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娇宠-国公府嫡女-第2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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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也不是不可能,说不定是发现了裴飞燕的好,真的喜爱也不一定啊,毕竟这世上最不缺的就是男人了,裴飞燕的家世又是好的,找一个身份低的还是很容易的。
    “你不问我是谁吗?”裴飞燕扯了扯帕子,强笑道。
    “是谁?”奉珠顺着客人的意随口问道。
    这会儿若是元娘说“我要定亲了”,奉珠保准兴奋的问来问去,可是放在裴飞燕身上还是算了吧,不过就是比陌生人熟悉你们一点罢了,明明前几天才在珍宝阁吵了一架,转眼就能登门拜访,通知喜讯?这个裴飞燕的心胸也太宽大了些。
    “说起来,这个人还是妹妹心怡的呢。”说起她定亲的对象,面对奉珠这个失败者,纵然她有倾城的美貌又如何,还不是得不到韩王的心,由此便自信的挺了挺胸。
    “除了我年少无知荒唐的那一个,我至今可不曾心怡谁。不知燕娘你说的是谁?”
    “自是韩王。”裴飞燕提高声调道。深怕别人不知她未婚夫是谁的样子。
    “哦,韩王玉树临风,芝兰玉树,甚是美貌。”奉珠溜了一圈五大三粗的裴飞燕,只好如此措辞夸奖韩王道。
    裴飞燕却不满意奉珠这般的态度,继续道:“怎是用了美貌二字,明明便是俊秀无双。那样一个人物,姐姐自知配不上他,合该是妹妹这样的人物才算得上是金童玉女,无奈父命难为,妹妹你莫要怪我。”
    奉珠见这个裴飞燕如此一般扭捏作态,有心让人乱棍打出去,可转念一想,便笑道:“我却不这样认为。我倒觉得燕娘和韩王真真才是般配,天造地设。岂不闻物极必反的道理,韩王就是太优秀了,就该配上一个贤惠的燕娘才堪堪能平衡了。否则天妒英才,韩王是要英年早逝的。”
    “你真这么想?”裴飞燕犹自不死心的追问。
    “当然。有情人终成眷属。见燕娘你这般在意,便知你早已经爱惨了他,我怎能不祝福你呢?”奉珠越发风轻云淡,好似谈论一个陌生人一般。
    裴飞燕心中不舒爽,便又道:“恕燕娘无礼,冒昧问珠娘你一个问题。”
    “你问?”奉珠心中已经猜出一个八九,越发看不起她。
    “你、你心里还想着他吗?”裴飞燕扭捏了一会儿,如是问道。
    “无。”奉珠干脆又利落。
    “一点也无?”裴飞燕满脸不相信的仔仔细细打量奉珠神色。
    “一点也无。”纵然有,那也是水过无痕。算而今,早已经是见了便恶心的一个存在。
    裴飞燕长长输出一口气,恐惧害怕总算是消了一半,剩下的却是更多的不甘,她一点都不明白为什么当初那样百般追求韩王的房奉珠一夕之间便不爱了,太快了,快的所有人都接受不了,更让许多人都不放心。
    “莫要口是心非。韩王昨日去你家提亲了,不是你要求的吗?”
    “嗯?!”奉珠猛然站起来,捉住裴飞燕就问道:“你再说一遍,谁提亲给我?”
    “韩王。你我两家一个在崇仁坊,一个在平康坊,里坊紧挨着,你家的动静我如何不知?更何况,韩王也并没有要遮掩的意思。”
    “你不是说你和韩王已经定亲了吗?”奉珠立时想起这两厢矛盾的所在。
    “这、这,我们即将定亲。我祖父也是同意了的。”裴飞燕支支吾吾道。
    奉珠恍然,嘲讽道:“你大可放心,我阿爹阿娘必不会把我许给韩王的,纵然他提亲提的也不可能是我。”
    “你这话是什么意思,难道你家还有一个娘子不成?”
    “意思则是,你的大可不必防备我,我和韩王早没任何关系了,你该头疼的是我的庶妹,你该认识她的,之前,我还带她出席过几个府里的宴会。”
    “你莫要蒙骗我,你家那个婢生女,怎能让韩王抬了娶嫡妻的礼往你家去。”裴飞燕并不信奉珠的话。
    奉珠一时把韩王恨死了,真是没事找事,以前她追着他跑,他爱搭不理。现如今倒好,他反过来要纠缠不休,真是岂有此理!
