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萱杀-第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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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撕开我破烂不堪的衣裳,盯着我身上一道一道的血痕,温柔如水,道:“你是夏侯家的大小姐,我不会让你死的,我会让你亲眼,看着你娘去死,我要让你们夏侯家没有一个人能善终!”
荒芜人烟 说:
求,嘤嘤嘤














  

第009章她为什么恨

看着眼前这个眼神中迸裂出遇到恨意的女子,在我碧玉年华的岁月之前,真的不知道我夏侯家除了战功赫赫,还得罪了这号人物。
破烂不堪的衣裳被她随意丢舍,身上丑陋的疤痕纵横交织,沙夏掏出药粉,倒在手心之中,揉搓在我的身上。
手中力气,就像她浑身散发出来的寒芒,阴毒冷漠:“这是宫廷御药,皇上才能用的药,你是不是感觉很幸福啊!”
万千虫蚁啃食身体的痛,怎么可能感觉到幸福,就算现在独孤玄赢来了,也不会再有幸福了。
最后!
最后一点药粉沙夏直接用力按在我的脸上,我通红的双眼,似看见我的妹妹,在我被扯下贵妃宝座的时候,一身鲜红的嫁衣,来到我面前,抬起手臂转了一个身,扬起银铃般的笑声问我:“姐姐,你看我的嫁衣好看吗?是不是跟你的血一样呢?”
而我,被扯掉贵妃的衣裳,着一身粘了灰尘斑斓的里衣,像一只斗败了的鸡,趴在地下看着她奔向独孤玄赢。
从思绪中回过神来,嘴巴里被灌进带有很浓土腥味的参,我有些不解,她让我死,为何还要给我吃人参吊命?
人参,性微温,味甘,微苦,归脾肺心经,具有大补元气,复脉固脱之效,简称,人参可以吊命。
灌完之后,被换上好看的衣裳,厚厚的棉裙,她脱下大氅披在我身上,还在独孤载满拍过留下鲜红五指印的地方拍了又拍,幽深的问我:“你准备好了吗?我已经准备好了,我们走吧!”
她拽起了我,我的腿肚子在打颤,人参汤在肚子里翻滚,吃惯了山珍海味,清粥小菜不习惯,啃惯了冷馒头,突如其来的大补,虚不受了。
脸颊上的血没有凝固,打开房门冷风灌入,沙夏双手就像铁钳子,拽着我对等在外面的独孤载满巧言笑兮:“小侯爷,你看奴家把她打扮的是不是很美呢?”
独孤载满拍手,“我这么多的奴才,就只有沙夏你最符合我的心意,我们现在去哪里?”
沙夏对旁边独孤载满的手下勾了手指头,他们过来,沙夏粗鲁的把我丢给他们,他们一手架着我一个胳膊,眼中尽是不耐。
沙夏如莲花移步移到独狐载满身边,便起脚尖在他耳边低语几声。
独孤载满闻言开口拍手叫好,一个转身一溜烟跑没了,沙夏回眸看了我一眼,眼神之中尽是轻蔑。
北风呼啸,天上的光晕射了下来,折射在雪上刺得眼睛生疼,似乎我还没有对着白雪产生任何抗体。
燃烬城外。林中深处,染了大火,大火被摆成了一个圈,圈里堆积的雪,雪的中间竖着一根柱子,柱子上绑的是我阿娘。
除了身体重要部位,被布包裹,其他都裸露在外,一个身穿兽皮光着一个膀子的男人手中拿了一把峰利寒芒的刀。
他的面前是雪,压得平平的雪,雪的前面是一口司母鼎,鼎下面架着柴火,鼎中翻滚,水中漂着辣椒,食材的香料,鼎沿边还摆了一副长长的筷子。
沙夏手指着阿娘,对独孤载满献媚道:“小侯爷,膳食的最高境界,就是趁着活物活泼乱跳的之际,一片一片把她的肉割下来,在她面目痛的狰狞之下,在她的一双眼睛注视下,再慢慢的吃掉!过程,是最顶级的美味!!”
荒芜人烟 说:
欢迎来猜剧情,猜中有奖哦,哈哈














  

