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浮世惊华之邪皇谋妻-第1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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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
“嘶。”桑锦月顿时发出一阵吸气声,他的下巴是铁做的吗?怎么这么硬?好痛!
正想着,额头上就多出一双手,轻轻的给她揉着,“撞疼了吧?”
因为体内的毒姬玉痕的手有些微凉,可是这样的温度却让桑锦月瞬间精神了。
“你干什么离这么近的叫我?”桑锦月抱怨道。
姬玉痕很委屈的道:“我已经叫月儿好几声了,月儿都没听见。”
“这样?”
桑锦月有些愕然,自己居然走神到这个地步了?
“什么事?”桑锦月不自然的推开他的手,自己伸手又揉了揉被撞疼了的额头。
“想带月儿去看看其余的画。”姬玉痕收回手,掌心还有余留的细腻滑润的触感。
“哦。”桑锦月想起答应他有时间来看画的,就从软榻上下来了。
两人出了房间,来到姬玉痕的书房。
书房很大,一侧是一层层的书架,临窗的位置摆着一张很大的紫檀木的书案,雕花的椅子看上去就很端庄大气。案上摆着一个精致的笔架,上面悬挂着一排各种规格的笔,水绿色的笔洗、墨黑色的砚台,书房布置的简单大气,很符合姬玉痕的风格。
姬玉痕直接走到书案后的书架上,把上面放着的一个长条的锦盒拿了下来,放在案上,拨开锁,掀开盖子,桑锦月就看见了里面的几幅画卷,单看那画轴就是用金丝楠木做的,露出的两侧雕刻成了一朵盛开的兰花。
桑锦月眼眸闪了闪,姬玉痕把画卷都拿了出来,按照年份排好,打开了第一幅画挂在身后书架上。
桑锦月这才发现书架最上面有一排木楔子,难道是用来挂画的?
这幅画正是桑锦月在书香阁看过的,姬玉痕指着画上才五岁的她笑着道:“这是我见过最漂亮的小姑娘,第一眼就让我脑海中浮现出四个字如珠似玉。”
桑锦月眼眸一闪,指着紫藤树道:“这上面有个最丑的小男孩儿。”
“我那时已经十岁了,不是小男孩儿了。”姬玉痕没有介意她说他丑,到是介意她用小男孩儿形容他。
桑锦月白了他一眼,十岁不是男孩儿是什么?
姬玉痕伸手拿起第二幅画卷展开,挨着第一幅画挂好。
画的依旧是她,看衣服就知道了,双手托腮坐在齐云山上山的必经之路上的一块大青石上,大眼睛凝定在路上。
“这是你六岁时,我去齐云山你站在路口等我的样子,是不是有种望眼欲穿的感觉?”姬玉痕笑着解说。
桑锦月目光落在画卷那望眼欲穿四个字上,自己曾经也有过这样的目光吗?这样的期盼过一个人吗?
当年姬玉痕在前一年来齐云山回去的路上遇刺,他父王母妃为了护住他双双遇难,所以第二年桑锦月就想着他是不是还记得他们的约定,还会不会来了?就每天坐在齐云山唯一的上山路口等着他。
姬玉痕又打开了下一幅画卷,这幅画卷上画的是两人依偎在紫藤树上,一起看着手里的书,画卷上也题了四个字“相依相伴”。
看着这四个字,桑锦月眼眸顿时划过亮光,脑海中有什么快速的划过。她呆愣的看着这幅画,想要努力的抓住那一闪而逝的感觉。好像在齐云山生活了那么多年,只有每一年他来陪她的时候才是她最愉悦的时候。
桑锦月盯着画卷呆愣的时候,姬玉痕已经将十副画都按照顺序挂好了,看他熟稔的动作不难猜出他经常做这事。难道他经常把这些画拿出来挂在书架上看?
