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萱杀-第7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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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不靠近我,我微微昂起身体,去贴近他,对他微微吐气:“那我该说出什么样的话?宫鸢尾是你的人,桓芜说她肚子里的孩子是女婴,就算她肚子里的孩子可以生出来换,到时候独孤玄赢不死,他会故意说是我所为,到时候我跳进黄河也洗不清!”
“我最近在调理身体,你也瞧见了,但是我不愿意让独孤玄赢上我的床,但我必须有孩子,想着你不是阉人,与其给独孤玄赢生下孩子,不如生下你的孩子,这样岂不是更好?”
我知道他不相信我,不相信我转变如此之大,心里在琢磨着我一定在算计他。
“你想生下孩子?”箫清让手在我的身上游走:“你肯定想生下孩子?想生下我的孩子?其他任何人的孩子不需要了?”
“其他任何人是谁?”我不在意他的手钻进我的衣服,我更在意他口中的试探。
箫清让手在我身上微微停顿:“你真的没有月下倾城?苏延卿没有把月下倾城给你?”
“为什么是他给我月下倾城?”我不解的问道,双手紧紧的搂住他脖子贴了过去,脸贴在他的脖子上:“我又不认识他,他又不是我相识的那个食人魔,怎么可能给我月下倾城?”
因为我的太靠近,箫清让身体僵了僵,我以为他会更加贴近我,谁知道他身体僵完之后,伸手拽过我的手,把我的手扯下他的脖子。翻身而起,站在床沿边:“苏延卿送给你月下美人,就有可能送给你月下倾城,如果你有,你完全不用生下任何人的孩子,就可以叫板独孤玄赢!”
好大的诱惑。
只可惜……我也喜欢匡别人,但是匡的答案是不是,这就需要自己判断了。
我横卧在床上,手掌撑着头,冲他微笑:“只可惜我没有,如果我要有,我一定拿出来,把独孤玄赢给杀了,整个后宫乃至朝局,我说的算,岂不是更美?”
他不是阉人……
我敢肯定了他不是阉人,他刚刚身体僵硬,是因为他身体起了反应,为了掩饰这个反应,所以他才会从我的床上跳起来。
箫清让一个假阉人,来到皇宫里……他是谁阉割的?好像是两淮之主……独孤倾亦,他为什么要把他假阉割了?
这其中又有什么算计?
是不是我失去的那份记忆,就有这样的答案?
箫清让使劲的瞅了瞅我,转身:“那再告诉你一个不幸的消息,我父亲即将进入京城,不要期待他和我们合作,相反的,我的身份即将曝光,我护不了你!”
看着他的背影,嘴角挂起冷冷的笑:“不要紧的,本宫会让他和本宫合作,本宫既然想要爱你,那就会一心一意为了你!”
箫清让抬脚往外走,走路的姿势颇为狼狈:“那你好好想一番对策,大约十日之内他就会进京,好像是太后宣他进京的!”
又是太后。
看着他手触碰到门板,我在床上坐起来,道:“城外十里有养蜂人,养蜂子那里有蜜蜂,弄三五十只蜜蜂进来,把太后快速解决了,让你的父亲来了,见不到她,转到见我这个一宫之主。”
箫清让没有拉开门,而是转身:“这种是浅而易见的杀人计谋,皇上会查的!”
“那就让你的父亲带进来!”我面色寒了下来:“他既然不和我们合作,那就让他把太后给杀了,不用留下他,对你我都好!”
第00113章要清除障碍
我不留情面的杀伐决断,让箫清让眉头皱了起来,“我父亲兵力不在京城,就算他和我们合作,他也不可能把燃烬那么一丁点兵力,抽调京城来的!”
嘴角勾起一抹寒冷:“你的意思,你舍不得他死了?”
