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侯门冠宠-第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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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鹦鹉?”凌善道眉头紧紧皱在一起,沉声对外面的人吩咐道:“去将大小姐叫过来。”
凌慧赶紧阻止:“父亲,女儿知道您会为我做主,可是姐姐应该是无心的,我只是难过那只鸟儿,一切都是我的错,父亲若是将姐姐叫过来责骂一顿,岂不是让姐姐记恨我,我们姐妹的情谊也会没了。”
凌善道摸着她的头感叹:“你是个懂事的孩子,放心,为父不会离间了你们姐妹的情谊,只是犯了错就该受到惩罚,来人,去将大小姐叫到我书房。”
房顶上的织扇悄悄将瓦片回归原位,然后从翠微阁另一侧跳下来匆匆往若梦阁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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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029章 醉翁之意
织扇将听到的话一字不落的告诉凌依,“-------大小姐,老爷已经派人过来了,要将您带去书房呢。”
凌依理了理头发,对织羽道:“走吧。”
二人刚走没多久,负责来传话的两个小厮就到了若梦阁,“我们是奉老爷之命,来请大小姐去老爷书房一趟。”
织扇笑着道:“大小姐正好有事去书房找老爷了,都走了许久了,这会子恐怕已经到了。”
二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心中狐疑,可没有允许他们是不能进去的,既然织扇这么说,二人也不好硬闯进去,遂便告辞回去复命。
凌善道来到书房,凌依已经等在屋内了,他面无表情的走进去,问道:“可知道我找你来是为了什么?”
凌依茫然的摇摇头:“父亲找过我?我都来好些时间了,不过我确实是有事找父亲。”
她说着就跪下,很是诚恳的道:“父亲,女儿有错,请父亲责罚。”
“你又做错了什么?”凌善道坐下,却并没让凌依起来。
凌依表情愈发内疚:“父亲送女儿的那只鹦鹉,刚刚----死了。”
凌善道眉头微微一皱,语气中有明显的责备之意:“你倒是敢于承认,不过是一只鸟罢了,何必为了一只畜生伤了和气,我是知道你喜欢鸟才送去给你,竟忽略了慧儿,她没半分怨言不说,你却还---浮生,你让为父失望啊。”
凌依恭敬的垂首:“父亲教训的是,是女儿的错,女儿答应将鹦鹉送给妹妹,却没照顾好,也让妹妹失望了,女儿甘愿去忏悔阁面壁思过,请父亲成全。”
“你----你要去忏悔阁?”凌善道很诧异。
忏悔阁是凌氏特有的关押族内的犯人的地方,凌依虽有过错,可也不至于去忏悔阁。
还没来得及说不,凌依又道:“还请父亲成全,如此也能给妹妹一个交代。”
凌善道最是心软,他本就只想口头上教训教训凌依让她长记性,可现在凌依主动要求去忏悔阁,他反而是不愿意了。
“那里常年无人居住,也没人打扫,比别的地方都冷,你身子又弱,受不了那罪,忏悔阁不用去了,你就在若梦阁闭门思过三日吧。”
凌依却坚持:“父亲,女儿是诚心要悔过,父亲若是不答应,女儿只有跪到父亲答应为止了。”
凌善道左右为难,答应也不是,不答应也不是,他从没想过凌依可以如此倔强。
过了片刻,凌依依旧没有要起来的意思,凌善道终于叹息道:“罢了罢了,你既然决定要去,我便答应你,我会让人先将忏悔阁收拾出来,今晚你就住进去,只是我要提醒你,忏悔阁不同于别的地方。”
“女儿知道,一旦进去,轻易不能出来,外人也不能进去。”凌依平静的道。
凌善道又是无奈又是心疼,最后只能叹气:“行了,你下去准备吧,忏悔阁进去,至少要十天才能出来,你---好自为之。”
凌依再次磕头:“多谢父亲成全。”
回到若梦阁,凌依将事情告诉胡氏,胡氏心疼的直抹眼泪:“大小姐,您怎么不求求老爷呢,老爷一向疼您,他怎么忍心让您去那地方受罪呢。”
凌依不能说出真相,只能安慰胡氏:“去那里也好,不算什么受罪,也省了我每天去请安,只不过是环境稍微差了些,父亲已经派人去打扫了,奶娘你就别担心我了,我不在的这几天,后院儿就交给你了,帮我照看着那些植物。”
胡氏哭的更凶了,抱着凌依始终不肯松手,直到有小厮来传话说可以走了,凌依再三安慰,胡氏才不得放手。
忏悔阁并没有想象中的那么惨淡,事实上前世凌依已经领略过了,记得那一次她无意中打碎了家里祖传的金佛,被老太夫人罚去忏悔阁。
只是现在想来,她突然明白当时凌慧的眼神了,可惜自己被当了替罪羊竟然还不自知。
凌依笑的无奈,为自己前世的愚笨。
织羽担忧道:“大小姐您没事吧?”
