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凰弃江山-第1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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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着盔甲,带着佩剑的统配一跪下,便哗哗作响,吸引的院子里忙碌的奴婢都小心翼翼的往这边瞅,心想这统配大人是如何开罪王爷了?
统配何曾开罪过宁君延,是白紫月转手,借花献佛送给统配的马开罪了王爷。
宁君延负手而立,也不让统配站起来,冷声道;“音容的墓,你去看好,快到她的祭日了,白紫月会去的!”
统配应声道是,统配是个有情有义的男人,虽然音容是他没过门的妻子,但逢清明过节,他还是百忙之中抽出时间,去给她烧点纸钱,让她不至于孤零零的被人遗忘!
宁君延太了解白紫月了,所以他遗憾!
音容的忌日就是白月大婚之日,那里早就提前布好了影卫,只待他出现,就务必拿下。
两相取舍,就看她如何抉择!
宁君延潇洒离去,统配依旧跪着。没有宁君延的命令他不敢起身!
只待宁君延身形渐远,他的声音才飘散过来。
“起来吧,免得腿残了不能好好的给本王办差了!”
听见这话,要起身的统配差点一个趔趄扑倒在地,他真的有这么弱吗?先是王妃怀疑他?现在自家王爷也来质疑他?
还要不要活了?
。。。。。。。。。。。。
大婚在即,宁君延这边紧锣密鼓的准备着,白紫月却晃晃荡荡的不甚悠闲,前一日甚至还接到雷云道贺的书信。对此,白紫月只能暗自叹息,雷云倾心与李怡然,她如何看不出来?本来要成人之美,但是现在目测是不可能了!
她一直没有和宁君延正面撕破脸皮,这次大婚恐怕两人就要正面争锋相对了。
白紫月提笔回了一封道谢的话给雷云,毕竟他们有可能还会再见的!
于此同时,统配收到一条消息更加让宁君延怀疑白月的身份。
听说在江湖上,有一位换脸人士,可帮人改头换面。就连面容特征都能改变,女的装男的,男的装女的,皆可毫无破绽!
这条消息,再结合那晚袭击慕容府的一男一女,还有白紫月无一不晓,什么都知道的本事,宁君延已经确定白月就是白紫月!
初次和白紫月交手时就被她一刀刺中后背,险些丧命,与绝杀阁的手法何其相像,简直如出一辙!宁君延气的胸口剧烈的抖动,双眼赤红,恨不得现在就带兵前去别院抓捕白紫月!
他要质问她,为什么这么做?他宁君延给了她无上的荣耀,可是她呢逃之夭夭不见踪影?
她的演技太好了,救人?受伤?什么都不会?每一次都把他的疑心一点一点的消磨下去!
更可恶的是,她竟然逼他交换,让他娶慕容妙彤?
结果呢?她又亲手杀了她!
他要质问她,问她的心到底是什么做的!
第十九章 声东击西
时光如流水,稍纵即逝,转眼之间,便是白月与李怡然的婚期。
当朝宁亲王嫁妹,爆竹锣鼓震天,红妆十里延绵,奢华,富贵、是有些女子做梦都想有的华贵!
那日大街小巷无一不站挤满人群,观望着这场百年难见的盛世姻亲。街头巷尾无一不人头攒动,都想亲眼目赌这位迎亲的白月公子究竟是何模样?
宁亲王府红绸遍地,奴仆女婢奔走忙碌,今日的宁亲王府热闹非凡!但这般热闹却和后院中的李怡然毫无关联。
她的闺房内外连一张喜字都没有,穿着薄纱外衫,胭脂未上,凤冠霞帔未穿,被两个影卫给寸步不离的盯着,就连房间都不能出去半步。
午时已到,宁亲王和呼延辰逸双双站立在大堂,低声耳语,笑意连连。
迎亲队伍已然出发,新郎官一身大红喜袍,骑着一匹白色的高头大马,前去迎亲。让人道奇的倒不是迎亲那十分庞大的阵仗,而是骑着马上那翩翩新郎官,带着一副用金丝编造的眼罩,遮住了眼睑,让人看不到真实的面容。张扬的红衣,飞舞的黑发,就是那背影都让人舍不得别开眼睛!