桑锦月抬眼向后面看去,每幅字画都题了四个字,第四副“相惺相惜”,是两人一起练武的情景;第五幅“难舍难分”,是她九岁时送姬玉痕下山时的情景,自己眼中都是恋恋不舍;第六幅“青梅竹马”,画的是她十岁生日的时候姬玉痕送她生日礼物的情景,他亲手将礼物给她带上,记得他当时特意叮嘱她要一直戴着,不许拿下来,想到这儿,她不自觉的伸手摸向颈项间带着的一枚暖玉,她的确再也没摘下来过,就连沐浴也如此。
忽然间,她一下子明白了那一闪而逝的感觉是什么,她的心咚咚的跳了起来。
当局者迷,说的就是自己吗?自己看别人看的那么明白,怎么轮到自己身上就这么愚钝呢?
她转身就要离开书房,已经到了这一步,姬玉痕又怎么会让她逃避,在她从他身旁走过的时候,修长的手握住她的手腕,任凭桑锦月怎么用力也挣脱不了,而她又因为他毒发身体会虚弱两天不舍得用内力,她背对着他,手腕却被他紧紧的握住,两人就这样僵持住了。
第44章另类表白(二)
姬玉痕看着她倔强的背影,叹了口气,柔声道:“月儿,你还没看完呢?”
桑锦月的身子顿时有些僵,可是依然没有回头,姬玉痕手一动,桑锦月的身子就被他给转了过来,不等桑锦月反应过来,他就拉着她来到了第七副画面前。
桑锦月看到上面写着“莫逆于心”。
“这幅画是月儿十一岁的时候,我们从那时开始,即便不说话一个眼神就能明白彼此的意思。”
“这幅画月儿十二岁了,已经长成了亭亭玉立的少女,也越发的美丽了,每次我看了都很难挪开眼,因为这事,齐云山的那些男人没少被我修理,所以我题了倾国倾城四个字,是不是很名副其实?”
桑锦月不说话,心里明白为何从那时起齐云山的那些师兄们看见自己就低头,或者左顾右盼的就是不看自己,原来是他背着自己修理人家了。
姬玉痕也不在意她的沉默,自己继续说着。
“这两幅画是月儿用你兄长的身份去了边疆,做到了一众男儿也做不到的事。月儿身穿战袍很是英姿飒爽,上了战场也是所向披靡,可是我却多希望我可以替你去战场,月儿依然可以快活恣意的在齐云山逍遥。”
桑锦月看着一副是她身穿战袍、手提漆黑的长枪,上面的字正是“英姿飒爽”;一副是她厮杀在千军万马中,那浑身散发出来的气势的确是“所向披靡”。能画出来,一定是他亲眼所见,不用说她也知道,他一定是偷偷的去了战场,亲眼目睹了一切,否则光凭想象,任他画技再高超也是画不出这样仿若亲临的境界来。
这也解开了她心中的一个疑惑,三年来自己几次遇险暗中相救的人应该就是他了。
看着那挂满了整排书架的十副画,她好像看到了重生以来自己人生的缩写,而她也才发现,其中无处不在的都有姬玉痕的参与。
“月儿,今年的画还没画呢,你知道我想画什么吗?”姬玉痕握着她的手又紧了紧,显示他也有些紧张。
桑锦月垂下头,没敢看他,自己的心好乱,她不知道该如何面对这样的姬玉痕,她就觉得这次回来后,两人之间有什么变了,今天算是彻底的明白了。
“我怎么不知道月儿遇到事情有逃避的习惯。”姬玉痕另一只手稍稍用力的捏住桑锦月的下巴,抬起了她的头。
如深邃夜空般的杏眸撞进姬玉痕那柔情肆意的凤眸中,她眸光一缩,本能的想要挪开视线。
可是姬玉痕根本不给她机会,“月儿,今年我最想画的是两心相悦,以后还想画生死不渝、双栖双宿、和如琴瑟、白头相并。”
姬玉痕每说出一样,桑锦月的眼眸就变换一下,只有她自己知道心已经跳到了嗓子眼。
“月儿,你为什么不正视一下自己的心呢?你会跟其他男人无话不谈吗?会促膝并肩看一本书吗?会随意的让其他的男人进入你的房间吗?会为了他的安危担忧吗?会默默的为他除去暗中的隐患吗?会即便很生他的气也舍不得对他发脾气吗?比如现在,只要月儿用上五分的内力就可以挣脱我的手,可是月儿为什么没有这么做?比如月儿愿意陪我一起去死,难道月儿还愿意陪其他的男子一起死吗?”