“没事,只是想起了些以前的事。”凌依不在意的笑道。
织羽沉默了一瞬,终于还是问道:“大小姐,您明明可以不用去忏悔阁,二小姐那点伎俩您轻易就可以化解,为何还要顺着她?”
凌依呵呵一笑:“你去了就知道了。”
二人来到忏悔阁,小厮将蜡烛和被褥等用品陆陆续续的搬进去,然后又一一退出,最后将偌大的木门紧紧从外面锁上。
虽然打扫过,可长久不住人,依旧是一股难闻的霉味。
织羽伸手在桌子上擦了擦,满手都是灰,不禁皱眉道:“这些人可真会见风使舵,以为小姐是真被罚了,做事也敢怠慢,等我们出去,将这件事禀报给老爷,让他们全都吃不了兜着走。”
“我本来就是被罚了,何必生气,他们也不过是受人所托罢了。”凌依笑着在床铺上坐下,满意的点头:“倒也柔软。”
屋内突然一阵响动,紧接着,就从房顶上狭小的天窗处跳进来一人,不是织扇是谁。
“大小姐,婢子没来晚吧。”织扇问道。
“没有,时间刚刚好。”凌依站起来,笑看着二人:“你们可知道我为何要进来?”
两人面面相觑纷纷摇头表示不知。
凌依让织扇织羽将床挪开,然后露出满是灰尘的地面,她站在上面蹦了蹦,只听咯咯的木板声响,一听就能听出下面是空的。
织羽不敢置信的看着她:“这里竟然有密道?”
凌依笑吟吟的看着地面,前世她也是无意间才发现的,这条密道通往凌府后门那条街,如此一来,接下来的十天,她可以想去哪儿就去哪儿,想做什么就做什么了。
而这也是凌依进来的原因,虽然她没有被限制行动,可光明正大的出去,身后跟着一大堆随从,总归有很多不便,譬如说,私闯民宅。
凌依将自己的衣服拿出来交给织羽,自己则换了一身不起眼的丫鬟服。
织扇担忧道:“大小姐,您自己一个人真的没问题吗?不会出什么事吧,要不还是婢子跟着您,万一有什么婢子也好保护您。”
凌依则摇摇头:“放心吧,人多了反而容易坏事,织羽负责假扮成我,你二人在我就放心,子时我就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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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030章 私闯民宅
冬日夜黑的早,戌时时刻天就尽黑,凌依顺利的从忏悔阁来到凌府后门的大街上。
街上行人稀少,小贩们大多将铺子都收了,凌依不急不缓的朝西大街去。
北秦素有东凌西宫的说法,凌府坐落在东大街,宫府则坐落在西大街,而凌依此次要去的地方,正是宫府。
前世她去过宫府无数次,对其内部环境布置还是很了解,轻松的避开那些丫鬟婆子和值夜的小厮完全不在话下。
凌依一路低调的来到前院,这里是宫家男子住的地方。
她身子微躬,低眉顺眼一副丫鬟模样,自然而然的走了进去,若是丫鬟,进出也正常,她没有引起任何人的注意和怀疑。
宫承焰住的地方凌依也清楚,她嘴角微微弯起,一步一步的朝目的的靠近。
彼时阖度堂内,白朗正和宫曦儒商量往北进运货的事情。
