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萱杀-第8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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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连忙伸手一挡,生怕他触碰到我身上,让我厌恶。
他止住了脚步,微眯着眼睛:“是谁杀了他?”
我呵呵直笑:“你真的相信本宫,不是本宫杀了他?”
箫清让坚定的让人害怕,斩金截铁的说道:“你说的我便信,你说不是你,我相信不是你!”
我挑了挑眉头,他对我的信任,确实让我心中翻江倒海的不屑一顾,“不是我杀的,杀他的人你也认识,他还在皇宫里,来去自如!”
“苏延卿!”
箫清让没有丝毫犹豫的叫出了苏延卿的名字,眼中浮现的浮光,我觉得他要动用他在宫里所有的势力,要把苏延卿给揪出来。
举手拍起了手掌:“你是不是和他一直有关联,他一直呆在皇宫里你是知晓的?”
箫清让手撑在桌子上,凑近我,好像把我圈入怀中一样,盯着我的双眼:“你知道他是谁吗?”
我双眼含笑:“谁是谁?你问的是谁?”
“不要装傻,你知道我问的是谁!”
我恍然大悟:“苏延卿,苏延卿啊,早先前我怀疑是他,你却不说不是,现在你问我他是谁,他难道是两淮之主没死不成?”
箫清让眸光一寒。
我低低的笑起来:“还能真是他没死,伪装成别人的样子,过来指点江山?箫清让你是不是没有想到啊?”
箫清让靠近了我,对着我的身上使劲的嗅了一口,压着声音说道:“不是没有可能,若是真正是他,你又该怎样?”
我低低笑声,直接变成哈哈大笑,笑的捶打桌子:“你在说什么天大的谎话啊,他已经死了,你不知道吗?不是你告诉我的吗?说他已经死了,现在你又跟我说他没死,箫清让你真的很可恶啊!”
“别再笑了!”箫清让抓住我的手不让我捶打桌子:“我是说如果,如果是他,他没有死,你会怎样?”
我的狠劲一下被他激发出来了,盯着他的眼,挤出话语道:“还能怎么样?杀了他呗,让他永远和我在一起,我不是爱他吗?这个方法,我觉得是最好的!”
箫清让诧异地,脱口道:“你变了!萱苏你变得心狠手辣,变得不可理喻,免得为了一己之私什么都……”
在他的话语还没说完,我伸出脚,一脚踹在他的小腿上,让他的话一通通的吞进肚子里,他也离我远远的了。
“你们这些男人可真够奇怪的,本宫温柔善良的时候,觉得本宫人善可欺。本宫心狠手辣的时候,又说本宫变得不可理喻,本宫是你们的玩物吗?你们想要怎样便本宫变成什么样?你觉得你们是谁?”
“皇家人,姓独孤了不起啊?了不起,现在不也变成一具尸体了吗?了不起现在也只是姓箫,不姓独孤,明白吗?”
箫清让神色直接崩起来,竭力压着自己呼之欲出的阴鸷,“你好生休息,我去处理,如果是他……我替你杀了他好吗?”
“好啊!”我笑呵呵的应道:“箫清让……你最好祈求老天,不要让我知道你有没有让我憎恨的理由,如果有……你的下场和他一样,和独孤玄赢一样!”
我是疯了,疯了比清醒好,我觉得我现在这个状态,是我极其喜欢的状态,我任刀俎,别人鱼肉,剁在别人身上,比砍在自己身上,让人爽快百倍,千倍…万倍。
“你刚刚说好!”箫清让揪着我的话语问道:“刚刚我问你,如果苏延卿是两淮之主,我替你杀了他你说好?”
我嘲笑一声:“你还没有到老,耳朵怎么就不行了呢?苏延卿在你眼皮底下晃悠,你都不知道他是谁,过来问我?”
“一个死而复生的人,那就让他死透了不就好了吗?记住,死了之后,让我捅两刀,就如独孤玄赢一样,拿刀捅在他心窝里,问问他为什么,撩拨我之后,又不爱我了呢?”
心怎么这么疼?
刚刚明明答应的很清脆,为什么心又会疼了呢?
独孤倾亦不要我了,死了,我为什么还会心疼?