敲锣震鼓,迎亲队伍已经到了门口!
在沐绝尘的帮助下,新郎官翻身下马,与沐绝尘徒步走近宁亲王府,身后的吹落打鼓的人依然留在了门外。
本该喜气洋洋的宁王府里里外外的都透露着一股子诡异,在喜娘的指引下,两人一路走进高堂,宁君延穿的平常得一身精致衣袍,显得比较随性,和呼延辰逸相谈甚欢。
在宁君延的下方,穿着喜袍的新娘子盖着盖头端端正正的坐着,听闻李怡然没有父母,高堂已经年迈,所以就不来了,所有的事宜皆由宁君延做主。
“妹夫,你来了!”宁君延站起身子来,一脸笑意的朝着身穿红袍的新郎官走近,指了指他眼睛的东西,不由得笑道;
“你这是什么意思?”
“这是家乡习俗,等一下要给新娘子的!”淡然的声音听不出任何的兴奋之意。
言之有理,宁君延笑笑没有说话,呼延辰逸更是坐着喝茶,淡笑不语。
没有高堂,那么拜高堂这道程序也被省了,宁君延微微一笑,脸上勾勒出一道邪魅的弧度,一招手,喜娘便扶着穿着凤冠霞帔的新娘子朝着宁君延走去。
“白月,本王这个妹妹可就交给你了!”宁君延一脸郑重的说道,执着新娘子的手交给新郎官。
“请王爷放心!”他伸手去接新娘子的纤纤玉手,两只手慢慢的交叠在一起,他刚欲说些什么,突然新娘子的手猛地扣住他的手腕,一阵掌风袭来,一只手掌已经打中了新郎官的右肩。
画风突变,新娘子的右手猛地出击,反射着寒光的匕首直直的袭向新郎官的脖颈,分厘之间被人拦下,沐绝尘两只手指夹住锋利的匕首,同时右掌狠狠的击向新娘子,见情况不对,宁君延迅速带着新娘子后退一步,沐绝尘抽出长剑,直至新娘,一击未中,却掀开了盖头。露出一张素不相识的脸。
这女子不是青槐又是谁?
“宁王爷,你这是何意?”一声冷冽的质问,暗藏着低吼和暴怒。娶亲,却想要他的性命,是该问他一问!
宁君延冷笑一声,质问道;“白紫月,你还要跟本王装下去吗?”
宁君延说的笃定,随着这一声冷冽的质问,宁亲王府上下迅速涌上弓箭手,连房梁上都是人,个个严阵以待,杀气十足,只待宁君延一声令下。
难怪刚才觉得怪异,因为宁亲王府根本就没有宾客。
“哈哈。。。。”
看清形势的她扬声大笑,完全不在乎自己是否身陷险境。
“拿命来!”青槐大喝一声,手持利剑冲向身穿红袍,扬声大笑的新郎官。
身形奇快无比,转眼之间,利剑已经近在眼前。
他不躲不闪,任由那剑刺进肉体。青槐大喜,却没想到他身子往前一弯,她的剑带着奇怪的力量猛地击打着她的手,力道大的让她不得不放手中的剑。
“烟雾弹。。。。。。”
宁君延低喝一声,青槐也看向半空中,一阵黑色的烟雾正在徐徐消散。
怎么回事?白紫月不是在宁王府吗?为什么统配还会放烟雾弹?
“哈哈,小姑娘,就你还想和我们阁主斗,找死吧!”声音突然变得沙哑无比,眼前带着眼罩的这个人狰狞的笑起来,嘲讽青槐的疑惑和无知。
他缓缓的摘下眼罩,露出了一双凸起的眼睛。狞笑着在宁君延和青槐的惊诧下,缓缓撕开脸上的人皮面具。
青槐就像见鬼一样看着他,别院里监视的密不透风,他们是怎么进去的?
随着他的揭秘,站在一边的沐绝尘也撕开人皮面具。两个人竟然长得一模一样,根本就不是白紫月和沐绝尘!
