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娇宠-国公府嫡女-第9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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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计较,道:“我都不知道你说的‘百年一次轮回’是什么意思,也不知道你们族里的任何事情,怎么就和我有关系了,你这小子,可不要胡乱说话哦。”
    李姬阳低头看着奉珠,见她笑容平常,知她并没有生气,便不置可否。
    而一直注视着奉珠眸子的东皇却好像被什么惊吓住,一下子委顿了,低着头,抿着唇不说话。
    “你哭了吗?我没有怪责你的意思啊。”奉珠手足无措的看着东皇。
    “不要管他。”西泽蹙眉。对今夜东皇的胡乱攀扯有些不悦。
    永安也不高兴的踢了他一脚。
    “还是说正经事吧。”李姬阳道。
    “这么快吗!”叔孙君炎兴奋的猛然站起。“从我得知有那一天开始我就期待着,终于到了我大展身手的时候了!”
    “这天下那么多深山老林,而我们却选择了此处作为繁衍生息的地方,知道为什么吗?”西泽道。
    “是因为此处是最早发现麒麟的地方,且,我之所以寻到此处,也是因为这个缘故,西狩获麟,麒麟镇,麒麟台。我大胆的猜想,你们应该在这里。”
    “我们可不是一些喜欢所谓落叶归根的人,因为这里是最早发现麒麟的地方就必须要老死在这里。”西泽讽笑一声,“那是因为,每一百年,就会有麒麟兽来到此山拜祭、哀鸣,一千年了,一直都没有变过。”
    “拜祭?拜祭那只死在这山中的麒麟兽吗?它们也像人一样念着旧情呢,且比人要痴情,一百年啊,骨头都化成尘土了,搁在人身上,早就忘记了祖宗的名字了吧。”
    “这一百年是如何推算的。”李姬阳问。
    “这个我知道。在我们叔孙一族的史书上有,是从那只麒麟兽死亡的日子开始推算的。”他兴奋的不能自已。
    “我怎么觉得那些麒麟兽比来拜祭自家的老祖宗还要郑重呢,明明知道,你们正等着捕杀它们,它们怎么还会傻傻的扑上来,那样的义无反顾。”奉珠眼眶一红,突然感觉心酸,真是莫名其妙。
    “死在这山上的是麒麟王。”西泽淡淡道。“没有根据,是从祖上传下来的,三族的史书上也有寥寥几笔的记载,但,那都是历代族长的猜测。”
    “我也觉得它该是王,也只有王的威赫才能在死后也能统领百兽。”叔孙君炎对那麒麟王的崇拜已经到达了一种境地,双眸炯炯有神。
    “百年一次轮回说不通啊,叫百年一次反攻还差不多,谁让你们没事就要去人家麒麟兽的洞府里搅和搅和,不让人家过好日子。”奉珠哼道。
    站在外头树枝上的姬鬼谷再也听不下去,今夜,他忽然想和自己的孩子沟通沟通。
    飞身而下的瞬间,他有些后悔,像自己这不速之客,他们定然会不悦,然后,不欢而散。
    “父亲。”西泽猛然站起,看着那人如神降临。
    “嗯。”他冷冷的用腹语应了一声。
    他的到来,让屋里所有的人呼吸一窒,强大的威压袭来,永安只觉头晕目眩,颤巍巍站不稳。
    “舅舅。”李姬阳把奉珠藏在身后,淡淡道了一句。
    “舅舅。”奉珠从李姬阳的咯吱窝里露出小脑袋,笑嘻嘻的也叫了一声。
    对于这位面容被毁,模样吓人的舅舅,奉珠一点也不害怕了,嗯,她觉得自己突然借了龙胆,谁也不怕,有一点点,天是老大,而我是老二的感觉,心里真不是一般的舒爽。
    “你过来。”他看着奉珠道。
    “父亲!”西泽始终想不明白,他要奉珠干什么。
    除了不能原谅他那件事情,除了惧怕他的“神力”,这个父亲的行止比之那位脏脏的祖父好了不止一星半点,但,他要奉珠干什么!
