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病宠之毒妻在上-第12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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里面的东西,朝着颜珂的人群就直接扔了过去。
  
    颜珂见识过这武器的强大,她双眼死死地,盯着燕子然的方向。
  
    正好看到燕子然手里面拿着一把精巧的暗器,她下意识的想要躲藏,可是对方的动作格外的迅速,直接扣动了扳机,一颗子弹正好穿透颜珂的胸膛。
  
    杨科伸手捂住自己的胸膛,鲜血从指尖渗出,她被人扶着半跪在地,直勾勾的盯着燕子然,手里面的枪。
  
    这种武器从来没有听过,也从来没有见过,制造出这武器的人也根本查不出来。
  
    上一次就是这个人用这种怪异的武器把燕轻语给劫走了。
  
    如果能得到这个人的武器,她又何必辛辛苦苦的筹谋那么久?
  
    这种东西,她一定要得到手。
  
    “给我追!”
  
    燕子然带着燕轻语,他们快速的离开,这里毕竟是京城,颜珂的军队想要行动,基本上不可能出现在明面上,所以燕子然他们一靠近人群的地方时,对方就不敢再跟过来了。
  
    而另一方,鬼星跟阿琅带着人马去了玄蜂被关押的地方,经过一番苦战,一群人把玄蜂强行抢了过来,同样被对方追着进入了城门,才甩开身后的追兵。
  
    两方人马正好相遇,燕轻语快速的朝着玄蜂的方向而去。
  
    “她还好吗?”
  
    阿琅点头:“受了伤,但还有气。”
  
    “走!”
  
    燕轻语这一次可以说是损失惨重,颜珂虽然不知道她是重生的身份,对很显然,这一系列的损失全是由颜珂亲手造成的,颜珂夜苍联手,要灭幻魔。
  
    张馨筋疲力尽昏迷中,玄蜂因为被拷问而重伤,赤蜘中毒,子鱼背叛。
  
    燕轻语心情变得格外的低沉。
  
    白鸠看似简单实际上却是藏得最深的,就连颜珂也没有想到白鸠会光明正大的化名白九坐上丞相之位,不过哪怕她知道也动不了白九,因为目前的朝堂由白九一手掌控。
  
    穷奇在鬼域,相信颜珂的手再长也长不到那里去。
  
    玄蜂因为受到了严刑拷打,所以受伤很严重,但经过大夫抢救之后脱离了危险,想要治愈需要两三个月的时间,这算是不幸中的万幸。
  
    白鸠听到玄蜂被救治,也听到了最近发生的一些事情,他来到了燕轻语的面前。
  
    “发生了这么多事情,为什么不找我?”
  
    燕轻语有些烦躁的揉着太阳穴,“我希望你能把精力放在朝堂,却没想到接二连三打了我一个措手不及。”
  
    白鸠他大约也知道自己的语气不是很好,所以放缓了语速,慢慢的说,“我一直在暗中查找颜珂的下落,目前已经猜测到了颜珂可能出现的地方,正在一一的查询证实。”
  
    “幸好他们都没事,都还在我的身边,现在我比较担心的是子鱼,担心她会被颜珂利用。颜珂多么的会钻空子你应该清楚,我担心子鱼会被她利用。”
  
    白鸠也有些愁眉不展,半响,才说:“接下来无论子鱼用什么样的名义约你出去,你都不准理会,子鱼跟你,我宁愿舍弃子鱼。”
  
    “可是……”
  
    “听我的,不准单独见子鱼,绝对不准,你不希望我们所有人为你的任性而伤心吗?在一个子鱼与我,赤蜘,玄蜂之间你如果只能选择一方的话,你选谁?”白鸠拍拍燕轻语的肩,“这个选择题或许很为难你,所以我只希望你能够无视子鱼的任何消息,其他的就由我们来解决。”
  
    燕轻语回头看了一眼全身是伤的玄蜂,她最终咬牙,点头。
  
    “我明白。”
  
    白鸠拍拍她的肩,然后走入了玄蜂的房间,大约是要去看看玄蜂的伤势。
  
    他们不仅仅是燕轻语身边的属下,朋友,相互之间也有一种超越朋友或者兄妹之间的情谊。
  
    任何一个人伤重,他都会伤心。
  
    ……
  
    颜珂被人抬回了自己的住所,让大夫挖出自己胸膛里面的子弹,她满手鲜血的握着手中的金属仔仔细细的看着仔仔细细的看着,她想不明白这么小巧的东西是怎么破开自己的内力防御的?
  
