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倾城绝宠:皇妃要掌厨-第1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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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苏婉凝顿时冷冷一笑,将手里的剪子放下,不悦道,“自打婉常在告诉本宫欣贵人和熙贵妃私下往来密切,本宫就让你盯着欣贵人,没想到她还真对本宫有心思啊。”
  一旁的翠云不免紧张道,“主子,那您可得想想办法,可不能坐以待毙啊。”
  苏婉凝却不慌不忙道,“咱们先静观其变,以免打草惊蛇,只怕欣贵人的背后还有熙贵妃撑腰,刘睿你继续盯着欣贵人那边,至于那个荚春,就交给翠云你了,但凡是有任何动向,要第一时间告诉本宫,千万要记得万不可被她们发现,懂了吗?”
  刘睿和张福不敢怠慢,认真的齐齐应下。
  三日过后,傍晚时分,翠云就着急忙慌的走了进来,言道,“主子,荚春偷偷去库房偷拿了一罐龟苓膏。”
  苏婉凝顿时蹙眉,正想着荚春偷拿龟苓膏做什么,却忽然想了起来,整个人一下子就精神了,“本宫想起来了,熙贵妃刚怀身孕的时候,本宫是不是让翠云你送了一罐龟苓膏过去?”
  翠云低头一想,坚定的点了点头,“没错,主子当时说后宫嫔妃都送了熙贵妃礼物,别显得您小气了,便让奴婢取了龟苓膏送过去,那龟苓膏是陛下赏赐的,一共就只有两罐。”
  苏婉凝愤恨的紧了紧唇角,怒道,“果然不出本宫所料,的确是熙贵妃捣的鬼!既然她们私底下要害本宫,那本宫就不让她们好过!”
  张福这时焦急道,“主子,那眼下咱们该怎么办啊?”
  苏婉凝淡然自若道,“既然咱们已经洞察了一切,那还怕什么?所谓兵来将挡水来土掩,本宫就在昭阳宫等,本宫倒要看看她熙贵妃要如何害本宫!刘睿,你马上去找婉常在,本宫帮过她,她不会袖手旁观的。”
  刘睿不敢耽搁,应了一声就赶忙走了出去。
  待到天刚黑的时候,凤翔宫就派了人过来,让苏婉凝前去凤翥宫问话。
  苏婉凝一点都不慌张,甚至还理了一个妆容,淡定的去了凤翥宫。
  待到了凤翥宫的寝殿,就看到有几个太医在,而后宫的嫔妃也全数都在,而南宫烨也在。
  苏婉凝心底抽冷一笑,想着这人还真是全,熙贵妃这是要让满宫都知道啊。
  苏婉凝淡定走上前,施礼道,“臣妾参见陛下,参见皇后娘娘,参见熙贵妃娘娘。”
  南宫烨此刻面容有些阴沉,很严肃的回道,“免礼。”
  苏婉凝起了身,对上皇后的眼睛,皇后此刻皱着眉头担忧的望着她。
  苏婉凝却未给任何回应,随后瞧了躺在床榻上的熙贵妃,反而问了句,“哎呦,熙贵妃这是怎么了?哪里不舒服吗?叫了这么多太医。”
  熙贵妃恶狠狠的看着苏婉凝,指着她就吼道,“本宫怎么回事你自己心里清楚!”
  苏婉凝却故作莫名其妙的样子,“熙贵妃这话什么意思啊,臣妾可不清楚。”
  熙贵妃指着桌子的方向恨道,“你在给本宫的龟苓膏里放了什么东西你不清楚吗?”
  苏婉凝顺着熙贵妃的手瞧去,只见桌子上的确放着一罐龟苓膏,看来熙贵妃已经恶人先告状了。
  苏婉凝回过头,一点都不害怕的冷道,“臣妾明白了,原来熙贵妃是肚子里的孩子出了事啊,不过凡事都要讲究证据二字,你可不能血口喷人。”
  欣贵人这时插言道,“那龟苓膏就是宸妃娘娘您送给熙贵妃的,不是您还会有谁?”
  苏婉凝顿时目中射出一道冷光,打在了欣贵人的身上,铿锵有力的回道,“那龟苓膏是本宫送给熙贵妃的没错,但本宫没在里面放任何东西,欣贵人你有什么证据说是本宫做的!”
  面对苏婉凝的强势,欣贵人也不害怕,淡然回道,“昭阳宫的宫女方才都招供了!”