箫清让没有回答我。
我复而又冷冷的提醒他:“箫清让,你对他心慈手软,他可不会对你心慈手软,你别忘了你不姓独孤,你姓箫……”
我的话还没说完,他的脸色刹那间铁青,眼中带着杀气和阴鸷眨都不眨的盯着我瞧。
我的心微微颤了一下,望进他眼中一片无尽的黑暗,言语稍作停歇,继续又道:“你只不过是一个庶出,无论江山,无论侯爵之位,这些跟你都没缘!庶出永远上不了台面,独孤载满那个傻子,他都比你高高在上,他得到的都比你多。”
“你在这里替他惜命,然而他呢?他根本就没有把你当成儿子一样看待,从一开始,从你出世的那一刻开始,他都没有把你当成独孤家的人。箫清让最可悲的是你吧!自以为是把自己摆在是他儿子的位置上,其实呢……不过是你一厢情愿想象罢了!”
箫清让双手改握成拳,握的咯咯作响,一个箭步,重新跨越回来,手一伸,擒住我的下颚,从我的下颚移到我的脖子上。
直接把我按在床上,甚是凶神恶煞地说道:“怎么不可能?为什么不可能?”
我的话也触动了他哪个神经了吗?
让他对我如此狠厉要把我给杀死?
空气有些稀薄,他的手在用力,我勾唇嘲笑道:“你想要江山,就必须恢复独孤姓,但这是不可能的事情,独孤玄赢上面有无数个叔叔,亲王叔,你算什么东西?”
“就算你是燃烬独孤老侯爷的亲儿子,嫡出,那也没你的份儿,除非先皇的这些儿子都死绝了,你这个一表八千里的独孤家的才能有机会上位!”
“所以在你面前你没得选择,一,生下属于你自己的孩子,二,杀了你的父亲,接手他的一切,把自己武装的强大起来,然后抚养别人的孩子你在身后做摄政王。”
“别天天抱着侥幸的态度,等着什么两淮的月下倾城,不是你一个人想要月下倾城,独孤玄赢他也想要月下倾城,每个知道月下倾城存在的人,都想把它据为己有,我也不例外,别天天说我拥有了月下倾城,我要是拥有了月下倾城,我一定不会是母仪天下之命,我可能是女王命!”
箫清让掐住我脖子的手一下子惊蛰,眼光闪着暗芒和杀意,缓缓的从我心上起来,我想着了魔一样,一下子环了他的腰,故意用身体去蹭他……
所有的义正言辞冷言,瞬间化为温情:“箫清让,我知道你没有成为阉人,好好考虑考虑我的提议,到时候……这天下是你我的,你不但可以拥有一切,你会比任何人活的都好,整个北晋都会是你的!”
箫清让转瞬之间,直接跳开,不发言语,眼眸含霜,甩手而去。
我在他身后,哈哈大笑,笑得眼泪都出来了。
箫清让你不是阉人,你想要北晋,想名正言顺的姓独孤,这就是你的目的,这就是你想要的东西……
身为独孤家的庶出,想要是独孤家的一切,最可恨的连独孤家的姓氏都没有,所以他恨,所以他怨,所以他想得到这一切光明正大的姓独孤………
今日我的言语,无形之中戳中了他的内心深处,让他恼羞成怒恨不得掐死我……
真是可笑,既然身为庶出,他从一开始都没有被独孤家认可,那他这一辈子就别想被人认可了,独孤家早就把他排除在外,他死了也不会进独孤家的宗祠,那只会像孤魂野鬼一样,徘徊在独孤家宗祠之外,看着别人其乐融融。
狠狠的擦了擦眼泪,静静的把窗户都打开,没事拿了玉珠子往外撒着玩,撒了几次叮咚作响,每一次都有人进屋来询问,而后习惯了,也就不询问了。
月上高头,桓芜如他口中所说,如期而至,从窗户外跳进来,我在窗户边摆了两个凳子,一杯月下美人泡好了等着他。
他坐下喝了一口水,我扔出一个玉珠子,对他说道:“身上有毒药没有,最好找那些,不好解的毒,给我两瓶!”
桓芜眉头一拧,不解道:“你好好的要毒药做什么?毒独孤玄赢?他的膳食可是有专门试菜的人,你要自己亲自端上去,倒霉的还是你自己,你别忘了太后还活着呢!”
月下美人很醇香,尤其是时间这么久的月下美人,醇香的,仿佛喝了就睡不着,我也喝了一口,缓缓的说道:“我的身边臭虫太多,我希望解决身边的臭虫,方法用尽,臭虫依然在,只能下毒,没有其他的办法了!”
