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娇宠-国公府嫡女-第8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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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皮肤细腻的手指摩挲着他的下巴,上头有细细的胡茬子。
    “要不九郎,你蓄髯吧。”她突发奇想。
    “嗯?”
    奉珠用自己嫩嫩的唇瓣试着他下巴上隐藏在毛孔里的胡茬,道:“让我看看你蓄髯之后,好不好看。”
    “有了胡子之后,亲你时便要扎着你嫩嫩的肤了,不会好受的。”他力图打消奉珠这个小要求。
    甚至蹙眉犯难,瞧着这嫩嫩的小妻,再瞧瞧自己,若是自己再把胡子蓄起来,自己若是领着珠娘上街,只怕谁都会说这事父女,而不是夫妻了吧。
    “我不,我就要你蓄起胡子。”奉珠耍赖,眼泪汪汪的瞅着他道:“我只是这么点小要求罢了,你竟然也不满足我,我要回娘家去,不和你过了。”
    他恨恨的轻掐一下奉珠的小唇,“打哪里来的想法!”
    “我自己想的。”奉珠掰着手指给李姬阳算年纪,“别人向你这么大的时候,都有一把胡子了呢,我就要你的胡子!答不答应我。”
    奉珠揪起他的耳朵,扯着,拽着。
    此时,他当真由着她拉扯,叹气道:“好,依你。”
    奉珠得意的晃晃腿,道:“说来,那个莫冉青也算是个男人,当着那么多人的面呢,都乐意让永安揪他的耳朵,人家可不像你,死活不让着我。”
    “现在不是让你如意了吗,还不满足,嗯?”他捏着奉珠肉呼呼的耳珠,就跟捏面团似的。
    “你瞧,你瞧,我刚揪了你的耳朵,不过一会儿,你就揪扯回去了,你一点也不让我占便宜。”奉珠娇娇抱怨着。
    他恨极爱极这张会说的小嘴,既能说出最甜蜜的话来,也能说出最不讲道理的话来,他何时又没让着她了。
    额头抵着额头,鼻尖抵着鼻尖,下望着那喋喋不休的小嘴,粉红的小舌进进出出诱惑着他,他甚是有一口吞下的冲动。
    那样想着,他也那样做了。
    由坐在屋脊上的那对兄妹看过去,便见一个身躯颀长,面貌俊朗的成熟男子高坐窗栏,正拥着一个娇小玲珑的女子轻怜密爱。
    姬西泽看的啧啧称奇,姬东皇看的云里雾里,脸蛋通红。
    姐姐教导弟弟道:“瞧着没,对待自己喜欢的女孩子就要这样。”
    “不,我不要。”姬东皇连连摆手。
    “为啥?”西泽疑惑。
    “姐,你看,他几乎要把那个小娘子给生吞活剥了哎。”姬东皇皱着一对火红的眉毛,低声咕哝道:“那小娘子的小嘴一定肿了,很疼,很疼。”
    “咳咳,确实激烈了点啊。”西泽认同的点点头。
    “姐,爱她就要吃了她?”姬东皇疑惑的歪着脑袋,认认真真的看着坐在窗框上亲吻的一对人,好像在研究什么大学问。
    “吃!绝对要吃!”姬西泽点头,“但,可不是真吃。这个、这个,怎么跟你说呢。”
    姬西泽这个麒麟血族的第一美女加第一杀坯第一次遇到了学术上的难题。
    “咱们继续往下看,但是,我们得换个地方,神不知鬼不觉,不然,咱们那个‘表哥’绝对会对咱们痛下杀手的。”
    “表哥?”姬东皇愕然。
    “笨蛋。走。”姬西泽用白绫一裹东皇,飞身一跃,便消失在黑夜中。
    李姬阳自有察觉,那碍事的一对姐弟走了,是他求之不得。
    松口放开奉珠被蹂躏惨了的小粉舌,闻着奉珠身上幽幽香气,他的情欲满涨。