    想到韩王占了裴飞燕的便宜,依着裴飞燕现如今的情况必是要咬着韩王不放的,便坏心的给遗珠埋下个对手,便道:“我若骗你就让我不得好死,韩王心里喜欢的可是我那个庶妹。这话你爱信不信。”
    “不可能。他看不上你,没道理却看上一个面貌清秀的庶女啊。”
    “这有谁知道,你若有了正当身份,你倒是可以去问问他。”奉珠道。
    “我、我先走了。”若是可以裴飞燕是永远不想面对奉珠的。裴飞燕掐着自己肥胖的手指,又看看奉珠的纤纤玉指,黯然神伤。
    “我送你到二门。”奉珠客气道。
    “不用。”裴飞燕自嘲的一笑,低着头道:“我知道自己是如何一副尊荣。我也知道自己将来的郎君不会好,可现在有这个机会摆在我的面前,有韩王这么一个既有身份又有相貌的男子在我面前,我为什么不抓住?”





     第059章 深夜来人意难测
    更新时间:2013…1…11 18:41:35 本章字数:5005

    裴飞燕只坐了一会儿,吃了杯茶,略坐了坐便起身告辞。
    奉珠知道她此来的目的已经达到便不做挽留。
    她挺生气裴飞燕这般的做法的,不过那韩王更是可恶,既然已经夺了人家的清白还不想负责任,这是何道理,真真一点担当都没有了。
    “你醒了?”回了水榭,见李姬阳正坐在棋盘前研究她下了一半的棋便问了一句。
    又觉得自己问的话是多余,他若不醒,难不成坐在自己面前的是只鬼不成。
    奉珠咬了咬唇,低着头一时不知该和他说些什么。
    阿奴很是乖巧的给二人关了门,屋里又只剩下他们两个和两只小狗。
    奉珠把雪球抱在怀里,用手指给它梳毛,道:“你从哪里弄来的小家伙,我只在宫里见过呢,长乐公主有一只黑白相间的,皇后娘娘宫里也有一只,是棕色的,都没有我的小狗漂亮。”
    “还想要什么?我让人给你送来。”许是这气氛柔和的缘故,不知不觉他也放低了声音,两个人这般头挨着头像是说悄悄话。
    奉珠摇摇头,为难的道:“不要了,总是要你的东西,这不好。”
    “有什么不好的。”李姬阳失笑,调弄她似是上了瘾,“两个时辰前不还是很蛮横的吗,我的便是你的。告诉我,还想要什么,波斯的琉璃杯好吗,葡萄美酒琉璃杯。喝葡萄酒时用琉璃杯最好,红色的酒液,透明的杯子,你不喜欢?”
    “那我要一整套。”被说的心动,奉珠脱口而出。
    “好。下次我让宝庆给你送来。”他温柔道。
    “你有很多新奇的东西吗?你都是做什么生意的?”奉珠好奇的问出口。
    “有几条小船,做出海贸易的生意。把我们朝的丝绸、茶叶、瓷器等物运到海外,然后又从他们那里运回象牙、香料、珍奇花木、宝石等贩售、倒卖,听得懂吗?”
    奉珠可不想让他小瞧了去便点头道:“自然。不就是奇货可居吗?秦国的吕不韦才是第一人,你可不是哦。”
    李姬阳嘴角带笑,给面子的点点头,放下棋子,拉起奉珠的手便道:“过来。”
    “你又要干什么,我可是记仇的,今天早上的事情,我气还没有消呢,你以为送我两只小狗就可以了吗,我哪有那么好打发。”小脸扭到一边不看他。
    隔着一张棋盘小几,伸手就能摸到对方的脸,从对面拉到自己怀里,这般低的技巧,有何可以难倒他的呢?
    略略用力,让她跳舞一样转了一圈,这不就到了自己怀里了吗?
