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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宠冠六宫-第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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知道玄冥道人已经离开沈家,顾成晁对她冷淡了许多。
后来顾成晁丢了太子之位,曾经围绕在他的人都作鸟兽散。她偷偷去看他,他在她面前哭了出来,全然没了太子的威风。
那时她可以出入皇宫,时常能见到圣上,便一次次在圣上面前提起顾成晁。这番努力终是让圣上心软了,免了顾成晁的禁足,封了他当藩王,打发他去了封地。
再后来,她曾试图替顾成晁寻找玄冥道人,最终却只在一处道观里找到一句:“缘分已尽,不必找寻。”可见玄冥道人知道她在找他,却选择避而不见。
如今想来,玄冥道人应该早已看到了“未来”吧。像玄冥道人这样的世外之人,即使看破了天机也不会过多地插手——天命不可违!
颜舜华顿了顿,翻开了另一本名册。她指着上头的第一个名字,脆生生的小嗓儿打破了屋内短暂的沉默:“姥姥,今年还要给道长爷爷做道服吗?”
玄冥道人住在沈家时衣食住行都是沈家打理的。玄冥道人虽然疯疯癫癫的,拿出的各种玩意儿却能让颜舜华高兴起来——是以沈家上下都将玄冥道人视为贵客。
颜舜华这看似无意的话,却给了沈云初提醒。
他脸色微微变了,总算明白是什么让魏公明注意上沈家——他将玄冥道人给颜舜华做的“玩具”送给了那位小客人。
那些“玩具”虽然没什么大不了,但也颇为新奇,绝不是寻常人能想出来的。而沈家祖上历代都是掌厨的,到了沈大郎这一代却突然开始冒尖。
更重要的是,圣上还亲自封沈老夫人为“郡夫人”,准备重用沈大郎——
这一切加在一起,难免有人会想到沈家是靠了“外力”。
沈云初脸色一变再变,最后却露出了笑容。他伸手揉了揉颜舜华的脑袋,由衷夸道:“晚晚真聪明,我们当然要给道长爷爷做道服。”他半蹲到颜舜华跟前,和颜舜华商量起来,“道长爷爷做的玩具那么有趣,我们将它教给更多人,让更多人和晚晚一起玩怎么样?”
颜舜华最喜欢和聪明人说话。她一口答应:“好!”
沈老夫人知道自己这孙儿向来最有主意,不曾阻拦,由着沈云初叫来管事将事情吩咐下去。
那些“玩具”都是小玩意,可以在货行那边售卖,也可以在丰和楼、丰和茶馆放上一些,要让更多人通晓倒是不难。沈云初画了个暗喻“玄冥”二字的标志,让人在做“玩具”的时候印上去。
既然有人想要从沈家找出“高人”,那他就让他们知道“高人”的存在。左右玄冥道人也不在沈家了,他们真要找也找不到沈家头上。
至于那些被拿捏住的管事,留着也无妨。
也许将来可以靠他们给那些阉人递些消息。
沈云初吩咐完了,才离府回书院。只是经过城南之后他又绕去府衙一趟,不过没有去前院,而是去了大牢。
都说“阎王好见,小鬼难缠”,府衙中的差吏是最不好相与的,他们没多大的权势在手,唯一能欺负的就是百姓。
偏偏这些年通州州府这边出了个韩霸王,脾气特别霸道,长相凶横,武艺高强,他父亲、他祖父都在府衙当差,但都是老实巴交的老实人,到了韩霸王这却完全不一样。
韩霸王如今才十五岁,却已经比二十来岁的人要健壮,他十岁那年打趴了所有准同僚,得了当初那位州牧的赏识,一跃成为差役们的头头。韩霸王有“三不许”,头一条就是不许欺压百姓,几年下来通州一片祥和,百姓们见了差役竟会主动打招呼。
当然,这府衙和大牢,许多人还是避之唯恐不及的。
韩霸王正在那训人,差役们齐整整地排成一行,被他一个个狠狠地骂过去,骂得每个人都耷头耷脑,活像霜打的茄子——蔫不拉几。有人眼尖地瞧见沈云初来了,如获救星:“沈小郎君来了!”
韩霸王扭头骂道:“谁许你说话的?去,带犯人挖山去,盯紧点儿,跑了一个要你好看!”
