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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国妃-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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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怜儿吓的花容失色,脸色苍白如金纸,还未开口,就被一掌打中,飞出了门外,狠狠地撞在了栏杆上,哇的吐出一口血来。
紧接着一堆衣服从房中被扔出来,散落在回廊上,房内飘出一句没有温度的话。
“滚!”
虽然五楼之上没有什么人,怜儿还是下意识地连忙抓起衣服挡住, 在听到那个字后,眼里冒出的嫉妒几乎化为实质。
怜儿走后,房内黄泉首领心情颇好地敲着雕花桌子,“李骁鹤,且让我看看你够不够资格?”
“那个真是你爹?”艳娘狐疑地看着李骁鹤。
李骁鹤诚恳点头,反正你不能验DNA,谁是我爹还不我说了算。
“你懂的。”她指指自己那条被黄泉首领折断的腿表示无奈。
那个整天嘚瑟的怜儿这两天也不知道在忙什么,一直没在五楼上看到过她,所以她只能跑来找艳娘蹭电梯了。
最终艳娘也没说什么,从主子让这两人住在五楼的时候,她心里也知道些意思了,考虑到以后可能还是同一个主子,也就没多为难。带着她脚尖一点,左绕右绕,这碰碰那碰碰,然后落在了四楼。
“进去吧。”艳娘指着门道。
“住的不错啊……”李骁鹤感叹,果然有钱,牢房都这么高大上。
眼前的这间觅月居位于四楼之上,在水云间下层的斜对面。如今她知道这三楼之上的房间都是内部使用,不对外开放的。
李骁鹤一推开门就看见风之浣站在窗前悠闲自在地喂着鸟,手指抚摸着它深青色的羽毛,见她进来便拱手一礼,丝毫没有之前被抓的慌张无措。
“爹~~”
老头慢吞吞张嘴, “我不……”
李骁鹤冲上去,一把抱住老头,一顿猛拍拍的老头直翻白眼。
“爹啊,我知道娘死了之后你就不想活了!可是还有我啊!我好不容易从云泽森林里跑出来,你怎么能狠心让我再失去你?”
李骁鹤的一顿悲情告白,让风之浣很是惊讶,“你真的是从云泽禁地里出来的?”
李骁鹤果断点头,又泪眼汪汪的看着风之浣,“风公子,我爹就劳烦你照顾了,有朝一日必衔草结环相报。”
风之浣从容点头,“小翠姑娘不必担心,在下必会照顾好令尊的,毕竟他也是……”
“嘶啦!”旁边忽然一声打断了他的话,只见老头从身上撕下了一块布片塞给了她,很认真道,“见面礼。”
李骁鹤看着手里那块布满斑斑点点污渍,还散发着一种诡异地味道的布片。
老人一脸认真的样子让李骁鹤有些心虚,想着洗洗当个抹布也好,就收下了。
“多谢爹。”
李骁鹤临走之际,老人忽然悄悄地抓住她的衣服道,“你下次自己来的时候,给我带根鸡腿。”
“他们不给你吃的吗?”李骁鹤挺惊讶,黄泉一般情况下只会折磨精神不会故意饿人的。
“哼,”老人很不满地哼哼,“他们把我当兔子养,全给我吃叶子,说老人家肉吃多了,容易便秘……”
李骁鹤闷笑,果然是黄泉大人,专门折磨人心灵。不过老人家想的理所当然,却是不可能的,她还想不出办法破解赏意居的机关。
“我说爹啊,你太高估你闺女了,我就是从楼上扔给鸡腿给你,估计都会被切成片,要是自己下去了,也得切成片。”
“你个不孝女……”老人家哀怨地看着她,“我可是被你连累的,闺女~~”
果然,李骁鹤恨恨地看他,他猜对了,她就是愧疚。本以为虹越追的老人是个什么隐藏的绝世高手,期待把他扯进来能搅一下局,没想到这老头只会吃鸡腿,和叫闺女。
“那你就等着吧!”
