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侯门冠宠-第9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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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依默认,她承认整个事件都是自己安排的。
“伯母别生气,我现在还不能多说,我只能告诉你,这件事。是妙簪自己选择的。”凌依缓声道。
王氏还要质问,却听外面有人喊道:“夫人,夫人……………二小姐……………找到了。”
王氏面上一喜,认出是自己府上的家丁,赶紧起身道:“簪儿找到了,我先回去看看。这件事或许你有你的理由,我希望事情完了之后,你能给我一个合理的解释。”
凌依扬了扬眉做请,让织羽送人离开。
王氏心急如焚的赶回白府,进门就问:“簪儿呢,在哪儿找到的,人在哪儿?”
室内死一般的沉默,所有人都默不作声,围成一圈不知道在干什么?
王氏心中有些害怕,甚至不敢上前去,只是惶惶问道:“簪儿呢?簪儿在哪儿?”
白书恒红着眼退开一步,露出躺在地上的人。
王氏瞳孔猛地一缩,一个踉跄直接倒地,惊叫道:“不…………不会的,簪儿……………我的簪儿啊。”她爬到地上的尸体前,那熟悉的衣服,脚上的鞋子,无一不是在证明,此人就是白妙簪。
“夫人…………夫人……………”眼看王氏晕了过去,白书恒急的大叫:“赶紧叫大夫。”
白妙簪的尸体,是从水中捞出来的,脚上的鞋子都脱了一只,浑身凌乱不堪,死的模样更是凄惨。
白府二小姐突然去世的消息,一个早上就传遍了整个曲阳城,虽然没有说出死因,但有人传言,说是昨天晚上半夜的时候,听到女子的惨叫声,由此大家就开始推测,白妙簪一定是遇到了不测。
白府也低调,一来死的不光彩,二来孩子还未及笄,只是简单的办了丧礼,就直接将人下葬,短短三日棺材就出殡了,处理的速度快的让人咋舌。
凌依是看着棺材下葬的,等一切处理好后,才准备回府。这时却被丫鬟叫住:“大小姐,夫人请您过去一趟,说是有话要与您说。”
白妙簪嗯了一声,跟着丫鬟去了王氏的屋里。
王氏背对着她而立,显得有气无力,“浮生啊…………刚才傅家已经送了解聘书来,你看看吧。”
凌依笑道:“妙簪去世,傅家解聘是正常,伯母看着是就行了。”
王氏叹了口气,转过头忧愁的看着她:“我们这么做,是不是太…………损阴德,何况簪儿她……………”
“伯母…………”凌依劝道:“我说了,有舍才有得,你现在应该很清楚妙簪和白少爷的感情,他们自小一起长大,彼此暗生情愫这也是无可避免的事。
我虽不能保证他们以后一定会过的幸福,可我知道,若是就那么让妙簪嫁入傅家,她一定不会幸福。
女儿一辈子也就这么一次,跟一个疼爱自己的男人,比什么都重要,哪怕是男耕女织的田园生活,当事人也会甘之如饴。
既然两人都下了决心,就势必要做出一些牺牲,伯母就别再过不去了。”
“我知道,你说的有理,只是……………哎…………以后他们怕是不能再住府上了。”
“这有什么关系,他们会在您身边伺候一辈子的,您不用舍不得妙簪嫁出去,也不用担心白少爷娶进门的媳妇与自己不和,儿子还是儿子,女儿还是女儿,有什么不好的。”
