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病宠之毒妻在上-第11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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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司煜城面对着墨炎那种春光得意的表情心中浮现了一种猜测,直接问:“她呢?”
  
    “不知道鬼君在说谁?”
  
    “废话少说,本君的女人在哪?”司煜城站起来的时候,大量的禁军护在了墨炎的面前,拔出了手中的剑。
  
    “鬼君这是想做什么?”墨炎脸上的笑容沉沦下去,声音变得冰寒,“刚刚才结缔和平契约,鬼君为何要欲对朕动手?”
  
    司煜城身边自发的形成了一个无形的龙卷,周围的空气朝着司煜城的身边涌去。
  
    这一刻的他是真的生气了。
  
    “本君再说一次,把她交出来!”
  
    墨炎故意露出一种惊讶的表情,“难不成是鬼后不见了?这里可是朕的皇宫,绝对不可能出现这种事情,来人啊,召集禁军,满宫搜寻鬼后的下落。”
  
    禁军早就在殿外等候着,几千上万的人马是来对付司煜城的。
  
    司煜城哪里不明白眼前这个男人的意思?
  
    战王看着司煜城跟墨炎之间的争斗,在自己女儿的目光之下,他站了起来:“鬼君稍安勿躁,这件事情陛下一定会查清楚,一定会找回您的妻子。”
  
    司煜城完全没有想到墨炎竟然敢如此光明正大的动手,双拳紧握:“三日,若是没有本君妻子的消息,那就别怪本君的人马自己在京城寻找了!”
  
    墨炎勾唇,目光严肃:“鬼君放心,朕一定会寻到人。”
170顾言惜的痛(上)

  
    墨炎露出真面目之后,也不再掩饰自己的手段,他在第二日就光明正大的带着一个女人去了驿站,说她就是鬼君的妻子。
  
    明明就是假的,连一点伪装都不打算做,然后就糟糕皇城的百姓说鬼君的妻子在皇宫迷路,现在往往好好的如数送还。
  
    他现在就是控制舆论的一方,哪怕送回来的女人是假的,司煜城再生气,百姓们都认为他们的陛下己经把人送回来了。
  
    所以暗中有留言响起,明明鬼域之后已经被找回来,可是鬼君却一直不肯松口。
  
    意图找陛下的麻烦。
  
    墨炎这么做的原因也是要强逼司煜城吞下这个哑巴亏,当然,他做得很成功。
  
    玄蜂那里传给司煜城一道消息,司煜城便大张旗鼓的满城找人,仿佛不找到人他就不罢手。
  
    墨炎听着这些消息时并不在意自己会被报复,如果胆小害怕的话,又如何想要得到自己想要的东西?
  
    墨炎来到了自己的宫殿,远远的就看到了被困在床上的女人,他每来一次心情就好一次,他格外喜欢,看到燕轻语被绑在自己床上的模样,那种无力反抗的脆弱感,会大大的满足心中的一种怪异的欲望。
  
    墨炎并没有对燕轻语动手动脚,每次过来都是坐在床边轻轻的抚摸着她的脸,偶尔会握着她的手,最多是陪着她说说话。
  
    当然燕轻语一般是不太想理他的。
  
    沉默了好几日,燕轻语独自一人,连个说话的人都没有,看到墨炎的时候她突然问了一句:“司煜城呢?”
  
    “还能怎么样?当然是想办法把你劫走喽!”墨炎十分轻松的笑了笑,提着茶壶倒了一杯茶,然后递到了燕轻语的面前。
  
    燕轻语的手哪怕握一个茶杯都会不停的颤抖,力量被消弱到了这种地步。
  
    “你这是在找死!”燕轻语结果茶杯喝了一口,手中无力,茶杯掉落在了被子上。
  
    墨炎立马拿走,然后偏头:“容若,把被子换了。”
  
    被称为容若的女子走了过来,连忙拿开燕轻语身上被茶水打湿了被子,换了一床新的,仔细的替她盖在身上……
  
    燕轻语半躺在床上无力的靠着,她格外的平静。
  
    墨炎伸手拉住了容若的手,大手直接滑进了她的衣服里重重的捏了一把,将她抱在自己的腿上,面对着燕轻语。
  
    “朕想要你,却不想这样碰你,你说是为什么?”
  
