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侯门冠宠-第10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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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父亲擅自做的决定,你也知道婚姻的事,皆是父母说了算,我们哪儿有决定的权利。”宫曦儒微微垂首道。
  这倒是让祝陌感同身受,他与宫曦儒互相攀着肩,你一杯我一杯喝的没完没了。
  期间宫曦儒又提起了白朗,说是白朗也会在秋季成亲,而自己与廖家的亲事也定在秋季。
  这倒是让祝陌难得了开心了一把,醉醺醺的道:“这下成了,我们三个都同一时间成亲。”
  宫曦儒微微一笑,是啊,那时候,可一定是热闹得很。
  既是定了亲,兰氏就再由不得凌依向之前一样自由进出,尤其让她不能与白朗见面,整日里在屋里呆着,又怕她烦闷,请了先生授课,上午学琴棋书画,下午学女红女德。
  而月初月中月末还有良疋等人来给自己报账,汇报三处的经营状况等等,时间安排的可谓紧凑。
  凌依本不是个爱热闹消停不下来的人,没有人找茬,她也乐得轻松自在,一个夏日都在偏院避暑度过,大家只以为她是在为出嫁做准备,殊不知她是根本懒得走出去,刺绣足以打发那些无聊的时间,顺便开始准备自己的嫁衣。
  进入初秋,又迎来了她十五的生辰,同时也迎来了女儿家的及笄礼。府中没有女主人,兰氏就亲自操办起来,包括替凌依绾簪。
  及笄就意味着女儿家可以嫁人了,若是有满意的人家。可先派媒人上门问亲,若是得到女方父母长辈的同意,那男子家中就可约定好相亲的日子,再带着礼上门求见。…………………………
  男女双方在女儿家府中象征性的见上一面,若是各自满意。当场交换信物,而这亲事也就定下来了。
  凌依在京城中的名声可不小,不过好歹说法不一,有说是难得的聪慧,也有说是难得一见的悍妇。
  娶妻应当娶贤,这女儿家谁若是摊上了悍妇之名,那可就真不好说亲了。这不,虽说与白家的亲事并未传出去,但还是无人上门说亲。
  兰氏和凌善道都想的开,反正亲事都定好了。这样也用不着找理由和借口来推辞别的家了。
  过了及笄礼,十一月初八是个极好的日子,两家人便商量着将婚事定在那一天,正好还有一个多月的准备时间,也不显得急迫。
  凌依这段时间没什么忙的,只除了嫁衣还有一张红盖头未绣好,不过她的手艺这半年来长进了不少,一月时间绣一张盖头实在绰绰有余,便也没什么急的,反而是织羽和织扇两姐妹忙的不行。礼单名册采买等等忙的焦头烂额。
  程氏也未闲着,作为府中资格最老的奴仆,她则负责找好命婆,初八的良日。初六就带着好命婆去白家,将新床搬去新房。
  又铺床、撒喜果,红枣莲子花生桂圆一样不少,又有各种各样的吉祥小物件儿,事无巨细,按照兰氏的吩咐。样样都是做到最好最细致。
  按照礼俗,初七当天,凌依是要由媒婆和好命婆陪着去白家新房走一圈,从白家回来后,凌依就一直呆在闺房中,一直到翌日上花轿,这段时间可以见女方的亲朋好友。