桓芜眉头稍微舒展了一下,从衣袖里掏出瓶子:“一瓶毒药,一瓶解药,你自己看着办吧!”
我把瓶子收回来,放在一旁:“独孤玄赢那边怎么说?”
“你先别管他那边怎么说,我到看见箫清让气势汹汹了,从你这里宣旨离开,他在你这里受了不少气吧?”桓芜带了一丝兴然和好奇问道。
“他不是阉人!”我不相瞒,如实的说道:“今天我已经试探过了,他是一个完完全全的男人,我说我想和他生孩子,他有这一方面的意愿,不过……被及时他自己忍住了!”
桓芜眼睛瞪的跟鸡蛋一样大,有些不可置信的问我:“你要和他生孩子啊,两淮之主你不要了?你们两个那么相爱,你已经非他不嫁,转眼之间你要和别人生孩子。夏侯萱苏你是不是有病啊?还病的不轻的那一种,赶紧过来我给你把把脉!”
面对他的冷嘲热讽,以及不敬的言语,我嘴角含笑的把衣袖一撸,把手腕搭在桌子上:“看看我到底是怎么回事儿,是脑子受了伤,还是中了毒,谁都没有忘记,却单单的忘记独孤倾亦!”
桓芜手本来搭在我的手腕上,停顿了一下,差一点收回去,嘿嘿直笑:“有句俗话说得好,越想念越忘记,有的时候越不想忘记,就偏生忘记了,也许……偃师一脉就利用人的这个特性,研究出什么样东西,吃了令人忘记自己最重要的人!”
“是吗?”我轻轻的反问。
“绝对是!”桓芜重重地应声,眼中颜色随即变化,另外一只手拿着茶盏的盖子往窗户上一砸,茶盖子便成了两半,他看也不看我,直接盯着我的手腕道:“可能有些疼,但是你要忍一下!”
不知道他要做什么,看他的眼色,此事非同小可,笑道:“什么样的疼没经历过,只管下手就是”
桓芜手中的茶盖,有一边很尖锐的部分,他直接把那尖锐的部分,插到我的肉里,手腕的肉里,轻轻一划,鲜血噗嗤一下冒出来,皮肉跟着翻起来。
我咬着唇瓣,忍着疼。
桓芜轻轻的用尖锐的部分,在我的皮肉里,一挑,问道:“看见没有?”
我眯着眼睛看着那碎茶盖,尖锐的部分,上面有一根很细的头发丝,点了点头:“看见了!”
我记得我手腕上的这根头发丝,是不存在的,为什么现在在我的手腕上?
桓芜用那个尖锐的部分,想把这一根头发丝截断,可是它却牢牢的怎么也切不断。
“我记得你手腕上的这个东西已经没有了!”桓芜试了半天,以失败告终,对我说道:“为什么这个东西跑到你的肉里了?”
“我也不知道!”看着鲜血横流在桌子上,流了好大一滩,把手腕从他的手上抽了出来,放在自己的面前,用自己的指甲去抠,把肉都抠出来了,那根细小的头发丝儿,就是抠不出来。
“你失去的记忆,也许跟这头发丝有关!”桓芜伸手制止了我的动作,掏了药粉洒在我的手腕上,拉过手帕裹在我的手腕上:“除了这个地方,在其他的地方,我没有发现你任何不妥!偃师一脉真是让人惊喜连连!”
“那你有没有找到独孤玄赢身上所谓的开关?”我可没有忘记宫鸢尾说独孤玄赢已经被操纵了,所有的惊喜连连,在没有解答的情况下,都和自己无关。
桓芜把我的手松开,吸溜着陷入沉思之中:“你不说,我也纳闷独孤玄赢精神不好,他的房间里,他的御书房内,有毒的,很轻微的毒素在慢慢的腐蚀着他的神经!”
“这种毒药,有一点好处,就是要经过长时间的累积,到达了一定的临界点,再经过一种毒药的熏制,中毒的人就会产生幻觉,把自己心里最害怕的东西,用幻觉表达出来!”