回去依然是被艳娘夹着跳上去的,李骁鹤表示胃都被颠成了筛子。
第二天一大早,李骁鹤正打着呵欠,赏意居忽然进来了一个人,一个身穿粉色宫装,头戴梨花银簪的女子。
李骁鹤“咦”了一声,那女子一下子抬头便看见了艳娘和她。
“唐家鱼心拜见!”
第二十七章山雨欲来
虞安城位于坤域和北疆边境,势力交错,鱼龙混杂,其中风来酒楼则是消息最灵通的地方。
此时风来酒楼的二楼正热火朝天叙述着最近风靡一时的云泽少女的最新消息。
“话说那云泽禁地的异宝能够活死人,肉白骨,直引的并州风家的三少以命相搏……”
“风三少不是去莫留山了吗?”
说书人讲的唾沫横飞,忽然有人提出了疑问,这问题也引的其他人好奇不已。
“对啊,风三少未免失策,那什么云泽异宝哪比的上莫留山亲选啊!”
说书人是个穿青色儒衫,下颌留一绺胡须的青年男子,他神秘一笑,似乎就在等着人问, “莫留山是何地?如非呆满两年,自然不可轻易下山。然,诸位难道不知……”
正说到关键地方,那说书人却慢悠悠地停下了,勾的众人心里像猴子挠一样。
说书人见此微微含笑,咂了一口茶,吊够众人胃口才慢吞吞开口道,“轩辕门早已派出三人下山秘密寻找云泽少女了。”
风来酒楼一时乱了套。莫留山对他们而言就像是圣地般,是凌驾于七国皇族之上的存在,却也不能插手沧澜大陆七国之间的争斗。莫留山上的轩辕门是一个神奇的传承,历任掌门被选出后一般终身不会下山,而此次这一消息让众人兴奋不已。
众所周知,每一个从莫留山轩辕门出来的都是七国之间的传奇人物。百年不曾入世的轩辕门人,这要被哪一国留住,那就是最大的筹码。
此刻,云泽异宝已不再重要,毕竟对普通人来说那只是个传说,而轩辕门则是一个真正的传奇。虽然轩辕门禁止门人插手世俗,但得到其几分襄助还是有办法的,只要不影响七国形势就好。
所有人都相信这次七国会泛起天大的波澜,而这一切就因为那云泽异宝吗?
酒楼内一片议论,说书人一身淡蓝长袍,笑呵呵地数着茶钱,似乎完全不在乎他所造成的震撼。
风来酒楼外老远飞来一只鸟儿,落在窗上,黑豆似的眼滴溜溜地转,歪着小巧的头看着人。
“如何?”
临窗的这一桌人只有三人,似乎是一个主子带着两个仆人。看着像主子的男子大约三十多的样子,留着整齐的胡须,样貌清硕,双眼有神,体格修长健壮,深蓝色长袍罩纱,一副精明的生意人打扮。
他听完说书人的话,一边逗着鸟儿一边问身边两个人。
“少爷,确有情报说有莫留山的人下山了,但是……属下无法追踪到,除了小少爷外,不知其他两个弟子到底是谁。”一人回道,带着惭愧。
男子神色不变,拿着一片糕点继续逗着小鸟,那只不怕人的鸟儿欢快地啄着窗台上的糕点,尖尖的嫩喙在木头上发出“多多”的声音,男子看着竟笑了起来。
“无妨,既然是莫留山的人哪会被你找到。”
“少爷,”那人见他一副好心情的样子犹豫道,“那么小少爷怎么办?如非莫留山出面的话……”
“小浣他还未上莫留山,”男子打断了他的话,带着笑意的视线落在那鸟儿身上时道,“好了,西木,走。”
“是,”另外那个一直沉默的人忽然开口,然后毫不犹豫地放下一小块银子。
男子起身离开,鸟儿似乎受了惊飞走了,留下一点糕点屑和一个个啄出来的小洞,那个叫西木的人随手拂过窗台,那道木制窗台竟生生薄了一层,又成了完好的平面。
“啪”的一声,那眉目斯文的说书人将手中折扇收起,喝着茶看着那三人逐渐走远,转头放下茶杯。唰地又打开折扇,重新挂着神秘的笑意为众人献上另一段传奇。
虞安城太守府。
南烜一脸不耐烦地看着讨好着他的太守,他从来就不喜欢官场上的这一套,因此才会选择了镇守边疆。
太守黄禀被他吓得一身汗,颤巍巍地拱手道,“是……是公主她……”
南烜怒道,“说!”