“这次我们算是险胜,虽然货是运到了,却还是因为冰面破裂而损失了部分物件,可惜了。”白朗感叹道。
宫曦儒表情淡漠看不出情绪,可声音却还是听出了几分不在意:“几件不值钱的东西,我们并没有损失多少,相反的,我倒是很乐见宫云瑞的表情。”
白朗立马大笑起来,啧啧摇头:“长彦你可真是半点亏不肯吃,他虽害我们损失了千把两银子,可你派人将他与中书大人的饭局搅了,这损失可不是银两能估算的。”
宫曦儒笑的冷冽:“就算他知道,又能奈我何。”
白朗了解宫曦儒,后者是个狠辣的角色,你若给他一巴掌,他是势必要还十巴掌的。
他看天色也不早了,边起身道:“我先回了,若还有什么事,一定来找我。”
宫曦儒笑容温和了几分,“不会忘了你。”
路过毕和堂的时候,白朗被一个鬼鬼祟祟的身影吸引了过去,距离太远,他只能判断那人是个丫鬟。
这里是宫承焰的住处,那丫鬟要干什么?他只转念一想,便想到了别处,心中顿生鄙夷,一甩袖准备离开。
可刚走了两步,他又忽的停下来,眉头微蹙目不转睛的看着那丫鬟,不知为何,他总觉得那身影有几分熟悉,却一时想不起是谁。
凌依站在门口,左右看看确定没人,悄悄从腰间的布袋里拿出一只死物,正是宫承焰送给父亲的鹦鹉。
“从哪儿来打哪儿去,让你的主子好好疼你。”凌依对着鹦鹉嘀咕一句,又朝右走,她记得那里有一扇窗,正靠在里屋的床边。
想想若是宫承焰翌日起来,发现床边的死物,再怎么都会被吓一吓吧,关键是还会让他对父亲产生怀疑。
宫承焰是个疑心很重的人,自己送的鹦鹉却死在自己床边,无论如何他都会将这件事和父亲联系在一起。
“你是谁?”
由于太过专注,凌依并没有发现身后已经有人在慢慢靠近,所以当质问突然响起时,她被惊得手一颤,丢了鹦鹉。
白朗一眼就认出了凌依,不先问她此时此刻在此地做什么,而是去捡凌依掉的东西,等他拾起来看到是只死鹦鹉后,脸上已经藏不住诧异了。
虽然被逮了个现着,凌依却半点不怕,一把夺过鹦鹉,反而问道:“你来这里做什么?”
先发制人,白朗竟有些哭笑不得,“你又来这里做什么?还有,这只----又是怎么回事?”
凌依没好气的哼了一声,将鹦鹉装进腰间的布袋,看来现在是没有机会了,她得等白朗走了以后再行动。
她又朝书房的方向走去,虽然计划被白朗打乱,不过也没什么大碍,她自有脱身的法子,若是明日宫承焰知道了这件事,那她就更可以肯定一件事了。
“你去哪儿?”白朗追上凌依问道。
能去哪儿,当然是去书房了,虽然知道宫承焰不会将重要的东西放在书房,可她还可以从旁的东西上去发现线索,哪怕是蛛丝马迹。
被凌依无视,白朗心中说不出的怪异,他不由分说的拉上凌依就往外院走。
凌依挣脱不得,不禁怒道:“你干什么,快放手。”
白朗可不听她的,拽着凌依一直要到宫府大门口才停下来。他看出凌依这身行头定然是有什么不可告人的秘密,终究凌依和他没什么深仇大恨,站在白妙簪的角度上,他也不会眼睁睁看着凌依陷入危险。
凌依瞪着他,语气充满嘲讽:“白公子何时这么爱管闲事了,你走你的阳关道,我过我的独木桥,我们之间似乎还没好到能拉拉扯扯的地步吧。”