第0010章片片凌迟死

独孤载满坐在虎皮高凳子上,因为兴奋满脸红色油光,翘着二郎腿急不可耐:“那赶紧开始啊,我从来还没有看过什么活物,把她们的肉一片一片的片下来呢!”
火光白雪照射着沙夏就如从地狱爬出来的恶鬼,她眼帘微抬,打量着我,凶残地声音一冷:“小候爷不要着急,活物慢慢折磨后,就会像您的红团子一样让您爱不释手!”
我一下子扑到雪上,歇斯底里地叫道:“娘!”
阿娘仿佛知道在劫难逃,缓缓道:“萱苏,娘的好女儿,天真无邪没有错,那是因为有你爹还活着,你爹死了,娘马上就要死了,没有人能保得了你。天真无邪就成了错。”
阿娘的泪水滚下脸颊,眼睛瞪得大大的,我的模样在她眼中曾经雍容华贵艳丽无双,现在变成了面目狰狞,血迹斑斑。
我的手被人抓住手臂向后扭去,两个力大无穷的男人,周围被压平实的雪,身体半倾斜直接被他们压倒在上。
阿娘嘴角勾起,露出一抹微笑:“萱苏啊,你的名字,是无忧,无忧草的意思,娘和爹都希望你无忧。可是现在无忧不了了,你不能再天真了,不能再无邪了,我夏侯家上上下下一百八十一口不能白死啊!”
阿娘的微笑中,带着无尽的悲凉,就像白雪皑皑凉的令人喘不过气来。
“夏侯家没有白死!”沙夏妖娆妩媚,语带笑意,笑意之中带着仿佛来自灵魂深处的怨恨,她高声质问阿娘:“谁说你们夏侯家的人白死了?你们就应该该死,你们就是死不足惜,一将功成万骨枯,一品军侯权倾朝野,这都是拿别人的命换来的,你们干净不到哪里去,所以欠下的债,总是要还的!”
“你是谁?”阿娘挣扎着帮助她的链子在响,她死死地盯着沙夏:“你不是夏侯麦冬派来的人,你是谁?我夏侯家顶天立地,无愧于人,无愧于天地!”
夏候麦冬是我的妹妹,现在在皇宫温暖的宫殿里曼歌轻舞着呢。
“哈哈哈!”沙夏昂头大笑,头上珠翠都落了地,狞笑的神色并没有比我的好看到哪里去,对着阿娘道:“我当然不是她派过来的,瞧瞧您可怜的样子,我在这里看了您很久了,每天伺候您的男人们是不是都没有怜香惜玉的往死里伺候您?这都是我让的!”
沙夏说着手放在锁骨下方,说话之间还轻轻的拍着,提高声亮:“你真是够心疼你的宝贝女儿的,宁愿自己变成人尽可夫,都不要你的宝贝女儿受一丁点伤害。我等不及了,我要在你身上,片下一千四百六十二片来,当着你的面,当着你宝贝女儿的面,吃下肚子!”
“你要吃你吃我?把我娘给放了!”我没有求生的欲念,阿娘有,如果两个人只能活一个人话,我希望是阿娘活着。
沙夏直接无视我,勾起一抹冷笑,直接下着命令道:“都在愣着干嘛?不知道小侯爷真准备刷锅子吃吗?”
随着她的话落,穿着虎皮的男人,双手抱拳对着独孤载满行礼手起刀落,第一刀从阿娘右胸哺乳处旋下一处割下一块铜钱般大小的肉,摆在了白白的雪上薄如蝉翼带着红血丝。
阿娘咬紧牙关,没有吭出一声,也没有求饶,我声嘶力竭的祈求着:“沙夏,你要吃你吃我,把我娘放了!我求你了!”
我害怕了,真的怕了……打从心底怕了!














  