  苏婉凝抽冷一笑,“呵呵,那把她叫上来吧,本宫看看她怎么说。”
  南宫烨这时严肃道,“宸妃,这到底是不是你做的?”
  苏婉凝当即坚定回道,“不是,臣妾还没那么卑鄙!”
  南宫烨听了这话,当即就瞧了欣贵人一眼,随后又瞄了熙贵妃一眼,似乎心里已经开始揣测此事,紧了紧牙根,开口道,“朕自然信得过宸妃,不过为了公平起见,把那个宫女传上来吧。”
  随后,荚春便走了进来,面对后宫所有妃嫔在场,荚春不免有些紧张,跪下施礼。
  南宫烨冷冷的看着她,言道,“把你刚才禀报给朕的话再说一遍。”
  荚春不敢不从,应道,“是,奴婢前些日子在打扫宸妃娘娘寝宫的时候,在门口偷听到,宸妃娘娘让翠云去库房取龟苓膏送给熙贵妃娘娘,还让翠云在龟苓膏里放了麝香,宸妃娘娘说熙贵妃怀的是陛下的第一个孩子,这孩子若是生下来定会威胁她在后宫的地位。”
  苏婉凝听了这话是真的想笑,走到荚春身前,冷道,“荚春,你可真是厉害啊,什么时候出的昭阳宫来的凤翥宫啊,本宫都不知道呢,本宫与你无冤无仇,你又为何要谋害本宫啊?”
  熙贵妃这时愤怒插言,“宸妃,你不要再做戏了!她是你宫里的人,她的话难道还有假?况且那龟苓膏就是你送来的,今日若不是本宫命大,本宫肚子里的孩子就被你害死了!”
  当着众人,苏婉凝根本就不给熙贵妃情面,大声吼道,“熙贵妃,臣妾对你肚子里的孩子根本就没兴趣!龟苓膏是臣妾送你的没错,荚春是臣妾宫里的人也没错,但别以为某些人在背后捣鬼想要谋害臣妾,臣妾就一点都不知道!”
  熙贵妃自是来气,当即就对南宫烨委屈道,“陛下您瞧,宸妃她都被您给宠坏了,眼下人证物证俱在,她还不认错。”
  “臣妾没错,为何要认错?”,苏婉凝大声的说着。
  熙贵妃也不甘示弱,“那你证明你自己啊!”
  苏婉凝鄙视了熙贵妃一眼,随后问向荚春,“荚春,本宫问你,你那日听本宫在寝殿对翠云说的那番话是什么时辰?既然是偷听的,那本宫窗外的那盆一品红,花盆是什么颜色?”
  荚春面容顿时一慌,眼睛胡乱跳动着,回道,“当日正是午时,至于窗外一品红花盆的颜色,奴婢没记住。”
  苏婉凝不悦的白了一眼,“没记住?你日日都进出本宫的寝殿,怎么可能没记住呢?是没记住啊,还是根本就没有这回事啊?”
  荚春一听苏婉凝这么说,赶忙改口,“奴婢想起来了,那花盆是青花瓷的。”
  苏婉凝站在原地就冷笑了起来,“呵呵,不对,你回答的都错了!”
  荚春一时更加慌乱,苏婉凝高声回道,“青花瓷的花盆是前天刚换的,当时本宫门口一品红花盆是琉璃暗花瓷的,至于你说的时辰就更不对了,当日本宫是让翠云一早就把龟苓膏送过来,你方才说午时,难不成本宫还会再让翠云送一次?不过这话说回来,本宫今日倒是发现,原本陛下赏赐本宫两罐龟苓膏,一罐送给了熙贵妃,而另一罐怎么就不见了呢?”
  皇后一听这话,赶忙就开了口,“果然是疑点重重,陛下,臣妾方才就说过,宸妃是不会做出这伤天害理的事情来的。”
  熙贵妃这时插言道,“皇后娘娘,宸妃是你自家姐妹,你当然要帮着她说话了。”
  苏婉凝赶忙开口道,“熙贵妃娘娘您别着急,您有证据,臣妾也有。刘睿,你来说吧。”
  刘睿应了一声,上前一步,毕竟是宫里的老人,侍奉前朝德妃多年,倒是显得淡定的多,“是,启禀陛下,启禀皇后娘娘,欣贵人平日里经常出入凤翥宫,宸妃娘娘便让奴才防着点欣贵人,前些日子奴才就看到欣贵人夜里偷偷见了荚春,之后今日傍晚,荚春就偷偷去了库房,偷拿了龟苓膏,紧接着没一会儿,皇后娘娘的人就来昭阳宫通传,说要主子过来问话。”
  欣贵人此刻不安起来,故作镇定道,“胡说八道!本贵什么时候去找过荚春?”