  是夜,穿戴一新的凌依被织羽和织扇搀扶着坐在闺房中,听着二姑姑三姑姑给她讲出嫁当日要注意的事项,又有洞房当天会遇到的事等等。
  凌依虽说重活了一世,不过这些话也未听过,纵然再淡定从容,也是听的面红耳赤,好容易让织羽将两位姑姑请出去,独自安静下来后,她才有空闲去思考。
  过了今晚,自己可就是别家的女儿了,宫曦儒虽说已经搬离了宫府,但自己总归是宫家的媳妇,这就少不得要给宫承焰好脸色了。
  再者,宫曦儒与宫承焰以及宫云瑞之间的矛盾,她至今都未弄清楚到底是什么原因,自己嫁过去后,免不得要查一查。这件事若是不解决,若是不弄个一清二楚,自己是不可能安稳的在宫府生活的。
  至于庆隆帝何时对凌府下手,按照前世的记忆,凌府是在在自己十六的生辰上被抄家,算下去正好是明年的这个时候,那件事明显是经过几人长时间的策划。
  也就是说,至少过了年后,宫承焰就会与庆隆帝开始着手计划扳倒凌家的事了。………………………
  “大小姐,老太夫人说了,今夜没人过来了,劝您早些休息,明日还得早起呢。”织羽一面进屋,一面将一碗银耳羹递给凌依:“您不是下午没怎么吃东西吗,喝点儿吧,这银耳羹喝了可不撑肚子。”
  凌依愣愣的出神,喝了几口就摆手说不想吃了。
  织扇一直陪着她在接待来客,见状不禁笑道:“婢子还从未见过大小姐如此魂不守舍的模样,果然女儿家要出嫁了就是不一样。”
  凌依笑了笑没说话,她心中担忧的可不是这件事,而是好容易安静了半年多的日子,终于又要结束了。
  此去宫家,先不说路上定会好一番波折,嫁入宫府后,面临自己的还有几路人马,实在不清闲。
  “就你贫,哪个女儿家出嫁不紧张,换做是你怕也紧张的分不清东南西北了。”织羽忍不住调侃她道。
  “别说我,大小姐不是答应某人了吗,等过了年,你也得嫁人了。”织扇嘿嘿笑道。………………………
  织羽面上微微一红,反而道:“行,就我一个人嫁,你别嫁了。”
  织扇吐了吐舌头不说话,目光灼热的看着凌依。
  这两丫头什么心思凌依怎会不知,两人虽然性子不同,不过同样的年纪同样的思嫁,实在让人一眼就看了出来。
  她笑道:“你们两姐妹,到时候我做主,让你们同日成亲,只是可要仔细了,千万别弄错了。”
  织羽和织扇相视而笑,若非有心而为之,又怎会弄错呢。
  也不知是巧合还是怎的,除了白凌两家的成亲日子定在初八,宫家与廖家也定在初八这天。
  待吉日到的时候,有心人就会看到两顶轿子分别从凌府和廖府送出去,而若是消息更灵通的,就会发现还有个消息,那就是威武将军的女儿竟也是在今日出嫁。
  同一天,就有三家的女儿出嫁,后知后觉的百姓们都觉得这是不是巧合,不过比起猜测是不是巧合来说,三家女儿分别嫁给谁却更大家好奇,因为在这之前,还真没有谁知道这三家女儿会成亲,更不知男方对象是谁。
  不过很快又有人发现,白府、宫府以及弄胭斋门前都是张灯结彩,且白朗宫曦儒祝陌这三人,虽然都在各自的府中,但都是一身新衣,胸前带着红花,门面红光,明显是新郎官没错了。
  这下大家的疑惑可都解除了,至少谁谁成亲都知道了,但又有一件事挺为难的,因为这三对儿,到底是谁和谁成亲呢?
  你若是好奇心重,大可以三家来回的跑来回的问,可谁会这么无聊,既坐下了,又怎么可能再起身去另一家呢,所以一切还是等新娘子到了才能揭晓。
  听着外面的唢呐声,海宁公主问鬼奴道:“迎亲队伍已经出发了?”