被分配到苦差事的差役哭丧着脸,回去点了些人手办事去。
原来能来挨骂的差役手底下都领着十个人左右,寻常差吏还没有这种“殊荣”。
韩霸王把人都打发走,才转向沈云初,朗声一笑:“这些家伙一天不骂不老实。沈老弟,那些人我都给你好好关着,让他们吃了不少苦头。你要去看看他们?”
沈云初点头,把路上买的炊饼、包子给了韩霸王:“刚才见到了,顺便买的。”
韩霸王力气大胃口也大,饭量能顶十个人,府衙供给的早晚两顿饭隔得太久,韩霸王经常吃不饱。沈云初自相识起就时不时地给韩霸王加餐,比如这回他带来的布包就裹着十来个拳头大的炊饼和包子。
韩霸王没和他客气,拿出个炊饼咬在嘴里,把沈云初往里面领。等走到关押那伙偷儿的牢房前,拳头大的炊饼已经被他整个吞了下去。他说:“就是他们了。”
沈云初借着大牢昏暗的光线看去,只见那群偷儿都失了往日的精明和神气,全都双目无神地坐在那儿,颇有些万念俱灰的模样——也不知韩霸王到底用了什么手段。
沈云初无意深究,他看了韩霸王一眼。
韩霸王会意地拍拍木栏,用力之大让整个监牢的木栏都随之晃动了几下。
牢房中的人如临大敌,齐齐望向韩霸王和沈云初。
沈云初淡淡一笑:“我给你们两个选择。”
韩霸王站在一边吃包子,没有开口说半句话。可韩霸王越是不说话,就越让人心慌,每个人都感觉自己就是他手里的包子,他大嘴一张就会把人吞进去。有人撑不住了,颤巍巍地开口:“什么选择?”
沈云初说:“要么在这里多待几年,”韩霸王盘问了两天,把这些人审得清清楚楚,这些人大多不是本地人,一部分是家中无亲无故,一部分是许多年不曾回家一趟,总之都是些无根之人。沈家要起来了,麻烦会变多,不能摆到明面上做的事也会越来越多——这些人收拾收拾,用处不小。沈云初神色温和,语气平静,“要么以后听我的,替我办事。”
此时随行的书童把倒好的酒端了上来。
沈云初说:“愿意出去的过来把酒喝了,然后你们就可以回去了。”
韩霸王在一旁冷笑:“你们别想跑,我既然能抓你们一次,自然也能抓你们第二次。算你们聪明,没敢在通州偷蒙拐骗,否则哪有你们逍遥自在的份。”韩霸王“称霸”府衙靠的可不是蛮力。
牢房中的人对视片刻,大多都选择走上前来端了一杯酒,仰头喝光。
开玩笑,他们可不想再领教韩霸王折磨人的手段!
*
沈云初回了书院,颜舜华也没闲下来,沈老太爷给她聘了两位先生,一位是女先生,教她琴棋;另一位是男先生,教她识字和书画。
女先生倒是还好,脾气虽然清冷了些,教起来却耐心得很,颜舜华天赋不差,又比常人多活了一世,学得自然快。女先生只当颜舜华本就学过,平日里也就以点拨为主,不再从基础教起。
那位男先生则头疼不已,先让她写几个字,然后就说女孩儿不该练这种字体,女孩儿就该练“柳体”,那是写出《贤女诫》的柳如安所创的字体,娟秀清丽,温柔婉约,字字都透着女儿家的秀气。这位先生用“柳体”抄了一段《贤女诫》,让颜舜华接下来几天对着它们好好练,到时他再过来查看。
交代完后,这位先生就挥挥衣袖,头也不回地走了。瞧那架势,似乎觉得自己连说这几句话都是屈尊,要他给个女娃娃启蒙实在太委屈了,即使这女娃娃家里出了个大将军也没法让他不觉得难受!
颜舜华:“……”
这位先生若是不收沈家给的束脩,她还敬他一身傲骨。
颜舜华将那叠“柳体”扔到一边,自行练习起来。字还是要练好了,很多时候她若不能亲至,字就是她的脸面——至于什么《贤女诫》,她一点兴趣都没有。
傍晚时分,李卓然来了,这回他是正正经经地来见李嬷嬷。
等李嬷嬷去吩咐厨房准备多一个人的晚饭,李卓然才对颜舜华说:“姑娘,你要的药草找到了。”他从袖中掏出一株翠绿的药草,“姑娘看看对不对?”