白朗被气的涨红了脸,他心中突然响起一句话:秀才遇到兵,有理说不清。他好心帮忙,却被说的如此不堪,这让他连半点再和凌依说话的心思都没了。
门口突然走进来几人,为首之人一身青织金蟒绒衣,身高九尺,浑身一股肃杀之气,令人见之颤抖。
这就是当朝赫赫有名的宗人令宫承焰。
凌依直愣愣的盯着来人,眼里的情绪近乎将她淹没。
就是这样一个人,无声无息的摧毁了她所有,曾经她以为的善良的人,却是披着人皮的畜生,那样的恨,凌依无法忘怀。
而今再面对,恨意如潮水一般袭来,几欲将她击垮。
宫承焰一双眼睛阴沉闪过,旋即笑道:“存锦来啦,来看长彦的吧,我这才刚回来,你却又要走,来来来,跟我进去坐坐。”
白朗笑着拱手行礼:“听说长彦这几日身体不适,我便来看看,伯父您还有事要忙,小侄就不打扰了。”
“哈哈---看到你们感情这么好,我很欣慰啊,罢了,天色已晚,你便回去吧。”
白朗又行了一礼,“小侄告退。”又转身对凌依道:“走吧。”
凌依强忍着颤抖,咬牙握拳,心中告诉自己,还不是时候,她不能打草惊蛇。
低眉顺眼的道了声“是”,她走在白朗的右侧,正好与宫承焰一行人避开。
眼见就要出门,身后突然传来一声“等一下”。
凌依脚步一顿,脸上的表情瞬间僵硬,这声音,她熟悉到骨子里。
那句“我是带你脱离苦海”的话,如同魔咒一般日夜在她脑海里回荡。
宫云瑞,我们又见面了。
宫云瑞一步一步朝那个垂手而立背对自己的丫鬟走过去。
白朗心中一紧,转头笑道:“玉文,好久不见了,改日我请你在朗庭轩喝酒,到时候可别给我说推辞。”
宫云瑞本就生的俊秀儒雅,声音更是温和可亲,这样的人,很容易让人留下好印象,可同样也是这样的人,内心却比野兽还残忍。
“你请我喝酒,我哪有不去的道理。”宫云瑞笑着拍了拍白朗的肩膀,视线又落在站在后者身后的丫鬟。
“存锦何时也会在身边带丫鬟了,这丫鬟面生的紧,莫不是你---”他调侃的朝白朗挤眉,偏了偏头想要去看丫鬟的模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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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031章 十之八九
凌依能感觉到宫云瑞落在自己身上的视线,她正想要不要干脆直接面对算了,却被白朗侧身挡在了前面。
白朗哈哈一笑,“不过是个随侍的丫鬟,倒是文玉你,怎么,莫非对我的丫鬟感兴趣?”
顿了顿,又无奈道:“她若是我的,我也乐的成人之美,可她是小妹最喜欢的一个丫鬟,我便不能夺人所爱了。”
宫云瑞眼神变得高深起来,“既然让你这般维护,那我倒要看看这丫鬟到底有怎样的天姿国色,你不介意抬头让我看看吧。”
若是旁人听了这话,定然不会反对,因为那语气太诚恳,听不出丝毫的反感,让人不忍拒绝,说起来也是宫云瑞演技太好,正因为这滴水不漏的伪装,她才会被耍的团团转吧。
凌依不愿抬头,可作为一个丫鬟,她哪儿有反抗的余地,遂只能一边缓缓抬头,一边在脑海里思考说辞。
“二弟,怎么只有你一人,父亲呢?”