    “嘘,仔细让人听见。”见她要惊呼出声,连忙捂了她的嘴。
    “我不沉吗?你总是要我坐在你的膝上。”奉珠真难理解这个人。好好的,自己一个个坐一张椅子,多好,干什么要抱一个累赘在怀里。
    “坐怀不乱知道吗?”李姬阳下巴搁在奉珠肩膀上,悠悠然闲适道。
    “自然,说的是一个叫做柳下惠的男子面对美色诱惑而能不为所动,这才是真正的君子呢,哪里像你,见了我活像饿狼见了肉,不是扑就是抱,好生讨厌。”奉珠脸红红如彤云,却理直气壮道。
    “知道为什么是坐怀而不是其他吗?”感觉到她的紧张不安,臀部紧绷,见她两手紧紧揪着帕子,便这般道。
    奉珠一时被他问的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便摇头表示不知,一双凤眸迷惑的看着他,让他给出解答。
    却见他薄唇抿起,唇角微牵笑意,不说话,却把她往大腿根处抱了,让她的臀紧紧贴着。
    她感觉这不好,且羞人,便扭了扭不想如此,小声道:“放我下去。”
    “想明白了吗?坐怀不乱。”他一条胳膊就环住了她整个小腰,腾出另一只手拈起一颗黑色棋子轻轻落在白子身旁。
    渐渐的奉珠便觉有什么顶着她的、她的……一下子便红了脸,这一回连耳朵尖都红透了,火辣辣的冒着热气。
    她不可置信的看着这个衣冠楚楚的混蛋,面上一本正经,一双眼盯着棋盘,一只手托着腮正思考如何走棋,他、他下面却、却蠢蠢欲动!
    “你、你!”奉珠羞恼的浑身都冒热气,僵直着身子坐在上面如坐针毡。
    “嘘。不要说话。”他又走了一步棋吃掉白子若干。
    “来,该你了。”他抓了一把白子放在手边,拿起一颗塞在奉珠手里,让她接着下。
    水榭之外,繁花似锦,香飘满园。
    有白鹤鹭鸶在浅浅的池水中亭亭独立,它们扬起细长优美的脖颈,仰天鸣唱;还有一对鸳鸯躲在芦苇丛中,交颈而眠。
    水榭便是建立在这一池浅水之上,水中有颜色鲜艳的雨花石,水流沿着一条青石板铺成的溪分成四股,两股流向牡丹花田,一股流向小竹桥,小竹桥一头通向水榭,另一头通向奉珠的绣楼,还有一股连接活水,引自曲江。
    “你赢了。快放我下去。”奉珠脸蛋通红,娇喘连连,用帕子捂了嘴才不至于叫出声来。
    棋盘之上,白子一路惨败,丢盔卸甲,落荒而逃。黑子紧追不舍,攻城略地,深入腹地,猛捣乱伐,七零八乱,狼藉一片。
    “嘘,别说话。”
    嫩黄色的菱纱裙铺在藏青色的袍摆之上,几乎将那藏青色完全覆盖住,翠绿色的金缕鞋藏在裙摆底下,随着微微晃动的动作,若隐若现露出尖尖,摇摆若风掀起珠帘,内里窥伺不可见。
    几层丝绸薄纱之下,亲密无间,浪涛翻涌。
    奉珠忽的呜呜几声,手里攥着的白子“啪啪”几声全落了下来,砸的棋盘上的黑子亦是四处迸溅。
    胸脯起伏,眼儿妩媚,流转之间星光璀璨,待呼吸平稳,奉珠生气捣乱了棋盘,一下子黑白棋子落了一地在地毯上,她回首抬眸,羞怒的瞪着眼前这个若无其事的男子。
    便是张开口就咬在他的肩膀上,隔着一层绸缎,这小利口锋利不减,微疼,李姬阳觉得这衣裳该是破了两个洞。
    尚且不嫌奉珠恼意深,他还说道:“我才是坐怀不乱的第一人,对着你,我忍了又忍。”说罢,摇头叹息,好生遗憾。
    “那你还想如何。”咬了半响牙口都酸疼,腰也酸,臀也热,好像经过一场大战一般,趴在李姬阳肩膀上,懒懒的,酸酸的不想动。
    “不如何,这般甚好。”他笑着,扔下旗子,离开凳子,横抱着娇人往榻上半卧,自己倚在靠枕上,便让奉珠窝在他肩窝里。
