不是说你只爱千兰吗?怎么这会就有新欢了?”
呼延辰逸看着楠卜,一脸的讥讽。他们是双胞兄弟,个性却迥异不同。本来相安无事,千兰的出现才让他们出现分裂。
千兰是巫族的后裔,是南朝皇室以礼相待的另类贵族。她们生来羁傲不羁,却很吸引人。
很久以前的南朝是在巫族的帮助下才能建国立业,但随着时代的变迁,巫族的人也逐渐没落。
皇室为了重建巫族与皇室的密切关联,有意让巫族子女嫁入皇室。千兰是巫族中的嫡传,血统最为纯净。
皇室与巫族的长老再三商议,并争取了千兰的同意,嫁给南朝皇室的太子。
呼延辰逸就是在这样的阴差阳错下娶了千兰,而在早年间千兰时常入宫早已与呼延两兄弟相识。
而她也是唯一一个知道楠卜这个影子的人,楠卜视她为知己。
两年游历,楠卜在度回南朝时局大变。自己的知己嫁给自己的弟弟,只因为身份。
他痛恨自己这个影子,更加痛恨给自己影子身份的父母双亲。
往事历历在目,楠卜的眼睛不可避免的红了。
“南朝的事,与我无关,你自行解决吧!”
楠卜没有直接回答,却是将刚刚在房间里跟白紫月说的话再度重复一遍。
“你认为你还有退路?”
呼延辰逸不信,轻蔑的看着自己的哥哥。他是太子,众人围攻楠卜已经没有了优势。
楠卜见此却不慌不忙,搂在白紫月腰间的手猛地掐住她的脖子,双眼狠厉的看着呼延辰逸;
“你不是千方百计想要她为你所用吗?她死了,你明天拿什么交差?呼延铎你又拿什么来对付?”
“那你动手吧。。。”
她死了,有得是女人来代替,有什么可怕的。
白紫月位于两兄弟争夺的中心,只觉得两个人都是无聊又白痴的智障。
“都说南朝太子是什么天人,是南朝的希望,天底下唯有宁君延能与他一战,在我看来都是狗屁,以讹传讹!”
两兄弟无声的对持中,白紫月冷冷的声音猛地穿插进来。这一下两兄弟的眼神齐齐变冷,直直的射向白紫月。
而她并不畏惧,目光直视着呼延辰逸,冷笑道;
“放着外人不去对付,却在这里闹什么内讧,简直愚笨死了。你连宁君延的一根手指头都比不上,还妄想与他平分天下,简直痴心妄想!”
有多久没有想起他了,但是说起他的时候,语气里有就无与伦比的自信。
“你想多了。我们从来都不是一家人,何来内讧之说?”
楠卜把放在她脖子上的手拿了下来,冷眼寒光慢慢的变得温柔起来。
他从来都不在南朝的族谱之上,为什么要为南朝事必躬亲?
楠卜的态度激怒了呼延辰逸,他永远都不会理解父皇母后这样安排的苦心,这是为了保护他,保护他啊!
这一刻他也恨了,无比的恨了。他是占有了所有的光环,可是他为此付出了的多大的代价,他又如何能够了解?
娶得千兰,背后的心酸他又知道几分?
“你荒唐。。。”
呼延辰逸大吼一声;“你的身上流着呼延家族的血,这是你终生的烙印,你有什么资格在这里撇清关系?”
“你闭嘴!”
楠卜也怒了,呼延家族是他的禁忌,是他最羞于说出口的耻辱。这个家族让他降临这个世上,却是做一个见不得光的影子。
为了演好这个角色,他变成了真正的影子,却失去了自己最爱的人。
这样的家族凭什么值得他付出?
就在今晚,他亲耳听见千兰说的话。她心已死,所以谁都不爱,她只需要 做好呼延家族的儿媳,南朝国的太子妃便罢了。
所有人都在南朝,呼延家族中是去了自己,成了别人眼中的人。
他已经受够了,他要为自己而活,随心所欲,不要再为那些所谓的责任枷锁而羁绊。
即便南朝覆灭,也是世道轮回人间常理。明明他什么都没有得到,为什么他要因此而付出代价?
这个责任不是他的!
他就应该潇洒的活在江湖中,做楠卜这个不为世俗牵绊的人!
“你没有资格在这里对我说教,从我叫楠卜的那一刻开始,你们就已经与我没有什么关系了!”
