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病宠之毒妻在上-第7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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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看来,是不能等四皇子妃回来报复了,这条命马上就还给她。
  
    箭从前方射了过来,直接刺入荣心侯的胸口,四肢,荣心候身体一颤,好像完全失去了呼吸。
  
    有人上前查看荣心侯的呼吸,发现没有呼吸之后,前来的军队直接猎杀了荣心侯的军队,然后回报:荣心侯拒捕而亡!
  
    燕若依冷冷看着荣心侯的尸体一脸的冷意,陪着一个女人玩感情游戏玩了这么多年,是结束了。
  
    她的前方未来的至尊后位。
  
    不会是陪一个女人玩过家家。
  
    在军队离开之后,子鱼收拾了机关发现燕轻语不见了,一路顺着痕迹而来,她没有找到燕轻语,反而看到了身上中了四五箭的荣心侯。
  
    子鱼的泪瞬间落下,二话不说,面对着瀑布悬崖纵身一跳。
  
    一道红影拦腰将她抱住拖回了地面,赤蜘红着眼眶怒吼:“你干什么?”
  
    子鱼定定看着她,泪水不停的滴落。
  
    她要去找主人。
69缠绵(中)

  
    “别哭了,我们去找主人,她没事的,她已经死过一次,绝对不可能那么不惜命,一定会不惜一切代价的活下来,我们去找她!”赤蜘把子鱼搂在怀里面不停的劝说着,虽然很心痛,但还是需要打起精神努力的振作。
  
    子鱼幽幽的盯着瀑布悬崖,最终,还是站了起来。
  
    一根天蚕丝从她的手腕处伸出绑到了远处的树上,然后慢慢的开始下落,去寻找燕轻语的下落。
  
    赤蜘回头看了一眼荣心侯,一脚踢过去的时候十分敏锐的发现了荣心侯原本断绝的呼吸突然又回到了身上,赤蜘蹲下来仔细打量着,目光幽冷:“你还真是命大啊!”
  
    没死也好!
  
    这样,才知道主人发生了什么。
  
    让一个杀手提着荣心候离开,赤蜘顺着子鱼的天蚕丝一步步向下,慢慢的,走向了瀑布悬崖的最底下。
  
    ……
  
    陛下知道原本在宗人府的燕轻语竟然违抗命令逃跑离开,还被荣心侯杀死了,一时之间无比的愤怒。
  
    一是因为燕轻语违抗圣令。
  
    二是因为荣心侯刺杀燕轻语双双身亡。
  
    这两个消息传到陛下的耳里的时候,陛下当着文武百官的面,直接一把推翻龙案。
  
    下令生要见人,死要见尸。
  
    墨易青在朝堂中,最终露出了得意的笑容,燕轻语死了,兵权之一的荣心侯也死了,六皇子失去了兵权,燕轻语这个心腹大患已经除掉,现在已经没有人是他的对手。
  
    果然,胜者依旧是他!
  
    墨易青危险冷笑,伸手轻轻的摸着下巴,想着还有那个受了一百大板重伤在床的四皇子,要不要一碗毒药直接送他的皇弟归西?
  
    除了懦弱无能的九皇子之外,他墨易青不再敌手了。
  
    越想,越兴奋。
  
    ……
  
    燕轻语迷迷糊糊间感受到了浪花扑腾的声音,还有鸟儿清脆的嘶鸣,她奋力的睁开自己的双眼,一时之间想不起来自己在哪,自己是谁。
  
    她伸手揉了一下头,这才发现自己是躺在水里面的,残留的河水把她冲到了河床一个石头上,才没有顺水而下。
  
    她伸手的时候发现身体格外的沉重,扭动着僵硬的头颅,才发现自己的身边,跟随着另外一个人的身体,两人的身体被天蚕丝紧紧的捆在一起。
  
    燕轻语瞳孔一缩着,才想起来,跳下悬崖的时候迎而来的是鬼君?
  
    抱着她在下落过程中不断安抚着,一遍又一遍说不要害怕的男人,是鬼君!
  
