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病宠之毒妻在上-第14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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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在轩王的手中,不在昊王的手中,也不在墨子淼的手中,她像是被施了障眼法一样完全的消失在了人们的眼前。
  
    难道云婼雪根本没有被抓,而是自己藏起来了?
  
    但是这样的话为什么不出现?阎国皇后都已经引来,她可以光明正大的出现被保护,可是她却没有。
  
    “云婼雪的下落一直找不到,不管在谁的手里,反正不在陛下的手里就对了,陛下对本王毕恭毕敬的一些,认为人质就在本王的手中,这是一个最好的机会。”轩王半眯着眼睛,眼中露出了阴恻恻的表情。
  
    “接下来我们主要的目标是将墨子淼从皇位上拉下来,人质到底在谁的手中都无所谓,你是是时候该动手了。”
  
    “战王手上的兵权没的拿到手,之前被人暗中干扰。会不会是阎国暗中介入?不打算等待,想要主动出击?”黑衣女人哑着嗓子问。
  
    “阎国来的人只有阎后跟一个民间的公主,唯一的可能性只有鬼域之君。”轩王思考了一下,然后满不在乎的冷笑了起来,“没事,鬼域之君他绝对不会为了一个女人惹上一身的麻烦,我们要对付的是墨子淼跟战王。”
  
    “那暗中阻止我的又是谁?如果没有那个人的话,我早就拿到了战王的虎符。”黑衣女人语气十分不耐烦的质问。
  
    想到上一次的交易,只差一点点就成功了,可是半路杀出来一个程咬金,暗中搅黄了这一次的交易。
  
    到手的虎符也飞了。
  
    “上一次说清的人很可能就是绑架云婼雪的人,他暗中监视着一切,想要来个渔翁得利,所以才会出现及时的阻止战王交出兵符。”
  
    “那个人这么做的理由是什么?如果他的手中真的有人质的话,为什么不直接跟战王交易?”黑衣女人怒火冲冲的说。
  
    “或许,那个人的目标不是兵权。而是让我们内斗呢?”轩王冷静的猜测。
  
    黑衣女人沉默了一下,然后恶狠狠的说:“我不管这是阴谋还是诡计,我只要云婼雪的命,别的一切与我的无关!”
  
    轩王眼中露出了不喜,但表面上还是装作无所谓,因为还有一丝的讨好:“别生气,很快就会结束,只要让本王坐上皇位,本王保持那片翻遍整个京城都会替你将人找到。”
  
    黑衣女人冷冷一哼。
  
    甩袖。
  
    “最好是这样。我会利用一个假的云婼雪骗取战王府的兵符,兵符一旦到手你就直接动手。”黑衣女人隐约用一种命令的语气说着话,突然,她目光一寒,看向一侧的阴暗处,“谁在那里?”
  
    “有人?谁?”轩王的脸上男露出了紧张的表情,上前一步,低吼,“谁在那里?”
  
    昏暗的树林里,一道孱弱的身影慢慢的走了出来,他脸色苍白的抬起了头,“父王,是儿子。”
  
    “是你?你怎么会在这?”轩王看暗中走出来的人竟然是自己的大儿子,脸色瞬间变得格外难看,这个病弱的儿子,注定无法成才,就如同是一个废物一样。
  
    墨寒湛苍白着脸,双唇轻轻的颤抖,看着眼前的轩王,他重重地咳了几声,手帕上面还沾着一丝血迹。
  
    微微的喘了一口气“父王,儿子有事找您商量,但怎么都找不到您。正要回府的时候正好看到您在这里,本来想要上前打扰,却发现您与贵客正在交谈,所以不得不在外等候。”
  
    这里确实是回墨寒湛院子的路,因为墨寒湛生活的地方十分的偏僻荒芜,轩王选择这个地方,一开始就是看上了这里,人烟稀少,不会被人发现,却没有想到,竟然无意间遇到了自己的嫡长子。
  
    轩王目光中的打量,慢慢的收了回来,冷冷的说,“你找本王何事?”
  
