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摄政王的黑心小宠-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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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洛九慢悠悠从树后晃了出来,欣赏着苏彩儿花容失色的小脸,煞有其事地摸了摸下巴,“怎么没尿裤子,好可惜哦。”
“苏洛九!”苏彩儿气得忘记了害怕,颤声恶狠狠地低吼。
“唔,本来想放你下来的,可是你态度太差了,所以……你自己满满解头发吧。”苏洛九无奈地耸耸肩,伸手在簪子上按了按,直接把簪子带着一撮头发嵌进树干里,顺带把苏二小姐的腰带扯下来塞住她的嘴巴,然后慢悠悠地转身离去,完全不管苏彩儿那羞愤欲死的崩溃表情。
……
在瑶琴阁没找到暖荷,沐浴之后有些饿了的苏洛九披着件单薄的睡袍默默飞去楼中楼,交代了厨房准备吃的后,累了一晚上的苏姑娘欢欢喜喜地奔赴她的房间,一个飞扑扑上她软软的大床,软软的,软软的,软……
苏洛九感受着身下的不太柔软,再感受下唇上过分的温热柔软,下意识地伸出小舌头舔了舔,惬意闭上的美眸刷的睁开,然后,呆滞,涣散,最后崩溃……
------题外话------
小虐一下渣女,小亲一下阿止,世界是如此滴美妙——小九屎开,换亲妈来!
☆、第二十五章:对的时间便是对的人
墨止烧的昏昏沉沉,面对危险的本能让他心生警觉,酸涩的眼睁开一条缝,恍惚间好像看见了在他脑子里晃动的大半晚上的身影。
每一次回到月明宫,那种几乎将他溺毙的滞闷都能勾起他心底最深处的不堪,那一刻的自己就如黑暗中阴戾而孤寂的魔,不会有人敢接近,他也不愿让人看到自己的狼狈,月明宫埋藏着的是他一生的痛和不堪,墨止不可以有弱点,所以他必须跳进深渊,一次次经历毁灭重生,一点点成长,没有人知道他其实也会害怕无助。
他不信天,但当她出现的那一刻他却想感激上天,她不怕他,她会逗他,她,是第一个愿意把他拉出深渊,给窒息中的他喘息的机会的人。
所以他能够不在意自己的洁癖跟她挤在屏风之后,失了冷漠坏心地逗弄她,抱着她去茅房见她许久未出还会担心……当时只当是一时兴起,但不久前被人打了一掌后,他才突然想通,他冷漠的性子是天生的,哪里会有那么多一时兴起,一切也不过是因她入了自己的心罢了,她不是个好人,但她出现的时间对了,于他来说便是对的人,以前他一直认为他的人生只会由他独自走过,但现在,他想把她拉进来,说他霸道也好,说他自私也罢,他这次真的不想再一个人了。
脑子里转过这么多其实也不过一瞬,唇上幽冷的触感让他烧的有些混沌的脑子恢复了些许清明,猛地发现身上的人并不是幻觉,眸光动了动,有些意外,扶着她的腰侧身想让她从自己身上下来,结果反而被她带着再度压在了她的身上,两个人都穿的是睡袍,这一压一扯的都松散了不少,致使墨止压上去的时候,自己赤果果的胸膛直接贴上了露出大半兜衣的身子上,又软又凉的触感舒服的他微微眯起凤眸,呼吸跟着乱了一分。
苏洛九只有翻白眼这一件想做的事情,抿掉唇上残留着的炽热感,一并将心头莫名的悸动挥走,咬着牙森森低吼,“你给我下去!”
墨止黑翎般的睫颤了一颤,拿手撑起身子翻身曲腿跪坐在她身边,随手拉好衣袍,失去冰凉触感的胸膛有些空落,见她厌恶到极点的表情,微微蹙眉,这种被想要拉入自己人生的人厌恶着的感觉实在不太好。
“楼中楼这么多房间,你干什么睡我的床上!”苏洛九刺溜一下从床上窜起来,揪着他的衣领把他按在身后的墙上,抓狂地低吼。
“客满。”脸色依旧冷淡,只是心里越来越闷,脑袋也在一阵阵抽疼,把衣领上的纤手拉了开来,直接以内力压制将她按倒在床上顺手点了她的软穴,声音凉了些,“疯什么。”
苏洛九从没像现在这样后悔近年来的贪图安逸不思练武,身子软趴趴提不起一丝力气只能拿一双含着薄怒的漂亮大眼瞪着烧得眼睛发红那张脸却冷的吓人的男人,“大半夜睡别人床上的是你怎么就是我疯了呢魂淡!”没想到被点了软穴声音也会被影响,什么慵懒优雅都天边去了,软软糯糯酥酥……丫的这怎么听都像在跟情人撒娇啊靠!