    是他。
  
    用天蚕丝把两人捆绑在一起,没有在下落的过程中分散,也没有因为激烈的河水把两人冲散,因为天蚕丝一直捆在一起,所以两人最后也一直紧紧的拥抱着。
  
    燕轻语用力的动弹了一下身体,天蚕丝绑得很紧,她只是挣扎了一下身体就显得格外的疼痛,全身上下被刮伤被撞伤的疼痛让她差一点再一次昏过去。
  
    用尽九牛二虎之力,才解开天蚕丝。
  
    燕轻语听着疼痛的身体,将戴着鬼面具的司煜城直接拖上岸。
  
    左右看了一下,发现四周静寂无人,她只能摇晃着疼痛的身体,把司煜城拖到一边的树下草地上。
  
    这里,应该是瀑布的下游处,这里是处草地繁盛,野花盛开,应该是属于无人的沼泽地带。燕轻语不敢过多的动弹,生怕一不小心带着司煜城一脚踏入沼泽,只能眼睁睁的找死。
  
    找到了树下,把人放平,燕轻语满心复杂的看着昏迷不醒的司煜城。
  
    手,摸上了他的脉。
  
    燕轻语会医,虽然医术不高明,但是简单的医毒都会。
  
    她赫然发现司煜城体内的内力少得可怜,而且身体留下的寒气极重,反观自己,身体内没有一丝的寒气,这明显不正常。
  
    司煜城的内力有多强自己是清楚的,他的内力会损耗到如此地步,也太过奇怪。
  
    该不会……
  
    他把内力渡到了自己的身上,让她撑过了寒潭水,自己因为没有内力才会被寒潭水袭体,最终变成现在这个模样?
  
    燕轻语将自己为数不多的内力过渡到司煜城的身体里,司煜城在她内力的激活下身体有了一丝的反应,青紫的唇轻轻的颤动着,人没有醒过来,身体却本能的因为寒冷而颤抖着。
  
    燕轻语立马找来了干柴,生了火。
  
    司煜城一直无比的寒冷,再加上身上的湿衣,燕轻语想也没想的直接脱下了司煜城身上的衣服,赫然发现司煜城背后那狰狞的伤口,因为过度泡水造成了伤口外翻。
  
    燕轻语惊讶无比。
  
    四皇子的后背因为被重责了一百大板,所以留下了这样的伤。
  
    而这鬼君……何人有那本事在他的身上留下这样狰狞恐怖的伤口?
  
    “冷!”
  
    昏迷不醒的司煜城迷迷糊糊的说了一字,直接唤醒了燕轻语那短暂的怀疑,燕轻语把他放在火边轻烤着,却依旧无法驱散司煜城身体里面的寒气。
  
    司煜城一直不停的寒冷,身上的温度却越来越高,背后的伤口好像被感染变得越来越恐怖。
  
    隔着一张鬼具,燕轻语都能感受到这个男人的脆弱,此时的无助。
  
    她咬牙,再一次把脉,司煜城的情况更加的糟糕了。
  
    伤口恶化,寒气发作,没有内力的司煜城很可能顶不过这双重的打击,怎么办?
  
    她的内力极少,不足驱散寒气。
  
    而且没有药,无法阻止伤口继续恶化……
  
    燕轻语都坐在原地,把司煜城的头放在自己的腿上,光是寻找干柴点火,就已经花费了她所有的力气,她迷迷糊糊的陷入了半昏迷的状态。
  
    对于她来说不过是短短的一瞬间,可是实际上已经过去了一天一夜。
  
    火已经熄灭,司煜城蜷缩的身体越来越冷,身上的温度也越来越高,她在婚礼中直接被烫醒。
  
    弯腰,摸着司煜城的额头。
  
    大惊。  怎么办?
  