姬玉痕的话如一枚石子落入她沉寂的心海,虽然只是激起了一个涟漪,但是这个涟漪却散出一个波浪,紧接着一浪接着一浪的冲刷整个心海。
是的,就算是两个兄长她也不会无话不谈,更不会跟其他的男人促膝并肩的看一本书,也从未让其他男人进入自己的房间,更从未进入过其他男人的房间,每时每刻都会为他的身体担忧,只要她发现对他不利的事她都毫不犹豫的直接铲除了,更不舍得对他发脾气,就比如昨天拿墨竹公子撒气,今天自己觉得这么尴尬也没有用内力推开他,更别谈陪其他男子一起死了。再想到自己在他这里可以随心所欲,想做什么就做什么,就像自己家一样,原来不知不觉间,她自以为是的友情已经腐化成了爱情吗?他们之间的关系到底是不一样了。
可是他是从什么时候对自己有了这份心思的?想到画上的青梅竹马四个字,不会是自己十岁的时候吧?
被姬玉痕今天这番特别的表白点醒的桑锦月,此时已经冷静了下来。不是她在感情上愚钝,也不是她纯情的不懂男欢女爱,而是她从重生那一天起,就从没期待过会在这世上遇到可以携手一生,白首相并的人,而且和姬玉痕相识的时候她才五岁,十年相处,她以为他们之间已经是亲人般的感情了,可是今天她知道,不是这样的,男人和女人之间想要维系纯粹的友情关系太难了,要不然怎么会有日久生情这四个字呢!
姬玉痕表面看着神情没有什么变化,可是他的心已经高高的提起来了,他害怕他的表白惊了眼前的人儿,她会甩手离开,之后避他如蛇蝎,他再想见她一面都不容易了。
一个人的眼睛是不会骗人的,所以他紧紧的盯着桑锦月的眼眸,不错过她任何一个细微的变化。他看着她眼眸中从震惊到尴尬,从慌乱到了然,再到现在的平静,可是他发现他还是没有看出她的想法,他紧张的手心已经出了一层汗都不自知。他发誓,这是他这辈子第一次如此的紧张,就是当年被告知身体内的毒无法解除他都没这么紧张过。
“月儿,从第一眼见到你,我就喜欢你,可是那时只是纯粹的喜欢不害怕我毒发时恐怖容颜的你,喜欢和我想法一致的你,真正让我明白自己心意是你十岁那年,那时我生出一个念头,我不愿意看你对别的男子好,即便是那个男子是你亲哥哥也不愿意。”姬玉痕的声音有些低。
桑锦月听得脸有些发热,但是还是忍不住的抽了抽嘴角,相识十年,自己怎么就没发现他还如此护食呢?
“所以你就把齐云山上所有年轻男子都给揍了一遍?”
