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溺宠--至尊狂妃-第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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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宝贝儿别哭,你一哭,我这心口就疼得紧!”男子急道。

“那你说要怎么办!”王茹敏不依,生气地娇嗔。

“宝贝儿乖,那就随便你怎么整她,整死了我负责,好不好?”

“真的?”

“我什么时候骗过你?”

一阵娇笑喘息,娇喘呻吟声再次传来。

温柔躬下身,拾起了脚边的一颗小石子,随手一抛,石子掉进了面前的池子里,荡开圈圈涟漪,“咚”的一声轻响,在冬夜里尤为清晰。

不出片刻,里处的旖旎暧昧之声立即消失。

温柔自假山之后走出,走到方才二人欢爱之处,将手中的小暖炉微微抬起,忽然,一抹细细的亮光闪过温柔的眼,她立即蹲下身,捡起了那能反光之物。

一枚镶金玉指环,大概是方才那男子仓皇离去落下的。

温柔将手中指环一抛,一握,得意地笑着。

谁玩谁,谁整谁,还不知道!

016、归宁之日

温柔一件对襟素色小袄,一条芙蓉出水流云裙,肩上一件素色大氅,虽是薄施粉黛,却依旧美得教人心醉,尤其眉间一点,更显得她美轮美奂,直如仙子一般。爱残颚疈

此刻温柔正手捧着小暖炉,坐在白王府正厅里,脸上的表情冷冰冰的,一旁的尹儿一脸焦急,眼神总是注视着门外。

过了一会儿,温柔缓缓站起身,朝王府大门走去。

尹儿一看,急道:“王妃,不再等等了吗?或许王爷一会儿就来了!”

“已过了一个时辰,你觉得他还会来吗?他要是不来,我岂不是要在这儿等到日薄西山?”在踏出正厅门槛的时候,温柔微微转头看了依旧候在正厅里的夙夜一眼,冷冷道:“劳烦大管事替我向王爷转达一句话。”

“王妃请说。”

“失信之人,非君子也,唯小人也!”温柔说完,头也不回地走了,留下一脸尴尬的夙夜。路上依旧能听到过往路人对白王娶了一只破鞋一事评头论足,马车里的温柔却是毫不介意,犹自闭目假寐,心里则恨不得将那失信于她的白王冷澈狠狠揍一顿。

什么“我话既已出口,必不会食言”,不论前世还是如今,她最恨的,就是谁失信于她。

看来,今次归宁,当真要让在天的爷爷失望了……

温柔冒死进入瓦釜雷鸣,请得冷澈答应与她一同回来,就是为了能在归宁之日,一同给去世的爷爷与娘亲上一炷香,告诉他们,她已成家,嫁得个好人家,他们尽管放心。

这是爷爷与娘亲生前最大的愿望,不求她能光宗耀祖,只求她能嫁得个好人家,一生幸福安宁。

虽然她已不是原来的温柔,但是充盈着她的回忆的,满满的全是爷爷与娘亲对她的好,虽非真是她的亲人,但从记忆里,她却像真真实实的感受到了那她从未体会过的亲情与温暖,百善孝为先,或许是她前世没有享受过亲情的缘故,才会悸动于回忆里的那暖暖的亲情,令她想要帮已经香消玉殒的温柔来完成这一个愿望。

她并非嫁得个好人家,她也并非是相信鬼神之说的人,她只是想要替已逝的温柔尽一份孝道,虽然掺了假,却也是将孝心尽了,如今本该和她一同回门的冷澈居然出尔反尔,如何叫她不心生怒火。

“王妃,到了。”在温柔心下愤怒时,镇国公府到了。

温柔在尹儿的搀扶下下了马车,看着眼前熟悉的镇国公府,只见一个出迎的人都没有,便是大门两侧的守卫,也都以轻蔑的眼神看她。

“奴才恭迎大小姐回府。”守门的奴才虽是满脸不屑,却还是屈膝恭迎,温柔眼底一丝阴霾闪过,并未多加理会,径自跨过门槛,往府里走去。

一进镇国公府,温柔不是去正厅见过亲爹温世仪,而是直奔温家祠堂,当她踏入庄重肃穆的温家祠堂时,双眸登时微微缩紧,瞳眸中迸射出的凛冽肃杀令尹儿生生吓住,尹儿刚要开口问王妃发生和何事,只见温柔双拳紧握,转身往正厅去了。