    奉珠娇娆的喘息,勾缠着他散开的长发,察觉他身下的躁动,忽而笑着勾引他,小娇臀在他腰腹底部研磨,惹得他粗喘一声,捏疼了她的胸前雪腻高耸。
    “明日便是此地的麒麟大会,待你玩过了,我们便借着西泽,找到他们的聚族地,我定然要问个清楚明白,你我之间能是不能,若是能,那是最好,若是不能、若是不能……”
    他双拳紧握,心内微惧。
    “若是我们再也不能共赴云雨,共享欢愉,九郎,只要你不离不弃,我亦甘之如饴。”奉珠坚定道。
    他没有说话,轻轻的拥着她,心里却在嘶吼,可是我想要你,无时无刻不在想着。
    贴在屋脊上往下看好戏的姬西泽无声的,嘎嘎笑的欢畅,姬东皇被捂着嘴,甚是不解的看着自己的姐姐。
    下方,李姬阳关了窗户,拥着奉珠躺到床上,又是一番耳鬓厮磨,却没有更进一步的动作了,姬西泽已然知道症结所在,当下拉着自己的傻弟弟飞身离去,就等着明日登门勒索奸诈表哥了。
    奉珠躺在李姬阳的怀里,翻来覆去总是睡不着。
    李姬阳有所察觉,遂,抱了她在胸前,捏起她的下巴,看着她的眼睛,无声的问询。
    奉珠在他身上扭了扭,处处觉得不对劲,撅着嘴,委屈的瞅着他。
    “我知道你想要什么了。”话落,他的手便伸向奉珠的裙下。
    “不是。”奉珠面色羞囧,打掉他的贼爪。
    “那你怎么不睡。”他抚着奉珠的发,轻声问。
    “那你告诉我,你上次给我讲的麒麟血族的来历可是真的吗,真的是让好些女子和麒麟兽交gou生下后代才有了后来的麒麟血族吗?”奉珠眼睛晶亮的瞅着李姬阳。
    李姬阳也不是个傻子,闻言,脸上现出点点喜色,翻身一把将奉珠压在身下,道:“我想,我总没有麒麟兽本身毒的,只要你不怀上孩子就可。”
    “正是这话。”奉珠的心情顿时舒畅,揽上李姬阳的脖颈笑道。
    “是了,一叶障目,我竟是忘了。”他急切的扯掉奉珠身上的睡裙,在她身上又亲又吻。
    奉珠心里却知道,他只是太在乎的缘故。
    身子渐渐热了,四肢百骸里也都叫嚣着渴望被进入了,然而,到了那关键时刻,戛然而止。
    “嗯?”奉珠半眯着水波荡漾的眸子,腿儿曲着,不解的望着趴在眼前的男人。
    “还是问清楚了好。”他额上的汗珠滴落在奉珠雪腻的椒乳上,强忍着情欲道。
    奉珠又是心疼又是生气,道:“便是问了也不一定会给我们答案,说不准为了这答案,我们还会被威胁,你可是忘了,你那个舅舅还曾抓你回去呢,抓你干什么,总是有目的的,还不如我们自己试试,总归是没有性命之忧的,你又不是麒麟兽。”
    一个晚上两次扫兴,奉珠也没了兴致,只不过是心疼他才绞尽了脑汁想到的,既然他不领情,她也算了吧。
    忍不住打了个哈欠,她好困哦。
    自顾抓了锦被盖在身上,她要梦周公去也。
    “珠娘。”他讪讪的推推奉珠,忽觉自己的胆小懦弱。
    奉珠模模糊糊的应着,其实已经快要睡着了。
    “珠娘。”他又扯扯奉珠的小耳朵。
    “别闹,九郎,我想睡了。”奉珠小脑袋钻到枕头底下藏着,拒绝被骚扰。
    然而,纠结着做不做的李姬阳却不甘心放她独自去逍遥,又挠挠她的脚心。
    “我好困了。”奉珠有些不耐烦的蹬蹬腿。
    “可我已经被你扰的睡不着了。”他伸了爪子进去握住奉珠的脚踝。
    “李姬阳!”奉珠被这个该死的男人气着了,猛然坐起身。
    “奉珠……”他感觉自己被嫌弃了。
    “你到底做还是不做!”
    “呃……”他有些反应不过来,珠娘竟也有这般强势的时候啊。
    “好吧。”奉珠抚额片刻,一把将李姬阳推到,“你不来,我就来了啊。明日一早我就告诉永安去,今夜是我在上面的!”
    “……”这都是什么跟什么!