    燕轻语没好气的翻了个白眼,“因为你变态,或许是受虐狂?”
  
    “朕很恨你,但又舍不得杀你……想把你留下来却觉得只有皇后之位适合你……可是朕不想对待容若这样对待你……”墨炎用力的掐着容若最软弱的地方,看着她痛苦的苍白着脸却不敢反抗的模样,心情大好。
  
    一把用力的扯开容若的衣襟,墨炎摸着容若的时候却是盯着燕轻语的。
  
    盯着燕轻语的唇伸出舌尖,舔着自己的唇瓣,干燥的唇瓣仿佛被滋润了一般。
  
    听着容若的呻咳时墨炎依旧紧盯的是燕轻语,看着她的侧脸目光满是痴迷,仿佛自己怀里的女人就是她。
  
    燕轻语实在不喜欢看别人的春宫,她偏着头,低喝一声:“滚远点!”
  
    墨炎干巴巴的笑了。
  
    低头,重重的咬了容若一口,目光火热滚烫。
  
    “朕想要你却不想碰你,因为你对于朕来说是不同的,对吧?是你让朕变成这个模样的,你就必须负起责任来。”
  
    “朕跟你以后有的是时间来研究这件事情。”
  
    燕轻语拉着被子捂住了头,背对着这对发情的男女。
  
    墨炎好像是故意让她听到这场春宫秀一样,故意让容若发出一声声的尖叫,他本能的喘息声也格外的强烈,这种被迫听春宫秀的感觉特别不好,哪怕蒙着被子还是听得到那令人厌恶的声音。
  
    不知道过了多久,墨炎神清气爽的提着裤子离开了。
  
    容若却全身赤裸的趴在地上动弹不得,下半身狼狈,上半身不满的咬痕,跟以前那样,床事上依旧格外的惨烈。
  
    趴在地上昏迷的容若不知道过了多久才醒过来,她慢慢的在地上爬动,爬到了燕轻语的身边,把手伸了过去。
  
    燕轻语回头,对上了容若那张面无表情的脸。
  
    容若张开自己的手,手掌心正握着一把精巧的钥匙。
  
    燕轻语一惊。
  
    “我偷来的!”容若把金桥的钥匙放在了燕轻语的面前,在地上挣扎的想要站起来,可是双腿没有任何的力气,她被墨炎折腾的太惨,地上还留着点点的血痕。
  
    燕轻语拿着钥匙解开了手里的玄铁链。
  
    容若从自己的头顶拔下来一根发钗,放到了燕轻语的面前,气息格外虚弱的说,“破坏锁芯,然后重新扣回去,你的钱要还没有偷到,哪怕解开这个你也逃不了。”
  
    “为什么帮我?”燕轻语十分惊讶,这个容若是墨炎的性奴,每一次见面的时候都被折腾的特别惨。
  
    她会帮自己倒是挺奇怪的。
  
    容若面无表情的看着燕轻语,坐在地上,全身赤裸,没有任何的遮掩,她静静的说:“奴婢认识你,见过你一次!”
  
    “嗯?”
  
    “赵玖玖的那日,您当时身上穿着斗篷,但奴婢记得您身上淡淡的药香。”容若跪在地上,面无表情的说,“当时,那个十分美丽的姐姐把我带出殿外,跟我说了很多的事情!”
  
    “所以?”燕轻语还是不太理解。
  
    “陛下怕您……而奴婢恨陛下!”容若这时才微微的勾出一丝丝的弧度,她大约已经不记得要怎么微笑了,每日每夜所承受的都是痛苦,谁说是为了族人自愿献身,可是族人们都死了。
  
    只有她一个人还活着。
  
    她都不明白自己为什么还要活着?活着的意义到底又是什么?
  