箫清让孑然的一笑:“那就找到他,杀了他,不管他是谁,一劳永逸!”
突然之间我有些不耐:“慢走不送,赶紧处理!这里的鲜血熏得我脑仁疼!”
对,是鲜血熏的,熏的脑袋疼,跟着心疼,然后全身就疼了,不是因为杀不杀独孤倾亦。
箫清让有些鄙夷的看了我一眼,出去招人飞快的把我的房间处理掉,鲜血也很快被冲刷掉。
不过就算冲刷的再干净,在淡淡萦绕的鲜血味道怎么也冲刷不了,我把那浓重的青草味香薰,直接倒在地上,先前点的麝香全都被我扔了出去。
屋里弥漫着青草夹杂着血腥味,说不出来的怪异,而我在这浓浓的怪异之中,坐着一动不动,就连碧叶过来禀报我,宫鸢尾手真的残废了,我都无动于衷。
仿佛坐着,就能天荒地老一样。
杀了独孤玄赢,我好像更寂寞了,找不到任何能让我心情澎湃的事情了……
宫里面,整个皇宫开始戒严,独孤玄赢尸体被随便丢失在乱葬岗,当然,是毁了脸的尸体。
箫清让让宫中所有人都闭了嘴,他们都知道独孤玄赢在御书房批奏折,但是身体不适不能上早朝。
我知道他用三天的时间,来制造一个一模一样的木偶,当我看到那一模一样的木偶时,心中还是发怵了一下。
毕竟我杀了他,现在他又活生生的站在我面前,哪怕眼神无光,可是这脸,这形体这动作,都是一模一样的独孤玄赢。
宫鸢尾彻底躲在宫里养胎不敢出来了,我也让人好好的伺候她,不能有任何闪失。
木偶独孤玄赢站在我的面前,我眯着眼睛瞧着眼前这个木偶人。
箫清让指了指他的心房,对我诡异的一笑:“你要不要摸摸它跳动的心,我已经可以把木偶制作成有心的木偶了,它会像人一样,一颗心跳动着!也会像人一样拥有喜怒哀乐!”








 










  第00119章传承人下落



这些日子,我有看关于木偶的传说,关于木偶起源的传说,可惜没有听说,也没有看见有文献记载,谁能有本事把木偶制作成有心,会喜怒哀乐,像人一样。
后退两步警惕的看着他:“你确定这是你制作的木偶,不是你随便贴了一个人皮面具,搞了一个相似的人?”
箫清让见我眼中出现警惕,嘴角的那一抹诡异,越发深邃:“怎么会搞了一个相似的人?独孤家相似的人,是王爷,除了木偶好操纵,人,有思维的活人,怎么可能好操纵?”
“你若不信,我可以扒开他的衣裳,让你看看他的身体,这样你就知道,他到底是人还是木头,一块烂木头有心,这种事情,不是不可能!”
我环顾了四周,御书房前面的侍卫被他遣的远远的,看来他早就有所准备,我会质疑他说的话。
“那就看看!看看什么样的木头,能拥有一颗人心,还能拥有喜怒哀乐!”
箫清让手中出现了一个长板子,两块板子交叉,发出声音,声音悦耳,我的眼帘下,闪过似曾相似,似曾经也有人拿着板子,在我面前操纵什么一样?
到底是哪来的似曾相似之感,那个拿板子的人又是谁,他为什么拿这个板子,他在操纵谁?
随着箫清让声音落下,木偶独孤玄赢扯开身上的龙袍,露出人一样的肌肤,我眯起了眼睛。
箫清让提醒着我说道:“经过我改良的木偶,已经很接近人种,他身上的皮,是不是看着很眼熟!”
人皮看着很眼熟,所有的人皮都是一样的,如何看得很眼熟?
我冷冷的说道:“你不会是想告诉我,这张人皮是独孤玄赢的吧?”
“为什么不呢?”箫清让反问着我:“想让他血肉模糊彻底消失在这个世界上,关于他所有的细节,都要拿到片片凌迟,黏贴在木偶的身上,这样的话,才不会让人察觉到有何不妥!”
轻咬了一下嘴唇点头:“心房呢?该不会他的心房,也是那个我捅的稀巴碎的心房吧?”
