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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一等弃妇-第5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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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没有了”,金鳞已经后背冒汗了,这话是他特地留在最后回的,冒着被王爷迁怒的危险。当初入宫时,忠于主子、严格执行命令、任何一点细节都不得向主子隐瞒的训令,早已深深刻入骨中。
  就是在感受到凛冽的气息盈满室内时,金鳞也没有想过瞒着不说的可能。
  换了笔,蘸了墨,直到画到刚才被打断处,容成独身上的清冷之气才渐渐收拢。“下去吧”,他头也不抬道。
  “属下告退”,金鳞忍不住轻松高兴地说道。
  躲过一劫啦!
  待会儿去看看红儿,用不用帮忙,万一她那一对奇绝的父母又去找事呢。这个时候,红儿该是跟着岳姑娘去了彩绣庄吧。
  金鳞正暗自高兴地想着,没退到门口,被叫住了。
  “金鳞,有什么高兴的事吗?本王记得,你今年的俸禄只剩四个月的了吧?”容成独神色淡淡的,甚至还换了笔给石榴上色。
  金鳞欲哭无泪,“主子,您的记性真好!”他言不由衷地称赞道。
  自家主子爷,不是一向遵守这“贵人多忘事”的规则吗?
  “念你初犯,只罚你这四个月的俸禄。”他的声音蓦然清冷无比,说道:“再有下次,上缴全部。”
  金鳞只听着就一阵抽疼,却还是恭谨地告退。
  出了门还摸着脑袋疑惑,他犯什么错了,难道是回话的时候不能想东想西?可是以前常常想的啊。
  初犯……难道是王爷正心情不好,他说话没注意……
  金鳞想了半天,还是不明白。
  太妃娘娘回府时,容成独已经画好了十几张。其间有“蝶戏花”、“榴开多子”、“梅富五车”、“三塔倒影”、“丹叶”……这些图画,着色活泼,线条疏朗,一派民间风格。
  这些画,均是他结合民间的绣花图样绘制而成。至于着色,全依他个人的想法。
  容成独收了笔,拿起纸张一一看过,这些画都不复杂,应该好染……那么可不可以,留白与着色相见,进而成图呢?
  这个想法从脑中一闪而过,瞬间,清冷的眸中溢满醉人的流光。若是这样做,还真是成本低廉了。
  容成独放下手中宣纸,不经意抬眸,镂花门边脸色泛红的婢女映入眼帘。他皱了皱眉,正要吩咐下去,门外传来了脚步声。
  心如鹿撞的婢女察觉到那股视线的消失,失落的同时又送了一口气。
  太妃娘娘很快在婢女婆子的簇拥下走了进来。
  看到一身宽袖常服正坐在书桌后的儿子,珍珠灰的长袖处还染着点点红迹。太妃倏然变色,担忧地上前两步问道:“怎么了?衣服上怎么会有血?”
  容成独因着刚才的话,心中对母亲的冷情,消失了一些。“没事”,他清清冷冷地回道:“刚才作画,应是占了颜料。”
  虽如此说,却并没有低头去看看。
  太妃娘娘松了一口气。
  碧瓦忙轻声请罪道:“奴婢还未来得及提醒,请娘娘恕罪。”
  太妃摆了摆手,对容成独道:“作画该换身简洁的衣服,这样动作也不方便。”
  容成独淡淡地嗯了声,起身,浑不在意地将身上常服除下,接过婢女捧来的另一件一模一样的敞袖宽袍自己穿了。
  王爷近来都不用她们帮忙穿衣,婢女的脸上并没有初时的惶惑,只是敛眉低眸地过去轻轻地系上襟带。
  容成独看似随意,眼光却扫到了一个跟随太妃过来的婢女身上。只因那个婢女满腮桃红,他皱了皱眉,挥开正系着腰间襟带的婢女。