    司煜城现在的情况变得十分的糟糕,也不知道自己睡了多久,他很可能已经顶不住了。
  
    燕轻语把人轻轻的放在地上,这一次站了起来,去寻找一些干柴生火。确保司煜城能够好受一些之后,燕轻语朝着一边的树林走了过去。
  
    她抱着一丝的期待,希望可以找到合适的药材。
  
    她的医术不高,但对于药材的认知还是不错的,走入树林之后她主要寻找着可以消炎镇痛的草药,或者说可以化解寒气的草药。
  
    她不敢深入,生怕自己一旦迷路就找不到司煜城,到时司煜城无人照顾,会更加的危险。
  
    这一片丛林有些地方是沼泽,她刚刚一不小心,一脚踩到,这还好后退的快没有被吞入。
  
    这里是无人到来的荒芜之地,草药生长十分的丰富,燕轻语仔细的挑选着合适的药材,尽量寻找着能够消炎止痛的药。
  
    司煜城寒气发作,不知道有没有可以压制寒气的药物?
  
    燕轻语扶着树干,小心翼翼的行走,她双腿无力不断的轻颤,目光突然紧紧的盯着树根边的一株赤红色的小草,她终于重重地松了一口气,扬起了僵硬的笑。
  
    压制寒气的草找到了,但是……如果可以,她不希望用这株草。
  
    希望还有别的。
  
    燕轻语找了很久,最终除了手里那株赤红色的小草之外,再也没找到任何可以压制寒气的药,她脸色意味不明,甚至有些苦笑,最终拿着那株小草回到了司煜城的身边。
  
    司煜城因为寒气的原因,身体不断的变冷,身上的温度也越来越低,甚至能清楚的看到,眼睫毛跟眉毛都凝结一层冰霜。
  
    这是……
  
    要熬不住了。
  
    “鬼君?”燕轻语连忙走了过去,袖子不小心挂到了司煜城脸上的黑色鬼面具,竟然被她看到了司煜城鬼面具 之下的容颜。
  
    那 竟然是……四皇子?
  
    燕轻语大惊失色,司煜城竟然是四皇子?
  
    这……
  
    这怎么可能?
  
    如果不是自己不小心蹭掉了司煜城身上的鬼面具,她一辈子都猜测不到司煜城竟然那是那个风流成性的四皇子,这……根本就无法想象。
  
    司煜城根本不知道自己的真容已经曝光,他躺在地上闭着双眼,眼睫毛跟眉毛上面都凝结成了一层细细的冰霜,身体的温度已经降到了最低,心脏正在慢慢的停止跳动。
  
    他,快死了。
  
    燕轻语为难的看着手里的那一株赤红色的小草,这是可以压制寒毒的赤焰草。
  
    但是……
  
    却也是天下最烈的催情药引!
  
    被下了赤焰草为药引的媚毒,除了男女交合之外别无他法,否则会爆体而亡,无药可解。
  
    燕轻语犹豫了。
  
    她虽然很讨厌鬼君的霸道强势,但是鬼君对她双腿有再造之恩,还有这一次的救命之恩。
  
    四皇子对她有着数次的救命之恩。
  
    四皇子是司煜城,司煜城是四皇子……她在不知不觉之中,欠了这个男人无数的恩情。
  
    罢了。
  
    她不是忘恩负义的人。
  
    手中的赤焰草她轻轻的放在了嘴里不停的咀嚼着,辛辣火热的味道,不停的刺激着口腔,她拒绝之后,慢慢的低下了头,吻上了司煜城的唇,将药汁渡入他的口中。
  
    为了防止他无法吞咽,舌头抵住对方的牙关,迫使他张嘴呼吸,被迫的吞入药汁。
  
    赤焰草味道极其的辛辣,哪怕只是咀嚼,并没有吞咽多少,燕轻语就觉得自己立马开始脸红心跳,全身燥热。不愧是天下最烈的催情药引,仅仅只是沾了那么一点点就开始发热。
  
    强烈的寒毒,因为赤焰草那火热的属性被压制,一冰一炎两种属性在司煜城的身体里不断的冲击,交叠缠斗着,互不相让,你死我活只有一方可以活下来。
  
    司煜城又累又热,身体好像被硬生生的劈成了两半,一半像是被万里冰封,一半是被火热熔岩吞噬。
  
    非常的难受。
  
    冰冷的身体开始慢慢的回温,燕轻语的手搭在她的额头上面,仔细的感受着温度,温度已经停止下降,开始慢慢的回升,则代表着药已经起了效果。
  
    可是她没有松一口气。
  
    回升的温度正在不断慢慢的攀高,服下一整株赤焰草的司煜城身上温度越来越火热,虽然已经不在冰火九重天,寒气慢慢的被压制,被吞噬,可是这无比燥热,仿佛要被炙烤到化为灰烬的温度让他难受的出声。
  