    墨寒湛重重地咳嗽了几声,咳嗽的频率越来越激烈,手帕掉在地面上面沾满了血迹,可见已经病入膏肓。
  
    轩王看着手帕上的血迹,后退了一步,嫌弃的皱着眉。
  
    墨寒湛一手扶着假山半跪在地上,慢慢的捡起地上的手帕,声音虚弱的说,“父王,儿子想去母妃的别庄小住一段时间,儿子的时日不多,想去母妃的陵前守守孝。”
  
    “你怎么变得越来越厉害了?之前一段时间不是说已经有好转?”
  
    虽然不喜欢这个嫡长子,等轩王听说墨寒湛他时日不多的时候会下意识的关心一下,或许是身为父亲最后一次的仁慈。
  
    墨寒湛嘴角轻扬着一丝嘲讽的冷笑,病有好转?
  
    现任的轩王妃每日的膳食都会添加微弱的毒药,一日复一日一年复一年,他早就已经病入膏肓,无药可医。
  
    当初母妃生自己难产而亡,也是因为中了毒,凶手到现在都没有找到。从母体中带出来的胎毒让他注定活不过20岁,更何况一年又一年,不停的下毒,他能活到现在已经是奇迹。
  
    而自己的父亲却从来没有关心过,明明自己的儿子在眼皮子底下被人下了毒,身体一年不如一年,却依旧无动于衷。
  
    这样失职的父亲现在表达出意思的仁爱,可笑的让人忍不住想要放声大笑。
  
    “父亲有所不知,我注定活不过20岁,现在的一切都是老天爷的赏赐,已经别无所求,只求父亲能够让我在最后的一刻,守在母妃的灵前,尽最后一丝的孝道。”
  
    轩王紧紧的皱着眉,最后挥了挥手,“准了。”
  
    一个无关紧要的儿子,一个注定无法成才的儿子,没有什么值得可惜的。
  
    墨寒湛行了一礼之后,然后苍白着脸色离开一边,走的时候还一边咳嗽着,摇摇晃晃的,好像随时都会消失在空气里。
  
    黑衣女人静静的看着他离开的方向,眼中毒光四起,“我们的计划不能被任何人泄露!”
  
    “他常年居住在后院,与世无争,又是一个病痨子,他又能破坏我们什么计划?”轩王满不在乎的摇了摇头。
  
    “不行,我敢肯定他一定听到了什么,以防万一,必须要除掉他。反正是一个病弱的儿子,轩王,你该不会舍不得吧?”
  
    轩王的脸色瞬间变得格外难看,连一个病弱的人都不愿意放过这个女人的心,到底歹毒到什么样的地?
  
    跟她结盟到底是对是错,这一刻,轩王抱持了很大的怀疑。
  
    黑衣女人看着轩王的脸色,眼中毒光锐利,挥了挥手,暗中的一个人走了出来,她淡淡的下达了命令,“去,杀了他!”
  
    “你舍不得杀,那就我来代替你杀了这个没用的儿子,为了我们的计划,任何意外都不能出现。”
  
    轩王脸上浮现一丝淡淡的路过,并不是因为墨寒湛被杀的事情而愤怒,而是因为眼前的这个黑衣女人太不给自己面子,他不管怎么说也是亲王,日后会坐上九五之尊的存在。
  
    这个女人这般的狂妄自大,以后,绝对留不得她。
  
    轩王最后并没有表达自己的不悦,既然这个女人想要多费一些力气,他也管不着,一个没用的儿子被杀了也无所谓反正不痛不痒。
  
    ……
  
    燕轻语得到了消息,半夜的时候她被叫了起来,看着墨寒湛传出来的消息,她心突然冷凝了一下。
  
    “快,派人保护墨寒湛!”
  