    一手抚弄着奉珠通红发热的耳朵,一手拄腮,眼眸含笑,亦不知他在笑什么。
    反正奉珠昏昏欲睡,是不会去管他又坏笑什么的。
    此人之奸诈,不会有人懂,只有她自己深切体会,深被荼毒。
    若有人进来看,便见那榻上一个娇小丰腴女子,一身嫩黄色的纱裙铺展开来,和那俊朗成熟男子的一身藏青色袍子混在一起,缠在一起,那女子的一头青丝铺在男子的颈窝,男子的一头青丝垂落身后身前,有一缕正瘙着那艳美女子嫩生生的耳朵,纠纠缠缠,勾勾绕绕,屋内香烟缭绕,花枝棋盘,矮榻梅瓶,书画琴桌,布置精巧雅致,甚是温馨美好。
    “要睡了吗?”他是睡饱了一顿的,此刻,精神绝佳,无所事事便想鼓动身侧这女子和他说些无关紧要,风花雪月,甜丝丝的话语。
    “嗯,哼。”微微睁开一条眼缝,见他笑得这般恣意,心中不快,想要计较一番却娇弱无力。轻轻哼一声表示心中不满。
    “在国公府里有人说过闲话吗?若是,便莫要往心里去,关了门自己在自己的院子里,其他莫管。”
    “才没有。谁敢。”
    “你这园子不安全,玩过几日便回府去,听见了吗?”
    “你不准说话。自己睡饱了就要来打扰我,你心肠太坏了,坏透了。”奉珠嘟嚷不满,哼哼道。
    “我早该如此,何至于等到现在。”等到现在还没把这口艳肉吞下肚子里去。
    “说来还是归海兄高见。”李姬阳慢慢道。
    “什么?”奉珠随口答应着他,眼皮早沉沉的撑不起来了。
    “一个朋友,姓归海,名洛川,从沙漠里来。来帝都游玩,那是一个自由自在的没有家累的独身汉。哪里有美食他就到哪里去。”
    “你羡慕啊。总之你也是没有的,我又不会缠着你,你爱来便来,爱走便走。”奉珠听出他语气里的钦羡,心痛了一下,扭过身背对着他,冷淡道。
    “晚了。”他含笑淡淡曰。
    “什么晚了不晚了的。”奉珠抿唇一笑,装作不知。
    “你知道。”摸索着奉珠耳上佩戴的明月珰,他悠悠道。
    “谁知道呢。三瓦两舍里有你的相好,教坊乐司里有你的红颜,谁知你是一副什么心肠。知人不知心,你是暴徒响马呢,闲汉无赖呢,还是赌鬼酒妖?除非你让我把你五脏六腑都掏出看看再给你塞进去。”
    “顺便用你的洗澡水刷洗干净,洗它十遍八遍的,你觉得这主意如何?”他笑谑道。
    奉珠抿唇忍笑,又翻过身来面对着他,“做什么要用洗澡水,该用清水才洗得干净。”
    李姬阳淡笑不语。
    奉珠抬眸看他,见他眉眼成熟干净,便觉他身上有一种这帝都王孙公子身上都不见的气韵,是波澜不惊,成竹在胸?胜败常事,从头再来的潇洒。也许是和他的经历有关。
    “你以前……”
    “嘘,不是要睡了?睡一会儿吧。”他抬头往窗外看去,见天色尚早,便道:“一会儿我叫你起来吃晚膳。早膳几乎没吃,晚膳要多吃些。”
    “哼。”奉珠眼儿一闭,再也不理会他。
    “我总不知道你气什么,所幸你气性来的快去的也快。大抵以后就知道了。”他淡淡道。
    小狮子和雪球排排趴在一起,一蓝一黑两双狗眼水汪汪的看着榻上的两个人,时不时两只狗头凑在一起啃咬打闹一番,在地毯上滚来滚去,卖萌无效,撒娇可耻,两只终于消停下来,可怜兮兮的枕着自己的狗爪,眯着眼等着榻上的两只主人能注意到它们。
    屋内静悄悄的没有声音,奉珠心中委屈,眼泪汪汪,撇嘴不屑。有什么了不得,你过去如何干我甚事。
    这时便听到门外传来轻轻的敲门声,站在台阶上,锦画竖着耳朵听里面动静,没听到什么让人耳红心跳的声音之后,这才敲了敲门,禀报道:“娘子,河间王府,李文郎君亲自送礼物来赔罪,娘子这该如何是好?”