“你们是谁?”宁君延忍不住的暴喝,额头青筋直直跳动。
竟然又让白紫月逃了!
“血煞!”
“血煞!”
两个人异口同声,凸起的大眼球,和白皙的皮肤,直挺的鼻子根本就不相称。两个人一同笑起来,如魔音穿耳,笑声里参杂了内力,让人头晕目眩。宁君延暗自运起内力保护自己的心脉,才不受牵连。反观那一众弓箭手,早已口吐白沫,哀嚎不已。
“好深厚的功力啊!”宁君延不由得暗叹一声、
两个血煞对视一眼,凸起的大眼球里散过一丝狡黠。趁你病,要你命,就是现在!
两个人直奔歪倒在桌子上难受的呼延辰逸,宁君延一刀挥去,阻拦了其中一个人,另一个也有青槐缠住。
“哈哈哈哈。。。。。。。。。”
两个血煞的笑声响遍宁亲王府上下,内力又增加了几分,青槐缠住的血煞瞅准时机,一掌击中她的右肩,脱离禁锢。
血煞一剑就要杀了呼延辰逸,宁君延突然暴喝一声,灌注了全身的内力在剑柄上,横扫一剑,血煞立刻被震飞数米远,口吐鲜血,身受重伤。
另一个血煞眼见情况不妙,立刻帮忙抵制宁君延。
“走!”受伤的血煞当机立断,甩下一颗烟雾弹,一阵白烟过后,两个血煞都不见了踪影。
“王爷,你没事吧?”烟雾过后,青槐连忙奔向宁君延关心的问道。
“没事,去看看呼延太子!”
宁君延低声喝道,青槐连忙去查看,只见呼延辰逸唇色犯黑,情况不妙!
“让无照解毒,若是他死了,军法处置!”
宁君延大吼,说完,只身向外奔去。既然这里没有白紫月,那就去统配那里去找。宁君延骑着一匹马,手持利剑,飞奔而去。
。。。。。。
微风习习,树颤枝摆,依山傍水之处,白紫月蹲在音容的坟前,静静的烧着纸钱。她的身后,赫然站着冷漠如冰的沐绝尘。
他有些奇怪,这碑上明明刻得的是统配之妻。他不明白,为什么白紫月会来这里祭奠宁君延贴身侍卫的妻子?
为了祭奠这个人,绝杀阁的人几乎都来了京城,血煞二人去宁亲王府,赤狐去引开统配,而他俩在现身在这里。
但是他没问出口!
白紫月愿意说他就愿意听,她不说,他也不问!既然能够让白紫月亲自前来奠基的人,肯定别有不同!
都说绝杀阁惨绝人寰,组织肯定庞大!
其实不然,绝杀阁真正只有六人而已。血煞两兄弟,赤狐夫妻,还有他和白紫月!
白紫月说过,人不在多,而在精!
一阵微风吹过,吹来一丝血腥之味还伴随着一股子强烈的杀气!
踢踏。。。。。。。踢踏。。。。。。。马蹄声越行越近。
他来了!
白紫月的嘴角勾起一抹弧度,手上的冥纸丢完,马蹄声落。
她站起身子,一袭白裙,黑发飘然,这背影。。。。。。。。宁君延的眼睛直直的盯着她的背影,心里就像一团火裹着一层冰,一会火热,一会冰冷,难受的紧。
她转过身来,面带微笑,但那笑容中是张狂,是自傲!
还是他脑海里的模样,明眉皓齿,可与日月争辉!
“好手段,好计谋!”宁君延冷笑着鼓掌叫好,白紫月算到了他所有安排,拽住了影卫,拖走了统配。若不是他,今日这么一场大计,他们连主角都没看见!
“不敢当!”白紫月淡然说道。
“解药!”宁君延也不绕弯子了,直接说出自己的目的。
白紫月双眼眯起,冷道;“我凭什么给你?”
宁君延的怒火蹭蹭的就上来了,这些日子被她玩弄在股掌里的耻辱一瞬间就爆发了出来。眼前这个女人不是说什么善茬,她简直就是个魔鬼!