  “母妃特地过来,可有何事?”他清冷地问道,修长的玉指将腰间襟带勾出潇洒飘逸的一个环扣。
  “没事来坐坐不成?”太妃看了眼桌上的画,随口说道。
  如此,容成独也没有接话。他转身,优雅步到旁边去洗手,拿了毛巾的婢女连忙无声的跟上。
  总觉得王爷如今比之前好伺候多了,许多事情都开始自己做了。
  容成独接过毛巾,擦手,一举一动都很平常,却总是增添许多雅致、飘逸、绝尘的感觉。
  他抬眸,那个婢女脸上又晕染了桃红。
  他仔细地看了看,明明这红晕出现在别的女子脸上,与出现在他的筝筝的脸上几乎是相同的颜色。但为什么他就是觉得,这种其他女子在他面前露出这样神色,令他反感不已。
  “怎么样,这个丫头不错吧?”太妃当然注意到了儿子对这锦儿的注意,笑着说道。
  容成独的目光在那女子脸上又深了一瞬。
  王紫觉得整颗心几乎都要跳出来了,她不是没有看见过他,却从没想过,近处的他如此优雅、高贵,让人想即却心生怯懦。
  “的确不错”,他清冷的声音响起,没什么特别的音色,但四个肯定的字,却几乎让所有的婢女心头一跳。
  但是他的话紧随而来,他说道,——孤高的、不客气的——,:“但却是,心比天高,命比纸薄。”
  听此,所有人心头皆是一跳。不知这样一个刚刚进门的婢女哪里惹到王爷了。
  王紫听到这带着狠厉的“命比纸薄”四字,双膝一软便跪了下来。
  “独儿,你这王爷脾气现如今是越来越大了。”太妃看到那被吓得双肩发抖的女孩子,皱着眉道。
  容成独却从容坐下,接过婢女上来的新茶,也不再看那婢女,眼中似乎只剩了一杯茶。“此人眉眼暗藏机锋,必不是王府中人吧。母妃一回,就带着她过来,可是要放我这里的?不知可查过她的背景了?”他终于说道,语气已是平常。
  “这……”太妃听了,看了垂着头的锦儿一眼,说道:“不过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丫头,能有什么危害。”
  对于这个儿子看人的准确度,她还是很相信的。
  “母妃应该最清楚,往往手无缚鸡之力的人,害起人来是最狠的。”他清淡而不在意地说道。
  这种东西,在他眼中还构不成威胁。但是他却不会放一个明知是隐患的东西在身边。
  太妃却脸色白了起来。
  那样的人和事,她的确见过经过了不少。
  “带下去,查清楚再说吧。”容成独吩咐道。
  门外立即进来两名侍卫,拉起地上的女子就出去。
  王紫忍不住瑟瑟发抖,她还什么都没有做,她又那么柔顺,怎么会眉眼暗藏机锋?心比天高,命比纸薄?
  她不是……“王爷,您冤枉奴婢了。”她不甘心地喊道。
  下一刻嘴巴就是一麻,什么都说不出来了。
  “独儿如此,是对母妃心存不满吗?”尽管知道儿子不会说空穴来风之言,她心中还是很不舒服。
  这也太不给她这个做娘的面子了!
  “儿子心中确实不满”,容成独丝毫不避,他清冷说道:“不知儿子与筝筝在一起,可损害到母妃的利益了?”
  这个金鳞……孙嬷嬷暗自跺脚。这下这母子两个,嫌隙又生了。
  太妃本是生气的,却又笑道:“自然是有损害,你与她迟迟不提婚嫁,我这个做母亲的,何日才可抱上孙子?再看看你独儿,这一段时间以来,因为她忤逆了多少次。你说母妃想再给你找一个女子,作为调节,有什么不合理的吗?”
  容成独皱了皱眉,为难却又不似。“母妃应该清楚一点”,他的话语清冷至极:“除了她,我这辈子不会再要其他任何一个女人。您斥我忤逆,儿子接受。但相信母妃明白,这与她无关。至于孙子,母妃只管放心,到时尽可归您教养。”
  太妃听了此话,面有痛色。“民间常说,不养儿不知报娘恩,独儿,待你有了孩子再跟母妃说这话吧。”她叹息一声。
  难道这个儿子真是那五情种,说到以后的骨血也这样的无所谓?