    只是不甘心这么容易的去死罢了。
  
    容若很快就被人拖了出去,进来拖人的侍卫不给她一件衣服,好像她在皇宫就是一个没有地位的性奴罢了。
  
    在容若被带走之后,外面,燕红玉拿了一件衣服给她,大约是一有一种同病相怜的感觉。
  
    借着门缝,她看到了被困在房间里的燕轻语,虽然是淡淡的一瞥,但她不会忘记燕轻语的脸。
  
    一个本该死去又活着的女人。
  
    把容若扶走之后,燕红玉在融融的房间里面呆了一会儿,再一次走出来的时候她深深的吸了一口气,然后苍白着脸朝着墨炎的书房走去。
  
    墨炎从来不会碰她,但会让身边的人碰他。
  
    以前是太监跟侍卫,现在还多加了一群皇家暗卫。
  
    皇家暗卫守候的地方是墨炎的身边,所以她可以出现的书房重地,连容若都接近不了的书房,她却可以。
  
    墨炎在书房处理的事情,一侧的侧殿里,三五个血气方刚的皇家暗卫把燕红玉压在了身下,喘息的声音从房间里面传了出来,墨炎听到声音,却能够平静自若的处理者政务。
  
    持续喘息的声音不知道过了多久,久到墨炎都处理完公事,他来到了侧殿静静的看了一眼。
  
    燕红玉全身赤裸的躺在地上,身上全是男人留下的痕迹,明明陷入昏迷,可是身体却不自觉的抽蓄,一切都显得是那么的淫乱。
  
    墨炎不感兴趣的看了一眼,淡淡的下令:“发泄完了之后记得清理!”
  
    说完之后,他就离开了。
  
    一个个发泄完毕的皇家暗卫们也离开了燕红玉的身边,而明明昏迷的燕红玉却突然睁开了双眼,双腿不停的打颤,她却扶着墙一步一步的来到了书房。
  
    然后,慢慢的寻找着……
  
    她还记得一个暗格的打开方法,里面放着很多的药物。
  
    燕红玉并不知道其中的药有什么用,是什么样的类别?她将这个暗格里所有的东西都拿了出来,然后放在自己的肚子上绑好,慢慢的穿上衣服,走了出去。
  
    守门的侍卫看到燕红玉双腿发软的走出来,上前掐了她几把,看着她微微凸起的肚子皱眉,“你肚子藏了什么?”
  
    燕红玉一惊。
  
    露出了一种妖娆的笑,“讨厌,能藏什么?就是太多了……”
  
    两个侍卫立马露出了十分暧昧的表情,双眼直勾勾的盯着燕红玉的肚子,咽了咽口水,“骚货,被灌满了?”
  
    说着,就要上前拉住燕红玉的手,想要看看那种淫秽的画面。
  
    燕红玉却挥开他们的手,笑了笑:“陛下还在等着看呢,别碰!”
  
    听到了这句话,两个侍卫这才慌乱的把手伸回来,在她的耳边轻轻的说了一句:“陛下欣赏完之后立马过来,咱们两兄弟一定会让你欲仙欲死的。”
  
    “讨厌!”燕红玉娇笑的逃离开了。
  
    燕红玉回到自己房间的时候,整个人像是失去所有力气一样趴在了地上,容若走过来扶着她。
  
    燕红玉把肚子上绑好的一些东西放到容若的手里,“这里一半你藏好,谁有机会进去就想办法给这药给她!”
  
    “好!”容若扶着燕红玉,趁着四下无人,立马将燕红玉递过来的那些药藏了起来。
  
    燕红玉见状也重重的松了一口气。
  
    直到上次容若给自己偷来的钥匙之后,燕轻语直接跟墨炎把她要了过来服侍自己,同时说还缺一个说话的人,墨炎二话不说的同意了。
  
    听着容若的暗示,燕轻语让墨炎把燕红玉找来。
  
    再一次看到燕红玉的时候燕轻语是惊讶的,因为她瘦得不成人形了,整个人变得格外的苍老虚弱,身体明显处于亏损状态。
  
    墨炎坐在燕轻语的身边,身边还站了好几个丫鬟,手中拿着一件又一件美丽的凤袍,墨炎问:“你喜欢哪件?”
  