“你能制止?”手腕上的疼可以忽略不计,我问道。
桓芜摇了摇头:“来不及了,他已经和另一种毒药接触了,他已经在表达心中极度害怕的东西了,如果我猜的没错,他心中害怕的那个东西就是你!”
“你在皇宫里的丰功伟绩,杀了太皇太后,打了太后,一般人正常的皇上,还有一点理性的人,你这种做法,就必死无疑。可是你看你现在好好的,还做上了皇后之位母仪天下,难道你不觉得奇怪吗?”
头上珠钗玉翠,摇头之间叮咚作响,“不觉得奇怪,有箫清让一切都不觉得奇怪!”
桓芜愣怔一下,“也是,有他在任何东西都不觉得奇怪,偃师一脉曾经被逐出师门的人,鸡毛蒜皮当然会懂一些,宫鸢尾所懂的鸡毛蒜皮也是他教的,所以说……在整个皇宫里,最大的赢家将会是他!”
桓芜说着,无奈的叹了一口气:“也不知道他要什么,要把整个风云搅乱,我真的想不明白,按照他那个聪明劲儿,想要什么,不是手到擒来,非得利用你来搅皇宫这一趟浑水!”
“女人和权势,男人最喜欢不是吗?”我眼中一片漠然:“桓芜能不能帮忙做一件事儿啊?”
桓芜静静的看了我片刻,双眼浮现一抹冷意:“你该不会让我杀人吧?我不杀生,杀人是不可能!”
他不杀生,这句话他已经提醒了我很多遍。
我笑了笑起身,在桌前摊开一张白纸,在白纸上写下几行字,折起来递给他:“箫清让说燃烬的独孤老侯爷不曰要来到京城,劳烦你跑一趟,如果他愿意合作,生,不愿意合作,告诉他,本宫要他的命!”
“做你的跑腿啊?”桓芜伸手一接纸条,当着我的面直接拆开一看:“可以啊你,真是一日不见当刮目相看,我觉得你从两淮离开,像换了一个人似的,难道这是情爱不能,脱胎换骨?”
我耸了耸肩,“我知道失去一切,想要得到,就必须自己去争取,不然的话,等待别人只有死路一条!”
桓芜手撑在窗户上跳跃出去:“我现在就去出城堵他,看看他怎么说,把你这边的事情处理好,我就要去昆仑了!”
“去昆仑做什么?”我急忙问道。
桓芜嘴角露出冰冷的笑意:“昆仑……偃师一脉的老巢,他们的发源地就是昆仑一脉,他们把我玩的这么惨,我不掀掉他们的老巢对他不起。我倒想看看我摒弃了桓家的名头,舍弃不杀生的意念,还玩不过他们!”
桓芜这些被他们伤的体无完肤了,要和桓家脱离干系?
心中震惊了一番,看着他片刻道:“等我把我这边事情处理好,我给你一块去,也许独孤倾亦就在昆仑也说不准,毕竟你给我的故事里,独孤倾亦和偃师关系极其交好。他若没有死,在昆仑的几率很大!”
桓芜眼珠子转动,对我勾了勾手,我凑了过去,他伸手拍了拍我的头:“那就速战速决尽快解决,我顺便去问问燃烬独孤老侯爷,所谓的月下倾城到底是什么玩意,竟然让那么多人趋之若鹜……”
我对他叮嘱道:“那你快去快回,一切小心!”
桓芜对我挥手扭头就走,我看着他消失在茫茫的夜色之中,再望了望自己的手腕,有些鲜血溢出来,今天晚上注定是一个无眠的夜,我拿出往桓芜要的毒药,倒了两杯水,把毒药倒了进去。
月下美人的好处,是色泽红,毒药倒下去,还是只能看一下色泽红润的茶水。
走过去打开房门,碧叶在门外,急忙恭敬道:“娘娘!”
我直接对她道:“找人去叫洪御医过来,你和荣卉进来,本宫有些事情,要吩咐你们两个做!”
碧叶眼神暗了一下,“奴婢马上去!”
我重新返回去坐在桌前等着她们两个,给箫清让把门关门手脚倒是极快,我倒要看看她们这一次是不是手脚极快,连命都不要了。
不多待一会儿,碧叶和荣卉两人前来,屈膝向我行礼,我制止了她们,指了指位置:“坐吧,晚上也没有什么人,咱们就闲话家常片刻,不必拘谨!”