镇国公府正厅里,温世仪与他最疼爱的夫人,原来的温家二姨娘如今的当家祖母赵嫣儿正坐在正北主位上,满面春风地说着些什么,赵嫣儿之女,温家二小姐,如今的镇国公子,时不时一声羞赧的娇笑,惹得温世仪笑得更是高兴,在温世仪下首坐着的,第一位是三姨娘顾晚晴,坐在顾晚晴对面的是四姨娘吴雨疏,其女正是进入白王府陪伴温柔的温颜,各人各怀心事,面上却是一副春风笑意,真可谓是其乐融融的一家。

温柔刚踏入正厅,看到的就是这样一个场景,不由心中一记冷笑。

像是所有人都没有看到她一般,温心首先惊呼起来,一脸愧疚地朝温柔迎了上去,装得不无愧疚道:“大姐姐回来了,哎呀,忘了今日是姐姐归宁之日,没有到府门迎接大姐姐,实在是对不起大姐姐,实在是心儿疏忽,还请大姐姐不要怨怪爹娘。”

“呵!老爷早就说过,不认这等不知廉耻与人私奔的女儿,真不知道这种人还回来干什么?居然还有脸回来?”说话的是四姨娘吴雨疏,说话的时候一脸鄙夷,还用帕子掩着口鼻,活像温柔是沾染了瘟疫一般的牲畜,只要看一眼,就会令她感染病菌一般。

唯有三姨娘不说话,甚至头也不抬,安安静静地喝着茶,像是眼前发生的事和她无关一般。

“哟!我道是谁呢,原来是温大小姐回来了啊!怎么,今日是归宁日吗?啧啧,瞧瞧我这记性,倒真没记得这档子事。”赵嫣儿说话了,只见她虽已是四十之人,依旧风韵犹存,前胸饱满,腰肢盈盈一握,难怪能讨得温世仪的欢心,看着温柔的时候,如吴雨疏一般,满眼的蔑视与不屑,“怎么?是在白王府住的不习惯,跑回娘家么?噢,我倒是记得,老爷已经将昔日温大小姐的柔婉院赠给了我们心儿,这镇国公府,貌似已经不算是温大小姐的家了吧?”

赵嫣儿恨她,恨她娘亲,甚至恨爷爷,她看得出来,因为当年爷爷极力反对亲爹温世仪纳妾,若非赵嫣儿当时已经身怀六甲,怕是就算赵嫣儿死了,爷爷也不会许她进入镇国公府的大门,而她本以为进了镇国公府的大门就能独占温世仪,奈何爷爷要求亲爹日日宿在娘亲那儿,在当时温柔的看来,是因为爹爹爱娘亲,才会夜夜宿在娘亲那儿,实则,竟全是爷爷在背后压迫着爹。

赵嫣儿不仅连温世仪的面都难以见到,便是镇国公府所有人的宠爱都集合在温柔身上,而她们母女虽然也是锦衣玉食生活着,却是日日生活在愤懑中,这如何能教她不恨她,不恨爷爷,不恨娘亲?

还以为爹爹温世仪是爱着娘亲的,对赵嫣儿的不过是愧疚,殊不知,爹爹竟从未爱过娘,甚至深深地恨着娘,甚至,恨爷爷,恨她。

以至于,她的镇国公子爵位,她的名声……

一切的一切,温柔在嫁给白王爷的当日才全部想透看穿,最终咬舌自尽……

临死之时看透一切,死不瞑目却死得明白,剩下,便由她来吧!

“我现在无心同你废话,我只问,我娘灵位在哪?”温柔甩开身旁虚情假意的温心,目光如森森利刃,直逼温世仪与赵嫣儿,那等气势,在场所有人谁人见过,不禁都浑身一寒,便是温世仪都被温柔的冰寒眼神震住,却是很快回过神。

温世仪用力一拍身侧茶几,站起身怒喝道:“混账!这是你与长辈说话的态度吗!?”

他不喜欢温柔的娘亲,甚至是恨她的娘亲,正因为有了温柔的娘亲,他才不能光明正大地将心爱的女人娶进门,不能当正妻,只能当妾身!连带着他也不喜欢这个自小就得到亲爹温知新疼爱的女儿,更令他想不到的是,爹竟然将镇国公子的爵位传给温柔而不是传给他这个唯一的儿子!这让他更是厌恶温柔母女!巴不得她们从他眼前消失!