颜舜华眼前一亮。
她仔细看过后,取出一把碎银和早已写好的信,悄然吩咐:“就是它了。冬天里可能比较难找,你尽量多采一些好,托人送到京城慈孝寺。”
作者有话要说:
更新!
今天的更新特别胖!
大家都说要固定时间更新,大家觉得晚上几点更新好呢……其实我今天真的九点多更,就是修了修才超时_(:з」∠)_
☆、第 9 章
《宠冠六宫》/春溪笛晓
第九章
首发于晋。江。文。学。城
京城,慈孝寺。
大殿中,圆圆胖胖的主持闭目坐禅,颇像已经入定。比起香火鼎盛的白马寺,这寺庙地处偏远、香火不旺,比起白马寺那边的金身大佛,这儿的佛像更是寒酸至极,甚至隐隐有些掉漆的迹象,瞧着就不像经常有人来的。
慈孝寺后头的一溜禅房倒是修得极好,环境清幽而雅致,十分适合供人静修。
这是在七年前重修的,七年前有位贵人被安排到这边养身体,一养就是七年,期间根本不曾踏出慈孝寺半步,身体却丝毫不见起色。
“不好了,师父!大大地不好啊!”惶急的声音伴着急促的脚步声由远而近,很快地,一个小沙弥跑了过来。他与主持一样长得圆润可爱,面带宝相,尤其那圆溜溜的耳垂,竟与殿中佛像有几分神似。小沙弥额头上满是汗珠,“师父啊,您、您醒醒啊,真的不好了!”
圆胖主持眼皮一动,底下的眼珠子猛地转了转。没一会儿,他就庄严地开口斥喝:“胡说什么?为师岂是会在佛前睡觉的人?!”主持两眼一睁,目光清正而严厉,语重心长地劝告,“何事这般慌张?为师不是教过你吗?万事不慌,身体健康;万事不忙,百岁可望!为师的教诲,你可要时时记在心头啊。”
“弟子记得!”小沙弥双手一合,郑重其事地将主持那句教诲念了一遍。不知是不是真的有效,他感觉自己镇定多了,平静又冷静地把自己惊慌失措的原因说出来,“那位贵人醒来了,又吐血了,褥子染了一大片。师叔说他治不了——”
咻地一声,小沙弥只觉眼前一空,坐在佛前的主持已经不见了。
小沙弥目瞪口呆:“师父好厉害!”接着他又想到主持刚才的叮嘱,快步追了上去,在主持身后喊,“师父,慢点,慢点哎!万事不慌,身体健康;万事不忙,百岁可望!”
主持圆胖的身形一个踉跄,险些往前栽去。被耿直的小徒弟这么一喊,他往前迈的脚步总算稳了些,嘴巴里哀叹一声:“造孽啊。”
也不知是在感叹自己收了个总拆自己台的徒弟,还是在感叹那位贵人命途多舛。
主持赶到那最幽静的禅院时,浓浓的药味从屋里飘散出来。贵人来这边时才十岁,身边跟着个奶娘,还有一大批奴仆。眼下奴仆已经散了大半,只余奶娘和几个忠心耿耿的,其中有两个是内侍,嗓儿尖细,面下无须,手脚和嘴巴都很伶俐。
能有内侍伺候,贵人的身份就呼之欲出了:肯定是皇亲贵胄。
这位贵人的身份有些尴尬,父亲曾是太子,他母亲则是前丞相之女。那位太子体弱多病,是个短命的,贵人六岁那年就去了;贵人上头还有个兄长,出生得早,几乎快成年了,品行却十分不堪,是以皇位落到了他们叔父头上。
那位太子不尴不尬地追封了一个“夙王”,贵人的兄长承了爵,去封地逍遥自在,贵人则由母亲养在京城。不想过了几年,贵人母亲竟在家中安排下改嫁他人!
眼下朝廷正为丁口发愁,但凡女子丈夫不在了,便有官府中人登门劝她改嫁,大好的男儿由她们挑。只是这一般不会发生在皇家。
明眼人都看得出来,前丞相是想和那位“太子”划清界限!