    今夜若是被珠娘反攻成功,往后的日子可想而知,就这小女人得寸进尺的性子,往后,他必将夫纲不振,因此,李姬阳奋起反抗,成功将这香软一团艳肉压倒之,吃干抹净不留种之……
    纠结了夫妻二人日久的问题就此不成问题,此夜之后,共创和谐夫妻生活,指日可待,可喜可贺。
    这是宝庆在第二日看到了餍足之后,如一只慵懒狮王半卧床榻的李姬阳之后的真实感慨。
    猛然想起自己已经数月不曾见到锦画了,想到小妻那销魂的身段,宝庆禁不住面红身软,急慌慌奔出。
    ——
    尼丘山,那是一片连绵不绝的山脉,高山低谷,深林雪峰,湖泊长河,甚少有人踏足,不,该说,从没有人敢踏入此山。
    因为曾经踏入此山的人看见有浑身长着黑毛的巨大怪物在其中行走,叫声如雷,面目如魈
    ,吃人吸髓。
    然而,此山之中,更有传言,遍地是人参仙果,香料药材,乃为神仙的修行道场,最是聚集灵气的地方,若是能得了神仙的眼缘,得那么一两颗长生不老药吃了,不很是快活吗?
    被诱惑者不计其数,有想钱如命的猎户,背着铁剑长枪入山,本以为万无一失,便是那长毛怪物出现,也定能将其杀死,然而,他们遇见的却不是长毛怪物,而是会吸血的怪树。
    没见到遍地人参灵芝,反是先见识到了一条条活生生的人被怪树吸食成人干,自此,猎户在此山绝迹。
    没了猎户,还有那身怀高强武艺,狂妄不羁的江湖人,个个背着刀枪剑戟闯入山中,本以为能见识见识那传说中的长毛怪物,吸血怪树,可是他们遭遇的又比他们更令人胆颤些,传言,他们误入了地狱入口,见识了十八层地狱的酷刑,那个跌跌撞撞逃出来的剑士侠客,疯了,满口胡言乱语,神鬼胡话。
    自此,再也没有人踏入此山。
    尼丘山深处,有一片湖泊如镜,偌大如海,岸边,是建造的井然有序的一排排精致屋舍,若说长安东市的飞檐楼阁,恢弘气派,那么此处的屋舍便是在那基础上,又多了些奇诡灵气。
    月落乌啼之时,姬西泽兄妹回到自己在此处的住所。
    “姐,你吃什么,我给你做去。”姬东皇卷卷袖子便要去摘菜。
    姬西泽身子僵直,推了姬东皇一把,冷着面目,朝着安坐在凉席上的红发男子跪拜道:“父亲。”
    姬东皇咕咚一声跪在地上,害怕的缩缩身子。
    他白如雪的唇瓣不悦的拉直,冷声道:“你去哪里了。”
    姬东皇知道,父亲从来都不会问自己问题,便识趣的慢慢蠕动着身子往外头去。
    他猛然把手中的骨瓷茶杯重重放在茶几上,姬东皇苍白了一张脸庞,跪拜不动。
    “我去监视李姬阳了,父亲。”她面色如她父亲一样的冷,冷如冰霜,一副冷心绝情的模样,哪里还有和姬东皇相处时的随意与嬉闹。
    他空了的那袍袖一甩,速度快如闪电,姬西泽根本阻止不得,便见姬东皇被他摔在了脚下,冷目拧寒,好像射着冰凌,他挑起姬东皇的下巴道:“若此次麒麟神会仍是不能使你的血统觉醒,那么,东皇,为父将亲手送你进魔窟。”
    姬东皇惨白的脸僵住,眼中的恐惧凝住,微张的嘴唇定格。
    姬西泽恐白了脸,惊叫:“不!”
    “西泽,在你敢对我大小声之前,我希望你能明白自己的实力。”说罢,灰布袍袖一甩,便抽了姬西泽一个耳光。
    姬西泽的脸立即肿了起来,吐出一口血,她猛然看向自己的父亲,目冷如刀,禁不住兽化自己,要与其一决高下!