第0011章阿娘咬舌死

我的哀求声让沙夏银铃般的笑声回荡在整个深山中,笑完她漫不经心的说道,“你急什么呢,你不是天真无邪吗?继续天真无邪好了,你以为我没有看见你的眼中,没有生,只有死?”
“一个不知疼痛,一心只求死的人,你觉得我会觉得好玩吗?肯定不会觉得好玩,你娘想生,我却让她死,你想死,现在让你生,你不觉得过程格外好玩吗?”
她说话之间,独孤载满伸手拿起了那个长长的筷子,卷起了雪上那块铜钱般大的肉,放在沸腾的鼎中,肉落在沸腾的鼎中消失不见。
独孤载满手中的筷子一丢,气呼呼的指责着拿着刀凌迟阿娘的男人:“这么一小片肉,放在鼎中找都找不见,你让本小侯爷怎么去吃?”
“小人这就加快速度!”
刽子手眼中闪过一丝慌乱,第二刀在左胸脯下方,动作快狠准,接二连三细肉从阿娘身上割下来,摆在洁白无瑕的雪上!
白雪摆着一块一块薄如蚕翼的肉,一块一块血红血红的。
沙夏见独孤载满生气,悠然的捡了筷子,媚眼如丝:“小候爷莫要生气,您看看,现在绑在木桩上的活物,眼睛是不是特别亮?您的红团子,眼睛是不是也特别的亮?”
独孤载满使劲的瞧了我和阿娘一眼,伸手摸在沙夏胸口上:“沙夏说点没错,她们眼睛亮堂极了,好看极了,好看的都红了!”
沙夏犹如害羞般轻笑出声,拿着筷子的手,卷起了肉片,在翻腾的鼎中,一过水,一手托着肉下面,一手拿着筷子往独孤载满口中递。
独孤载满张口吞下……
“啊!”我疯了般一样大喊:“沙夏,我们到底和你有何冤仇?你要如此对待我们?”
树梢的雪簌簌落下,犹如我瑟瑟发抖声嘶力竭的样子。
沙夏美目瞥过我一眼,继续手中的动作,独孤载满满是对她的夸赞,阿娘痛得双眼通红,红的一双眼睛迸出滔天的恨意和阴狠。
刽子手手一抖刀子一偏,刀尖划过把阿娘肋部发出一道长长的血口子。
阿娘歇斯底里对我惨笑,道:“萱苏啊,娘想活着,娘经不起这千刀万剐,经不起每一刀钻心的疼,你要好好活着,只要有机会,哪怕像臭虫一样,你得活着啊!”
泪水绝提,摇头,悲咽道:“娘,我答应你,我会好好生,我不求死了,我求你,你也好好的活下来好不好?我求您了……”
“不了!”阿娘潸然泪下,惨笑连连:“娘要去找你爹了,向他赎罪,向他说,娘已经是一个不洁的女子了!萱苏,你要保重,在这天下里,不可以再天真了,没有人保护你了,你只有你自己了!”
“不!”我仰首涕泗滂沱,摇头,卑微的乞求:“不要,不要……娘……我求你…不要!”
我的哀求,我的泪水如雨根本没有用,阿娘嘴角的鲜血,犹如小溪往下流……
沙夏顿时愤怒了,对着刽子手就道:“谁让她死的,不准让她死,我不准让她死,拿东西把她的嘴给塞上!”
刽子手停下凌迟的动作,一手卡在阿娘下巴,然后这一切都晚了,阿娘咬舌,死不瞑目。
一双眼睛因为疼痛突兀出来一样,双目死死的看着我,眼底最深处都让我活着,希望我活下去。