  刘睿冷冷的瞧着欣贵人,言道,“欣贵人,您何必敢做不敢当呢?”
  “宸妃娘娘方才说了,凡事都要讲究证据,你可有证据?”
  “奴才亲眼所见,还不算证据吗?”
  “你是宸妃的贴身太监,你说的话不算。”
  刘睿这时暗自瞧了婉常在一眼,婉常在便起了身,走到南宫烨身前跪下。


正文 第67章 私了,歹人绳之以法
  婉常在跪下后,开了口,“陛下,臣妾那晚也瞧见欣贵人偷偷见了荚春。”
  突然冒出来的婉常在,让欣贵人有些猝不及防,欣贵人怎能容忍,不由声音太高了几分,“你胡说!婉常在,你可不要诬陷本贵!”
  婉常在抬眼瞧了欣贵人一眼,淡定道,“姬妾是实话实说。”
  “那本贵问你,你不是昭阳宫的人,又是怎么看到的?”
  “若想人不知,除非己莫为。婉常在,你初五那晚在昭阳宫的小花园私密荚春,碰巧被姬妾瞧见了,那天姬妾去宸妃娘娘那里闲坐,走的时辰晚些,当时姬妾并不知道荚春是何人,便也没在意,今日看了才知道,荚春正是宸妃娘娘的宫人。”
  欣贵人不安的咽了口吐沫,又质问道,“那你刚才怎么不说啊?”
  婉常在顿了顿,又道,“因为姬妾方才怕惹是生非,只是后来想着平日里宸妃娘娘待姬妾不薄,姬妾不能在宸妃娘娘危难之际于不顾,所以姬妾就决定站出来帮宸妃娘娘陈清。”
  欣贵人越想越气,紧紧的握着拳头,吼着,“你撒谎!你这是在和宸妃娘娘一起陷害本贵!”
  苏婉凝终于是看不下去了,怒气也顺势爆发了,“够了!都别吵了!”
  苏婉凝的一声怒吼,倒是让殿内众人一惊,苏婉凝迎着所有人的目光,对南宫烨严肃道,“陛下,眼下时辰已经不早了,让其他妃嫔都先回去吧,只留下欣贵人就成,臣妾会给您一个解释。”
  南宫烨目光流离了几分,瞧了瞧坐在四周的众位嫔妃,他也属实不喜喧闹,点了点头,“也好,其他人等都退下吧。”
  众位嫔妃起了身,施了一礼便都退下了,皇后虽然起了身,可是却不肯迈步,担忧的看着苏婉凝。
  苏婉凝却朝着皇后安心一笑,“皇后娘娘也早点回去歇息吧,你是臣妾的长姐,留在这里免得旁人说你护着臣妾。”
  皇后本想说什么,可却终究介意旁边有外人,只是偷偷的紧了紧苏婉凝的手,走了出去。
  随即,寝殿内便只有南宫烨、熙贵妃、欣贵人和苏婉凝四个人,熙贵妃此刻躺在床榻上,目光锐利的看着苏婉凝,她不知道苏婉凝接下来要做什么。
  众人散去,苏婉凝收回了方才文质彬彬的模样,原形毕露的往木椅上一坐,悠哉道,“行了,既然眼下也没有外人在了,咱们也就别演戏了,大家都是聪明人,不必我多说,心里都有数。”
  苏婉凝这般模样果然出乎熙贵妃的意料,她没想到,苏婉凝会变得如此随性,而且已经不再用尊称,熙贵妃不由瞧了一旁的南宫烨一眼,南宫烨却似乎根本就不介意,所以熙贵妃也不敢说什么,但她怎能把实情说出来,继续做戏道,“宸妃,你这是什么意思?你做了错事还有理了是不是?”
  苏婉凝顿时就鄙视着熙贵妃,万般瞧不起道,“熙贵妃,你就别装模作样了,这件事到底是怎么回事你心里不清楚吗?那龟苓膏里我到底放没放麝香我自己还不清楚?到底是谁栽赃嫁祸,我也很清楚!”
