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病宠之毒妻在上-第9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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燕轻语拿着剑飞快的后退了好几步,然后狠狠的刺向了一侧的死士,招式十分毒辣的刺向一个死士的心脏,在佛像之前她大开杀戮,一时间血腥震慑了在场的人。
“宫傲狂这个棋子确实不太好用,毕竟是一个不受重视的嫡长子。如果人字由大公子变成了二公子,想必镇国公才会开始真正的明白什么叫做谨言慎行吧?”
龙傲夜看着眼前女人大开杀戒的模样,一时之间有些恐慌,他查过燕轻语很多的事情,她明明不会武功。
被骗了。
“原来这是你的陷阱,你想抓我?”宫傲夜快速的后退,与燕轻语拉开了一段远远的距离。
“为什么是我?宫家那么多人……”
“因为宫家唯一受宠的不就是二公子吗?相比于经验老道的镇国公,优秀强大的二公子却是初出茅庐的毛头小子,谁比较好对付,一眼便知。镇国公死了还有二公子可以继承宫家,但如果二公子死了,那么镇国公可等不上另外一个20年再生一个继承人出来,就算生出了一个继承人,也可能不会像二公子这么优秀。”
“你说,这样的话我拿谁当人质比较有利?”燕轻语拿着手帕,轻轻地擦拭着剑尖。
“你竟然从一开始就策划了这一切,绑着我大哥不过是一个陷阱,你……你一直的目标是我?”宫傲夜脸上露出了一丝惊骇,这个女人从多久以前就开始走这一步了?
如此的绝智,她到底是什么人?
“当然,从宫家对我下手为止的那日,我就盯上了你,二公子!”燕轻语将剑上的鲜血全部搽干净之后在空中轻轻的一划,突然想到了什么,微笑:“噢,对了,从你们把我绑来的那时开始,现在整个京城都已经知道四皇子妃被劫持了,相信禁军己经出动。”
“真是抱歉了,我的时间不够,没有时间慢慢的把二公子当成人质一样玩弄宫家,只能请二公子乖乖的背上劫持四皇子的罪名,跟着宫家一起承受我的怒火!”
宫傲夜大惊失色,原来自己竟然是一枚棋子,被敌人操控着,一步一步的走入了陷阱都不自知。
他当机立断,“撤!”
可是已经来不及了,禁军封锁了这里,燕轻语被绑走的时候就有人把消息传到了白鸠那里,白鸠跟墨炎那里搭上了线,墨炎一听就知道燕轻语在动宫家的人,二话不说,亲自带领着禁军进行救援动作。
同时,赵将军也得到了墨炎的消息,宫家对四皇子妃动手就等于是犯了死罪,他的女儿嫁给了墨炎为妃那么他就站到了墨炎那里,二话不说,带着自己的人马跟墨炎汇合。
宫傲夜在死士的帮助之下快速的逃离,一刻也不敢耽搁,可是这座山已经被紧紧的围困,死士被一一的射杀,最后,他被墨炎被五花大绑的拿下。
宫傲夜浮现的一抹淡淡的绝望,他中计了。
连带着连累了整个宫家。
这个计划已经跟父亲相商过,本来是万无一失的,但谁也没有想到,燕轻语那个女人竟然如此的足智多谋,几个月前就已经布下了陷阱的第一步,引导着他们一点一点的迈向陷阱。
那个可怕的女人,简直丧心病狂。
墨炎一脸复杂的看着被五花大绑的宫傲夜,他可以想象得到接下来宫家将要接受的暴风雨,惹怒了她的报复比想象中来得更加的惨烈。还好自己当初明智的选择了臣服于她,否则,他的下场只会来得更加的凄惨。
109她是本君妻子(下)
一步步的走到了寺庙的大厅,看到了燕轻语的手脚被紧紧的绑住,他走了过去。
看到了全身狼狈的燕轻语蜷缩在地上,脸上还有一个深深的巴掌印,身上的衣襟也被剑划的支离破碎,淡淡的血腥,细碎的伤口,无一不显示着堂堂四皇子妃被人凌虐过。
墨炎走了过去,下意识蹲下去的时候就看到燕轻语直接坐了起来,目光闪着幽幽的鬼火,她说:“抓到了?”