  ……
  至晚人定之后,孙嬷嬷拧着眉走了进来。
  太妃已经除了衣服,正在翻看府中账册。抬头看见孙嬷嬷脸色,郑重地问道:“那个丫头真有问题?”
  孙嬷嬷点了点头,张了张嘴说道:“正是前段时间被王爷处理的王家遗女,王紫,七八日前,扶柳(李嬷嬷)去一家牙行帮着岳姑娘看人时,就遇见了这丫头。当时就哭着求她买下,只因扶柳对她有些记忆,便没准。三天前傍晚,这丫头求着那牙婆出去见了沁香小姐。金石还查到,这两个丫头早前关系就不错。当日沁香为王家求请来,就是受她所请。”
  太妃静静地听着,脸色变幻了好几次,到了却是扯出一个无奈的笑意:“觉得自己没老,还真是老了。平日里总仔仔细细的,差点被个小丫头给哄了去。”
  “是啊”,孙嬷嬷忙说道:“奴婢就知道王爷素来不说没头尾的话的,也是这个丫头有问题,才直接让人给拉了下去。”
  她试图劝说,让太妃心情好些。
  太妃没有说什么,只是摇了摇头。顿了会儿,又说道:“把那丫头放了出去吧。”
  “这不是放虎归山吗?谁能想到她心里有多少恨呢?”孙嬷嬷连忙说道。
  太妃却笑道:“这铁桶一般的金川王府,还有你们那眼睛透明的王爷,放心吧,没事。少造些杀业吧。”
  正说着,却咳嗽个不停。
  孙嬷嬷着急地喊婢女去那药丸来,太妃却按着胸口道:“玫瑰蜜还有吧,合着玫瑰露调一碗来喝就行。”
  喝了茶,孙嬷嬷终是不放心,又拿来丸药,劝说道:“娘娘,这药还是吃点吧。都已经半个多月不用吃药了,今日何苦生这么大的气?”
  太妃没有推,终是接过药吃了。
  “我只怕白发人送黑发人,到时候如何受得了?现在,忤逆就忤逆吧。我死在前头,总好过看着儿子死了难受。”
  “娘娘哎,您怎么总是说着些不吉利的话?”孙嬷嬷强笑道,却忍不住哽咽。她又说道:“王爷会好的,现在不是有了个岳姑娘吗?咱们都会好好的。”
  ------题外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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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19 糗事

  “母妃想抱孙子了。”
  慵懒戏谑的声音突然响在耳边,温热的气息打在颈上,解腰间系带的手被带着丝凉意的手完全盖住。
  须臾,那手就探入衣襟,在她的肚脐周围缓缓游转。
  岳筝心间发软,呼吸一下子屏住,她连忙盖住那双不老实的大手。
  “你又不经我同意进来。”她连忙转过身,带着些怒气说道。
  现在已是戌时正了,他竟然这个时候过来。不知道现在家里又多了几口人吗?红儿奶奶还住在西厢养病呢,老人家浅眠,听见外面的动静,还不以为她大半夜的与人私会吗?
  况且为了照顾方便,红儿和她的弟弟朔儿,也都在对面住着呢。
  容成独却像是没有听见她的话一般,低下头就在她的脸颊处落下细碎的亲吻。岳筝伸手推他,他看也不看就将她的手拉到他的背后,按着她的手腕圈在他的腰际。
  “容成独……嗯……”他的手顺着她的手臂揉捏起来,岳筝忍不住呻吟一声。
  容成独笑了,带着暖意的笑声在静寂的房间缓缓散开。
  “你想干什么?”岳筝咬住嘴唇,忍住心底的痒意,斥责道。
  其实与他同床共枕,也没有什么。岳筝突然想到,马上又摇了摇头。万一,万一,肚子里再有了孩子呢。
  他刚才的那句话响在耳边,岳筝连忙将头偏开,他要移到她唇上的吻落到了耳边,但他只是略一愣怔,便继续吻了起来,舌尖轻轻探入……
  岳筝身子一软,耳边一片温温湿湿的感觉。下一刻,他的手已经从她的手臂上滑下,柔抚起与他胸膛相贴的微微起伏的胸脯。
  他的动作很柔缓,但只有眼中越来越炽的情欲彰显着他心底的火热。
  感觉到他呼出的气息已是灼热,岳筝闭了闭眼睛。给他吗?其实这个时候她的心里并不讨厌这种感觉呢,甚至还有一丝她不敢承认的期待。
  但是……岳筝优柔寡断地挣扎着,在他将她推到床上坐下时,下意识地就趁着空隙间,一抬腿挡住了顺势倾身过来的他。
  “我暂时不想”,她不敢看他的眼睛,垂眸说道。
  他的呼吸有些粗重,微微泛着急促。他并没有生气,只是一只手沿着她的大腿上下左右,轻轻重重地摸着。
  同时他说道:“嗯?不想?那你的身体为什么在发颤?”