宁君延不再解释,手持利剑,对准白紫月飞奔而来!
沐绝尘欲要动手,被白紫月拦下。他们之间,不需要别人插手!从腰间抽出软鞭,迎面而上。
树欲静,而风不止!
一剑一鞭,两人丝毫不分上下!浓烈的杀戮喷薄而出,各不相让!
第二十章 潇洒离去
一年未曾交手,再次打起来,一时间之间竟然分不出上下。快如闪电的厉鞭,宛如游龙的利剑,相互遏制,谁都动不了分毫。
“白紫月,你的心是石头做的吗?”
软鞭一时缠住了利剑,宁君延当即拉住,两人谁都动不了。宁君延看着白紫月大吼一声,铁青的脸,那一双黑的很深的眼眸中,泛着冷冽的光,爱恨不得,复杂的心情全部都在那双眼眸中了。
“你到底。。。。。有没有心?”这几个字,宁君延几乎是要咬碎了一口银牙。他找了她一年了,准王妃的名号,天宁皇朝最准贵的称号都给她了,可是呢?他换来的是什么?
可这不是最该死的,该死的是他看见了她,竟然舍不得!看着她美丽的面容,想着那年桂华台她的高傲之态,他竟然可耻的想要留住她!
他气愤的不是她百般挑衅,而是他竟然爱上了她!犯贱的留恋两人这种针尖对麦芒的境况!
白紫月脸色如常,依旧很淡薄,看着宁君延,淡然说道;“我给过你选择!”
在康庄大道和荆棘之路上,他选择了前者!但就因为他选择了前者,所以她白紫月干脆将两条路都给他堵死,一个人孤独的走在荆棘的路上,没有人会陪他!
这就叫一朝棋差,错失百倍!
“宁君延,没人让你一往情深,所以我不会感激!坚持固然不易,但半途而废就绝对是废物一个!你在我眼底,没有存在的价值!你既不在我的心里,又怎会知道我的心是不是石头?”
白紫月笑的玩味,嘴角勾起冷漠的弧度,精致如画中仙子的脸,冷漠如冰!
“我不在你心里。。。”宁君延的眼睛直直的盯着白紫月,怨忿,凄凉,统统都有!选择?那也叫选择吗?
“那不是!”宁君延猛的一声暴喝,双眼都染上了猩红。这一句,连他自己都不知道吼得是自己,还是白紫月!李怡然的那番话的确打动了他,迷住了他的眼睛,但不可否认的是其实他自己的心底也有那样的心思。
看不见她,不知道她的行踪,再加上一年前她说的决绝的话,那一瞬间他动摇了!
但这都可以弥补的!从今以后他只拥有她一个人,坐看天下江山,笑谈世间风云。。。。。。。。。。
“宁君延,你看中的不过是我一身功夫和计谋,你有什么资格在这里跟我大呼小叫?”
白紫月猛地一声质问,冷冽夹杂着冰霜,绝美的脸上面无表情。手中的鞭子带着决绝的力量挥向宁君延,被拽住的鞭子猛地收回,两个人面对面的站立对持。
是这样吗?不是。。。。不是。。。。。。宁君延在心底狂喊,想要解释,但白紫月不给他这个机会,俏脸上划过一丝决绝,软鞭再度袭来,朝着他的面门呼啸而来。
“阁主。。。走了!”狞笑的高喝声,血煞二兄弟驾着两匹马的马车,飞奔而来。马车的顶棚上还站着一男一女。穿着一身泛着银光的衣袍相互依偎着。
沐绝尘率先飞身而去,一脚勾在马车的后头的车架子上。马车急速朝着白紫月而去,白紫月一脚踹开宁君延,猛地一挥鞭子,沐绝尘顺势拽住,马车急速向着反方向而去。
眼见白紫月就要从自己的眼前再次消失,宁君延的激动的一颗心都要爆裂出来了,猛地伸手拽住白紫月,但速度还是慢了一点,只拽住了她的一角,“撕拉”一声,衣服应声而裂!