  鬼奴点头:“所有的都安排好了,公主放心便是。”
  海宁公主面露狞笑,见宫云瑞正走过来,心情好的上前道:“今日是大哥的大喜之日,我们也去外面招呼客人吧,大哥成亲,弟弟弟妹若是不出现,岂不是叫人笑话吗。”
  宫云瑞懒得理会她,他就是听着迎亲的队伍出发了才走出来的,听说新娘子是廖家的女儿,不知为何,他心中竟有些莫名的庆幸。
  宫曦儒喜欢男人,但父亲不会让他娶一个男人回家,其实在这之前他一直担心凌依会选择嫁给宫曦儒,现在好了,凌依要嫁给白朗,虽说他总觉得有些荒诞,但荒诞在哪儿又不知道,但总比嫁给宫曦儒的好。…………………………
  其实凌依要嫁给白朗他还是今儿早上才知道,因为凌家也在张灯结彩,凌慧早已出嫁,这次要嫁的只能是凌依的。
  后来又见白家也是一副迎亲模样,他才想到凌依是嫁给白朗。
  至于他没想到祝陌,完全是弄胭斋并未在这几条主街上,而是与宫白凌家都隔了不小的距离,他不出门自然不知道。
  虽说对凌依心中抱有遗憾,但他只能将这种遗憾藏在心底。
  后者既然不将他放在眼里,他也会让自己忘记。
  不过他自己却不知道,此时此刻他的脸上,无论如何笑容都看着很勉强。

  ☆、第319章 小小风波

  自从庆隆帝暗自将威武将军的女儿袁欣许配给祝陌后,祝陌就一直对外界的事漠不关心,甚至连袁欣到底是个什么样的人也毫不在意,整日里除了读书练字学习什么事儿都不做。福泉福源都知道他这是下了决定了,放弃了凌依,对他来说,就意味着必须要得到皇位,否则自己的妥协又有什么意义呢。
  而这时候时间往往都过的很快,不过几个月的功夫,自己与袁欣的婚期就到了,当初与宫曦儒约定好了同日成亲,至于白朗,早在一个月前,祝陌就让福泉去安排赐白妙簪新身份的事。
  这件事说起来也并没那么困难,庆隆帝既是有心想让白朗欠祝陌一个人情,自然办的天衣无缝。
  却说那日福泉本是“奉命”出宫办一件要紧事,没想到丢了包袱,正巧被“无亲无故的簪妙”遇到,见其无钱无食无住,就好心的收留了一晚上。
  簪妙将自己身份低微无法与心仪之人白家大公子终成眷属的事与福泉哭诉,第二天福泉回宫后,将这件事告诉了庆隆帝,庆隆帝觉得此女心地善良,便将女子的亡父封为三品文官的名号。
  虽是个散职名号,不过女子的身份瞬间就被抬高了无数倍,从小村姑变成了大小姐,不仅如此,庆隆帝还特意将女子赐婚给白朗,并且令其择日成亲。
  当然了,因为祝陌特别提了赐婚的事要低调处理,所以庆隆帝让福泉传圣旨的时候,并未宣扬。至于白家,本来就怕被人现,更不会自己说出去,所以白朗被赐婚的事也就只有白家和白妙簪自己知道。
  其实整个事件生不过两日功夫,祝陌并未说这件事与他有关系,所以白家一家人都不知道是怎么回事,只是觉得白妙簪当真幸运,随随便便就遇到了宫中的人。然后又莫名其妙的被赐婚,一个新的身份不用捏造就有了。
  白朗是知道宫曦儒的打算的,所以他得配合宫曦儒,选在同一日成亲。祝陌则纯粹是想与白朗和宫曦儒在同一日成亲,这也是为什么宫家白家和弄胭斋都在同一日迎亲的原因。
  祝陌到出门准备去迎亲为止也只以为白朗要娶白妙簪,宫曦儒要娶廖家女儿,而自己则要娶将军之女。
  他之所以这段时间不与凌依见面,就是觉得对不起她。而且害怕,因为一旦自己与袁欣成亲之后,接下来自己四皇子的身份无论如何都瞒不住了。
  因为他自己的刻意回避,再加上下人的刻意隐瞒,一个夏天,他都不知道凌依竟然已经要嫁人了,而且要嫁的还是白朗。
  当他走出大门,却无意中从下人口中听说凌家今日也要嫁女儿的时候,直接从马背上滑了下来,并且将福源叫到跟前追问事情真相。
  凌家大小姐要出嫁。这么大的事若不是有人故意隐瞒,自己不可能不知道,而且这嫁的还是白朗?这怎么可能?