    额头上身上全是汗水。
  
    “嗯……热……”司煜城慢慢的睁开了双眼,眼底仿佛有火苗正在跳动着,他只觉得自己在火山中被五花大绑的炙烤着,动弹不得。
  
    迫切的想要寻找一个冰凉的地方缓解一下身上的热度。
  
    身体被冰凉的温度所吸引,他慢慢的伸手,紧紧的把眼前的冰块包住,抱在怀里的时候用力的叹息着,火热的温度,因为这一丝的冰凉而平复了一些。
  
    仅仅一瞬间的平时,更强大的火浪扑面而来,哪怕抱着怀里面的冰块,依旧无法消除身上的火热,他难受的扭动着身体。
  
    燕轻语被紧紧的抱在怀里,她全身无力,为了救司煜城早已发挥了自己所有的力气,明知道眼前男人是什么症状她也无法后退无法逃离,眼睁睁的看着自己被对方抱在怀里,那火热滚烫的温度烫伤了她的双眼。
  
    眼角浮现一丝的微红。
  
   
70缠绵(下)

  
    “你……先放开我。”燕轻语虽然已经做好了心理准备,还报对方的恩情,可是她终究还是一个女子,前世与夜苍也没有发生过多亲密的关系,她不知道接下来会发生什么?
  
    反而是本能的感受,害怕。
  
    司煜城听不到也看不到,他的眼前是一片熔岩,自己就躺在熔岩之中,动弹不得,快要被烧成灰烬的时候,摸到了一块冰凉的冰块,便死死的不肯松手。
  
    冰块的温度慢慢的开始,无法缓解自己的需求,他为了得到冰块,更凉爽的温度,手一撕,将覆盖在冰块上面的红色熔岩给撕掉。
  
    嗯,更凉了。
  
    燕轻语来不及反抗的时候,身上的衣裙已经被撕碎,全身**的被搂抱在怀里,她害怕的咽了咽口水。
  
    “鬼君,你还好么?”
  
    司煜城双眼已经被火焰完全的笼罩,他睁开双眼却看不到任何的事物,只是本能的低下了头,火热的唇含住她的唇。
  
    他全身都火热滚烫,包括唇舌也一样。
  
    那烫得人头脑发晕的温度探入了她的口中,在她的领地里仔细的摩挲着,寻找着,火热的温度不停的焚烧着她,粘着她,她想逃,却逃不了。
  
    眼角一滴水光泛起,被滚烫的温度烫出了泪花,她被迫扬着头,坐在男人的怀里,无力的看着……
  
    男人的吻急切而又强烈,她觉得自己的舌头很痛,好像要被眼前男人拆吃入腹般。
  
    司煜城把她放倒在草地上,什么都已经感受不到,他只想得到那冰凉舒适的快感,好缓解自己身上的温度。
  
    只是本能的,不想让眼前的冰块离开,那样他就要受到熔岩的煎熬会痛苦万分。
  
    燕轻语无法承受男人的粗鲁,也无法承受这样的痛苦,她虽然不是第一次,可是与第一次又有何种区别?男人的粗鲁太过残暴,失去理智,比野兽更加的无情。
  
    “不要……!”
  
    燕轻语咬着牙,脸色格外的苍白,身上的男人根本不听她的话了不给她任何喘息的机会,狂风暴雨般让她无力支持,滔天巨浪拍打在她的身体,她原本就无力逃走,现在变得只能硬生生的祈祷这个男人会温柔一些。
  
    最后实在承受不住,挥舞着双手用力的推起抓挠眼前的男人,锋利的指尖不小心勾起了男人脸上因为过度泡水而浮肿的人皮面具。
  
    燕轻语在迷迷糊糊之间,好像看到一张脸……
  
    不,不对,她大约是在做梦。
  
    剑眉入鬓,鼻若刀削,墨绿色的瞳孔眼波流转,丰神俊朗的陌生又熟悉容颜在她的眼前起起伏伏的,火热与疼痛还有灵魂的舒适让她一时想不起来这里是哪里。
  
    这个男人的脸好眼熟,是谁?
  