车顶上站着的是一对面貌绝美的赤狐夫妇,沐绝尘在车架子上倒挂着,拽着的一条鞭子上是飞舞的白紫月。
沐绝尘稍稍一用力,白紫月就势而上,飞身踏在车棚上与赤狐夫妇并排而站。
宁君延手里只留下一块撕裂的衣角,眼睛追着他们消失的方向一直看去。。。。
直到他们消失不见。。。。。青槐和统配才带着一众士兵追赶过来!
“微臣办事不力,请王爷责罚!”
统配一看墓前还未完全烧完的纸灰,立即请罪单膝跪下。他知道白紫月已经来过了,他们中了计,失职了!
宁君延的内心就如一把滔天的怒火在燃烧着,都快要把他的理智烧的一干二净!
“顺着这个方向给我追!”他咬牙切齿的颁布命令,手里的衣角被他捏得的死死的。
“是!”统配和青槐立即执行命令,率领众人前去追捕!
就这样放弃吗?不,白紫月,这辈子,我与你死磕到底!宁君延阴狠的盯着他们消失的方向,猛地仰天嘶吼。。。。。。
宽阔舒适的马车内,白紫月面无表情的闭着眼睛,微微斜靠在软枕上小憩,沐绝尘坐在一边,垂下头盯着自己的鞋尖,眼睛眨也不眨一下。赤狐夫妇相互对视了一眼,黑白分明的眸子灵活的上下转动犹如狐狸一样奸猾,就是这样一眼,两人心中所想一目了然。
有问题!大有问题!
“阁主,我们接下来去哪啊?”赤狐中银狐娇滴滴的开口问着,娇媚之态,妖媚之姿,简直是要了火狐的半条命了,相互依偎的身体,又紧了一分。
银狐发觉身上某人的爪子又紧了紧,笑嘻嘻的怪慎道;“讨厌!”
“你不就喜欢我这讨厌的样子!”火狐勾起了银狐的下颚,嬉皮笑脸的亲了上去,两人旁若无人的调/情秀恩爱!
“在亲,我把你们嘴巴给割了!”一道阴森森的声音响起,白紫月的双眼唰的一下睁开,淡然无波眼睛空洞的让人发寒。
这一声让银狐的身子一僵,气氛瞬间就有些凝固了。
还是火狐老练些,别过银狐的脸,摸着银狐的小脸,心疼的安抚道;“都一年多了,怕她做什么?面瘫脸跟阿尘一样,纸老虎,不怕啊!没事!”
说是安抚,火狐却趁机搂紧了银狐,狠狠的吃了回豆腐。
“我说阁主,别有事没事的吓唬我们家小狐狐,瞧,把人家小脸吓白了吧!”火狐白了一眼白紫月,指了指银狐的发白的小脸,慎怪的看着她。
白紫月无语的翻了翻白眼,银狐会怕她?初见银狐的时候,银狐还和她打架呢?都是老虎不在家,猴子称大王的货们,害怕这两字知道是怎么写的吗?
火狐和银狐是有名的盗窃贼,一开始的时候,火狐和银狐不是一起的。后来因为同时看中一样宝物,又同时出手,却谁也不服谁,结果就惊动了官府。两人谁也不服谁,就动起手来了,鹬蚌相争渔翁得利啊,被官差追的够呛啊。
白紫月撞见他俩的时候,他俩好不容易摆脱了官府,结果俩人自己又打了起来。
两人打架过程中,你偷我的,我偷你的,动作利落的很,神不知鬼不觉的就吸引住了白紫月。
后果可想而知,银狐和白紫月打了一架,结果没打赢,就跟了白紫月了。
也不知道银狐和火狐这俩人是怎么想的,反正跟了白紫月俩人就莫名其妙的好上了,天天腻腻歪歪的,离了一刻都不行!
好在沐绝尘和白紫月都是定力十足的人,只当看不见!