  苏婉凝随后又瞥了欣贵人一眼,不悦道,“欣贵人,枉费我当初还在陛下面前替你解围,我不求你报答我,但你也不至于落井下石吧?你和熙贵妃往来密切,我早就派刘睿监视你了,没想到你还真没让我失望,联合熙贵妃嫁祸我谋害皇嗣,你这个忘恩负义的女人!”
  欣贵人不免心头一紧,死撑着回了句,“宸妃娘娘,您可不要胡说八道。”
  苏婉凝却冷冷一笑,唇畔泛起涟漪,“行了,都别再装了,明明心里慌得很,干嘛还要死撑着呢。我之所以把所有人都支开,就是想咱们私下也好方便把话说得更清楚,你若是非要把这件事放在明面上,那我也不是拿不出证据。那荚春方才被我问的披露百出,再加上婉常在作证,这件事情我也不会吃亏。”
  苏婉凝随后瞧了南宫烨一眼,又道,“咱们明人不说暗话,这件事到底会是怎样的结果,终究不过是陛下一句话,陛下天资聪颖,只怕他早就看出来是怎么回事了,但就是看陛下想保谁而已。”
  的确,南宫烨这么精明的人,心里早就清楚是怎么回事了,可毕竟牵扯的都是朝廷命官的女儿,南宫烨就不得不顾忌,就看南宫烨该如何下定论了。
  熙贵妃赶忙一把拉住南宫烨的手,可怜巴巴道,“陛下,您看看宸妃这嚣张的样子,臣妾侍奉在您身边这么多年,还没看见哪个女人如此无礼呢。”
  南宫烨却一下子就从熙贵妃的手里抽出自己的手,弄得熙贵妃不由心头一颤,开始不安起来。
  南宫烨面容严肃,“你们以为朕就这么好糊弄吗?朕早在此事事发之时就派人暗查了,张德海,初司使回来了吗?”
  张德海上前一步回道,“回陛下,初司使已经在外面候着了,就等陛下通传。”
  “传他进来。”
  熙贵妃和欣贵人顿时就慌了,她们斗得过这后宫佳丽,可却斗不过南宫烨,这一点她们比谁都清楚,欣贵人甚至不安的咽了口吐沫,生怕初长河会查出什么。
  待初长河走了进来,便朝着南宫烨施了礼。
  南宫烨语气深沉道,“可查出什么蛛丝马迹了吗?”
  初长河点了点头,又拿出一罐龟苓膏来,言道,“陛下,属下暗查了这凤翥宫,在偏殿的暗格里又查出一盒龟苓膏来,这龟苓膏的罐子是空的,看来是被食用了。”
  苏婉凝当即偷偷一笑,想着初长河不亏是悬镜司的人,居然人不知鬼不觉的就查出了重要的证据。
  南宫烨眉头一皱,冷怒的瞪了熙贵妃一眼,瞬时冷道,“熙贵妃,你这又该做何解释啊?宸妃可只是给你送了一罐龟苓膏。”
  熙贵妃不免有些支支吾吾,脑子迅速运转着,胡乱的就找了借口,“那盒龟苓膏不是宸妃送来的,是臣妾自己的。”
  南宫烨顿时气的牙根一紧,眼底含着锐利就吼道,“事到如今你还撒谎!你当朕就这么好骗吗?嗯?有谁会把龟苓膏的罐子藏在暗格里?方才宸妃的宫人已经说了,那个荚春今晚偷拿了宸妃另一罐龟苓膏,事情哪里会这么凑巧?”
  熙贵妃顿时被南宫烨的气焰吓得不轻,所在被子里半晌说不出一句话。
  随即,南宫烨冷冷一哼,“你的确因麝香动了胎气没错,但你骗得过太医,却骗不过朕!你应该知道,朕也是懂医术的!”
  熙贵妃越发的不安起来,甚至眼下有些害怕,她万万没想到,南宫烨其实什么都清楚,却一直什么都没说,让她出其不意乱了阵脚。
  南宫烨的脾气本来就不好,眼下更是雷霆暴怒,指着熙贵妃就怒道,“朕方才一直没说,是在众人面前给你留面子呢!若不是因你现在怀着身孕,朕方才都忍不住想打你一巴掌!”