没想到桑锦月会突然说话,姬玉痕一怔,然后低声道:“没揍你二哥。”
他没说的是,因为那是她的亲哥哥,要不然他才不会在意他比自己小五岁呢,齐云山那些比桑锦月大的,只要是雄性的都被他揍过警告过了。他不能一整年的待在齐云山,所以用最简单粗暴的方法解决问题。
桑锦月从没见过这样的姬玉痕,她都不知道该如何形容自己此时的心情了,反正是从来没有过的。
姬玉痕见桑锦月半天没说话,紧张的道:“月儿,我心悦你。”
凤眸中已经失去了以往的沉着冷静,向来不骄躁、不狂傲,如清风朗月般风华无双的玉世子第一次失了方寸。
桑锦月看着他那冠绝天下的容颜,微微的勾起了唇角,“命都要没了,你心悦我又能如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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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5章有月儿啊
桑锦月心里忽然轻松了些,如果心里有执念是不是他在破釜沉舟的时候就会多了些成算?
姬玉痕闻言愣怔住了,月儿这是什么意思?
看到她脸上难得的笑容,姬玉痕凤眸中露出一抹欣喜,这是不是说月儿没有排斥他。自己之所以下定决心置之死地而后生,不就是为了可以确定的活着然后才有资格拥有她吗?
“月儿,你答应我会陪我一起的。”
虽然姬玉痕没有说死字,可是她明白了他昨天为何要这么问她了。
“是答应过啊,不过我也同样说了要等桑家无忧了才可以,你说桑家什么时候才能无忧呢?”找回理智的桑锦月自然是不会再被姬玉痕牵着鼻子走。
姬玉痕顿时哑然,如果自己死了,姬家就彻底的落败了,那么五国就彻底的无所顾忌了,因为压抑了五百年的宝藏必定会掀起血雨腥风来,那么作为肥肉的桑家怎么可能至于事外呢,想要无忧也更是遥遥无期了。
看来自己是只能成功不能失败了。
趁着他发愣的时候,桑锦月抽回了自己的手,看着自己被握的已经发红的手很是无语,她甩了甩手,向书房的门口走去。
“所以,保住你的命再想其他的吧!”
姬玉痕这回没有拦着她,看着她带上面纱走出了书房,随即院内就没有了她的气息,他知道她已经离开了滕王府。
不过他嘴角却高高的翘起来了,今天的结果还不错不是吗?
片刻,墨竹公子敲了敲门,见他没应声,就推门进去了,一眼就看见了站在书架前呆笑的姬玉痕,这种表情出现在姬玉痕的脸上简直太恐怖了。
他的目光落在书架上挂着的一大排画卷上,一一看去,顿时明白了,看来今天他表白了,看他的神情,效果应该还不错,也是了,堂堂滕王府的世子,这青腾国乃至这片大陆上最尊贵的人,他开口了那个女子能拒绝的了。
“玉世子,即便是桑小姐答应你了,也不用这幅表情吧,有损你玉世子清贵无双的形象。”
姬玉痕回过神来,表情已经恢复了正常,“谁告诉你她答应了?”
“啊,没答应?你堂堂玉世子这么费心的表白了她居然没答应?”墨竹公子刚坐下去就一下子又站了起来。
“那你怎么还这么高兴?”
“没答应,可是月儿也没拒绝啊!”姬玉痕脸上的笑意又深了深,这已经比他预计的要好很多了。
“没拒绝?”墨竹公子满脸黑线,他玉世子向女子表白,人家没拒绝他就高兴成这个样子了?这个桑锦月的确与众不同,换成其他女子早就把他扑倒了吧?
姬玉痕淡定的把画卷一幅幅的收起,放进锦盒中。
“看来今年有希望画两心相悦了。”
墨竹公子顿时无语了,玉世子,你有点大志向好不好。
“子书,准备一下,后日启程去齐云山。”姬玉痕将锦盒收起来后对外面的子书吩咐道。
“你要去齐云山?”墨竹公子不淡定了,他一下子就明白姬玉痕要做什么。
“墨都不安全,不能全心全意,再说我也不想让爷爷担心。”此时的姬玉痕已经恢复了以往的温雅和睿智。
他一招手,毛团就从窗外跃进他的怀里,他揉着软乎乎的毛团,心里想的却是桑锦月刚刚的每一个表情。
“这么快,你真的决定了?”姬玉痕刚刚毒发过,距离下一次毒发还有很长一段时间,他根本没想到他会在这时候就要去做九死一生的事。
“现在做要比再次毒发时胜算多些。”
“那为什么要选择齐云山?我就不相信这么多年,你自己没有个隐秘的安全之地。”
“齐云山有月儿啊!”