“永安公主……公主她私自逃出宫了!”黄禀抖抖嗦嗦地说了出来,怕的不得了。整个坤域谁不知道,王将南烜最疼爱就是他的妹妹永安公主,这下他可是触了霉头了。
南烜证实了得到的消息,满心气愤。他了解自己妹妹,自小俩人吃过不少苦,不是什么娇纵的王室子弟,她不会无缘无故地逃宫。看来南离要送永安公主去北疆和亲的消息是真的了,怪不得让他从边疆撤兵!
“摄政王口谕,陛下病重,闻得云泽有少女携灵药出禁地,望三皇子殿下能够寻得灵药,到时……”黄禀偷偷扫了眼南烜才开口道,“到时永安公主必能长伴云妃膝下。”
“哼!”南烜忽然冷哼一声黄禀立刻满身汗,跪倒在地,哭天喊地,“这……这都是摄政王的原话!下官只是据实以告啊殿下!”
“闭嘴!”
黄禀连忙点头,“是是是,殿下所思有理。”
南烜将长枪负在身后,走进了太守府。
黄禀看着南烜的背影彻底消失,才接过手下递过来的绢布心有余悸地抹了抹汗,问了句,“少爷呢?”
“少爷他……还没回来。”。
“这个蠢货!整天就知道逛那些个花楼!还不快去找少爷!”
黄禀心里清楚三皇子和摄政王之间的斗争,或是朝廷上下都知道。三年前皇上病重时,三皇子正驻守在边疆,皇后趁机襄住厉王当上摄政王之位,联合外戚扶皇后之子四皇子继位太子,现在就等着皇上哪天撑不住了就能直接登基了。
若不是三皇子有皇上亲封王将封号,战功赫赫,在民间声望极大,早已被安个罪名杀了。而三皇子因永安公主和云妃被囚宫中,这三年来安分驻守边疆,如今永安公主被逼和亲最后逃宫,三皇子恐怕是要发威了。
黄禀站在太阳下,擦了擦一脑门的冷汗,估摸着坤域恐怕要乱了。
第二十八章风满楼
“有失远迎,还请鱼老板见谅。”
“免了吧,我们俩在虞安城也不是生人了,我家唐茗呢?”
“呵呵~鱼老板真会开玩笑,唐家妹子怎么会在我这花楼?如此说也不怕辱了名节!”
“要死了~你个骚狐狸,你还知道名节?”