    墨寒湛的消息说轩王跟一个黑衣女人暗中有接触,而且还说打算利用一个假的云婼雪来骗取战王的虎符。
  
    云婼雪的下落目前还没有找到,轩王要是下手的话,战王很可能会被骗第二次。
  
    而且……
  
    墨寒湛身上没有任何的武功内力想要偷听人的谈话基本上是不可能应该被对方发现,然后利用别的理由搪塞了过去。但如果是她的话,她一定会杀人灭口,这样才会万无一失。
  
    墨寒湛有危险。
  
    说不定还可以趁机把那个黑衣女人给引出来。
  
    据说是墨子淼身边的黑衣女人。
  
    她到底是谁?
  
    “君后,主子,玄蜂来了消息。”
  
    这时鬼星也从外面走了进来,燕轻语抬头,“有消息?”
  
    鬼星跟玄蜂专门负责寻找云婼雪,他出现,就代表有了消息。
  
    “太皇太后的党羽查清楚了,是顺安候爷顾眠。”
  
    太皇太后身为一介妇人,深居后宫,却能将手直接伸入朝堂,还能把云婼雪在所有人的眼皮子底下抓走,囚禁。
  
    她一定有自己的爪牙,而是那个人很可能有着兵权。
  
    将朝中所有大臣的底细一一的清查,这个任务就直接交给玄蜂,然后由玄蜂告诉鬼星所有的消息。
  
    “顾眠?”燕轻语十分的惊讶,完全没有想到这种可能性,她说:“我没有记错的话,顺安候顾眠的儿子顾言惜跟云婼雪还有过一段情吧?”
  
    “是的,顾家跟战王府的关系一直以来都十分的不错,但因为顾言惜的事情一度关系闹得十分的紧张,但目前关系已经修复,因为顾言惜已经出家修道。”
257找到云婼雪

  
    “出家修道了?”燕轻语十分惊讶,“那墨南玉呢?她不是逃走了吗?没有来找顾言惜?”
  
    鬼星摇了摇头,“玄蜂那边的消息说墨南玉并没有回来墨桑国,也没有接触过顾言惜,顾言惜出家已经有一年半的时候,就在离这里大概十里路远的道观里,还是顺安侯亲自为他修的道观。”
  
    “顺安候大概三个月会上山看望自己的儿子,除此之外,顾言惜并没有见过任何陌生人。”燕轻语深深的打了一个哈欠,“那顺安候又是怎么回事?”
  
    “之前您让属下查太皇太后的势力,朝中所有大臣必须都已经一一的查清楚,拥有兵权,而且听从太皇太后的人只有顺安候一人。”
  
    燕轻语目光猛的一冷,挑拨着灯芯的手指,轻轻的一颤。
  
    她抬头。
  
    “云婼雪被顺安候关起来了。鬼星,你准备一下,利用顾言惜逼顺安候把人交出来。”
  
    鬼星连忙低头,沉声问:“那轩王那边如何处理?”
  
    “你派人盯着战王,他们一定会不死心的先拿到战王虎符后在对皇位下手,所以盯着战王一定能够找到他们,然后一网打尽。”
  
    “同时战王妃跟战王世子的安全一定要保证,以免敌人拿他们作为人质要挟。”
  
    燕轻语一一的下达命令,鬼星连忙下去派人一一的,执行。
  
    ……
  
    离京城大约十里路远的一座山上,有着一间翻新的道观,这个道观看起来算不得豪华,但比以前破破烂烂的模样已经好太多了。
  
    主殿供奉着无量天尊,四周还有好几个偏殿,来来回回的都是一些修道之人,他们身穿着一身青色的布衣,手拿着拂尘,正盘腿打坐,修炼。
  
    “了尘,你过来一下。”
  
    正在盘腿打坐的是十来个道人中间,名叫了尘的年轻男子站了起来,走到了老道人的身边,弯着腰,“尊师,有何吩咐?”
  