    “那种爆炸后满是碎片的武器,制作人是谁?还没有查出来?”颜珂阴沉着脸问。
  
    “对不起,族长,根本查不出来。”一个人低下了头。
  
    “废物!”颜珂生气地一脚踢飞了眼前的人,因为力道过大,胸前的伤口再一次破裂,她半躺在软塌上面,重重地喘着气,双眼布满了浓浓的煞气。
  
    “之前不是说阎国太子命危?现在活蹦乱跳的的那个阎太子是怎么回事?”颜珂矛头对准了房间里面的另外一个人,被点名的那个人扑通一声的跪在地上,不停的叩头,“对不起族长,直到刚刚得到消息才知道阎太子早就离开十年了,一直生活的是个替身,那个替身已经毒发身亡……”
  
    “阎国帝后的踪迹,找到了?”颜珂再问。
  
    “没……没有……”
  
    “没用的东西,滚,不杀了阎国帝后你们就不用回来了,本族长不养废物!”
  
    好不容易得到一条命的人,连忙的叩头,“是,是……是!”
  
    “滚!”
  
    颜珂伸手捂着胸口的纱布,纱布渗出的,血染红了她的手掌,烛火轻轻的跳跃,印在了颜珂的眼底。
  
    阴森恐怖。
  
    明明一切都在掌握中,可是最近突然发现原本在掌握中的事情,一点点的慢慢的失去了掌控。
  
    是从什么时候开始发现的?
  
    大约是跟燕轻语接触之后发现的。
  
    不管是幻魔军还是墨离还是阎国太子……每一样的事情,全部都超出了预料,朝着她根本无法想象的方向奇怪的前进。
  
    ……
  
    因为身边的人接二连三的出事情,燕轻语开始对外谁都不见,她暂时不想惹上麻烦,只想静静地处理现在手中的事情。
  
    一是赤蜘,二是子鱼,三是司煜城的记忆。
  
    赤蜘的解药由白鸠来调制,她插不上手。
  
    子鱼目前失去下落,联系不上。
  
    那么现在唯一能够处理的就是司煜城的记忆。
  
    燕子然跟司煜城经过长时间的商量,给燕子然提供了很多的细节,比如环境的细节,故事的细节,让燕子然再一次的编织出一个更加完美的梦境,让司煜城完完全全的相信,不再有任何的排斥。
  
    燕轻语这一次陪着司煜城睡在一起,她服下了迷药让自己全身处于毫无防备的状态下躲在司煜城的身边,而司煜城因为身边有她,真正的放下了一切的戒心。
  
    燕子然目光十分复杂的看着躺在床上手牵着手的两人,如果现在他稍微暗中下手,这两个人就会死在自己的手里。
  
    一个服下了迷药,一个完完全全的被自己催眠。
  
    他们究竟知不知道自己亲手把命送到了敌人的手里?
  
    燕子然静静的站在床边,看着沉睡的两人,他心情格外的复杂,目光变得格外的幽深,毫无波动的心慢慢的掀起了一丝的波澜,他过了很久,才扬起一丝淡淡的笑。
  
    手,轻轻的划过燕轻语的脸庞:“或许,有个妹妹也不错。”
  
    对于燕轻语来说她只是睡了很久很久,做任何的梦,安安静静的睡一觉,醒来的时候正好对上了一双祖母绿一般透彻晶莹的双眼。
  
    她愣了一下。
  
    司煜城突然翻身将燕轻语压在了身下,他幽幽的盯着她,伸手抚着她的锁骨,目光带着一种说不出来的火热。
  
    “你……干嘛?”
  