所以,在温心得到了镇国公子的爵位后,他隐忍多年的愤恨再也不需隐忍,所以看着温柔被万人指骂他不仅不加理睬,反而要将她敢出镇国公府,如今,他也不会给她任何好态度,因为只要一看到她,只能让他想起往年的不堪!

“我再问一次,我娘的灵位在哪?”温柔的目光依旧森冷得让人害怕,语气亦冷得仿佛将人冻结,既然不认她这个女儿,那她就没有必要给他们好脸色!

“你这遭万人唾骂的破鞋!还敢在这耍威风!?你以为你还是镇国公子吗!?”赵嫣儿也从温柔的震慑中回过了神,一掌也拍到了茶几上,猛地站起身,怒喝道,“来人!给我把这个目无尊长的悍妇拖下去!打到她认错为止!”

“谁敢动她试试?”与此同时,一声低沉冷冽、略带磁性的男子声音传来,声音不大,却清晰地传进了每一个人耳里。

赵嫣儿正在气头上,只匆匆瞟了一眼来人就接着喝道:“哪儿来的不知好歹东西!镇国公府的事还轮不到外人来插手!”

赵嫣儿骂完,整个正厅顿时静了下来,静得只能听到众人深浅不一的呼吸声。

“下,下臣……下臣见过白王爷!”还不等赵嫣儿反应过来,只见温世仪一脸惶恐,颤颤巍巍地扑倒在地!

017、白王冷澈

斜插入鬓的剑眉,高挺的鼻梁如峰棱一般挺拔,如珠玉一般润泽的唇,迷人性感的唇线,尖尖的下颔,完美的脸型,略显苍白的肌肤却比女子还要柔嫩三分,三千青丝于头顶整齐地绾成一束,垂在左肩上,未有戴冠,只用一根白色的缎带绾就,平添一份慵懒,一份高贵,尤其那一双眸子,不知该如何比拟,冷得恍若千年寒潭,却又璀璨得仿佛装进了整个星空,美不胜收。爱残颚疈

若说温柔的倾国倾城如仙子,那么他的美便是上仙,这,就是夷国的白王爷,冷澈,浑然天成的高贵,他的出现,仿佛他身边所有再美的事物都暗淡了。

此时冷澈一件白貂裘披在肩上,正慢慢走近温柔,与温柔肩上的白色大氅在无形中相互辉映着,仿佛一对神仙眷侣,直让人看得又嫉又妒。

不仅是其他人震惊,温柔也震惊了,她没有想到冷澈回来,如众人一般,回头望他,却发现,真真是个美人,与她现在的这张容貌相比,直是有过之而无不及。

“方才可是有人说,要打我的王妃?”冷澈在温柔身侧停下了脚步,声音不大,亦没有方才那般冷冽,却是令在场每一个人不寒而栗,如芒刺在背。

“下臣不知白王爷大驾光临,有失远迎,实在罪过,还望王爷恕罪!”温世仪匍匐在地,战战兢兢地说着,而后发现赵嫣儿还没回过神还在傻站着,不由得推了推她,赵嫣儿这才反应过来,连忙扑倒在地。

极少有人见过白王爷冷澈的真容,若不是温世仪一声呼喊,谁人也不会知道眼前的没男人就是白王爷,若非温世仪在老丞相温知新还在世之时,随温知新进宫参加一次宫宴时有幸见得一次白王爷,还算认得白王爷容貌,不然这镇国公府就等着被官府查封吧……