“鱼心你个寡妇……”
李骁鹤翘着伤腿磕着瓜子瞅着鱼心和艳娘这两大御女强强对掐。
“你觉得她们俩谁更厉害点?”她戳戳背靠栏杆的唐茗。
唐茗默默躲过去,她的伤还没全好,架不住李骁鹤的一胳膊肘。
这两人都没有傻乎乎地跑到鱼心跟前求救,先不说她们身上的毒,还有那十几个神秘高手,就是那个蛇精病往这一站,鱼心也跑不了。
那厢艳娘把鱼心带到了四楼会客厅,板着脸走过来,先是扫了唐茗一眼,见她没什么反应后对着李骁鹤说了句,“主子沐浴更衣,你去伺候。”
李骁鹤一口瓜子差点呛死,心里只有卧槽两字。
艳娘看到她满脸吃了翔的表情,心情愉快地走了。
半个时辰后,李骁鹤故意拎着桶水一跛一跛地走进兰泽间,在黄泉大人面前哎呦哎呦的喊着,然后把水倒进浴桶中,身上溅了不少水。
可惜黄泉大人闭目养神压根没理她,在她倒好水后,起身开始脱起衣服,束发的带子被拿下,墨黑长发倾泻而下。
李骁鹤手里拎个桶啧啧嘴地看着,心想这人跟人真特么不一样。她那些战友一个个长的五大三粗的,再娇生惯养的在军队里关了一年,也跟挖煤的一样。眼前这个却长的细皮嫩肉,俊美无俦,脱个衣服都像跳舞似的。
她正出神,陡然一个带着兴味的声音响起。
“身为闺阁女子这般不知羞耻可是要被处以极刑的。”黄泉大人只着里衣看着她。
“身为男子这般**也是要被爆菊花滴~~”李骁鹤鄙视道。
黄泉大人情商颇高,虽然听不懂却差不多知道不是什么好话。
他手指敲着浴桶边沿看着她的眼睛道,“鱼心是来救唐茗的,你怎么办呢?啊,对了,还有你爹。”
“你何以认为我只能坐等别人来救呢?”她挑眉笑,看着黄泉反问道。
“离限定日期还有一天,明早之前我一定会拿到解药逃出赏意居。”
说完,她也不看黄泉什么反应,扭头就要走。
忽然身后一股风袭来,李骁鹤全身肌肉都戒备了起来,猛地将手中的木桶砸过去,却什么也没砸中,手被钳制,腰被一下搂住,微热的气息落在了她的脸上。
李骁鹤皱眉抬起头,果然看见了那双充满兴味的眼,正探究地看着她的眼睛,一只手扣住了她脖子。
“你知道我在想什么吗?”他问。
李骁鹤懒得理他又打不过他,敷衍地回答,“挖眼珠子……”
黄泉大人故作惊讶道,“竟然猜对了!”
“就因为我用眼神非礼了你?”她扬眉问道。
“否则因为什么呢?”
因为你是蛇精病哪!李骁鹤腹诽,被抓住是因为她没有内力,但掰开那只手还是小菜一碟的,就力气而言,蛇精病也不是她的对手。
黄泉也没为难她,顺着力道放开了她,眼睛却依然盯着她的双眼,那张高傲残忍的俊脸上竟然出现了一点疑惑。
李骁鹤拎着桶就走,却忽然听他开口道,“整个七国之内,能自由来去赏意居的人不过四人。”
李骁鹤回头却看见他难得正经地对她说,“若你能在明日子时之前逃出赏意居,除了那幅山河图外,我还会给你更高的位置。”
李骁鹤走出房门,摆手道, “作梦吧你!我要能逃出去,还会回来当你手下吗?待遇不要太差好吧!”
门合上,李骁鹤的脚步声渐远,黄泉脱下衣服走进浴桶内,悠闲靠在浴桶上说道,“谁告诉你,是来当手下的……”
拜那个不知死活的什么怜的所赐,他已经找到一个更适合她的位置了。
话说这厢,唐茗为了避免见到鱼心,惹出麻烦,便躲进了水云间,刚推开门就看见李骁鹤扯着被水弄湿的衣襟,从怀里拽出来一块斑斑点点似乎还散发着异味的抹布。
李骁鹤回头就见到唐茗用一种极微妙的眼神看了她一眼,扶门的手紧了又松,最后还是没把踏进门的那条腿收回去,无声地关上门,叹息着,要不要和艳娘申请换个宿舍。
李骁鹤那个冤哪,这块抹布还是那个老头送的,这不是怕伤了老人家的心收下了,后来又给忘记了,那么嫌弃的眼神是怎样啊!
她用手指粘着那块破布,慢慢展开,想着既然不好意思扔,要不要洗洗呢?
其实仔细摸了摸那布料倒也不是很差,只是布满了褐色的斑斑点点,显得很脏。李骁鹤摸摸下巴,看着那些斑点,忽然觉得有什么在脑海里一闪而过,还未待她细想就见唐茗做个禁声的手势。
“鱼老板这边请。”艳娘的声音响起,该是带鱼心去见蛇精病了。
李骁鹤瞬间懂了,如果让鱼心认出了唐茗,那不立马闹翻了!