    “我想起来了……当时我知道自己不得不碰一个女人时心情格外的暴躁,以为你是我母亲送来的人,为了活下去我碰了你,对你特别的粗鲁,而你用一种憎恨的目光看着我……不停的求我……”
  
    “够了别说了!”燕轻语伸手捂住了司煜城的嘴,她不太想听到这样的话,有些难堪,有些不好意思。
  
    司煜城轻柔的大掌,慢慢的抚摸着她的身体,比平时要温柔十倍百倍,司煜城握着她的手轻咬着她的指尖,“对不起,我为当时对你做的所有一切道歉。”
  
    “我……那并不是你的错,不过是一场孽缘罢了。”燕轻语偏头。
  
    “果然是上天的缘分,你重生的第一日竟然是在我的身下,上天把你送给我了。”司煜城轻勾着她的下巴看着她眼角的羞红,情动到难以自控的低下了头,轻吻着她的唇。
  
    火热的舌尖邀请对方一起缠绵起舞,交换彼此间的气息,温度。
  
    “如果时间能重来我一定会你温柔,绝对不愿忘记那一幕,这样你我之间就不会弯弯绕到如此地步……丫头,对不起。”
  
    燕轻语被司煜城的温柔弄得有些不知所措。
  
    这个男人很霸道,很无赖,很粘人,却不知道原来如此的温柔,温柔到让人招架不住。
  
    燕轻语完全的化成了一滩春水烂泥,在对方的手中慢慢的变成任意的形状,直到她筋疲力尽的倒在男人的怀里,男人才十分怜惜体贴的停下来。
  
    这种温柔让她格外的不适应,却也沉醉于这样的温柔之中。
  
    事后。
  
    燕轻语被司煜城抱在一边的浴池里清洗的身体,她懒懒的泡在温热的水中,任由对方只仔细的清理着自己身体每一个角落,她慵懒的像只猫一样不愿动弹。
  
    吃饱喝足之后半眯着双眼。
  
    “所以,你想起来什么了?为什么会反噬?”
  
    司煜城拿着毛巾替燕轻语清洗背,让她趴在水池的一个台阶边,然后替她轻轻地按摩着肩,背后,一边说:“是颜珂用药让我内力倒行,那并不是反噬,是我的内力因为药物的原因,而陷入了走火入魔的状态,内力倒行,在体内凌乱的破坏着所有的经脉,逼得我不得碰玄阴之体的女人来压制。”
  
    “花瑶是玄阴之体,这原本也是母亲为防止我的功法失控而准备着的……可是当时出现的是你,而你……”司煜城看着燕轻语,眼中露出了一抹复杂。
  
    “我怎么了?”燕轻语懒洋洋的问。
  
    “你知不知道在你离开之后我差点死了?你的身体早就被人下了毒,而我碰了你,毒进入我的体内,我的体质原本是百毒不侵,但因为跟你之后差点死亡。”
  
    燕轻语猛的抬起了头,眼中露出了十分惊讶的表情,“下了毒?”
  
    “男女交合才会中的毒!”司煜城十分认真的点头。
  
    “颜珂把我扔到你身边的!”燕轻语说,“颜珂要杀你,利用我来杀你?”
  
    “让我内力反噬,进入走火入魔的状态本来就是颜珂想杀我,正因为没有杀死我,反而让我进入了走火入魔的状态才会把你带过来,却没有想到,在你的身体里面下毒之后,不仅没有杀了我,反而让我解了内力暴走的麻烦,唯一的附带作用是失去了一段时间的记忆。”司煜城轻轻地替燕轻语拿捏着肩,颈。
  
    “冥冥之中自有天意!”燕轻语十分舒服的眯着眼睛。
  
    “对啊,冥冥之中自有天意,她两次想要杀我却意外的都没有成功。”
  
    燕轻语:“她为什么要杀你?”
  