王氏被她逗的发笑,良久才叹息一声:“你真的…………让人不敢小觑。”
凌依微微一笑,她自认自己也没什么特别之处,只是比这些人多了一点儿先知,因为知道结果,这才会奋力去想办法,如何避免结果。
两人又说了会儿话,凌依就起身告辞,王氏也没留,送了凌依离开后,就让人收拾了白妙簪的衣服,还有各种后者喜欢吃的糕点,以及一袋银子。
从白府的后门出发,这一路行了一个多时辰,最后来到城外的一处偏远的村庄,村子里没多少人,年轻人都出去挣钱,剩下的也只是些年迈的老人。
不过村里的风景很好,油菜花开的到处都是,阳光也甚好,碧空蓝天万里无云。
马车行到村里就没法儿走了,王氏只能下车步行,让下人们将东西带上,村里几乎碰不着一个人,王氏只能跟着记忆中的描述,好容易在一家看上去尚且可以的瓦房前停下来。
院内已经有十多只小鸡和小鸭在嬉戏,一个小小的身影正蹲在院中洗衣服,王氏看的眼睛酸涩,泪水跟着流。
“簪儿…………”王氏推开篱笆院走进去。
白妙簪正埋头洗衣服起的带劲儿,闻声抬头一看,眼眶顿时一红,“母亲………………您怎么来了。”
“我能不来吗,你这孩子,竟然干起了这些下人做的事,你叫母亲看着不是心疼吗。”王氏上前,拉着白妙簪红彤彤的手哭泣道。
白妙簪嘻嘻一笑:“母亲别心疼了,以前我不知道自己要做什么,觉得或许嫁人生子相夫教子就是我的全部工作,如今我想通了。
我喜欢这里,没有那些纷争,也不用担心嫁出去和婆婆不和,日升而出日落而归,一整日都是充实的,我一点儿也不苦。”
王氏哭的越发厉害了,抽噎着不能说话,白妙簪安慰不住,只能问些别的话,“替我下葬的那个姑娘,可给人家家里什么补偿了?”
王氏擦着泪道:“浮生说尸体是从死囚犯中买来的,已经给了钱,那家人也离开了,不会被人发现的。只是…………你如今在人眼中,就是个…………”说着说着,眼泪又流水一般的淌。
“好了母亲,我随时都可以去府上看您二老,你们也可以随时来我这里住,你就当我是换了个地方住就行了。”白妙簪笑道。将王氏往屋里带,一面介绍屋里的东西:“浮生给我送了好些家具,每一样都是好的,这屋里也布置的别致,深得我意,母亲放心,我会常回去的。”
王氏看着屋内的摆设,确实与自己家中的差不多,这才心里平衡了些,又让人将自己带的往屋里搬,将银子给白妙簪让她随意用,没了再向家里要,白妙簪也不推辞,只是想着以后自己能靠种植挣钱,实在没必要问家里要了。
许是现实在眼前,王氏也不得不接受,最后才笑道:“费了这么大功夫,你和存锦,年前就成亲吧。”
☆、第305章 月初对账
继“白妙簪”死后,白府内再无欢歌笑语,白家人也是善良厚道,京城中的老百姓很是喜欢,知道后者家中遭遇那种事,也是深表同情。
妇人在街上,若是能遇到王氏,则会友好的打招呼,也不会做出嬉笑状,更不会提白家二小姐,生怕惹得人家心里难过,而朝中大臣见到白书恒后,亦是问候有加,甚至连庆隆帝都发出了慰问金给白家。
慢慢的,时间就这样悄声走了,而白妙簪似乎就这样消失在人们的眼中了。
又是新的一月,月初当天,良疋将八音国的账簿拿去凌府给凌依看,进大门的时候正好与笑仁堂的柳先生遇到了,两人便一路边说话边到后院客厅。
今日是送账本的日子,时间也是定好的,凌依按照往常的时间到了客厅,就看到凌文已经坐在厅内喝茶了。