不过她一直有个疑惑,等外面声音远去,她开口问唐茗,“鱼心姐不是唐家人吗?为什么姓鱼?”还有艳娘为毛会喊她寡妇?
唐茗怔了一下,显然没料到她会问到这个,动了动嘴皮回道,“她不姓唐,但她是唐家人。”
李骁鹤顿时领会了些什么,识相地不再问下去,端起茶盘转身要离开房间。
“你去哪儿?”唐茗问。
“打听打听情报,看看鱼心会不会捎带着把我也换回去。”李骁鹤说。
说完,也没等唐茗开口就离开了水云间,端着茶水甩着小手帕就朝兰泽间去了。
第二十九章若使七国为敌
鱼心被艳娘撂在会客厅呆了半个时辰不到,就已经等不下去了。好在她耐心用完之前,终于有人带她去见正主了。
其实黄泉也不是故意装逼让人等的那种人,之所以来的迟,只是因为某人的洗澡水来的慢了点。
鱼心也不掩饰什么,“先让我见唐茗一面。”
黄泉不慌不忙地坐下,修长的手指把玩着腰间的玉葫芦道,“北斗。”
鱼心暗地咬咬唇,心里纠结的不得了却也明白的很。眼前的人是谁她清楚,唐家虽然地位不低,但这次是唐茗自己犯到人家手里了,他们也不好撕破脸皮,况且唐茗跟家族那边还僵着,但这人要的东西,哪怕是整个唐家覆灭也不能交出的!
房内两人正僵持着,外面李骁鹤听的纠结,鱼心有多宝贝唐茗她可是知道的,当初龙鳞差点杀了唐茗,她可是直接拿命去护的,而且就黄泉首领的语气看,唐茗在唐家的地位也是不低的,到底是什么让他们无法取舍呢?
真心塞,她担心把鱼心惹毛了会直接掀房子啊!
“难道黄泉首领是非要和唐家作对了不成!”鱼心脾气本就不好,沾上唐茗的事更是不得了,也不拐弯抹角直接撕破脸皮了。
“唐家我还不放在眼里,既然舍不得东西,那滚吧~”黄泉一点不在意的样子,悠悠品起茶来。
鱼心忍了又忍,倒不是怕死,而是唐茗在他手里,她不敢妄动,压了火又告辞了。
房内只留下黄泉一人,他忽然道,“知道是什么东西重要到连鱼心都顾不得唐茗的性命吗?”
回答他的是房内一片空荡,他也不在意,继续说着,“做我的手下,首先就要听话,否则会死的,我从不食言。”
在门外靠着喝茶的李骁鹤听到这话,立马乖乖地又进去了,托着个茶盘,笑的跟朵花似的,“聊这么久渴了吧!您喝杯茶呗~~”
黄泉看了眼前这极尽拍马之能事的人有点好笑,“我该如何去评价你呢?”
李骁鹤纯真地眨巴眼,“天真美丽可爱,能屈能伸?”
“再眨就挖掉你眼睛。”黄泉大人又开始蛇精病属性。
李骁鹤一秒正经,“那啥,没事我就退下了。”
可惜,蛇精病大人似乎今天心情不错,想和她聊聊人生。
“北斗是唐家的至宝,与云泽禁地关系甚深。”
“北斗?”李骁鹤手指上方,“天上的那个?”
“你知道北斗?”黄泉眼露诧异,他抬头看上方,“北斗是何意?”
李骁鹤听他这么问才想起来,这个世界的星辰似乎名字不一样。
说起来,沧澜大陆的文字和她的世界差不多,大概在华夏春秋战国时期的群雄割据时代,海洋部分还未被发现和利用。
之前与她的世界相似的恐怕只有轩辕,而今又多了一个北斗,而这名为北斗的东西似乎跟云泽森林有莫大关系。她一时激动起来,说不定她能找到回家的方法!