    司煜城想了一下,回答:“因为我无意间发现了我义父也就是前任鬼君留下来的信件,我义父也是破军一族的人,但跟颜珂不一样,他是破军一族与鬼域之女所生的,所以对于破军一族的仇恨并没有多少,他跟颜珂是同父异母的兄妹。”
  
    燕轻语瞪大双眼,直接坐了起来,身体泡在水中,靠近了司煜城,趴在他的怀里。
  
    司煜城伸手搂着她的搂,背靠着浴池,一手他在浴池边上,说:“我义父不愿意为颜珂效命,所以死于颜珂的毒手,大约是在一年前我无意间发现了义父留下来的信件,上面写着幻魔军的事情。”
  
    燕轻语:“幻魔军?”
  
    司煜城拍拍她的腰,“不是你的幻魔军,是颜珂的幻魔军,她一直在做一个实验,或许你不相信,你跟你的幻魔军是颜珂的实验品,她暗中有一支真正的幻魔军!”
  
    “成员之一的焰亲手培育了自己的儿子赤蜘,千面书生培育了一个弟子玄蜂,然后子鱼的弟弟非鱼被颜珂救走一直暗中培养……而颜珂自手培育了一个魔女!”
191子鱼,非鱼,赤蜘

  
    “她把自己的幻魔军跟亲手培育出来的第二代幻魔军做比较,应该说是一种实验,哪一支队伍比较强她用利用哪支队伍,失败的那支就会被淘汰。”
  
    “我义父因为跟颜珂是兄妹,所以知道的事情比较多,也知道在鬼域附近的鬼泽地带里藏着真正的幻魔军,人数跟你的幻魔军一模一样,五万人!”
  
    “……”
  
    听着司煜城的话,燕轻语终于知道自己一直以来想不通的地方在哪里了。
  
    “原来是这样,赤蜘的父亲,玄蜂的师父,子鱼的弟弟……”
  
    “不仅仅是这样,其实白鸠一家会被灭门也是颜珂干的,颜珂看上了白氏一族的谋智,白氏一族有三兄弟,长子白枭,次子白鸠,三子白耀……颜珂想要从这三个人中选择出一个智谋最高之人,白鸠是放在你这边被考验的一个,另一个她看上的原本是白耀,却被我母亲收为了男宠,破坏了颜珂的设计。”
  
    “不过穷奇就真的是个意外,或许因为四肢发达,头脑简单的原因,颜珂也没把他放在眼里。”
  
    燕轻语从水中直接站了起来,黑色如同瀑布一般的长发覆盖出了凹凸有致的身体,刚好盖住胸前的美景,她眼中带着深深的震惊,“原来……我跟我的幻魔从一开始就是棋子,我们的相遇根本就是人为的设计,我就说这个世界上不可能有巧合。”
  
    “难怪会出现‘破军灭,魂归幻魔’的预言,这根本就是颜珂自己一手设计的预言。”
  
    “她认为我比不上她的那支幻魔军,所以才舍弃了吗?花了那么大的精力,设计了一切却又舍弃,她到底图什么?”燕轻语轻轻的咬着指尖,真的想不明白,一个疯狂的人到底是如何思考问题的。
  
    司煜城也从水里面站了起来,从案上拿起了毛巾看着爬上浴池的燕轻语,然后替她擦着身上的水。
  
    擦完之后在擦着自己身上的水痕,说:“她想要的或许只是一个竞争的机会,告诉自己身边的人,如果你们打不赢第二代幻魔的话,那么你们所有人都必须死亡,这样的话,相信一定会拼了命的超过你们,想要活下来。”
  
    “而且,你的前世并不太听话,幻魔军太听你这个魔女的命令,显然你又不是一个可以控制的,这或许是颜珂的一次失策,所以才不得不毁灭你也说不定。”
  
    颜珂绝对是一个疯了的人,一个正常的人又如何猜得到疯子的思考?
  
    燕轻语穿上干净的衣服,拿着毛巾,擦拭着自己的长发,她坐在司煜城的脚边,让司煜城替她擦着发丝上的水迹。
  
    而司煜城这是十分温柔,像是伺候自己养的宠物一样随意自在。
  
    从司煜城这里了解到了足够多的内幕,燕轻语的心情才慢慢的好上几分,至少知道了她身边人多灾多难的理由,她有了足够的时间可以应对。
  
    司煜城告诉燕轻语的这些事情又全部转述给了白鸠听,白鸠闻言只说了一句:“我不记得,我有一个弟弟!”
  