  熙贵妃吓得浑身一颤,胆怯的看了南宫烨一眼,从嗓子眼挤出一道声音,“陛下……”
  南宫烨气急败坏的瞪了熙贵妃一眼,“你跟在朕身边多年,朕还不了解你?你这些年没少给皇后穿小鞋,如今又盯上宸妃了是不是?是不是但凡所有接近朕的女人,你都要害一遍啊!”
  熙贵妃此刻早已魂飞魄散,赶忙认错,“臣妾不敢,陛下息怒。”
  欣贵人见熙贵妃如此,当即就绝望了,一下子就瘫在原处,半句话也说不出来,她很清楚的知道,她败了。
  南宫烨不免又瞧了苏婉凝一眼,目光虽然柔和了许多,但语气也不温柔,“你也是,既然早知道她们私底下串通害你,你为什么不提前告诉朕?害得朕替你担心,还要费尽心机的帮你彻查此事。”
  苏婉凝不由撅了撅嘴,“事情来得突然,我又没有证据,我怎么和你说啊,再说我是受害者,你冲我发什么火啊。”
  这件事闹得后宫人尽皆知,所以终究是要解决的,终究是要给后宫众人一个说法。
  南宫烨不免叹了口气,满不在乎的瞄了欣贵人一眼,冷道,“欣贵人谋害皇嗣,嫁祸宸妃,此等重罪属实难饶,即刻赐死!”
  欣贵人顿时就吓傻了,她没有想到,南宫烨居然把一切都让她一人承担,她要为此付出生命的代价。
  欣贵人一下子就扑跪在南宫烨脚下,哀求着,“陛下,您不能这么对姬妾啊!姬妾也是信了熙贵妃的谗言,再说这件事都是熙贵妃一人谋划,她才是主谋啊!”
  南宫烨厌恶的瞧了欣贵人一眼,冷道,“她的父亲是太尉,朕只能这么做,况且你本就该死,我居然还算计朕心爱的女人!朕就是扒了你的皮也不解恨!张德海,把这个贱人给朕拉下去,即刻行刑!”
  张德海当即应了一声,召唤了两个太监进来,驾着欣贵人的胳膊就如破布一般拖了出去。
  欣贵人顿时就吓哭了,歇斯底里的喊着饶命,却换不来南宫烨收回成命。


正文 第68章 教她,后宫处世之道
  熙贵妃见自己保住性命,终究是安心了几分,可刚喘了几口大气,南宫烨就冷道,“熙贵妃,你别以为你就没事了!你死罪可免,但活罪难逃,从今日起你就好好呆在凤翥宫养胎吧,没有朕的命令,你不得踏出凤翥宫一步,不然小心朕不念旧情要了你的脑袋!”
  熙贵妃不由浑身一颤,她跟随南宫烨这么久,还是第一次听到南宫烨说这种话。
  南宫烨此刻正在气头上,拉着苏婉凝的手就往外走,这倒是还把苏婉凝吓得不轻。
  二人出了凤翥宫,苏婉凝就跟在南宫烨的身后往养心殿走,前面的太监掌着灯。
  苏婉凝瞧着南宫烨此刻阴冷的脸,便开口打破了沉静,“你看看你,她们要害的人是我,我还没怎么样呢,你生什么气啊。”
  可谁知道南宫烨当即停下脚步,冲着苏婉凝就吼道,“你知不知道?今晚你差点就出事了!若是拿不出有力的证据,后宫众人在场,你要朕如何保你?你知道朕心里多担心吗?你知道吗?”
  看着南宫烨急切的样子,苏婉凝心里一暖,一把拉住南宫烨的手,笑道,“好了,这不是解决了么,别生气了,我待会给你下一碗长春面,犒劳犒劳你还不行啊。”
  南宫烨紧着牙根长舒了一口气,“朕不是对你发脾气,是在恨自己保护不了你,就算我不让初长河去暗查此事,朕都信你不是这种卑鄙的人,可后宫这地方,有些事情闹大了,终究是要拿出证据的。”
  苏婉凝微微一笑,“我知道,我也没怪你啊。”
  “我希望你能理解,她是贵妃,父亲是太尉,如今还怀着身孕,暂时还不能动她。”
  “你不用多说了,我都明白,不然我早就当着众位妃嫔的面和她撕破脸了,你如今刚刚登基不久,很需要太尉的辅佐,她怀着你的第一个孩子,事情若是闹大了,便难收场了,我这人虽然有时候意气用事,但是还是知道识大体的,反正我也没吃什么亏,这点委屈我还忍得住。”
  南宫烨不免觉得欣慰了许多,紧了紧苏婉凝的手,“不过你放心,这件事在朕心里不会就这么过去的,朕以后不会再容许任何人欺负你,至少在这后宫,朕不会。”
  苏婉凝幸福一笑,“好了,时辰不早了,咱们快回养心殿吧,我给你做好吃的。”
  南宫烨淡淡点了点头,拉着苏婉凝的手就继续走着。
  可没走几步,只见一位宫人就走了过来,禀道,“奴婢参见陛下,参见宸妃娘娘。”
  二人停下脚步,南宫烨便问了句,“你是谁?”