    燕红玉被叫进来的时候,正好看到了眼前的一幕,那美丽的闪花人双眼的凤袍真的太美丽了。
  
    这是每个女子心中最美的衣裙。
171顾言惜的痛(中)

  
    燕红玉觉得自己应该会羡慕,可是她现在却诡异得无比平静。
  
    燕轻语淡淡看了一眼,语气不冷不淡,“都不喜欢,我还是喜欢我出嫁时的嫁衣。”
  
    墨炎的脸色一沉,眼中带着威胁,“别惹朕生气,朕不想听到这个答案。”
  
    “那你就别来烦我,我明知道我说不出好听的话还来,找虐么?”燕轻语双手搭在被子上,食指轻点,她现在的毛也完全不像是一个被囚禁起来的金丝雀,反而像是在自己家中一样的放松。
  
    墨炎深深的吸了一口气,幽冷:“朕现在不碰你,但成亲之后,朕绝得可以碰你了。”
  
    “是么,恭喜,阳萎终于好了!”燕轻语淡淡的说。
  
    墨炎的脸一黑,“朕怎么不知道你竟然如此的伶牙俐齿?”
  
    “对我说出真相,恼羞成怒了吗恼羞成怒了吗?”燕轻语微微的勾唇,目光带着一丝淡淡的挑衅,她心中总有一种感觉,墨炎想娶她的原因不是因为情欲,而是一种说不出来执念。
  
    因为,他对自己是真的没有情欲啊!
  
    要是一般的男人绑架了一个女人,一定会想办法的得到她吧?
  
    而这个男人每夜都是睡床下,而她是睡床上,从未有过半分的越界行为。
  
    燕轻语觉得自己看不透。
  
    不过想到接下来的计划,她的目光划过一种淡淡的光泽,轻声的说;“说真的,你现在动了我不是明智的选择。”
  
    “生气了?要把朕从皇帝上拉下去?”墨炎挥手让那些宫女离开。
  
    “你的皇位不稳还惹鬼君,不是自寻死路么?”燕轻语反问。
  
    墨炎盯着她的双眼,勾唇:“你在怜悯朕?”
  
    “朕不需要你的怜悯,当初那个砍断朕手臂的男人就是鬼君对吧?朕绝对要报复回来,而你……只需要静看着就行。这里是朕的地盘,杀一个鬼君并不困难,更何况他不会主动逃离这里,因为你还在!”墨炎终于说出了自己真正的目的。
  
    “朕要杀了他,这是他应得的罪过!”
  
    “朕不惧鬼域的报复,朕现在想做的就是报一臂之仇,当初若不是他本殿就不会一步步的走在现在这种地步,哪怕成为皇帝还被天下人耻笑为独臂皇帝。这一切都是他的错,是他犯下的罪,就由他十倍的偿还!”
  
    墨炎站起来要往外面离开的时候说:“你在,鬼君就不会走,他不走,朕迟早会杀了他!”
  
    墨炎离开之后,房间里就只有燕红玉跟容若还是燕轻语三人了。
  
    可是三人谁都没有开口,空气格外的沉寂。
  
    “我把墨炎给气走,你们倒是说点什么啊!”燕轻语最终没好气的打破了沉静。
  
    燕红玉跟以前相比有很大的区别,她死气沉沉的双眼,看着燕轻语时露出的一种说不出来是憎恨还是复杂的表情,她左右看了一眼,把身上藏起来的东西全部放在了燕轻语的面前,“这里,我并不知道哪一个是你的解药!”
  
    容若也跟着把身上藏起来的东西放到了她的面前。
  
    燕轻语看着自己面前大量的药物,里面有很多还是剧毒之物,她一一的查看,最终找到自己的解药。
  
    但是……
  
    伸手,抓住了燕红玉的袖子把她拉到了自己的面前,扯开她的衣襟看着她肚子上的皮肤,目光一寒:“你中毒了。”
  
    “嗯,当初我把这些东西藏在身上带出来的,而且我不认识毒,中毒很正常!”燕红玉十分冷静的点头,好像在说着别人的事情,与自己毫无干系一样。
  
    燕轻语看着燕红玉的表情突然露出一种怪异的情绪,半响,才说:“如果没有记错的话你当初想杀我,为什么要救我?”
  