还有方才赵嫣儿那句不知天高地厚的吼叫,要是白王爷追究下来……温世仪想着想着,大冷的天,居然汗流涔涔。

其余人,皆还在震惊中没有回过神,因为她们从没见过这么美的男子,皆知白王爷是病秧子,玄王爷是大夷的第一佳公子,却不知,白王爷居然这般俊逸非凡……

更想不到的是,一向从不在外人面前露面的白王爷,居然会跟这样一个为世人所不齿的破鞋归宁……震惊之余,又不禁为这样一个美男惋惜。

白王爷冷澈,虽是个闲散王爷,还是个病秧子,但却是当今圣上的亲兄长,万万得罪不起……

“都起来吧,不知者无罪。”冷澈淡淡应了一句,温世仪才如临大赦般擦掉额上的冷汗,连忙站了起来。

“白王爷,请上座!”一自地上站起来,温世仪立刻恭恭敬敬地要将冷澈请到主位上座,谁料冷澈竟看也未看他一眼,只低头看着身旁的温柔。

在冷澈的心中,从未见过这样的女子,清澈如出水芙蓉,精致如精雕玉琢,美丽如天外仙子,却又没有寻常女子的娇弱,处处散发着不输于男子的刚毅,这,就是他的王妃?

从未有人能破解得他九幽棋局的奥秘,有时他会想,是不是究他一生,他都不会遇到能破解九幽棋局的人了,当她前夜出现在他面前时,与其说他震惊,不如说他对这样一个女子,充满了兴趣,所以他才会破例在冬日出行。

更加之方才夙夜转达给他的话,“失信之人,非君子也,唯小人也”,让他对她的兴趣更增加了一分,他虽非迂腐之人,却也知夫唱妇随这个道理,即便他今日不同她一同回来,做为人妻的她也不能加以斥责,更何况,还从未有人敢这么对他说话。

她真是被百姓传得沸沸扬扬的不知廉耻的女人?真是影卫调查出的温家温文尔雅,却又真真做出与人私奔之事的大小姐?

他本不打算管她与这镇国公府的事,也想看看她是如何应对这一群人的,可突然间心口传来一阵抽搐的疼痛,心知不能在此久留,便开口了。

“如何不见得本王没有进来的时候你们请我的王妃上座?”冷澈剑眉一挑,眸微抬,吓得温世仪刚刚退下的恐惧又漫了上来,支吾着竟说不出话。

“还是,你们在欺负我的王妃?”冷澈再一句,吓得刚站起的一屋子人又齐刷刷地跪下。

“绝,绝对没有!我们,我们只是在和大姐姐闹着玩而已。”温心紧张地解释着,她没有想到冷澈如何会出现镇国公府里,据温颜的消息来报,冷澈是绝对不会来的,可目下也不是追究这个问题的时候,目下最主要的是冷澈听到了方才的争吵,若是真的怪罪下来,第一个受罚的就要是娘,她怎么能眼睁睁地看着娘因为温柔那个贱人受罚!

“大姐姐,我们只是在闹着玩而已,不是吗?”温心抬起头,一副楚楚可怜的模样看着温柔,双眼盯着温柔望的时候,眼角余光却是不住地瞟向温柔身旁的冷澈,太美了,真的是太美了,她从来没见过这么美的人……

想来心下又是咬牙切齿又妒又恨,她怎么聊得到,白王爷居然是这么美的一个,这岂不是便宜了温柔这个贱人?不行,绝对不行!

其中最愤恨的,还是赵嫣儿,她刚刚那一跪,简直就是像给温柔下跪一般,当初她给贱人林小婉下跪,现在竟然还要给贱人的女儿下跪!这口气要她如何忍得下去!有白王爷撑腰又如何,不过是一个闲散王爷,又是个病秧子,怕他作甚!要不是温世仪不断给她使眼色,让她不要冲动,否则肯定要好好治治温柔那个小贱人!

“是啊是啊,白王爷,下臣与家人们只是在和小女闹着玩而已,闹着玩而已……”温世仪也连忙附和着解释道,心里想着白王爷可千万不能追究下来啊……心里不由得更怨恨了温柔一分,这个女儿,从来就没他顺心过!

“是这样吗?王妃?”冷澈依旧没理会温心的话,只注视着温柔。

“多谢王爷关心,”温柔眸光微敛,虽不知冷澈为何会突然出现,也一时想不明白冷澈为何会帮她,冷冷道,“可妾身并未觉得二姨娘是在与妾身玩闹。”

“二姨娘,你是在和温柔玩吗?”温柔看向了赵嫣儿。

赵嫣儿想要发作,身旁的温世仪却狠狠拉了她一把,抢先答道:“好女儿,你这说的什么话,你二娘瞧着你回来,不知道多高兴!”