  那宫人回道,“奴婢是太后派遣过来的,今晚出了这么大的事情,已经惊动了太后,太后传宸妃过去问话。”
  南宫烨不免瞧了苏婉凝一眼,便道,“既然是母后通传,那你便去吧,她是你姑母,不会对你怎么样的。”
  苏婉凝点了点头,便跟着那个宫女离开了。
  跟在那宫女身后,便来到了暴室。
  暴室这个地方,和地狱仿佛只有一步之遥,在这里,没有尊严,更别说是怜悯,只有残酷无情的遗弃。
  当苏婉凝踏入暴室的时候,便感觉得无尽的压抑和寒冷,潮湿的空气里夹带着血腥味道。四周黑漆漆的,一间又一间牢房里,关着看不清面目的人,一个个破衣烂衫的,有的甚至已经生命垂危。
  苏婉凝不由缩了缩脖子,起了浑身的鸡皮疙瘩。
  待到了一件牢狱,苏婉凝就看到太后站在里面,而欣贵人则是跪在她的脚下,卸下了金银首饰,惨淡的很。
  苏婉凝走了进去,朝着太后施了礼,待起了身,太后便冷道,“就只打败了她一个?”
  苏婉凝不由微微一怔,想着太后此话何意的时候,太后便又开了口,语气有些不满,“堂堂宸妃,深得皇帝宠爱,受了委屈居然只击败了一个小小贵人,真是让人笑话!”
  苏婉凝这才反应过来,紧了紧唇角,“姑母,熙贵妃她如今怀着身孕呢。”
  太后冷冷一笑,“怀着身孕怎么了?那你就拿她没办法了?事情的来龙去脉哀家已经知道了,你难道就只是想澄清自己,没想到要反击吗?”
  苏婉凝咬了咬唇盘,她果真没想到反击,只想着自己不能吃亏,澄清自己的清白便好。
  太后转头瞧向苏婉凝,严肃道,“你这孩子还需要历练啊,你今日留下熙贵妃活口,明日熙贵妃就会再使奸计害你!今日是联手欣贵人,以后就不知道联手谁了!”
  苏婉凝皱了皱眉,一句话也说不出来,她很清楚太后要她做什么。
  太后长舒了一口气,语气缓和了一些,“这后宫就是个人吃人的地方,皇后身体不好,哀家也终究有老的那一天,所以在后宫你是苏家唯一的指望,你懂吗?”
  苏婉凝点了点头,“姑母的意思,侄儿明白。”
  “熙贵妃是个什么样的人,哀家比你清楚,她既然今日对你下毒手,只怕日后便不会停歇,她日后若是一举得男,你认为你还斗得过她吗?”
  苏婉凝怎听不出太后话中何意,忙是开口道,“太后,熙贵妃虽恶毒残害侄儿,可她腹中胎儿是无辜的啊,侄儿不忍心去害一个还未出世的孩子。”
  太后顿时冷哼一笑,“你当下的不忍心,便会换来你这一生的不安稳。她是贵妃,是太尉的嫡女,若是再诞下长子,母凭子贵你如何击败她?皇后身体不好,难不成你日后要尊她为后,被她踩在脚下?她熙贵妃对你不善,你却对她慈悲,难道你日后还要被她残害吗?你躲得过今日一劫,躲得过日后吗?”
  苏婉凝握紧广袖下的手指,紧了紧唇角,她是善恶分明的人,残害一个还未出世的孩子,她做不到。
  所以,苏婉凝开口道,“姑母,熙贵妃怀的也是您的皇孙啊,况且那也是陛下的孩子,侄儿下不去手。”
  太后顿时冷哼了一声,“哼,皇孙?后宫佳丽繁多,哀家以后还会有更多的皇孙,不差她这一个!熙贵妃日后若是飞黄腾达,你和哀家便没一个好过的!今日哀家叫你来,就是让你学学后宫的处世之道,让你亲眼看看,在这后宫被人利用的结果!来人啊,行刑!”