    然而,她理智尚存,知道自己还不是他的对手,身上的黑色鳞片退去,颓然的趴在地上,俯耳臣服。
    他讽然的挑起唇角,银质缠藤的面具闪着无情的寒光,“这是对你不敬长辈的惩罚,记得,若是一个月之后,你还不能完成任务,西泽,你将和东皇一起被我亲自送入魔窟。”
    “为什么?”脸颊贴着木质地面的西泽冷冷问出口。
    “为什么你不自己生呢,父亲,你再去叔孙氏迎娶一位妻子不就行了吗,你明知道表哥是有妻子的!身为舅舅,你为什么不能放过他,看在飞雾姑姑的面子上,父亲,我听长老们说起过,您曾经是很疼姑姑的。”
    “闭嘴!”他胸膛略有起伏。
    姬西泽贴服在地的眸子转深,一时弄不清他是为什么发的怒。
    他很少发怒,从小到大,她一直觉得他就是一个没有七情六欲的人,他不笑、不哭、不气、不恼,甚至,他的嘴巴都是不动的,哦,嘴巴不动,她是知道的,在上一次的捕杀麒麟行动中,他的半张脸被麒麟血侵蚀,差一点就死在地底深处了,西泽嘲讽的想。
    “西泽,不要试图挑衅我,后果是你所不能承受的。”他发自腹内的森冷调子差些冰冻了西泽全身。
    西泽咬了咬牙,仍是不知悔改,道:“父亲,您再去娶……”
    她的话还没有说完,便被他一掌打出了屋舍。
    “姐!”姬东皇连滚带爬的掉下木楼,抱起连吐几口鲜血的西泽。
    “别担心,每天吐吐血有益于身体康泰,姐都已经习惯了。”西泽咳出一口黑色脓血,笑道。
    他站在被损毁的木楼上下望,看着西泽对东皇的暖笑,冷掀起嘴角。
    在飞身离去之前,他催命似的声音袭来:“不要妄想我会顾忌父女、父子的情分,若完不成你们各自的任务,魔窟将是你们的埋骨地。”
    姬西泽冷嘲,“不管什么父女情、父子情,你有吗?”
    “姐,我们怎么办,咱们逃吧。”姬东皇颤抖着声音道。
    “笨蛋,逃到天涯海角也逃不出他的手掌心,你就认命吧。不过没关系,到时候咱们姐弟俩作伴去地狱里找咱们老娘去。”
    “对,我一定要向娘亲告状!”姬东皇猛然握紧拳头。
    姬西泽捂脸,哀叹,她怎么会有这样的傻弟弟。





     第192章
    更新时间:2013…2…15 22:48:22 本章字数:9835

    麒麟镇一年一度的麒麟会终于在奉珠的期盼下来临了,原本奉珠是打算这日一早就出来玩的,奈何,昨夜有一只仿佛饿了五六年之久的兽,把她吃了一遍一遍又一遍,最终的结果是,她睡过了一整个白日。爱残颚疈
    日落月升,李姬阳想着,若是让她错过了此次盛会,她该要埋怨死自己了,其他的都无所谓,若是惩罚他,月余或者年余不让他碰,他岂不是要憋死。
    以往,他也没有那么大的情欲,甚是自律,可现在,碰不着珠娘的身子还好,这一沾上竟是怎样都不够的感觉。
    因此,他不得不把睡的昏天暗地的奉珠叫醒了。
    不用去药铺子帮忙,一时闲下来,永安竟是觉得无所事事起来,心内总是空落落的,想找奉珠说说话吧,她又被自己的夫君给收拾惨了,整个白天都见不到她的人影。
    永安羡慕嫉妒恨的翻了无数个白眼给看不见她表情的奉珠,又觉得自己挺没意思的,就自己个坐在院子里,低着头数地上的蚂蚁,一坐竟也是一个白天。
    宝庆心思玲珑,又早早通了男女情事,知道这位永安县主是被情所伤却不自知了,摇摇头也没有上前去安慰的意思,他不过一个奴,没有资格去同情皇族,只能叹一句,情浅缘短,那莫冉青不过县主生命中一个匆匆过客罢了,毕竟,身份上是不般配的。
    主子和主母的卧房内传来主母的一声娇骂,宝庆腹内好笑,此次,距离小主子的降世该是不远了吧,上次,主子在那片原始森林中失踪的时候,他回去向老王爷借军队,老王爷还叨叨埋怨过几句呢。