    是那个夺走自己第一次的男人,借着昏暗的光线所偷窥到的那一丝容颜,是他吧?
  
    所以,这是梦?梦到了自己重生时第一日时被一个陌生男子要了三日三夜的画面?为什么偏偏会做这个梦?
  
    好累!
  
    好困!
  
    这个梦不知道持续了多久,好像自己再一次身临其境,她迷迷糊糊之间,总觉得身上有人,身体被人肆意的弯曲成任何的姿势,狂风暴雨让她无法承受,只能被迫的躲在男人的怀里。
  
    最终,她昏迷了过去。
  
    如同野兽一般的欢好持续了整整的一夜,树下,以地为床,以天为被,男人身上的热情好像点燃了这四周所有的花草树木,热浪一波一波,无法消散。
  
    最后男人无力倒下的时候,他的双眼终于恢复了清明,那一瞬间的清明让他看到了身下不停哭求的女人,大量的画面在脑海里面一瞬间划过,他目光幽沉。
  
    手指轻抚着被咬红肿的唇,“小丫头……”
  
    随后,闭上了双眼。
  
    睡着的司煜城是被梦境给逼醒的,梦中,他的母亲癫狂大笑着,一字一句的诉说着是如何害死燕轻语的事情,是如何不准他动情的事情。
  
    每一个字就好像刀锋划在他的心上,唤起了他被夺走的记忆。
  
    司煜城从噩梦之中猛的坐了起来,伸手用力的捂头,那些丢失的记忆已经回到了他的脑海里,他双眼幽沉像是化不开的黑夜。
  
    回头,目光对上了一身狼狈的燕轻语,燕轻语全身**的躺在他的身边,身上满是红痕,被疼爱过渡到红肿充血。
  
    哪怕睡着,也依旧皱着眉头,眼角的泪光轻闪着,好像在噩梦里也依旧无法挥散被强迫带入**的罪恶。
  
    司煜城大手轻抚着她的身体,感受到她身体不自觉的轻颤,眼中不仅没有任何的欢喜,反而带着十分浓厚的沉重。
  
    他的母亲
  
    在一年多前,趁着他昏迷不醒的那半年里,调动鬼域之兵拦截了幻魔军,让进京救她的幻魔军硬生生的晚了一步,是害死她的罪魁祸首。
  
    这件事情他不敢相信,母亲的疯狂他太了解不过,但没有想到她竟然会因为这一点小事而对燕轻语起了杀念。
  
    如果小丫头知道自己前世的死亡是因为他的母亲。
  
    她……会如何?
  
    这样的后果不敢想象。
  
    司煜城眼底幽沉黑暗之色笼罩了所有的一切,他翻身压住昏迷的燕轻语,绝望无措,本能的把她压在身下。
  
    如果要了她之后就原谅他接受他么?
  
    会的吧?
  
    一定会的!
  
    司煜城这个时候完成就像是毛头小子一样手足无措,他不知道要怎么办,慌乱的趁着她昏迷再一次的占有她,让她的身体完全记住自己的形状,记住自己的温度,这样她会不会因为这一点而原谅他?
  