声音一出,苏洛九差点没囧到崩溃,一个白眼翻过去大眼一闭不太想面对现实,自然也没注意到男人平静的凤眼怔愣后泛起的阵阵涟漪。
……
“不怕被人看了么?”良久,恢复平静的声音暗藏着丝丝不悦的清越声音响起。
苏洛九疑惑地睁开眼,顺着墨止的视线落在自己兜衣外露出白花花一大片,肤如初雪玉为骨,嫩的豆腐似的吹弹可破,她自个儿看了都想吹声口哨赞一个……一只大手突然伸过来把她散开的衣袍拉好,小脸猛地一黑,牙根儿都快咬碎了,“又没给你看!”
墨止眯了眯眼,声音就冷了下来,“那你想给谁看?”
谁能告诉她这酸溜溜的口气是几个意思?
苏洛九觉得自己要疯了,闷哼一声强行调动真气冲破墨止特殊的点穴手法的桎梏,一秒钟都不想跟这个今晚莫名其妙的男人呆在一起,他想呆就呆吧,她走还不成么?也不顾唇边的血迹,直接翻身下床衣服就松松垮垮挂着,踉踉跄跄地往外走去,像是身后有什么不愿触碰的脏东西一般。
墨止见她衣衫不整就往外冲,按了按发晕的眉心,另一只手拉住她的手腕一把把她扯进了自己怀里,眯着眼擦掉他嘴角的血迹。
唇瓣上扫过的温热让苏洛九身子一颤,热度从腰间的大手上直传入心间,抬眼,却恰好撞进了男人幽深得吓人的黑瞳里,眼珠子突然不会动了,想要推开他的小手就这么僵在了他胸前,心跳跟着一乱,跳动的速度明显加快。
“耳朵红了。”墨止见她精致小巧的耳朵越来越红,眼里划过精光,淡淡陈述。
苏洛九疑惑地眨巴一下大眼,伸手一摸,脑袋“哄”的一声炸开,装模作样地扇了扇风,说了句“都秋天了天还这么热真是太不科学了”,而后泥鳅一样从人怀里窜了出来,大步朝外面走去,不见平日慵懒,很是狼狈。
端着药碗走进来的慕容熵见苏洛九匆匆忙忙地走了,疑惑地走到墨止身边,“她给你开方子了么?”晚上为了做戏阿止主动被打了一下,没想到勾起了内伤引起发热,为了以防万一他才把阿止送到楼中楼来想说让苏洛九晚上过来一趟,没想到信还没传出去人就来了。
墨止不语,定定地看着苏洛九离去的方向,神情有些莫测。
慕容熵奇怪地顺着他的目光看,却只看到楼梯口扬起的一片衣角,桃花眼眨啊眨,突然惊悚地圆睁,对着墨止就算一通挤眉弄眼。
墨某人淡定地垂眼默认,转身躺回了苏姑娘的大床,留着自家发小原地石化。
------题外话------
唔,有木有嗅到幸福快到来的味道~?~
☆、第二十六章:赐婚
秋高气爽,惠风和畅。
瑶琴阁里。
苏洛九瘫在桂树下的躺椅上,愣愣地看着不知名的地方,发呆。
暖荷已经急得团团转了,见苏洛九还在发呆,咬牙,壮着胆子在她耳边大喊,“少主,回神啦!”
“要死了你!”苏洛九一个激灵,没好气地敲了暖荷脑门一下,有点烦躁地扒了扒没束起的黑发,“怎么了?”