    “我要他死!”燕红玉浑浊的双眼布满了憎恨,“我杀不了他,我跟容若都杀不了他,你拿了我的解药,你就要完成这件事情,替我们!”
  
    “你当初要杀我!”燕轻语定定的说。
  
    “可你不也把我送给了墨炎?造成我一生痛苦的元凶是你,生不如死,远比死亡来的更加的痛苦,你以为你不欠我?”燕红玉说这话的时候,语气中是掩藏不住的憎恨,不仅仅是震撼燕轻语这个人,她甚至憎恨自己还活着。
  
    明明死亡一切都结束了,可是却舍不得死。
  
    她跟容若一样。
  
    明明可以一死了之,却死皮赖脸的活了下来,活下来的目的是什么又不知道,只知道自己必须活着。
  
    “你知道?”
  
    “我不知道,嫁给墨炎之后听他说了一番话我猜到是你,我越痛苦,敌人就会越开心,而我的敌人只有你!”
  
    “既然知道是我让你嫁给墨炎的,那你为何还要帮我?”燕轻语想不明白燕轻语的逻辑,如果是自己的话,恨不得补上几刀,怎么可能会给对方偷解药?
  
    “因为我恨他远越恨你!”燕红玉直接解开了自己身上的衣服,赤裸的全身,上面布满了千奇百怪的伤口,有的地方已经结痂,有的地方却鲜血直流,甚至还会打了一些怪异的环挂在身上……
  
    这是一具被凌虐的身体。
  
    燕红玉面无表情的看着一切,她大约是失去了生存的希望,现在活着,不过是因为心中的一点执念。
  
    “所以这就是我救你的原因!”
  
    燕轻语拿着解药直接服了下去,不再看燕红玉身上的伤口,她说:“我不会道歉,这是你对我下手的报复!”
  
    “我不需要你的道歉,我恨你,更恨他!”燕红玉看燕轻语服下解药之后面无表情的转身离开,离开之前她却 笑了。
  
    她笑起来好像一个苍老的妇人,可怕,怪异。
  
    “现在,是你欠了我,燕轻语,你欠了我一个人情,明白么?”
  
    燕轻语服下解药之后,就开始感受到戾气,慢慢的回来,她听着燕红玉的话愣了一下。
  
    是啊!
  
    她欠下了一个人情。
  
    不还不行啊!
  
    墨炎对外宣布了登基大典之日,举行封后大典,皇后是一位民间女子。
  
    他不过文武大臣的反对,执意的要迎娶那位民间女子为后,同时说,封后大典举行之后便娶云婼雪为皇贵妃,日期也定了下来。
  
    还有半个月的时间。
  
    在这半个月的时间中司煜城被墨炎的人缠住一直没有进入皇宫,而燕轻语服下解药之后也没有出来,反而相思在将计就计。
  
    大约是因为欠了一个人情,所在她在思考着要怎么偿还。
  
    很明显,她的目标还没有完成,暂时不能离开。
  
    司煜城从玄蜂那里得到了燕轻语发出来的消息后想办法跟燕轻语见一面,却发现她的身边却是守着太多的高手,贸然行动的话,一定会引起他人的注意,再想到燕轻语留的言,他只能委屈巴巴的在自己的房间里面等着。
  
    心中默默的计算着,离开他一个月的时间要怎么补偿他。
  
    一天一次,总共三十次……事后的一个月时间,她休想下床一步!
  