    不敢相象知道真相后的她会如何选择,她那么骄傲,那么的独立,一定会无法接受这样的事情。
  
    前路的黑暗让司煜城越来越绝望,他唯一能做的就是保守这个秘密,不要被她发现自己前世的死亡。
  
    所有知道秘密的人都必须去死。
  
    这个丫头是他的。
  
    魔女是他的。
  
    昏迷的燕轻语被司煜城折叠成了各种各样的姿势,好不容易得到一丝的喘息却因为这个男人而软了身体,哪怕是无意识的反应对于男人来说都是一种鼓励。
  
    他越来越卖力。
  
    “小丫头,别恨我,千万别知道你前世的死因……我不会放手的……”司煜城感受到着她生涩与美好,眼度的灰暗化为了晶莹的泪光,从未哭过的男人一滴泪落到了她的唇,顺着她的唇落入她的口中。
  
    从未爱过,从小没有被教导过要如何去爱,第一次面对手足无措的事情时,司煜城唯一能做只有尽全力的留下她。
  
    不管是强势的还是哄骗的。
  
    他都要留下她。
  
    明了情,懂了爱,却放不下她了。
  
    “也放不了手了。”司煜城用力卖力的在她身上打下属于自己的标记,人生中第一次祈求,害怕。
  
    他不仅绝望,更加的疼痛。
  
    赤焰草与寒毒在他身体里交杂,意外的让绝情蛊死亡,所有被冰封的记忆想了起来,他无比的痛恨。
  
    想不起来该多好,这样才能心安理得的得到她,占有她,逼迫她成为自己的妻子。
  
    “痛……”迷迷糊糊燕轻语根本不知道男人为她哭泣,本能的求饶,身体近乎麻木却依旧能感受到疼痛,大约被疼爱过度,已经无法再承欢。
  
    “乖,再忍忍。”
  
    汗水滴到她的泪水,已经分不清楚,到底是男人的汗水或者说是绝望的泪水,男人的动作一直没有停,像是入了魔失了神,把命给了她,心甘情愿的死在她的身上。
  
    痴迷的吻着她,抚平好脸上的痛苦,直到感受到她的呼吸越来越弱的时候,司煜城才惊觉自己的魔障。
  
    抱着她:“小丫头?醒醒……别睡……对不起!”
  
    燕轻语闭着双眼,身体紧绷。
  
    司煜城放开她的时候才终于发现她那淋漓不堪的模样,就好像被摧残过的花朵,花瓣无力的招摇,雨水从花瓣上面滴落。
  
    支离破碎的花瓣被人恶意的破坏,凌虐,只留下一些残破的花瓣还在枝干上,其余的早已经落入泥土,落入河水。
  
    司煜城因为赤焰草而平复了寒毒,除了身体虚弱再加上外伤倒也没有什么大碍,反过来,燕轻语因为司煜城的失控而发起了高烧,身上火热滚烫的。
  
    司煜城连忙用水替她降温,既心疼又无措。
  
    暗骂自己禽兽不如,明明她一身是伤还要个不停,只为了填补心中的恐慌,却忘了她的承受范围。
  
    小心翼翼的替她清理着,一边大骂自己禽兽不如,一边又想入非非,等清理好她身体之后才发现自己出了一身的汗,忍得格外辛苦。
  
    最先找到燕轻语他们不是司煜城的八影,而是白鸠。
  
    白鸠在燕轻语的身上下了特定的蛊,人不死,蛊不死,白鸠就可以轻而易举的找到燕轻语。
  
    白鸠带着人找到燕轻语的时候看到了睡在司煜城怀里的她,白鸠上前一步,司煜城目光满是警惕。
  
    “把她还给我的,鬼君!”白鸠面对司煜城的时候目光满是杀意,可悲的是他身为内力不是司煜城的对手,但依旧掩饰不了他对司煜城的恨意。
  
    他们宠在手心里的她被这个男人弄脏,真的让人难以接受。
  
    鬼君抱着燕轻语,脸色苍白却依旧霸道:“还?他是本君的妻子,凭什么给你?”
  
    白鸠双拳紧握,白发轻扬遮盖了他的表情,只听到他声音平静:“鬼君害死了她一次,还想害第二次?我就是拼了这条命也不会允许你再触碰到她!”
  
    司煜城眼底杀意四起,慌乱的放下了燕轻语,他不能留下这个白鸠。
  
    不能让她知道前世死亡的真相。
  
    “你找死!”
  