情急之下,她抓住了黄泉的手腕问,“北斗是什么东西?是谁取的名字?”
黄泉感到稀奇,瞄瞄这只拽住他的手,打趣道,“你到底是从哪里来的?”
“你到底说不说?”
他看向抓住他手腕的那只手,好整以暇道,“你这是在强迫我?”
她抛出了诱饵,“我可以带你进入云泽森林。”
“七国之内,你是我见过的少有的聪明女子。”他没说的是,除了某个原因外,惊才绝艳的女子他见过那么两个,或野心勃勃,或不可一世,但绝没有李骁鹤这般聪明却谨慎的。
“但这样的人往往过早夭亡,因为太聪明了。”他看了她一眼,又添上一句,“还倔强。”
“在七国建立之前,沧澜大陆就存在着许多的传说和禁地,坤域云泽,扶风大荒,莫留轩辕,这些禁地般的存在都是从大征伐时代之前的上古遗留下来的。”
“千百年来,这些禁地早已成为了七国之间的隐形宝藏,谁能得到,其他就会群起而攻之,而这一切并不会因为区区一个女人而打破。”他的眼神带着毫不保留地蔑视,手指向她,“哪怕你来自云泽。”
李骁鹤静静地听着没说话,对着他眼里的蔑视也视而不见。
“白袭会来救你,但那只是因为你掌握着进入云泽的秘法,你甚至没有任何依仗。”
黄泉一番话带着威胁带着利诱,换了任何一人恐怕也会被吓到。与七国为敌,没有人敢这样做。
“那又如何?”李骁鹤说。
黄泉歪头看她,示意她继续说。
“若使七国为敌,得一自由身,我亦心安!”
李骁鹤留下这一句话后,转身就离开,也不管身后的人是什么反应。
李骁鹤刚出门就看见怜儿站在那里,神情阴郁的很。
她想都没想就准备走人,对于想害她的人她可没那么宽广的怀抱去包容,最好别整天在她眼前瞎转悠。
可她再冷酷,也架不住人家会轻功,她看着一下飘到她眼前的怜儿,心里阴森森地想着,出去后特么的一定要学轻功!
“我可以帮你逃出去,”怜儿笑的有些阴冷得意,她以为自己抛出的诱饵足够诱人。
谁知道李骁鹤只是掐着腰,不在意地问了句,“关你什么事?”
怜儿从被赶出兰泽间,好不容易上了趟五楼,自然不会轻易被她的冷脸哄走。
“赏意居遍藏机关,你绝不……”
李骁鹤不耐烦地挥开她的手,心里急着找到唐茗问一些事情。
被忽视的怜儿在身后握紧了拳,指甲掐进了肉里,眼里充满愤恨。
第三十章溪云初起
从来到沧澜大陆后,李骁鹤头一次这么兴奋激动,她几乎是小跑着回到水云间的。
唐茗坐在房中,拿着毛笔伏案写着什么,见她兴冲冲地跑进来问,“你去侍寝了?”
李骁鹤难得没还击,急哄哄地扒着她肩膀道,“你知道北斗吗?”
唐茗瞳孔一缩,眉头一皱,烦躁地问道,“你问这干什么?”
见她不高兴,李骁鹤以为是自己冒然问及别人的家族秘密让她不开心了,忙解释,“别误会,它有可能和我回家的路有关。”
唐茗不太乐意提到北斗的事情,提笔在纸上添了几笔,才缓缓道来,“北斗是唐家第一代遗留下来的武器,深海玄铁所制,一直被当做唐家至宝,唐家少有人见过包括我。”
唐茗顿了顿,神色嘲讽,“事实上,它根本没有任何用处。”
李骁鹤认真地听着,“那北斗这名字是谁取的呢?”