就这样?这么简单?他还以为是因为齐云山是神医青云居士的地盘,所以他才选择了哪里呢。
墨竹公子是真的无法理解陷入爱情中痴情男人的奇葩想法了。
“如果我没回来,你就把我爷爷带回青腾族吧,以后爷爷就拜托你了。”姬玉痕垂下眼眸轻声的道。
“你自己的爷爷自己照顾。”墨竹公子很不喜欢他这种交代后事的感觉。
“那是当然了,我是说万一,不过,我不会让这种万一发生的,毕竟我可是答应爷爷要把月儿娶回来,多生几个重孙子陪他玩儿的。”
姬玉痕的声音听不出悲喜,可是墨竹公子心里却没有因此而轻松下来。
桑锦月回到胭脂楼,换回衣服,带上面罩。
锦绣走过来递给她一杯刚刚沏好的茶,“主子,你有心事?”
桑锦月眼眸一闪,有这么明显吗?连锦绣都看出来了?
她接过茶,“只是在想些事情。”
锦绣见她不愿意说,就恪守本分的没有再多问。
一杯茶一饮而尽,放下茶杯,对雪团招招手,雪团立即从凶狠的银狼化身成一只忠犬,来到桑锦月的身边,很自然的把它的脑袋放到了桑锦月的双膝上。
摸摸它的头,桑锦月眼前浮现出五年前,她从齐云山深处抱回雪团,姬玉痕问她喜欢宠物,她说只是第一眼和雪团对视的时候,雪团的那眼神很像第一次看见他的眼神。
于是第二天,姬玉痕就抱回来一只火红的小狐狸,说他见这小狐狸眼神跟她很像。当时她很无语,觉得他这件事做得很幼稚,可是今天想来却不是那么回事了。
“后日我要回齐云山,辛玲和玉冰留在京城帮你,等我回来时他们就跟我回府。”
“是。”锦绣应声。
桑锦月留下一句话,就带着雪团回府去了。
虽然她现在冷静下来了,但是姬玉痕的表白让她措手不及,她需要时间好好的想想以后两人的关系。
回到府里,雷燕飞就告诉她,桑老将军让她回来去他那儿一趟。桑锦月点点头,直接去了爷爷的书房。
看见爷爷正在伏案写着什么,她没打扰,在一旁的椅子上坐下,安静的等着。
半响,桑老将军将写好的纸折了起来,装进信封里,封上后递给桑锦月,“把这封信带给青云。”
世人都不知道爷爷当年为何能求动神医青云居士为她和二哥解毒,而且还能将他们兄妹两个留在齐云山,但是桑家兄妹却是知道的,青云居士和爷爷十五岁结为异姓兄弟,两人都是家里的独苗,所以感情胜似亲兄弟,只是碍于跟桑家人有关系不是什么好事,所以就没有对外公开。
青云居士一生潜心研究医术,并没有娶妻生子,所以把桑锦月和桑锦阳当成了自己的孙子孙女来看待,这也是桑锦月能在齐云山嚣张的重要原因之一。
桑锦月接过信,仰头叹了口气,“爷爷,这次回来我也没惹什么事,你不是又跟师叔告我的状吧?”
桑老将军嘴角一抽,还没惹什么事?那墨都从她回来闹出来的这一桩桩的都不是事?
“你这丫头,能不能弄清楚谁才是你爷爷?我自己的孙女还要跟青云去告状?”