    此时,宝庆等人尚不知李姬阳身躯的变化,他们更不会知道,彼时,他们的主子已然不同于凡人,至于生小主子的事情,只怕还要弄清楚生出来的是什么再作打算了。
    “你要气死我了!”奉珠穿着抹胸白裙正站在床上拿枕头等物砸他。
    “明明知道我等今天等了好久,你竟然,你昨夜还那么对我,你这坏蛋!”奉珠还不解气,正要跳下床去,和那笑吟吟站在不远处的死男人纠缠时,便被他一把抱在怀里。
    “不晚,此时出去正好,只是你若再继续发脾气下去,那么你就真的要错过了。”他脸面贴在奉珠的两座高耸雪腻之间,舔了一舌,亲了一口,种下一颗粉色的小草莓。
    敏感的娇躯立即对他的亲昵做出反应,软软的嗯了一声,纤白的五指插在他散开的青丝之间,闭着眸子,甚是享受。
    猛然睁开眼,奉珠轻拍了他一下脑袋,推开他道:“起开,给我穿衣裳,我要看舞麒麟的去,你最好没有骗我,若是让我知道街上已经没有人了,我就恨死你了。”
    “遵命,夫人。”他欣然接受这甜蜜蜜的任务。
    叫了阿奴进来把奉珠的新衣拿进来,奉珠瞧了,嘴角不自觉的漾起迷人笑纹,“算你知情识趣,我大人有大量就不和你计较你昨夜的粗莽了,快把这漂亮的裙衫给我穿上。”
    一个地方有一个地方的风俗习惯,更何况这边远小镇了,穿衣吃食,住房语言,都稍稍和长安有所不同,尤其这女式的衣裙和首饰佩戴,那是最得奉珠喜爱的,尤其那白羽毛长耳坠。
    脱自家夫人的衣裳甚是容易,他大爪子向两边一扯就给撕的粉碎,可这穿吗,却还是头一次,他苦恼的蹙着眉头,有些犯难,尤其是在他控制不住自己情欲的时候,尤其奉珠正拿着那白羽毛坠子赏看,一点也不对他设防的时候。
    他悄悄解开奉珠系在椒乳下缘的丝带,那白裙便松垮起来,而后,随着他稍稍的一拉动裙摆,那裙子就跳舞似的从奉珠的身上滑了下来,露出她雪腻香软的娇躯,一刹那见,娇妻所有的美好呈现在眼前,他竟失态的吞咽了口水,像一个街头的没见过女人的贼混混。
    晕黄的灯光下,她的皮肤泛着明珠生晕似的光泽,他自来知道自家这夫人是个尤物,骨软身娇,每每覆在她的身上索欢,他都乐不思蜀,甚是有种要将自己煞入她体内,或者将她揉入自己骨血的冲动。
    在吹熄了蜡烛,两人卧在床榻之上的时候,她有时大胆的回应让他欣喜,然而毕竟是名门闺秀,自幼的教养使得她羞怯难以放开,每逢夜里他索欢之时,她总是要求灭灯,便是鸳鸯浴的时候,那也是在水下,有乳白的浴汤遮挡着她的全部美好,如此想来,他竟是还没有在灯下,仔仔细细,认认真真的瞧过自己这尤物夫人的身段的。
    “快给我穿上。”跪在床沿上的奉珠一边戴上白羽毛耳坠,一边催着他道。
    “难了。”他眼中的欲火熊熊燃烧,把挂在奉珠腰际的那一小块红绸一把撕碎。
    奉珠愕然,慢慢低下头去,这才发现自己竟是完完全全光裸了。
    “李姬阳!”奉珠娇嗔,小脸顿时漫上红晕,却已经不如从前那样抹不开脸而匆忙逃逸了。
    “我在。”他低嘎着嗓音道。
    “不准看。”奉珠立马捂住他的眼睛。
    他低声笑起,遂即分开她的双腿,将她压向床榻,道:“时辰还早,我已经问过宝庆,他们这边的大会,正经是在月上中天的时候,不如,我们趁此良宵,共赴云雨如何。”
    “不好。”奉珠断然决绝,腿儿不老实的踢打着他的后臀。“你放开我,你不给我穿衣,我自己穿,不要你了。”
    “那可不行,衣裳是要穿的,鱼水之欢也是要行,一样都不可少。”他强健的臂膀牢牢支撑在她腋窝之下,架起她的胳膊,不让她有丝毫的逃跑机会。
    “九郎,你放过我啦,呜呜,人家浑身都好疼哦。”奉珠改用苦肉计外加美人计,可怜巴巴的道。
    然而,奉珠突然发怔,看着李姬阳的眼睛,刹那浑身冰冷。
    他的眸子由黑转金,金色的瞳子光芒炸开,眼珠中间竟是又现一条黑色的缝隙,像、像猫的眼睛!