  祝陌被弄的糊里糊涂的,追问福源到底是怎么一回事,福源也知道事情到了这个地步就不能再隐瞒了,这才说出了实情。
  “这怎么可能,父皇不是已经下旨,答应存锦娶白妙簪了吗,他又怎么会与凌丫头定亲?难道他还想让凌丫头给他做小?不,这不可能。你到底还有什么瞒着我?”祝陌气的扯下胸前的红花,睁着愤怒的双眼死死盯着福源。
  福源只能委屈又无奈的摇头:“小的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也是不久前才听说这件事的,小的就是怕四爷您听着难过。这才没有告诉您的,四爷,这迎亲的吉日已经到了,再不走可就要误了吉时了。”
  那媒婆也配合,大声的吆喝着“吉时已到”的话。祝陌瞪着通红的眼怒吼道:“你给我闭嘴,所有人都给我停下来。”
  媒婆吓得浑身一抖。剩下半句话吐也不是咽也不是,憋得满脸通红,许是祝陌的眼神太凌厉,吓得她心尖颤的厉害,心里一直念着阿弥陀佛千万别处岔子的话。
  不仅是媒婆,所有的唢呐乐器声都戛然而止,弄胭斋的大门外,瞬间安静的连风声都可以闻见。
  “凌丫头果真要嫁给白朗了?”祝陌双眼紧紧盯住福源一字一句的问道。
  福源是真不知道这件事到底是怎么回事,事实上至始至终凌家和白家都没有出过消息,说是两家要结亲的事,只是宫曦儒娶的廖家,自家主子娶的将军之女,那白朗娶的,不就只剩下凌依了吗。
  “我要去找存锦问清楚。”祝陌怒气冲冲的跨上马,明显是想将迎亲队伍放着不管。
  福源哪儿能让他就这么走了,立即走到马头前拦住道:“公子,您今日若是真的要弃这里的一切于不顾,那就从小的身上踩过去吧,反正公子离开了,小的也没法儿活命了。
  不仅是小的,这弄胭斋的所有人都活不了,公子若是执意要走的话,那就先将我们所有人都杀了,给我们一个痛快,总比办事不利被罚以各种极刑的好。”
  祝陌知道,若是今日自己走了,等待自己的将会是怎样的结果,庆隆帝的愤怒会迁怒于整个弄胭斋,正如福源所说的,所有人都活不了。
  福源一副视死如归的模样看着祝陌,祝陌紧紧抓住缰绳低吼几声,双眼通红如同要迸出血似的。
  “为什么为什么为什么………………”他抓住自己两鬓的头,咬着牙隐忍的难受。
  福源见他冷静下来,又道:“公子先去将军府迎亲,这吉日不可耽误,小的马上亲自去白府,问清楚到底是怎么回事,但公子要相信,凌小姐是绝不会让自己吃亏的。”
  祝陌被他这么一提,脑子才渐渐清明起来,是啊,凌依怎么可能嫁给白朗当妾呢,而白朗与白妙簪之间的经历也让他们的感情更浓厚,白朗不可能辜负白妙簪,这中间,一定有什么误会。
  小小的插曲总算是平复下来。媒婆再次吆喝出,祝陌才重新骑马去往将军府。
  彼时白朗与宫曦儒也正从各自府中出,而京城中也是有史以来最喜庆的一天,不是喜宴办的有多热闹。而是从过去到现在,还从没有三家一起成亲的。
  听着外面的唢呐声越来越近,织扇激动的在屋里团团转,不时的往窗口去看一眼,再回到床边兴奋的道:“快到了快到了。婢子都听到外面媒婆的声音了。”
  等媒婆到的时候,这边的喜婆就扶着凌依走出去,顺利的上了花轿,也没耽误什么时辰,喜婆吆喝一声,喇叭吹起,鞭炮放起,花轿也跟着朝白府去。
  路过宝四街的时候,迎面一路迎亲队伍也敲锣打鼓的走过来,按照习俗。遇到别的迎亲队伍的时候,轿夫就会互相挤,两路人马会各自施展功夫纠缠片刻,然后才会各自退开一步各走各的方向。
  “是廖府的花轿,这是要去侯府吧。”织扇伸长了脖子想要看看花轿那边,却疑惑道:“这真是撞了邪了,怎么花轿也与我们相同?”