    “有人要见你。”
  
    “尊师,我早已经疗却红尘,世间无牵无挂。还请您回了那人一声,我了尘一心修炼,不愿结下红尘业障。”
  
    头发花白的道人深深的叹息了一声,“了尘,你的悟性很高,再加上修道之心十分的坚决,为师也明白你的修道之心,但有些尘缘必须有你亲手断绝,否则这也会是你的业障,因为这一份业障而结下业果。”
  
    了尘俊美无双的脸庞面无表情的看着眼前的道人,最后才淡淡的说了一句,“是,弟子明白了。”
  
    了尘。了却前尘,了却红尘。
  
    他是顾言惜。
  
    佛说因果轮回,道说过去尘来。
  
    他选择修道只想心爱之人的未来有他来守护,道者,修五行八卦,断天机,知未来。
  
    顾言惜走到了大门的外面,一身青色的道袍,让他显得更加的俊美无双,但他的双眼早已经变得平淡无波,一年半的修炼,让他开始慢慢的变得淡泊起来。
  
    修道心,习道风。
  
    他或许真正的开始,脱离自己的前缘。
  
    走上修道的路。
  
    “我以为你不会来见我了。”
  
    顾言惜心静的看着眼前的黑衣女人,目光没有任何的波澜,“无量天尊,这是最后一次,从此之后,我们不会来见你。”
  
    “你若不出现来见我,我便烧了这道观,看你还要怎么修道,怎么念咒?”黑衣女人十分霸道的看着他,这纱布的脸庞只露出了一双充满爱慕的眼睛,她的眼睛里面有着太多的复杂情绪。
  
    有对顾言惜的爱慕,也有着恨意,还有着不甘心。
  
    “我己出来,告辞!”
  
    “等等!”黑衣女人伸手拉着顾言惜的手,或许知道自己的语气太过霸道,她今天让自己的语气变得温柔一些,“我错了,我并不是来威胁你的,我只是想来看看你过的好不好。”
  
    “这里是道观,是修炼之地,以后还请施主不必过来。施主身上有着太多的业障,道家宝地不欢迎施主。”
  
    “你再说我杀了人吗?”黑衣女人突然伸手拿下来,脸上露出了一张坑坑洼洼甚至腐烂的脸,里面都可以看到洁白的牙齿透过了腐烂的肉露出来。
  
    这不是人,这根本是恶鬼。
  
    “顾言惜,你仔细看清楚,如果我不杀人的话,我的这张脸永远都好不了,造成这个业障的人是云婼雪,是她!”
  
    “现在你嫌弃我变丑了,你嫌弃我杀了人?对,我是杀了人,处子的血能够缓解我全身的疼痛,能够让腐烂的速度变慢,不这样的话,我很快就会腐烂成一具白骨。你怎么不说是云婼雪手段恶毒,让我生不如死?就因为她是你爱的人,所以无论她做了什么都是对的,是我活该?”
  
    黑衣女人……不,应该说是墨南玉愤怒的咆哮起来,她就像是疯了一样厉声嘶吼着。
  
    因为大声的嘶吼,她脸上腐烂的肉不停的掉落,从脸上就可以看到森白的牙齿,还有一些白色的虫子跟着腐烂的肉一起掉落。
  
    她伸手捧着脸,看着手上的黄色水渍,瞬间崩溃。
  
    顾言惜目光轻闪,最终,说了一句:“因果报应!”
  
    看着顾言惜掉头离开的画面,墨南玉崩溃大叫着:“我不会放过她的,我一定会找到她,无论她现在在哪里,我一定都会爪住她,让她承受我现在所承受的一切。让她生不如死,让她全身腐烂而亡!”
  