“怎么了?想了这么久您倒是想到逃婚的法子没有?”暖荷差点没给跪了,今天一大清早赐婚的圣旨就下来了,说什么墨王病重奄奄一息,皇帝很担忧,有个神秘的世外高人卜算,少主命格好,可以冲散墨王命格中的死气,充盈生机,所以顶着不肖的罪名违背先皇旨意把原本要嫁给太子的少主赐给了墨王,三日后就完婚,外面已经掀起了轩然大波。
“谁说我要逃婚了,反正他都快死了,到时候我还能分点遗产。”苏洛九不在意地打了个呵欠,想起墨之寻那种把她看成自己所有物的眼神,她就膈应的厉害,还不如嫁给那劳什子墨王,反正他奄奄一息肯定不能对她怎么样,说不定她一不小心把人治好了还能找到个不错的后台,她相信一个隐忍十六年的男人有本事罩住她。
虽说打乱了她原本的计划,但是看她那老爹言语间掩不住的满足,她必须得嫁了,从知道她老爹有阴谋开始她就意识到这人对他一切的关爱照拂都藏着不可见人的目的,所以他这么想她嫁给一个快死的人,那肯定这事儿有助于他的某些计划了,她还愁找不到头绪去查,这次机会来了她当然得抓住,虽然这让苏彩儿很是得意。
“你不在意?”暖荷怀疑地眯眼。
“我为什么要在意?”苏洛九被问得莫名其妙,她解决了她的仇人给娘亲报了仇就准备假死离开京城来着,算起来吃亏的是她未来夫君才是。
“那您从早上开始就忧心忡忡,发呆不理人是为了什么?”暖荷蹙眉,她还以为少主在想怎么逃婚呢。
“你看错了。”苏洛九被踩了尾巴的猫似的瞪了瞪眼。
暖荷总觉得她有点欲盖弥彰的味道,想了想,决定转移话题,“您昨晚为什么不等我一个人跑了呢,还有大少爷的伤你也没治呢。”昨夜楼中楼客满,慕容少爷带着牵动了内伤的大少爷来找少主,所以她们就把大少爷安置在了少主的房间。
“治什么治,他怎么不去死。”苏洛九咬牙,耳根子不自知地泛红。
暖荷眼尖地看到那红红的耳根子,突然暧昧地笑了起来,“少主,莫非你发呆是为了……”
“信不信我烧了你的话本。”阴测测的声音在飘荡。
“我不该说出真相,少主您原谅我吧。”声音跟着它的主人不断飘远。
“……”
……
城东佳人湖风景优美,向来是文人骚客,名门淑女齐聚之地。
佳人湖平静无波,湖面漂浮着淡淡的雾气,上有几艘画舫,远远看去,像是漂行在仙境中,如梦如幻。
苏洛九有时候真的怀疑,自己是不是有吸引麻烦的体质,不然为什么她只是非常单纯的想出来散个心,就能碰上苏彩儿她们?
站在岸边,苏洛九默默收回迈向自己画舫的左腿,回身凉凉地看着眼前的一群男男女女,眯眼笑,“太子,二妹妹,柳姑娘,好巧啊。”
墨之寻神色复杂地看着眼前绝美的女子,他本想近日跟母后提一提让苏家二女都入太子府的事情,却没想到不过一个晚上未婚妻就要成为皇婶了,虽然他只是看上了她的美貌并未付出什么感情,但本是自己的东西被别人抢了,心里总是还是有些过不去的。
“大姐姐?大婚之前不是都要留在家里的么?”苏彩儿咬着唇,柔柔地说道,有些疑惑地看着她。
“不留就不能嫁了?”苏洛九抱着手臂懒洋洋地笑着。
“大姐姐真爱开玩笑,怎么会……”苏彩儿摇了摇头。
“她那哪是爱开玩笑,根本就是不懂规矩不知轻重。”站在一边的柳青雪哼道,冷冷看着苏洛九,敢害得墨纤纤禁足,就别怪她说话不客气了。
“再不知轻重,我过两天也要入皇家的牒了,倒是知书达理的柳姑娘……你这当着太子殿下的面,侮辱皇家中人……”苏洛九第一次觉得她那个病秧子未婚夫的名字这么好使,看着柳青雪煞白的脸色,暗中给那病秧子记下一大功。
“柳小姐不过是开个玩笑,苏小姐未免太认真了。”墨之寻依旧一身清风朗月的温和气质,眼里却有着隐秘的不悦,还未嫁给皇叔就如此炫耀,想到他竟迷恋过这种肤浅女人的外貌,心情不是很好。
你丫是吃不到葡萄说葡萄酸吧。
苏洛九见墨之寻那样子,无限感恩皇帝给她换了个未婚夫,墨之寻也许是风度翩翩才华高绝京城年轻辈第一人牛逼的一国储君,但也许正因如此,才造就了他的大男子主义和自我感觉良好,嗯,难听点就是,沙猪男,跟这种男人有关系,她实在无法做到苏彩儿那样满心欢喜。
“我也只是开个玩笑,是殿下认真了。”
墨之寻抿了抿唇,没再说话。
“大姐姐,反正你都出来了,不如跟我们一起去游湖吧,这佳人湖的风光可是京城一绝呢。”苏彩儿亲昵地拉住苏洛九的手,背对着旁人,得意又讽刺地笑了笑。
苏洛九挑眉看了看她的发髻和腰带,见苏彩儿脸色变得难看,这才想开口,“这……”
“阿九姐姐!”