墨炎情不自禁的把手伸了回来,刚刚他面对燕轻语被凌虐的画面竟产生了一种怜惜,这种怜悯的情绪很快的就消散,因为眼前的女人眼中没有半分的痛苦。
一切都是假的。
“己经抓到了。”
燕轻语这一次主动的把绳子从背后解开,让墨炎更加的相信一切不过是局。
墨炎半跪在地保持着僵硬的动作,燕轻语坐在地上静静看着他的时候,突然的说:“他应该跟你说过,可以帮你再接一条手臂?”
墨炎双眼微亮,点头:“白大人说过这件事情。”
“虽然重新接上的手臂不能用,只是装饰,但是相比你现在要好得多。”燕轻语淡淡的说。
墨炎有些按捺不住心底的雀跃,眼底隐忍的黑暗被深深的藏了起来,他说:“宫家因为这件事情会吃不了兜着走,你的计划很成功。”
“吃不了兜着走?不,我是要折断宫家所有的手臂!”燕轻语露出了十分危险的表情,面对墨炎的不解她没有任何的解释,而是起身离开。
陛下得知这件事情的时候根本不敢相信,看着被五花大绑的宫傲夜厉声的说,“为何要绑架四皇子妃?”
“陛下,臣没有,这一切都是误会!”宫傲夜想也不想的直接喊冤。
“什么误会?”墨桑帝目光审视,仿佛在思考着要如何处置眼前的人,毕竟宫家牵扯的势力太多,太麻烦。
“臣的妻子燕若依跟四皇子妃是姐妹,两人相约山中游玩不小心走失,臣去寻找的时候遇到了四皇子妃,不知道为何?四皇子妃竟然被人绑在寺院中,臣过去救她的时候被她认为是凶手,故意发生了一些冲突。”
“二公子恐怕还不知道吧?四皇子对四皇子妃向来宠爱有佳,在她的身边安排人了保护她,有人亲眼看到她是被人迷昏带入山中的。”墨炎上前一步,目光阴鸷的说。
“本殿也是在山下拦下的你,二公子若是找到了四皇子妃怎么又来山下?而且本殿去寺中的时候四皇子四肢被紧绑动弹不得。”
“二公子放着被紧绑的四皇子不救反而下山,这又是怎么回事?”
墨炎一字一句的逼问,竟然让宫傲夜哑口中无言。
“臣……”
“而且燕若依今日并没有跟四皇子妃一起出游,出游的是八公主,至于燕若依一直在太子东宫到现在都没有出来,不信的话父皇可以派人去看看!”墨炎得到了一切的情报,更加的配佩燕轻语的一举一动,每一步都算得格外的精妙。
当然其中有一半的手笔是来自白鸠的,白鸠早就推算出宫傲夜的脱罪之词,演算了千百次,早就把宫傲夜的后退给赌死了。
墨桑帝听完之后又让人证实了燕若依的下落后并没有计较为何燕若依会在太子东宫,他只是冷冷的看着宫傲夜,说:“你可认罪?”
宫傲夜环视着一个又一个出现的人证,他只能伏首认罪。
墨桑帝大手一挥,“来人……”
“陛下,太后娘娘驾到!”
宫外,一道声音轻轻的响起,墨桑帝皱了皱眉心,“请!”
太后娘娘在皇后的搀扶之下快速的走了过来,墨桑帝起身相迎,行礼:“母后怎么来了?”
“哀家若是不来的话,陛下你打算如此处置夜儿?”太后气势汹汹的来到了墨桑帝的面前,开口就是一片质问。
墨桑帝轻柔的赔罪:“母后息怒,儿臣正处理这件事情。”
“夜儿一定是被冤枉的,哪怕犯下大错也请陛下能饶他一命!”太后语气强势。
“是,是!”墨桑帝脸上扬起淡淡的笑,孝顺体贴的说:“一切都听母后的,请母后别生气,就罚他杖责一百大板,以示惩戒,如何?”
“一百大板也未免太重,依哀家看,三十大板足够了。”
“好,就依母后的!”墨桑帝像是没脾气一样的笑着,然后手一挥,有侍卫进来把宫傲夜给拉走,在殿外直接三十大板。
对于一个男人来说,三十大板根本不算什么,摆明了这是要轻饶。
趴在椅子上的宫傲夜一直沉默不语,身后的疼痛让他下意识尖叫的时候一块布巾塞到他的嘴里,一个侍卫低下了头,在他的耳边轻轻的说:“四皇子妃说,这三十大板虽轻,但也会伤经动骨,就请二公子乖乖在床上躺个三月半年才下床,请小心身子!”