  “我只是有些冷。”岳筝连忙说道,连不好意思都忘了。
  柔和却又清冷的眼角泛起璀璨的笑意,容成独声音魅惑道:“是吗?”他将上身再前倾,看着她的眼睛道:“我怎么听到筝筝的身体说,快来摸我吧!”
  伴随着魅惑的声音,他的手狠狠地托住了她的一方椒乳。岳筝低呼一声,又疼又羞。
  “我不要”,她说道,已经带了哭音。
  容成独的眼神中蓦然一片无奈,嘴角却扯起了清冷的笑。他低下头,在她的唇上用力地咬了一下。“本王真想硬上了你”,他说道。
  粗鲁的话他孤高清雅的唇中溢出,却带上了最久远的气息,似携着杳无人迹的深林中的一种最原野的味道。
  岳筝不可思议地看了他一眼,转过头不再看他。
  一坐一站,如此僵持着,足有一刻钟。容成独呼出了心中的最后一口热气,衫摆一甩,坐到了她的身边。
  一向清冷的眸中满是郁闷,若非她有那种往事,他用得着这么压抑自己吗?他们之间的第一次,就顺着她,第一次之后就得他说了算。
  “我还没洗澡呢,你快走吧。”岳筝待心境平复,平静地说道。
  容成独却是双臂一伸,往后一躺。“今天要抱着你睡,不然睡不着。”他清冷陈述道。
  却是眉间暗挑,抱着她更睡不着吧。
  但是容成独不想管那些,欲望半途终止,想要闻着她的气息入睡的蠢蠢欲动的心思却没有歇下。简直恨不能,进入他的鼻息的空气全都经过她的身体的过滤。
  “你不要太过分,快走了,明天被人看到像个什么样子。”岳筝拉住他的手臂,说道。这倒不是她最怕的,最怕一到了床上再怎么着,她就真的没有力气反抗了。就是与他不十分相熟的时候,同床共枕之时她都忍不住对他卸下全部心房。更何况现在?
  “放心,本王今天只抱着你,什么都不做。”容成独手臂一转,便拉住她的手垫到了头下。
  “明日一早,你早些去开门就可以了。”他又说道。
  谁都知道他一早就会过来这里,也只会以为他一大早过来的。
  岳筝默默了半刻,终是起身去侧间洗漱。
  她出来的时候,他已脱了衣服,只着锦白里衣,闭目平枕在她的枕上,似已入睡。
  岳筝不觉间放轻了脚步,过去盖上灯帽,转回床边,还未上榻,就被他一把给拉了下来。
  忍不住在他臂上狠狠地捶了一拳,岳筝气道:“吓人好玩吗?”
  容成独轻笑出声,侧过身就将她紧紧地抱入怀中。“抱着你睡觉感觉还不错”,他说道,有些温情脉脉。
  黑暗中,岳筝也抿了抿唇,安心地在他清爽的怀中闭上了眼睛。
  天空泛起亮光,岳筝便已醒来。发现自己竟然双手紧紧抓着他胸前的衣襟,流软的布料被她拽的皱巴巴的。她忍不住脸颊发热,却感觉很安逸、很甜蜜。
  他却是一臂搭在她的肩膀上,一臂揽她入怀。
  就着微暗的光线,岳筝的目光在他脸上扫了好几圈。他的眉眼柔和,没有一丝平日里的清冷。但这样的他,却美的不似真人。
  岳筝忍不住顺着他脸上的轮廓轻轻描绘,从遇到他,她之前的生活都变得越来越遥远起来。睡梦中的他却突然动了动嘴唇,就像要东西吃的孩子一般。
  她好笑地抬手点了点他的嘴角,没想到你竟是个馋猫,也不知是梦到什么好吃的东西了?