    “你们莫要大惊小怪的,舅舅该是喜欢我,才要和我亲近。”奉珠推开李姬阳,乖乖巧巧的站到姬鬼谷的面前,由着他打量。
    “你们完不成任务,魔窟将是你们最终的下场。”他冷哼了奉珠一眼,又冷看了西泽和东皇一眼,飞身离去。
    来如风,去如电,奉珠深度的怀疑,他只是路过。
    “我们说的话被他听见了。”西泽道。
    叔孙君炎唏嘘一声,感慨道:“这就是实力强大的好处,他的到来,我们之中竟然没有一个察觉的,我定要超越他,超越三族的族长!”
    “等你真正的面对过麒麟兽之后,再说这话不迟。”西泽泼他冷水。
    几个人又坐下去,接着上面的话,西泽又道:“他知道了也无所谓,我做是一回事,成不成功又是另一回事。而下场,不是我考虑的事情。”
    “折腾来,折腾去,我都困了。西泽,你还没回答我的问题,怎么不是一百年一次反攻,或者一百年一次拜祭,而是轮回,是谁的轮回,你的意思是,一百年,麒麟血族会被完全消灭掉一次,灭族吗?哎?你们又是怎么重生的。”奉珠半是玩笑半是促狭的道。
    “是麒麟王的重生,不是我们,同样也不是那些能被杀死的麒麟兽。”
    “这也是你们的史书上记载的吗?麒麟王能够重生?呵,它要是重生了,相信它要干的第一件事就是先灭掉你们三族吧。”奉珠也不知自己是怎么回事,嘲讽尖锐的语气脱口而出,一点也不像她自己。
    “只是猜测,因为当那天到来的时候,在它死亡的地方,麒麟台,会地生红光,照亮整片天空,太阳被黑影遮挡。”
    “天狗食日?”永安哈哈大笑:“越说越神怪,我还以为自己钻进了那些穷秀才写的书本里。”
    李姬阳想起在青铜村的时候,于半梦半醒见看到的那具飞龙白骨,阿雅说,她是不死的,便是化作了白骨,她的“神力”依然存在。
    天塌地陷,在天地极光,天空出现裂缝的时候,那具白骨飞走了。
    那么,这麒麟王呢,若是和那具飞龙白骨一样,重生就不是问题。
    “以什么方式重生?”李姬阳微微抱紧奉珠的腰身。
    西泽摇头,“不知道。地生红光,太阳之火熄灭,天地顿时陷入黑暗之中,寥寥的记载都在诉说着麒麟王重生之时的迹象。然而,千年来,却没有一人见过重生之后的麒麟王,我猜测是因为麒麟王没有成功,所以,一百年又一百年,我们和麒麟兽的战争无休无止。”
    “等麒麟王重生之后,消灭掉你们,一定就没有战争了。”奉珠笑道。
    “可不是,你们的存在,让李氏皇族情何以堪。岂不是,挥挥手,踢踢腿就能把大唐朝推翻吗?你们本就不该存在。”永安说完这话之后,心却疼了一下,转眼看向东皇,而东皇也正在看她,她连忙低下头,拿了一个果子就“咔嚓”“咔嚓”咬起来。
    “是啊,本就不该存在。”西泽喃喃低语。
    “何为应该,何为不应该。”叔孙君炎却冷笑起来。“这天地万物,谁又能说,哪一个是应该存在的,哪一个是不该存在的。西泽。”
    他冷眼看向她,道:“我们是人,所不同的是我们拥有‘神力’,比普通的凡人厉害些,然而这有什么错,毕竟,造成我们麒麟血族存在的不是我们,我们只是倒霉投胎到了麒麟血族罢了,造成现在这种情势的,那些最初的罪孽,和我们没有关系。那些该死的制造我们的人,已经死了,且死的惨不忍睹,我们没错。”
    西泽冷掀起嘴角,问了一句与此话无关的问题,道:“叔孙君炎,自从你成年开始,每年到了春季,你都会来找我,为什么?”
    “当然是因为你是最好的,我喜欢你。”叔孙君炎翻了个白眼给她。
    “是的,因为我是麒麟血族的第一美女,也是实力最强的雌性,因此你才会找上我。换句话说,若是今日,我不是最强的最好的,你我也不会有纠缠,是不是?”