碧叶和荣卉对望一眼,各自眼中警惕,慢慢的坐了下来,我端着我面前的茶水抿了一口:“长夜漫漫,咱们主仆,可以敞开心怀谈一谈,两位意下如何?”
她们两个立马要站起来,我寒目一扫,她们就没敢动了,我慢条斯理的说道:“别紧张,你们是箫总管的人,箫总管是本宫的人,本宫不会为难你们,让箫总管难堪做人!”
荣卉嘴角露出笑容:“娘娘,奴婢们都是娘娘的人,娘娘有什么事情吩咐奴婢,只管吩咐就是!”
“喝茶!”我挑了一下眉,自己又抿了一口,当着她们的面,把杯子注满。
碧叶盯着我的手腕,惊道:“娘娘您的手怎么了?怎么如此不小心伤着了?”
“不打紧的!”我把手腕给她们看,“刚刚不小心伤着的,不是已经去叫御医了吗?到是你们两个,本宫跟你们两个聊聊天,你们两个倒是推三阻四,让本宫很不悦啊!”
她们两个再次对望一眼,像交汇彼此眼中的信息一样,无眠的夜,我的耐心自然极好。
月下美人带着甘甜,有一种越喝越上瘾,越上瘾越想回甘的味,结连喝了三杯,她们还没有动面前的杯子,耐心即将耗尽,手中的动作也重了起来:“你们两个还怕本宫对你们两个下毒不成?让你们两个喝杯茶,你们两个倒是极其不给本宫的面子!”
“奴婢不敢!”荣卉急忙垂头道,手已经摸上杯子,颤颤巍巍地端了上来,因为水已经搁凉了,她便一口喝了,还呛了,低低的咳了两声。
我把视线看向碧叶,碧叶没得选择,也端起了茶杯,把那一杯水喝下去,见状,我露出一抹微笑,亲自又给她们斟茶倒水。
一杯下去,第二杯就更好喝了。
第二杯下去,我就望着她们俩,笑而不语,她们如临大敌,个个紧绷着神经,仿佛我是毒蛇猛兽,她们警惕对待。
砰一声,毒素蔓延,她们捂着肚子疼了起来,手带动着桌子上的茶杯,茶杯直接被她们碰倒在地。
发出巨大的声响,落地支离破碎,疼痛使她们脸色发白,唇瓣发紫,我依然在喝着茶水:“忍耐一会儿,本宫已经叫了御医,等一下,会好好给你们整治一番!”
桓芜给的药会让人腹痛难当,就如穿肠烂肚,有东西在肚子里搅乱一样,使人腹痛难以自制。
两人忍着疼痛跪在我的面前,满头大汗的求饶:“娘娘,奴婢做错什么事儿,还请娘娘明鉴!”
“你们俩什么事儿都没做!这是本宫心情不好而已!”我淡淡的说道,吹着茶水,欣赏着她们疼痛扭曲的嘴脸。
两个人痛的俯地,趴在地上,痛痛哼哼溢出口来,碧叶爬到我的脚边:“娘娘,您给奴婢一个痛快,太疼了……”
“给你们一个痛快?谁给本宫一个痛快?”我眼中闪过冷意,寒芒四射:“今日的你们,做了什么心里清楚,在本宫面前,有二心,本宫不与你们计较,本宫只想你们心里只有本宫,难道本宫做错了吗?”
没有人真心的跟我。
我也不需要任何人,反正箫清让拼命的许诺他人,那我就用卑鄙恶劣的手段,让他人给我做事,这也是一个不错的选择,至少不牵扯感情,舍弃的时候不会依依不舍。
两人眼中浮现恐慌,荣卉也爬了过来,抱住我的腿:“娘娘,奴婢知错了,奴婢从此以后听娘娘的,请娘娘饶恕,奴婢知错了!”
拿了一粒解药出来,在她们眼里一下晃了一下:“只有一粒解药,你们自己看着办吧!”