“阁主,我们接了单生意可有趣了!”银狐笑嘻嘻的岔开话题,有道是好汉不提当年勇啊,人啊还是要往前看。
“什么生意?”白紫月没问,倒是跟木桩子一样的沐绝尘开了口。
“一个女的追一个男的,结果人家男的不干,请我们灭了那女的呢!”
火狐说着说着就乐了,指着银狐笑道;“还是我们家小狐狐好!”
银狐回以灿烂的笑容,顺带偷了一下香!
“地点在哪啊?”白紫月漫不经心的问道,心中却自有考量。
银狐接口道;“雷州!”
。。。。。。。。。。。。。。。。
有宁君延骑着马回了宁亲王府,呼延辰逸已经被救治,但是消息却没有被扩散。宁君延径直去了呼延辰逸的房间。
他的面色虽然还有些苍白,但毕竟无照的药很管用,再则白紫月的毒也不是致命的!
“宁王爷,今日,好大一场戏啊!”呼延辰逸靠在床边,嘴角挂着淡淡的笑意,虽然是病态,却依旧风华无限。
提起这个宁君延就火大,却铁青着脸,强忍着没发出来,冷道;“让太子见笑了!”
呼延辰逸苦笑一声,道;“本太子没有挖苦的意思,反而是有事要请王爷帮忙!”
宁君延站在呼延辰逸面前,傲然挺立,道;“什么事?”
“对外宣布,本太子已死!”呼延辰逸一字一句的说道,邪魅的脸上带着决绝的狠厉。
宁君延一惊,当即反驳道;“这不可能!你若是在我天宁死了,南朝岂会善罢甘休!”
“不会,这密信只会送给呼延铎!”呼延辰逸言之凿凿,眼神坚定的看着宁君延。
宁君延一下子明白了他的用意,原来是要给呼延铎下套啊!
但这样他有什么好处?呼延铎一旦铲除,南朝就彻底的握在了呼延辰逸的手里,那么他的劲敌又多了几分助力!
这怎么看都是不划算的买卖!
第二十一章 雷州再见
“本王帮你这个忙!但是。。”宁君延把玩着桌子上茶杯,故意将口中的那半句话吞进了肚子里。
呼延辰逸岂会看不出来,天下没有白吃的午餐,想了想,他道;“白紫月,我帮你抓!”
“不!”宁君延冷声打断,抬眸看向呼延辰逸,冷道;“本王要边境之地的罕梀城。。。。”
呼延辰逸冷声打断,道;“宁王爷好大的口气!”
罕梀城是边防的一座城池,可攻可守,是他南朝最重要的一道防线!呼延辰逸这会也是气的怒火烧眉。
本来是他和白紫月演好一场戏栽赃给宁君延,却没想到宁君延先发制人,导致这后果严重!
宁君延也不反驳,转身慢慢朝着门外走去,在门口却故意停顿了一下,笑道;“呼延铎不除,可比这座边城在本王手里,严重多了吧!”
说罢,欲要离去!
“王爷请慢!”呼延辰逸寒着脸,叫住宁君延。
他答应了。。。。。。宁君延轻笑一声,才离去。
审时度势谁都会,聪明如呼延辰逸怎么会不知孰轻孰重?帮忙找白紫月?难道他会眼睁睁的看着他俩继续狼狈为奸吗?
眼见呼延辰逸在他手里吃瘪,宁君延的心情这才好一些。却没想到,他一步刚跨进前院,糟心的事情就迎面而来,李怡然直挺挺的站在他面前,一双眼睛怨恨的看着他。
这场婚礼一开始就是个闹剧,所有的人都知道,就只有李怡然满心欢喜的还等着当新娘子!
“你这样做,不怕我恨你吗?”沙哑的声音带着哭过的痕迹,直直的盯着宁君延,这个哥哥曾经很疼她,将她宠上了天,但现在又亲手将她推进了地狱里。
宁君延双手负在身后,神色的平静的看着李怡然,不安慰,不辩解!
这是他给她上的一堂课,是给她哭着闹着执意要嫁的警告!
“我恨你!”李怡然红着一双眼睛,死死的盯着宁君延。
“我恨你。。。。。”竭力嘶吼,是绝望,是痛彻心扉!