    燕轻语突然又想到了曾经见过白耀的事情,不由的把燕子然介绍了白鸠。
  
    完全被当成心理医生的燕子然十分无奈的表示自己不是医生,一个两个失去记忆的全部找他,他前世本职是杀手,催眠术不过是业余兴趣而己。
  
    白鸠失去的记忆跟司煜城又不一样,他是真的受伤而而造成的记忆缺失,所以哪怕是燕子然也做不到。
  
    白鸠倒是不介意,他还记得有一个哥哥,可以去问问哥哥关于白耀的事情。
  
    燕轻语跟司煜城对外不见任何的客人,一时间有人猜测他们是怎么了,是不是出了什么事情?暗中稍微打探,就知道最近有一些不太太平,京城中莫名出现了一些陌生人的面孔,杀手刺客暗探,在黑暗的世界里面搅乱了风云。
  
    赤蜘昏迷几天之后醒了过来,养了大约十来天的伤才能下床行走,他自从知道子鱼背叛之后就一直显得格外的沉默。
  
    大家也不想提起这种事情,所以十分默契的不再提子鱼的事。
  
    赤蜘来到燕轻语的院子想要了解一下关于子鱼的事情,他突然感受到院子中有人,一道箭射过来的时候,他下意识的偏头,握住了箭。
  
    箭上有信。
  
    他想也不想的拿下来直接一看,然后直接离开了。
  
    在赤蜘离开之后不久,燕轻语回来的时候发现自己的房间门上多了一支箭,明显不正常,她看着箭一眼,又看着一边角落里被扔了纸团,走了过去,伸纸团打开一看。
  
    脸色一变。
  
    “谁来过我的房间?”
  
    外门把守的暗卫从树上跳了下来,“赤蜘半个时辰前来过。”
  
    “不好!”
  
    燕轻语拔腿就朝着外面冲去。
  
    往外面跑的时候,一头撞到了司煜城的怀里,司煜城伸手直接抱住了燕轻语,“发生什么事了?这么急?”
  
    “赤蜘单独跑去见子鱼了,赤蜘身上的伤根本没好,他会出事的。”
  
    “别急!”司煜城连忙安抚燕轻语,然后回头,“鬼星,立马带来,追上去。”
  
    说完,也带着燕轻语亲自追了过去。
  
    赤蜘按照纸条上面所说的地点来到了郊外的一座荒山下,这座荒山原本是属于一个贵族的领地,但因为后来这个贵族因为一些事情而获罪,这座山并无人打理,慢慢的荒弃。
  
    因为地处十分的偏僻,再加上这个山并不大,所以平时很少有人过来,毕竟山上没有猎物。
  
    赤蜘来到山中的时候看到了一座十分荒僻的院子,像是大家族里专门供奉祖先的宗祠,但是因为无人打扫而破败,四周布满了蜘蛛丝与灰尘。
  
    赤蜘走进去后静静的看了两眼,然后说:“出来吧,小鱼儿,你知道你在,她不会来的。”
  
    子鱼跟非鱼从暗中慢慢的走了出来,子鱼完全没有想到,独自一人前来的竟然是赤蜘。
  
    非鱼拉着子鱼的手幽幽的盯着赤蜘,半响,才说;“燕轻语竟然让一个重伤的人过来,她还真是一个冷血无情的人啊,不管是你们之前的主人魔女还是现在的这个燕轻语,都只是把你们当成棋子而己。”
  
    赤蜘不知道眼前这个小少年是谁?但那格外熟悉的声线让赤蜘瞬间就猜到了什么,“非鱼?”
  