“是吗?父亲?”真是睁着眼也能说瞎话,由衷佩服,温柔虽是一声“父亲”的尊称,语气了却是深深的讽刺,眼神如尖刀,惊得温世仪有种从未认识自己这个女儿的感觉。

“那当然是了。”温世仪回答。

“那么既然父亲和姨娘们都欢喜女儿回来,那么女儿今儿欢喜做的事,父亲想必也是欢喜的,是吗,父亲?”

在冷澈的面前,温世仪哪敢说一个不字,只被迫地点了点头。

“那么女儿想去看看爷爷与娘,爹与二姨娘一道去吧。”既然有胆把娘亲的灵位从祠堂撤掉,现在就要有胆和她一起去,若方才他们说出娘的灵位去了哪儿,她就不打算追究,可是他们似乎要将她踩在脚底才满意,那么就不要怪她不客气了,机会,她是给过他们的。

更何况,有白王爷在此,她也省了许多力气。

可是温柔的话一出口,温世仪和赵嫣儿有些不知所措了。

018、小起风波

林小婉死后,灵位以当家祖母的身份供奉在温家祠堂里,这让赵嫣儿心里一千一万个咽不下这口气,可是丧事是温柔一手操办的,而当时的温柔承袭了镇国公子的爵位,这就意味着,整个镇国公府都必须听从她的命令,温世仪不例外,赵嫣儿更不能例外,任她再如何怨恨也不敢公然和温柔作对,只千方百计地讨好温柔,让女儿温心多和温柔来往,成功地让温柔以为,她们是真心待她好,真心为她着想。爱残颚疈

取得了温柔的信任之后,赵嫣儿母女便开始了她们的下一步棋,首先是温心设计迷惑倜傥的青王爷,而后看准温柔心情低落的空档,母女俩寻来了一位翩翩佳公子,而温心则约温柔出去散心,趁散心之际再设计让两人“偶遇”,再想法子让温柔对男子动心,而后做出伤风害俗的事情来。

一切尽在赵嫣儿母女俩的谋划之中,男子成功地让温柔爱上了他,并同意与他私奔,这是赵嫣儿母女的目的,以温柔私奔一事,让她身败名裂,进而激怒青王退婚,温心再设计借青王爷之口向皇上上书,斥责温柔私奔一事实在有毁名声,不配坐享镇国公子爵位,请皇上剥夺其镇国公子爵位,转由温心承袭,皇上允准。

赵嫣儿母女目的达成,赵嫣儿立刻与温柔撕破脸皮,从此对她再无好态度,而温世仪,一开始便知晓赵嫣儿的计划,他本就不喜温柔,而且看着自己心爱的女儿温心总是为着只能做二小姐一事闷闷不乐,加之赵嫣儿成日扇耳边风,他便也乐得她们这么做,甚至参与其中。

只有温柔,仍旧一副好妹妹不知情的模样。

温柔本就因心上人没有如约见面而后带她远走高飞而伤心欲绝,所以赵嫣儿对她的冷嘲热讽她就不甚在意,谁知就在她伤心欲绝之时,竟接到要她嫁与病秧子白王爷的圣旨,当下更是万念俱灰,早想过一死了之,却屡屡被温心苦口婆心地劝阻,她们不是担心她死,而是舍不得她死,因为她们想要看到的不是她就这么死了,而是想要看到她日日生活在痛苦与折磨中!

温柔出嫁当日,前脚一出门,赵嫣儿后脚便冲到了温家祠堂,将林小婉的灵位扔出了祠堂,本来温柔在家里,虽然不再是镇国公子,但赵嫣儿心里还是有些忌讳,如今温柔出嫁了,赵嫣儿便再无顾忌。

她恨林小婉,不仅在生前一直压在她头上,便是死了,居然还压在她头上,只要林小婉的灵位以当家祖母的身份供奉在温家祠堂,就意味着就算她荣华一世,死了之后,灵位仍旧进不了温家祠堂!此事温世仪也知晓,不仅未加阻拦,反而乐其所为。

因为他们没想到温柔居然还有脸回来,即使回来了,发现了,他们也不怕,他们早将她视作脚下任人践踏的贱骨头,所以在她方才问林小婉的灵位在何处时,他们都不屑于回答她。

但是现在不同,她不仅回来了,还带回来了白王爷!目下这要去祠堂,可如何是好!?