    “是。”叔孙君炎大方的承认,且道:“你不要钻牛角尖啊,西泽,没有如果不是吗,你就是最好的,我就是喜欢你,这有错吗?”
    “西泽不是讨厌叔孙君炎吗?怎么?我听着他们话里的意思,她与他年年都有身体上的接触吗?”奉珠疑惑的小声和李姬阳道。
    “这是显而易见的事情。但也仅仅止于每年春季的兽性接触。”他断言道。
    “我觉得不是,应该存在感情吧,要是不喜欢,那怎么在一起啊。叔孙君炎说的也没错,因为西泽是最好的,他才喜欢她,事实上就是那样的,西泽就是最好的,反过来呢,西泽要不是最好的,他就不喜欢西泽了。哎?好绕口哦。”奉珠道。
    这嘀嘀咕咕的话被西泽、叔孙君炎听个正着,都瞪了她一眼。
    李姬阳轻笑,也不在故意压低声音,道:“何必那么麻烦,只是四个字罢了,没有如果。”
    “西泽表妹竟然也和凡间小女子一样,纠结在这上头吗?”
    西泽哼了一声,起身上楼。
    “她要去睡觉了,那今夜咱们睡在哪里?”奉珠抬头看着李姬阳。
    不一会儿,西泽站在楼梯上,猛然扔下一床被子一个枕头,李姬阳利落的接住,道:“就睡这榻上吧。”
    永安这不要脸的,当即便和东皇勾肩搭背,道:“走走,睡觉去。”
    那感觉倒像是好姐妹似的。
    东皇脸蛋顿红,磕磕巴巴道:“我、我睡阳台。”
    “阳台风大,咱们还是一起睡吧。废柴,你还是不是男人啊。”永安生气道。
    “我、我不是还不行吗。”东皇都要哭了。
    “那不正好,咱们姐妹一床睡,这有什么关系。”生拉硬拽的,到了屋子里,直接占据了大床,扔了被子给东皇让他睡地板,甚是理直气壮。
    “他们都有床睡,只有咱们没有,好可怜是不是,只好挤一挤喽。”奉珠瞧着那叔孙君炎堂而皇之的入住香闺,莞尔一笑,便和李姬阳道。
    “睡吧。”
    这塌勉强宽敞,奉珠正面躺着,李姬阳立着身子,到还可以。
    “九郎,我有孩子了。我一边想着要回封地去好好保胎,让阿翁也高兴高兴,一边又想着留在这里,好像这里有什么宝贝等着我去挖掘似的,我要是走了就要后悔死了,最恐怖的感觉是,我要是走了,孩子就也没有了,那感情很强烈,就跟真的一样,孩子还朝着我挥手告别,在我心里流下一滴眼泪。”
    李姬阳的心里也是七上八下,对这即将出世的宝贝儿子,除了忐忑还有微微的惧怕,若是今夜的对话之中,所谈到的内容是真的,那么……李姬阳浑身冒了冷汗,这个孩子当真不简单了。
    只是,它到底是怎么进了珠娘的肚子?
    仅仅是那块血精的缘故?
    不是的,他突然想起一直回响在他脑海深处的声音已经很久不见了,它最后一次说话是在什么时候?