  织羽也现了,低声道:“管别人做什么,赶紧走吧。”
  敲锣打鼓的走在最前面,他们比的就是谁的声音大。宝四街立马被各种各样混乱的声音萦绕。两路人彼此从对方的队伍中插过去,然后再分开。
  接着就是轿夫的比拼了,走在前面的轿夫会单手抬轿子,另一只手推对方的轿夫。不过这也是象征性的推一把就行了,也并非要用里,然后就会各自让开一步,一左一右过去。
  可谁知轿子刚刚错开,也不知是哪个轿夫不小心绊了一脚,却怀疑是对方的轿夫给自己使绊子。气的一把推过去。
  旁边的轿夫根本没防备,顿时被推了个趔趄,轿子立马失去重心,其他几个轿夫也被他带着往地上倒,花轿就在所有人的惊叫声中偏倒在地。
  “大小姐……………”织羽和织扇急的脸色白,赶紧去将凌依从花轿中扶出来。
  不过幸好盖头还未掉下来,织羽忙从身后的嫁妆里取出一匹布来铺在地上让凌依踩着,这新娘子的脚还未过门前不能沾地,否则可就不吉利了。
  被推倒的凌家轿夫气愤不过,竟然几个一起去推廖家的车夫,车夫还抬着花轿,行动很是不便,想让也让不开,只能让对方的人将自己等人推的踉踉跄跄,最后终于也随着花轿一起倒下去。
  这下可好了,场面一片混乱,两顶花轿倒在一堆,周围的人被绊的绊,被推的推,弄的两个新娘子被挤来挤去差点儿没撞一起。
  “大小姐……………大小姐………………”织羽在人群中喊,眼看凌依就在前面,她努力想挤过去,可身边总有那么几个没眼力的,不知是有意还是无意的将她拦在外面。
  织羽眼睁睁看着两个新娘子被人扶着各自上了花轿,一把推开挡在前面的人,跑去凌府的花轿前,担心道:“大小姐,您没事吧?”
  花轿内的人虽没说话,不过还是从窗口摆了摆手示意自己无事。
  “姐姐,大小姐没事吧?”织扇好容易挤开人群跑过来问道。
  织羽松了口气,“大小姐说没事。”又转头对喜婆道:“赶紧让大家都走吧,再不去可就要耽误吉时了。”
  虽说闹出了一堆的混乱,但两路人马都知道现在不是计较的时候,还是赶紧将新娘子送去男方家才是正经事。
  鬼奴看着两顶花轿分别朝相反的方向去后,这才冷笑着抄近路回到宫府。
  虽说宫曦儒已经从宫府搬了出去,不过成亲行礼还是得在本家,宫家四个老族长此时就是座上宾,一大家子乐呵呵的等着花轿到。
  海宁公主自然也是陪在宫云瑞的旁边,只是一直有些心神不宁,直到从外面进来的小丫头在她耳边嘀咕了几句,她才笑容灿烂起来,喝茶都喝的有滋有味了。
  宫云瑞察觉到诡异,他一直不知道宫承焰为何要将廖家女儿嫁给宫曦儒,廖家在朝中的地位也不低,更与宫家是同盟关系,难道父亲是想通过廖家来绑住宫曦儒?
  “你和父亲到底在计划什么?”出于本能的直觉,他觉得海宁公主和宫承焰都知道事情真相,可唯独瞒着自己的。
  海宁公主茫然的看着他:“什么计划什么?我和父亲会计划什么?”