“文管事每月都来的最早。”凌依笑着走进厅内。
凌文起身拱手福礼,“小的做事,喜欢早一些,因为很可能会遇到各种各样的突发状况,若是有提早的时间,也有应对的时间。”
凌依微微有些诧异,笑着让他坐下:“不愧是被父亲时常挂在嘴边的能干人,但凭文管事这一点,你就比别人早了不知道多少步。”
凌文微微一笑,也没有多说什么,而是低敛着眉眼继续喝茶。
这时候良疋和柳先生也跟着走进来,纷纷拱手给凌依行礼,得了后者的允后才各自落座。
良疋忍不住笑凌文:“文管事每次都这么积极,今日我还刻意早出门了,没想到还是没赶上你,文管事莫非是神算子,竟然料到我会早到,你就更早了些。”
柳先生不禁好笑:“这世上可没什么神算子,文管事比你我可要勤快的多。”
良疋咧嘴一笑,将自己的账本给凌依呈上。“八音国上个月的进账又多了一万两银子,这不马上斗乐节快到了,小的想了个卖方,正好可要促进斗乐节的买卖额。大小姐若是觉得行得通,小的这个月月初就开始筹备。”
去年斗乐节上,凌依和满江燕还好好儿的斗了一场,今年她却再没心思参加了,将良疋提的法子看了看。点头道:“这方法好,往年都是以折扣的方法来,今年换的这个买物送物的方法,更好,还能将去年囤积的货都处理掉,不错,不错。”
良疋嘿嘿一笑,“小的已经拟好了每一件卖出去的乐器配上送什么东西,不会显得八音国没身份,但也不会让我们亏。回头将单子给大小姐您看看,觉得可以,小的就这样做。”
凌依笑点了点头,“不用给我看了,我相信你。”良疋在算账这方面很是厉害,既是他拟的,必定不会让自己亏了。
柳先生也将自己的账簿递上,凌依很快就翻完了,没发现什么问题,便道:“春季雨水多。药材最容易受潮,笑仁堂如今是这曲阳城首屈一指的医馆,我觉得可以再多建一个结实点儿的能防潮放火的库房。
另外还可再召些医术高明的江湖郎中,东南西北四个方向。各设一个分铺,这样整个曲阳城的看诊,都会被我笑仁堂所包揽。”
柳先生听着觉得甚好,佩服的拱手道:“大小姐思虑周到,如此甚好,一来可以避免那么觉得远而不愿意来笑仁堂的客户流失。二来与大家行方便,就是与己方便,还不说口碑和名号也会打出去。”
“嗯,医馆的事我回头会与父亲和祖母商量,很快就会出结果,到时候再交由柳先生全权负责了。”
柳先生再道一声是,退回自己的位置上。
凌文紧接着将墨观的账簿送上,墨观一直是文房四宝品质最好的地方,这东西不比其他,是识文弄墨的人所需的,本来就价格昂贵,再加上是御用文房四宝,纸墨笔砚都是别处想抢着购买的,所以也不存在什么卖的不好的。
当然,这就会形成一个基本固定的买卖额,每月的进出账都相差不多,凌依将账本还给凌文,又道:“墨观不用搞什么特别的事,只是有一点,我选了十家私塾,都是平民子弟上的私塾,你回去整理一下库房,选出中下等的文房四宝,分别送去这十家私塾。”
“大小姐是想提高墨观的名声?不过此举确实不错,以善意的方式捐赠,得到的效果远比那些优惠来的好,而墨观的形象也会再被升华。”
凌依淡笑道:“这当然只是其中之一罢了,墨观的名气早已响亮,但很多人都只是知道他好,至于好在何处却不知道,也因为价格昂贵,许多平民都用不起。
墨观现如今针对的只是达官显贵,而显然这些人是少数,需要的量也有限,偌大的曲阳城,却只有少数人会在我们这里购买,不觉得可惜吗?