    白鸠俊美纤弱的容颜布满了寒意,他唇间含着诡笑,“鬼君这是恼羞成怒了?若不是因为你们鬼域插手,她当初就不会死,杀人凶手还敢了出现在她的面前,简直恬不知耻。”
  
    “明明只差一步,最后一步,就是因为你,我们只能眼睁睁看着她被凌迟而亡,被万箭穿心。”
  
   
71司煜城的真容(上)

  
    “都是因为你!”白鸠因为怒火而扭曲着脸,他向来的温润却因为燕轻语的死亡而怒了,身后赤蜘等人不知道真相的,一个个怒目相视,飞身而起。
  
    追随着司煜城而来的鬼域,白鸠看着他们的时候双眼发疼,之前痛苦的记忆再次的浮现,十万火急回京被阻拦,拼死回京却完全晚了一步,只能眼睁睁看着她被五花大绑的万箭穿心,全身上下没有一处好的皮肤,被硬生生凌迟而亡。
  
    他恨,更怨!
  
    怨她的不长眼,恨鬼域的阻拦。
  
    司煜城身后的鬼星听到了白鸠的怒吼,手握着长剑,目光寒冷:“当初的事情并不是我家主子的命令!”
  
    “呵,鬼域不听从鬼君的命令?开什么玩笑!”白鸠完全不相信。
  
    “当时我家主子被魔女一箭射伤而昏迷不醒,沉睡高达了半年左右,所以当时的命令并不是我家主子所下!”鬼星知道自己的主子不会解释,所以他说出了当时的真相。
  
    如果当时魔女不偷袭的话,主子不会受伤昏迷差点失了性命,也不会给夫人调 动鬼兵的机会。
  
    白鸠被愤怒迷了双眼,看着眼前缠斗在一起的双方人马,他冲着鬼星怒吼:“我主死于你们之手,没有你们,当时早就救走了她……因为你们的阻拦整整的迟了十天,造成她的丧命,你竟然与他无关?”
  
    鬼星垂眸,如果知道当初的魔女会成为他们的君后,他们哪怕抗命也不会接受夫人的调遣,接受长老们的命令。
  
    可是世间难有早知道。
  
    一切都己经发生了。
  
    “白鸠,哪怕你们提前十天到了京城也救不走魔女,魔女被废了武功,而且你们也知道她被凌迟不是一日两日,哪怕你们救走她她又能活?她的死是必然的结果,而你们不过是把过错放到了我家主子的头上,幻魔军征战天下称为疾速之兵,到头来却救不了自己的主人的。”
  
    “闭嘴!”白鸠红着双眼,目光闪着凌冽的杀机。
  
    “你们速度再快却救不下她,当初你们太过愚忠,因为她而忠于皇族,却忘了你们要保护的是谁。如果当初她被召回京城的时候你们能抗旨不遵,一心以她的安全为重就不会发生这些。”鬼星十分冷血的分析着,把鲜血淋漓的真相放到了白鸠的面前,白鸠一直不想承认这个事实。
  
    如果当初他能再多关心她一些,不听从皇令只听从于她的话,她不会死。
  
    大不了被当成叛军被迫离开夜国。
  
    正因为当初他犹豫了,担心幻魔军的伙伴背上叛乱之名,那一瞬间的犹豫没有陪她一起归京,最终,葬送了她的性命。
  
    鬼星有些同情的看着这个被称为智绝天下的人,幻魔军原本是夜国的普通士兵,是这个男人一步一步的训练着那些士兵,陪着燕轻语一起征战四方,最终才成就幻魔之名。
  
    把燕轻语送上了魔女之位,被天下忌惮,畏惧。
  
    这个男人有着足够的手段,却因为一次的迟疑而亲手埋葬了一切,如果当时不再是为国报忠的士兵,只是专属于燕轻语的属下时,燕轻语确实不会死。
  
    死局在白鸠迟疑的时候就注定了,鬼域的阻拦不过是在这个死局上多增加的一些波澜。
  
    真的很可惜。
  
    白鸠双唇轻颤,全身无力的看着躺在司煜城怀里的燕轻语,他知道的,他一直都知道。
  
    她会死是自己当初的愚蠢,国家与她之间有了一瞬的迟疑,天真的以为她归京不会出事……都是他的错。
  
    “前世她错得离谱,今生,我家君上会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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