  但是下一刻,岳筝就笑不出来了。
  “容成独,你快起来。”她气喊道,脸色已经红的要滴血了。
  就知道这个男人不会老老实实的,但是竟然……
  容成独被她晃醒,眼眸是清亮的,只有嗓音透出一点惺忪。“筝筝,多可惜,你怎么就这个时候喊醒我?”他沙哑的声音中透着浓浓地不满。
  “你快走,不要睡在我床上。”岳筝并不看他,喊道。
  容成独已感觉到了。
  他不怀好意地笑道:“你不给我,怎么,连做个梦你也要管着?”
  “你做梦就做梦,干什么,干什么那个样子?”岳筝理直气壮地说道。
  “枉本王自以为自制力还不错,没想到……”他摇了摇头,看着岳筝眼角含笑道:“还没有刚进入,就出来了。”
  “快走快走。”岳筝忽略了他的话,一掀被子下床来。但是看到被子上铜钱大小的一圈湿痕,本来就殷红的脸颊又红了一层。
  “你这个无赖”,她气得拿起枕头就在他身上抡了好几下子。
  容成独爽朗大小,岳筝慌得又连忙扔了枕头闷住他的嘴唇,却是连鼻子一起给捂住了。
  握住她的手腕拉开,他笑道:“不就是梦见与你翻云覆雨,至于谋杀亲夫吗?再说了,你昨晚若允许我进你那里,我也不会做梦还想着呵。”
  说犹未了,他又笑了起来,只是这次声音很低。
  “你还说”,岳筝都不知道说什么了。
  “不说了”,他马上笑道,但是却又说:“本王其实能做很久的,定是你醒来碰我了。”
  岳筝越气倒是越平静了,听了他这话反问道:“是吗,看来王爷您找了其他女人试了过了!”
  容成独还是笑,“吃醋了?”他问地无赖,哪里还像那个清冷孤高的王爷。
  “除了筝筝,还有哪个女人有资格让我进去怜爱?”他笑着道。
  岳筝只做没听见,将他的衣服一股脑地扔在他的身上。“容成独,现在,马上,走。”她第一次对他用这种命令的语气。
  容成独挑了挑眉,看了眼小独,清冷地叹了口气,可怜可怜。
  “筝筝,不好吧,万一被人看见了不好。”他对已披了衣服站在门口看着他的女子道,接着说:“再说了,本王这个样子,怎么回去?”
  岳筝只是在门口看着他。
  容成独暗知她已是真的恼了,当下也不敢再多说一句,穿上衣服孤高傲人、从容优雅地走了。
  岳筝待他一出门,就连忙跑到床边将被子床单给换了,原来的裹在一起叠吧叠吧就盖到了一个平时装些杂物的空柜子中。
  做完这些,她才呼出了一口气。只是心中仍然不太舒服,虽然不是与他做了那事,但却比真的与他怎么样了还让她不好意思。
  早饭还没有做好,容成独就已飘逸如仙地再次出现了。
  岳筝看了他一眼,脸色再次红了红,没有说话。但却迎面被抛过来一个锦灰包袱,岳筝疑惑地看向他。
  容成独看到旁边桌子上已经准备好的缓缓溢着热气的蜜茶,心情很好地翘了翘嘴角。他将蜜茶品了一口,才说道:“那是属于咱们两个的东西,怎么能让别人洗?”
  岳筝一下子就明白了包袱里装的是什么,抓起手边的一根瓜菜就朝他扔了过去。
  现在才知道,他是根本没有半点什么羞耻心的。
  容成独抬手就将那瓜菜接到手中,哈哈笑道:“筝筝还不好意思吗?”