而这没了爹又没了娘的贵人,自然是被人以身体不好需要静养为由,送到了慈孝寺来养身体。养身体是需要进补和锻炼的,来到慈孝寺后贵人天天吃斋念佛,性情倒是养得不错,身体却越发糟糕。
比如今年入秋后贵人开始咳血,足足咳了整个秋天,慈孝寺中医术最好的和尚都拿他没办法,至于太医那边——太医就算敢开药,贵人的乳母也不敢给贵人吃。
自从被主持暗示过药里面加了料,她们实在是怕了。
见到圆胖主持到来,禅院中的人都面露欣喜:“圆空大师,您来了!”
瞧见她们如获救星的神色,圆胖主持苦笑不已。慈孝寺接收这位贵人,是受贵人母亲嘱托。那女子也是个可怜人,为了保住儿子的性命什么都做了。他一个出家人,怎么忍心看着她如此痛苦?
即使后来有人出重金让他害这位贵人,他也不曾答应。
毕竟他先收了那女子的钱哪!
主持脸皮抽了抽,颇有些肉疼。可肉疼也没办法,他得讲信用,钱给得再多也要讲个先来后到。
主持摆摆手,说道:“你们都先退下吧,我为你们殿下念念经。”
众人闻言俱是一喜,连忙退了下去,只留主持一人在屋内。小沙弥最后一个走,走到门口带上门,悄悄回望一眼,心中惊叹不已:师父就是厉害,每回只要念念经就能让贵人的病情缓解过来!他也要勤修功德,变得和师父一样厉害!
相比小沙弥的崇拜,乳母和其他仆从脸上则是充满崇敬,一脸虔诚地在禅院中跪了一地,虔诚地念起经文为自家殿下祷念。
禅舍内,主持口中边念着经文,手里边取出一颗乌漆漆的药丸,抬手点上贵人下巴附近几处穴位,让贵人张开嘴巴将药丸吞服下去。
想到这药所剩不多,主持更为肉疼。这可是延寿续命的宝贝,他们师叔云游四海时给他留的,说是保命用。
他也不知把这药花在这朝不保夕的小贵人身上到底值不值得,可若是他没看错的话,这位贵人满身紫气,若有机缘熬过几次大劫,定会如蛟龙出渊,腾跃九天!
想到师父临去时要他重振慈孝寺,主持咬了咬牙。
拼了!左右他身体康健,慈孝寺又清冷得紧,想遇到意外都遇不着,留着这药丸长霉吗?
还不如用在这贵人身上,看能不能助他等来机缘。
主持念完一遍经文,床上贵人的脸皮也多了几分血色,不再是刚进门时那种病态的惨青。
主持伸手把了把脉,念了声“阿弥陀佛”,转身去打开房门。他刚才在佛前补眠被打断了,神色有些疲惫,落在乳娘等人眼里便是他为了他们殿下而如此耗神,再三道谢才入内。
主持没站在原地等他们赞颂自己,长袖一拂,领着小沙弥走了。
小沙弥在后面叽叽喳喳地追问:“师父师父,我什么时候可以和你一样厉害?”
主持宝相庄严,深高莫测地答道:“勤做功课,多积功德。”
小沙弥说:“哦哦哦,那我再去念几遍经!”说完他蹬蹬蹬地跑回大殿那边,准备在佛前好好念经,早日赶上自家师父。
一大一小两个和尚前后走远。
床上的人已经转醒。
屋里有药味,也有腥气,嘴巴里还有着挥之不散的苦意,显然刚被喂了药。他睁开眼,打量着周围熟悉又陌生的一切。
他正是死而复生的东华郡王。
东华郡王记得自己这咳血之症若不早治,会拖延到明年开春,大大地伤了根本,日后连想拉开重一点的弓都难。
他需要一味药,可惜那味药要明年初春才到京城。
东华郡王闭上眼。
那时春…光烂漫,那小女孩误闯了慈孝寺,看他咳得厉害,小女孩分外同情。她跟他说起通州有一味药,叫“血见愁”,治疗血症是最有用的,只是大夫们都不知道它。
第二日那小女孩又来了,还带来她所说的“血见愁”,说是婶娘快临盆了,她特意托人从通州带来了一些,分他一点让他快点好。
他听得哭笑不得,起初是不相信的,搁在一边不曾用上。后来他又大病一场,失去了意识,也不知是谁作的主,竟让他服了那“血见愁”。
没想到那不起眼的药草真的对血症十分有用,他只服用了两次,咳血之症便好了,身体自然也渐渐好转。
那小女孩却再也不曾来过。
他托人去找寻,也寻不着半点音讯。
再次见面,那小女孩已经长大了几岁。见了他,小女孩哼笑一声,不高兴地说:“你不信我,又何必装作相信收了我给的药草。”原来他病重之际小女孩是到过慈孝寺,也是小女孩把他搁到一边的药再次翻了出来,只是气他不实诚,让别人别跟他提起她来过而已。