说着,重重的一棍打了下来,那一棍没有皮开肉绽而是动用了内力,痛得宫傲夜脸色一白,被这一棍差点痛晕过去。
三十棍,比一百军棍更加的痛苦。
宫傲夜一点声音都发不出来,内心一片的惊恐。
本以为宫家支手遮天,却没有想到那燕轻语才是真正的眼线遍布整个皇宫,京城。
白鸠远远看着宫傲夜,幽幽的勾唇。
早就猜到了这次陛下会轻饶轻放,他又怎么可能猜不到最终的结果?
三十棍,足够一个成年男人半死不活。
白鸠等到三十棍打完之后,他整理了一下身上的衣襟,然后嘴角含着一丝丝的笑容,走到了殿下,高声:“臣禁军校尉白九,有事请奏!”
刚刚把太后送走的墨桑帝听闻,说:“进来!”
白鸠弯腰进去之后看了一眼没有离开的墨炎,他冲着墨桑帝行了一个大礼:“臣白九叩见陛下,陛下万岁万岁万万岁!”
“平身!”墨桑帝回身坐在了椅子上,说:“所奏何事?”
白鸠一直低着头,目光欣赏着无比睿智的光泽,他说:“陛下,臣旗下有一禁军被发现暗中与人私相授受,一查才发现事情并不单纯,其中涉及了太多的弊案,臣有些难以决择,故而请奏陛下,请陛下决断。”
“奏折呈上来看看!”
白鸠跪地双手呈着奏折,由太监递到了墨桑帝的面前,墨桑帝看着奏章上面的内容脸色变得越来越难看,最后大怒,摔下手里的奏折。
下令!
“来人,捉拿大理寺张承天,兵部侍郎钱有为,户部尚书关雄……”
京城的天终于变了。
禁军浩浩荡荡的抓走了十位在朝大官,原来这十位大官被陛下查了有人私收贿赂而减扣振灾银雨,造成百姓民不聊生。
大理寺张承天错假冤狱无数,有银子便能死里逃生。
兵部侍郎钱有为私下交易铁矿,犯下了死罪,因为暗中打通贿赂了不少的大臣与将军,成功的把士兵手中所用的刀剑掺杂了劣质的铜,造成士兵无辜枉死。
还有……
一件又一件大案被掀了出来,而且仅仅是因为一个禁军收了他人贿赂的银子而一个牵扯一个,一连串的蚂蚱被抓了出来,让人惊愕不己。
陛下大怒,下令将所有人都下了天牢,待太后大寿之后全部午门斩首示众。
百姓们听到了陛下的判决一个个欢呼不己,只有知情人士才明白其中有多么的九曲百转,各方交锋。
一个小兵,一个小小的校尉统领,竟然惹出如此滔天大案。
这又是谁能想到的?
……
宫外,天香楼,燕轻语喝着酒拍着桌子大笑着,“白鸠啊白鸠,还是你厉害,不声不响的,一出手就让这么多人栽了大跟,哈哈哈哈……”
白鸠拿着酒杯跟她轻轻的碰了一下,目光温柔,浅笑:“宫家几百年来早就不似当年的辉煌,想要维持一个大家族不能以德服人那么就只能用利益,落马的那些大臣跟宫家要么是姻亲要么就是门生的关系,是宫家最厉害的几个帮凶。”
“朝堂从来就不干净,干净的人又怎么能活着爬上高位?”
白鸠说得十分的轻松。
燕轻语依旧十分的佩服,抿着果酒,语气兴奋:“明知道他们不干净却也无能为止,说到底除了你没有人能做到这种地步。
男人,有几个不好色的?
“对,很久以前你就说过,玄蜂才是幻魔军的军骨!”燕轻语目光微微的复杂,有些心疼,有些难受。
“玄蜂是幻魔军最厉害的人,任何一个人都比不上她,她收集消息的能力奠基了她的地位。没有她,你的幻魔军不堪一击,真的!”
白鸠毫不给面子的说。
燕轻语没有否认。
“幻魔军的军粮,药品,武器,所用的一切都是玄蜂提供的,而且玄蜂还提供了正确的消息保护幻魔军在战争中的胜利。”燕轻语说:“没有她,我们寸步难行。”
“所以,除了我们没有人知道玄蜂的下落,哪怕是你们也不会知道玄蜂的真面目,一切都是为了她的安全。”
“这是必须的手段,越少人知道玄蜂的真面目她越安全。”白鸠认同的说。
“等下要好好的谢谢她……对了,接下来开始对付太子了。”燕轻语转移了话题,白鸠一听,不太认同的说:“你最近的动作太多,如果急促动手的话,很可能会出什么意外。”
“宫家的手被斩断,可是老镇国公还存在,他们的能力也不能小视,你……”
燕轻语揉着眉心,“白鸠,我没有时间了。”
“你怎么了?”白鸠脸色严肃,以为她是怎么了。
燕轻语目光划过一抹狠唳,将杯中的酒一口饮尽,“白鸠,如果我跟你们的相遇是人为的算计,你觉得如何?”