    “礼物收下,就说他的心意我领了,人不见。”奉珠正烦着,口气不善。
    锦画诧异,怎么?里头那两个吵架了?
    “是。”锦画答应着去了。心中觉得娘子的心思越来越难猜了,以前明明不喜欢这个李九郎的,如今怎得这般任由着人近身呢?如此下去,难免擦枪走火,这可要怎么办。她知道自己的身份,她是奉珠的侍婢,该忠实于奉珠,所以这件事情不能让夫人知道,不但不能让夫人知道,还得瞒着。
    可……娘子究竟是如何打算的呢?锦画摇摇头,走一步看一步吧。
    日薄西山,天蒙蒙黑,净街鼓早早响起,各个里坊皆关了门,各家各户都准备安寝了,谁知却有不速之客,拿了腰牌敲开了永宁坊的门,一路畅通无阻到了奉珠园子的角门。
    值夜的司阍小僮正倚在门框上打瞌睡,忽而听到敲门声,立马给他吓醒了,不耐烦的问道:“谁呀这是。”
    “开门。王爷驾临还不快打开门迎接,仔细你的皮。”便听外面如此道。
    这小僮一听算是彻底醒了盹,立马让另一个值夜的小僮去叫大总管,他则好声好气的隔着门缝对外面人道:“深夜不便还望见谅,我们大总管马上就到。”
    “好大的架子!”便听外面一个威严年轻的声音如此道。
    小僮讪讪,在门里撇嘴,咕哝:“深更半夜,谁知你是真王爷还是假王爷,再说了,这园子就我们大娘子一个娇主子,如何肯让随便什么人就进门来打扰。”
    另一个小僮却是被杜姓大总管收买了,听了有这么一个权贵要来,哪里肯把巴结王爷的好差事让给别人,自是去通知杜总管不提。





     第060章 坏郎君讲鬼故事
    更新时间:2013…1…11 18:41:39 本章字数:4911

    章节名:第060章 坏郎君讲鬼故事
    奉珠未睡,绣楼这片瑞兽飞脊的房舍仍是灯笼高挂,灯火通明。
    内室里,紫烟袅袅,奉珠正和李姬阳下棋,这番才仅仅是下棋,论棋力奉珠远胜李姬阳,便见这棋盘上,白子咬住不放,步步紧逼,似是要一雪前耻。
    “认输了吧,你已无路可退。”奉珠得意的看着李姬阳,定要看到他蹙眉她才会开心。
    “输了。”他倒是不扭捏,输了就输了。
    “你这人,看起来精明奸诈,筹谋算计的,怎么在下棋上这般力弱。”
    “谁说有大智谋的人就非要下得一手好棋呢,我便是一个臭棋篓子。”他一笑并不以为意。
    “瞧你得意的,自己倒是把自己夸上了。好不知羞。”奉珠羞他。
    “事实如此。”
    “娘子,那个杜总管好没有规矩。他竟私自领了人进来。”绿琴急匆匆进来忙欠身禀报道。
    “现在到何处了?”奉珠瞧着李姬阳仍不动如山的模样,她也安稳下来。便慢条斯理问道。
    “到咱们门口了。亏得娘子尚未换衣就寝。”绿琴跟在奉珠后面,伺候奉珠在首位上坐了。
    “让他们进来,这个时候了,我倒要看看是谁?”