    墨炎登基跟封后大典的时间都定在了半个月后,八公主墨南玉跟顾言惜的婚礼因为事先定下来的,所以如火如荼的举行着,正好在封后大典之前几日。
  
    顾言惜娶到了自己心中想念的那个女孩,他的心情是格外开心的,一整天都扬着大大的笑脸。
  
    云婼雪在人群中静静地看着拜堂的这对男女,什么话也没有说,她只是看着,心中早已经放下了。
  
    她爱上了另一个男人。
  
    是拾光。
  
    一个很温柔很宠她的男子。
  
    被不得不让他远离的男子。
  
    拜堂完毕之后,顾言惜一身喜服被宾客们不停的劝酒,他一停的敬酒,敬到了云婼雪的身边,顾言惜眼中划过一抹淡淡的尴尬,但更多的是开心。
  
    “雪儿,谢谢你能来。”
  
    “当初的事情我已经放下,能来就表示我的心中坦荡,言惜哥哥不必介意。”云婼雪端着一杯酒,嘴角含着一丝淡淡的笑,她现在是发自内心的祝福。
  
    “很对不起,不能及时跟你解除婚约的原因是我父亲不同意,说到底如果我能早些解除婚约的话,也不会造成这一些的误会。”
  
    云婼雪并不在意,她笑得格外的自然,扬了扬酒杯:“祝你跟嫂子幸福快乐,百年好合。”
  
    顾言惜把酒喝了下去,如邻家大哥哥一般的温柔,“谢谢,今天听了很多的祝福,但只有你的祝福是最让我开心的,我们做不成夫妻还是兄妹,对吧?”
  
    “当然,你一直都是言惜哥哥!”
  
    顾言惜冲着云景阳举了举酒杯:“阳哥……”
  
    “雪儿放下了你,那么我们依旧是兄弟,祝你们百年好合!”云景阳原本因为自己妹妹的事情对他的这个兄弟有些介蒂。
  
    现在看到自己最疼爱的妹妹,已经放下了一切,他也不会再紧追着对方的过错不放,十分大度的祝福。
  
    “谢谢!”
  
    顾言惜这一刻是发自内心的笑了,他很珍惜这一对兄妹情谊,虽然没有血缘关系,却是从小到大一起的玩伴,关系自然与常人不同。
  
    能得到他们的祝福,他很开心。
  
    敬完酒的顾言惜正准备离开的时候,一边的云景阳突然看到了顾言惜腰间的一块玉佩,他拉住了顾言惜,“你这块玉佩哪来的?”
  
    顾言惜低头看着那块玉佩,笑了笑:“是八公主的玉佩。”
  
    云景阳不由得多看了几眼,最想要说什么的时候一边的云婼雪拉住了他,冲着他摇了摇头,微笑:“哥,我想吃点酸的东西。”
  
    “噢,好,你想什么?哥给你夹!”说着,云景阳就放开了顾言惜,立马给自己心爱的妹妹寻找着有什么食物是偏酸的。
  
    顾言惜稍微有些疑惑,但身边劝酒的宾客一上来他立马被打乱了思绪,一杯又一杯的灌下,哪怕是兑了水的酒也依旧够他受的。
  
    找了一个时间去了一趟茅房,顾言惜回宴会的时候正好遇到了云景阳,云景阳与他擦身而过的时候突然又想起来那块玉佩的事情,说了一句:“对了,你那块玉佩瞧着挺眼熟的,蛮像我妹妹的护身符!”
  
    “哈哈……相似的玉佩确实不少,反正外观多了几样。”
  
    云景阳想了一下,点头:“也对,我妹妹在两年前不小心弄丢了国寺求来的护身玉佩,刚刚随意的看一眼,觉得跟这个蛮像的,不过那块玉佩底下有无极高僧亲手刻下的金刚咒,据说是独一无二,想来不是这一块了。”
  
    说完,云景阳离开了。
  
    而顾言惜的脸上笑容完完全全沉了下来,他伸手摸着玉佩后面刻下来的一串佛文 ,走到了灯下,静静的看着。
  
    大约是喝多了。
  
    眼睛有些花。
  
    看不太清楚。
  
    顾言惜要回宴会大厅的时候正好看到了远处两道纯白的身影,是刚刚离开的云景阳,另外一个是云婼雪。
  
    云景阳用力的握住了云婼雪的手腕,目光蛮是严肃:“雪儿,你老实的告诉我,你的护身玉佩在哪?”
  