    顾言惜没有理她,目光平静的回了道观。
  
    而墨南玉却是崩溃的,看着顾言惜毫不留情离开的画面,她久久的站在那里,一动都不懂。
  
    以后,她并不爱顾言惜,一开始只是单纯的想要让自己看不顺眼的人得到一个教训,所以才会故意去招惹顾言惜。
  
    可是一点一点到最后却慢慢的发生改变,当他开始爱上了顾言惜的温柔,是所有的真相被毫不留情的掀开,她明白自己最终会失去这个男人,但依旧不肯放手。
  
    哪怕到了现在,她还是不想放手。
  
    顾言惜自从知道自己爱错了人,便心如死灰,无法得到原谅,也无法重新来过,他选择了修道为自己所爱之人祈福。
  
    世间有着太多的无奈与复杂,让他心力交瘁,已经不想再去面对那些复杂的人心,不管是曾经的自己,还是现在的父亲。
  
    了尘。
  
    这是他的道号。
  
    师父希望他能够真正的了解红尘,一心向道。
  
    回到道观的时候,路过了一个偏僻的走道,这里是通往后院洗衣房的小道,顾言惜突然想起来自己有几件道袍还没有来得及清洗。
  
    在这里,他不再是候爷之子。
  
    而是所有事情都必须亲力亲为的普通人。
  
    换洗下来的道袍还来不及清洗,突然想起来,顾言惜才回自己的院子拿起来换下来的旧衣物来到了洗衣房。
  
    正要动手清洗的时候,突然听到了一边两个小道童一边走一边议论的声音。
  
    “哎,你说,师尊让咱们每日送饭的那位女施主到底是谁呀?看她的样子好像都已经怀孕了,为什么却偷偷的住在咱们的道观里?咱们道观明令禁止女弟子修行,她是谁?”
  
    “这是师尊的命令,说不定是哪家的贵妇人来修行吧?咱们道观原本破破烂烂的,多亏了那些有钱的施主布施才能够变成现在这个气派的模样。相信师尊也是迫不得已才留下那位夫人,反正是住在外殿,一般人无法接触到,所以不会动了道心。”
  
    “也是,不过那位夫人真的很美,好像天上的仙女一样。”
  
    “是呀,九天玄女大约就是那个模样。”
  
    顾言惜听着两人的交谈,轻轻的摇了摇头,在道观中还有一些从小被收养的孤儿,他们并不是真正的了尘红尘,一心向道。
  
    他们对世间有着很多的好奇,毕竟还是一个孩子。
  
    故意的重重地咳嗽了一声,两个交谈的小道童吓得立刻闭紧了嘴巴,深深的弯腰:“了尘师叔。”
  
    顾言惜故意露出凶恶的表情,“你们两个不好好的修道,说什么呢?”
  
    两个小道童害怕的耸肩,其中有一个小道童有些不服气的开口,“师叔,我们才没有瞎说,真的有一位像九天玄女一样施主住在外殿,师尊都说过不准女弟子修行,可是突然出现一位女施主,我们也只是好奇而己。”
  
    “女施主?”
  
    顾言惜觉得有些奇怪,毕竟这个道观可是明文禁止女性进入。
  
    “是啊,就在外殿下。师尊说不准让任何人知道,还让我们每日送饭,也不知道师尊到底是什么意思。”
  
    顾言惜觉得这件事情有蹊跷,一个修道之人又怎么可能会跟女人扯上关系?
  
    而且刚刚听着两个小道童说,住在外面的那个女人还怀了身孕?
  
    顾言惜皱着眉,扔下了手中的衣服,然后去了两个小道童说到外殿。但他完全没有想到的是,来到外殿却发现外面有两个人守着。
  
    那两个人身上穿着黑色的衣服,腰中还带着见,明显就不是道观的人。
  
    顾言惜仔细的打量了几眼,突然震惊的瞪大了眼睛。
  
    “谁?”
  
    把守的两个人听到了动静,其中一人猛的出声,另外一个人漫不经心的笑了起来,“估计又是小道童在这里偷窥,没事!”
  
    顾言惜躲在假山的后面,目光中是掩饰不掉的震惊,因为那两个把手的侍卫他认识,是顺安候府的人。
  
    他简直太熟悉不过了。
258云婼雪的赌

  
    父亲身边的两个侍卫怎么会出现在道观里?
  
    而且那个女人住在这里,这两个侍卫明显是把守……难不成是囚禁着一个女人?
  
    谁?
  