    “咦?你认识我?”非鱼无比惊讶的偏头。
  
    “我认识的是一具十分讨人厌的人偶,它叫非鱼!”赤蜘漫不经心的说,同时打量着子鱼跟非鱼手拉着手的画面,他脑海里面划过一抹猜测,不由自主的倒吸了一口冷气。
  
    “……”非鱼从自己的腰上慢慢的拔出一把匕首,拿着手帕,轻轻地擦拭着匕首上并不存在的灰尘与血腥,他一边擦一边说:“我们的目标是燕轻语,你竟然不长眼的前来,那就别为我们留下你的小命了。”
  
    非鱼说着就冲了过去,赤蜘身体十分的虚弱,完完全全不是对方的对手,挡住对方攻击的时候,却被一掌拍飞在地。
  
    “真弱!”非鱼十分嫌弃的看着赤蜘,“不男不女就算了,武功还这么弱。”
  
    子鱼双唇挪动,双眼满满的全是疼痛。
  
    非鱼走到了赤蜘的面前一脚踩到赤蜘的身上,他居高临下,“啧啧啧,你到是说点什么,抓不到燕轻语我现在很生气,全都是因为你的错,害得我们要受罚。”
  
    一脚踢向赤蜘,赤蜘闷哼一声,他的双眼直勾勾的盯着子鱼,不开口,只是看着她。
  
    子鱼双眼生疼,走过来,拉着非鱼的肩,“够了。”
  
    无比清脆的声音,像是有着穿透一切的魔力,仅仅两个字就让赤蜘全身剧烈的颤抖,他花费了多少年的时间都没有听到子鱼自己的声音,而现在……
  
    他听到了。
  
    虽然从未听过子鱼自己的声音,但现在他可以肯定,这一道可以穿越人心灵的清澈声线一定就是子鱼原本的声线。
  
    原来,是这么的好听。
  
    “姐,你干嘛护着他?不杀了他的话我们怎么交差?你舍得让我受罚吗?”非鱼抬头看着子鱼,眼中露出了浓浓的不满。
  
    子鱼摇头:“不能杀。”
  
    “为什么?姐,告诉我,为什么不能杀他?不杀他你要我怎么跟族长交代?你不是亲眼看到族长的性格,我会被罚的。”非鱼拉着子鱼的手十分认真的看着她,突然好像猜到了什么?脾气变得格外的暴躁,“我知道了,你不想要我了对不对?”
  
    “你早就忘了我,你的心里有了别人……有了他对不对?”
  
    “我不允许,我绝对不允许!”非鱼朝着赤蜘冲了过去,手中的匕首直接对准的就是赤蜘心脏,可是匕首在你刺中,心脏只有一寸的距离时,非鱼的手不能停了。
  
    他的手上缠绕着一根天蚕丝,天长市的另一端是被控制在子鱼的手里。
  
    子鱼咬唇,“放他走。”
  
    “不行!”非鱼保持着原本的姿势,用力的把手往下压,他说:“不想我的手断就松开我!”
  
    天蚕丝一点一点的勒进了皮肤,鲜血滴落,子鱼见状飞身一扑,非鱼手得到自由的时候,就用力的将匕首往下一刺,子鱼握住了非鱼的匕首。
  
    “你放开……你受伤了……姐,你快点放开。”非鱼连忙收敛了力道。
  
    “别杀他!”子鱼拦在赤蜘的面前,定定的看着自己的弟弟,她的脸上露出一丝的祈求:“只有他……别杀!”
  
    “你走开,你是我的,我不会允许的,我一定要杀了他!”非鱼用力的挥开眼前的子鱼,可是子鱼却为了保护赤蜘而一步都不后退。
  
    非鱼气红了双眼,手中的匕首朝着子鱼刺去的时候,赤蜘不知道从哪里来的力气抱住子鱼,用自己的后背接下了非鱼的那一匕首。
  
    “你……”
192来世,我做哥哥

  
    “小鱼儿……谢谢你能够护着我。”赤蜘唇角渗出了鲜血,他紧紧的将子鱼抱在了怀里,目光带着浓浓的爱恋,还有散不去的哀愁。
  
    “不……要……”子鱼完全的慌了,赤蜘口吐鲜血的模样印在她的瞳孔里,她大脑一片空白,完全不知道接下来要怎么办?
  