手一丢,把解药丢在地上,面对生死存亡之际,就算两人关系再好,也会大大出手为一颗解药,相互抓扯,相互致对方于死地。
最终,解药被荣卉抢了去,她吃下解药不大一会儿,腹痛难当便缓解,碧叶痛得已经在地上打滚了。
不断的哀求着我,让我给她一粒解药,我嘴角挂着冷冷的笑:“给你解药,你给本宫有什么好处,本宫给你解药?”
“娘娘想知道什么,奴婢通通告诉娘娘!”碧叶全身被汗水浸透,清秀的模样惨兮兮的。
荣卉跪在地上垂头不语瑟瑟发抖,我垂着眼眸,悠然地说道:“据你所知,箫总管在宫里,大概有多少像你这样的为他卖命的女子?”
碧叶猛然摇头,头发凌乱粘在脸上:“奴婢不知,奴婢只知道,在凤苑都是箫总管的人,只不过荣卉和奴婢两个人,认得箫总管的心而已!”
我意味深长的哦了一声:“你愿意为本宫效命,查一查箫总管到底有多少人吗?”
“奴婢愿意!”碧叶想都没想的应答:“只要娘娘能用的到奴婢,奴婢什么都愿意!”
再次掏了一颗解药,丢在地上,“荣卉,去看一看本宫叫的御医怎么还不来!”
碧叶连忙拾起解药,扔进嘴里,荣卉应声而出,她刚跨出门槛,有些惊恐的说道:“启禀娘娘,御书房那边出事了!”
独孤玄赢出事了?
我起身往外边去,直接那边黑烟渺渺,并不像失火,而是像有人在焚烧什么……
我忙不迭的直接往外走,边走边吩咐:“都还愣着做什么,赶紧去看看,赶紧找人去通知太后,别皇上有个三长两短,无人主持大局!”
荣卉连连称是,吩咐人去禀报太后。
我急速的奔走在宫道上,想着趁着乱,能不能做出点大事来,走着走着,昏暗的宫道前方有一个人在慢慢的走着,一点都不着急的样子。
看他的背影像一个男子,我三步并成两步,直接把宫人甩到身后,奔了过去……
刚欲出声,男子熟悉的声音响起:“皇上身上的毒发了,正在焚烧属于你的东西,你现在去,只有两种结果!”
心中大骇:“你怎么进宫的?皇上身上的毒你又怎么知晓的?”
苏延卿!
桓芜口中所说的那个消失不见得苏延卿,现在堂而皇之的在溜达着宫道,到底是谁给他的有恃无恐?
苏延卿目光望着御书房的方向,声音淡淡,道:“眠迟,这次真的要死了,不会再出现在你的面前,也不会再出现在你的世界,他唯一放不下的就是你,他要清除你身边所有能危害到你的人!”
“只有清除干净威胁你的人,他才能放心的闭上眼睛,不再被思念,不再被执着打败,安心归去!”
第00114章太后计谋杀
身体向前一转,张开手臂横在他的面前,拦住他的去路,言辞犀利冷淡,质问道:“你到底是何意?你到底是谁?他的思念和执着,他自己不来解决和你有什么关系?”
苏延卿眼帘微微一抬:“你已经忘记他了,何必再找桓芜,桓家一直以来置身于世外,你这样把他拉牵扯进来,终究对你自己是不利的!”
心头有太多疑问,心中苦笑两声,言道:“乱世之中,没有人能置身于世外,北晋江山没了,其他亲王前来,天下会大乱,群雄逐路会有怎样的风云?”
置身于世外,谁也别想置身于世外。
谯郡龙亢桓家有着这样的身份地位,就别想置身于世外,都在漩涡之中只能都苦苦挣扎。
“天下乱不了!”苏延卿眸色淡然如静,飘着冷光:“有月下倾城在,北晋天下便乱不!”
慢慢的把张开的手臂放了下来,摸索到衣袖里的那个红色的昙花,张口问道:“月下倾城到底是什么东西?是一个人,是一个物,还是其他的什么物件?”
“一群庞大的人!”苏延卿飘着冷光的眸子,望进我的眼中,声音淡如清泉:“一群极其庞大的人,一直以来有两淮供养,传说中他们的主子是两淮之主独孤倾亦父王!淮南王!但具体存在多久,没有人知道!”