    他想的脑门疼也没有结果,就像始终佩戴在身上的香囊,突然不见了,但不知道是什么时候。
    而他竟有些失落,没有它催促着要他帮着找什么回家的路,脑袋竟是清明了许多。
    “九郎,你有没有在听我说话。”奉珠瞧着他走神,就捏了他的鼻子引起他的注意。
    “我在听。”他往里头抱了抱奉珠,正经躺下,还是这样睡舒服些。
    “你根本就没听。”奉珠嘟囔了一句,“不过我也不和你计较,因为我也以为自己在说胡话。”
    奉珠打了个哈欠道:“那我还是留下吧,虽然这里很危险,但是孩子会保护我的。”
    奉珠蹭了蹭他的胸膛,道:“我今天晚上做梦的时候会告诉他,让他也保护你。”
    “好。”李姬阳笑道。
    此时,他已经不怀疑奉珠说话的真实性。
    也许……一直在他脑海里说话的那东西,此时已经转移了目标,与那血精合为一体,然后……咻一声从自己的眼睛里飞入了珠娘的肚子里。
    他禁不住低笑出声,喃喃道:“麒麟送子是这么个送法?若是这般,真真是麒麟儿了。”
    “咕哝什么呢,睡觉了。”奉珠模糊着声嗓道。
    “这就睡了。”
    两个抵足而眠,鸳鸯交颈,虽这塌有些挤了,但碍不着两心相偎,青丝相缠。
    奉珠睡觉时,脸上也是笑着的,执子手,与子老,一辈子。
    永安睡不着,在床上翻来覆去的烙烧饼,东皇也睡不着,紧紧的抱着被子,好像生怕永安会突然扑过来对他非礼似的。
    “你的被子真臭!”永安突然坐起来道。
    “啊?啊、啊,我马上给你换新的。”东皇一个激灵爬起来,臊红了脸。
    “不用了,我凑合着盖。”永安又躺倒,用被子蒙了头。
    其实,这被子一点也不臭,就像东皇的人,一样的干净,有阳光的味道。
    可是,躺在床上,永安还是睡不着,不知为何,她烦恼的厉害,心里还有点害怕。
    踢了被子,睁着大眼看房顶,又觉得自己这样很没意思,便搅和的东皇也不能睡,道:“咱们私奔吧。”
    东皇又是一个激灵坐起身,木愣愣的看着永安。
    永安语无伦次,正如她此时混乱的思绪,“奉珠有她的九郎,元娘有她的国公府嗣子,可是我没有,我很倒霉,从小没有爹,有娘等于没有,长到十六七,一直和自己那个娘作对,一直恨她,但是现在,我想找一个人成家,找个男人作伴,不,找个女人作伴也行,只要他或者她的心里有我,爱我,愿意和我在一起。”
    东皇被永安说的话惊了一惊,幸亏族里也有人这样,同性居住在一起过日子,他的嘴巴慢慢合上,慢慢躺下,看着床顶听永安说话,感受着她字里行间流淌的渴望与寂寞。
    得不到东皇的回应,永安咬碎了一口银牙,冷哼了一声,“不愿意就算了。”
    “啊?!”东皇再次爬起来,有些惊喜有些不确定。
    “啊什么啊,不会说话呀。”永安蒙了头,也不知是羞的还是恼的。
    若是搁在旁人身上,此时只怕也就扑上去了,怎么也得亲个嘴,占个便宜啥的,保准永安不会推开他,可放在东皇身上,这个对情事朦朦胧胧的少年身上,那就只能傻呆呆的坐上那么一夜了。
    等了半响,又是一场空,锋利如永安,竟是哽咽了起来。
    “我往后谁也不要了,再也不要了。”永安猛然坐起身,狠狠瞪了东皇一眼,起身便要走。
    “我、我,等一下。”东皇一把拉住永安的衣袖。
    “滚开。”永安挥鞭子要打。
    “你心里要是能好受一点,那你就打吧。”东皇不躲不闪的把自己的脸凑上来。
    永安又岂会真的打下来,她到底不是真的不懂事,鞭子在手,把它挥向任何一个有可能伤害自己的人,那已经成了习惯,可是,对待对她好的人,她却从来也只是嘴上功夫,吓吓人罢了。