“女儿,今儿是你归宁之日,去祠堂难免晦气,此时应当是好好款待白王爷才是!”温世仪劝阻道。

“哦?”温柔秀眉微挑,抬头望向身旁的冷澈,“王爷,您需要款待吗?”

她之所以敢这么问,是因为她觉得他会给她满意的答案,她有直觉,他是站在她这一边的。

“温大人,本王既与王妃成婚,照理说,当称您一声‘岳丈’,”冷澈没有直接回答温柔的问题,只是看了她一眼,再看向温世仪,“岳丈大人,既然王妃想要对逝去的丞相大人和岳母大人一尽孝道,何不随了王妃的意?”

言下之意在明显不过,他不需要什么款待,只要温柔高兴就好。

温柔不禁心尖一热,从来,都是她自己一个人,没有谁真正对她好,那些对她好的,不过是对变幻了面孔身份的她而已,她所有的,除了任务,还是任务,只有任务。

她从未曾体会过,有人对她好,是一种什么样的感觉。

温柔自然而然地对冷澈微微点头一笑,而后转身便朝祠堂走去,丝毫不管身后温世仪等人脸上震惊的表情。

只是,她不知道,她这微微一笑,在冷澈平静的心底拨开了层层涟漪。

冷澈看着温柔纤细的背影,也踏步跟了上去。

只是令温柔没有想到的是,当她到达祠堂的时候,发现娘亲林小婉的灵位竟然安然地供奉在灵台上!

这些人看来也不蠢,知道她回来之后会兴师问罪,还知道事先留了一手,既然此次追究不成,便放过她们一次,反正,收拾这些人的机会多的是。

当温世仪与赵嫣儿看到林小婉的灵位摆在灵台上的时候,也是震惊的,因为他们没有想到,被他们扔出去的灵位怎么会突然出现在祠堂,走在最后的温心却是阴邪一笑。

“父亲,二姨娘,是否要与女儿一齐给爷爷上一柱香?”温柔侧过身看向身后的温世仪,淡淡道。

只见温世仪脸色莫名惨白,立刻道:“不,不必了!”

“王爷,爹爹身有不适,请允许下臣与娘亲将爹爹扶下去休息。”眼见温世仪脸色很不好看,温心立刻款步到温世仪面前,向冷澈解释道。

冷澈微微点头,看向其他一同来的姨娘丫鬟,冷淡道:“温大人既然身有不适,镇国公子便扶温大人下去休息吧,其余人等,也都散去吧,本王留下与王妃可也。”

他不喜女人,一看到莺莺燕燕的女人,他就莫名的头疼,更兼……

看着眼前的莺莺燕燕散去,冷澈才抬手捂向心口处,俊眉微蹙。

“王爷,可否与我一同为爷爷与娘亲上一柱香?”温柔没有理会温世仪他们是否离开了,只是幽幽看着面前灵台上温如故和林小婉的灵位,亦没有发现身旁冷澈脸上的异样,“还要劳烦王爷违心一回,因为我要告知爷爷与娘亲,我嫁得个好人家,希望王爷待会不要揭短才是。”

冷澈侧头看着身边的温柔,只见她隽美的眉眼,不知何时染上了一层淡淡的哀伤,美得叫人心醉。

“嗯。”不问缘由,冷澈轻轻应了一声,他既然答应了同她一同归宁,就不会再介意这种小事,只是他实在没有想到,温柔在祠堂里一呆竟是呆了一个时辰,还未有要离开的意思。

心口绞痛再次传来,冷澈紧紧抓着心口,面色苍白如纸,却依旧站在温柔身后,不出一声,静静地等着她。

“你没事儿吧?”温柔忽然觉得冷澈气息不对,回身一看,不由皱眉,“你脸色很不好看。”

冷澈没有回答她,只冷冷扫了她一眼,转身离开。

“你——”温柔直觉不好,想也未想便伸手拉住了冷澈的手腕。

只是当她触碰到冷澈的脉象时,心下不禁大骇!