------题外话------
嗷嗷,小九还不知道阿止是墨王的嘎嘎嘎
☆、第二十七章:小九的思考题
“阿九姐姐!”
一道绿影窜过了来,伴着脆生生、银铃似的嗓音。
“小川?”苏洛九一把勾住来人的腰让她停住,看清她的脸后微微诧异,下意识地往她身后看了看,见没人,才松了口气,松完了气,又暗骂自己没出息。
“止公子的内伤复发了。”左小川踮着脚在苏洛九耳边轻喃,见她怔了怔,目光一转看向太子,讶异地睁大眼,“太子哥?”
墨之寻微微诧异后,淡淡笑道,“小川?你怎么在这儿?”她怎么会跟苏洛九认识?
左小川眨巴眨巴大眼,“我等师父来游湖,看见阿九姐姐就想跟她叙叙旧。”
墨之寻眸光闪了闪,看向不远处那艘尊贵典雅的二层画舫,若有所思地半眯起眼,“木神医也来了京城?”
“嗯。”左小川乖巧地点头。
“既是如此本宫也不好邀你同游了。”墨之寻有些遗憾地笑了笑。
左小川不好意思地挠挠头,拉着苏洛九的手就大步离开。
苏彩儿见这青衣小姑娘和苏洛九上了那艘比他们的还华贵的画舫,眸色沉了沉,想到太子哥哥刚才对那小姑娘的亲昵态度,有些紧张,轻声问道,“太子哥哥,刚才那小姑娘好可爱,彩儿从来没见过呢。”
“那是德王府的安荣郡主,四年前被神医木幺带走,收为弟子学习医术。”墨之寻淡淡解释道。
苏彩儿有些讶异,错愕又不甘,“是这样啊,大姐姐好幸运,可以跟安荣郡主做朋友,彩儿好羡慕呢。”德王是晨川唯一的异姓王,身份煊赫,那小贱人什么时候攀上的这棵大树?
“那丫头是本宫看着长大的妹妹,自然也是你的妹妹。”墨之寻拍了拍她的肩,再看那画舫一眼,带着苏彩儿和柳青雪上了自己的画舫,见船头站着一名蓝衣少年,勾了勾唇,才下令开船。
……
画舫烟中浅,青阳日际微,如此迷人景致,却非谁都有心情去欣赏的。
比如说,看书把书看进湖里的慕容熵,弹琴弹到桌子上的左小川,看着是各干各的,实则注意力全都放在后面那两人身上。
云顶银针,梅蕊上取下的初雪化水冲泡,香气清雅,滋味醇和——
苏洛九窝在铺着白狐皮的大椅上,捧着最爱喝的茶,吃着比楼中楼厨子做的更好吃的椰子盏,舒服地眯着大眼,猫儿似的慵懒。
暖荷看了眼递了茶后就一直优雅地靠在椅子上淡淡看着自家少主,脸色苍白却依旧无清俊无俦的大少爷,默默提醒,“少主,您是上来给大少爷疗伤的。”不是来混吃混喝的。
苏洛九微微睁开眼,凉凉地扫了眼有卖主倾向的暖荷,突然起身拉起墨止抬步走上二楼唯一的一间小厢房。
“嘭——”
房门关上,三道身影偷偷摸摸地摸了上来,默默蹲在了门前,六只耳朵精神地竖好……
厢房内,放下了浅色的窗帘,明媚的阳光透进屋内后柔和了许多。
苏洛九拿胳膊拄着歪起的脑袋,看着旁边在热茶冒出的白烟氤氲下愈发飘渺出尘的淡漠的俊容,羽睫扇啊扇,微微出神,小脸上的表情变了又变,一会儿纠结,一会儿悲愤,一会儿不心甘……却是不自知。
从昨晚开始她就在纠结一道环环相扣的问答题——
为什么要逃跑呢?因为被人发现耳朵红了很丢脸。
为什么红耳朵呢?因为跟扫把星对望了一小会儿。
为什么对视了就耳朵红了呢?因为厚脸皮的她也会害羞。
为什么会害羞呢?因为……呜,她不知道。
明明被点了软穴之前各种药已经在袖子口准备好了怎么就没撒出去哪?否则就不会有后续一二三四了啊靠!