  岳筝翻了白眼,到底谁才该不好意思啊?“容成独,你够了。”一早上起来就笑到现在吗?心情真是够好的。
  “娘亲,容成叔叔,你们笑什么呢?”小家伙的声音这个时候闯了进来。
  容成独脸上笑意收敛,他看了跑着进来的小家伙一眼,扶袖放茶。“在说关于让你娘亲生小孩子的事”,他说道。
  岳筝听了一下子岔气,咳个不停。
  曲儿再多心眼,再成熟,这时也满目疑问地在两个大人之间看来看去。他突然问道:“不是只有爹爹才能让娘亲生小孩子吗?”
  “是啊!”容成独回答地颇为严肃。
  容成叔叔让娘亲生小孩子,只有爹爹能让娘亲生小孩子……他突然看向容成独,娘亲让容成叔叔给他做爹爹了吗?
  曲儿顿时慌乱起来,他忙过去拉住娘亲的手,看看她,又看看容成独。
  岳筝说道:“你胡说什么呢?”
  曲儿却什么都看不见了,娘亲不要他了。陆叔叔对娘亲好,也会对他好,但是容成叔叔只会对娘亲好,而且他会要娘亲只对他好的!
  敏感的心灵这样想着,看向容成独的目光中有一丝怯懦。
  岳筝察觉到小家伙发抖的小手,忙蹲下身担心地问道:“曲儿,怎么了?”
  他怔了怔,才哇地一声哭道:“娘亲别不要我,曲儿会乖乖听话的。”
  “傻孩子,娘亲怎么会不要你呢?”岳筝揉了揉儿子的小脑袋,笑说道。心中却尽是隐忧,儿子越来越不一样了。
  曲儿却只是吧嗒吧嗒地掉泪,“咱们回去和婆婆一起住吧,娘亲。”他仰着头道。
  “那明天娘就带曲儿去看婆婆好不好?”岳筝压下心中担忧,劝哄道。
  小曲儿点了点头,停了停又道:“陆叔叔不能让娘亲生小弟弟吗?”
  容成独闻此眼中泛起冷芒。这个小娃,如此不简单!念在是她的儿子,他对他很不错吧!还是这么处处为陆鸿开路!
  父子?血浓于水?
  岳筝却被儿子问地大窘,她尴尬地说道:“娘亲不生小弟弟,容成叔叔瞎说呢。”她想或许是这让儿子担忧吧。
  小曲儿点了点头,随即问道:“曲儿是哪个叔叔让娘亲生的,是陆叔叔吗?”
  啪!茶杯在地上四分五裂。
  容成独僵着眉头,眼光清冷,对疑惑地看过来的母子道:“失手。”
  岳筝低下了头,他听到曲儿这么说,是介意她之前的那件事吗?
  “别瞎想!”容成独有些烦躁地说道。
  岳筝撇了撇嘴角,决定结束这个话题。她站起身,掐了掐儿子的小脸,说道:“书装好了吗?就要吃饭了,快去检查一遍。”
  曲儿很有眼色,当下也不再问。
  ……
  金风跃身,像是凭空出现,他拍了拍金鳞的膀子道:“大哥,你回去休息吧,今天我来随护王爷。”
  “稀奇!是谁说跟着王爷压力很大的?”金鳞瞅了瞅才洒下些淡金光芒的太阳,不可置信地说道。
  金风不在意地一甩手,“这不是正好练练心理素质吗?”
  金鳞将金风上下看了两眼,这小子必有什么别的目的。上一次他奉王爷命去凉州,留他随护,那时候怎么不说练心理素质。
  “说吧,到底是为什么这么殷勤?”金鳞问道。
  “这不是看大哥昨晚一宿没睡吗,来替替。”
  金鳞目不斜视,似未听到。
  金风这才挠了挠头道:“岳姑娘又买了一个叫红儿的婢女?”
  金鳞眼角一跳,连忙问道:“你不是知道吗?”
  “是啊,我还挺喜欢的。”金风笑道:“虽然她瘦瘦的,也不是很好看,但就是让我很舒服。大哥,我一看见她就想到那些被霜雪压弯的枝条纤弱的松枝,所以才想有机会与她多多接触一下。”
  金鳞知道,这个兄弟最喜欢的就是不畏严寒的松柏。
  所以说……“王府也需要护卫,快回去吧。”金鳞端出大哥的架子。
  金风不甚情愿地转过身,大哥什么时候这么不近人情了?他看上个姑娘容易吗?