    顾言惜的心脏扑通扑通的开始狂跳,他觉得事情实在太过于蹊跷了,目光幽幽的盯着身后的两人,最后,他弯腰轻轻地捡起了一块石头,放在手中,轻轻的掂量了一下重量。
  
    然后直接朝着一个人砸了过去。
  
    那个人的太阳穴直接被砸中,一点声音都没有发出来的倒在地上,身边的同伴见状,拔出了手中的刀。
  
    却发现冲过来的人竟然是顾言惜愣了一下,就在发呆的这一瞬间,手中的剑被顾言惜夺走,想挨了一记手刀,两眼一黑就直接晕了过去。
  
    大门上面挂着一把十分大的锁,顾言惜看了一眼,然后在两个人的身上摸着,最后找出来一把钥匙。
  
    顾言惜的武功很高,曾经在江湖里面游荡了那么多年,一般人还真不是他的对手。
  
    却没有想到自己想要了却红尘却依旧重新捡起来以前的武功。
  
    因为他的心中有一种不好的猜测,虽然不知道外面发生了什么,但父亲如此大张旗鼓的在这里藏了一个女人,他总觉得要有大事发生。
  
    找出了钥匙,打开了大锁,进去的时候迎面一根木棍直接敲了过来,那是椅子的腿。
  
    顾言惜下意识的伸手握住,然后一掌拍向了眼前,袭击自己的人。
  
    赫然发现竟然是云婼雪。
  
    连忙收住了自己的一掌,他看着身体摇摇晃晃一点摔倒的云婼雪,连忙伸手扶住了她的腰,“雪儿,怎么会是你?”
  
    “言惜哥哥?”云婼雪也十分的惊讶,自己被关在这里已经有一个多月的时间了,她用尽了所有的办法都逃不出去,在最后弄坏了一把椅子,得到了一根椅子的腿,正好看到有人进来,她想也不想的拉着一只腿直接砸了过去,以为对方是敌人。
  
    看着云婼雪大着肚子的模样,顾言惜前后当所有的事情全部都联系起来,扶着云婼雪坐在一边的椅子上,他脸色沉重,“雪儿,是不是我父亲把你关在这儿了?”
  
    云婼雪点头伸手摸着自己的肚子,眼中流露出了浓浓的愤怒:“他派兵绑架了我,然后利用我让拾光束手就擒,到现在我已经有一个月的时间没有见过拾光,他到底是生是死我都不知道。”
  
    “为什么?他为什么要这么做?”
  
    顾言惜完全想不明白,自己的父亲为什么要做出这些事情来?
  
    “我不知道,我唯一知道的是,他们想利用我得到我父亲的兵权。曾经,他还逼迫我写信向我父亲求助,但我没有答应,我肚子里的孩子跟我现在的身份注定了他无法对我怎么样,他不能对我用强,就只能关着我。”
  
    云婼雪挣扎的站了起来,这一个月来她过得十分不好,没有安胎药,可以和生活环境也十分的简单朴素,肚子里面的孩子能够留下来,已经费尽了她所有的力气。
  
    站起来的时候,身体还摇晃了一下,顾言惜连忙伸手抱住了她,“你小心一点,你的身体很虚弱,我去给你请大夫。”
  
    “送我回家,言惜哥哥,如果你真的跟你的父亲没有同流合污的话,就送我回家。”云婼雪美丽的眼中露出了怀疑的神色,自己一直敬爱的叔叔,竟然对自己做出了这样的事情,她完全不知道要相信谁?
  
    或许连眼前这个曾经充满信赖的言惜哥哥也不能信任。
  
    “好,我送你回家!”
  
    顾言惜被云婼雪眼中的怀疑刺痛了眼睛,如果是以前的话,他可能会用尽阴谋诡计将人留下来,可是现在他不会。
  
    只要自己心爱的雪儿妹妹过得好,他就已经满足了。
  
    云婼雪重重地松了一口气,“谢谢。”
  
    顾言惜有些苦涩的将人扶了起来,目光带着一丝淡淡的暗淡,“你知道的,我不需要你说声谢谢!”
  
    云婼雪也没有再说话。
  
    顾言惜把人扶了出去,刚刚离开这个道观的大门,就看到了顺安侯带着一群人走了过来,“你这是要把人带去哪?”
  