“不知,”唐茗摇头,“唐家几乎是与七国同时建立的,而在这之前的大征伐时代太混乱没有具体的史册去记载,那时候唐家还不成气候,具体北斗是铸造的,恐怕只有唐家第一代的家主知道了。”
“不对,或许还有一个方法可以知道。”唐茗忽然眼前一亮,“莫留山。”
“莫留山?”这已经不是她第一次听到这个地方了。
“莫留山轩辕门从大征伐时代开始前就存在,独立于世俗之外。”
“那么北斗是什么样的?”李骁鹤想象着所有可能的现代物品。
“据说,长的……”唐茗搜索了半天形容词,最后为难道,“丑,非常丑,作为一个武器,都不知道有谁可以用它。”
丑?李骁鹤打死也没想到她会这么个词来形容。
“给我看一下,无碍吧?”她一定得看一眼才成。
“离开虞安城后,去云州。”
唐家本家就在云州,唐茗这么说就是答应了。李骁鹤心里很是感动,她知道唐茗与家族关系不好,并不愿意再回,但关系到她回家时她却毫不犹豫地答应了。
“谢谢!”
“过来帮我看一下,”唐茗把手上的纸递给她,“看看有何遗漏。”
李骁鹤一看就张大了嘴巴,这十张纸上画的竟然是赏意居,从整体图到局部图,再到透视图。
“搁我们那儿你绝对是学霸,”李骁鹤佩服不已,她善于理科,自然一眼就能看出来这些图纸的比例都相当完美。
“你把整个赏意居都画出来了?”
“嗯,五楼的主要机关布局共有一百九十八处,环环相扣,非常精妙,一步踏错就会引发其他所有机关。”
“我见过许多的暗器机关,但是这种……”唐茗揉揉眉心,感到为难的样子,“甚至有许多地方是不合理的。”
“有没有可能……不是机关呢?”李骁鹤提出了自己的猜测。
“说。”唐茗摆出认真倾听姿势。
“其实我也不太清楚,”她不敢确定,那其实只是一种感觉,“那天夜里有人袭击赏意居时,五楼的机关发动时,我听到了一个声音,很熟悉。”
“你在哪里听过?”唐茗的声音有些急切。
“在云泽森林。”
“主子,太子来了,执意在秋然间等。”艳娘虽称了声太子,却没多少敬意,言语间也没多大情绪。
“嗯,”黄泉不在意地嗯了一声,随即想到了什么嘴角一勾道,“把离魂拿过来。”
“是。”
“另外把你身边那个怜儿处理了。”有些聪明无妨,但自作聪明就是没有自知之明了。
艳娘有些疑惑,怜儿虽不是黄泉内部的人,不会武功人却忠实,也算她比较信任的人了,不过主子做的决定一向是不可违背的。
虽然为难,但艳娘还是提心吊胆地又提了一遍,“主子,太子……”
黄泉面无表情地品着茶道,“你自己安排就好。”
艳娘二话不说就退下了,心道果
然, 每次太子一来,主子就非常容易生气。不过,太子毕竟是太子,主子能不理他,她可不能。
四楼觅月间。
风之浣站在窗台前,依然是一派淡然,只有不停敲着窗沿的手指泄露了他的心思。
“小鸟儿没回来。”一直事不关己的老头,在一旁慢吞吞地吃着送来的食物,撩起袖子擦擦满嘴油。
风之浣点点头,“丹朱肯定是受伤了。”
“一定被人烤了。”
风之浣:“前辈不必忧心,丹朱并非一般的鸟儿。”
“早知道先下手了。”
风之浣:“……是……吧……”
对于堂堂并州风家三公子的讨好恭敬,老人家砸吧砸吧嘴,没理。
“你什么时候救我出去?”老人专心打理胡子。
风之浣脸都垮下来了,可怜兮兮的样子,哪里还有风家三少的气度, “您还用我救吗?”
“你答应我闺女了。”老人理所当然的表情。
“您还当真了?”风之浣当然知道那个小翠是在骗他,利用云泽异宝来骗他救老人,可惜他这次来虞安城不过是个幌子罢了。
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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