只需将我们的东西送出去,文人书生最爱面子,看到我们的好,且中下等的价格也能接受,自然会在这里购买。”
凌文不置可否,微微一笑:“大小姐果然厉害,凌府这三大产业在您的手中,一定会越发的壮大。”
“不,不是在我手里,而是在你们手里,我并无实践经验,只懂纸上谈兵,如何因地制宜,怎样实施出效果,才是你们的本事。”凌依很由衷的道。
几人又各自针对自己管理的领域提了些建议,最后才与凌依告别。
织羽让人将茶杯都收下去,又将账簿的副本收拾好,这才道:“大小姐今日不是说要去看白二小姐吗,今日太阳大,若是走晚了,恐路上闷热。”
凌依起身,伸了个懒腰,“去准备吧,马上就走。”
织扇应是,退下去准备马车和行李。
从白妙簪“去世”后,凌依就一直没去过她的新住处,虽说那地方还是她让路笑天找的,而屋里的布置摆设也是她提前画好草图命人装修的。
去的路上,织羽才笑道:“大小姐刚才还没说完,您让文管事给那十个私塾送文房四宝去,据婢子了解,那十家私塾,可是盛出大员,如今朝中至少有四位,都是出自那十家之一的。”
凌依微微一笑:“我就知道瞒不过你。”
“瞒不过什么?”织扇显然还没怎么听明白,追问道。
“你那脑袋瓜子,想不通就别想了。”织羽不禁调侃她道。
p:新年快乐大家,今天终于放假了,希望大家都有个越快的新年!也希望自己能过一个好年。所有两千张的,回家后会补字数,这几天实在没那么多空了!
☆、第306章 完璧归赵
白妙簪时时都在想着凌依来看自己,好容易等到后者到了,又是激动又是埋怨。
“你这让我一等,就等了半个多月,我还再想你是不是得等到你二妹成了亲再来看我。”白妙簪一面将人迎进屋一面嗔笑道。
凌依挽着她的手:“我这不是怕来的太早让人现吗,你在这里一切可都还习惯?”
“自然习惯得很,我也很喜欢。”两人进了屋,白妙簪给凌依倒了茶,这才问道:“你身边的那护卫没跟上?”
路笑天人从梁上掉下来,“你可是在问我?”
白妙簪被他吓了一跳,强忍着没叫出来,憋着嘴道:“那天晚上你差点吓死了我,我还没找你算账,你倒又来,你给我下来,让我好好儿看看,到底是个什么样儿的人,敢把我一棍子敲晕了去。”
路笑天一个翻身,果真跳了下来,自觉的端起茶杯喝茶,笑道:“我可是一切按照大小姐的指示办事儿,你也知道我们这些做下人的,哪儿有敢拒绝的理,是吧大小姐,可是你说的让我不要提前告诉白二小姐,免得二小姐叫不出声儿,那在路边上晃悠的更夫也就听不到声音了。”
白妙簪切了一声,“你还想赖在浮生的头上,她让你给我一棍子了?不然你也让我来打一棍子看看如何?”说着还真的从墙角边捡了根棍子起来。
路笑天吓得跳出老远,连连摆手道:“我可没拿棍子打你,我这种身手还用棍子?单手就能搞定了。”
“你还得意了是吧。”白妙簪举着棍子作势要打过去。
路笑天嘿嘿一笑,躲在凌依的后面,颇有种幸灾乐祸的样子。
凌依笑的无奈,“好了,你们也别争了,妙簪,这件事啊,是我让他不告诉你的。我料到你晚上会去找我,让他跟在你后面,我知道吓着你了,索性有惊无险。你也别太放心上,总归目的我们达到了。”
白妙簪委屈的放下棍子,在凌依旁边坐下:“我知道,若不是你,我这会儿还愁如何才能不嫁给傅博。浮生。那天晚上我就是想去问你,你到底是如何知道我并非母亲的亲生女儿的?你既然知道,为何不早点告诉我?”
“知道也是意外中,至于为何没有提前告诉你,我若是早些告诉你,那后面这些事儿可就没法儿生了。你可看到当时他的表情了?当湖中的尸体被捞上来的时候,你可看到他绝望的神情了?”