我全身无力,架着我大汉松开了手,我瘫坐了雪上,嚎啕痛哭,手中抓着雪早就融化了。
沙夏见状,手中的筷子,直接砸向刽子手,愤恨犹如诅咒般,“我说了不让她死,怎么让她死了?你是燃烬城数一数二的刀子手,在你的手下从未有过败绩,今天……为什么成了你的耻辱?”
刽子手扑通一下跪下地,向独孤载满求饶:“小人该死,请小侯爷恕罪,小候爷饶命……”
独孤载满满脸横肉,张着嘴没有等到肉,直接把厚厚的手掌,椅子的扶手上一砸,直接向沙夏发难,“沙夏,我的肉呢?你把我的筷子扔掉了,你让我吃肉?难道用你的手去捞给我吃吗?”
沙夏气急败坏的气焰瞬间消失的一干二净,转身之际,脸上白纱浮动,声音软糯:“小候爷,咱们继续吃肉,我给您夹!”
独孤载满任性的不干了,跳了起来:“那个活物都死了,你让我怎么吃?不行不行,我喜欢看活的,喜欢看眼睛亮晶晶的!”
“哦!”沙夏哦了一声,言语阴毒,手一指我:“那还有一个红团子呢,红团子,您看现在红团的眼睛多亮啊,味道一定是一样的,不会差到哪里去!”
“不干不干!”独孤载满蹦着跳着摇头:“她现在不是红团子,她现在干干净净的,哪里有红色的样子?”
“没有红色的样子,我们可以把她变成红色的样子啊?”沙夏浅笑的诱导:“一刀一刀划过,痕迹一道一道的,就变成了红团子了,小候爷您说好不好啊?”
“不好不好!”独孤载满就是一个被养坏了的傻子,一根筋转了起来:“一点都不好,我要吃肉……我要吃刚刚那样眼睛亮晶晶的肉!”
“呵!”一声轻笑突出,在这白雪皑皑的天地里,仿佛掉下一个巨大的冰锥,在雪地里凿出一个洞来。
沙夏身体一扭,独孤载满也随即望向轻笑声的来处,一个身披墨色大氅面如冠玉衣冠貌似潘安的男人,嘴角含笑落落大方走来。
男人叫箫清让,是独孤载满的小叔叔,他是一个不受承认的庶子,随母姓,整个燃烬城就属他最善良。
我来到燃烬城半年,他见我们可怜,一个月内,总是会偷偷的拿馒头给我们,虽然馒头也是硬的咬不动……
箫清让手抵在嘴上,轻咳了一声,“小候爷,怎么刷锅子在这冰天雪地来了?冻着大哥心疼的很!”
独孤载满对着他就吐了一口唾沫:“我爹不是你大哥,我爹说你就是一个杂种,给我们提鞋都不配,这里没你什么事,赶紧滚!”
唾沫吐到箫清让的脸上,他随手一拂,不在意的一笑,“刚刚我听到小侯爷说要吃亮晶晶的肉,我这里有更好玩的建议,看来小侯爷不需要知道了!”
独孤载满是一个傻子,一个只知道玩,只知道残虐的傻子。
一听到有好玩的,就急忙道:“你且说来听听,如果好的话,本小侯爷就不让你滚了!”
我泪眼滂沱看着箫清让以为看到了生,谁知道他说出来的话,让我看到了死。
箫清让眼中闪过深沉的光芒,浅笑开口:“冰天雪地里,那冰锥子,一折就断,人也一样,他们要脱光了在冰天雪地里跑,等到全身冻僵硬,冻到没有感觉,身上的物件,手一折,就像玉碎,嘎嘣一声,很动听!”