思及往事,东华郡王胸中血气翻腾。这一次,他会信她的,不管她说什么他都信。
想到再熬几个月就能见到她,东华郡王便觉得身体的痛苦根本算不得什么。眼下他手中没有可用的人,即使知晓那药在通州也没法派人去找,就这样吧,等她来了就好……
见乳母双目发红,显然是哭过了,东华郡王说:“嬷嬷不必伤心,我会好起来的。”
这一次,他不会再坐以待毙。
东华郡王正想着,乳母却掏出一封信,说道:“殿下,夫人来信了!知道殿下咳血不止,还给殿下送来了药。”她一把将信塞进东华郡王手里,才抹掉眼角的泪珠,哽咽着说,“殿下一直想念夫人,夫人也一直想念殿下,殿下可一定要好好活着!”
东华郡王脸色一变。
他目光沉沉,定定地看着手中的信。
母亲?
母亲想念他?
东华郡王心中泛起一丝冷意。他正要把信捏成一团,却注意到上面的字迹有些熟悉。
东华郡王的心不由猛跳起来。
那是——
作者有话要说:
更新辣!
上一章最后补了几句话,就是晚晚让卓然找人送药
你们昨天好冷淡,留言辣么少/(ㄒoㄒ)/~~
你们不爱我了/(ㄒo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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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谢大家这段时间的地雷,群么么(づ ̄3 ̄)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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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10 章
《宠冠六宫》/春溪笛晓
第十章
首发于晋。江。文。学。城
还是太小了。
颜舜华叹气。
她可以仿成人的字迹,力道却总归是欠了几分。没办法,她这小胳膊小手,腕力总不如成人。
好在这时候那人身边没多少人,一心护着他的乳母只识得字,还不到分辨字迹的水平,应当不会发现信有问题才对。
这个时候那人应该还相信着他母亲,以他母亲的名义送去是最方便的——毕竟那人面上温和,实际上却极有防心。她与那人其实并无深交,只是在为雪球哭的时候恰巧被那人撞见了。
那人记得她曾给他送药,便用自己的事安慰她。原来他的母亲初时还是疼爱他的,想尽办法保住他的性命,后来嫁了人生了儿子,心便偏向了小儿子,觉得他活着拖累了小儿子的前程。
“你都病得那么重了,为什么不去死?”
颜舜华听那人轻描淡写地说出这样的话,才知道那人生在什么样的人家里。
既然注定活不久、既然不可能没有前程,为什么不早点去死?为什么活着拖累别人?
颜舜华又想起第一次见面时,那人独自坐在树下看花,明明满院姹紫嫣红,他的身影却那么寂寥,仿佛天地之间只余他自己一人。
事实也确实如此,那人身份尴尬,身体虚弱,连说几句话都喘不上气来,一天咳下来像要把满腔的血都咳光。她年纪小,不怕生,跑上前替他探过脉。可她没学过医,自然探不出什么结果,只觉那手凉得像从冰里伸出来似的。
他们第一次见面,差不多就是明年初春吧。
颜舜华搁下笔的时候,李卓然又回沈宅了。
这次是沈老太爷让李卓然回来的,一起带回的还有棚屋里种出来的黄瓜、茄子和韭菜。此时雪已深,一路上车辙子都有一尺来厚,满车的新鲜蔬菜搬下来,家里的掌厨看得目瞪口呆,不知沈老太爷是从哪弄来的。
李卓然不是多话的人,见众人这般震惊,脸上也没有多少波澜。他只霸气地带来了沈老太爷让他捎回的两个字:“管够。”
众人欢喜地把蔬菜搬进厨房。李卓然也跟了进去,从背上背着的篓子里取出一大包野蕈,对掌厨说:“给姑娘的,清汤焯烫就好,蕈汤留着,看姑娘爱不爱喝。洗的时候记得不要破皮,不然会有腥味儿。”
掌厨惊喜地说:“哟,卓然啊,又是老太爷找的新东西?”