  “别磨磨蹭蹭的”,金鳞喝了一声。
  金风下一刻就消失了身影。
  金鳞抱剑微叹,怎么也想不到一向花心的金风,也不过见了红儿两面就起了心思?谁让他也觉得红儿不错,所以金风你还是再换个吧!
  ……
  思源爹方河一大早上起来,就让自家婆娘把过年时穿的一件夹袄给找了出来,穿得整整齐齐的。
  “他爹,你这是要做什么去?新衣裳可就这一件了,注意着,别到过年时没衣服穿。”思源娘刘氏一边拿着刷子给老公扫着衣服上的摺印,一边叮嘱道。
  “我晓得”,方河说着,就把床底下的一个小红盒子拉出来,咔嗒一声打开了,开始数里面的铜板。
  “统共那五两银一钱银子,这两天你都数过多少遍了。”刘氏说道。
  方河盖住盒子,顿了一会儿问道:“请两个舞狮,一个打快板儿的,两个敲锣的,这些银子够了吧。”
  “你这是要做什么呢”,刘氏连忙到床边坐下,疑问道:“弄那些做什么,家里又不做喜事。怎么说话不着头尾的?”
  “你个粗心的婆娘”,方河瞪眼说道:“咱家小丫的病咋好的,你都不记得了?不是张爷好心给咱思源那一瓶蜂蜜,女儿就没了。现在张爷有难,我能帮一把就得帮。”
  刘氏真没想到老公说的是这个。“你帮?你自己吃饭都是问题,怎么帮?”她有些急地问道。
  “怎么帮?现在外头人不都说张爷不地道,满城的人都去买那个岳娘子的蜜,我就请这些到那条街上给张爷热闹热闹。让人瞧一瞧,张爷也是个好人,张家的蜜把咱们女儿的喉病都治好了。”
  刘氏听了,嗤笑一声:“那么大个张家,用得着你?不说你这几两银子请个小狮队儿管什么用,就说人家岳娘子买的蜜那是物美价廉的。张家卖不过,门庭寥落那也是他们自己有问题。”
  “总是个心意”,方河吭哧了半天,说道。
  “你觉得是心意,人家不见得稀罕。”刘氏起身有些风凉道:“再说了,儿子也没说那就是张家给的。你看张家那只认钱的,像是会做了好事还不图人回报的吗?”
  “娘们家家的,整天绕歪理。”方河粗声粗气道:“不是张家还能是谁家?咱小丫之前可就是吃了张家的蜜才有好转的,大夫也说有那蜜就能撑过来。什么回报不回报,人家是做生意的,总往外送还说什么做生意?”
  见老公说着就没了影,刘氏切了一声道:“你不歪理,白费钱。我倒觉得,不如说那蜜是岳娘子给的可信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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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好意思啊
  谢谢weiling1969、15841601150的票票
  可能有二更,我也说不准……尽量二更
  

  ☆、120 闹剧

  思源爹方河一大早上起来,就让自家婆娘把过年时穿的一件夹袄给找了出来,穿得整整齐齐的。
  “他爹,你这是要做什么去?新衣裳可就这一件了,注意着,别到过年时没衣服穿。”思源娘刘氏一边拿着刷子给老公扫着衣服上的摺印,一边叮嘱道。
  “我晓得”,方河说着,就把床底下的一个小红盒子拉出来,咔嗒一声打开了,开始数里面的铜板。
  “统共那五两银一钱银子,这两天你都数过多少遍了。”刘氏说道。
  方河盖住盒子,顿了一会儿问道:“请两个舞狮,一个打快板儿的,两个敲锣的,这些银子够了吧。”
  “你这是要做什么呢”,刘氏连忙到床边坐下,疑问道:“弄那些做什么,家里又不做喜事。怎么说话不着头尾的?”
  “你个粗心的婆娘”,方河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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