  太后身后的宫人应了一声,端着一杯毒酒就走到欣贵人跟前。
  欣贵人吓得脸色惨白,惊恐的向后退着,可终究是逃脱不了,几位宫人死死的按着她的双肩,那宫人一手粗鲁的掰开欣贵人的嘴,另一只手就将毒酒全数倒入了她的嘴里,随后无情的将欣贵人推倒在地。
  欣贵人此刻瘫躺在地上,痛苦的捂着自己的小腹,嘴大大的张着,想说什么,可终究是一句话也说不出。
  随之而来的,是欣贵人痛苦的嘶喊着,狠狠的抓着衣角,脸色越发的惨白了。
  “呕……”
  一口黑血从口中喷出,溅在地上。
  欣贵人的指尖开始瑟瑟发抖,目光惊恐的盯着苏婉凝看,嘴角微微颤抖,却始终说不出一句话。随后朝着苏婉凝艰难的抬着手,似乎想抓住苏婉凝的脚下的衣裙,可就在她狰狞的时候,目光忽然停在某处,身体也瞬间僵硬了一下,停在半空的手指也不动了。
  下一秒,欣贵人便倒在地上一动不动,断了气。
  苏婉凝是第一次经历一个活生生的人在自己面前死去,心脏惊得怦怦直跳,惊恐的看着。
  太后却一点都不害怕,反而平常得很,淡定的对苏婉凝道,“不必惊慌,以后你还会看到很多人在你眼前死去。”
  苏婉凝大口大口的喘着粗气,摇着头,“不,这太残忍了。”
  太后抽冷一笑,“后宫不就是这样的地方吗?你看看她,看看这个欣贵人,入宫才多久,就死了。她长得一张令陛下难忘的脸,可是却被熙贵妃利用的死掉,她怪得了谁?怪熙贵妃吗?不!怪她自己。若不是她愚蠢至极,听信熙贵妃的谗言,又怎能会有今日下场?”
  太后随后抬手按在苏婉凝的肩上,语气凝重道,“你若在这般慈悲下去,那么下一个死在这里的人,可能就是你了!”
  苏婉凝此刻对上太后的眼眸,眼底充斥着不悦,“太后既然知道后宫是个是非之地,当初为什么还要让我入宫?”
  太后又是一笑,“因为是你苏家除了皇后以外唯一的女儿,皇后身体抱恙,你就该入宫顶替,这是你的使命,也是你逃脱不了的命运。你要记住,只有无能者才会怨天忧人,才会抱怨命运的不公。你以后要走的路还长着呢,以后你就会懂得哀家今日对你说的话,时辰不早了,回去歇着吧。”
  随后,太后便直接越过苏婉凝,走出了牢房。
  苏婉凝却呆滞的站在原地,沉浸在自己的情绪里,这后宫的路她的确没走过,但她没想到竟是这样带着鲜血淋淋的路。


正文 第69章 发烧,请安时晕倒了
  苏婉凝回到昭阳宫的时候,已夜深风高,翠云伺候苏婉凝洗漱过后,万分疲惫的躺在床上,她有些呆滞的望着天花板,想着今晚所发生的一切,她失眠了。
  暴室那地方阴冷潮湿,回来的路上又起了风,寒风一浸,身子便有些受不住了,苏婉凝现在只觉脑袋晕乎乎的,身上冰冷极了,嗓子微微觉得发烫。
  第二日清晨,苏婉凝慵懒的睁开双眼,本想起身却发觉自己根本丝毫没有力气,顿时觉得口干舌燥,嗓子连咽吐沫都疼,苏婉凝声音弱小的唤道,“翠云……翠云……”
  翠云闻声入殿,见苏婉凝双眉紧皱、脸蛋通红,便连忙上前抚上苏婉凝的额头,“天啊,主子,您发烧了,奴婢这就去传太医。”
  苏婉凝连忙回道,“回来,扶本宫起来梳洗,本宫要去给皇后省安。”
  翠云扶着苏婉凝起了身,焦急的说道,“主子,您现在发烧了,今天外面风大,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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