凌依抬头的动作一滞,又缓缓垂头。
宫云瑞笑着回头:“父亲和其他几位大人去了书房,存锦还说要请我喝酒,大哥,你不是受了寒吗,天气这么冷,就该好好呆在屋里,万一寒气加重,岂不是让父亲和我担心。”
宫曦儒走过来,拍着他的肩膀道:“走吧,陪我进去看看父亲,我去了趟北进还没给他说,估计要气我了,你得帮我说些好话。”
宫云瑞脸色僵了一瞬,不再关注丫鬟长什么样,无奈摇头:“你是家中长子,天大的事父亲也不会过分责罚你,放心吧。”
白朗适时的对二人道:“既然你们还有事,那我就先回去了,明日午时朗庭轩,到时候谁若是不来,下次可别想在朗庭轩吃饭喝酒了。”
凌依转身跟在白朗后面,心里暗道宫曦儒出现的太及时,转身之际抬头之时,却不巧与宫曦儒来了个四目相对,她愣了一瞬,匆匆垂首跟上了白朗的步伐。
直到走出宫府老远,凌依才站直了身子。
白朗走在前面,听不到后面的脚步声,不禁回头。
凌依脸上的失望显而易见,她无精打采的盯着脚面,将刚才的错怪在白朗的头上,若非后者出现打乱她的计划,她本可以做的更好。
白朗想起前几次凌依对他的态度,说爱理不理也对,说趾高气扬更对,难得看到她失落的样子,他有心想要一雪前耻,便道:“你特意穿成这样去宫府,是有什么事吧,如何?事情办妥了?”
凌依忍不住白了一眼,却更忍不住去想刚才宫曦儒的眼神,他分明是知道了什么,那种被人一眼就看穿的感觉,真的让她觉得很不自在。
宫曦儒有那么聪明吗?若是有,为何前世还会被宫云瑞陷害被撵出宫府?还是宫云瑞才不是个省油的灯?
没有看到凌依的气急败坏,白朗不免失了兴致,淡淡道:“你半夜偷跑出府,若是被发现,恐怕轻易逃不掉---”
“问题是不会被轻易发现。”凌依不在意的耸了耸肩,朝凌府后门而去。
宫氏父子三人送走了来访的几位大人,正转身往回走,忽听园内有嘈杂声,宫承焰好奇的循声望过去:“那边出了什么事?”
随从机灵的去叫人过来问话,不一会儿来的小厮就道:“回老爷的话,是花园里突然出现了一只死鹦鹉,小的正准备拿去埋了,惊扰了老爷还请恕罪。”
宫承焰听到‘鹦鹉’二字,眼神倏地暗沉了几分。他凌厉盯着小厮问道:“死鹦鹉?拿过来看看。”
小厮怔了怔,才连连点头将鹦鹉呈给宫承焰。
鹦鹉被递到宫承焰手中,他本就阴沉的脸越发难看起来。
宫云瑞显得又震惊又诧异:“父亲----这----”
宫曦儒嘴角却莫名的浮现出一抹笑,转瞬即逝,“父亲,一只死鹦鹉罢了,恐怕是飞到我们院里不小心撞到树上撞死了,叫人扔了吧。”
小厮小心翼翼的接过鹦鹉,“小的该死,小的马上去处理。”
宫曦儒回到阖度堂,脸上的笑意却没有减少。
宫升看得呆滞又疑惑,“大公子,您是不是发现了什么?”
宫曦儒笑的愈发高深莫测:“明早让吴妈妈给父亲泡些醒神茶,他应该会需要。”
宫升思绪一转,有些激动:“那只鹦鹉就是送去凌府的?可是为何会死在宫府的花园,我虽派人去查了,可并没有查出鹦鹉有什么不妥的地方。”
宫曦儒一手撑着头,脑海里却浮现出那个俯首帖耳的丫鬟模样,他并没有注意到自己连眉眼都是笑意。
宫升被这诡异的笑吓得浑身恶寒,惊道:“大公子,您---您要不要喝杯茶---”压压惊!!