如果想要自欺欺人,她会说这是因为墨止是她师父的好外甥她不能动手,但实际上,这种已经超出她底线的事情为了谁她恐怕都不会容忍,明明是处置后快的扫把星,怎么就心软了呢?
她死了无数脑细胞想了一晚上才终于找到了答案——
最开始,被墨止踢开丢下水的时候,给她一把剑她绝对能干脆利落地直戳墨止心口,心境的变化,一定是在毒发的那晚,她冷的太久了,而他的怀抱太温暖,温暖到让人舍不得离开,倒不会因为这样就立马爱得死去活来了,但生出一点淡淡的眷恋和喜欢,致使面对他时格外容易心软还是说得过去的。
现在想来,若非因为这种心境,被手足害死又亲眼看着母亲挣扎死去最后再也不信什么礼义廉耻的她怎么可能那么讲道义的不但不废了墨止反而给他留下药方,怎么可能乖乖给他解毒耗费自己大半的真气,怎么可能在月明宫由着他欺负用迷药之前还给他一颗解药……所以她会做出红着耳朵开溜这么丢人的事儿其实都是因为她因为一颗扫把星春心萌动了么!?一世英名毁于一旦从此在扫把星面前抬不起头的节奏么这是?
那他呢?他洁癖那么厉害,最开始明明是毫不犹豫踹翻一切靠近物的啊,这点她可以亲身证明的,可是昨晚亲了又抱还管她给谁看是几个意思?洁癖好了?还是……
……
“在想什么?”墨止侧首,淡淡地看着有点迷茫的小脸,眸光闪了闪。
“在猜你是不是喜欢……”
------题外话------
嗷嗷,是小九先稀饭阿止哇嘎嘎
☆、第二十八章:墨止的算计
“在想什么?”墨止侧首,淡淡地看着有点迷茫的小脸,眸光闪了闪。
苏洛九无意识地回答,“在猜你是不是喜欢……”话没说完,默默地回了神,狠狠地囧了一把,她为什么要对自己毁成渣渣的一世英名再次的践踏?
墨止观察着她的表情,见她不自在地移开目光,话到嘴边又被他咽了下去,薄唇浅浅勾起,稍纵即逝的笑容,刹那间宛如破冰的春泉,淡淡的温暖,柔和了冷漠的眉目,九天神祇沾染了尘息,便让仰望者有了痴迷的勇气,他若肯看你,从此你便是世人艳羡的宠儿,若不入他眼,便是堕入万劫不复的深渊,粉身碎骨犹不知悔。
苏洛九半晌听不到动静,回头一看那厮淡定无比,一瞬间自己那些个慌啊羞啊囧啊都成了笑话似的,胸口堵着个大石头,美眸一眯唇一勾,又是那副漫不经心的慵懒模样,懒洋洋地往椅子上一靠,伸手按住他的手腕,右手直接拿过桌上的纸笔刷刷开始写,“我是不知道以你的武功为什么神经兮兮凑上去给人打一掌,不过你该庆幸这次只是牵动了内伤并没有引发你被压制的炎毒外加没让慕容熵那庸医乱开药。”师父说的没错,墨止和她现在的情况的确有异曲同工之妙,她专研极寒极炎两类毒和病症十二年,也许在其他方面她的医术不如师父和慕容熵,但是牵扯到这两类,她敢说在所有人之上。
“嗯。”墨止淡淡应着,见她明显不走心地笑容,眼里划过笑意。
笔下一顿,留下了浓浓的墨迹,苏洛九蹙了蹙眉,换一张纸重新写,“内伤加炎毒,你的情况不太乐观,不过你不是天生热性体质,只需要祛除热毒再疗内伤便可根治,想治么?”