白妙簪愣了愣,脸上才微微红起来,颔道:“我看到了,我……………………我从里不知道。大哥竟然对我……………………其实那天晚上听说真相后,我确实很受打击,可听到大哥那番话后,我心中又莫名欣喜和安慰,你说过,有舍才有得,我觉得这个选择我不会后悔的。”
凌依嗯了一声:“我知道你不会后悔,我一直都知道,你的选择是什么。
其实我之所以不告诉你,不提前告诉任何人关于你的假死。就是为了让他们体会一把,这种生死离别之苦,只有经历了,他们才会觉得。这世上,除了生与死,没有什么事是大不了的,而一切的不可能,都将会变成可能。
白朗当时的表情你也看在了眼里,我肯定他当时心里一定后悔没有告诉你他是喜欢你的。一旦他后悔了,他就知道自己做错了,对你不该错过,只有这样,再见到你活过来,他才知道珍惜。
我们不是生来就知道如何才能做出正确的选择,但若是能给我们第二次机会,也许我们就会选出对的。”
她拿出一对耳坠来,笑道:“你可还记得这对耳坠子?”
白妙簪哈哈一笑:“我怎么不记得,这可是你十三岁我送你的礼物,你一直带身上的?可我从未见你戴过啊。我之前还心里暗想你是不是不喜欢呢。”
凌依将碧绿色的耳坠子放在白妙簪的手心,微微一笑:“你仔细看看,若是看完了还想再送给我,那我就拿去了。以后都不还了。”
白妙簪被她弄的糊涂:“什么意思?这坠子不是已经送给你了吗?我还拿回来做什么?”
“当真不要了?”凌依故意逗她。
白妙簪愣了半瞬,心中有些不踏实,终于还是拿起耳坠子仔细观察起来:“我就看看到底是什么玄机在里面,你既然想让我拿回来,我便找找。”
凌依见她的视线目光一直在耳坠外面,便好心提醒道:“这里面的翡翠看上去挺值钱的。”
白妙簪顺着她的视线看进里面去,她正对着阳光,从阳光下,刚好能看到里面的两行字:执子之手,与子偕老。
虽然字体很小,但这句话是任何女儿家都能熟记于心的,自然一眼就能认出来。
白妙簪惊讶道:“这里面………………莫非是………………”
凌依笑着摊开手:“怎么,这东西可是你送我的,你是不是要还我啊?”
白妙簪脸色唰的一红,不自觉的将耳坠子捏在手里:“这……………我不知道这东西是大哥送的,不…………我知道………………也不是,哎呀,是这样的,当时大哥送我做生辰礼物,可他并没说东西是自己送给我的,只是说是朋友托他送的,我便没放在心上,我怎么知道这是他送的,我又怎么知道这里面竟然还有……………………还有……………………这两句话呢。”
她垂着头看上去很不好意思,凌依也便不跟她玩笑了,而是道:“你和白朗之间,是有缘有分的,我今日来就是为了归还这原本就属于你的东西。”
白妙簪又是一愣,不敢置信道:“你………………你早就现了?这里面的字?”
凌依得意的挑眉:“那是当然了,你又不是不知道我,早在你送我后不久我就现了。”
“可是……………你为什么不告诉我?”白妙簪委屈极了,若是自己早知道大哥对自己的心思,她也不会那么难过了。
凌依耸了耸肩:“那时候我可不知道你和他并非兄妹,我只是一心想着要拆………………要你们各自都好,所以才隐瞒的。这事儿你可不能怪我。”
白妙簪不依,嘟着嘴道:“这件事你亏欠我,以后你得答应时常来看我,否则我可不依。”
“行行行,一切都听你的。”凌依忍不住笑起来。
☆、第307章 最后交代
将东西还给白妙簪后,凌依心中轻松了不少,如今白妙簪不用担心嫁去傅家,对白朗的感情也不用隐瞒,一切似乎都没什么大的问题了。
不过凌依可不放心就这么将白妙簪交到白朗手中,所以她还是得找个机会与白朗好好谈谈,而这个机会也很快就到了,从白妙簪那里回去后没两日,凌依就见到了白朗,后者正与祝陌和宫曦儒一起,三人似乎正在商量什么事情。
再见凌依,白朗的表情有些变幻莫测,时而尴尬,时而歉意,时而似乎又有几分感激,凌依只当是没看见,像是偶然遇到三人似的,熟门熟路的在三人的谈话中挤了进去,笑吟吟的落座。
祝陌脸上的欢喜最甚,一副恨不得贴上去的模样,“凌丫头,我们还真是有缘,走哪儿都能遇到。”
“这京城也就这么点大,我们几家也就经常在这几条街活动,有何大惊小怪的。再说了,我可是特意逮着你们在这里,才跟上来的,也没别的事,就是有几句话想和白少爷谈谈。”凌依笑道。
祝陌转头看了看白朗,他和宫曦儒都还不知道真相,两人今日也是将白朗叫出来想安慰一番,只是白朗看上去却似乎有什么隐情似的,他刚才正追问来着,凌依就到了。
“你有什么话想和存锦说?”他伸长了脖子好奇道。
凌依不答反问,满脸关切:“你父亲如今是怎么安置的?”