宫曦儒表情倏地一冷,“出去。”
宫升愣了愣,才反应过来,躬身行礼:“大公子您好生休息,小的退下了。”
凌依从密道回到忏悔阁,织扇织羽都没歇下,织扇耐不住,来来回回走个不停。
听到密道里传来一阵响动,织扇疾步走过去,见到凌依的头先探出来,大喜道,“大小姐,您总算回来了,没出什么事儿吧,婢子和姐姐都快急死了。”
她扶着凌依出来,替后者扑了扑灰。
凌依径直走到桌边猛灌了几口茶,才啧啧叹息:“可惜了,可惜了啊,只差一点点。”
织扇立马耸拉着脸:“大小姐您冒险前往,还是失败了吗?下次这种事交给婢子去就可以了,您若是出了什么意外,婢子这辈子都不会好过的。”
织羽忍不住笑她:“你也太小看我们大小姐了。”
织扇闻言仔细的去看凌依的表情,果然看到后者眼里浅浅的笑意,她大笑起来:“成功了?大小姐,您真是太厉害了。”
凌依轻笑一声,弹了弹她额头:“有你这么夸张,往后的日子可比今天要好玩儿的多,你们可要打起精神。”
织扇煞有介事的俯首行礼:“大小姐您放心,有什么吩咐尽管说,婢子定当赴汤蹈火万死不辞。”
“万死就不必了,你们对我最好的报答,就是在我身边好好活着。”凌依一手拉着一人,欣慰笑道。
织扇身手虽好,可不了解宫府内部地形,虽说去宫承焰书房的计划落空了,不过那鹦鹉却还是还了回去,明日,恐怕有好戏上场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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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032章 真假难辨
今日是凌善道休沐的时间,这种时候他一般是在书房看书或者作画来打发时间。
快到午时的时候,凌常推门进来:“老爷,宫老爷过来了。”
凌善道立马放下手中的笔,“厨房可备饭了?”
“这会正在做,小的已经吩咐他们加菜了。”凌常答道。
凌善道满意的点头,随即走出书房去见宫承焰。
宫承焰正喝着茶,凌善道走进屋笑道:“欲德今日过来,是不是找我喝酒的?”
他一如往常那般在宫承焰旁边坐下。
宫承焰眼睛直勾勾的看着凌善道,想从后者的表情上看出什么破绽来。
凌善道被他看得奇怪不已:“怎么了?莫非不是来找我喝酒的?”
又一想,歉意的道:“欲德还在怪我合宜堂的事是不是,都是我的错,是我答应在先,却又反悔在后,你说吧,要如何才不生气?”
宫承焰看不出什么来,反而是凌善道的自然让他心中疑惑更甚,事实上从上次凌善道拒绝合宜堂他就有些怀疑了,加之这次鹦鹉的事,他唯一一个猜想就是,凌善道已经看出了什么。
而这次来,他也是为了亲眼看看是否是自己所想的那样。
宫承焰哈哈大笑:“仲伯眼里我就是那么爱计较的小人不成?这点小事难道我还会在意,只是看你精神大好,还以为是有什么喜事瞒着我。”
凌善道这才放心,“哪有什么喜事,倒是琐碎事儿比较多,走走走,趁着饭还没上来,我们先下一盘棋如何?”
宫承焰无奈叹气,“你的棋艺越来越好,倒是让我越来越不想和你对弈了。”
话虽这样说,人却已经坐在棋桌上了。
凌善道在他对面坐下,二人一黑一白开始较量。
“啪---”宫承焰手中黑子落在棋盘上,然后状若不经意的问道:“上次送你的鹦鹉,我听带回来的人说是个很机灵的家伙,只是吵得很,不会半夜叫着吵你吧。”
凌善道落棋的速度不减,面不改色的道:“是个挺机灵的家伙,学什么都像模像样的,不知道的还以为是人说的,每日活蹦乱跳,虽然叫个没完,不过为我这府里却添了不少趣。”
宫承焰沉思起来,手里的棋子却迟迟没有落下,他不动声色的看了凌善道一眼,后者却似乎一门心思都在棋盘上。
若非知道鹦鹉已经死了,而且是死在自己的府上,宫承焰绝对会相信凌善道的话,只是现在知道“真相”的他,心中却更是震惊,因为凌善道的面上,看上去竟跟真的似的。
他若是没有做贼心虚,为何要瞒着自己鹦鹉的事,宫承焰若有所思的看着棋盘,一子落下。
凌善道脸上浮笑,立马抓起一枚棋子道:“落棋不悔,欲德你输了。”
宫承焰看着自己的黑子被围杀,脸上的表情瞬息万变,最后无奈笑道:“我就说不想跟你下棋,这么多年你也学学手下留情吧。”
凌善道哈哈大笑,“欲德今日有心事,往日我们一盘棋少说也有半柱香的功夫,今日这般容易,倒叫我赢得不舒心啊。”
凌常这时候进来道:“老爷,饭已经备好了。”
凌善道率先站起来:“走,我们吃饭去,边吃边聊。”
宫承焰点点头跟了上去。
直到申时末,宫承焰才告辞离开。
宫应随身服侍宫承焰左右,见他从离开凌府就一直面色阴沉,不禁问道:“老爷,可有什么发现?”