第二十六章 兄弟打架
两兄弟互相对持,此情此景似乎是要打起来了。而是实际上两人也已经蓄势待发。
楠卜这句恼怒的话彻底让呼延辰逸失去了理智,双掌暗自运起内力不顾一切朝着楠卜飞身而来,双掌直逼楠卜面门。
凌厉的掌风直逼面门,楠卜突然大力的把白紫月推搡了出去,自己稳稳的站住,毫不犹豫的接他一掌。
白紫月被推出去,没有意外的与地面来个亲密接触,而是被一边的黑衣人羁押了起来。
这场面不伦不类,她已经不知道该如何插话,只能默默的看着两兄弟互殴。
然而他们俩你来我往丝毫不松手,对对方皆是下了死手!
忽而楠卜一把抓住呼延辰逸的衣领,青着脸与他对视;“我警告你,别触犯我的底线,我不想到最后落得一个弑弟的帽子!”
他几乎是一字一顿说出这句话来,他终究还是有些下不了手,却没想到呼延辰逸眉色轻挑,反唇相讥,冷道;“不是自称楠卜,与呼延家族毫无关联吗?怎么这会想起来了?”
总是自怨自艾的觉得自己可怜,却从来没有替别人考虑过。父皇母后为什么这样做?为什么他是影子?难道他这个暴露在南朝的太子就很好吗?难道就不需要压力吗?
都说传闻中的楠卜淡泊名利,一掷千金难博一笑。
其实都是狗屁,他是一个只为自己自私自利的胆小鬼,他没有勇气去质问,只是陷在自己悲懊的情绪怪圈里走不出来而已。
而楠卜二话没说,直接一拳头打在了呼延辰逸的脸上。呼延辰逸踉跄的后退了好几步,最后站稳没有摔倒。
楠卜的一向淡然的脸上因为愤怒而怒去,瞪着呼延辰逸的脸几乎是要吃了他的样子。
可想而知,楠卜是有多恨了。
呼延辰逸摸了摸自己的脸,嘴角疼得直抽抽,不用看肯定是一片淤青了。
他讥讽的看着楠卜,嘴角噙着一抹冷冷的笑。转而迅速的朝着楠卜扑了过去,狠狠的一拳挥了过去。
有道是以牙还牙,以眼还眼!
“你不就是嫉妒吗?嫉妒我得到你得不到东西!你自私的逃避,以为全天下都欠着你的吗!”
呼延辰逸的那一拳力道很大,比楠卜的那一拳力道更加重。
楠卜的身形未稳,他就已经在他身后大吼出声。
难道她就好过吗?娶得巫族后裔,又是南朝太子,日后南朝的皇帝,可是谁人知道其中的心酸?
终日提心吊胆,绞尽脑汁的玩阴谋耍诡计。心爱的人同床异梦,本该一片大好的江山岌岌可危,频临败势。
为此他千里寻亲,不惜放下骄傲的身份求的他国公主联姻,并求的他回南朝携手共进退。
可是最后他得到了什么?
什么都没有得到!
他的一片苦心换的是他的怨忿,是不理解,是他的不甘!
为什么他成为影子?还不是父皇母后害怕当朝的呼延铎会起杀心,南朝后宫除了皇后的儿子,其他妃嫔孩子无一不是胎死腹中。
南朝皇室的太子只需要一个就够了,这是呼延铎想要看见的!
呼延铎是个位贵亲王,手握南朝国都的精卫禁军,这点事情还难不倒他。
南朝祖训,当朝的皇上若是子嗣单薄,兄死弟承。
呼延铎比当朝的皇上小了十几岁,自然不着急。当初的父皇就是看穿了这一点,所以从皇后怀孕到双胞落地就一直瞒了一个孩子的存在。
不想让南朝的江山彻底落在这等无情无义,大逆不道的人手中。
如果有可能,他想做那个影子。。。
思及到这些,呼延辰逸更加气氛,心中的恨意更加汹涌。一个箭步走到楠卜的面前,一把揪住他的领子,恶狠狠的质问道;
“你以为就能委屈?父皇不委屈吗?母后不委屈吗?我不委屈吗?为什么你不恨呼延铎,却要恨左右为难的父皇母后?”
呼延辰逸自以为看穿了楠卜的心事,所以他愤怒,不甘,甚至看他的眼神就像看一个恨铁不成钢的可怜虫。
他漂泊在江湖,甚至不顾自己皇室的尊贵身份,遁入梅倌,成为别人赏玩的艺伎。
纵然他声明远播,那般的名声却只会让父皇母后伤心。
所以他根本没有资格伤春悲秋!
楠卜现在看呼延辰逸的心情,其实和呼延辰逸看着他的心情是一样。两个人站在截然相反的角色。从未体验过对方的苦和悲哀以及不能见光的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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