  

第0012章脱光逃命吧

箫清让口中所说把衣服脱光,在冰天雪地里跑,在北晋刑法之中的冻刑!
把衣服脱光,泼水再冻,要么就是脱光了冻一会儿,再泼凉水,将人埋在雪里,不然就在湖面开一个大洞,将人投进去。
拉上来,全身结了冰,身体僵硬,身体所有的零件都会随之变得没有知觉,随手一掰,可以把手指头脚趾头整个手臂掰断,感觉不到一丝疼痛。
我哭的全身打颤抖擞,独孤载满本来就是一条缝的眼睛,眯得更小了,一本正经的思量着箫清让的话。
沙夏巧笑接话道:“箫公子真是好主意啊,把一个人的身体冻僵,在她脑子还清醒没有死去的时候,当着她的面,把她的手指头一根一根掰掉,脚趾头一根一根掰掉,身体所有的部件,一根一根在她眼帘下掰掉,是一件特别好玩的事儿!”
一个人可以凶残到这个地步,在我碧玉年华的岁月里,我从来不知人间疾苦,这六个月来仿佛过了我一生最悲惨的境遇。
箫清让自从来到这里,没有看我一眼,沙夏的巧笑,让他双眼注视着她,犹如注视着一个死人:“这位姑娘说的言之有理,不过一个人不太好玩,得有两个人互相争夺在冰天雪地里奔跑,才好玩!”
独孤载满啪一声,啪着手,兴高采烈:“这个好玩,两个人一起跑像猎物一样在前面奔跑,我拿着棍子在后面追,是不是杂种?”
箫清让对独孤载满对他的称呼,没有一丝生气,隽秀的脸上光亮如初,眼中飞快闪过一丝戾气,给独孤载满解释道:“是这样,他们会像猎物一样,拼命的逃,拼命的跑,拼命的想逃出你的手掌心。前提下,你得把那个罪犯脚上的铁链子给她解开,不然的话,她连这里都跑过呢!”
我抬眼看了阿娘最后一眼,我没有学好讨好别人,我这一辈子的低声下气,都给独孤玄赢了……
使劲的抹了一下眼睛,手背刮在脸颊上,脸颊上的墨刑位置生疼生疼,仿佛在溃烂,在慢慢地一点一滴的在这冬日里溃烂着。就如我的心一样,慢慢的如死寂般溃烂,再也拼不出一个完整的样子。
没有人架着我,我便从地上爬起来,扑到独孤载满脚边,生硬的昂头露出微笑:“小候爷,奴家可以向沙夏姑娘一样,陪您玩,告诉您什么好玩,您不要让奴家去做什么猎物,去奔跑……奴家什么都听您的……”
独孤载满抬起脚,一脚把我踹开,口沫乱喷,“你说什么?不让你当猎物?难道说你还让本候爷当猎物吗?也不看看你是什么东西,下贱的胚子!”
他脚用了十全的力,踹得我生疼,踹的我的身上血又往外冒。
沙夏笑出声,上去规劝,“小候爷,跟这种贱婢不需要说出一句话,奴家再去找另外一个人让她们两个奔跑,您在后面追赶?”
独孤载满点头,催促:“赶紧的,赶紧的啊!”
沙夏刚要狐假虎威开口,箫清让笑语连连:“小侯爷,这有现成的,势均力敌,又何必去找别人?这位沙夏姑娘,跑起来一定很好看,不如这样,让她们脱光了,谁跑赢了,谁没有被抓到,您就给她们自由,怎么样?”
箫清让是一个庶子,在燃烬城他根本就没有任何地位,独孤载满他这个侄子,可以对他任意辱骂,可以喊他一声杂种。
“她们两个会像狗一样奔跑?会像狗一样撕咬?”独孤载满忍不住的兴奋问道:“就像我养的狗一样!”
“是的!”箫清让偏头勾唇一笑:“比您养的狗,还要凶残几分,因为活命比什么都重要!”
“我反对!”沙夏微微举起手,拉起独孤载满手臂撒娇摇晃道:“小候爷,奴家是您的奴婢,奴家要死了,谁来陪您玩啊!”
“那你努力活下来不就好了吗?”独孤载满眼中只有玩,甩开沙夏的手,大声命令道:“来人,把那个女人脚上的铁链解开,把她们的衣裳脱了,看着她们光溜溜的跑在冰天雪地!”
“让她们自己脱,比较好一点!”箫清让淡淡的提着建议:“女子最在乎自己的身体,狗是没有尊严的,要她们没有尊严,心甘情愿才好!”
我脚上的铁链子被解了下来,有人已经开始扯沙夏的衣裙了,我被拽起来,他们开始动手解我的衣裳!
不可一世的沙夏开始慌乱,慌乱中带着媚笑叫着独孤载满,独孤载满被她叫的手一抬,制止着他的手下,残虐的说道:“都别动,让她们自己脱,本侯爷就要看着她们,让她们狗咬狗的脱!”
“她们谁不愿意自己脱,本侯爷就把她扔到这沸腾的鼎中,来一个水煮大活人!”
箫清让嘴角露出一抹深沉的笑意,细长的眼帘,终于飘了我一眼。
和他的那一双眸子对视,心中不由得一怔,他的眸色,比在雪还荒凉,比雪还冷比北风还刺骨。
他不是在大雪中一抹温暖,而是披着温暖隐藏在温暖之中一把尖锐锋利的冰锥子,锥心刺骨:“你还不脱?你的阿娘已经死了,轮到你绑在柱子上的时候,可不会轻易让你自尽,你会把你的肉,一片一片片下来,当着你的面,刷给你看。。。。刷给你自己吃!”
咬着嘴唇,伸扯掉自己的衣裳,露出血痕交叉的身体,没了衣裳地遮挡那没有干枯的血液,变成了薄薄覆盖在身体上的冰。
眼中燃起了熊熊战火,熊熊恨意,恨可以让人感觉不到冷,我对杀母仇人沙夏道:“我不想死,我一定会生!”
沙夏把最后一层里衣摔在地上,白色的面纱没有摘下来,她一点都不觉得羞耻!似裸露身体对她来说习以为常了。
最后一件衣裳落地,独孤载满吹起了高昂的口哨,拍起手掌,对着箫清让道:“杂种,你看看沙夏的身上像蚯蚓一样,真是恶心,怪不得和本侯爷睡觉的时候,她总是要关着灯!”
箫清让黑漆漆的眸子看向沙夏,我也看了过去,心中大惊,沙夏后全身上下,除了在白纱下的脸手和脖子,其他的地方纵横交织的丑陋的伤疤。
沙夏侧目嗤笑一声:“夏候萱苏,我绝对会让你死的,因为,我是从死人堆里才爬出来的!”