宫承焰眉头紧紧皱在一起,眼里尽是戾气,“以前是小瞧了他,今日我竟没看出他到底是真不知道,还是假作不知好让我放松警惕。”
宫应则道:“老爷,小的以为,不管他是不是假装糊涂,咱们都不能掉以轻心。”
宫承焰冷哼一声:“若是按照以往,他不会做出这样的事,除非是他知道了什么。”
他指的‘这样的事’自然就是凌善道拒绝了合宜堂,以及本该在凌府活蹦乱跳的鹦鹉却莫名死在宫府。不管如何,这些的不寻常,在宫承焰看来,是凌善道悄无声息的反抗。
若非他认识凌善道多年,也不会发现这些小的变化,换句话说,凌善道很有可能察觉了什么,若真的如此,那么计划就要提早实施了,自己多年的计划若是胎死腹中,他肯定要气的闭过气去。
忏悔阁的小小门锁在织扇看来形同虚设,她从天窗翻进屋内,对正在埋头写字的凌依道:“大小姐,您果然猜的准,午时人就来了,过了申时才走。”
凌依微微弯了唇角,“他也算沉得住气,竟然没有一早就来,估计心头急的慌吧。”
织扇哈哈一笑:“婢子好奇,就跟了他们一段,怕发现就隔的远,虽然没听到说什么话,不过那表情实在精彩。”
凌依已经可以想象宫承焰是什么表情了,他从未怀疑过父亲会知道他的恶毒计划,可经过了今日,他对父亲就起了严重的防备心理。
这样导致的结局无疑为二,他若是笨蛋,一定会在未来的日子里对父亲愈加防范和疏离,日积月累定会导致二人关系破裂;他若是聪明,就会不动声色的继续计划,并且加快脚步。
宫承焰显然是个聪明人。
凌依喃喃道:“为何说心急吃不了热豆腐,他若是加快了脚步,定然会有难以避免的破绽,只要我们抓住这个机会,就不怕他玩儿出多大的花样。”
在织扇回到忏悔阁的同时,阖度堂内人影闪动,不多时,宫升就来到宫曦儒的面前。
“大公子,我们派出去的人已经回来了,老爷果然去了凌府,看情况,应该是对凌老爷产生了怀疑。”
宫曦儒见他似还有话没说完,问道:“还有什么?”
宫升犹豫不决,不知这话有没有说的必要,嘴上却已经开口:“还发现了一件趣事------”
宫曦儒眼皮都没抬,默不作声的姿态已经在无声的让他退下。
宫升呵呵一笑:“就是凌家的大小姐----也没什么趣事,小的先退下了。”
宫曦儒眼睛倏地一扫,宫升只觉得浑身一阵寒战,摸了摸鼻子讪讪一笑:“我们的人说,偷----观察的并不止我们,还有别人。”
这人是谁,宫曦儒肯定不会相信是凌依,可他却觉得这事与凌依脱不了干系,或者是她身边的人?
凌府当下的形式对凌依并不有利,她竟然还能有自己信任的可用之人?
宫曦儒忽的又笑,他是越来越觉得这个凌府大小姐有趣儿了,之前他还一直以为后者只是个天真无知的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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