  宫云瑞冷哼一声:“这还要问你了,你今日似乎格外的心不在焉呐。”
  海宁公主掩嘴羞涩笑道:“看来你对我也是关注得很,我之前说错了,你心中有我,我不该怀疑你的,以后不会了。”
  宫云瑞可不会相信她这些话,海宁公主越是这样,他就越怀疑这中间有什么猫腻,可还不等他仔细想,外面就传来喜婆的声音,说是新娘子到了。
  “到了到了,总算是到了。”厅内的人都笑吟吟的跟着站起来。

  ☆、第320章 弄巧成拙

  吉时刚到,外面就传来喜婆的叫声“新娘子到了”,厅内的所有人都跟着起身往外走。
  宫曦儒今日着一身大红色,虽说穿着打扮与往日大不相同,不过脸上的表情却还是不变,依旧一副面无表情的模样,若是不熟悉他的人,还以为他今日不是娶亲而是上阵杀敌的。
  花轿停在大门前,宫曦儒走到轿前,依照喜婆的喊声,轻轻对着轿门踢了一脚,而轿内的新娘子也跟着回踢了一脚。
  喜婆笑呵呵的道:“从此以后,两位新人,男不惧内,女不示弱,各自尊重,彼此爱护。请锁匙。”
  花轿内的新娘子拿出自己嫁妆的钥匙,交给喜婆,再由喜婆交给宫曦儒。
  宫曦儒捧着锁匙,对着天晃了晃,由此来祈求将来多生男孩儿。
  门外礼毕,花轿被抬着进了正厅的前院,宫曦儒又用扇在轿顶上打了三次,再用脚踢三次轿门,这才由媒婆掀开花轿帘子,由小丫鬟扶着新娘子下轿。
  新娘子脚刚落地,宫曦儒就走过去,亲手牵着新娘的手。大厅门外摆着火盆,用杉木树枝烧的火堆,宫曦儒扶着新娘跨过火盆,两人才跟着进大厅。
  拜天地拜父母再对拜,一切都是按照规矩来,一步步走,而每走一步,宫曦儒脸上的表情就愈的庄严认真,像是对待圣物一般,一丝不苟。
  “送入洞房……………”喜婆长喝一声,宫曦儒拿着喜花的手明显一紧,手脚都有些不听使唤似的,僵硬着在前面带路去新房。
  此时此刻,另一顶花轿已经到了白府,可花轿到了大门口的时候,竟然无人迎接,不仅如此,大门口还守着几个守卫,院内倒是欢喜一片。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喜婆上前问守卫道:“我们是凌家送亲的队伍,怎么不见人出来迎接?这吉时都快过了。”
  守卫的面面相觑?似乎没听明白喜婆的话。
  “凌府的送亲队伍来我们这里做什么?”其中一个守卫不解的问道。
  喜婆惊讶的张大了嘴:“为什么?当然是来与大少爷成亲的,没有新娘子,你们成什么亲?还不赶紧通知白老爷和王夫人。说凌小姐到了。”
  “凌小姐?”守卫朝路上的花轿望了一眼:“轿内是凌家大小姐?”
  “可不就是,你们这群该死的,还不赶紧让开,这耽误了吉时,你们担待得起吗。”喜婆不耐的骂道。若是耽误了吉时。还是她自己的过错了。
  守卫几个又互看了一眼,其中一人才道:“你弄错了吧,我家大少爷确实是今日成亲没错,可新娘子不是凌家大小姐啊,况且现在新娘子已经过了门,这时候礼都行完了吧。”
  喜婆听的大惊,“怎么会?新娘子是凌家大小姐没错,是你们搞错了吧,你赶紧进去通报,真是笑话。新娘子不是凌小姐还会是谁?这京中还有谁配得上白少爷的?”
  守卫却为难的不肯让路,只是说白府并未要娶凌家大小姐,更是不认轿中的新娘。
  这耽误的时间太长了,织羽不禁走上前询问:“怎么回事?这等着要拜堂,怎么不让进去?”
  “我可不知道啊。”喜婆急的脸白,“说什么白家要娶的不是凌家大小姐,还说新娘子已经和白少爷拜了堂,这…………这不是荒唐吗。”
  织羽怔了怔,不敢置信道:“这不可能,新娘子怎么可能会是别人呢。若是里面已经拜堂。那我们大小姐可怎么办?”
  喜婆哎呀叫唤:“可不是吗,这一定是哪儿弄错了。”她又让守卫的去叫白家老爷出来,不可能这新娘子都送到门口了,还进不了门了啊。
  守卫的几个商量了一番。最后还是其中一人站出来道:“那你们先等着,我进去问问。”
  没多大功夫,就见白书恒从里面走出来,手上还拿着什么东西。
  喜婆赶紧上前道:“白老爷啊,可是急死我了,我们赶着送新娘子进门。这几个不长眼的东西就是不让我们进,我当了这么多年的媒婆,今日还是头一次见到这种情况,不让新娘子进门的,这吉时已经过了,再不进去,可就要不吉利了。”
  白书恒却拦在门口,蹙眉道:“存锦已经与长史家的女儿拜堂成亲,你们回去吧。这亲只能结一次,今日断不可能再拜一次堂了。”
  喜婆像是没听明白似的,呆呆的问道:“怎么……………怎么是长史家的女儿?这…………这长史又是哪家?这不是与凌家大小姐成亲吗?怎么换人了?”