身上的皮是的,脸上的皮也是的,那就心房不知道是不是,为什么不把他的人头直接砍下来,按在木偶上呢?
箫清让手中拿着板子靠近我,伸手揽住我的肩头,把我带向人偶独孤玄赢:“你不用害怕他,他只不过是一个木偶,一个可以任人调遣的木偶!”
“我要看他的心房!”走到面前,我眼中没有想过害怕,更多的是冷然。
箫清让瞳孔一紧:“你想看自然能看到!”他说着对着独孤玄赢微微行礼:“皇上,挖开你的心房,让皇后娘娘看看,你有没有一颗爱她的心?”
我一怔,恶狠狠的瞪着他,箫清让瞧不见我的眼神一样,眼中视线直接粘到木偶上。
木偶呆滞的眼神,转动了一下,像听懂他的话一样,本就裸露的胸膛,他伸手,掏进自己的心窝,用力一扯,一颗鲜活红色跳动的心,被他扯了出来。
他的声音像粗粝的石子,带着摩擦感,道:“皇后,心,也送给你!”
被突如其来的景象,吓得腿一软,若不是箫清让揽着我的肩头,我定然能连连倒退,吓得脸色惨白。
箫清让垂眸望着我:“这样就害怕了?不过是一颗心而已,又没有支离破碎给你看!”
那是一颗心,一颗人心,扯了出来还在往下面流血,看得我阵阵泛着恶心,发怵?
“支离破碎,你也能把它修好,箫清让你已经到了炉火纯青的地步,不知道真正的偃师是不是后悔把你逐出师门了?”
箫清让手臂一紧,把我往他怀里一搂,低着声音说道:“谁知道呢,谁知道师傅有没有后悔,把我这么一个聪明的徒弟逐出师门呢?”
极不习惯他现在身上清冷如雪的味道,伸手,拿开他的手臂,对着木偶独孤玄赢命令道:“把你的心放回去,本宫不需要你的心!”
“是,皇后!”
在我的双眼之下,他怎么把心扯出来的又怎么按了回去,场面极其惊悚吓人。
我犹如惊魂未定,胸口的心,怦怦直跳。
他装完心之后,把龙袍一拉,站在那里一动不动,呆滞地双眼看向我,粗粝的嗓音,问道:“皇后,还需要朕做什么?”
“上早朝,批奏折,把你该做的事情都做了!”我吩咐道。
“是!朕这就去处理!”说完他转身,有些僵硬的抬脚,比牵线木偶好些,没有走路起来很僵硬需要人在上面牵着。
“可还满意?”箫清让带着笑意问道。
我笑出声来:“若说满意,你岂不是更满意?你终于可以在背后操纵的,在北晋的天下,现在说你的是不为过!”
“不是我的!”箫清让否认了我的话:“朝廷之上,后宫之中,有太多的人不是我的,我想把整个朝局,想要控制整个后宫,不够,远远不够的!”
我看着他的脸,他漆黑的眼充满着对权力的渴望,这个神情很像曾经的独孤玄赢。
“月下倾城!拥有月下倾城,你是不是就能操控朝局和后宫了?”
箫清让落寞的一笑:“可惜我没有,可惜你不给我,所以只能靠一个木偶压制朝局!”
突然,心中有个大胆的揣测,盯着他:“你一直以来说我有月下倾城,是不是,你刚开始说喜欢我,就是为了月下倾城?”
箫清让闻言把眼睛一捌,“别再践踏我的心,我现在不爱你了,我们俩现在只是合作的关系,除此之外,没有丝毫关系!”
我什么时候给过他希望,怎么就变成了践踏他的心?
神色越来越紧,扬声一笑:“看来是有这方面的意思了,箫清让继续伪装,不要让我看出端倪来,不然的话,咱俩没有和平相处!”
“萱苏!”
箫清让有些恼怒的叫了我一声。
我带着笑意转身:“好好享受你的权倾天下,也许时日不多,也许,月下倾城早已经布空了一切!”
我活着的意义是什么?