祝陌先是愣了一瞬,片刻后才反应过来自己的“父亲”,顿时脸上有些不自然起来,呵呵笑道:“他…………他离开了,那日见过之后就走了,也没告诉我去哪儿了,我………………我这还没习惯,他若不来找我还好,这找了我还不给个说法就走。让我也是茫然得很。”
凌依哦了一声,又看向白朗道:“你这可有时间?”
白朗知道她要说什么,他今日本也打算将白妙簪的事告诉祝陌和宫曦儒,毕竟这两人与自己的关系不一般。之前也是因为事情还未处理完,如今一切都处理好了,才找到机会说,遂道:“就在这里说吧,我也正要告诉他们。”
凌依侧头看了眼祝陌好奇的眼神儿与宫曦儒的淡定自若的饮茶。笑道:“你还未告诉他们?”
白朗有些无奈,“之前事情发生的太快太多,我还未来得及处理好,也正想借着今日的机会告诉他们。”
祝陌一副我就知道的模样,追问道:“你到底瞒着我们什么事了?”
白朗歉意的一笑,这才将自己与白妙簪的事告诉给二人。
听完后,祝陌已经不能用目瞪口呆来形容,反倒是宫曦儒,依旧一副稳如泰山镇定自若,丝毫不为所动似的。
凌依看着三人表情各异。最后道:“既然话都说完了,你也该知道为了妙簪和你这件事,我也费了不少心思,其实比起你来,我实在没那个资格说这样的话,但我也算是你二人的媒人了,听我一句总归不会错的。
失而复得之后你该知道妙簪对你的重要性,你日后可莫要辜负了她。”
白朗沉默了良久,才缓声道:“这件事……………我和妙簪,确实要感谢你。我也答应你,此生定不会辜负于她。”
祝陌忍不住插嘴道:“存锦,你莫非准备从此以后归隐山林?过着男耕女织的田园生活?你这一肚子的雄才伟略,不准备拿来报效国家了?你就不觉得委屈?年纪轻轻满腹经纶。却要做那山间野夫,你……………这可不是你的志向啊。”
“人各有志,又不是让你坐野夫,你那么急做什么?”白妙簪淡淡道。
祝陌一噎,眼珠子滴溜溜的转,“我这……………这不是替存锦可惜了吗。他八岁就熟读各种经传,十岁就能吟词做赋,十三岁就在文学辩论会上赢了当时的温阁老,存锦只有入朝为官出仕,才能体现自己的价值。”
他又看着一直未发言的宫曦儒道:“长彦,你们二人,一文一武,我们这一辈中,除了你俩之外,我找不到更能比你们好的。
你如今虽然是没有实权的侯爷,可这已经能看出皇上对你的重视,毕竟如此年纪就能被封外姓侯,这可是极少的事。存锦虽没什么功名,但年轻一辈中的佼佼者,他将来至少也会入翰林院。
你快劝劝存锦,我怕他明日就要打包去乡下了。”
宫曦儒看了凌依一眼,后者却正悠闲的喝着茶,似乎并没什么话要说,他又看着白朗一副无奈的表情,很是理解的道:“白二小姐已经不存在了,但这并不能说再见到她大家会不认识,若是存锦入仕,他的夫人,一定少不了去各种各样的公开场合,若是被人发现,又如何解释?莫非还能说只是长得像罢了?”