    “是寡人。”门外韩王让仆人伺候着脱了披风,自己找了地方坐了。
    “你又来做什么?我上次说的还不清楚吗?”奉珠柳眉打结。
    “和你做一笔买卖如何,你屏退了左右,只有我们二人私下里说。”韩王盯着奉珠道。
    “不知道你在说什么,我没有什么买卖要和你谈,请便,让白叔过来送客。”奉珠说罢便想返回内室。
    “我知道你屋里有人。”韩王跟着站起来不慌不忙道。
    奉珠停下脚步,猛地转过身来,傲慢道:“有与没有,你待要如何?又同你何干?少多管闲事。你一个王爷不去忙你的军国大事,总是纠缠在儿女情长之间,你不觉得自己很窝囊吗,我都看不起你,”
    韩王冷笑一声,近前几步,道:“我忙与不忙,我窝囊不窝囊自有懂我的人,也不需要你的看得起。我来就是要和你商量一个两全其美的计策,成你之美,也成寡人之美,如何,让你的丫头都下去。”
    奉珠往内室看了一眼,便道:“你们都下去。”
    “是。”绿琴答应了,打发人都下去,自己也去门口守着。
    “你可以说了。”奉珠又在榻上坐定,等着这个王爷说出一朵花来。
    “很简单。寡人娶你也纳遗珠为孺人。你先别发怒,让我说完,我知道你那屋里有人,寡人不管那人是谁,你当上本王的王妃之后,寡人也不会管你的私事,你仍然可以和你的情人逍遥快活,你也不要管寡人和遗珠的事情,更不要为难遗珠,甚至,你若看中寡人,寡人亦可以与你春风一度,你只要在我母妃面前为遗珠美言几句,在你母亲那里让你母亲认下遗珠为嫡女,于你没什么损失,我们各取所需,如何?”
    “这样的办法都让王爷你想出来了,我真是佩服,佩服的五体投地。”若非这件事情里面牵扯进去了自己,若是旁人的事情,她听了定会拍掌大笑,当成是笑话,而今这笑话竟然就站在自己面前,却只觉得荒唐,大大的荒唐。
    “王爷你可真开明啊。”奉珠是发自真心的感叹。
    “你也无需冷嘲热讽的,只说我这主意你同意还是不同意吧。”韩王猛的一拍桌子,逼问道。
    “同意如何,不同意又如何?王爷你可要说清楚,我胆子很小经不住你吓。”奉珠冷哼。
    “同意就是最好的,我们两相无碍。不同意,那么,就不要怪我无情了。”韩王三番两次被奉珠狼狈赶出去,早已怀恨在心。他堂堂一个至尊的王爷,三番两次亲自来访,她却依然冥顽不灵,那么就莫要怪他心狠了。
    “李元嘉!”奉珠深吸一口气,露出一个笑容来,慢慢道:“你好好看看我,我到底是哪里惹了你,到底是哪里让你看不顺眼,让你如此嫌恶?!之前,我上赶着你给你造成很多不便,这个我道歉,是我自己自作多情,我认了。可是你呢,看到有一个人这么喜欢你,你就算不喜欢我,是不是也该同情一下我的痴心呢,可你倒好,只我喜欢过你,你就要把我当成仇敌吗?”
    奉珠睁大眼睛不让眼泪流下来,高昂着头继续道:“别人喜欢你,你就算不喜欢,可也不能糟蹋吧,也不能把喜欢你的人当仇人吧。你总不能觉得别人喜欢你就是污染了你吧,是,你有身份有地位,是皇族,可你这般的恶劣,迟早是要自食恶果的!”
    奉珠口气一转,便冷冷道:“更何况,而今我视你为洪水猛兽,你又反过来纠缠、威胁,是何道理?原来你竟是这样一个为达目的不择手段的人,我只叹我瞎了眼,被你一副臭皮囊迷惑了眼。你给我滚,滚得远远的,再踏进我的园子试试,我放狗咬死你!”
    韩王被奉珠说的哑口无言,少顷便抬起头来道:“话既然已经说到这个份上,再纠缠已无意。就算我娶了你,于我也没有好处,告辞。”
    “慢着。这话我本不想说,可既然你今夜来了,那我就多一句嘴,自己做下的事情还是担当起来的好,别让我厌恶你的同时看不起你。你好歹也是一个有封邑的王爷,别敢做不敢当的像个孬种。”
    “你这话什么意思?”韩王一惊,立时问道。
    “我什么意思,你心里应该清楚。忘了告诉你,今日白天裴飞燕来找过我,还听说你去我家提亲了。劳烦王爷告之,你这是闹哪般?唱哪一出?”