独孤玄赢死了之后,在这宫中溜达,无人敢拦我,无人敢对我叫嚣,独孤玄赢曾经的那些妃嫔们,恨不得躲起来,恨不得变成老鼠躲在洞里。
太后被真正的软禁起来,对我没有威胁,在这寒冷的冬日里,找一些蜜蜂也是简单的,蜜蜂在她房下筑巢,也是无人敢拆掉……
只要蜜蜂在她的房下安家落户,她出事是迟早的事情,到时候没有御医去诊治,她会死得无声无息。
咔嚓一声。
像有人咬着苹婆的声音!
我停下脚步,又一声咔嚓。
环顾一周,看不见任何人,蹙眉凝眸看了一眼身后的碧叶,她急忙上前,“娘娘怎么了?”
“听到什么声音了没有?”
碧叶侧耳倾听,那一声咔嚓再次响起,她身体扭转,昂起头来手一指:“娘娘在那个方向?”
我顺着她的手望去,宫殿被树枝遮挡,从宫殿瓦片上滚落下来一只被人啃过的苹婆,正好滚到我的脚边。三声咔嚓,被咬了三个印子,有三个缺口。
碧叶弯腰把苹婆捡了起来,拿着手上给我瞧了瞧,树枝被冬风刮过,摇摆不定,“你可是看见什么了?”
碧叶屈膝行礼道:“启禀娘娘,一个人也一闪而过,嘴里啃着这个!”
“冬日里苹婆稀有的很,她能吃得起,又能上得了树,好好查一查,看看宫内来的什么人!”
“是!奴婢这就去办!”
“等一下!”我叫住了她:“把这件事情交给箫总管去办,就告诉他,宫中来人,不止一个高手!”
碧叶瞳孔一紧:“奴婢知晓,奴婢这就去做!”
碧叶前脚还没离开,后脚就听见砰一声,我厉声吩咐:“去看一看,到底怎么回事儿!”
宫女和太监迅速而去,我也提起裙摆,往声音来处奔,我还没有奔过去,就听见有人叫唤,“抓刺客……抓刺客!”
眉头一皱,三步并一步的跑,刚一转弯过去,迎头一个苹婆直接砸过来,幸亏我闪得快,不然正中脑门。
紧接着桓芜斥责声响起:“哪来的小贼,还不束手就擒?”
一道介于少女与少男的声音,反驳道:“你也是贼,你怎么不束手就擒?”
桓芜嗤笑一声:“我有令牌可以自由出入皇宫,你算什么东西?”
抓刺客的声音此起彼伏,我奔过去大声喝止:“都给本宫闭嘴!”
宫女,和太监的喧哗声霎那间静止,我昂着头,看着宫殿顶上的桓芜正在和一个黑衣少年纠缠。
黑衣少年对他唾弃了一声:“你算什么东西,少在那里满嘴喷粪!”
青天白日,就有人闯宫,皇宫重地什么时候变得这么不堪一击了,我慢慢的摸出了红色昙花玉,拿不准,这到底是不是月下倾城,第一次我给它暴露在手掌心中。
我想知道如果它是月下倾城,又能召唤出什么样的人来,这突如其来的黑衣少年,又是什么人。
阳光照射红色昙花玉散发出红光,仿佛把我笼罩在其中一样,桓芜瞧见了迅速的返回身,都不再和那黑衣少年继续缠斗下去。
黑衣少年站在屋顶最高处,眯着眼睛盯着我的手,高的声音夸奖道:“哎呦,好一朵盛开的红色月下美人,红的耀人眼,让人连架都不打了呢!”
女子……
我眯着眼睛,声音介于少男少女之间,穿衣更多趋向于少年,头发高束,眯着的眼睛,散发贼一般的光亮。
“你是谁?”我的手覆盖在红色昙花玉上,遮盖了它的红光,昂着头问道。
桓芜已经来到我的身边,对于我手中的红色昙花玉,很是感兴趣,使劲的张望着我手里的红色昙花玉。
我对那屋顶上的黑衣少女,带了浓重的兴趣,对桓芜倒也不急于一时了。
黑衣少女直接蹲下,手一指我:“你管我是谁,我碍着你了?”
我露出一抹微笑:“没有碍着本宫,本宫瞧你甚是可爱,想和你交个朋友而已!”