“以前也不是没有过。”桑锦月小声的嘀咕道。
“那是叮嘱青云对你严加管教,和告状能扯上关系吗?”桑老将军胡子翘了翘。
“结果还不是一样。”桑锦月虽然嘴上抱怨着,但是还是老实的把信收了起来。
“放心吧,这次是让青云帮你的。”桑老将军捻须解释道。
“就知道爷爷心疼我。”桑锦月立即露出一个讨好的笑脸。
桑老将军彻底的无语了,这个孙女变脸可是够快的。
“好了,赶紧准备准备,后天一早就出发吧,这两天就消停的在府里待着吧!”
桑锦月明白爷爷的意思,就是别出去惹事了。好像她很愿意惹事似的,不都是事找上她的吗。
不过这也正和她意,这两天她的确想安静安静。
出了爷爷的院子,回到自己的院子,就看见大哥坐在轮椅上在院子里等她。
“大哥什么时候来的?怎么不进屋去等?”桑锦月走过去,推着桑锦程的轮椅向屋内走去。
“你一回府大哥就过来了,想着你后天要去齐云山了,有些话想跟你说。”
“正好,我也有话想跟大哥说呢。”
兄妹两人进了房间,叶莲沏好茶送进来就出去了,给暗处的人打了个手势,顿时,桑锦月的院子就被密不透风的守住了,叶莲和叶灵两人看似随意的守在门口,可是两人却很好的将院子里的情况看在眼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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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6章去哪儿了
兄妹两个坐下,桑锦程先开口道:“月儿有什么事要跟大哥说?”
桑锦月端起茶杯一饮而尽,桑锦程很是无语,自己这个妹妹一端起茶杯就是活灵活现的江湖人。
“主要就是清影公主的事,如果大哥真的对她无意,可要提防着些,我怕她狗急跳墙,会用些特殊手段逼你不得不娶她。”
桑锦月其实更想直接的解决掉清影公主,毕竟她可不希望因为清影公主搭上大哥的婚姻幸福,但是很多事不是能用武力解决的。桑家已经在风口浪尖了, 每走一步都要小心翼翼。
“没事,大哥心里有数。”
“大哥,不可大意了,五国皇室已经联手了,而房家就等同于霁月国,姬玉痕遇刺就是房惜离做的,连滕王府他们都不顾及了,更何况钟、温、藤三家和我们桑家了,所以我们现在要防的可不是一个两个人。”桑锦月直言说开了。
桑锦程笑了笑道:“与其防这个防那个的,总有防不胜防的时候,不如直接采取进攻的手段。”
桑锦月闻言放松一笑,“大哥早有打算?”
“本来没准备这么快用,但是连李清影他们都用上了,不果断些,受制衡的就是我们了。”桑锦程勾唇浅笑。
桑锦月点点头,“后天我就离开了,胭脂楼是我的,如果需要大哥可直接去找老鸨柳茹,或者锦绣都可以,用消息还是用人都可以。”
桑锦程早就猜到胭脂楼应该是自家妹妹的,要不然她不会选择去胭脂楼,所以也没有什么惊讶的点头应承了。
“月儿,早上大哥的问题你还没有回答。”桑锦程温和的看着她。
桑锦月一怔,这才想起早上被打断的话题,大哥问她对未来夫婿有什么要求?瞬间,姬玉痕今天的话回荡在她耳旁,如果非要嫁人的话,好像真的非他莫属了吧,毕竟自己重生十五年来除了兄长以外他是唯一入了她眼她心的人,虽然一开始没往这上想,但是今天姬玉痕都已经把话挑明了,两人以后再也回不到以前的样子了,那就换个相处方式也不错吧!
“姬玉痕吧!”
“什么?”桑锦程顿时愣然了,他只是想探探小妹的心思,没想到居然将未来妹婿的名字都给探出来了,难道是玉世子对小妹直言了?
很快,桑锦程就想明白了事情的缘由,这个姬玉痕都直接表白了,还让自己费这么大的劲试探小妹什么?