110催眠,太子不举(上)
白鸠情不自禁的放下了自己手里面的酒杯,他挺直了腰,表情变得格外的严肃,“说清楚!”
燕轻语在白鸠的面前从来没有过多的遮掩,她如实的说:“最近我发现,我跟你,跟穷奇,跟玄蜂,跟赤蜘,跟子鱼……跟你们所有人的相遇,都或许是一个圈套,有人算计了我们的相遇,算计了一切……不止是幻魔军还是我们,都是他人手中的一颗棋子。”
白鸠脸上所有的表情完完全全的沉了下来:“谁告诉你的?”
“你一点也不惊讶?”燕轻语目光之中是浓浓的审视,她说:“该不会你早就知道,或者说早就猜到了吧?”
白鸠提着酒壶给自己倒了一杯酒,然后一口饮尽,仿佛在掩饰着什么不安,他说:“天下没有那么多巧合的事情,穷奇力大无穷,玄蜂千面易容术,赤蜘是杀手,子鱼的机关术……你燕轻语何德何能在短短的几年,能够遇到如此多身怀异能的人才?”
燕轻语沉默了。
“是啊,我何德何能在短短的五年内不仅仅遇到你们还成立了幻魔军,我怎么就感觉不到异样呢?”
白鸠脸色极其的严肃,他将手中的杯子放在了桌面,然后轻轻的抚摸着杯沿,说:“我们每个人出现在你的身边,都是出了意外正好被你遇到,我当时还怀疑你是不是故意的,或许你在暗中下了什么毒手,逼我们臣服于你。但后来仔细想了一下应该不可能,最起码我被家族追杀的事情你做不到。”
“当时我就格外的好奇,放眼四国,哪位帝王哪位强者的旗下有像你这样短短五年内筑一级了,如此多的人才,而且每个人的能力都还是属一属二的存在……这件事情我一直想不通,这个世界上没有巧合,如果是不像巧合,那也是人为。”
“所以,到底是怎么回事?”
白鸠的话让燕轻语深深的认同,燕轻语把自己所知的一切都说得出来,白鸠轻点着桌面:“破军灭,魂归幻魔?”
“呵呵……二十年前就知道幻魔军的存在……你当初为何会用这个名字?”白鸠问燕轻语。
燕轻语仔仔细细的回想着自己曾经的一切,说:“当初是跟夜苍商量的……”
“看来,我们确实需要尽快的回到夜国,夜苍能起出幻魔的名字就不正常,更何况他也是因为那一道预言才会对你痛下杀手,那么他的背后大约有人。”白鸠十分冷静的分析着自己现有得到的消息,他轻扣着桌面,大脑快速的运转,结合自己曾经所得到的消息,还有见过夜苍时的一点一滴,他那无人能比的睿智,头脑快速的运转。
“找个时间好好的问问子鱼她们身上发生了什么……如果我没猜错的话,有人利用你验证那个预言,我们身上曾经发生的意外很可能就是暗中之人下手,把我们从各自的家族被隔离出来,心灰意冷绝望之际被你救赎……利用你验证了曾经的预言……可是,为什么要杀你?”
这是白鸠想不明白的地方。
不过真的有人暗中利用燕轻语,那么最后为什么要杀了她?
“所以我才打算尽快回夜国,这件事情先放下来,我们专心的对付太子!”燕轻语转移了视线,现在的消息太少,无论怎么猜测,都猜不到事实最根本的真相,还不如早些结束一切,然后回去。
“宫家虽然受到了伤害,但他们就好比瘦死的骆驼,依旧比马大,想要下手很麻烦。”
燕轻语试探性的问:“如果让墨易青他们不得不动手……或许说,逼得墨易青不得不主动出击呢?”
“这样更难!”白鸠毫不留情的说。
燕轻语摇了摇头,认真起来的她可是十分危险的。
她低对,“玄蜂说宫醉染因为吸食了五石散而上瘾了,这是燕若依的报复……五石散是禁药,暗中流通的渠道不多,如果我们能控制那些渠道的话不怕宫醉染不听话。”
白鸠深思,“可是没有那么简单,一般敢贩卖禁药的人都是身份地位十分高贵的人,想要铲除他们不容易,我们不能为了对付太子去处理更麻烦的事情。”
燕轻语停顿了一下,“这样的话,那你有什么好办法?”