    莫冉青不知道,而姬东皇却是真的能够由着她打,是心疼她的渴求。
    如果没有姐姐在,只有他一个人被仍在这角落里,他也会迫切的渴望一个人吧,没有爱也可以,只要能相互做个伴,说个话,在“生”的日子里,慢慢度过那些漫长的时光,在“死”的日子里,棺材旁边还有个鬼伴儿,在茫茫黑夜里游荡的时候,也不至于太过寂寞。
    永安这才好受一些,用鞭子尾扫了扫他的眉眼,哼了一声又坐回床上,盘腿坐着,看着东皇道:“咱们搭个伙过日子,你同意不同意。”
    她紧张的双手紧握,低垂着眸子,不去看他,生怕会看见鄙夷。
    你就那么饥渴啊,想男人想疯了啊。
    你还是女人嘛,女人要三从四德,要矜持,你呢,见个男人就扑上去啊。
    你是没人要的破鞋,人家好好一个干净少年才不要你呢,你配得上人家吗。
    ……
    无数的耻骂在永安的脑海里回荡,她不知道的是,她此时的神色让人看了想哭,心疼到骨子里。
    前头有莫冉青的教训在,东皇终是大胆了一回,他的手有些发颤的碰了碰永安的脸,摸到冰冰凉凉的泪,眼中的心疼再也忍不住,他轻轻的试探的拥着她,脸色有点红:“同、同意。”
    永安的脸登时也爆红起来,扭扭捏捏,支支吾吾。
    东皇没有想到,大胆泼辣的永安也有这样温顺的时候。若是早知她是这样的,他早该抱抱她。
    她一直以为他们第一次见面是在他被凡间的无赖殴打的时候,其实不是,在那之前,他就在竹林里见过她,那时,她一个人,在紫竹林里随意搭了一个简陋的仅仅能够容人的屋子,他看见她的时候,她正坐在石头上哭。
    哭的肆无忌惮,可怜悲伤,哭声里的孤独寂寞,让他还没有看见她的人就先心疼起来,等他悄悄的走近,看见她的脸时,猛然的撞入心间,让他自己也无措起来,只是,他忽然就有一种想法,不想让她哭。
    她该是恣意飞扬的骄傲模样,火红的衣裙,火红的鞭子,骑在火红色的高头大马上,畅快的笑着。
    如此,他一看便是十日,直到,她在竹林里遇见了他,莫冉青,麒麟镇上的生药铺少东家,也是个大夫,他喜欢人间,常常在人间留恋,那小镇说大不大,那么有名的大夫,他是知道的。
    模样也长得俊俏,那日,他好像被紫竹林里的蛇咬了,他亲眼看见她低下头为素不相识的莫冉青吸出脖颈后头的毒血,然而,死赖活赖的跟着他离去。
    他失落的想哭,血统迟迟不能觉醒,他知道自己最终的下场不会好,又何必去祸害那女子。
    只是,自此以后,他去往凡间的时候越发频繁,有时候甚至就留宿镇上的客栈,反正姐姐那时接了父亲给的任务,一去多日不回,空荡荡的家里无趣,所幸就一直呆在那里。
    但是,住宿客栈的时候,他忘记了带钱,到客栈老板找上门来,他茫然无措,于是被老板找来的街市混混没头没脸的暴打了一顿,巧的是,她路过,顺手救了他,又帮他偿还了银钱,顺便调戏了一句,说要认了自己做弟弟。
    他傻笑,摸摸自己的脸,这雌雄莫辩的脸终是有用了一回。
    一声“姐”叫出了口,他知道,那是就此断了与她的尘缘。
    看着她与那莫冉青恩恩爱爱,他只有祝福的份,自己算什么呢,麒麟血族,姬氏的废柴,除了耐摔打一点,他什么本领都没有。
    姐姐常说,血统的觉醒就是置之死地而后生,就像你被人推下山崖,当你迅速的坠落时,你想不想求生,你求生的愿望强不强烈,就像当你被人当成食物要剥皮抽筋,吸血吃肉的时候,你想不想把那些不把你当成人看的人一个个的杀死,如果你想,那么就觉醒吧!