“嗯。”察觉她越发的烦躁,长睫轻颤一下,眼底划过淡淡的笑意。
“好处呢?”苏洛九放下纸笔,决定做点让自己开心的事情,弯着大眼笑的像只小狐狸。
“帮你复仇?”不想坏了她的兴致,他选择配合。
苏洛九撇撇嘴,“我喜欢自力更生。”帮她复仇这话可别瞎说,她的敌人可不是小小一个魏家,到时候忙帮不了还惹一身麻烦。
“黄金万两?”
“谈钱太俗气。”义正言辞地开口,嘴角的笑容却深了些。
墨止其实想说“你想要什么说便是”,但见她似乎开心了些,顿了顿,继续配合,“永州金矿。”若他没记错,这应该是墨王府名下最大的金矿,晨川第二。
“大俗即大雅,每个人都有优雅的权利。”苏洛九眼睛一亮,当下拍板点头,她不过是想逗逗他出出气,没想到还有意外收获。
墨止嘴角抽了抽,有些无语。
“唔,想来我一个人报仇,担子也是有些重的……”良久,苏洛九幽幽开口,狡黠的光在眼里闪了闪,小脸上明明白白写着“我要算计你你敢不答应么”,永州金矿都能说送就送的人,她竟然担心比她出息这么多的人惹麻烦简直是疯了。
“……”瞧着她那小狐狸样,算计了他他却一点也不想杀反而觉得可爱的人这世界上恐怕就眼前这一个了。
受益颇多的苏姑娘心情很明媚,想到那会儿自己的纠结和他的淡定,笑容淡了几分,抿了口茶,状若无意地说道,“看你挺有钱的,不送我份新婚大礼,这事儿怕是说不过去吧。”
墨止轻咳一声,垂首抿了口茶掩住眼底的精光,语气无波无澜,“你若嫁,便送。”
“嗯……嗯?”苏洛九危险地眯眼,小脸微微泛着寒意,皮笑肉不笑,“真送么?”心里有点难过,看来她比想象中更在意这个男人。
“你嫁么?”墨止挑了挑眉,态度倒是认真。
“嫁,怎么不嫁。”苏洛九看着墨止的眼神越来越淡,而后,一瞬间笑得春花般灿烂美不胜收,昂贵的瓷杯脱手朝房门飞去,“哄”的一声房门倒塌,靠着房门的三个人狼狈地跌进屋内。
“哎哟你这女人怎么这么野蛮,怜香惜玉你懂不懂!”慕容熵搂着左小川被压在下面,咳了咳哀嚎。
“一身汗臭要我怜惜你你怎么不去死!”苏洛九皮笑肉不笑,大步上前,一脚踩着慕容熵,拎起暖荷就往门外走去。
“少主,您慢、慢点儿。”暖荷哀嚎。
“慢什么慢,再不去准备东西主子我怎么好好嫁人。”温温软软还带着笑意的声音渐渐飘远,其实她是赶着回去祭奠她被掐死在摇篮中的春苗。
……
墨止打开窗户,看着施展着绝顶轻功踏水而去的纤细背影,玉质的食指轻点着窗沿,无波的黑眸有清风曳过,似有月华散落其中,幽幽的,又似吸人的漩涡,深深的,但很快又被氤氲出的轻雾遮住,再次静如止水。
骂骂咧咧爬起来,再扶着左小川起来的慕容熵仿佛看见了一条正嚣张摇晃的银色狐狸尾巴,默默地为还不知道自己要嫁的是谁、被算计得连渣渣都不剩的野蛮傻姑娘哀悼——
阿止我可以保证,你这么算计人家姑娘绝对会遭报应的。
☆、第二十九章:下聘
这是苏洛九第一次进苏筠的书房,静静地打量着满屋子梨花木的设备,目光在左边墙上那副画像上停下——眉目如画的白衣少女树下起舞,姿态翩然脱俗绝尘,最亮眼的却是那双带笑的水眸,写满了温情和幸福。
“你跟她,真的很像。”苏筠不知道什么时候进了书房,温柔地看着墙上的白衣少女,感叹道。