“可爱?呸!”黑衣少女像个辣椒,直接喷火:“你以为你是皇后,就有多了不起,我告诉你,我可不伺候什么皇后!”
眼帘略低,微微沉思,把红色昙花玉举起来:“喜不喜欢,可以送给你!”
黑衣少女脸色瞬间变化,急切的说道:“此话当真?”
红色昙花玉经过阳光照射,会在地上显现出字来,而我在他们没有看到字的情况下,迅速的又把它收起来了。
“你想要,又何必不自报家门呢?”
桓芜打断我的话:“你让她自曝什么家门,昆仑来的,还是学艺不精只会混日子的那种!”
眉头一凝,昆仑来的,偃师一脉?
“什么时候来的?”我脸色沉静问道。
“来有几天了,制作木偶的技术不好,轻功倒是了得,滑不溜丢的,让人抓不住!”桓芜略带气愤的说道。
听他这样一说,我立马对旁边的人吩咐道:“抓起来,把整个皇宫掀开,把整个京城掀掉,也要给本宫把她抓到!”
“你这个女人怎么说话不算话?”黑衣少女站起身来跳起脚:“不是说我喜欢就把它送给我吗?怎么说话不算话啊?”
眼中微沉,“不是本宫说话不算话,本宫问你话你没答,本宫何必热脸去贴你呢,再说了,昆仑……好好的在昆仑呆着不好,下山做什么,找师兄吗?”
少女的眼神一挑:“我找什么关你什么事儿,你说话不算话,死了变王八!”
“那你看你能不能逃得了再说!”我冷笑的提醒她。
因为我刚刚的一声令下,宫中的侍卫已经涌向她,对她形成了包围之势。
黑衣少女再次跺脚,指着我的手有些抖:“你给我记一下,这个梁子咱们结下了,等着!”
说着脚一蹬,身体一跃,跳到另外一个宫殿之上。
我眯着眼看她,问着桓芜:“你出去一趟,招惹出一个昆仑来的,偃师一脉要做什么?踏进皇宫,登上高位吗?”
桓芜双眼还直勾勾的看着我的手,“能不能把你手上的东西给我看看?就看一眼!”
我收回视线,抬脚往回走:“回宫再说!”
他急忙跟上我,喋喋不休说了这几日的近况,箫清让的父亲,燃烬的独孤老侯爷模棱两可,没有答应帮我,也没有不答应帮忙。
像一个老油条一样,讨价还价,现在进京,住在别院,逍遥自然,观赏京中风情呢。
迸退宫女太监,我没有把红色昙花玉拿出来,而是先前在阳光照射下红色昙花玉上面的字,写的纸条拿了出来。
把他那个白玉棍放在手上把玩,他狐疑的拿起纸条,嘴里还嘟囔着:“既然已经拿出来了,给我看一下又怎样?现在给我看的什么东西,还能比你手上那个东西更重要吗?”
我忽略他的嘟嘟囔囔,细细的摸在那个白玉棍上:“你这个传家宝,上面是什么字?字体很怪异,不是中原的字,在我所看到的其他国度里,也没见过这样的字!”
“你当然没见过了!”桓芜声音带着自豪:“这是我祖宗留下来的东西,知道我祖宗是哪里人呢?”
“我怎么知道你祖宗在哪里人?”
“谣传之中,是古于阗国人,来到中原,被中原化了……你这到底是什么……”
他的话语还没说完停顿下来,眼睛不再望我,而是盯着我给他的那个纸条,所谓的自豪感顿时烟消云散,神色肃穆严谨,沉着声音问我:“这是哪来的?”
“什么字?”我没有回答他,是问他。
桓芜从未有过的一本正经,噌一下站起身来,窜到门边,砰一声把门一关,又去检查窗子,把我通风的窗子全部给关上。
而后落了过来,拉着凳子坐在我的面前,把那个纸用手执起来,另一只手指在纸上的字:“你是从哪里抄的?你知道这属于哪里的字吗?”
我把白玉棍竖在他的眼帘下,学着他的样子指了指白玉棍:“跟你这上面是一样的字,抱歉,我才疏学浅,从没见过这样的字,不知道这个字属于哪里的!”
“我祖宗家的!”桓芜声音越发严肃:“属于古于阗国文!”