    那条黑色的缝隙一开一合,带着侵略十足的意味,好像自己真的是他的食物,他随时都能长出利齿,一口将自己吞吃入腹。
    李姬阳却没有察觉自己的变化,手下原本温热滑腻的触感倏忽变得冰冷,他疑惑的嗯了一声望着奉珠的眼睛寻求答案。
    “九郎。”奉珠试着叫他。
    “嗯。”他点头应着。
    俯下头颅,他像一只猛兽一样伸出舌头在奉珠的唇角、脸颊、鼻头,眼睛上乱舔,好像大黑熊在冬日舔舐自己的手掌,舔一口,那样的满足又小心翼翼,奉珠忽然就放松了身子,在他温柔的对待之下,软了娇躯,她豁出去了,便是这男人真变成一只兽,她也要!
    “珠……娘……”他的发声突然出现了困难,好像一只兽初化为人的时候,为了学着融入人类而学舌。
    “九郎。”不知为何,这样懵懂的李姬阳,让她心软成了一摊水,摸着他的脑袋,抚慰着他不安的情绪。
    “珠……娘……”他用自己的舌把奉珠的脸涂抹匀称之后,开心的笑了,笑声从喉间发出,咕咕噜噜的,可是奉珠知道,他在笑。
    这是给自己的所有物做一个标记的意思?奉珠猜测,觉得有一个这样的夫君也甚是有意思。
    “我在,九郎。”奉珠描绘着他的眉眼,幸福的笑开。不管他变成什么样子,总是认识自己,这就好了。
    他金色的瞳子忽闪忽闪,明明灭灭,眼珠中间的那条缝隙逐渐扩大变成半月,奉珠也不怕了,直视着,好像通过这黑色的半圆看到了他的灵魂深处。
    而事实上也是如此,奉珠看着看着就觉得自己看到了一个世界,在那里,一团朦胧的金光之内,一簇火焰在燃烧,它的火头不是很大,却很顽强,被火焰包裹的内里,奉珠猛然睁大了眼睛,那是一个浑身光裸的小婴孩!
    模样白白胖胖的,小手攥着放在蠕动的小嘴旁边,不时的裹动几下,吃的很是满足,奉珠笑了,想着,这若是一个梦就让自己做久一点吧。
    “珠……娘……”熟悉的呼唤响彻在耳边,奉珠忽然回神,便觉得自己的身子里塞入了一个硬物,那东西,她可是熟悉的狠,昨夜里差些把她折腾死了。
    禁不住瞪他一眼,他还有小脾气呢,猛然还自己一记重击,也不知弄到哪里了,让她在那一刻登上了欢愉的顶峰,娇声喊了出来。
    宝庆本是准备好了出行的马车,要来禀报的,脚刚迈入主子卧房门口便耳朵尖的听着了里头的动静,他弥勒佛似的脸立马僵住,而后缓缓红润起来,慢慢退入大堂,静静等候主子完事,顺便在心里把自己妻子想个千百遍。
    至于都想了些什么,待宝庆回到河间王府,过那么一夜,问锦画便可知了。
    他这小脾气发起来还没完没了起来,折腾的奉珠死去活来,忍不住在他铁一样的后背抓了那么急道血痕以示报复。
    “李姬阳,你最好给我见好就收,不然,从今日起,一个月之内你就睡书房!”在承受不住的时候,奉珠禁不住低声吼他。
    他金瞳撩起,甚是得意的瞅着奉珠,奉珠看见他眸子里的邀宠?邀宠?!
    这混蛋,若是给他长出一条尾巴来,他是不是要冲着自己摇一摇?!
    呸!不对,他到底有什么好得意的!奉珠气恼。
    金瞳内的黑色缝隙眯了眯,甚是迷茫的看了奉珠几眼。
    奉珠哀叹,突觉此时的李姬阳绝对不是自己那个在床榻之上霸道死了的男人,这男人的表情怎么那么欠揍!