  

第0013章脑袋上钻洞

她眼中的恨不比我眼中的少,她眼中燃烧的狠比我燃烧的炙烈!
四周无数个眼睛落在我和她身上,带着鄙夷,就像看一个玩物一样,视线随意在我和她的身上掠夺,品头论足指手画脚。
箫清让眼底勾起一抹诡异的笑意:“小侯爷,沙夏姑娘身上的坑坑洼洼,正说明您的猎物正如她口中所说,从死人堆里爬出来的,说明她更加容易喜欢和别人嘶咬,像畜生一样撕咬,像畜生一样为了一块肉,不要命的跑!”
独孤载满瞅着沙夏身上密密麻麻的伤疤,脚猛然一跺,一声令下:“跑!”
我和她两个人就跑了起来,本来就在林中深处,这一下子,更加没命似的往深处跑去。
赤着脚踩在雪里,森林深处的积雪从未清理过,蔓延到小腿肚子到膝盖,全身冻得青紫青紫脚完全不听使唤。
身上没有任何感觉,沙夏遥遥领先于我,我跟着她身后机械式的迈着每一个步子。
独孤载满手下在后面吆喝着,叫着,嬉笑怒骂犹如驱赶牲口一样。
而我,就是那个牲口,被他们驱赶着奔跑的畜生牲口。
跑着跑着,前方的沙夏突然转过身来,我脚下步子未停,因为我要生,我得跑………
我跑到沙夏的旁边,要跨过去的时候,她一把扑了过来,把我按在雪地里,大雪一下把我掩盖。
她骑在我的身上,双手紧紧的掐着我的脖子,没了朱翠的头发,披散开来,面目可憎,她咬牙切齿,“夏候萱苏,我杀了你,杀了你我就活了!”
我用手使劲的抠着她的手,把她的手背都抠破,双眸骤缩,带着无尽的恐慌,拼命的挣扎,我不要死……不要死。
她的力气很大,窒息感向我袭来,腹腔里的空气全被挤得一干二净。
双眼泛白,我的手挥舞着一打,把沙夏脸上的面纱挥掉,眼神泛散没看清楚她的脸,只看见她的额角之间刻着一个“犯”字!
手突兀垂在地上,双眼直勾勾的望着天,天白茫茫的,看不到任何蓝色。
晴天在阳光照射之下,飘起了大雪。
大雪落在我的眼中,将我慢慢的覆盖,而我的眼睛依然睁的亮堂堂的,看见了阿娘阿爹在向我招手。
没有任何意识,我想生,变成了死……
我好不容易想生,变成了死。
“嘶!”
一声。
我犹如在美梦之中,一下子被惊醒。
四周陌生,全身赤裸大口大口的喘气,刚刚的嘶嘶声依然在响个不停。
随手捞过旁边的衣裳,脚上无力,直接从床上摔落下来,膝盖着地,膝盖骨传来锥心的痛。
咬牙切齿爬起来,一拐一拐地来到门前,声音是从门外发进来的,不敢开门,我不知道迎接我的是什么?
用口水把门上的帖纸戳了一个洞,一只眼睛透过洞,看向外面,嘶嘶是旁边的旗幡被风刮起的声音。
灯火通明的院子,中间摆着一个巨大的缸。
缸里面蹲着一个人,那人满眼恐惧,一脸苍白,缸到旁边站着箫清让。
箫清让低头在跟缸里的人说着什么,缸里蹲着那个人,眼泪就像断了线刷刷的往下流。
刚欲开门走出去,便听到浩浩荡荡脚步夹杂着吆喝的声音。
急忙屏住呼吸大气不敢喘一个。透着这么一个小洞,看见了独孤载满带着他的爪牙走了进来。
箫清让向他行礼,他伸出肥大的手一把推开箫清让。
“杂种!”
独孤载满得意的叫了一声。
箫清让被推趔趄后退两步,眼帘微垂,掩盖住薄凉如雪的眸色,执手拱拳:“小侯爷!”
独孤载满围绕着那巨大的缸,走了一圈:“他泡好了没有?这都入夜了,本小侯爷要玩天灯!”
咔嚓两声,我紧贴门上的手直接把门上的油纸戳破了四个洞,箫清让仿佛听到声音,冰冷的目光射了过来。
我猛然蹲下,用颤抖的双手紧紧的捂住嘴巴,生怕自己发出一点声响来。
天灯,点天灯,又名点人油蜡。