    “她竟然来找你!”韩王恼怒之色明显,恨恨道:“在我府中闹的还不够吗,我都已经说了会给她一个孺人的身份,她还要如何!当真是得寸进尺。”
    “你们的事情我不管,往后还希望王爷不要再来,我这里不欢迎你。恭送王爷。”奉珠不给他留一点余地,欠身行礼送他走。
    “寡人这就走。”韩王自觉失了脸面,讪讪然甩袖而去。
    等出了牡丹园,站在大街上,韩王顿觉空寂冷清。
    “王爷,还要不要继续盯着?”仆人道。
    韩王冷笑一声,“给寡人盯着,寡人倒要看看这个女人的情夫是谁。总有用得着的时候。最好给我逮住了他!听明白了吗?”
    “是,王爷。”
    墙头上,宝庆戳戳安庆,指着下面的韩王,在安庆耳朵边上密语道:“这个是主子的第一情敌,你知道怎么做的吧。为了尽快结束这种风餐露宿的生活,为了尽快帮助主子抱得美人归,安庆,你一定要好好收拾他一顿。”
    安庆并不为所动,不听宝庆教唆,抱剑在胸,像一座石雕一样坐着。
    “好吧。再说一个理由,如果你想尽快摆脱这种鸡毛蒜皮的琐事,那么,兄弟,去吧,相信哥,不出一会儿工夫,主子就会亲自出来吩咐。你要是先一步窥得了主子的意思,得了主子的心,主子肯定不会舍得让你继续干这么小的事情的。”
    这句话还没说完,墙头上的安庆就“唰”一下没了踪影。
    宝庆像弥勒佛一样笑得好不“慈善”,得了,憋了这么些天的郁闷之气,够那个王爷喝一壶的了。
    “主母哎,奴才为您出气。”
    这时便听墙头下一声冷哼,“你倒是乖觉。”
    宝庆嘿嘿一笑,小声的和李姬阳道:“主子,奴才好不容易爬上来的,就不下去给您请安了啊。”
    “嗯。”月色下,李姬阳背手在后,在原地踏了几步,道:“就是这几日了,给我准备好必须的东西。扬州生意上的事情你总揽,这次我只带安庆去就可。”
    宝庆面色一凛,道:“是的,主子。”
    “让安庆挑几个人出来给阿奴用。”
    宝庆想了想,便猜透了李姬阳的用意,却故意道:“再给主母挑几个武婢送进去?”
    “越发没规矩了。”李姬阳不爽的瞪了宝庆一眼。
    “嘿嘿,知道知道,外头用的,时刻记得把未来主母的消息传递给远方的主子您。”
    “我总得给你找一个厉害的婆娘管着你。”李姬阳淡淡哼笑。
    “从你主母的几个大丫头里面找如何?我瞧着那几个都是好的。”
    “这个、这个。”宝庆脸色微囧,立时哑了。少顷便大方笑道:“听凭主子做主就是。”
    “你倒是一个不害臊的。”
    宝庆腹诽:主子你都登堂入室了,奴才我连小手都还没碰过呢。
    绣楼里,奉珠让人把杜总管绑了扔在地上,看不出喜怒,悠悠道:“这几日一件事情接着一件事情,倒让我没腾出手来处置你。”
    这个杜总管一听便舔着脸道:“大娘子,奴才是大少夫人娘家远方表亲,大娘子你多少给大少夫人点脸面,且绕过奴才这一回。奴才胆子小,一听到是王爷就吓得没了主意,这才忘了禀告就私自带了人进来的,奴才不是故意的,再也不敢了,求大娘子饶恕这一回。”
    奉珠笑了笑:“我呢犯不着和你一个奴才生气。你不提我那个大嫂还好,你既然提了她,少不得我要在心里掂量掂量。”
    杜总管一听脸颊上那颗黑痣,黑痣上的三根毛高兴的抖了抖,心想小姑子到底还是怕嫂子的,国公府的爵位到最后还是大郎君的,到时大少夫人就是当家主母,他还能更上一层楼,顶下府中郝大总管的位置不成问题,越想他越是美滋滋的。
    奉珠观他神色,冷哼一声,道:“来人,给我拖出去打,打他三十大板,打完立时撵出去,不准许他带走府里的一枚铜板。不用知会府里,我的园子我还做的了主。旁人还管不得我。”
    “是。”白老叔命人来把姓杜的捂了嘴叉出去,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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