    身子像是在大海的波涛上漂浮,晃荡的身下坚实的床榻都有些摇晃,唇儿紧咬压抑着那一波波的浪潮,她纤白的指头穿梭在他的青丝中,轻柔的按摩着他的头皮,她转了转心思,像安抚雪球似的,哄着他道:“你轻些,慢慢来。”
    也不知他喉间咕噜了些什么,他索要的动作当真轻慢下来,从欢愉的高峰跌落下来,奉珠失落极了,瞧着他的金瞳,奉珠眯了眯凤眸,竟是从中看到了戏谑。
    “坏胚子!”奉珠娇嗔,夹紧了身子,包裹住他,且得意的回望,你会轻拢慢捻,我亦可勾缠诱惑,便看是九郎你先投降,还是我先受不得。
    他喉间低鸣,不满的看了奉珠一眼,便又重燃欲火,索要寻欢,比之那让人昏厥的快速,与折磨人的缓慢,此次方让奉珠满意。
    心里得意,感叹着自己成了一个驯兽师,且反应灵敏,无论这夫君怎样变化,都可拿捏到最恰当处。
    姬西泽坐在屋脊上,看着那扇窗户上映出来的一双纠缠人影,她眸光冷凝。
    “到底还去不去。”永安站在大堂上,望着宝庆。
    宝庆躬身行礼,望了望外面的天色尚早,笑着道:“县主,该是去的,您稍等片刻。”
    “谁是县主?”永安翻个白眼给他,径自做到一旁椅子上去,朝着阿奴勾勾手指,故意问询道:“你们主母在屋里头做什么呢。”
    “主子和主奴在打架。”阿奴忧虑重重的道。“可是我跟宝庆哥哥说,宝庆哥哥却只是笑,也不去拉架,阿奴今日才知道,宝庆哥哥是个大坏人。”
    “哈!哈哈……”永安心里清楚的很,奉珠和他那夫君在做什么,可此时听着这小阿奴的话,她禁不住大笑起来。
    “县主,你为什么笑,阿奴都要担心死了,主子那么厉害,主母一定吃亏了。”阿奴拧着小眉头,甚是困惑。
    永安止了笑,脸色晦暗,道:“往后别叫什么县主,我就是长孙永安,一个庶民,直接叫我的名字。”
    阿奴想了想,道:“那阿奴叫你永安娘子好不好?”
    “无所谓,随便你叫什么。”永安沉寂下来,只觉索然无味。
    屋内,云收雨散,奉珠抱着李姬阳的脑袋,深深的看进他的金瞳,道:“我怎么看不见了呢。”
    “嗯?什么?”
    奉珠指着李姬阳的眼睛道:“快把你的金瞳收起来,不然,让别人见了,还以为你是妖怪呢,这小镇上可不像咱们长安,天下各地的人都有。”
    “金瞳?”
    李姬阳拿了奉珠的铜镜照了照,心内疑惑,自杀死了那条黑翅青鳞大蟒,吸食了它的“神力”,他借由脑海深处的回响参悟其中一二道理,能自由的收放自己的金瞳开始,就没有出现过这种情况了,今夜是何故?
    奉珠也不指望那男人给她穿衣裳了,自己穿戴了这小镇上的妇人衣裙,佩戴了首饰等物,小屁股一翘,夺了镜子,把李姬阳撵到一边去,揽镜照了照,在李姬阳跟前转了个圈道:“我好看吗?”
    “甚美。”他笑道。“只是,你还能走吗?”
    奉珠哼了他一声,“小瞧人。”
    “看来,还是我不够努力的缘故,夫人竟是还能下床的。”他碰了碰奉珠耳朵上垂下的白羽毛坠子,调弄道。
    此时,外头传来敲门声,阿奴按照宝庆的话禀告了,麒麟会这就要正经开始了的。
    宝庆几个没人敢打趣主子,唯一那个有资格的永安也沉寂着,因此也没人让奉珠羞囧。
    大街上,红灯高挂,锣鼓喧天,麒麟会瞧来已经开始了。
    “舞麒麟的呢?”其他的热闹也就是那千篇一律,长安比这里繁华上许多,她一点也不稀罕,她只是奔着此地的那个风俗来的。
    “那儿、那儿。”宝庆环顾四处,瞧见许多妇女正站在一处广场上等着,忙指给奉珠看,并解释道:“夫人,因着此地妇人都信奉这个,若是一个个的来,一整晚都是不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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