“让我想想,过几日给你答案!”白鸠说。
“好,我等你!”
两人商量了很久之后,才分别的离开这里,在离开这里的时候燕轻语想要找玄蜂,发现她并不在,阿琅跟着一起消失,留下来的人说玄蜂去执行任务了。
能让玄蜂执行的任务对象,看来对方来历一定不凡。
……
宫家最近人心惶惶,宫傲夜被杖责30军棍躺在床上半死不活的,大公子也被人送了回来,却发现这大公子的手脚筋都已经被挑断,口不能言,想从宫傲狂的身上知道发生了什么也问不出来、
口不能言,手不能写,完完全全的成为一个废人。
这是来自燕轻语的挑衅。
宫家两个儿子都半死不活的,整个宫家就像是乌云盖顶一样拒绝跟任何人沟通,就连皇宫中的太后跟皇后都脸色阴沉无比。
那个让宫家损失惨重的禁军校尉因为举报有功,被陛下重赏,现在已经成为了陛下面前的红人,他们想动都动不了。
而且现在也不是报复的机会。
宫醉染从宫家回到了东宫,她一阵心悸难受,急忙忙的回到房间不停的翻找着藏在床下的一个盒子,怎么也找不到自己想要的东西,她烦躁的甩开手里的东西,“来人!”
“娘娘……”
“本宫的东西呢?为什么没有了?”宫醉染红着双眼不停的流着眼泪,很明显就是五石散上瘾发作的症状。
宫女弯腰:“娘娘,最近风头太劲,没有人敢骂,所以奴婢没有买到……”
“什么?没用的东西!”宫醉染一听随手就拿着身边的茶杯,朝着宫女直接扔了过去,把眼前的宫女砸得头破血流。
宫女连忙跪地。
“娘娘……”
“没用的东西,本宫留着你还有什么用?这点小事都办不好!”宫醉染的手劲很大,发作的时候她觉得自己的内脏有着成百上千的蚂蚁不停的撕咬着,格外的难受。
“娘娘,真的买不到,奴婢试过所有的渠道,都不行,所以……”
“闭嘴,没用的东西,给本宫闭嘴!”宫醉染愤怒的一脚踹向了宫女,这一脚把宫女踹得口吐鲜血,说起来这宫女也是可怜。
燕若依买通了贩卖五石散的人,估计断了宫醉染的药,要让宫醉染因此而生不如死。
这是燕若依对宫醉染的报复,利用宫傲夜而三番两次的给宫醉染下了些五石散,直到她上瘾为止。
五石散是禁药,一般人都不知道这个东西,所以她让宫醉染上瘾之后就停了药,直到现在宫醉染都不知道自己被五石散而控制了。
一脚又一脚的踢到了宫女的身上,仿佛这个宫女就是她的仇敌,一脚一脚,竟硬生生的把这个宫女直接踢死了。
五石散发作的时候她早就六亲不认。
直到宫女没有了气息她都没有停止,全身没有力气的时候才跪坐在地,狼狈的哭喊着的,爬来爬去,不去的寻找着五石散的下落。
不知道过了多久,宫醉染无法忍受开始自残的时候,一个人影悄无声音的出现,拿着一个纸包打开,慢慢的倒在了地上。
宫醉染双眼迷茫的看着,爬到了男人的面前,跪在男人的脚下趴在地板上像狗一样不停的舔着地板上的粉末,十分的急切。
直到地上的粉末被舔得干干净净的时候,宫醉染才慢慢的抬起了头,痛苦的双眼被迷茫所替代,她根本看不清楚眼前的男人是谁,只是本能的趴在地上像狗一样的舔着……
不知道过了多久,男人弯腰把宫醉染抱到了软榻上,在她的腰下垫了好几个枕头,让她保持着一个舒服的半躺姿势。
男人搬来一把椅子,静静地坐在了宫醉染的身边。
轻轻的说:“你现在在哪里?”
宫醉染:“我在……我在房间里……”
男人:“你在房间里,左边放着一个花瓶,你走过了桌子,看到了平时挂起来的纱帐被放了下来,你的床上有一对男女全身赤裸的抱在一起……”
宫醉染:“一对男女……全身赤裸……抱在一起……”
男人:“你现在慢慢的走了过去,你清眼的看到那对男女正在翻云覆雨……你看到了他们的脸,他们是谁?”