019、心有算计

这一处,温心在浣心院里大发雷霆,吓得婢子们只敢低着头战战兢兢地站在门外。爱残颚疈

浣心院原名柔婉院,是温柔出嫁前的闺阁,是温知新依着温柔的喜好,特意为她建造的,院子里亭台水榭样样皆有,整整占了整个镇国公府的五分之一,直堪比一个小型府邸,可谓是院中院,楼中楼了,可见温知新疼爱温柔之深。

温心一直怨恨嫉妒着温柔,时时想要将柔婉院据为己有,然而她又一直在温柔面前扮演着好妹妹的角色,便不好直接将柔婉院抢过来,只能眼看着,咬牙切齿,所以在温柔出嫁当日,温世仪做主将它赠给了温心。

而温心,虽是如今的镇国公子,但是事事还是听从温世仪与赵嫣儿的多,所以当温世仪将柔婉院送给她的时候,她自是欢天喜地,第一件事就是将柔婉院改名浣心院,但凡有不开心的事,她总要来此处发泄一通,好像如此就能将她最痛恨的温柔踩在脚下一般,才能令她消气。

而今日,温柔居然仗着有白王爷撑腰,在她们面前趾高气昂,如何能教她不生气!?

“啪!”温柔抓起了花架上的青瓷花瓶,用力砸到了地上,碎了一地的碎片,吓得门外的婢子兰儿把头埋得更低。

“还杵在那儿干什么!?还不快过来!?”温心看见门外战战兢兢的兰儿,不禁怒火更盛,大声喝道,全然没有在外人面前的温柔模样。

“是,大小姐。”兰儿弱弱地应道,低着头慢慢向温心走去。

因为温心给整个镇国公府的下人发过话,要称她为大小姐,若是有谁还敢叫她二小姐,男的乱棍打死,女的直接送去窑子,整个镇国公府上下,不禁一时谁都是小心翼翼的,生怕自己一不小心说错了嘴,那就完了。

“怕什么!?啊!?还怕本小姐吃了你吗!?”看着兰儿一副小心翼翼的模样,温心走到了兰儿身边,用力拧着兰儿的耳朵,喝道。

“奴婢不敢!奴婢不敢!大小姐饶命!”

“还敢求饶!?给本小姐跪下!”温心怒火中烧,一脚踢向了兰儿的膝弯,只听见兰儿一声撕心裂肺的尖叫,双膝竟直直跪到了碎了一地的碎瓷片中。

“心儿可又是在发火?”突然,赵嫣儿柔媚关心的声音传来,温心立刻松开了揪着兰儿耳朵的手,朝赵嫣儿迎了上去,压住心中怒火,立马换上另一张嘴脸。

“心儿见过娘亲。”不过刹那,温心又恢复一副温婉大方的美人模样。

“娘跟你说过多少次了,不要和这些下人们动气,这些个贱骨头,值不得你这个镇国公子生气,都记不得娘的话?”赵嫣儿娇媚一挑,怜爱地斥责道。

“心儿知道了,娘,心儿记得娘的话。”温心唯唯应道。

“这还差不多。”赵嫣儿满意地点头,而后看着跪在一地碎瓷片里,泣不成声却又不敢站起来的兰儿,厌恶地冷声命令道,“来人,将这个伺候不周的丫头拖下去,赏给家丁们,或是送到窑子都可以,只要不许在出现大小眼前。”

一字一句间,全无温度,就像她处置的不是一个人,而是一件连畜生都不如的器物。

“夫人饶命!夫人饶命啊!”兰儿尚在疼痛中,遂听得赵嫣儿的话,猛然震惊,也顾不得膝下面前的碎片,便频频往一地的碎片磕头道,“奴婢知错了!奴婢一定会好好伺候大小姐的!求夫人饶命!”

只见殷红的鲜血滴滴落到地上,赵嫣儿母女均是冷眼看之,丝毫不为所动,最后是赵嫣儿身旁的桂嬷嬷向屋外怒喝道:“没有听到夫人的话吗!?还不来人将这个丫头拖走!?”

只见两名家丁冲进来,将兰儿拖走了,直到兰儿的哭喊求饶声消失在远处,又立刻有婆子进屋将一地狼藉收拾干净,温心将赵嫣儿扶到主位上坐下,接过桂嬷嬷递来的一杯清茶,再亲自递到赵嫣儿手中,赵嫣儿见得自家女儿这般得体,心中大是满意。

赵嫣儿向身旁的桂嬷嬷使了一个眼色,桂嬷嬷心领神会,连忙屏退了房中的其他丫鬟,顿时偌大的房中只剩下赵嫣儿母女和桂嬷嬷三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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