    可是他不想,被人推下山崖,那就摔死,被人当成食物,那你们就吃我,我生我就好好的活,我死我也不惧怕,就是这种无所谓的态度,让姐姐一次又一次的把我踢下山崖,又一次又一次的把我捞上来。
    直到遇见她,他有了些想法,他想让她笑,幸福的笑,陪着她笑完这一辈子该有多好。





     第200章
    更新时间:2013…2…23 23:18:50 本章字数:10032

    第200章
    第200章
    若说天地红光,李姬阳跳下血藤母株那树洞里去取血精的时候倒是发生过一回,这等异样自是引得叔孙氏、孔氏的人都纷纷往姬氏赶来,正好今年轮到在姬氏举办麒麟神会,早来一两日也没什么。爱残颚疈
    因着和东皇说好了要搭伙过日子的,第二日一早起来,奉珠便发现永安有所不同,眉眼之间的高兴想遮都遮不住,又看看东皇,那少年像是不敢看人似的,一溜烟就钻到灶房里,说是要给大家做早膳吃。
    “永安,只是一夜不见,瞧你高兴的模样,可是晚上做梦梦见如意郎君了。”奉珠笑道。
    “呸!我想要如意郎君还需做梦吗,自是我招招手就来一屋子的。”永安脑袋一昂,说大话道。
    “是是是,我们永安最是一个香饽饽了。”奉珠倚在靠枕上笑道。
    “你那黏糊糊的夫君哪里去了,一大早就不见人。”
    “因为我想吃肉,他就和叔孙君炎一起打猎去了。”奉珠说的好不得意。
    “哼,东皇,我今儿早上要吃面条,你给我做。”永安也不甘示弱,朝着灶房就喊了一声,小眼神一暼,比奉珠可嚣张多了。
    东皇笑呵呵的应了一声就开始准备。
    奉珠抿唇一笑,趴在永安肩膀上,凤眸淡撩瞅着她道:“怎么,昨夜终于忍不住把人家给吃了啊。”
    “呸!他又没娶我,我才不白白便宜他,凤冠霞帔我不要求他,但至少他要光明正大的娶我。”永安坚持道。
    “这是应该的。”奉珠点点头同意。
    如此瞧来,自我放逐的永安也终究没有自我堕落,始终还是坚守着心中那片小女儿家的净土,遇见一个恰恰好的人,死生契阔,与子成悦,执子之手,与子偕老。
    嫁一人,守一人,而不论是贫穷小子,还是富贵王侯,愿只愿君心同妾心,相守到终老。
    “奉珠,想什么呢,回魂了,我说了什么,你听清楚没有。”永安捏捏奉珠的小肥脸。
    “你说了什么?”奉珠歉然的回神。
    “算了,不和你说了,等我成亲的时候,我请你来喝喜酒就是了。我去看看他,这小子,昨日吃他做的面条好生美味,我瞧瞧他是怎么做的。”说罢,便起身往灶房里去。
    奉珠笑了笑,打趣道:“这会儿就开始片刻离不得了呀。”
    “是啊,是啊,我就是离不得,那还怎么了。”永安大方承认。
    “西泽,坐。”奉珠转眼瞧着她从二楼上下来,道。
    她往灶房里看了一眼,眸中有点点喜色,冷哼了一声,道:“这个永安倒是真性情。”
    “东皇是适合她的。”奉珠轻轻道。
    “适合不适合的,只要东皇还喜欢她,我就绝不容许她背叛东皇。”
    奉珠哭笑不得,“感情之事可不是你不容许便行的。这世间最控制不住的就是感情。”
    “谈感情,那也得先活着。”西泽耳朵一动,站起身就往门口走。
    奉珠也跟着站起来,走到门口就看见李姬阳和叔孙君炎已经打了猎回来,正站在那里往一个方向看。
    奉珠也看过去,便见从偏东方和偏西方树林里分别进来了一伙人,一伙是银发青衣,一伙是黑发白衣,皆是衣袂飘飘,一派仙风道骨的模样。
    “这是……”
    “黑发白衣,孔氏;银发青衣,叔孙氏。”
    西泽眸子闪了闪道:“还有二日便是麒麟神会,今年来得早了。”
    看向地下的李姬阳,嘴角擒笑,“这可是你那好夫君的功劳。”
    李姬阳起跑几步,跃上廊庑,把手里打到的野兔仍在廊庑上水缸边上,道:“你们的盛会要开始了。”
    西泽点点头,道:“表哥大可放心,你可不是外人,不会被冷落的,一定会有人挑战你的,至少姬邶风会,那个人,最是一个会记仇的。”