    顾言惜连忙把人藏到了身后,表情严肃的看着自己的父亲,“为什么要绑架雪儿?”
  
    “你不是已经了却红尘了?她的事情为什么又要管,不是不认我这个父亲了?”顺安候目光平静,没有任何的波澜,静静地看着眼前这个对自己怒目相视的儿子,心情反而诡异的平静。
  
    “你该知道我出家修道的原因,雪儿是我的逆鳞,我觉得不会看着你伤害她。”
  
    顺安侯顾眠目光直勾勾的盯着顾言惜,然后又看了一眼顾言惜身后的云婼雪,他双手背后声音平淡,“想让本候放了你们也可以,雪儿,写信给你的父亲,让他交出兵权来。”
  
    云婼雪美丽的眼中流露出了浓浓的失望,同时,她挺直了自己的腰杆,露出了冷笑,“你觉得可能吗?我夫君在哪里?绑架阎国的太子跟太子妃,哪怕得到兵权又怎么样?只要阎帝一声令下,你以为墨桑国还能存在?”
  
    顾眠听着云婼雪的话,露出了不屑的嘲讽,“阎帝再强大又能怎么样?在这个大陆上可不止阎国跟墨桑国两个国家。”
  
    “鬼域跟叶语国联手呢?让夜国身为弃子来攻打墨桑国呢?”云婼雪冷笑的反问,眉目间露出了霸道与威严,她早已经不是当初那个受人保护的战王之女,她是手握重兵的摄国公主。
  
    战王的虎符其实就在云婼雪的手中,她从未告诉过任何人,因为父亲知道她走的路注定会被人诟病,所以早就将兵权暗中给了她。
  
    她手握着虎符,可以调动墨桑国所有的军队。
  
    但是顾眠却不知道这一些,他认为战王再宠自己的女儿,也不可能会将国家当成儿戏,一般交到自己的女儿手中。
  
    所以所有人都像顾眠想的这样,以为虎符是在战王的手中其实是被云婼雪给藏了起来。
  
    “呵……叶语国怎么可能会出手……”
  
    “是么?顾叔叔,看来你对这个国家大事还没有我这个女子有远见。大陆的风气早就变了,有一个人可以一瞬间发动天下战争,只要她一声令下,整个天下的军队将会完全的踏平墨桑国。”
  
    顾眠突然哈哈大笑起来,“雪儿,你在说笑吗?”
  
    “顾叔叔,你可知道阎帝对于自己这个太子来说,他更加宠爱自己的女儿?只要阎国公主有成为女帝的心思,阎帝就能将自己的女儿碰上女帝之位。你可知道阎国公主可以号令鬼域,所有的军队,包括她旗下的那只幻魔军?你可知道叶语国受了阎国公主的恩惠,暗中许诺,直到阎国公主去世为止,叶语国将会无偿的为阎国公主服务,包括战争?”
  
    云婼雪一字一句十分的清晰,她脸上扬起的飞扬的神采,轻轻的笑了起来,“而且顾叔叔你可知道?墨子淼是阎国公主纤手扶上皇位的一颗棋子?而我战王府也同样是阎国公主的棋子之一?”
  
    “不可能!”顾眠完全不相信这种荒唐的说法,一个女人能够做到这种事情,简直不可能。
  
    “你们想要兵权是人之常情,但是你们别忘了自己惹的人是谁?这个国家是阎国公主的棋盘之一,她的棋子可不是谁能够随便动的。”
  
    顾眠后退了一步,因为他突然想到了昊王满门失火,灭门的惨案,再加上太皇太后突然间无故薨世。
  
    阎国公主?
  
    “候爷,不好了,候府倒了。”
  
    一个小厮跌跌撞撞的走了过来,满脸是血,扑通一声的摔倒在了顾眠的身边。
  
    顾眠伸手一把提起了这个小厮:“说清楚什么倒了?”
  
    小厮的脸上露出了害怕的表情,颤抖的说,出了一切的事情经过。原来是突然之间砰的一声整个巨大候府直接四分五裂,变成了一片的废墟。
  
    所有人都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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