“找我来有事么?”苏洛九表情有些冷淡,她可以接受一个负心滥情的父亲,却无法接受一个从小便想利用自己的父亲,如今见到他,她是连假笑都懒得挂上了。
苏筠只当她在怨他,并没有多想,想拍拍她的肩却被躲了开来,蹙了蹙眉,“我知道你恨我,恨我当年没有照顾好你们,也恨我,同意让你嫁给墨王……”
“我知道你做的一切都是为了我好,所以没别的事了话,请容我去休息了,学了一天的规矩,很累……”苏洛九懒懒地打断他的话。
“你……”苏筠毕竟身居高位多年,府里府外都对他恭恭敬敬,连宫里的人也会对他礼让三分,心里的傲气其实不少,他自认对这个亏欠的女儿已经用了够多的耐心,却没想到对方一点也不领情,沉了脸欲训斥,对上她讥诮的笑,到嘴边的话生生又压了回去,闭着眼叹了口气,脸色虽有些那看,但语气也算是平和下来了,“墨王在十六年前便有摄政大权,其身份尊贵仅在天子之下,你成为墨王妃后,爹爹也是要对你尊敬非常的,收收你那性子好好照顾王爷,若能坐稳了墨王府女主人的位置,你的一生都会很幸福。”
“幸福?”苏洛九幽幽看他一眼,异常讽刺地笑道,“人都死了,我靠谁给我幸福?”
苏筠脸色一变,怒斥,“放肆!”顿了顿,才一瞬不瞬地盯着她的双眼,“小九,相信爹爹,墨王绝不会死,此话万不可再说。”
“相爷什么时候改行看命了?”苏洛九似笑非笑地眯着眼。
“你是我和阿瑶的孩子,我已亏欠你十二年,怎会让你日后也不幸福,你的陪嫁是我亲自准备几乎是彩儿的两倍,就算你再恨我,也必须相信我这一次,墨王确是你的良人。”苏筠笃定地说道,眼里没有一丝玩笑或心虚。
苏洛九定定看了他一会儿,左手缓缓抚过墙上的画卷,“好,我就信你一次。”陪嫁是苏彩儿的两倍这倒不是说说而已,魏雯凤那根老姜都差点装不下去了,听暖荷说,她可是在院子里砸了大半天的东西,苏筠这话,可信度倒是不小,只是良人……
苏筠这才满意的笑了,而他的侍卫林跃也在这时敲门进来,“见过相爷,见过大小姐,墨王府下聘来了,夫人和二小姐三小姐已经过去了。”
“知道了,小九,走吧,我们去看看。”苏筠抚了抚衣袖,欣喜之情溢于言表,习惯性地想拍拍晚辈的肩,这一次却没被躲过,有些讶异地看向苏洛九,见神色寡淡看不出情绪,眸色暗了暗,并没多说什么,带着她前往大厅。
……
尊贵容极四个字不止是说说而已,能请得动常年深居佛堂的先皇最尊敬的长姐,晨川最尊贵的女子之一的太长公主、先皇好友也是享誉天择大陆的大文豪席羽先生和戎马一生早已退出朝堂的秋老将军三人前来替自己下聘,虽八岁便退居王府方方出府,其实力却不容任何人小觑,其地位足以令所有人仰望。
苏洛九坐在椅子上,淡淡地看着不断往里搬的一箱箱奇珍异宝,绫罗绸缎,金银玉石,随意那一件便是万人垂涎的好宝贝流水一般不要钱似的,相比之下苏筠准备的令人咋舌的嫁妆连拿出来都不好意思,瞥了眼苏筠满意的笑脸和一旁魏雯凤母女彻底僵住的假笑,有些无聊地打了个呵欠,正巧被太长公主的抓个正着,面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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