  白书恒将圣旨拿出来给她看:“这是皇上亲自指的婚,我早已与凌府协商了这件事,我们与凌家的亲事早就取消了,你这时候还来做什么?”
  喜婆被冲击的连连倒退,一阵头晕眼花,她这么多年的媒婆,还是头一次遇到这种情况。
  她不解的看着织羽道:“是不是两家亲事早已取消了?”
  织羽也茫然不解:“我也不知道这事儿,白老爷,这亲事是何时取消的?”
  白书恒哼了哼,甩袖道:“我难道还要跟你一个下人解释不成?总之你们快些回去,若是叫人看见,还以为我白家今日要娶两门亲,赶紧回去。”
  说着就转身进屋,让守卫将门口守着不让人进。
  喜婆呆滞的望着织羽:“现在怎么办?这亲……………还结不结?”
  “我怎么知道。”织羽没好气的道:“还是先告诉大小姐吧。”
  “对对对………………”喜婆跌跌撞撞的跑到花轿前,讪讪道:“大小姐………………这……………这亲今日结不成了。白家大少爷已经与别家姑娘成亲了,是皇上指的婚,说是已经与凌老爷协商退婚了。”言下之意却有点抱怨,既已经退婚了,那今日还来做什么?不是自己找脸打吗。
  花轿内沉默了片刻,帘子才被忽的掀开,人从里面走出来,一把取下盖头,厉声呵斥道:“胡说八道,我是来成亲的,什么新娘另有其人,你搞昏头了吧。”
  喜婆看到出来的人的脸,一个没稳住,啊的大叫一声,竟直接跌倒在地上,指着新娘子支支吾吾半响无语。
  织扇瞪大了眼睛:“你是谁?我家小姐呢?”
  廖娥这才反应过来自己刚才太激动,竟然直接取了盖头。廖家和宫家商量的计,只有两家人知道,别人都不知情,现在怎么办?自己进不了门,还无法解释为何会是她而非凌依。
  织羽也抓住她的衣袖问道:“我家大小姐呢?为何你会在这里?”
  廖娥心中更是烦躁,因为计划的原因,她身边的人都跟着去了宫府,现在身边只有凌依带的那些人,她气的一把推开织羽,怒呵道:“放肆,下贱的人也敢碰我?你给我滚?”
  织羽被她推了个趔趄,却忽的想起什么似的,惊愕道:“是刚才……………刚才上错花轿了。”
  廖娥像是被点醒似的,急忙道:“对对对,我是要嫁给侯爷的,怎么会被抬到这里来?赶紧去宫府……………”
  她急匆匆的坐上花轿,让轿夫赶紧走宫府去,白朗既与人成了亲,而且还是皇上指婚,她就不可能再嫁给后者了。
  可是当她赶到宫府的时候,客人已经入席,酒过三巡,拜堂早已过了。
  这就像是竹篮打水一场空似的,计划来计划去,最后自己却成了出嫁没人要的人了。
  廖娥站在宫府的大门前,让守卫进去通报,这件事是宫承焰和自己父亲商量好的,自己如今成了没人要的,他宫承焰难道还想不负半点责任?
  宫承焰得知廖娥在门口的时候,也是大吃一惊,后者这时候难道不是已经和白朗拜堂入洞房了吗?怎么会出现在这里?
  他一面让宫云瑞招呼客人,自己则亲自到大门口去看到底是怎么回事。
  廖娥将事情前因后果告诉他后,拿帕子抹着眼泪道:“你与父亲是商量好的,我和凌依被调换之后,我是要去白家成亲,她嫁入宫家,可是现在呢,我去了白家,却被人说白朗已经成亲了。你叫我情何以堪?”
  宫承焰不敢置信道:“白家与凌家确实定了亲,白朗怎么会娶别人?”
  “说是皇上指的婚,两家已经将婚取消了,既然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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