“淮南王害怕有人会利用这一群极其庞大的人,做出什么对北晋不利的事,他把这群人就解散了,但是……两淮依然供养他们,这一群人对淮南王感恩戴德,队伍越来越大,到底是谁,那就不得而知了!”
我的目光冰冷,与他的视线交汇,“所以有一样东西领导他们,他们看到那一样东西,便马首是瞻?”
苏延卿静默片刻:“你说的没错,不过这取决于两淮之主留下了什么,因为无人见过月下倾城信物是什么样子!”
借着昏暗的宫灯,我问道:“会不会是红色的月下昙花?”
他的眼色微变,冰冷的眸子一闪而过地惊讶,慢慢的把头别了过去,抬起脚步掠过我而去,声音由近传来,仿佛从天上传下来的一样:“谁知道呢?我又不是他,知道他心里想些什么,知道他把什么当成信物!”
“苏延卿!”我一个跨步,一把拉住他的手:“苏延卿,你会不会是他?他到底怎么了?他想让我忘记他,却又不甘心让我忘记他!”
“我和他快成亲了,我为他放弃了所有一切,仇恨,身份地位,只想和他在一起,他有心疾不愿意和我在一起,现在让你来做说客,你是他的好友,我怎么看着那么不像?”
他身上的青草味道,让我极其熟悉,熟悉的认为,拥有这个味道的人,就是独孤倾亦……
他漆黑的眸子晦暗不明,盯着我的手,半响,嘴角勾起一抹极轻的幅度:“把我当成了他!病急乱投医,还是恢复了记忆?”
“我恢复记忆了!”我举起了右手,右手包裹着手帕,手帕上沾有鲜血:“偃师一脉,并非无解,多放一些血,忍着疼痛,没有什么不可能的,你说呢!”
我没有想到在这里碰见苏延卿,我没有想起任何事情,可是他说独孤倾亦快要死了,他在临死之前拼命的为我清除我身边的障碍,这让我不得不得骗一场。
苏延卿漆黑如夜的眸子,半眯起来,盯着我的手腕,一脸无波:“想起来是好事,想起来之后,你应该更加知道你想要什么,想得到什么,加以利用你现在拥有的一切!”
“你把月下倾城给我,就是想让我更好的利用!”我步步逼近的问道:“苏延卿……无论你是他,还不是他,请你转告诉他,就因为我知道我想要什么,所以……我会拼命的不择手段,上穷碧落下黄泉,等我得到我想得到的,独孤倾亦掘地三尺,也会把他找出来!”
“你不会找到他了,你好好活着就是!”苏延卿有些出神的说道。
我纠正他说的话:“我一定会找到的,就算他死了,一堆枯骨,我也会把他的骨头扒出来放在我的床头,让他每日与我相对,让他死不安息,让他永远放不下我,让他永远放不下他的执念!”
苏延卿眼底深处,隐藏着风雪,一眨不眨的望着我,眉头轻蹙:“你找不到他,死了这条心,你会荣华富贵一生,现在……你只需要想着你去御书房,两种结果!”
“一种结果是,他彻底为你疯狂着迷,一种结果是,他彻底忘记,你死我活!”
我拽着他的手腕,死死地不肯松手,冷笑翩然:“我更倾向于他彻底为我疯狂着迷,苏延卿,这是独孤倾亦想要看到的不是吗?他在为我清楚障碍,就是让独孤玄赢永远变成我的俘虏,我可以操纵与他,继而达到荣华富贵一生!”
“真够残忍的,他像一个混蛋一样残忍,让人心疼,让人无奈,又让人充满自责!”
苏延卿像一个谜一样,他不告诉我他是谁,他否认了他是独孤倾亦,他自己是谁他又不告诉我……隐瞒这样为谁?
苏延卿默了默,问道:“箫清让和独孤玄赢谁更得你的心?你和谁在一起,心里比较畅快?”
心中一紧,眼中流出笑意,缓缓的把手松开,他的手一转,负于背后。
“如果我说,我想让他们两个都去死,你会怎么做?独孤倾亦会怎么做?”
他以为他是谁,一个高高在上的神,在天上主宰着我的命,我觉得和谁在一起欢心,他就让谁和我在一起,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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