李卓然点头。一般他不会说这么多话,所以厨房里的人一听就知道是沈老太爷交待的。
传完话了,李卓然默不作声地走到一个砧板前,取出几根新鲜水灵的黄瓜切成均匀的长条,盐腌、添醋、加麻油,不多时便做好一盘凉拌黄瓜。他端起,走人,留下一脸惊叹的众人。
不愧是在老太爷身边呆了那么久的人,连做一盘凉拌黄瓜动作都如行云流水般一气呵成,让人觉得是在欣赏一场表演,而不是在这小小的厨房里做菜!
李卓然端着凉拌黄瓜去了颜舜华那边。
颜舜华已经让人收了纸笔。见李卓然来了,手里还端着东西,她两眼一亮:“种出来了?”
李卓然点头,将凉拌黄瓜推到颜舜华面前,让颜舜华尝尝。
颜舜华一眼便瞧出刀工不寻常,问:“卓然你做的?”
李卓然还是只点头。
颜舜华说:“卓然你话还是这么少。”她笑眯眯,眉眼弯起,粉唇也微勾,逗起了一本正经的李卓然,“以前你就不爱说话,害我一开始还以为你是哑巴。”
李卓然没应声。他刚到颜家时年纪还小,不明白为什么所有人都说着他不听不懂的话,李嬷嬷大儿子战死了,小儿子在饥荒中没了,见到他流落街头时收养了他,把他当亲儿子带着去京城“躲荒年”。
后来因着身家清白、名声极佳,又是从宫中放出来的,李嬷嬷被颜舜华母亲留在了颜家,成了照顾颜舜华的嬷嬷。听闻他的存在,最好奇的便是颜舜华,于是他很快被带到颜舜华面前。
他不懂这边的语言,于是尽量多听少说,渐渐也就学会了他们的话。最开始他话不多是因为说不准这边的话,后来则是因为这样省事,能免了不少麻烦——比如李嬷嬷要唠叨的时候,他只要闭紧嘴巴不说话,李嬷嬷很快就会觉得没趣,不再拉着他不放。
不过如果是姑娘的话,倒是不会麻烦。
李卓然说:“今日收到了镖局传回的消息,说东西送过去了,他们隔几天去打听,慈孝寺里的沙弥说那人病好多了。”虽然那沙弥说是主持念经念好的,李卓然却不信。哪有念经能把病念好的道理?
颜舜华听李卓然走的是镖局的路子,也不意外。
她与李卓然都没有往京里通信的门路,托镖局走一趟是最方便的,只要给了足够的钱、给了明白的地点,镖局的人就会走一趟。再加点钱的话,甚至还能像李卓然这样,托镖局多跑一趟打听打听后面的消息。
颜舜华笑着说:“那就好。”她的目光落在桌上的凉拌黄瓜上,顿了顿,又提了一句,“给帮忙跑这趟的人家里送些酒肉过去,快过年了,给他们添点菜。”日后可能少不了要和他们打交道。
李卓然原本想问“姑娘认识那人吗”,最终还是把话咽了回去。姑娘不说,他便不问,姑娘要他做什么他做便是了。若是问多了,说不定姑娘就不想让他去做这些事了。
李卓然问:“老太爷说要给我五百贯钱或者一间连着工坊的铺子,姑娘觉得哪个好?”这种话他本该和李嬷嬷商量,可李嬷嬷一旦知道的话肯定不让他收。这个奖励是颜舜华为他争取来的,李卓然觉得问颜舜华最合适。
颜舜华说:“姥爷这次很大方呀。”五百贯钱和那铺子的价值不相上下,足够普通人家好几年的吃喝了。
李卓然说:“因为是姑娘开的口。”要不然的话,让自己下人做事哪用给这么丰厚的奖励。
“如果你信我就要铺子,”颜舜华抬起头,双眸亮亮的,透着难言的灵动,“我们来做些营生。”
“好。”李卓然没有半点犹豫,一口答应下来。
“还有,”颜舜华脸色不太好,“帮我去找府衙的韩差爷,他是云初表哥的朋友,你让他帮忙查一下那位刘夫子。刘夫子叫刘阳,东岭刘家村人,是个秀才。”
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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