    “你知道主人的性格,她舍弃不了你,所以看到你的信时一定会亲自前来……我不能让她死在你的手里,也不能看着你真的背叛她……所以我来了。”赤蜘重重地咳嗽了两声,鲜血染红了子鱼的衣襟。
  
    他无力的倒在子鱼的怀里,目光泛着疼痛:“听我的话,小鱼儿……带着你的弟弟……逃……逃到主人的……身边……主人会保护你跟你的弟弟……鬼域也会保护……你们……”
  
    “不要……一错……再错……听话……”
  
    “你不要死。”子鱼红了双眼,眼泪从眼中一点点的滴落,她掌中的内力直接过渡在赤蜘的身上,为了保住对方的心脉,子鱼不惜耗费自己的内力。
  
    她跪坐在地上抱住了赤蜘,这一匕首真的刺中心脏方向。
  
    她要怎么办?
  
    子鱼第一次尝受到什么叫做心如绞痛,也第一次尝到什么叫做疼痛到窒息,她眼中的泪水不断的滴落,滴在了赤蜘的脸上。
  
    赤蜘口中满是鲜血,伸着手摸着子鱼的脸,“别哭,你想看的是你的笑,很多年前就想看看你笑起来是什么样子,想听听你真实的声音是什么样子……”
  
    “现在,我终于听到了你的声音,对笑笑好不好?”
  
    子鱼握着赤蜘的手,闹出了一个十分苦涩的表情。
  
    赤蜘无奈的笑了,“你果然……不会笑啊,比哭还丑……咳咳咳咳……”
  
    子鱼一只手按住了赤蜘的心脏处,用尽全力来护住赤蜘的心脉。
  
    非鱼站在一边静静的看着,突然,他的视线看向了空气中的某个方向,突然从自己的腰间摸出了另外一把匕首朝着子鱼的后背闪了过去。
  
    子鱼以为非鱼是要对自己动手,今天都没有动弹,她这一刻是真心的想要跟赤蜘一起去死。
  
    一个中年男人从暗中慢慢的走了出来单手放在剑上,口中叼着一根草根,“非鱼,族长的命令是让你杀了你的姐姐非鱼,你怎么还不动手?”
  
    子鱼闻言,泪眼模糊的抬头,对上了却是非鱼一个浅浅的笑。
  
    非鱼伸手摸了一下脸上的面具,“我的事情跟你有什么关系?我想什么时候杀就什么时候杀,不需要你来动手。”
  
    “不,我的目标是我的儿子赤蜘,当然跟我有关系。”中年男人单手放在腰间的剑上,轻轻地咀嚼着嘴里面的草根,目光幽幽。
  
    “你应该知道,不杀了他们死的就是我们。”中年男人将嘴里的草根吐了出来,腰上的剑在虚空划过一道银光,几道残影闪过,眼看就刺向赤蜘的时候子鱼不能中断自己手中内力的传输,所以用自己的身体覆盖在了赤蜘的身上。
  
    想要替赤蜘挡下这一剑,哪怕受伤也无所谓,哪怕会死也不惧。
  
    后背没有想象中的疼痛后背没有想象中的疼痛,听到金属敲击的声音,子鱼回头,发现非鱼接下了中年男人的一击,目光幽冷,像一头护主的幼兽保护着子鱼。
  
    “非鱼,你什么意思?”
  
    “你要杀我的任务目标,我当然会出手。”非鱼护住了子鱼。
  
    “我要杀的是赤蜘,是她自己要用身体保护……”
  
    “我不管,只要你动我的目标,我就不会罢休。”非鱼紧紧握住手里面的匕首盯着眼前的中年男人,他神情有一些忌惮,如果是正面相抗的话,应该没有胜了的机会。
  
    他跟这个男人还是有一定的差距。
  
    “看来你还是舍不得杀这个女人,那么老子帮你杀!”
  
    “你敢!”非鱼目光如炬。
  
    “很好,老子早就想弄死你了,别以为族长对你特别点你就得意,不过是一个长不大的小屁孩而己,看招!”中年男人好像也被激怒了一样,把非鱼也当做了敌人,手中的剑朝着非鱼刺了过去,而非鱼则是不慌不忙的应对着。
  
    子鱼在救赤蜘,内力的传输不能断,非鱼就不能离开子鱼的身边给任何人有可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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