“月儿确定?”
“嗯,习惯了。”这个时候的桑锦月已经收起了在兄长面前的小女儿家的模样。
这清冷的模样才是她真正的内心情感吧?桑锦程一项都知道妹妹在他们兄弟和爷爷面前乖巧讨人喜的样子不是她真实的性格,他就不明白了,他们这么多人宠着她,怎么就把她宠出个冷情的性子呢?
“月儿,婚姻要两情相悦才会幸福,桑家的女儿自然是不用委屈自己。”桑锦程表达了他的态度。
桑锦月明白大哥的意思是她什么也不用顾忌,在婚姻上一定要找个彼此喜欢,两情相悦的人,她的幸福比什么都重要。
“我没有委屈。”
桑锦月的确没有委屈自己,如果一定要嫁人,她真心觉得姬玉痕比较合适,至少自己喜欢跟他在一起的感觉。更何况她和他还有着从小一起长大的情谊在。
自己心里有多在乎他的安危只有自己知道,如果这就是心悦一人的感觉,她也不排斥。
“好吧,路上小心,家里不用担心,大哥又不是面捏的。”话谈到这个地步,好像也没什么再说的了,桑锦程很是无语,自诩聪明的自己跟小妹说话的时候,总有种英雄无用武之地的感觉。
第二天,桑锦月一天没有出府。
滕王府内,墨竹公子看着外面漆黑的夜色,纳闷桑锦月今天居然没来,忍了一天了,终于忍不住了,好奇的看着一整天都很淡定的姬玉痕道:“她不会被你惹生气了吧?”
“她今天不会来。”姬玉痕斜倚在软榻上,手里拿着那本青皇兵书看着,挑眉看了他一眼,面色没什么变化。
“你不担心?”
“担心什么?”
“担心她生你气了不理你呗?”墨竹公子这两天可是恶补了一下男女情爱这方面的知识,这种情况下,要是桑锦月也喜欢姬玉痕,不是应该来的更勤了吗?怎么会不来呢?
姬玉痕脸上的笑容更加温和了,“左右不过一日而已,明日就可以跟月儿一起去齐云山,一直到回来。”
墨竹公子无言以对,人家都不理你了,你还在这儿做梦呢?不过这话他可不敢说。
姬玉痕看了眼外面越发浓的夜色放下了手里的兵书,从软榻上站起来,向外走去。
“哎,这么晚了,你去哪儿?”墨竹公子赶紧站起来追上去问道。
“当然是去做件能让她放心离开的事。”
余音还在墨竹公子的耳边,人却已经没了踪影,他双手负在身后想着什么事能搅乱墨都风云两个月不得安生?
忽然他猛然抬起头,他不会是打那东西的主意吧?这家伙刚刚毒发完几天啊,就又出去折腾了。
眉头担忧的蹙起,他回身看了眼被姬玉痕随意扔在软榻桌上的青皇兵书,迈步走了出去。
桑锦月在房间里窝了一整天,晚上却不困了,她让叶莲拿来她的凤瑶琴。这凤瑶琴只有一尺长,一掌宽,小巧的就像是小孩子的玩具,可是就是这么不起眼的琴却是千年前创出魔音的那个女子的武器。
桑锦月懒懒的靠在床头,凤瑶琴就放在她曲起的双腿的膝盖上,深沉如暗夜星空的双眸凝定在凤瑶琴上,得到凤瑶琴已经五年了,可是魔音修为依然停滞不前,到底问题在哪里呢?
半响,她拿过凤瑶放在胸前,闭上眼睛,手指轻轻的拨动琴弦,琴声不是很大,但是在寂静的夜里还是很突兀。
桑锦月沉浸在琴声中,认真的思索着突破点,忽然她豁然睁开了眼睛,就看见床前站着一道月白的身影,润泽的白玉冠拢住了他的一头墨发,因为他垂首看着她,一缕墨发从他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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