我看着他,想到我查过的书籍,书籍上的记载,悠然的问道:“古于阗国位于昆仑以南,尉迟家的王朝,现在已经灭国,很久了。”
“你跟我说,这属于你祖宗家的,你的意思,这字关于你的祖宗了,或者你说,你们家和昆仑偃师一脉有很大的渊源,要真的追究的话,你们都属于昆仑,难道就没有什么见不得人的勾当?”
桓芜深深的吸了一口气,压了压自己的心神:“夏侯萱苏,我想知道你知不知道你从哪里抄的?如果你告知于我,我桓家可以任你差遣三年,绝不失言!”
任我差遣三年……
这个诱惑很大,超级大。
我瞧了他半响:“我现在贵为皇后,没有什么事情需要额外去办的,你告诉我这字面上是什么意思,我会告知于你,从哪里抄的,我甚至还会把原件给你看!”
桓芜一听到有原件,眼中迫不及待的光芒带着急切,他直接把那个纸铺在桌上,从我手中拿过白玉棍儿,“说话算话?”
“自然,咱们两个有交情!”
我和他之间是有交情的,他没有理由的帮助我,在不知道他有没有算计我的情况之下,心中是心存感激的。
桓芜缓缓道来:“你应该知道,古于阗国信奉佛教,以产美玉著称,天下好玉,尽在于阗,于阗以南就是昆仑!”
“我桓家祖先是古于阗国高僧,到中原弘扬佛法,回去之际,古于阗国灭国,不得已返回中原,入了世,化了姓桓。”
“有人说高僧眷恋红尘,逃不过世俗,所以才会入了世,其实不是,他并不是出家的高僧,他只是带弘扬佛法的画师!”
“给寺庙画画的?”
这让我想起了千佛洞,千佛洞,有洞窟七百三十五,壁画无数,泥质彩尊无数,在中原佛教里,那是佛教圣地,拥有佛教最鼎盛的所有壁画,还有飞天舞。
“没错,跟着高僧身后研究壁画的,有传闻说,他是一个只爱壁画,不爱江山的王子!国灭了,没家了,他想要有个家,就在中原安顿下来!”
心中疑问升起,斟酌片刻问道:“你的祖先是古于阗国王子!你桓家又怎能和天道挂钩?”
“这就是重点!”桓芜手指在桌上的纸上:“古于阗国以南是昆仑,昆仑那个地方自古牛鬼蛇神特别多,古于阗国灭亡之后,作为最嫡系的古于阗国尉迟家血脉,特别受这些牛鬼蛇神垂涎。”
“在他们生下孩子,延续血脉之时,不知得罪什么,就出现带着诅咒的人。因为本身,这个于阗国王子对玄术,八卦都有涉及,测字,十有八九不离十的能测准!”
“可是,这个带诅咒的人,从出生开始,就比任何人都聪明,他能直接窥探天道,但具体是怎样的天道,不得而知!”
“带诅咒?”我愣了一下:“这个纸上是写着,带诅咒这个孩子的解救之法……”
“不是!”桓芜手一用力,把纸圈起来,抓成了团:“所谓带诅咒的意思,他比任何人聪明,但是他的身体比任何人都赢弱,一般活不过而立之年。”
“也许这就是所谓的公平,越是聪明的人,他看的事情越通透,老天对他的寿命就会越减少!这就是天道的公平,这就是无可奈何的人为不可抗拒!”
活不过而立之年,就是活不过三十,我缓了缓神道:“那这个纸上到底写了什么?不是解救之法,难道还是这个人的下落不成?”
桓芜眼睛盯着我一派沉静,心头一震,我这随口瞎猜,还能正中下怀,猜对了?
带着犹疑不确定问道:“这真的是,那个人的下落?这带诅咒的人,不应该是在你们桓家眼皮底下吗?为何流落出来?”
桓芜紧握着白玉棍,把他圈成团的那张纸,塞到口中吞下去,深深的吐出一口气:“这个带诅咒的人,活不过而立之年的桓家人,就是我要找寻的桓家传承人!”








 










  第00120章传承人药引



我被他的话语一惊,直接站起来,双目震惊道:“你的意思是说,这个纸条,是你要找的传承人的下落?”