“可是……………”祝陌还想再说,但宫曦儒的话也很有道理,他只能不甘的盯着白朗,似乎很不愿意看到一个人才就这样浪费了。
凌依要说的话也带到了,便率先起身说要告辞的话,祝陌也许是因为白朗的事,也许是别的事,总之面上愁云惨淡,一副再不愿多说的模样,也跟着说要走了。
白朗早先就答应白妙簪去看她,正如凌依所说,失而复得后才最知道珍惜,对于自己和白妙簪之间弥足珍贵的感情,他很是看重,没有逼迫也没有压抑之后,情谊就随之溢出来,时刻都想见面。
大家都有要走的意思,宫曦儒也不会留下,“我们顺路,我与你一起走吧。”他对凌依道。
凌依想也未想的就点头,笑了笑,跟上宫曦儒往外走的步子,至于祝陌,着实在意心中的事,便也没有再像从前一样纠缠,直接坐自己的马车回弄胭斋。
回到家里后,祝陌躺在椅子上独自沉思,福源给他倒来热水,看出他的心事。关切道:“四爷是不是在担心什么?”
祝陌睁开眼坐直了,“福叔,父皇不是说会给我培养势力吗,存锦和长彦这两人将来就会是我的左膀右臂。可存锦如今有了旁的事,再无心思在朝廷上,他若是不做官如何办?”
“男儿学武读书不就是为了能入朝为官吗,以白少爷的才气,他应该不会甘于默默无闻才对。到底是遇到了什么事?”福源很是不解。
祝陌不好直说,纠结的抓着自己的头发:“可是现在就有那么一件事,让他爱美人不爱江山了,他宁愿去做田野莽夫,也不愿……………将来跟随我,福叔,我是因为有他二人在,我才有信心,可若是没有他们,我还如何完成父皇交代的重任?”
福源垂着首。片刻后才道:“四爷既然知道原因所在,对症下药不就行了吗。”
“对症下药?”祝陌沉默了良久,忽然笑道:“对啊,长彦是有苦恼的,若是我将他烦恼解决了,不就行了吗。”
他越想越觉得高兴,赶紧让福源去拿纸笔,两刻钟后,一封秘密的书信从弄胭斋送去了皇宫。
却说宫曦儒与凌依一同离开后,在回去的路上。两人攀谈起来。
“你是不是又给祝陌下了什么套了?”宫曦儒不确定的问凌依道。
凌依脑袋一歪无辜道:“何以见得?我为何要给他下套?而且这个‘又’字用的实在太妙,我从前难道有给他下过套?说话可是要负责任的。”
宫曦儒嘴角微微的扬起,“你是不是知道祝陌的什么事?你不必瞒着我,告诉我也无妨。我早知道他定有秘密,只是这么多年,对他倒也了解,不是个坏小子。”
凌依忍不住一笑:“这件事上,算我走在你前头,我先不告诉你。你以后会知道的,不过以你的聪明,说不定你也猜到了一二,否则你也不会想着来套我的话了。”
“我可没有想要套你话。”宫曦儒赶紧否认:“我是正正当当的求问的。”
凌依耸了耸肩,又忽的想起许久没见过宫云瑞和海宁公主了,这两人她并非关心,只是好奇两人成亲后是如何过的。
“你二弟和你弟妹关系可好?”她眨巴着眼睛好奇道。
宫曦儒笑意更甚了,“听说合不来,一个是公主脾气,一个是少爷性子,谁都不愿意低头,再加上并无感情,整日里争执不断,父亲都被气的卧病不起了。”
“这么严重?”凌依惊讶道:“我还以为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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