酷刑中的酷刑,把人的衣服扒光,用麻布包裹,放进油缸里浸泡,入夜之后,将人拴在一根高竿上,从脚点燃。
院子里大缸,里面是油,里面蹲着的人是要被点天灯的,点天灯的过程若是燃烧的部位灭了,就要用油浸透过的麻布重新包裹,重新点燃。
过程极其痛苦,活活烧死……就像阿娘被片片凌迟一样,若不咬舌自尽,就会被活活痛死。
我跪在地上重新用手戳了一个洞往外望,箫清让迟疑了片刻,眼底深处,隐藏着一丝不舍。
独孤载满不耐地又道:“杂种,本侯爷问你话呢,你到底有没有听见!”
我能感受到油缸里的那个人的绝望,濒临死绝不想死的恐惧。
箫清让眼底深处那一丝不舍瞬间消失殆尽,变成了对独孤载满毫不掩饰的杀意,似只要寻得机会,就能把他千刀万剐。
但……到头来,缓缓垂下头,长长的睫毛覆盖眼帘,眼中的戾气,仿佛只是人的错觉一般,他道:“小侯爷吩咐,自然早已准备好了!”
独孤载满直接对身边的爪牙道:“没听到杂种说的话吗?还不赶快把那个人给我绑起来,本侯爷要玩天灯!”
为了防止被浸泡的人自杀,再把他绑到柱子上之前,把他的嘴先塞住了。
不知谁提议了一个新的玩法,独孤载满连蹦带跳的欢呼着,他高声的命令道:“赶紧拿榔头过来,锥子也行!”
爪牙急速的向外奔去,不大一会儿,回来的时候手中拿着一个尖锐的锥子。
独孤载满随手一指:“杂种,听说把人的脑袋钻一个小洞,倒上灯油,点燃,会更加好看!”
我的手紧紧的圈握,我生怕一不小心又把门的油纸戳破了……
箫清让墨色的衣袍和黑夜融为一体,眸色寂寂如深渊地看着独孤载满递过来的尖锐的锥子。
独孤载满见他不动,扯着嗓子嘲笑道:“杂种,你若不按我说的做,我去告诉爹爹,说你有异心,你说到时候爷爷会不会把你绑在冰天雪地里?会不会把你扔在冰冷的池水里?”
“小侯爷这是何必呢!”箫清让眸色沉了一下,嘴角微扬,恍若自嘲般说道:“这个锥子不太尖锐,等把脑袋钻一个洞之后人就会死,根本就来不及倒下油!死人有什么好玩的?”
独孤载满闻言,一脚踹在他的爪牙屁股上:“听到没有,去找一个让杂种趁手的利器,本小候爷要看着他,亲手把跟他十年的书童脑袋钻一个洞,点上火,玩天灯!”
荒芜人烟 说:
不,不留言,我跟闲鱼有什么区别呢?














  

第0014章你不是你了

爪牙应声而去,独孤载满把玩着手中尖锐的锥子,箫清让静静地站着,墨色衣袍愈显单薄了。
不大一会,瓜牙找了一个尖的钉子,尖锐的角锋利中散着寒芒,箫清让直接接到手上,冷冷的看了一眼爪牙,爪牙吓得连连后退。
有人给独孤载满搬来椅子,他坐了下来,一个随从跪趴在地上给他垫脚,他的腿在随从的背上惦抖了起来,从容兴奋地看着箫清让!
箫清让拿着钉子,走到被油浸泡的男子身边,嘴角微微翘起,眸色狠毒决裂:“阿问,你跟了我这么久,我从未让你过过一天好日子,现在我亲手送你离去,不要憎恨别人,要怨就怨我无用!”
阿问明明害怕的要死,语不成句:“公子没有您,阿问早死了,来吧,阿问怕不怕的!”
不怕……
脑袋钻一个洞,倒进油,再被点燃,能不怕吗?
箫清让伸手摸着他的头上,握着钉子的手,直接扎进他的头,阿问撕心裂吼的痛叫。
箫清让一双眼睛折射着薄凉嗜血的光芒,他不顾阿问满身油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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