    “哥,你问这个干嘛?当然是放在家里的啊!”云婼雪目光轻闪,脸不红气不喘的撒着谎。
  
    “放在家里?你两年前开始不戴玉佩时就说家在家里,我信了……那你现在跟我解释一下,你的玉佩怎么会出现在顾言惜的身上?”
  
    云景阳一声低吼,让远处的顾言惜清清楚楚的听见了,他的醉意一瞬间消失。
  
    “我……不可能!”云婼雪目光轻闪。
172顾言惜的痛(下)

  
    “到现在你还不肯说实话?你的玉佩根本就不在你的身边,你送给了顾言惜对不对?你们既然已经解除了婚约,玉佩为什么不要回来?你还想跟他有什么联系?他……”
  
    云景阳现在觉得很生气,他气的原因是雪儿骗了他。
  
    明明对顾言惜余情未了,所以不肯收回那块玉佩,跟他们这些最信任的家人演戏,他生气的是这里。
  
    “你小声点!”云婼雪不由的说,看着自家哥哥那十分偏执的目光,她叹了一口气:“那块玉佩我不能拿回来!”
  
    “为什么?”
  
    “两年前我不是趁你们不注意离家出走了嘛?当年我化名薛云正好遇到了言惜哥哥,被他救了……当时他并没有认出我来,我故意把自己的玉佩给了他,以为他能够认出我常年佩戴在身上的玉佩,可是他完全没有认出来。”云婼雪重重地叹了一口气,说:“后来想着等回家之后再找他把玉佩拿回来,可是一直见不到他的人,就拖到了现在。”
  
    “这跟不能拿回来有什么关系?”云景阳皱眉。
  
    “言惜哥哥以为那玉佩是八公主的东西,那么就成人之美罢,反正他很爱八公主,我若是要回来又能怎么样?算是我送给他们的新婚之礼!”
  
    远处的顾言惜瞪大双眼,不敢置信,大脑一片空白,他脑海子里面什么都想不到,唯一的念头就是:雪儿是薛云?
  
    雪儿是他一直以来苦苦寻找的薛云?
  
    雪儿才是?
  
    那八公主……
  
    “不可能……不可能,雪儿,你在骗我对不对?”顾言惜直接冲了出来,他全身满是酒意的来到了云婼雪的面前,大声的斥问;“你一定在骗我对不对?”
  
    云婼雪没有想到,竟然被顾言惜给听到了,她偏了偏头:“言惜哥哥怎么会在这里……”
  
    “说,你刚刚说的一切是谎言对不对?你故意的,你是故意的对不对?”
  
    云婼雪的被顾言惜狠狠的掐住,她感受到了一种入骨的疼痛,眼前的男人像是疯了一样,用力的掐住自己的肩,骨头好像要被掐碎了。
  
    “你放开我……好痛……”
  
    “言惜,放开我妹妹!”云景阳大步走了过来,一把掐着顾言惜的手,强迫对方松开。
  
    顾言惜用力的一挥手,双眼赤红的看着眼前的云婼雪,他大吼:“你说啊,这都是骗人的对不对?”
  
    “对,是我骗人的,我说着玩的,行了吧?”云婼雪有些生气。
  
    “不,你说谎,我刚刚明明听到了,这玉佩是你的,是你的对不对?”顾言惜从自己的腰上把玉佩给扯了下来,放到了云婼雪的面前,他神情带着一丝说不出来的癫狂,再加上喝醉了的原因,他有些语无伦次:“是你的……你骗了我……不,不是对……薛云不是你,是她,是八公主……”
  
    “够了!”云婼雪用力的推开了眼前的男人,她目光微冷:“既然你都听到了,那么现在就把话全部说开吧,我是薛云,你若是要找这个玉佩的主人的话,那么我就告诉你,这玉佩是我的,后面的金钢咒里加上了我的姓名,你自己看!”
  
    把玉佩再次甩到了顾言惜的怀里。
  
    “不,不可能的……不行的……你为什么要骗我?你就是薛云的话你为什么不说?为什么要骗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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