桓家传承人,活不过而立之年!顶级聪明之人,上天是公平的,顶级聪明的人,窥探天道,可是寿命不长。
桓芜点了点头:“你给我这个纸条上写的字,是一个信物上面的字,找到这个信物,就可以找到传承人的下落。”
我忍不住的摸了摸袖口处那红色昙花玉,苏延卿给我的,他会不会就是桓芜要找的传承人?
我在犹豫,桓芜也看到我的动作,他并没有直接来抢夺,而是扑通一下跪在地上,我差点吓得跳起来。
他的额头重重地磕在地上,我连忙制止:“你在做什么,不用行此大礼!”
桓芜抬起头双眼很坚定:“萱苏,只要你告知我此物的下落,我桓家可任你差遣三年,除此之外,我这条命也是你的!”
任我差遣三年,已经够诱惑了,现在还说他这条命是我的,我被震的一时半会找不到言语。
慢慢的又坐了下来,“你有没有想过,月下倾城是什么?会不会是你要找的人?会不会是你要找的信物?”
桓芜瞳孔猛然一骤,直接膝行,来到我的面前,都一下子浮在我的膝头,抬头望着我:“这些字,两淮之主给你的?”
“苏延卿给我的!”
“苏延卿?”桓芜有些始料未及,吃惊的程度不亚于我瞧见他跪在我面前的程度:“他一直呆在皇宫里没走,给了你这个东西?”
“不是……也是!”我看着他:“独孤玄赢死了,剁断他喉咙的人是苏延卿,他可以在皇宫来去自如。”
我的话像一记闷雷,直接震的桓芜跌坐在地上,一点都不像他那玩世不恭,什么都不在乎的样子。
他喃喃自语的说道:“怪不得,前些日子看星相,一颗新星冉冉升起,真龙的气息,在皇宫上方,猛然消散!原来是独孤玄赢死了,压不住另外一个人了!”
我不懂他口中所说的真龙之息,也不懂他口中所说的新星,微微蜷起手掌,“他告诉我独孤倾亦死了,让我不要再等,让我不要再想,让我好好过日子,选择箫清让好好的过日子!”
我也从凳子上滑蹲下去,蹲在他的面前:“我不相信他死了,就算我没有记忆,我也不相信他死了,他绝对不可能就这样死掉,绝对不可能!”
独孤倾亦死了……
不可能,他才不会死,他若死了我每次听到他的名字,怎么可能心如刀绞,怎么可能犹如被人揪着一样的疼?
“桓芜想尽办法让我恢复记忆,只要我恢复记忆,我就告诉你,就把那个所谓的信物给你!”
“苏延卿不是苏延卿!”桓芜愣愣地看着我:“苏延卿那一张人皮面具底下到底是谁,他有如此的东西,为何现在才拿出来?为何给你!”
“不知道,你想要,我恢复记忆之后,我会把它给你!”
记忆,是我记起独孤倾亦唯一的东西,我想知道我和他有关所有的记忆,我想知道我和他的点点滴滴。我对他的痴迷是不是凌驾于曾经对独孤玄赢的深爱,我不能活的不明不白,绝对不能。
“恢复记忆!”桓芜一把抓住我的手腕,面色沉静的把起脉,而后低吼道:“我根本就查不出来,你是怎么样失去记忆的?为何单单失去了独孤倾亦的记忆?”
为何单单失去他的记忆?
为何?
我也不知道为何!
“有方法吗?”
桓芜盯着我眼睛眨也不眨:“没有方法,医术浅薄,找不到根源所在,查不出来你为何单单失去了关于他的记忆!”
“你的舅舅能找出来吗?”我慢慢的收回手,摩擦在自己的右手腕上,“是不是要把右手腕上的细如发丝的东西,给拔出来,才能找回我自己的记忆?”
“不确定!”桓芜不再看我,目光仿佛没有焦点,怔愣着:“偃师一脉就是昆仑的牛鬼蛇神之一,说有渊源也是有渊源,说没渊源也是没渊源,这什么乱七八糟的东西,谁知道最后会变成现在这个样子!”
“我只想恢复记忆!”我再一次说到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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