宫醉染:“他们……是……太子……跟……跟……”
男人:“太子跟燕若依!”
宫醉染:“是,是燕若依!”
男人:“你还看到了他们的孩子就在床边,你看到了吗?很可爱男婴,跟太子长得一模一样的凤眸……”
男人:“你现在很生气,你想杀了燕若依,想杀了那个孩子……可是这样杀了他们也不够,因为太子还会宠幸别的女人,让别的女人生下他的血脉。”
男人:“你要怎么办呢?”
宫醉染闭着双眼,半躺在床上,她随着男人的话进入了一个憎恨的世界,她亲手杀了一个婴儿,亲手杀了燕若依,她们的鲜血沾在自己的手上怎么洗都洗不掉。
己经杀了她。
可是,殿下还会宠幸别的女人,再次生下孩子,怎么办呢?
“让太子殿下离不开你就行了,只要控制太子,他就再也不会爱上别的女人。”
宫醉染:“对,只要殿下看着本宫就行……”
男人从怀里拿出一个瓶子放到了宫醉染的手心,声音温柔:“这是子母蛊,喂给太子,从此太子就不能再违抗你了。”
“永远的,只能爱你一个。”
宫醉染闭着双眼扬起了奇怪的笑:“永远……只爱本宫一个。”
坐在椅子上的男人伸手拿下了脸上的黑布,露出了一张温润空洞的双眼,唇角淡淡的弧度显示着他现在愉悦的心情。
他是燕子然!
111催眠,太子不举(中)
失踪很久的燕子然。
看着沉睡的宫醉染,他慢慢的走到了窗边,目光空洞却跳跃着一线的火焰:“我都等不及了,七妹妹……太子被废的信号总是不来,为兄就替你把一切都提前,可好?”
“等待的滋味,真可难受啊!”
燕子然目光空洞的从窗前离开,绕开禁军比较多的东宫周围,他从比较偏僻的的宫殿离开,却不小心看到了在无人的宫殿里,一个小小的骨瘦如柴的女孩抬头正好看到了一跃而过的燕子然,她清然的说:“神仙,神仙留步!”
燕子然看了一见,看到一个全身脏透还散发着恶臭的女孩露出一双明亮的双眼,跪在地上双手合拾诚挚的祈祷,“求神仙能赐一个肉包子,信女所求不多,求神仙能让信女吃饱就好!”
燕子然鬼使神差的停下,落到了这个脏兮兮女孩的面前。
女孩双眼发亮,“神仙,您是听到了信女的祈祷,所以特地下凡的吗?”
这里是冷宫,一般不会出现如此瘦小的丫头,看起来不过十一二岁的模样,她是谁?
燕子然看了一眼后不感兴趣的准备离开,衣摆被这女孩抓在手心,她跪在地上哭着说:“神仙,甜儿饿,求神仙点石成肉包子,让甜儿饱腹,求您了。”
燕子然一挥手,衣摆的一片被切了下来,直接消失。
田甜看着手心的一块布料,最终还是饿晕了过去。
不知道过了多久,她闻到了肉香味,睁开双眼的时候就看到了面前放着好几个的肉包子,她从地上跳了起来,擦了一下口水。
“做梦?肉包子?”
想着梦到神仙的事情,田甜伸出黑黑的手去拿肉包子的时候看到手心里的那一块布料,她惊讶的瞪大双眼。
布料……这……不是梦?
是真的!
神仙显灵了!
小心的把那块布料放到了怀里,田甜傻傻的笑了。
在这个宫殿里只有她一人,一个早就被遗忘的公主殿下,冷宫出生的公主,唯一能陪在身边的嬷嬷在几日前病死,而她因此被饿晕了过去,不被任何人而得知。
母姓田。
给她起名田甜!
一次无意的投食,造成了这个傻丫头常常三更半夜在院外一跪到天明,直到第二天出现几个肉包子,让她这个最悲惨的公主殿下活了下来。
与造就了燕子然跟她之间有缘份。
……
宫醉染醒来之后双眼格外的平静,起身,冲着外面叫了一声:“来人啊!”
没有人进来,唯一一个陪在她身边的宫女己经被她给踢死了。
叫了半天,没有人进来,她自己慢慢起身,走到了梳妆境前,拿着梳子轻轻的梳着自己的发丝,拿着眉笔描着眉,苍白的唇上轻点着一点朱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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