    “我期待着。”李姬阳看着奉珠,瞄着她的肚子,“便是没有人挑战我,我也得去挑战别人。不然……呵!”他自己到先轻笑一声,迟早要被那宝贝吸干。
    “九郎,你笑什么啊。”
    “笑我的收获颇丰,一只兔子,一只野鸡。”他指指地上。
    “九郎,你快去把兔子和野鸡都杀掉,我要吃肉!”奉珠握拳,可见是被肉馋着了。
    西泽望着叔孙君炎,看着他走向那银发青衣的领头人,转身便进了屋,道:“吃饱点吧,表哥,今天,我父亲该要传你去问话了,他若是帮着你隐瞒还好,若是不帮着你隐瞒,你可要做好准备,当麒麟神会的那天就是你的死期,到时候被吸成人干还是轻的。不要指望我为你保密,那天地红光是因你而起,当天我就告诉父亲了。”
    “他们很害怕麒麟王的重生。”李姬阳坐下道。
    “岂能不怕。”西泽撇嘴。
    “我们叔孙氏的史书上记载,车子钥商发现麒麟王的时候,它正处于死亡的边缘,也不知是被什么东西咬伤的,麒麟兽有那么坚硬的鳞甲在也不顶用,全身上下竟是有多处露着森森白骨。”
    “不是去见你父亲了,我以为你不回来了。”
    “有你在这里,我还能去哪里。”叔孙君炎说着好话道。“何况,我最爱东皇做的饭菜,不吃了再走,我心不安啊。”
    李姬阳想着自己兽化之后的爪子,那鳞片堪比吹毛断发的钢刀,那样的坚硬,竟然还有比麒麟兽要厉害的东西吗?
    “麒麟王不是不死的吗?”奉珠问。
    “谁知道,我早就说书上写的东西靠不住,一会儿一个样儿,都是人写的,由着他们说,我们听听就罢。”叔孙君炎无所谓的耸肩。
    “是我想岔了,依着你们说的,麒麟王一百年会有一次轮回,它能重生,也算是不死的。”
    “可以吃喽。”东皇端了饭菜出来。
    “我的兔子肉还没弄好呢。”
    “吃不成了。”随着西泽的话落,便见从门外跃上来一个人,拱手道:“西泽少主,族长召见您以及新来的客人们。”
    “我知道了,你回去吧。”
    “看来,你很了解你父亲。”李姬阳道。
    “知己知彼方能百战百胜,我若想结束他的统治,就必须打败他。”
    “九郎,我陪你去。”
    “你不陪着去也不行,是客人们,可不是指一个人。”西泽道。
    “那我呢,我要不要去。”永安四顾旁人,道。
    “你不能去,要好好的呆在屋里,哪儿也不能去,直到我们一起离开这里。”东皇拉着永安的手道。
    此时,姬氏一族议事大厅里坐满了人,正东主人位上坐着红发红衣的姬鬼谷一行人,正西,下首,坐着银发青衣的叔孙一族,那代表着,他们在三族之中的地位,而左右两边则坐着黑发白衣的孔氏一族。
    叔孙家的族长,叔孙降龙先开口,笑道:“鬼谷,又是一年不见,你还是老样子啊。”
    “你也是老样子。”姬鬼谷用腹语冷冷应了一句。
    孔氏族长是一位儒雅的老者,看他背脊微微隆起的样子,已经老的不成样子,打着手势提醒着众人他的存在,操着苍老的语调道:“年年如是,你们二位就莫要客套了,说正事吧。”
    叔孙降龙,笑了笑,道:“如此,那我们就直接说正事。我想姬族长也知道我们比往年早来一日的缘故了吧,就不用我挑明了,那红光代表的意义,相信,我们三家都知道,不管那麒麟王的说法是真是假,我是宁可信其有不可信其无的,你们两家的意思呢。”
    孔氏族长操着苍老的调子,道:“我同意叔孙族长的话,宁可信其有不可信其无,那么,鬼谷贤侄,我就倚老卖老一回,你可要把那红光一事向我们解释解释吗,毕竟是发生在你们族地的事情。”
    不等姬鬼谷来说,坐在他身后的姬邶风就先开口了,便听他道:“是姬西泽弄出来的好事,我们该找她来问问。”
    “这里没有你说话的份儿。”孔氏那老不死不悦的开口,目光指责着姬鬼谷,怪他的治下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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