“你恨吧!”宁君延淡淡的说了一句,提步从她身边离去。
“我会死的!”她幽怨的声音在宁君延的身后响起,李怡然自嘲的笑了。
她是天底下最可笑的人,就在她做梦的时候,所有人都在嘲笑她的无知和痴傻。她还巴巴的做了锦囊给人送过去,自以为是的夫君,其实是自己的表嫂,多滑稽?
宁君延猛地转过身来,一把掐住李怡然的脖子,脸色阴沉如水,一双眼睛里泛着阴狠的目光,一字一顿的说道;“李怡然,你少拿死来威胁本王,懦弱的只会想死的人不陪做本王的妹妹!”
冷冽的气息瞬间将李怡然吞噬,她何曾见过暴怒如厮的宁君延。那股子冰凉的狠意,从心里直直的钻入脑髓,吓得她口舌打结。
宁君延看着李怡然因为憋气而通红的脸颊,心中一发狠,恨不得当场捏死她!
咳咳。。。李怡然只觉得自己的脖子都要被掐断,但是宁君延丝毫没有放手的痕迹,心中一横,也跟他较上劲了。
想杀了她吗?那就动手吧!
。。。。。。。。。。。。
“这位兄弟,劳烦你通告雷副帮主一声,就说有位兄弟带着花雕酒来看他了!”
青云帮总舵,雷府大门前,白紫月和沐绝尘经过半个月的车途劳顿,终于到了雷云的地盘。
沐绝尘从腰间拿出一袋银钱递给那看门的壮士,那壮士掂了掂袋子的份量,这才一脸满意。
这年头都是有钱好办事!
“我去通报,你们在这等着!”
壮士看了他们一眼,嘱托了一句,便走进府去,身形渐远。
“白月兄弟。。白月兄弟。。”半月不见,雷云的嗓音还是那般粗犷,他人尚在府中,声音已经飘了出来。
闻言,白紫月微微勾了唇角,一抹笑意溢出眉梢。
雷云健步如飞的奔出来,本是放声大笑喜迎兄弟,再看见来人之时,脸上笑意突然凝固。
那双眼睛在白紫月的脸上/上上下下的打量着,白月兄弟可是男儿,这位貌似天仙的女子又是谁?
白紫月笑靥如花;“哥哥如此看我作甚?难道哥哥说的请我来青云帮一玩,只是说说而已?”
“这这这 。。。。。。”
雷云惊得指着白紫月说不出话来,声音是白月的没错,她旁边站着的是沐绝尘没错,她喜欢穿一身白衣也没错。
可是这男的怎么就变成了女的呢?
“哥哥见我来,激动的话都说不出来了吗?”白紫月笑着打趣,整以暇疵的看着雷云脸上变幻莫测的表情。
“不是,你怎么变成了女的了?”雷云忍住内心的各种猜忌和激动,终于将自己的想要问的话说出了口。
刚刚他还在想,白月不是应该留在京城跟李怡然成亲的吗?但是花雕酒只有白月会请他喝的!现在看到一身女装的她,所有的事情似乎都有了解释!
“我什么时候说过我不是个女人了?”白紫月耸了耸肩,淡然反驳道。
对啊!她从来没说自己不是个女人!
可是她一身男子打扮,谁会问她是个女人还是男人?那不是多此一举吗?
雷云瞪大了一双牛眼睛,脑子就被白紫月说的有些迷糊!
“难道哥哥就打算让我一直站在门外头吗?”
白紫月高台下颚,指了指他身后的雷府,言下之意再清楚不过了。
雷云随着她的眼神看去,一拍脑门,恍然大悟般的笑道;“快进去,等一下你好好给哥哥讲讲这半个月发生的事!”
雷云热情的拉着白紫月进了雷府,沐绝尘面无表情的紧跟其后。
一进雷府,宽阔的院子里,几十个光着膀子的大汉都在拼了命的练武,那架势,不愧是江湖第一大帮。
雷云身上也有一股子汗臭味,加上单薄的衣服,想刚刚也是在练着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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